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阮鸢一手拿着勺子轻轻搅拌着面前的燕麦粥,眼睛时不时瞟向对面正专注吃着吐司的季柯。随后,阮鸢以开玩笑的语气试探道:“有好几个同学准备出国读研。你说,我也去留个洋怎么样?”其实阮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季柯会有什么反应。季柯咬了一口吐司,微微抬起头,斜睨了她一眼,接着伸手拿过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想屁吃呢?爷不接受异地恋。”季柯的话让阮鸢心里微微一沉,她知道季柯的态度很坚决,但自己又何尝不想一直和他在一起呢。随后,季柯放下咖啡杯,换了话题:“过年你回姑姑家吗?”阮鸢心不在焉地用勺子舀起一勺燕麦粥送入口中,边咀嚼边回:“回吧!”季柯这次去瑞士,起码大半个月才会回国,总归是放心不下她的:“那行...
《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两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阮鸢一手拿着勺子轻轻搅拌着面前的燕麦粥,眼睛时不时瞟向对面正专注吃着吐司的季柯。
随后,阮鸢以开玩笑的语气试探道:“有好几个同学准备出国读研。你说,我也去留个洋怎么样?”
其实阮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季柯会有什么反应。
季柯咬了一口吐司,微微抬起头,斜睨了她一眼,接着伸手拿过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说道:“想屁吃呢?爷不接受异地恋。”
季柯的话让阮鸢心里微微一沉,她知道季柯的态度很坚决,但自己又何尝不想一直和他在一起呢。
随后,季柯放下咖啡杯,换了话题:“过年你回姑姑家吗?”
阮鸢心不在焉地用勺子舀起一勺燕麦粥送入口中,边咀嚼边回:“回吧!”
季柯这次去瑞士,起码大半个月才会回国,总归是放心不下她的:“那行,别自己待这里就好。你若是不方便带辛巴,我临走前把它送回老宅去。”
“不用了,姑姑那也可以带它。”阮鸢马上放下勺子,摆摆手回他。
她哪里打算回姑姑家过年呢,她姑的婆婆向来不待见她。
阮鸢才不想过去自讨没趣,顶多吃个团圆饭就回来。
若是辛巴也不在这里陪她,那才是真可怜了。
此时阮鸢心里有些无奈,她发现和平分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了。
季柯想起过完年,阮鸢已经大四下学期了。
又问她:“年后,要不要去「挚爱」实习?”
挚爱是季家的珠宝产业,他们集团的业务广泛多元化,涵盖珠宝首饰的设计、制造、零售以及贵金属交易,还是钻石毛坯供货商。在全球多个地区分布着大量门店,其品牌历史也将近60年。
阮鸢的室友纪瓷,年后即将要去就是挚爱。
在国内,设计专业的大学生向来以进挚爱为荣。
而阮鸢呢,她应该说是避之不及。
她连声拒绝:“不了,我还是继续留在学校上课画图吧!反正还要读研。”
阮鸢胡诌了两句搪塞他,说完端起燕麦粥碗喝了一口。
她心里清楚,去季家的企业实习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复杂,她不想陷入那种可能会带来麻烦的局面。
季柯吃完最后一口早餐,站起身来,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后,又倾身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预备去上班:“嗯,晚点接触那些职场的乌七八糟也好。”
阮鸢看着季柯准备离开的身影,心里有些不舍,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春节很快来临,季柯在腊月二十八与季老爷子一同启程前往瑞士。
而同一天,阮鸢也终于盼来了林玖儿的假期。
她五岁起便在姑姑家居住,那时就结识了住在对门的林玖儿。
两人的情谊比亲姐妹还要深厚。
林玖儿自幼在单亲妈妈的家庭里成长。
而阮鸢呢,也算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吧!
阮鸢的父亲在她两岁时就离世了,不到一年时间,母亲带着她改嫁。
然而,继父家中已经有两个子女,她当时年龄小,备受排挤,整日家里吵闹声不断。
于是,她母亲苏絮改嫁两年后,将她送回了奶奶家。
可奶奶年事已高,又因痛失儿子,身体每况愈下。
阮鸢回来还不到一年,奶奶就永远地离开了她。
姑姑阮文舒心地善良,主动接过了抚养阮鸢的责任。
于是,阮鸢从五岁开始,便在姑姑家安定了下来。
但由于幼儿时期上学断断续续,姑父许茂林认为上幼儿园意义不大,直接给她在小学报了名。
而当时6岁多的林玖儿也正好和她一个班。
俩人每天一同上学放学,回家写作业都在林玖儿家。
直到高中,阮鸢考了重点,俩人才分开读书。
可在后来这些年中,接触再多的同学朋友,也比不过她俩的情谊。
……
林玖儿听说季柯滚去瑞士了,立马上门找阮鸢,准备先陪她一天再回老家接妈妈。
当她听完阮鸢的出国规划后,怔愣了片刻。
虽说她见证了季柯对阮鸢的好,可也从没看好过她俩的未来。
林玖儿最担心的莫过于她的阿鸢最后会受伤。
还好,她还能保持清醒着。
林玖儿叹了口气,坦诚地和阮鸢说:“有些话,你俩好的时候我不方便讲。可现在你能想通,我挺开心的。他季柯就算再爱你,他的背后是两个家族的期望与责任。有些事情,他自己都无法自主。,
“不管他如何,我只想你能好好的。我们阿鸢漂亮又聪明,去哪找不到个合适的老公。”
事情前前后后,阮鸢早已经想得透彻。
明白归明白,内心何时能放下又是另一回事。
阮鸢苦笑连连:“说实话,我后悔过,如果没有开始,就不用痛苦地抉择了。我也害怕,再也无法遇到这么喜欢的人了。”
林玖儿深知她的决定做的多不容易。
现在,她也只能劝阮鸢对未来生活多一点希望:“你想太多了!正是因为你经验少,总觉得他好,才放不下他。等你出国了,大把优秀的男青年等着你,到时候咱们慢慢挑。”
阮鸢顿时想起季柯的态度,换了话题:“真不太明白季柯的想法,我试着套了几次话,他应该不会接受我和他提出分手,虽说他没想过未来,可好似也并没有把我排除在外。”
林玖儿马上接话:“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典型渣男作风,又想占着你,又不愿意负责任。季柯虽说事事迁就你,可终究是霸道自私的。”
阮鸢从冬城回来后,总是在想,怎样能够在避免闹得不堪的情况下,去了断两人的感情。
目前看来,很难!
“要不,让他甩了你!”林玖儿突发奇想。
虽然是脱口而出,还真是觉得这点子可行。林玖儿继续说:“只有这样,才能避免纠缠,若是真决定出国前分手,你考虑一下吧!”
阮鸢当然决定了,她的留学申请年后就能下来。
若是走得急,她都不必等到6月毕业。
腊月二十九,林玖儿一大清早便踏上了回邻市接妈妈的路途,阮鸢也一同前往。
姑姑家坐落在邻市,距离粤州不过两小时的车程。
当她们抵达姑姑家所在的老小区时,已近中午时分。
这个小区看上去已经陈旧,斑驳的墙壁默默记录着岁月的痕迹。
这是一个典型的三线城市近二十年的老小区,绿化带上的草木稍显杂乱,水泥地面也布满了不少裂缝。
林玖儿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了对门的防盗门,而阮鸢则按下了姑姑家的门铃。
前来开门的正是阮鸢的姑姑阮文舒。
阮文舒已经45岁,在一家食品厂担任会计一职。
她身形娇小,一头利落的短发整齐地梳在耳后,额前的几缕碎发更是增添了几分温婉。
她的面容保养得颇为得当,虽然已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但那细腻的皮肤和明亮的双眸依旧能让人感受到她年轻时的美丽。
在性格方面,阮文舒严谨认真,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于生活也有着自己的规划和条理。
然而,即便在家人面前有着极大的耐心,她也始终暖不了婆婆的心。
阮文舒的脸上先是露出惊讶的神情,紧接着,惊喜的笑容迅速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
她连忙伸出手,一把将阮鸢拉进屋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鸢,还以为你明天回来呢,也不提前说一声。”
阮鸢微笑着,将手中的礼盒递给阮文舒:“玖儿回来接钟妈妈,我顺道一起回来了。”
阮文舒接过礼盒,顺手放在客厅,接着拉着阮鸢往厨房走去:“还有一个菜就可以吃饭了。你弟和你姑父都不在家,要不晚上等他们回来,我们出去吃。”
阮鸢说道:“过年哪有出去吃的,就在家吃吧!我来打电话给许墨,说不定晚上我就和玖儿一起回粤州了。”
“那怎么行,再怎么说你也要待几天才能回去呀,学校又没事,回去干嘛?”阮文舒回应道。
阮鸢可不想在这儿过夜,这房子是三室一厅。
老太太现在住在这儿,也没有她留宿的位置,而且她更不想看老人的脸色。
她以设计稿为借口说道:“姑姑,我在珠宝公司接了一些设计稿,年后就得交,这事不能耽误。”
阮文舒顿时叹了口气:“要不是我拿了你十万,你也不用过年还赶稿了,姑姑真是没用。”
阮鸢并未将那十万块放在心上,毕竟是姑姑将她养大,遇到问题哪有不帮的道理:“您要是再和我这么客气,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您快去炒菜吧!我给许墨打电话。”
半小时后,饭桌上。
小许同学也已经麻利地赶回家中,17岁的他,已经比姐姐高出小半个头了。
此刻的他难以掩饰自己开心的神情,笑吟吟地说:“姐,你放心吧!等我高考结束就去打工,一定把钱还给你。”
阮鸢来到姑姑家的时候,许墨还不到一岁。
阮鸢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而且两人的感情非常要好,好到连许墨的奶奶都挑拨不散的那种。
阮鸢挑眉一笑:“你别整天想着这个,先好好备考!”
“姐,我也想上海港大学,我现在模拟能考600分。”许墨把凳子挪近了一些,从小到大的习惯依旧不变,总是喜欢慢慢地贴着姐姐。
阮鸢蹙眉道:“最后半年,能进步30分吗?”
“能,升高三的时候我才考550分。我只想进你那所学校。”许墨的声音越来越小。
并非他对自己的成绩没有信心,而是在出了那件意外后,姐姐竟然一句责怪都没有,还拿出自己的生活费来贴补他。
许墨心里特别不舒服,他原本从不后悔和那个人打架。
可姐姐毫不犹豫地拿出钱来,他却心疼得紧。
他心疼姐姐的这十万块,也心疼姐姐从未得到过父母的疼爱。
那天,许墨打电话给阮鸢,把事情经过讲给她听后。
阮鸢没有半句责怪,只是说:“许墨,见义勇为值得颂扬,可你要考虑后果,量力而行,万一闹到负刑事责任,你的未来怎么办?”
阮文舒看到姐弟俩感情如此之好,觉得很窝心。
阿鸢命苦,身边也少有亲近的人,若是许墨能考上海港大学,姐弟俩也能有个照应。
突然,阮文舒想起了她的母亲苏絮,她开口问道:“你妈最近和你联系了吗?”
说起母亲,阮鸢真是懒得提及。
她缓了缓,轻声说:“前两天打过电话,她问我要不要去港城过年,我没答应!”
阮文舒接着说:“要不,你抽个时间去一趟,毕竟是你妈。”
阮鸢难得地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算了吧!她怎么没说来看我,我可不想打扰她的幸福生活。”
对于这对母子的事情,阮文舒不好当面说谁的不是。
就做母亲而言,她的母亲苏絮确实有些狠心。
没有姑父和许墨奶奶的这顿饭,阮鸢吃的满足极了。
饭后,阮文舒和许墨试穿阮鸢买的新衣服,都高兴不已。
阮文舒心疼她花钱,不忘唠叨:“你以后千万别给我买了,多给自己添几件,你们年轻姑娘正是打扮的时候。”
许墨也说:“姐,我是大老爷们,不讲究这个,你自己穿漂亮点,找姐夫也容易些。”
阮鸢失笑,不禁怼回去:“你姐还用穿漂亮了,才能给你找姐夫吗?”
许墨道:“这不是想让你找个条件好的吗?一般人哪里配得上我姐。”
他这句话一说,阮鸢顿时想起了季柯。心中暗道:是找到了,可惜你姐配不上!
大约四五点钟的时候,阮鸢便告别了姑姑和许墨,和林玖儿母女坐上了回粤州的大巴。
在回程的一路上,她感叹姑姑这半辈子也真是不值。还好,许墨没有长歪,以后必定是个孝顺的孩子。
阮鸢父亲家在那个时候也算是书香门第了,从爷爷奶奶,到爸爸姑姑,都是那个时代的重点大学毕业生。
阮鸢的爸爸更是研究生毕业,从事科研工作。
只是他爸命短,在一次化学试剂爆炸中,不幸丧命。
阮鸢对自己的父亲并无任何印象,甚至对自己的母亲也开始渐渐淡忘。
毕竟她和苏絮只是共同生活了四年,后面的日子也只是通过每个月一两次电话来沟通。
小学毕业后,她也曾去过港城待了半个月。
然而,记忆里并不美好,继父的女儿处处看她不顺眼,她妈苏絮竟然只顾护着继父的女儿,总是让她学会忍让。
继父的女儿,不仅吃的玩的与她抢,说话更是难听。
还趁着她睡午觉的时候,偷偷剪了她的头发。
阮鸢醒来后发现自己头发被剪短发,委屈地大哭。苏絮竟然说:“这头发剪得还挺好看的!”
在那半个月里,阮鸢听得最多的就是:“阿鸢,你在叔叔家要懂事一点,学会忍让。别总和姐姐过不去,姐姐生气了,妈妈也难做。”
从那之后,苏絮让她去港城,她便从未去过。
“阮鸢……”
听到自己的名字,回忆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阮鸢微微叹息,心中思忖着,季柯到底是否知晓,他的那群好友每次一见面就对自己评头论足。
她自嘲般地低语道:“学生妹!”
“傻妞,坐这嘟囔什么呢?怎么没进去?”季柯走近,与她一同坐在温泉中心的大厅沙发上。
他一只手搭在阮鸢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捏着她的脸颊。
阮鸢并未反抗,一时之间难以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她甚至觉得,季柯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纯粹是拿她寻开心罢了。
傻妞,可不就是傻嘛!
季柯察觉到她情绪低落,将她的脸扳过来,问道:“在想什么?”
阮鸢眼神中满是迷茫:“我是不是真的特别傻?”
季柯听了这话,问道:“你遇到事了?”
阮鸢继续叹气,胡乱编了个借口:“刚刚肚子有点不舒服,不想下水。”
她平常挺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季柯换好衣服进私汤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她的人影,这才出来找她。
他们在南方长大,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确实不太适应。
季柯很快回应道:“可能是给冻着了,走,我们先回酒店!”
阮鸢坐着没动,继续看着他,突然说:“你说年后去云市,就我们两个好吗?”
她又加了一句:“带上辛巴。”
季柯本就打算只和她两人出去,辛巴?那只狗想得美。
他搂着阮鸢起身,语气中满是嫌弃:“傻狗就算了,出门还得伺候它。”
接下来的两天行程里,他们去雪岭坐雪地摩托,喂可爱的麋鹿,还有雾凇漂流和冰上垂钓。
阮鸢依旧玩得很是开心,但她全程紧跟季柯,没再单独与那些不待见她的大小姐们相处。
她深知,人家有语言自由。
无论季柯明不明白他俩之间存在跨越不了的鸿沟,终究是自己高攀了。
况且季柯从没和她谈及过将来,应该是从没想过……
回粤州的一路上,阮鸢已经做出了抉择。
继续深陷其中只会遍体鳞伤,她应该如玖儿所说,满足于自己曾经拥有过。
再多的话,季柯给不了,她也要不起。
……
元旦过后,学校临近考试放假。
阮鸢除了认真复习准备考试外,还向学校提交了留学申请。
系里的主任以及老师很是遗憾,她这个各方面成绩都是A+的学生不能留在本校读研。
可又纷纷支持她能去珠宝专业的最高学府深造。
接下来便是留学费用问题了。
保守花销六十万,她手中只有十几万。
其实季柯除了给她卡,还送了她一些价值不菲的首饰和包包。
卡当然是不能动了,必要的时候,带走两样珠宝也行。
她从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也不会为了骨气把自己弄到两难之地。
她计划与季柯好聚好散,虽不能走到最后,也不必弄得老死不相往来。
那都是最后的打算了。
自己有,才是最大的底气。
阮鸢把赚钱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自己的设计稿上。
这天下课,她主动打电话给初心珠宝的苏总监,询问那些设计稿是否能用。
苏黎最近忙得有些焦头烂额,也正准备这两天联系阮鸢。
她在电话里笑着回应:“我和我的团队对你的设计高度赞赏,目前录用了十张设计稿。按照饰品种类和以后上市的价值,财务核算稿费二十万。你给我一个账号,年前会转账给你。”
阮鸢简直惊呆了,她画的那些图居然值二十万。
突然间,她有种天降横财的感觉。
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心雀跃,阮鸢笑着回答:“苏总监,您真是我的贵人。太感谢您能喜欢我的作品,实话和您说,我决定了出国留学,正需要费用。”
苏黎和她算是浅交,可这孩子除了自身专业知识扎实,性子更是实诚。
她由衷地希望阮鸢能加入自己的团队。
随后,苏黎在电话里给出了最优渥的待遇:“阮鸢,我也实话和你说。如果你是初心正式员工,你的这十张稿件远远不止二十万的酬劳,稿费不仅会增加,还会有后期收益。”
“我临时决定,若是你同意和初心签约,我去向公司申请报销你出国的一半费用。”
“也就是说,从签约开始,你就是我们初心的员工,你只需每月提供三张设计稿给我即可,工资提成照拿,这样你在国外的生活也更有保障。”
“但,毕业后。第一时间回初心报道。”
阮鸢认真听完苏总监的优渥待遇,这简直像天上掉馅饼,也确实是她最好的选择。
可阮鸢犹豫着,因为在未知的生活里,她并没打算必须回到粤州。
她反正无所牵挂,以后去哪都是一样。
苏黎讲完后,阮鸢居然沉默了半分钟有余。
苏黎出声问:“你还在听吗?阮鸢。”
阮鸢回神,她已经在半分钟之内做出了决定:“苏总监,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您开出的待遇实在是优渥,可我不能答应您,因为之后的事,我有些个人原因,无法现在做决定。”
“如果您还瞧得起我的设计,我可以承诺每月给初心三张设计稿,至于费用,就按自由投稿算就行。”
苏黎听出了她的不得已,隐私方面,她也不好多问。
于是,两人以今后自由投稿达成协议,阮鸢在开心的同时也愧疚满满。
她觉得自己不识好歹,辜负了苏总监对她的欣赏。
……
学校放假了,阮鸢的时间也自由了,她每天待在和季柯的小窝里遛溜狗,画画图,倒也惬意。
季柯最近很忙,甚至还会早出晚归。
晚归倒是平常,早起那可真是难为他了。
他特许阮鸢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叫他起床,并且承诺自己一定不会有起床气。
阮鸢试了掀被子、捏鼻子,早餐叫醒服务,都不管用。
只有色诱,百发百灵……
这天,叫醒季柯后。
阮鸢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她开始抱怨道:“以后你爱睡就睡吧!你完全是在给我埋坑。”
季柯见她坐在床上嘟囔,甩过自己刚擦完头发的毛巾到她身上。
没脸没皮地说:“我这卖力的还没抱怨,你就安生的继续享受吧!”
“还要不要脸了!”阮鸢气急。
季柯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气,附身过来,亲吻着她的嘴唇,笑的痞里痞气:“跟你就不要!”
经理可不敢惹他,只能先退出去,赶紧给郁老板打电话。
郁斯言这会正准备登机回粤州,他在电话里交代:“上几支他平时喝的酒就行,马上有人会去找他。”
他交代完便第—时间拨打了顾宴礼的电话,让他赶紧过去。
郁斯言心里明白,大概是出了些事情,季柯向来做事有分寸,大早上点—堆酒的事可不是他的风格。
可他再着急也没办法,他人在国外,飞机即将起飞,再急也得晚上才能回到粤州。
顾宴礼听闻季柯的异常行为,即便有天大的事情也得赶紧赶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季柯刚刚喝下两杯酒,顾宴礼就赶到了。
在进门之前,顾宴礼吩咐服务员:“先给他弄点吃的来!”
他坐下的时候,季柯没有看他,只是嗤笑—声:“她出国了,才分手三天就出国了。她肯定早就计划好了!”
顾宴礼沉声道:“这证明她早就想好跟你分手了。她都能放下,你—个大老爷们有什么放不下的。”
“是啊!我有什么放不下的。可我心里堵得慌,梗得我呼吸都不顺畅了!”季柯又喝了—大口酒,捂着胸口喃喃自语道。
顾宴礼和他认识了二十几年,从未见过他如此颓丧低迷的状态。
他—个大男人也不擅长安慰人,此时也是满脑子想着该怎么办,这要是由着他喝要喝多少啊!
叫那群女人来肯定是不行,季柯心里明显只有阮鸢,那安子沁来了不是捣乱吗?
顾宴礼掏出手机,只能在他们那个五人的小群里艾特大家:过来喝酒!
群里的苏逸舟秒回:喝早酒吗?昨晚的酒还没醒呢。
顾宴礼:废话那么多,没事就赶紧来。
林澈:马上进手术室,中午过来。
刚刚放下手机,服务员便端来—碗由后面私厨制作的汤面。
顾宴礼将季柯面前的酒挪开,示意服务员把面条放在那里。
他拿起筷子递给季柯:“没吃早餐吧!吃碗面,我陪你喝。”
季柯接过筷子,突然又变得正经起来:“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喝几口酒好睡觉。”
顾宴礼说道:“不急,等你吃完我送你回去。”
季柯微微挑眉,思索片刻后说:“你别管我了,我就在这儿躺—会儿,下午我还有事,我知道分寸的。”
虽说知道分寸,可顾宴礼却见他这碗面只吃了两口就又开始喝酒了。
他此刻的样子,满脸的落寞,喝酒也是—杯杯下肚。
顾宴礼瞧了—眼那酒,好在度数不高,他也陪着季柯喝了几杯。
顾宴礼还欲和他说几句,这厮突然又不愿意继续开口了。
他兴许是有些累了,又喝了几杯后,还真躺在包房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季家太子爷的这番形象,还真是难得—见。
顾宴礼无奈—笑,看了看腕表。等他醒来时,估计林澈和苏逸舟也该来了。
他便起身叮嘱了服务员后,先回公司签几份文件准备—会再过来。
两小时后……
顾宴礼与林澈同时抵达时,季柯已经又和江逸舟喝上了。
江逸舟稀里糊涂的,只当季柯是心情不好,便—杯杯地陪着他喝着。
顾宴礼进门后,皱起眉头夺过两人的酒:“别喝了,先去吃饭!”
季柯却又抢过酒杯,直接—口饮尽,接着还叼起—根烟点上。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整个人散发着—种颓废的气息。
林澈满心不解,他在门口刚和顾宴礼碰上,事先也没人告知他缘由。
阮鸢忆起那群富二代,心中本能地涌起一股拒绝之意。
然而,她还是委婉地开口道:“你们去吧!学校快考试了,我想利用假期好好复习。”
季柯闻言,微微蹙起眉头,不满地轻咬她的唇瓣,双臂紧紧拥着她。
这位太子爷,他的霸道总是在给予她选择之后,才肆意展露。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然熟练地开始解她的扣子,声音低哑而魅惑:“飞机已经安排好了!”
当衣服被解开的那一刹那,阮鸢首次因他的亲密触碰而心生抗拒之意。
季柯于她而言,就如同致命的毒药,她深知自己不能再继续沉迷下去。
可在这种事情上,她又哪里有做主的权力呢?
季柯在床笫之事上,向来既缱绻黏人又强势霸道。
他紧紧缠着阮鸢,一次次地与她狂热痴缠,纵情沉沦。
屋里的门铃早在一小时前就已响起,季柯身着一条系带的家居长裤,光裸着精壮的上身前去门口拎回外卖。
那饭菜是私房菜馆送来的,全是阮鸢喜爱的菜肴。
季柯将饭菜摆放妥当后,便走进卧室去捞人。
他连着被子将阮鸢抱起来,语气中满是嫌弃:“昨天没吃饭吧!肚子上那二两肉全给饿凹进去了。”
阮鸢本就身形纤细,季柯的手在她身上仿佛比尺子还要精准。
阮鸢刚刚被他折腾得几近瘫软,再加上昨晚半夜才入睡。
此刻的她,满心满眼只想睡觉。
她闷在被子里,声音含糊不清地说:“我睡醒再吃。”
“乖,吃了再睡。”季柯见她实在是没精神,又软下语气耐心哄着。
“鸢宝……听话。”
阮鸢哪里抵挡得了他的软磨硬泡。她乖乖睁眼,伸出嫩白的手臂,等着他为自己套上睡衣。
饱餐一顿后,阮鸢哪里还睡得着。
两人开着车,带着狗,来到这一片的绿化公园遛弯。
公园中蜿蜒曲折的小径,穿梭在绿树花丛之间,路面由鹅卵石铺就而成。
辛巴性格温和,却酷爱出来溜达。它兴奋地冲进精心修剪的灌木丛中乱窜,矫健的身姿在草地与灌木丛中疾驰,带起一片片落叶……
遇到其他小伙伴时,它更是热情无比,欢快地跑过去,相互追逐打闹。
阮鸢和季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望着前面闹腾的大金毛。
阮鸢声音温和徐缓:“今天不忙吗?这么早来等我。”
季柯斜睨了她一眼,说起话来语气不见得好,可表达的意思却总能让阮鸢开心。
他慢悠悠地说道:“昨晚谁说不舒服,也不让我来接,今天不早点来陪,生气了谁去哄?”
说句实在话,他作为男朋友,阮鸢给他99分,扣除的那一分,那是怕他骄傲。
没等阮鸢回答,季柯不咸不淡地说:“元旦之前会很忙,我妈也回来了,家里的职位,我爸盯得紧,他们怕我注册了新公司就心思全花上面了。我回去打卡几天,好腾出时间带你去冬城。”
阮鸢慢了半拍点头道:“好。”
“你怎么了,头还疼吗?对我不冷不热。”季柯用手心试探她的额头,阮鸢今天的话特少,让他有些异样的感觉。
阮鸢微微掀起眼皮看向他,她自然是不会讲出实情的,随便找了个没睡好的借口来敷衍他:“哪有,我这是困得没精神。”
季柯一眼不眨地继续盯着她……
她的眼型修长,眼尾上翘,眼窝深邃,鼻梁挺直,嘴巴偏薄,唇峰却格外明显。
阮鸢属于典型的鹅蛋脸,五官精致且立体。她十足的浓颜系少女感,还带着些混血的韵味。
季柯痴迷于她的颜,阮鸢是他见过素颜最漂亮的女人。
第一次见面,就移不开眼的那种。
想他季川集团三代单传的季太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从小的生活环境,见过的世面以及接触的人,都是上层阶级的精英。
他的身份,自然不乏美女名媛主动贴靠。
初次见面就心动,且移不开眼,也就只有去年初夏的阮鸢。
阮鸢见他呆愣了好一会儿,嘴角上扬,眼中带着几分俏皮,她出声问道:“傻子,我好看吗?”
季柯瞬间回过神来,却脱口而出:“看不腻的那种。”
他说完,便想去亲吻她的唇。
阮鸢头往后靠,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娇嗔地说道:“你就是色迷心窍,喜欢我这身皮囊,等我以后皱纹满脸,你还觉得好看吗?”
季柯一把抓起她的手,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吊儿郎当地回应:“爷就是色迷心窍,忙得晕头转向都要惦记回来吃你豆腐。”
他总是会很巧妙地忽略关于未来的话题,阮鸢也早已经习惯了。
懒得和他继续不正经,他反正天天吃豆腐都不会腻的。
阮鸢站起身来,去找那只已经不知踪影的大金毛:“辛巴……”
辛巴听见阮鸢的呼喊,欢快地朝她飞奔过来。
阮鸢喊它,向来事不过三,狗狗辛巴无论在干嘛,都会第一时间扑过来。
季柯赶紧在它贴上阮鸢时,迅速拎住辛巴的后脖颈。
他看着一身树叶泥土的狗,满脸嫌弃地说:“离远点,看你这身泥!”
阮鸢倒是丝毫不嫌弃,她基本上每天放学都会过来带着它溜达一圈。
有时候给狗狗洗澡的活儿她也常做。
但季柯极不喜欢狗狗过于黏她,不知道是怕辛巴的泥污粘在自己身上,还是连狗狗的醋也吃。
阮鸢问过,而他却理所当然地回:“它弄你一身泥,那不是间接粘我身上了。”
这只大金毛是季柯回国时带回来的幼狗。
之前一直养在他家的老宅,狗狗当时才几个月大,还没现在一半大。季柯当时很惦记它,可又不愿意回老宅去住。
和阮鸢同居后,就顺道把它带了过来。
阮鸢记得,刚开始他对辛巴可宝贝了,到后来却越养越嫌弃。
辛巴此刻因为不能扑向阮鸢,眼神委屈,嘴里也直“呜呜……”
它可以容忍季公子的嫌弃,却不能容忍他不让自己靠近阮鸢。
季柯对它可不会让步,他直接给辛巴套上狗绳,顺便打电话给护理辛巴的宠物中心,让他们接去洗澡。
阮鸢随他去,今天她实在是过于疲惫,也实在不想回去伺候这只黏人的狗。
俩人回到公寓,洗漱干净后躺在床上,阮鸢很快昏昏欲睡,而季公子的手却还在“兴风作浪”。
她抓紧被窝里的那只作乱的手,有气无力地喃喃道:“季老板,你还是省着点折腾我吧!真的困。”
季柯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轻轻咬了下她的肩头,憋着一股劲儿说道:“你可能一周见不到我,我得回老宅住几天,你不想?”
阮鸢惊醒,侧头看他:“你妈回来了?”
“刚不是跟你说了吗?松手,鸢宝,我就要一次。”季柯回来,就是为了提前享受下周福利,他可不会这么容易妥协。
阮鸢微微皱眉,那模样娇俏可人。
她试图推开季柯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季柯趁机将她搂得更紧,嘴唇轻轻触碰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鸢宝,就一次!”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无尽的诱惑。阮鸢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心中虽有抗拒,却又无法抵挡他的温柔攻势。
季柯的手缓缓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每一个触碰都如同点燃了一簇火焰,让阮鸢的身体渐渐升温。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那温柔的触感让阮鸢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微微喘息着,想要拒绝,却又在他的热情下渐渐迷失。
季柯的吻愈发炽热,他的手也更加大胆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阮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无法抗拒他的魅力,却又在心中暗自叹息。
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总是充满了这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和矛盾。
季柯将她翻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她。他的眼神中满是深情和渴望,让阮鸢的心微微一动。
他轻轻地吻上她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让两人都沉醉其中。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中。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与热情中,忘却了外界的一切烦恼。
然而,阮鸢的心中却始终有着一丝不安,她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走向何方。
但在这一刻,她只想尽情地享受季柯的爱,哪怕这只是短暂的幸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