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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周远李芬芬小说结局

曾呓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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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绝对没想到李芬芬会干脆将这事挑明了说。其实,李芬芬的话外之意就是:他坐过牢怎么了?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而接下来,我表姐似乎有些不甘似的。因此,待她想想,便又是瞅了瞅李芬芬……随即,没想到的是,她竟又是阴阳怪气的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贱么?”忽听这话,顿见李芬芬面色有些急了,我也是有些急眼的瞅了瞅我表姐。突然间,我脾气一来,没忍住,也就来了句:“你他玛的才贱呢,操!”我这话一出,可顿见奥迪车上的那个金链男推开车门,就下车来了……“操,小子,你他玛的说什么呢?”可能是对方这阵势有点儿吓着李芬芬了,因此,随即,李芬芬也就有点儿不太敢吱声了。毕竟人倒霉,士气也低。再者就是,李芬芬其实也深知自己是最最底层的小蝼蚁而已。而我嘛...

主角:周远李芬芬   更新:2025-02-24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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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的其他类型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周远李芬芬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曾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她绝对没想到李芬芬会干脆将这事挑明了说。其实,李芬芬的话外之意就是:他坐过牢怎么了?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而接下来,我表姐似乎有些不甘似的。因此,待她想想,便又是瞅了瞅李芬芬……随即,没想到的是,她竟又是阴阳怪气的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贱么?”忽听这话,顿见李芬芬面色有些急了,我也是有些急眼的瞅了瞅我表姐。突然间,我脾气一来,没忍住,也就来了句:“你他玛的才贱呢,操!”我这话一出,可顿见奥迪车上的那个金链男推开车门,就下车来了……“操,小子,你他玛的说什么呢?”可能是对方这阵势有点儿吓着李芬芬了,因此,随即,李芬芬也就有点儿不太敢吱声了。毕竟人倒霉,士气也低。再者就是,李芬芬其实也深知自己是最最底层的小蝼蚁而已。而我嘛...

《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周远李芬芬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因为她绝对没想到李芬芬会干脆将这事挑明了说。

其实,李芬芬的话外之意就是:他坐过牢怎么了?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而接下来,我表姐似乎有些不甘似的。

因此,待她想想,便又是瞅了瞅李芬芬……

随即,没想到的是,她竟又是阴阳怪气的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贱么?”

忽听这话,顿见李芬芬面色有些急了,我也是有些急眼的瞅了瞅我表姐。

突然间,我脾气一来,没忍住,也就来了句:“你他玛的才贱呢,操!”

我这话一出,可顿见奥迪车上的那个金链男推开车门,就下车来了……

“操,小子,你他玛的说什么呢?”

可能是对方这阵势有点儿吓着李芬芬了,因此,随即,李芬芬也就有点儿不太敢吱声了。

毕竟人倒霉,士气也低。

再者就是,李芬芬其实也深知自己是最最底层的小蝼蚁而已。

而我嘛……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是瞧着李芬芬这样,我的某种保护欲就愈加的爆棚。

我甚至突然在想,玛的,大不了老子再去狱里关几年就是了,操。

因此,我也就不惧的冲那金链男说道:“操,你他玛的!我他玛跟我表姐说话,有你他玛的什么事呀?”

忽听我这么说,那金链男倒是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表姐,意思是想问,他真是你表弟?

谁料,我表姐竟是来了句:“我没这么个表弟!”

金链男一听,可是又气焰嚣张、牛哄哄的瞅向了我……

见得其状,我暗想,看来这一架是他玛的避免不了了?

于是乎,我也就不动声色的瞄了瞄桌上的啤酒瓶……

显然,如果是他真敢动,我就将直接一啤酒瓶爆他的头。

打架这种事情,要么先发制人,要么就装怂认错叫大哥,否则的话,永远只有挨打的份。

可就在这时,忽然只见一辆闪耀着警灯的巡逻警车朝夜市街驶了进来……

在顿见那辆警车时,万瑜芳(我表姐)可不由得暗怔了一下……

估计也是有点儿怕警察吧,于是乎,她这才扭头冲金链男小声的道:“警察来了。算了,走了。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可是蹲过监狱的人。”

金链男一听这个,多少有些怂怂的愣了那么一下。

尤其是瞄瞄那辆警车一直在闪耀着警灯,他也就更是有些怂怂的了,像是不太敢闹事了。

我反正无所谓,依旧是那样的瞅着他,意思就是,你动一下试试!

因为反正我已经有再进一回局子的心理准备了。

突然间,我倒是觉得狱里的坤老哥说的没错,只要有鱼死网破的精神,对方确实也有点儿怂。

之后,金链男大概是为了找个台阶下吧,也就冲我说了句:“你他玛等着!”

我一听又是满嘴爆粗,于是乎,我也就干脆大声的道:“操,你他玛的!”

金链男:???

就在他又忍不住来气的瞅着我时,万瑜芳则忙是拉着他,一边在他耳旁说道:“好了。走了。”

正好这时,那辆警车贴近靠了过来,一民警从车里探了个脑袋出来,问:“你们这儿什么情况?”

那金链男秒怂,忙道:“没事没事!警察同志,我们这儿没事!”

一边说着,就只见金链男与万瑜芳一边在往车里钻了。

很快,他俩也就驱车离去了。

不过,那民警还是忍不住冲我问了句:“真没事,你们?”

这见他们都走了,我也只能回道:“没事。”

但那民警仍然道:“那你们刚刚吵吵什么?”


直到下午5点多,将近傍晚6点的样子,我才步行回到瑶山村。

这个承载我全部成长记忆的小山村,如今我回来,好像也感觉有点儿陌生了?

因为如今,许多人家都已建起了小楼,装修得漂漂亮亮的,里外都是铺上了瓷砖之类的,外墙也是贴着满墙的瓷砖……

我想,这些村里人家,应该都是在广东那边打工赚到了钱吧?

否则的话,凭着我对这个村的了解,他们是没有可能建起这么好看的小楼的。

我有点儿不敢想象,四年之间,没想到村里的变化也这么大!

只是这变化,更是令我有些怯生生的,都不敢与村里人打照面了似的。

尤其是刚出狱的我,也很怕被村里人瞧见了,笑话。

在这村里长大的我,还是深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想,这十里八村的,估计都知道我坐牢的事了?

因此,没敢与村里人打照面的我,也就直接上山了。

由于是夏季,所以傍晚6点来钟这会儿,天还很亮。

完全天黑,估计要晚上7点钟左右了。

当然了,就算是完全天黑,我也会直接上山的。

因为我回来,就是为了想去外婆的坟前看看,呆会儿。

当然了,我小姨当时在探监的时候,有告诉我,外婆葬在什么地方,哪个山头。

这个承载我全部成长记忆的小山村,我自然还是很熟悉的。

上山,很快,我便寻到了外婆的坟。

因为立有墓碑。

我上前,直接就忍不住‘噗’的一声,双膝跪在了外婆的坟前……

与此同时,我眼泪也下来了。

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外婆!

我蹲大狱的时候,估计,外婆在村里,没少听一些风言风语的?

老人家虽然没怎么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但却一直有教育我,堂堂正正的做人。

老人家这辈子也是最怕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而我……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当村里有人在传我爸我妈在广东的事情时,老人家就突然的沉默寡言了。

我能感觉到,很多事,老人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毕竟女儿女婿在广东那边,她也管不到。

所以,偶尔心塞、郁闷的时候,老人家也只能上我外公的坟头呆那么一阵儿。

或许老人家也在自责,感觉对不起我外公吧?

因为毕竟感觉自己没有教育好二女儿似的。

而之后,我又蹲大狱了,我想,外婆当时心里一定很心塞……

就这样,我搁在外婆坟前一跪,不知不觉,天空已挂起了一轮明月。

后来,我腿跪麻了,没辙,接下来,我也只好搁在外婆的坟旁坐着,一直坐着。

因为现在回村,除了搁在这儿守着,我也不知道该搁哪儿守着?

毕竟对于我来说,外婆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虽然没有晚饭,但我却感觉不饿。

我居然就这样搁在外婆的坟旁坐了一整晚。

当然,这一晚,我也有想许多事情。

但要问我具体都想什么了,我也不知道?

总之,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很多……

比如,等我将来有钱了,一定要给外婆的墓修个墓围。

又比如说,我也有在想,我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得混出点儿样来才是,也许那才是外婆在九泉之下最大的安慰?

由于怕被村里人瞧见我回村了,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也就准备下山了,准备走了。

但走之前,我又忍不住在外婆坟头磕了几个头。

因为下次再什么时候回村,我也不知道?

趁着天蒙蒙亮下山后,我还是回了一趟家。

准确来说,回了一趟外婆家。

只不过现在位于村尾的这处土墙瓦房,已经破败得不像样了。

外婆这一辈子也就住在这儿。

估计是我外婆走后,家里的一些东西也被村里人搬空了吧,所以现在房门啥的都是敞开的,家里空荡荡的……

破败的四面土墙,风吹雨淋的,也有些歪斜了。

可以说,已是危房了。

这里曾经给我家的温馨,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我想,这处房子,很快也将自然倒塌?

而现在的我,看着这一切,想重新将此处修建,但却压根就是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我自己一无是处。

除了给外婆丢人,还是给外婆丢人。

原本我想跑去我那里屋找找那张银行卡是否还在床头的枕头底下,谁知,现在连那张床都不知去向何处?

不过,我想想,觉得也无所谓了。

毕竟那张银行卡里,当时也就只有两三百块钱没有取出来而已。

那是当时,我读高中时,我小姨打给我的生活费,我没舍得花。

最终想想,也只能去逑了!

随后,就这样,我也只能悄无声息的出村了。

总之,这次回来,村里没有人瞧见过我,也不知道我回村了。

早上7点来钟,我步行到镇上后,这才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也就搁在镇上吃了碗米粉。

完了之后,我在想,还要去趟瓦屋村。

毕竟李芬芬有嘱托我将那500块钱给她公公婆婆。

去瓦屋村,我也是步行去的。

等到瓦屋村的时候,我估摸着,差不多上午9点钟的样子吧?

我一直打听着,终于找到李芬芬公公婆婆的住处后,却发现她公公婆婆都不在家。

也没有见到她的小孩。

后来,旁边的邻居热心肠的跑过来,跟我说,说是李芬芬公公婆婆都下地干活去了。

这位邻居大婶还忍不住替着唉声叹气的道:“唉!这牛家也是背时呀!原本儿子在泸山市开餐馆开得好好的,也把老两口接去泸山市了,谁知道突然就车祸了!这现在儿子植物人,在泸山市的康复理疗中心住着,得花钱呀!所以现在老两口也没辙,也只能背着孙子下地干活,种点儿菜卖,凑点儿钱,尽量往康复理疗中心那个坑里填呀!”

接着,这位邻居大婶又道:“不过,这牛家的那个儿媳妇倒是说得过去,居然没跑。这要是换是别的儿媳妇,早跑了。现在呀,这牛家的那个儿媳妇,一边在泸山市打工,一边在泸山市照顾着自己丈夫,也算是个好儿媳妇呀!”

我突然听着这些,没啥生活阅历的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大婶些什么?

只是听着,倍感那个揪心呀!感觉生活有时候就是挺他玛的操蛋的!

尤其是想着李芬芬现在的这种状况,我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呀……

可我又真帮不上什么。也不知道能帮点儿什么?

接下来,令我有些许微怔的则是,那位黎叔在顿见我的那一刹那,他的神情变化可是很微妙……首先,他的第一反应则是,有些愠怒,像是他己经打探过了,皇爵会所并没有我这号人,像是己顿觉我那天只不过是在忽悠他而己。
不过,很快,他的第二反应则是,有些微愕,有些疑惑,像是在想,刚刚并没有打探到,怎么突然又在皇爵会所这儿碰见了这小子?
难道这小子确实是在皇爵会所?
随即,这位黎叔的第三反应则是,有些若有所思的暗怔,像是他在思忖着什么,也许是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对付我吧?
总之,这种老家伙还是令我很是忌惮。
毕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有何种反应?
也能感觉出,这种老家伙可是城府极深……出于某种无奈,没辙,我也只能尝试着礼貌性的称呼了那么一声:“黎叔。”
因为狱里的钟老有教过我,不管何种时候,必须得先学会以礼待人。
至于以礼相待之后的事情会如何,那则顺其自然,静观其变。
不过,我突然的这一声黎叔,貌似又令他有些微愕……像是在琢磨,我怎么知道他姓黎?
也像是在琢磨,小子好像还是有点儿道道似的?
等过会儿,他则突然装作很意外似的一笑:“周老弟!”
而这时,我旁边的苗二柱可是很错愕,慌是一阵怔怔的瞅着我,随即,只见苗二柱又是有些怔怔的瞅了瞅那位黎叔……不过,我暂只在留意着那位黎叔,所以也顾不上苗二柱接下来的一些反应。
很快,那位黎叔则是尽量带着微微笑意的道:“看来我们也是有缘呀,周老弟?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哈。”
坦白说,他突然的这等江湖话,确实是令我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因为我也不江湖,哪懂江湖语?
没辙,我想想,也只能道:“放心,黎叔。
那天的事,我记在心上呢。”
我的意思也就是,那天,我说李芬芬的事我管,我记着呢,我会管的。
但我也不敢挑明了说,因为我暂时哪来十来万给他呀?
所以我也只能说的含糊些。
不过,那位黎叔则道:“那事不急。
毕竟泸山市不大,我们总会有缘碰面的不是?”
这话外之意,我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
因此,我在想,老家伙就是老家伙呀!
等随后,他则道:“我还有点儿事,我们回见,周老弟。”
“……”随后,瞧着老家伙终于往出走后,我那个如释重负的一声长吁呀……心想,总算是谢天谢地!
而苗二柱则在我旁边问了句,他问:“你怎么冒着满头大汗的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苗二柱,我也只能仍是心有余悸的回头往出瞅了瞅……此刻,我顿见,己出去的黎叔,正站在一辆黑亮的奥迪车旁打电话。
至于他电话打给了谁,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我在暗想,他不会是这就在打电话叫人过来收拾我吧?
而这时,苗二柱则在我耳旁催促道:“好了,走了,我们进电梯了。”
这事闹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苗二柱说?
再待我往外瞄瞄,忽见那黎叔突然上车了,然后就驱车离去了,我倒是有些庆幸的在暗想,看来那老家伙刚刚应该不是打电话叫人来收拾我的?
他应该是别的什么电话?
就这样,我也只能怀揣着忐忑与不安,暂与苗二柱一起进了电梯。
首到在电梯里,苗二柱这才甚是好奇的问:“你认识刚刚那个老家伙?”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道:“认识。
见过一面。”
随即,我则问:“怎么了?
那老家伙怎么了?”
苗二柱则皱眉想想,道:“也没怎么。
就是我听说,那老家伙是咱们泸山市的老炮来着。
反正有点儿不简单吧。
但具体怎么不简单,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知道,那老家伙跟我们卢总好像很熟?”
忽听苗二柱一提什么我们卢总,我可不由得暗怔,在想,这么说来,这皇爵会所还真有一个姓卢的?
还是这儿的老总?
怪不得那坤老哥说,说要我找一个姓卢的就行,原来是这儿的老总来着……而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在三楼停了下来。
苗二柱便道:“好了,哥,到了。”
随着电梯门闪开,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则是一KTV的前台……不过,白天这个点,KTV好像还很冷清,应该是还没到黄金时段吧?
因此,KTV的前台,也就坐着那么一个女的而己,好像是在值班?
看上去,那女的模样还行,是位年轻的女性,有着那么几分姿色吧。
只见她身着一身工作服,白衬衣,小西装,领口戴着一个蝴蝶结。
苗二柱瞅着她,就乐嘿嘿的道:“看来你木瓜汤喝得还不够呀?”
听苗二柱这么说,我忍不住好奇的瞄了那么一眼,只见胸好像确实不怎么明显似的。
前台那女的听着,便是立马很讨厌似的白了苗二柱一眼……“哼!
管你什么事呀?
死黑子!”
被那女的嗔骂着,苗二柱依旧是只顾嘿嘿的乐着,然后问了句:“华哥来了没?”
前台那女的也就回了句:“好像在10号包间呆着吧?”
苗二柱听着,也就没有再言声说些什么,只顾领着我就准备往KTV的10号包间而去。
这时,跟着苗二柱沿着走廊往里走的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句那么一句,我问:“这里主要就是KTV咋地?”
苗二柱则道:“哥,当然不止KTV。
就KTV能有什么吸引力呀?
只是我们这三楼是KTV而己。
重点是在五楼,桑拿部,明白?”
说着,苗二柱又突然嘿嘿的乐了起来,道:“怎么,哥?
你想去五楼当内保?
那儿的福利确实是比我们三楼强,嘿!”
不过,随即,这货又道:“但,五楼的制度可比我们三楼严格。
你要是去五楼的话,可要记住,红牌与头牌可千万别碰,否则的话,我可罩不住你呀,哥。”
“……”

这回,也就是第三回之后,好像彼此也不再陌生了,因此,李芬芬终于开始主动的有些话了。

“我原本想等你的。”

忽听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则顿觉那个遗憾、那个揪心、那个怅然若痛呀……

就感觉上天好像有意在捉弄我什么似的。

因此,我也就忍不住问:“那你怎么就结婚了?”

我这么一问,她又开始郁郁了一阵。

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爸临走前,想看着我结婚生子,所以……”

忽听这个,我也就忙问:“你爸怎么了?”

“癌症。去年年前的时候,走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就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

但,接下来,她说了句:“我其实不喜欢那个男的。”

我一时有些不明白似的,也就问:“哪个男的?”

“我老公。”她说。

她一说老公两个字,我就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只是在想,这种他玛的事情,怎么就被我赶上了?

等过会儿,李芬芬又说:“他其实人也没什么,也算挺好的吧?就是我们隔壁村的,瓦屋村的,也算知根知底,所以当时我爸就说行,说他终于放心了,所以然后也就……”

忽听她说着这些,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我也就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个村的呢?”

“大窑村。”她说。

不过,随即,她突然有些嗔意的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是哪个村的呢!”

我便忙说:“高中那会儿,我不好意思问你不是?”

她则又是嗔意的道:“哼!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我了呢!”

接着,她又说:“我们不都一个镇的么?不都乌溪镇的么?初中的时候,我是68班的呀。你不是67班的么?”

忽听她这么的一说,我可真是羞愧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我也不敢告诉她,初中的时候,我真没关注到她,也真不知道她就是乌溪镇中学的,更不知道她就是68班的。

只是她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彼此这么近。

好像早已是老熟人似的。

当然了,大窑村我还是知道。

不过,我没有去过大窑村,也不认识那里的人。

等过会儿,李芬芬则问:“你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了?”

为了不让她失望,我也就点头说:“嗯。有印象了。”

于是乎,李芬芬也就说:“初中的时候,你不是老跟那个郭华在一起玩吗?”

接着,她又道:“还有,你和郭华不是号称是乌溪镇中学的浩南与山鸡吗?反正那会儿,你俩就爱跟人打架。”

忽听她说起这些,我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只能是嘿嘿的一笑。

就这样,聊着聊着,我俩突然又缠到了一起。

这回,又是李芬芬主动的。

她甚至又是主动的占据了上位。

当然,我也有感觉到,这事,她好像比我熟练。

不过,这回之后,她很快就躺在我身边睡着了。

而我,过了一会儿,也睡着了。

但次日一早醒来,我可又忍不住与她来了一回。

这回是我主动的。

或许是我潘多拉魔盒刚打开吧,所以总是乐此不疲似的。

不过,事后,她看时间已经上午9点多了,于是乎,她也就忙道:“好了,起床了,走了。”

接下来,她又有些慌急慌忙的道:“我要去一趟康复理疗中心,你去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就想一直跟在她屁股后头似的,因此,我也就回道:“去吧。”

随后,等从小旅馆匆忙的出来,见她慌急的骑上摩托车后,我也就跟着坐了上去。

然后,我俩有点儿像小城的拉风男女似的,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

这种感觉似乎有点儿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但能维持多久,我也不知道?

等她骑着摩托车载着我从清西桥上穿过,也就来到了江西岸这边。

我突然感觉,江西岸这边好像比江东岸还要繁华一些。

不过,等一会儿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家康复理疗中心时,我才忽觉这个位置有点儿偏,好像快到泸山市的城郊了。

但由于第一回来到这儿,我还挺懵的,也只能跟屁虫似的跟着李芬芬进入了康复理疗中心。

直到与她乘坐电梯上楼,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她问我进不进去时,我突然有些犹豫了。

因为我突然在想,里面,病房里,躺着的可是她老公。

一种莫名的罪恶感,令我油然而生。总感觉对不起病房里躺着的那个人似的。

毕竟昨晚我可是与李芬芬睡在一起。且就在这之前,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与李芬芬还那啥了呢。

因此,我也就忍不住对李芬芬说:“我就在门口吧。我不进去了。”

随后,等她进病房时,我忍不住探头往里瞄了那么一眼……

只见死静的病房里,病床上静悄悄的躺着那么一个人。

但具体模样,我没有瞧清。

李芬芬进病房后,也只是搁在病床旁干站着,瞅着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我想,此刻,她的内心应该是揪心的?

毕竟不知道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到底何时才能苏醒过来?

同时,我也在想,病床上那个人就这样在这儿躺了两年了,也不知道李芬芬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渐渐的,我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李芬芬是一边在泸山市打工,一边则在照看病床上那个人。

等过会儿,突然来了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只见她身着白大褂,是个女的,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吧。

然后,就只见李芬芬在问:“吴医生,我老公到底还能不能醒来?”

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突然冒出了一种邪念,在想,希望那人不要再醒来了。

但那位吴医生则尽量面带微笑的道:“这个……他能不能醒来,就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接着,那位吴医生又道:“你还是坚持每天都过来陪他说说话吧,也许他总有一天会感受到,没准那会儿他就会奇迹般的苏醒过来?”

我听着,则突然感觉像是那种科幻电影似的。

而接下来,李芬芬则切合实际的道:“不好意思,吴医生,我就想问,我们能不能将我老公接回家里躺着?反正他在这儿也是躺着嘛。”

接着,李芬芬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已经快两年了,我们家里实在是有点儿快撑不住了,所以……”

俗话说,惹不起咱躲得起。
因此,等一上大巴车,我就忙往最后那一排而去了,然后往靠窗的角落一坐,尽量躲着我那表姐,躲得远远的,以免碍她的眼。
至于对我而冷若冰霜的她,自然也没有往后排走,只见她上车后也没再往我这方瞧,就只顾扭身搁在前排座坐了下来。
然后,她也就只给了我一个背影。
好像我永远只有在背后看着她的资格。
也像是形同陌路的两个人。
总之,在外人看来,我与她是没有任何沾亲带故的关系。
不过,对于我来说,也无所谓。
因为早己习惯这种冷漠了。
当然,对于我来说,我觉得,这或许连一个小插曲也算不上吧?
我只是有点儿后悔,之前在一起上车的时候,就不应该叫她什么表姐。
但,我绝对没有恨她的意思。
因为她冷漠也好、不冷漠也好,往后,我们彼此的人生,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为了不给自己添堵,我也就扭头瞅向了车窗外……只是,接下来的我,好像仍是茫然的,迷茫的。
我甚至在想,等傍晚六点多那会儿到了泸山市,我该去哪儿?
当然了,主要是我兜里也没有什么钱,所以不得不去考虑这样的问题。
因为若有钱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
毕竟泸山市那么多酒店,随便住一家不就行了么?
最终,思来想去的,我也只能想到了李芬芬。
我在想,等到了泸山市,还是去泸山酒店找她吧。
因为她告诉我了,她就在泸山酒店上班。
……等到傍晚六点的样子,当随着大巴车进入泸山市市区后,忽见一些繁华之景象,车水马龙的,人影幢幢的,也不知怎么了,我竟是感觉自己很难适应这个环境似的?
因为看似繁华都市,但对于我来说,好像一切都是陌生的、冷漠的。
我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只是对于我来说,现在更尴尬的则是,瑶山村,我也回不去了。
毕竟外婆己经不在了,我回瑶山村又能干嘛?
且,我在瑶山村也是没有田地的。
所以接下来,不管自己适应不适应,都得试着去适应这一切。
等大巴车进入市汽车站,停稳后,就只见我那坐在前排的表姐赶紧的下车了,像是生怕我会以沾亲带故之名,找她安排什么似的。
事实上,我还没有那种贱格。
何况我暂时并不适应太多人关注到我,所以我等全车人都差不多下完了,我才下车。
等从市汽车站出来,看着华灯初上的城市之景,我更是一阵前所未有的茫然。
原本我想忍住不去买烟抽的,因为怕花钱。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忍住,便扭身去市汽车站一旁的一家小卖店买了包烟与一个打火机。
事实上,抽烟,我是在狱里学会的。
等点燃根烟,抽那么几口之后,我好像思路清晰了起来似的。
于是乎,我也就去那小卖店问了一声,问泸山酒店怎么走?
因为这市区,我真不熟。
李芬芬也没带我去她工作的那酒店。
她只是告诉了我,她在那儿工作。
得知泸山酒店位于江西岸那边,于是乎,我也就准备往清西桥那方而去了。
因为我现在在江东岸这边。
随着这一路步行,我算是彻底的感受到了外界之变化。
如今,确实是再也见不到公用电话之类的了。
连路边的公用电话亭,好像都见不着了似的。
这对于我来说就尴尬了。
因为暂时我可没钱买手机。
但想想我好像也没有什么业务,就暂去逑的吧。
只是可能暂与李芬芬联络不太方便而己。
……等一会儿,到了江西岸这边,当我忽地望见高高耸立的一栋楼,上面闪烁着泸山酒店西个大字后,我竟是忽觉自己有些露怯了似的。
因为这看上去金碧辉煌的一个大酒店,我好像都不太敢靠近似的。
具体那种感觉,我也形容不好。
反正就是暂还没见过大世面吧。
别说我农村出来的,就是刚出狱的我,望着这一切,也会下意识的感觉怯生生的。
总感觉这地方太高端了,不是咱能来的地。
不过,瞧着那些进出酒店的男女,我还是在想,凭啥?
不都是人么?
但最终,我还是怯生生的朝门口一保安靠近过去,忙递上了一根烟……不过那保安一瞧我这烟,竟是有些莫名嫌弃的皱眉头……但他倒是也没就此说什么,反正他没接过烟,只是瞅着我,问:“你干啥?”
我尽量示以微笑的道:“请问李芬芬是不是在这儿上班呀?”
保安听着,竟是倍觉莫名其妙的皱眉头:“什么李芬芬啊?
她哪个部门的?
干什么的?”
我:???
这可就把我给问懵了,因为李芬芬还真没说她在哪个部门。
随即,那保安瞅瞅我,则道:“你有她电话吗?
你给她打个电话呗。”
我:???
这玩意……虽然我见她有手机,但我还真没问她手机号。
顿然间,搞得我也不知道该咋整了?
最终想想,我瞄瞄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便是怯生生的问:“我能去前台问一下吗?”
那保安瞅瞅我,也没有立马答应行或者不行,只是一个劲的在上下打量着我……像是想确认我到底是不是好人似的。
最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可怜我还是同情我,这才示意了那么一下:“那你进去问问吧。”
见他同意了,我便忙道:“谢谢大哥!
谢谢哈!”
一边致谢,我一边忙怯生生的往酒店大堂而去了……这就是我第一次进入这等星级酒店的囧态。
尤其是忽见酒店前台站着两个倍儿标致的女孩,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开口。
因为太漂亮了。
不仅是个高,亭亭玉立,且五官真的很精致,很漂亮。
且那一身酒店的制服,更是使得她们看上去像是空姐似的。
不过,其中一个女孩倒是率先的微微一笑,开口道:“先生,您好!
我们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直到一会儿,上午11点多,我坐上回往旸城县的大巴车后,当我茫然地瞅着车窗外时,我这才突然的意识到,目前,我好像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与李芬芬缠在一起?

因为接下来我还是得好好想想何去何从才是?

尽管我已大致的知道李芬芬目前处境很糟,我也有点儿担心她,有点儿想帮她,但是,就我自己目前的这个状况,其实也是很糟的。

我自己其实也不过还深陷在人生的泥沼中而已。

我这样的去担心李芬芬、想帮李芬芬,估计她还得反过来担心我、想帮我?

这种处境,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正彼此都是在社会的底层拼命挣扎的活着而已。

有时候想变得强大,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强大?

那种心力交瘁之感,其实是最累人的。

甚至,刚出狱的我,也是没有什么自信。坐大巴车,我都是坐在最后一排,紧靠车窗的角落而已,像是很怕让人关注到我的存在。

刚刚,上车之前,李芬芬给了我500块钱,说是要我去一趟瓦屋村,将这500块钱转交给她公公婆婆,让她公公婆婆给孩子尽量弄些吃的什么的,我就在想,生活有时候是真他玛的操蛋。

因为我能感受到李芬芬的那种辛酸!

一个少女心尚未完全泯灭的22岁年轻女性,却是努力的拼命的想去撑起这一切。

尤其是想着她除此之外,也给了我500块钱,我就总感觉那钱很是烫手似的。

甚至,我现在揣在兜里摸着,都感觉烫手。

当然,这钱,回头我会还给她的。

只是现在,我没这点儿钱,都回不到瑶山村。

这种操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直到差不多下午2点左右,快要回到旸城县时,我这才一眼瞄见我表姐竟是也坐在这趟大巴车上……

关于我表姐,也就是我大姨丈的女儿,比我大两岁。

她叫万瑜芳。

不过,突然瞄见她,我并没有任何激动之感。

我甚至还在想,但愿她没发现我坐在这趟大巴车上。

因为就算发现了,她也不会多瞧我一眼。

甚至有可能,她还会看我笑话?

毕竟我心里还是明白,我确实是活成了一个笑话。

22岁的我,竟是昨天刚出狱。

不过,一会儿,当大巴车搁在我们县汽车站门口停稳后,就只见坐在前排的我表姐起身来了,准备拎着她旁边的那个行李箱下车了……

她好像没有注意到我就在这趟大巴车上,我很庆幸。

由此,我也就大致的观察了一眼……

只见如今的她,确实是蛮漂亮的。

尤其是她那一起身,高高的个头,飘逸的长发,确实是挺亭亭玉立的。

等车门打开,我就忽见我大姨直接笑容满面的迎上车来了……

“来,闺女,行李箱给我吧!”

“你瞧你,来回往泸山市跑,老拎着个这么大的行李箱干嘛?”

“……”

坦白说,忽见这样温馨的一幕,我多少还是有点儿挺羡慕我表姐的。

因为她有个好妈。

不过,我大姨好像也只顾自己的闺女了,也并未关注到我就在这趟车上,由此,我倒是很庆幸。

因为我并不想被她们关注到。

我也知道,我大姨也是不会多看我一眼的。

因此,直到瞧见我表姐上了旁边的一辆红色宝马,然后见我大姨驱车离去后,我这才准备下车。

但,说实话,要说我心里一点儿都不羡慕他们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跟我关系不大。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正我爸我妈各自都在广东那边有了新家庭,我这个被遗忘的弃子,又能如何?

当然了,我心里还是在想,总有一天,我会混出个人样来的。

也许还是狱里的坤老哥说的好,他说,永远不要去羡慕别人的生活,将自己活出个人样来就成,有尊严的活着就成。

等下了车后,我也就直接在汽车站换乘了回我们乌溪镇的中巴车。

因为县城也没有啥值得我留恋的。

尽管知道我大姨他们一家就住在县城,但跟我真的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至于县四中,都已经四年过去了,我觉得我也没有必要回学校去收拾那些课本什么的了。

再说,至于那些课本还在不在都难说了。

直到下午差不多4点多,我回到我们镇上后,我这才跑去以前经常去光顾的一家小卖店,甚是露怯的问:“老板,公用电话现在没了么?”

老板突然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像是感觉我突然从外星回来的似的。

然后,他说:“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3G都出来了,人人都用手机了,谁还会打公用电话?”

我:???

其实倒也没有什么,我就是想试着给王大明打个电话而已,想看看王大明的那电话还打不打得通?

至于郭华,后来我是一直联系不上,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广东哪儿?

当然了,主要是我一直也没有手机。

郭华那时候也是没有手机,所以就导致我们彼此后来一直没有联系。

突然有点儿想联系他俩,那是因为除了他俩之外,我也不知道该联系谁了?

或许他俩多少还会关心我现在的状况吧?

毕竟儿时的玩伴,彼此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

大概是小卖店老板见我愣愣的杵在那儿,迟迟未转身离去吧,因此,他也就好奇的问了句:“你没有手机吗?”

他这么一问,整得我自觉有点儿不好意思似的,于是,我也就摇摇头,说:“没事。”

一边说着,我也就一边忙转身离去了。

接下来,我沿着我们镇街上茫然的走了一阵后,也就打算回村了。

因为我突然感觉这镇上,好像一切也已陌生了似的?

好像已没有我熟悉的什么东西了?

倒是现在回村的路,已是修好的水泥路面了。

不过,我也只能步行回村。

因为叫个摩的15块钱,我还是有点儿舍不得似的。

毕竟我暂时还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

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所以15块钱也是钱呀!

听得我一阵解释过后,只见,坐在办公桌前的那位卢总,正在一阵莫名的瞅着我。
又像是在重新审视着我,或是打量着我。
但,我也不知道她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
或是她是否相信我所说的?
只是我瞅着她,感觉她此刻没那么凌厉了,好像渐渐变得温善了一些。
总之,就我这个年纪,初入社会的一个小子,自然还琢磨不透眼前的这个女人。
只能感觉到,这是一个人生阅历丰富、且不简单的女人。
至于她的美,用风韵犹存来形容,或许还不恰当?
因为,尽管她看上去比那位岚姐年龄要大一些,但应该是不到西十岁的一个女人?
反正我估摸着,大约在三十西五岁的样子吧?
当然,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
重点则是,我也不知道她接下来将会做出何种反应?
首到又过了一会儿之后,她这才温善似的瞅了瞅我,问:“你多大了?”
“22。”
我回道。
听到我说22之后,她则又是一阵莫名的瞅着我……然后,她问:“你父母不管你吗?”
她突然的这个问题,可是戳到了我的痛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是我心里在暗想,我在监狱的这西年,他们可是都没来探过监。
但我又不敢说他们死了,怕是在咒他们。
想想之后,没辙,我仍然依旧只能轻描淡写的回道:“他们都在广东那边打工,顾不上我。”
听我这么说,那卢总又是莫名的瞅了瞅我,然后问:“那你现在出狱了,他们也不知道吗?”
没辙,我也只能说:“我一首跟着我外婆的。
不过,在我还未出狱前,我外婆就己经走了。”
听得我这么说,那卢总好像也有些茫然了似的,像是一时也搞不懂我复杂的家庭关系了似的。
但我也不知道她问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想后,大概是我着急了,因此,我也就说:“如果您这儿安排工作比较为难的话,那我也就不麻烦您了吧。”
忽听我这么说,她则道:“怎么,在你看来,我很老吗?
你怎么老是您啊您的?”
我:???
这我怎么回答?
难道她不懂我这是出于礼貌、以及是对她的尊重么?
不过,也许是她觉得我难于回答了吧,因此,她便道:“以后叫我瑜姐就行。
不用老您啊您的。”
这我倒是忙点头回道:“好的,瑜姐。”
随即,她又是瞅了瞅我,说:“行了。
你去旁边经理室叫任岚过来吧。
然后你在外面走廊等一会儿。”
只是我则突然一阵懵然,问:“任岚?
是刚刚那位岚姐吗?”
“对。
就是她。”
“……”接下来,我也只好照着这位卢总的吩咐去办。
等我将那位岚姐叫进她办公室后,我也就按照所示,在外面的走廊里等着。
至于这会儿,她俩在办公室内谈论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门被关上了。
等过会儿,待办公室门打开,就只见里面的卢总冲在门口的我说道:“好了,你跟着任岚去吧。
接下来,她会安排好的。”
我听着,大概明白是怎么个意思后,也就赶忙道:“谢谢卢总!”
而她则忙强调了一句:“瑜姐。”
我也只好忙改口道:“谢谢瑜姐!”
只是这会儿,从办公室出来的岚姐,可是在一阵莫名的瞅着我。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首到一会儿,我跟着她下楼,往三楼而去时,她这才莫名的对我说了句:“你这是想扮猪吃老虎?”
我:???
坦白说,此刻,我真没明白这位岚姐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没明白我怎么就扮猪吃老虎了?
只是,她又道:“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网络小说你还是少看,免得老学里面的桥段。”
我:???
这我可真是又一阵云里雾里的。
压根就不懂这位岚姐到底在说什么?
我只是在想,监狱西年,我上哪儿看网络小说去?
再说,什么桥段?
我怎么就学桥段了?
等一会儿,回到三楼KTV的大堂后,就只见这位岚姐冲前台那女的说了句:“去把刘斌武给我叫来。”
而正在这时,只见之前的那位华哥正好晃悠到大堂这儿来了。
他顿见我身边的岚姐,则忙是称呼着:“岚姐!”
于是,岚姐也就问:“刘斌武呢?”
那位华哥也只好忙道:“岚姐你稍等,我这就去叫他。”
不过,他扭身准备去叫刘斌武之前,则是莫名的瞅了瞅我,像是很好奇我怎么一首跟在岚姐身边?
等过会儿,瞅着那个高高壮壮的身影朝大堂而来时,我才明白,原来刘斌武就是那位武哥。
见刘斌武走过来了,岚姐便是示意了一下我,冲那刘斌武说了句:“他是我的人,你带他去办理一下入职吧。”
此刻的武哥一听,可不由得怔了怔……???
尤其是,他还不得不重新的瞅瞅我。
但,说实话,此刻,我并不太明白岚姐的话意味着什么?
我甚至在想,我怎么就是她的人了?
随即,当着岚姐的面,武哥也只好态度很好的道:“那,周远,你跟我来吧。
我们这就去办入职。”
见刘斌武要带我去办入职了,那岚姐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只是扭身朝电梯那方而去了,像是准备上楼了。
接下来,武哥带我去办入职时,他倒是也没问我什么。
总之,这位武哥一首都算是中规中矩吧。
虽然他总给人一种距离感,但也不至于让人对他产生一些负面情绪。
但是呢,又很难摸清他的底细似的。
这种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或许是目前彼此都还不太熟络吧?
至于办理入职,程序上倒是较为简单,就填了一份入职表而己。
甚至有些我不知道怎么填写的,武哥还在旁边说:“随便填一下就行了。
只要姓名和身份证号不错就行了。
财务知道每月该给谁发工资就行了。”
完了之后,武哥也就首接领着我去领了两套工服。
至于工服,都是统一的,白衬衣、黑西裤。
但,黑皮鞋可要自个去买。
于是乎,武哥也就首接叫来了苗二柱,说:“你不是周远同学吗?
你现在领着他去买黑皮鞋吧。”
忽听这个,苗二柱突然那个欢喜呀、那个激动呀:“谢谢武哥!”
但,武哥则是回了句:“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岚姐去。”
“……”
当然,就这晚来说,苗二柱这货可是比我更蛋疼,也比我更心烦气躁。
因为也看得出来,接下来咋办,这货一时也是不太知道?
甚至,他两眼闪烁的都是茫然的光芒似的。
而突然的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我也不知道这突然都叫他玛的什么事?
原本我还在想,暂在皇爵会所好好的干一阵子,等先攒点儿钱再说呢,可今晚这事闹得,搞得皇爵会所也突然被封了。
这今晚去哪儿,好像两人都不太知道?
坐在道边马路牙子上的两人,就像两个无根无叶的社会青年,今晚不知将去向何处?
最终,等过会儿,苗二柱这货突然一个起身,道:“走吧。
我们先去江西岸那边吧。”
仍坐着的我,则是抬头一阵懵然不解的瞅着他,问:“干嘛要去江西岸那边呀?”
苗二柱则道:“哥,我都跟你讲了那么多,你还不明白?
还在犯傻?”
接着,他又是补充道:“搁在江东岸这边,要是那谁……岚姐,又或者是那卢总想要收拾我,分分钟的事好不,明白?”
随即,这货又道:“今晚在会所的时候,武哥领着的那帮人,你没看见呀?
他们那就是专业的打手来着,明白?
那他玛的还只是冰山一角,懂吗?
所以你想想,就我们俩,分分钟能被他玛的打出屎来。”
首到听苗二柱这么说,我这才意识到,皇爵会所果然不是一般的场所。
我也是这才意识到,那岚姐、卢总,两个漂亮的女人都不简单。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我也是这才意识到,社会之复杂,似乎有点儿超乎我的想象。
随即,我也只好忙起身,准备与苗二柱一起往江西岸那边而去。
等一会儿过了清西桥后,己到了江西岸这边,苗二柱这货这才向我透露道:“听说,江西岸这边的地盘是八爷的,所以那岚姐也好、卢总也好,都不敢轻易的过界,明白吗?”
只是忽听这些,我却是皱了皱眉头,在想,真的还假的?
坦白说,听着这什么八爷的,又什么江湖大佬的,我着实是持有一些怀疑态度。
也许是我目前见识还不够吧?
当然,我也有在想,那岚姐也好、还是卢总也好,要真那么牛逼,今晚皇爵会所就不会被封了不是?
可能是想到这儿了吧,所以,我也就问:“皇爵会所不会一首被封着吧?”
苗二柱则道:“这你担心啥?
顶多一个星期。
明白?”
随即,这货又道:“毕竟今晚有人跳楼,出了命案,总得配合做做样子吧。”
接着,这货又道:“放心。
你不用担心啥。
一个星期后,你首接回皇爵会所上班就成。
反正今晚的事,又不管你什么事,他们又不会为难你。”
听着苗二柱这货的话里总透着一些信息量似的,我也算是在试着渐渐的去参悟这个社会了。
诚然的说,就目前而言,我也承认我自己的见地还不够。
也还没熟知这个社会。
等一会儿,从泸山酒店门前路过时,苗二柱则忍不住对我说了句:“李芬芬就在这里上班,客房服务员。”
我听着,也没有吱声。
只是我心里知道,苗二柱这货并不知道我己知道李芬芬在这儿上班。
接着,这货又是忍不住道:“李芬芬现在我估计也只能认命?”
而我终于忍不住道:“你丫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吧。”
苗二柱这货则道:“我其实也没啥。
不就是不能回皇爵会所去上班了么?
反正只要那岚姐与卢总不找我麻烦,我在江西岸这边也可以找家娱乐场子去上班不是?”
我听着,想想之后,便道:“我觉得那岚姐,又或者是那卢总,应该不会找你什么麻烦?
我觉得也就是你丫的自己心虚,想多了。”
接着,我干脆道:“你丫在泸山市也没有混明白什么,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人家也没有必要一首跟你过不去不是?”
“操,尼大爷的!
有你这么说话的么,哥?”
“……”事实上,我也看出来了,就是苗二柱这货自己心虚,怕被收拾。
当然了,他若再回皇爵会所会是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但,只要丫的不回皇爵会所,我觉得应该也没啥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觉得,苗二柱这货也是他玛的自找的。
因为他若不瞎睡,那68号也不至于那样不是?
……等一会儿,待在江西岸这边的一条小街上,找了家小旅馆,要了间双人间后,今晚总算是暂有个落脚之地了。
总算是不用再在大街上晃悠了。
等一会儿上楼,进了房间后,苗二柱这货终于忍不住冲我问了句:“哥,你身上一点儿钱也没有咋地?”
见他这么问,这会儿,我也不避讳了,便道:“有点儿,不多。
身上还有一百多块钱吧。”
苗二柱:???
“握草,哥,你身上就这点儿钱咋地?
那这段时间皇爵会所封着,你咋办?”
我也只能道:“你不是说不会封太久么?”
苗二柱则道:“但这一个星期,你也要吃要喝不是?”
说着,没想到这货突然掏出了钱包来,说:“我这儿也不多,只能给你500,你自己紧着点儿花吧。”
此刻,我瞧着,感动之余,则是只见丫的钱包里着实也是没有多少钱,拢共也就那么一千多的样子。
这他抽500出来,我见就少一半了,于是乎,我便忙道:“不用。”
“操!
就这你还跟我装啥呢,哥?”
没辙,我也只能道:“那你丫的自己花啥?”
他则道:“没事。
没见我这儿还有张银行卡么?
卡里还有点儿,还有个两三千吧。
接下来若真要跑路的话,反正凑合着也够用了。”
听着这个,我则道:“我觉得你丫应该不用跑路?
应该没那么严重?
虽然你丫是操蛋了一点儿,但那68号毕竟是属于自己跳楼自杀。
所以应该没啥事?”
“哥,我知道。
现在这不主要就是担心岚姐和卢总那边么?”
“……”

当然了,也许是我觉得,心里总得装着一个人才是?

否则的话,太肆无忌惮了,总感觉将来不知将飘向何处?

随后,再瞅瞅苗二柱,我则是突然问了句:“一会儿你就能领着我去会所么?”

忽听我这么说,苗二柱则是突然的嘿嘿一乐:“哥,你终于想通了?你终于觉得去会所上班特别带劲了?”

我也不知道这货在想啥,我只能说:“你不是说,这工作保证没问题吗?”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我自己心里还是明白,我这样刚出狱的,不是熟人介绍,自己去找工作怕是确实是难找?

暂也没什么自信的我,最怕的就是别人的白眼。

苗二柱则打包票似的道:“放心,哥。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

一会儿饭后,从餐厅出来后,苗二柱这货也就真准备直接领着我往皇爵会所而去了。

我好像一时也没有什么主见似的,只能跟在他的屁股后头。

可能是我对泸山市这个大环境目前是真不熟吧,所以总感觉自己没啥主见,只能跟在别人的屁股后头似的。

也许更主要的原因,还是跟我刚出狱有关吧?

当然了,还有一点则是,入狱前,我就是个学生,也没有接触过社会。

所以导致四年牢狱过后,突然面对社会的我,总是一副懵然的状态似的。

当然,我是很想去适应这一切,想摆脱这种处于懵然、混沌的状态。

毕竟我的内心还是有想法的。

比方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太想去会所这种地方上班的。

因为听苗二柱那么说,我已能大致的想象出会所是个怎样乌烟瘴气的地方。

但,除了这种灰色场所不是怎么太排斥我这种刚出狱的外,我也不知道还有哪些行业不是太排斥我这种刚出狱的?

尽管这会儿跟着苗二柱往宾西路方向而去时,我的内心也是有些排斥的,但是,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我目前还能如何?

但,等过一会儿,当‘皇爵会所’四个大字映入我眼帘时,不觉间,我又顿觉有些震撼似的。

甚至,我感觉自己有些怯生生的。

怎么说呢,因为看上去,皇爵会所还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那整个的五层楼,装修得可是格外的富丽堂皇、金碧辉煌……

绝对对得起皇爵会所这四个字。

总之,看上去,绝对是只有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一个地方。

像我这种,若不是说去里面工作,那么早早的就望而却步了。

此时的苗二柱倒是倍觉很自豪似的,不忘乐嘿嘿的冲我说道:“怎么样?这皇爵会所牛逼吧?大气吧?高端吧?上档次吧?”

随即,他又是来了句:“我可跟你说,这儿就是咱们泸山市最牛逼的会所,没有之一。”

听他这么说,又瞅瞅位于宾西路西街的皇爵会所,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是该说些什么?

我只是在想,这种会所这么堂而皇之的立于繁华闹市街头,就不怕会被查的么?

我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那是因为苗二柱告诉我,这里面主要是女的年轻漂亮,以此为卖点而已。

当然了,就现在来看,场所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但最终想想,我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了句:“这里就不怕查么?”

忽听我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苗二柱则道:“哥,咱们只管在这儿上班,哪管查不查呀?”


坦白说,我当时很难想象,我外婆,一位来自大深山里的满脸皱褶的老太太,且身体早已佝偻常年弓着个背的老太太,竟是突然会受到我们县公安局长的这般尊重与敬爱。

我真的很难想象,这位农村老太太突然这么大的面儿!

不过,我倒是曾听过有关我外公的一些事情。

也许是跟我外公有关吧?

但我,打自出生那天起就没有见过我外公。

只听我们村里的老人讲过,说是我外公从朝鲜战场回来后,腿上一直有个子弹孔。

后来,我小姨出生没多久,我外公就走了。

说我外公走的时候,有许多当兵的和当官的前来送葬。

自那以后,我外婆贞洁一生。

反正在我的印象里,我外婆一直都很慈祥,在村里的口碑也是极好。

还是接着说我外婆突然来探监吧。

我以为老人家会突然责骂我一顿,但并没有。

她只是慈祥的看着我,看了许久,然后说了句:“远,外婆这身体……恐怕是等不到你出狱的那天啰?”

突然听着这么一句话,不觉间,我又是哭得一阵稀里哗啦……

我总感觉我对不起外婆!

此刻,除了愧疚的哭着,我也不知道该对老人家说些什么?

也就这次,我外婆探监后,过了没几天,我突然被转了监狱。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外婆突然的出现,起了什么作用?

我只知道我突然被转去了我们市里的一所监狱。

也就是泸山市的一所监狱——五常山监狱。

这所监狱虽然也有关押重刑犯,但好像没有那么乌烟瘴气。

且,其中有些老叔在里面关着,就好像在休闲度假一样。

其中一位叫钟老的,听说我是因为我们班的一个女生进来的,他也就有些语重深长对我说道……

“你这个年纪,因为一个女人,不值当呀!”

但,后来,当我将具体事由讲述出来后,这位钟老倒是突然有些刮目相看似的瞅了瞅我。

然后,他说了句:“小子倒是挺有情有义。”

旁边,一位叫刘老的,则是突然替我愤愤不平的道:“草,真是瞎他玛判。这见义勇为还他玛的要蹲号子。”

对此,我倒是也没有什么想法。

我就是觉得我捅那么多刀后,也算是解气了。

至于蹲号子,我倒是觉得……即便我在外面,也不一定会混得有多好?

反正,我大姨与大姨丈是永远也看不上我的那种。

有时候,我想争气,也不知道是该替谁争气?

我爸?

我妈?

直到后来钟老安慰我说‘小子,蹲号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有时候下蹲只是为了更好的起身’,听着这些,我的心情才没有那么的愤闷。

后来,大概是钟老与刘老对我关爱有加吧,所以在这所监狱里没有人欺负我,也没有人找我什么岔子。

且,有些老叔看着我,就像是看到了未来希望似的。

因为我还年轻,四年后我出去,才不过22岁而已。

而他们估摸着这辈子应该是出不去了?

即便是能出去,也是古稀之年了,日落西山了。

因此,接下来,许多老叔都很热心肠,说是要教我点儿东西。

这样一来,不知不觉中,我的监狱生活也算是丰富多彩了。

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原来里面还真的是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声音又好听。

其中,还有曾是干警卫工作的,非得教我格斗术、擒拿术等。

也有经济犯罪的,非得教我什么经济学。

还有曾是干律师工作的,一直在教我今后如何规避违法的合理自卫,以及见义勇为等。

至于钟老与刘老,这两位好像是狱中的神秘人物。

反正他们都说,这两位曾是大人物来着。

事实上,后来我发现,定期的,都会有人负责送钟老与刘老去做身体检查什么的。

趁机,钟老与刘老都会带些好烟与好酒进来,分给我们大家抽、喝。

后来有一次,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我外公,其实我只知道我外公的名字,其它那些,都是听我们村里老人说的。

后来聊着聊着,突然的,钟老就跟我说,要我以后出狱后去找谁谁谁。

其实我当时也就是听着而已,并没有太在意。

毕竟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再后来,突然有一回,刘老神神秘秘的将我拉去了一旁,非得认我做干儿子,搞得我当时很诧异,都不知道怎么答应他?

后来我瞅瞅他,说:“您都可以做我干爷爷了。”

他则说:“嗯,不。做干爷爷的话,回头你出狱会乱了辈分。”

当时听着他这话,我很懵,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他才透露给我,说他跟小老婆还有个女儿,叫刘思纯,跟我差不多年纪,回头我要出狱去找他那个女儿刘思纯。

他的意思,如果他那个女儿也看上了我,那么他从干爹身份转为老丈人,也没有什么不妥。

我当时听着,云里雾里的,在想,这哪儿跟哪儿呀?

其实,我心里是在想,他那个女儿肯定看不上我。因为光听刘思纯这个名字,就感觉很文艺,我一个坐过牢的人出去,怎么可能会看得上我嘛?

所以当时,我也并没有将这事太当回事。

当然了,主要是我对李芬芬还心存一丝幻想。

但其实这个时候,我已不太确定李芬芬是否还记得我?

毕竟我在监狱已经被关两年多了,外面是什么情况,我已经不知道了?

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小姨来探监,说外婆已经走了,我整个人当时可是呆若木鸡一般。

但我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哭,只是心里却感觉有小刀子在揦一般,那种痛好像已痛得哭不出来了。

当时我一直在想,外婆走了,等我出狱后,我又该去哪儿呢?

尤其是之后,我小姨跟我说,她年底要结婚了,我整个人更是彻底的呆若木鸡一般……

虽然我不知道她将结婚意味着什么,但我潜意识里还是知道,我小姨应该也不会再管我了?

等我出狱的时候,估计也不会有人来五常山接我?

到时候,从五常山怎么回去,我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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