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辛夷傅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年代:娇娇美人捡漏反派小叔乔辛夷傅青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红糖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辛夷的话让乔云柏顿时两眼放光。“真的可以这样吗?”乔云柏跃跃欲试,“要是可以的话,妈你以后买什么东西都放在大姐这里,我们嘴馋了都来大姐这里吃,什么都别拿回家了。”乔云柏开始告状,“家里有点好吃的奶奶都会偷拿给堂弟他们,以前妈单位发的东西,都让奶奶一天藏一点藏起来了。”“奶奶每天都和别人说我和大姐是饿死鬼投胎,家里有点什么吃的都能被我们给嚯嚯了,可其实我和大姐就没吃几口。”“我和大姐本来想告诉妈的,但是奶奶说,要是我们想搅和得这个家不安生,我们就去说,我和大姐都不想妈为了我们不开心,所以就一直没告诉妈。”乔云柏才十三岁,正是一个似懂非懂的年纪。藏了很多年的事这会儿找到了机会说,一开口,就什么都藏不住了。“有一年中秋妈单位发了一盒巧克...
《七零年代:娇娇美人捡漏反派小叔乔辛夷傅青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乔辛夷的话让乔云柏顿时两眼放光。
“真的可以这样吗?”乔云柏跃跃欲试,“要是可以的话,妈你以后买什么东西都放在大姐这里,我们嘴馋了都来大姐这里吃,什么都别拿回家了。”
乔云柏开始告状,“家里有点好吃的奶奶都会偷拿给堂弟他们,以前妈单位发的东西,都让奶奶一天藏一点藏起来了。”
“奶奶每天都和别人说我和大姐是饿死鬼投胎,家里有点什么吃的都能被我们给嚯嚯了,可其实我和大姐就没吃几口。”
“我和大姐本来想告诉妈的,但是奶奶说,要是我们想搅和得这个家不安生,我们就去说,
我和大姐都不想妈为了我们不开心,所以就一直没告诉妈。”乔云柏才十三岁,正是一个似懂非懂的年纪。
藏了很多年的事这会儿找到了机会说,一开口,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有一年中秋妈单位发了一盒巧克力,妈一回家就打开给我和大姐两人全分了,我记得,我和大姐都分到了十个。”
“但第二天中午放学回来我和大姐藏在铁盒子的巧克力就都不见了,那天下午去上学我就看到乔继祖他们在吃,说是奶奶那天早上特地送去他们家里的。”
乔云柏很委屈,“我和大姐一人才吃了一块,妈你都不舍得尝,却被乔继祖他们拿去学校充大头分给同学了。”
乔继祖是乔家老大乔有根最小的儿子,比乔云柏大了有三岁。
陈玉冰愣在那。
她一直在尽可能保护自己的孩子,她以为她做得够好了。
可没想到孩子们在她眼皮子底下还是受了很多她不知道的委屈。
“奶奶还经常骂姐姐,骂得很不好听,姐姐经常一个人偷偷哭。”
乔云柏偷偷看了眼乔百合,怕她因为他多说的这句话不高兴。
陈玉冰气得咬牙,陈菊能骂乔百合什么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
肯定是赔钱货贱丫头这样不好听的话。
要是她和陈菊有什么口角争执,陈菊转头就会把怒气撒在乔百合和乔云柏两姐弟身上。
乔云柏是男孙,陈菊骂的时候会收着点。
可骂起乔百合的时候陈菊骂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什么贱人,狗杂种,小浪蹄子,这都是陈菊字典里常用的词儿。
乔辛夷算是明白乔百合这么软的脾气是怎么养出来的了。
大半都是陈菊欺压出来的。
“妈你趁早离婚算了。”乔辛夷直言道,“放十年前离婚是大大的异类,但放现在离婚也不是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知青回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离了婚才回来的。
现如今哪个街道上没有个离过婚的人?
在十年前离婚是异类,异类不被大众接受,异类容易被孤立,若是能力不够,更容易被欺负。
就像陈玉冰提过的那个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朋友。
但现在离婚的事情看多了,大家接受度也高了。
当乔辛夷说出这句话以后,乔百合和乔云柏两姐弟立刻朝着陈玉冰看去,都在看她的反应。
乔云柏等了几秒没等到陈玉冰回应有点着急。
“妈我已经长大了,没人能欺负得了我。”乔云柏道,“我不喜欢那个家,也不喜欢奶奶,也不太喜欢我爸。”
陈玉冰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乔百合和乔云柏两姐弟的脑袋,等要去摸乔辛夷的时候,对上她亮堂堂的脑门陈玉冰又心疼了。
“以前你们都还小,你们奶奶又不是喜欢带孩子的性子,当初我会想着离婚是因为我觉得,当初我要是提离婚要带走孩子,你奶奶为了她自己可以不用带孩子会唆使你们的爸答应。”
乔家一窝大孙子小孙子,陈菊就带过乔有根的大儿子乔继宗几年,等乔继祖出生的时候陈菊过去帮钱春花做完月子就撒手不管了。
“但现在你们都大了,你们奶奶怕是不会同意我带你们走。”陈玉冰道,“而且你们奶奶把你们爸的工资都挥霍光了,你们爸知道他没钱了,怕是也不会同意离婚了。”
乔来旺若是还不知道他二十年来的工资都没了,陈玉冰要离婚,乔来旺很大可能会同意。
甚至会觉得离了婚他凭着他那二十年工资说不定 还能娶个年轻的更听话的回来。
听完陈玉冰的话乔云柏的肩膀肉眼可见的垮了。
“妈只要愿意离婚就行了,至于怎么离婚我们从长再议。”乔辛夷心想着,她得在乔家再摸索摸索看看。
陈玉冰不愧是和乔来旺当了二十年夫妻的人,她的确了解乔来旺,也了解乔家每一个人。
四人回到家的时候乔来旺和陈菊已经在家里了。
看到四人进门,陈菊吊着三角眼神色十分得意。
“我说了,乔来旺那是我肚皮里生出来的,他是我儿子,是和我一条心的,我不就是花他一点钱,他能不答应吗?
有的人啊,那点小心思当人不知道呢,一点小事嚷得人尽皆知,还以为我儿子会和她一条心呢?真是笑死个人。”
乔云柏到底年纪小藏不住情绪,咬着牙瞪着乔来旺。
“你这小兔崽子拿白眼瞪谁呢?你是陈玉冰养大的,你就和她一条心。”陈菊朝着乔来旺道,
“我和你说了吧,你生养的这两个都是白眼狼,等你老了指望不上这两个,你还得指望继宗这几个侄子。”
“乔来旺是你生的和你一条心,你说他这是孝顺,乔云柏是我妈生的,那他和我妈一条心自然也是孝顺,没毛病。”乔辛夷摸着乔云柏的脑袋,
“我弟弟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可会心疼妈妈和姐姐了。”
乔云柏原本还很生气,但被乔辛夷这么直白地一夸,脸顿时都红了。
“大姐我十三岁了!不是三岁!”乔云柏推开乔辛夷的手小声说着。
乔来旺坐在一边没说话,神情依然说不上很好,看得出来陈菊那一番话没把他夸开心。
陈玉冰讥讽一笑,早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多问了句,“你那些工资拿回来了?”
乔来旺摇摇头。
陈菊半道上挣脱开乔来旺直接跳了河,把乔来旺吓得不行。
陈菊被路人从河里拽起来以后指着乔来旺的鼻子骂他不孝,要逼死她这个当妈的。
说完周芸脸上明显流露出厌恶的神色,“算了,来都来了,先上楼再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们这是部队的家属院,不是你们厂的家属院,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进的,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谁担得起责任?“
“乔家没礼貌?”乔辛夷嗤了一声,“你何家就很礼貌?乔家帮你们养了……”
乔辛夷话还没有说完何柔突然尖叫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你够了!妈妈都说让我们先上楼了!”
说完何柔就拽着乔辛夷的手要往楼上拉。
何柔是何家娇惯长大的女孩,她那点力气,乔辛夷不配合,再来两个她都拉不动乔辛夷。
“周芸,怎么回事啊?这姑娘是你们家的客人?但是这姑娘刚才说她是傅营长的朋友。”有个婶子问着。
“她叫乔辛夷啊?她和乔百合什么关系?也是你娘家亲戚吗?”
八卦谁不爱听?
又看乔辛夷根本不去何家,几个婶子们就笑得更是欢了。
她们和周芸的关系可说不上好,周芸平日就爱用鼻孔看人,惯看不上她们这些乡下出来的嫂子婶子。
难得有周芸的热闹看,谁舍得错过啊?
乔辛夷甩开何柔的手,她似笑非笑看着明显有些心慌的周芸和何柔母女。
她是真没想到乔百合回来竟然还和取经似的,进门前就要先经过一大难。
她什么都没和周芸何柔两母女说,而是往后退了两步,双手做喇叭状,朝着楼上大声喊着,“乔百合!乔百合!听到你就下楼来!”
何家就在三楼,乔辛夷声音中气十足,乔百合正在家里做饭,听到声音一开始还以为出现幻听了。
等听到第二遍,乔百合欣喜若狂。
乔辛夷竟然来家属院看她了!
乔百合顾不上别的,把手里炒菜的勺子往桌上一放就兴奋地跑下楼。
一边跑,一边应着,“辛夷!我下来了!你别喊了,小心把嗓子喊坏了!”
乔百合一口气跑下楼,一眼看到戴着遮阳帽的乔辛直接朝着她跑了过去,激动地一把抱住乔辛夷。
“辛夷你怎么来了?”昨天加今天的心酸在看到乔辛夷的那一刻好像顿时都不见了,“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乔百合以为是陈玉冰带着乔辛夷一起来的。
“别找了,就我一个人,我是来找傅青山顺便过来看看你。”
乔辛夷恨铁不成钢,“我要是不过来我都不知道你回自己家能被欺负成这样!”
“乔百合,你是不是傻啊?等不到人来接你,你不知道回家啊?脑子被猪吃了?出了门就忘记回乔家的路怎么走了?”
一看到乔百合竟然还围着围裙,不用问就知道下楼前在做饭,她就更是生气。
“我妈怎么就教出你这个傻帽!”乔辛夷指尖点着乔百合一顿火力输出。
“人家说你来投奔亲戚呢!一大堆人在背后说你不要脸吃定何家了!说你打秋风来了!
你但凡有点骨气就不该吃何家一口饭!我要是你,我去跳河我都不留在何家遭人嫌弃!”
乔百合拉着乔辛夷的手没松开,但一双眼睛红红的。
乔辛夷骂她的时候她拿眼神偷偷看周芸和何柔,看两人都在瞪她,她只得低下头。
边上看热闹的婶子拉住乔辛夷另外一只手,“怎么就吵上了呢?有话好好说啊,你和乔百合,你们两姐妹和周芸什么关系啊?”
看是劝架,实则在打听几人的关系。
话全让乔辛夷一个人说完了,许政委和董参谋长相互看了眼,让傅青山好好招待两位女同志,然后拿着感谢信和锦旗走了。
乔辛夷目送二人离开,等人走远了以后她才小声和傅青山嘀咕,“他们把感谢信拿走我能理解,怎么还把我给你做的锦旗拿走了?上面还有你的名字呢!”
“你放心,会给我的。”傅青山哭笑不得,“你想法可真多。”
真是一再惊人。
何胜利和周芸两人做梦都不会想到,乔辛夷竟然把状告到许政委和董参谋长这里来了。
乔辛夷坐了回去,刚才半路上就打算把东西拿给傅青山的,后来想着,没准来食堂会遇到傅青山领导,所以又留了留。
没想到竟然遇上了政委和参谋长,所以乔辛夷干脆把戏唱大一点。
“乔百合,你以后不会怪我坏你亲爸妈的好事吧?”乔辛夷狐疑地盯着乔百合看着。
乔百合连忙摇头,“我知道是你为了我抱不平,也是为了给我出气,我不是那种白眼狼。”
乔辛夷笑了笑,这会儿心情别提多好了,再加上对面坐着一个秀色可餐的傅青山,她顿时胃口大开,菜凉了都觉得香。
吃过饭傅青山就带着乔辛夷和乔百合离开部队了。
两人先送乔百合回乔家。
因为家里有陈菊那个老婆子在,乔百合这么回去陈菊那张老嘴肯定要吐些人不该说的话。
乔辛夷带着乔百合直接去了陈玉冰单位,把乔百合交给了陈玉冰,也把乔百合在何家受的委屈替乔百合说了。
乔百合就是那种长了嘴不知道告状的人,乔辛夷相反,她是受不了委屈的人。
没得告状的对象也就罢了,有状能告,是她受一分委屈要放大十倍来说的人。
陈玉冰一听短短一天乔百合受了这么多委屈,她顿时心疼地伸手摸了摸乔百合的脸责备她。
“你这个傻孩子,那头不接你回家,你就该像辛夷说的一样,就该直接回家。”
“你这孩子就爱多想,那老太婆嘴碎,她爱骂,你要是骂不过你就让她骂,你不搭理她,她骂累了自然就不骂了,有什么比自己过得舒坦更重要?”
“你要是骂得过你就尽管和她骂,辛夷说得对,家是妈在养,你从到妈身边,你就没吃过她老太婆一口饭,没喝过她乔家 一口水,你是妈养大的,你不欠那老太婆一丁半点。”
乔辛夷在一边连连点头,“你要是骂不过你来找我,等我回去帮你一起骂,骂得她自己找棺材躺!”
乔百合原本还在掉眼泪,听到乔辛夷这话,扑哧笑开了。
“好。”乔百合用力点头,泪眼朦胧地看了看乔辛夷,又看了看陈玉冰,然后伸手抱住两人。
“妈,真好,原来我还可以有家。”乔百合声音哽咽,“谢谢妈,谢谢辛夷。”
陈玉冰是养育她给她母爱的母亲,而乔辛夷是让她重新拥有家的人。
她感激每一个对她好的人。
“行了,太煽情了,怪不好意思的。”
乔辛夷拍拍乔百合的背,“你和妈回家,我和傅青山还有点事,我晚上也会回家,等我回去了,我帮你骂死陈菊那死老太婆。”
乔辛夷这人能干仗,能吵架,就是煽情不了一点点。
陈玉冰这才想起来乔辛夷刚才还说了她在部队领导告状的事。
当即面露担忧,问,“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只见乔辛夷手腕一晃就把那卷布抖开,赫然是一面红色的锦旗。
上面是黄色的大字——军民鱼水情深,救命之恩难忘。
上面还有两行小字,一行是傅青山和部队的名字,一行是时间和乔辛夷的名字。
乔辛夷这一拿一抖,把周围的人都抖出震惊的表情包了。
就连傅青山都惊住了,万万没想到乔辛夷的布包里还藏了这些东西?
“这……?”许政委同样惊讶,他看向傅青山,问,“不给我们说说?”
“许政委,傅青山同志谦虚,他不好意思说,我来给你们说吧。”
乔辛夷直接把她在噶子村差点被陈家活埋配冥婚的事说了,顺便把陈家当初在省城医院换孩子的事一并说了。
说完以后乔辛夷已经是热泪盈眶了,她激动地握住许政委的手,“部队栽培出傅青山这样好的同志,国家有这样的解放军同志,我们作为老百姓觉得很自豪,也很安心,
我还给省城日报写了稿呢,我一定要把这样的好人好事宣扬出去,让每一个人都知道你们部队培养出了这样一位好军人!要将傅青山同志见义勇为的精神发扬光大!”
一番情真意切的感言说得在场的同志们血都热了。
许政委笑了,又是用力拍了拍傅青山肩膀,“你小子不声不吭干了这么大的事,好!好!好!给我们部队长脸了!”
傅青山依旧是那一句都是他应该做的这一类谦虚的话,但他再看乔辛夷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一分好笑的无奈。
这姑娘真是一鸣惊人。
部队里多少家属看到这两位领导都恨不得躲远远的,气势压人,谁都不想靠太近。
但乔辛夷不仅不怯,反倒是大说特说,还特能说。
“许政委,董参谋长,还有一件事得麻烦你们。”乔辛夷将恨不得把脑袋藏进咯吱窝的乔百合拉了过来,
“乔百合是养在我亲生父母身边的女孩,说来也是巧了,她的亲生父母是你们部队的何胜利。”
然后乔辛夷在傅青山几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一通说,就把何胜利和周芸两夫妻干的那些离谱事都说出来了。
连同周芸劝说乔百合的那些话也吐露出来了。
最后以一句指责收尾。
“许政委,董参谋长,您二位说,何营长他们这不是在骗婚吗?何柔是罪犯的亲生女儿这事他们藏着掖着,然后当他们家亲生女儿嫁给别人,这事是好人家能干的?”
骗婚啊!好大一顶帽子!
说完以后,乔辛夷脸上还是一副我都不屑说他们虐待我家乔百合的神情,而是站在了道德制高点指责何家做事缺德。
“乔辛夷同志考虑得对,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调查,若是真的,定会严肃处理。”许政委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乔百合,安慰了句,“让你这孩子受委屈了。”
乔百合连忙摇头加摆手。
乔辛夷又从包里掏出一毛钱,“许政委,我家乔百合说了,她到何家大半天了就喝了何家几口水,这是我家乔百合给何家的水费,乔家养得起乔百合这个女儿,我们乔家不占何家一分钱便宜,这钱麻烦您替我转交给乔百合的周姨。”
杀人不拔刀,但字字诛心。
乔辛夷笑得一脸无害把一毛钱放在了许政委手掌心里,“谢谢两位领导,部队有您二位这样的领导我们老百姓对国家可太有信心了,当然,我相信部队里都是傅青山同志这样的好同志。”
1978年7月10日,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日子,万事皆宜。
噶子村的陈家这才一大早就来了一大群来观礼的亲朋好友。
“礼成!合棺!”
乔辛夷成功接管身体的第一秒听到的就是这一句话。
棺材板缓缓合上,随着喇叭声传入她耳朵里的便是棺材外面站着的一群人向主人家道喜的声音。
乔辛夷一脚踹在即将严丝合缝的棺材盖上,棺材盖砰一声甩去老远,砸伤了好几人。
正当乔辛夷惊讶自己这一身力气的时候,一句句诈尸啦的惊恐声传入她的耳朵里。
“陈大牛!你家傻妞诈尸了啊!”
乔辛夷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边上还放着一口棺材。
分明是灵堂,却布置得分外诡异。
一半红,一半白。
乔辛夷站在棺材边上将整个堂屋的人都扫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了那个拿着棍子正悄悄靠近的陈母身上。
好一个冥婚现场,这是看她没死透打算给她再来一下呢。
乔辛夷假装不知道陈母的打算,等陈母靠近以后,她一脚踹在陈母的肚子上,踹得陈母松了手里的烧火棍,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
乔辛夷二话没说朝着陈母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往棺材里一扔。
转头又把刚被她踢开的棺材板拿回来盖上,甚至把放在一边的几个钉子和那把锤子拿了过来。
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时候咣咣咣几下把钉子给钉上了。
干完以后她把锤子往腰上一别,拍拍手,大喝一声,“合棺!礼成!”
棺材里陈母的叫声鬼哭狼嚎一般,手脚并用拍得棺材咣咣响。
乔辛夷动作太快,灵堂所有人都傻眼了,一直到乔辛夷招招手催着,
“还愣着干嘛?送上山埋了啊,小心误了吉时。”
穿着精致的庄母这才回过神来,当即急得直跺脚。
“错了!错了!这个太老了!配不上我儿子!”
乔辛夷理她才怪,躲开要来抓她的陈父就撒腿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
“救命啊!杀人啦!”
别看这此刻的乔辛夷瘦骨如柴,但跑起来飞快,喊起来嗓门超大,一喊传得老远去。
随着乔辛夷这一跑,灵堂顿时乱成一团。
时间尚早,村里人都还没有去地里干活,乔辛夷这一喊,把所有人都喊了出来。
傅青山骑着自行车从另外一条路过来,听到喊叫声连忙加快速度朝着前方去,不一会儿前面的路就被出来围观的村民挡住了。
“老乡,前头发生什么事了?我好像听见有人喊救命。”
傅青山修长的双腿往地上一放就轻易将男士自行车稳住了。
前面的村民一回头,看到问他话的竟然是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愣了一下,
好奇地问,“你是谁家的?咱村里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是陈壮实的战友,正好路过这里顺路帮他送点东西。”
傅青山解释完以后又立刻问了一遍,“老乡,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傅青山朝着被挡住的前方看去,喊救命的声音越来越远,看着样子是往村子外跑去了。
“喊救命的是前头陈大牛家的傻闺女,前天陈大牛两口子说他家傻闺女在家里摔门槛上摔死了,
前两天他们家收了五百块彩礼钱把他家死了的这个傻闺女嫁给县里一户死了儿子的人家,
灵堂昨天就摆起来了,今天一大早在办事呢。”
那大叔反问着,“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都死了的人了,今儿一早怎么突然又活过来了,还能跑能跳。”
边上一个人一听,嗤了声,“你是不是马尿喝多了把你脑子喝傻了?
你听过谁在自家好好走路能摔死的?
就这么巧,头天陈大牛傻闺女摔死了第二天就能给傻闺女配阴婚?”
“就是。”另外一个人也凑过来,压着声音道,
“要我猜啊,指定是陈大牛两口子听说县城里有人给死了的儿子找媳妇儿,所以他们两口子合伙起来把他家傻闺女杀了卖了。”
“陈家说人是自己摔门槛上摔死的,依我看多半是他们两口子给弄死的,
可能是当时闭过气了,陈大牛两口子就以为人死了,
今儿又喘气活过来了,没死成,这下陈大牛两口子这五百块钱彩礼钱可赚不到咯。”
最后这一句话总结了他说的所有话里的重点,幸灾乐祸陈大牛两口子赚不到这五百块钱彩礼钱。
要不说呢,这年头城里体面的工作一个月工资也就四十来块钱,村里好人家女儿出嫁了也就要个二百块钱彩礼。
陈大牛家这个傻闺女都死了还能让陈家赚五百块钱彩礼钱,这事村里听说的,谁家不羡慕啊?
傻子比好姑娘值钱,还是一个死了的傻子,这事听着的人都觉得眼红。
“不过说来陈大牛两口子真是黑心肝,他家傻闺女小时候其实不傻的,是让他们两口子打成傻子。”
“傻子嫁不出去,陈大牛两口子怕这闺女砸在手里,没想到竟然能心狠到杀了这个傻闺女。”另外一个老婶子感慨着。
“看着陈家已经有人去追了,这要是真被追上了,陈家这傻闺女怕还是要被弄进棺材里去。
那可是五百块钱呢,陈大牛家还有个儿子,那小子读书要钱,以后娶媳妇儿要钱,
傻闺女嫁不出肯定不能一直白养着,反正也是个赔钱货,
死了就死了,死了能给家里挣五百块钱,也算是她给她爸妈尽孝了。”
“不管她是不是傻子,但杀人犯法!”傅青山厉声呵斥了一句,
然后喊着,“都让一让!别在这挡着路。”
等人让出路以后傅青山立刻骑着自行车追了上去。
两条腿的跑不过自行车,傅青山骑着车追了十分钟就看到一个身穿红色衬衫黑色长裤的年轻女孩。
就见她一个人把两个年轻男人打得抱着头嗷嗷直叫,边上还有三个男人手里拿着棍子正找着机会靠近再动手。
“住手!”傅青山把自行车往边上一扔,迅速朝着举着棍子要加入混战的三个男人跑了过去,
一脚踹在其中一个人的后腿窝上,一手又拽着一个把剩下两个拽到一边去。
“谁管我们陈家的闲事?”被踹倒的那个男人大声吼着,吼完一抬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这人顿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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