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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秦霜梨解洄州 番外

柳霖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就走。”“阿梨现在就走,以后都不会来了。”“这样,你满意了吗?”她冲他吼道,面上满是凶意。然不知为何,解洄州看着这样狐假虎威的她,却觉得有些好笑,她这样一点都不凶,反而有些……可爱?可爱两个字在他的脑中过了一遍,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等他回过神来,少女早就走远了。希望她说到做到,男人将心中那丝丝的慌乱忽略掉,埋头继续看注解。当晚,解洄州做了一个更让他窒息的梦。梦里,少女身穿红色的嫁衣坐在他的床上,后来,红烛轻晃,两人的衣服落了一定,今日,好像是他们的新婚夜。没一会,少女便哭哭啼啼起来了。“呜呜呜,坏洄州哥哥,你撕阿梨的衣服做什么?”“衣服都破了。”梦中的少女哭不停,“讨厌洄州哥哥,讨厌讨厌。”少女捧着衣服哭泣,浑身细腻白皙...

主角:秦霜梨解洄州   更新:2024-11-17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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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梨解洄州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秦霜梨解洄州 番外》,由网络作家“柳霖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就走。”“阿梨现在就走,以后都不会来了。”“这样,你满意了吗?”她冲他吼道,面上满是凶意。然不知为何,解洄州看着这样狐假虎威的她,却觉得有些好笑,她这样一点都不凶,反而有些……可爱?可爱两个字在他的脑中过了一遍,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等他回过神来,少女早就走远了。希望她说到做到,男人将心中那丝丝的慌乱忽略掉,埋头继续看注解。当晚,解洄州做了一个更让他窒息的梦。梦里,少女身穿红色的嫁衣坐在他的床上,后来,红烛轻晃,两人的衣服落了一定,今日,好像是他们的新婚夜。没一会,少女便哭哭啼啼起来了。“呜呜呜,坏洄州哥哥,你撕阿梨的衣服做什么?”“衣服都破了。”梦中的少女哭不停,“讨厌洄州哥哥,讨厌讨厌。”少女捧着衣服哭泣,浑身细腻白皙...

《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秦霜梨解洄州 番外》精彩片段


“走就走。”

“阿梨现在就走,以后都不会来了。”

“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冲他吼道,面上满是凶意。

然不知为何,解洄州看着这样狐假虎威的她,却觉得有些好笑,她这样一点都不凶,反而有些……可爱?

可爱两个字在他的脑中过了一遍,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等他回过神来,少女早就走远了。

希望她说到做到,男人将心中那丝丝的慌乱忽略掉,埋头继续看注解。

当晚,解洄州做了一个更让他窒息的梦。

梦里,少女身穿红色的嫁衣坐在他的床上,后来,红烛轻晃,两人的衣服落了一定,今日,好像是他们的新婚夜。

没一会,少女便哭哭啼啼起来了。

“呜呜呜,坏洄州哥哥,你撕阿梨的衣服做什么?”

“衣服都破了。”

梦中的少女哭不停,“讨厌洄州哥哥,讨厌讨厌。”

少女捧着衣服哭泣,浑身细腻白皙,不着寸缕。

解洄州听见梦中的自己在哄人:“乖,莫哭。”

“夫君疼你。”

他以后给她买更多漂亮的裙子。

然后,他一点都不留情的将她身上仅存的小衣撕碎。

这一刻,解洄州也噩梦惊醒了。

男人喘着粗气,他缓了许久都没能缓过来。

他简直疯了才做这样的梦。

大半夜,解洄州再次出门去洗了一个冷水澡平静平静。

等他浑身湿漉漉回去的时候,他更确定了一件事。

他就不能和这个杨梨走太近。

她简直该死。

……

秦霜梨气呼呼的走了,没一会她就后悔了。

完了,万一人把她的话当真了怎么办?

算了,不管了,她现在很生气。

“小姐的裙子怎么破了一个角?”

等回到了马车上,绿竹忙关心她。

“不提了。气死了。”

秦霜梨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喉后直接闭眼休息了。

马车缓缓往秦府去,一路上,绿竹都没再打扰她。

“小姐明日还去找解公子吗?”

进屋之后,绿竹才敢开口问。

“去。”

她一定要去。

她再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若这一个月还不能将人拿下,她就换目标。

……

隔天,解洄州看着少女讨好的那张小脸时,他倒也没太意外。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说到做到?

“洄州哥哥,阿梨已经不生气了。”

“没事,不就是衣裳破了吗?扔了。”

“阿梨相信洄州哥哥日后一定会买更好的送给阿梨。”

她傻乎乎的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

解洄州什么都没说,他拾起书籍后往书院去。

少女这次倒也乖,她没跟着。

接下来的几天,秦霜梨日日都来,她每天都做着同一件事。

那就是来撩解洄州,而后看着他黑着脸去了书院。

午食也是她给他送的,至于他有没有吃,她就不知道了。

午后,她就开始抄书,一直抄到差不多戌时解洄州回来后,她才停笔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她不免又撩了人好几下。

唯一觉得有些可惜的是,这几天,她都没能亲到人。

很快就到了九月初九,重阳节这天,书院放了三天的假期。

秦霜梨早早就去找了解洄州:“洄州哥哥,我们也去登山吧?”

“听说重阳节和喜欢的郎君一起登高,就能长长久久在一起。”

她软着声音诱哄他。

解洄州提笔的手微顿,他的眼中多了丝丝的嘲讽。

她倒也信这些。

果然是个蠢的。

“这里怎么回事?”

解洄州突然看见她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抹红,眉头不禁皱起。

看起来像是被烫出来的。


“你已经是我秦守的妻子了,你居然还想着旁的男子。”

“不知廉耻。”

“这肚子里的种,真的是我秦守的吗?”

……

“爹爹说我不知廉耻?”

这还是秦霜梨第一次见秦父这般生气,他竟然骂她骂的如此难听。

这是一个父亲该对女儿说的话吗?

“我就是不知廉耻,又如何?”

“爹爹当真有礼义廉耻吗?”

和外室生下一个私生女就有礼义廉耻吗?

“放肆。”

这还是秦父第一次打秦霜梨,父女俩都愣住了。

少女的肌肤本来就细腻,这会已经高高肿起了。

“阿梨。”

秦父看着自己手,他有一瞬间的慌了。

“爹消气了吗?”

她明明是笑着说的,可面上满是冰冷。

秦霜梨想,这巴掌,算是彻底将他们之间的父女情分打散了。

以后,她就不欠爹爹什么了。

至于秦芜,她日后再和她算账。

秦霜梨见秦父久久不言,她便直接离开了。

秦父看着人离去,到底没再多说什么,他只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那可是他一向疼爱的女儿,他怎么会打了她?

他有些后悔了。

秦芜见人一直看着手,忙上前宽慰人。

后来,在她的努力下,秦父很快就喜笑颜开了。

秦霜梨刚走出堂屋不久,她的眼圈就红了。

她努力告诉自己不哭不哭,但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两辈子,秦父第一次打了她,力气一点都不小。

她的脸,好疼。

绿竹半路寻来了,见到她肿着一张脸的时候,她慌了。

“小姐快走,奴婢马上弄些东西给您敷脸。”

小姐的脸可不能出事。

等回到屋内,绿竹拿了些井水给她敷面。

冰是奢侈物,小小的扬州根本没有多少,秦父又只是小小亲品县官,哪里来的冰块?

“老爷太过分了。”

绿竹都生气了。

老爷怎么能这样待小姐?

“好了,不说爹爹了。”

秦霜梨不想再听见这些,她开始思考,她要怎样教训秦芜。

也怪她留她太久了。

“绿竹有什么好主意吗?”

两个人想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

“小姐可以将表小姐嫁出去。”

“表小姐无父无母,也早已及笄,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将表小姐嫁出去,小姐日后就见不到她了,也能省心些。

秦霜梨思考着绿竹说的话。

将秦芜嫁出去吗?

她原本想直接杀了秦芜,可绿竹的方法也不错。

将秦芜嫁给旁人做妾,死于后宅,对她来说,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归宿?

“你去休息吧。”

秦霜梨打算睡一会,她也不打算擦药了。

脸肿了也好,她可以让解洄州心疼心疼她。

午后,秦霜梨顶着一张肿脸又去寻了解洄州。

彼时人还在看策论,也不知道这书有什么好看的?

“洄州哥哥,阿梨脸疼。”

她开始委屈地诉苦。

“阿梨昨晚夜不归宿被爹爹发现了。”

“爹爹打了阿梨一巴掌,好疼。”

“洄州哥哥,阿梨好疼。”

她蹭到男人身边,满脸委屈。

解洄州倒也没想到人刚走没有三个时辰就又来寻他,还是一副凄惨的模样。

他听着人的话,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她的脸上。

少女的脸确实又红又肿。

她爹打她?

“洄州哥哥有药膏吗?”

“洄州哥哥可以帮阿梨擦脸吗?”

她直盯着人看,眼圈再一次红了。

解洄州眉头紧蹙着,看着她快掉下的眼泪,眼中一闪而过什么。

既然被打了,她为什么还要来?

她当真不怕疼不怕死?

秦霜梨哭得眼睛都要肿起来了,“洄州哥哥不心疼阿梨吗?”


“嘶。”

起到一半的时候,少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好疼,还很酸。

呜呜~下次不睡这里了。

秦霜梨下了床,她给自己揉了揉腰。

没一会她又想,她以后貌似还得在这里睡?

若解洄州愿意和她圆房,他们肯定是在这里圆房。

那她就得在这张床睡……

少女顿时觉得天都塌了,这么硬的床,如何能圆房?

这么硬的床,她到时候怎么跪着?

春宫图都是这么画的。

一般都是女子跪在前侧,男子跪在后侧。

她一脸的纠结,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悲哀。

不行,到时候她一定要多买两床床垫,这样就不会不舒服了。

秦霜梨缓了好一会之后总算觉得腰舒服了许多。

她四处看了看,这才发现解洄州坐在椅子上休息。

她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想给他盖上。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男人会那么警惕,她刚刚抬手,手就被人摁住了。

“洄州哥哥,你抓疼我。”

秦霜梨看着人,眼圈因为疼痛而红了些。

解洄州回神之后才甩开了她的手:“出去。”

她怎么还没走?

醒了之后不走,是打算留下来等他杀吗?

男人一脸的冷漠,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洄州哥哥,你看,阿梨的手腕都红了。”

她将手递到了他的跟前。

让解洄州没想到的是,确实红了。

她怎么如此娇弱?

他只是抓了一下都能红?

那梦里他那样待她,她岂不是更疼更得哭?身体会更红?

不知道为何,解洄州又忍不住想到了他做的那些梦。

察觉到自己想多了之后,男人的面色更阴森了几分。

“出去。”

他现在不想看见她。

秦霜梨将他的话当耳边风,她走近了些,勾唇笑了。

“洄州哥哥每次都赶阿梨,可每一次都没对阿梨做什么。”

“洄州哥哥就不要再嘴硬了。”

“阿梨知道洄州哥哥的心思。”

“洄州哥哥喜欢阿梨了,是不是?”

“洄州别不好意思不承认了。”

秦霜梨故意这么说的。

她其实也不知道人现在对她是何想法。

“而且,若洄州哥哥待阿梨没半点想法,昨晚怎么会许阿梨留下?”

“洄州哥哥分明就是喜欢阿梨的。”

她越说越激动,嘴角弯弯。

下一刻,就在解洄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嘶”了好大一声。

“呀,原来洄州哥哥昨晚还偷亲阿梨了?”

“是不是亲了很久?还是说,洄州哥哥还咬了?不然阿梨的唇怎么肿了?”

“洄州哥哥,阿梨的唇,好吃吗?”

她摸着自己的唇,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胡说八道。

解洄州脸色黢黑,他正在发怒的边缘了。

杨梨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越说越过分。

他什么时候亲过她,咬过她了?

她简直在做梦。

“出去。 ”

她再不出去,他真的会直接杀了她。

秦霜梨故意逼他,就是为了试探他。

“洄州哥哥还不想承认吗?”

“洄州哥哥明明就喜欢阿梨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你给我送膏药,让我留在这里睡觉,关心阿梨,心疼阿梨,这些,阿梨都记着呢!”

她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解洄州却仿佛应激了似的,他甩开了她的手。

他才没有喜欢她。

谁喜欢她了?

他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她。

“出去。”

“你想死吗?”

他再一次拿出了匕首,眼中藏着凶意。

他才没有喜欢她。

他也没有关心过她。

可不知道为何,少女被他吓跑了之后,他的心中却慌乱了起来?

解洄州对那抹慌乱充满了陌生,后来他想:应该是他昨晚没休息好才会这样。


嗯,她就是不知廉耻。

“我以为解公子今晚来找我,是想做些春宫图上的事。”

“原来不是?”

“倒是阿梨冒昧了。”

“康哥哥喜欢的,解公子不喜欢。”

秦霜梨收回手,“解公子请回吧。”

“相信解公子已经知道阿梨是什么样子的人了。”

“阿梨想做的事,只有康哥哥才会喜欢。”

“所以,阿梨不可能会退亲的。”

她趁人不注意下了床,离他远了些。

秦霜梨有自己的打算,她不能这么快和解洄州洞房。

解洄州古板又气人,她必须磨磨他的脾气。

她想怀孩子,若解洄州到时候不配合她多行房事,她得气死。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身上的火气引到最大,到时候怀孩子就容易多了。

而且,解洄州现在根本不可能和她洞房。

像他这种读圣贤书的书生,他定不会答应匆匆完婚。

她要他,打破自己的原则。

秦霜梨思考着,完全没理会—旁黑着脸的解洄州。

解洄州很生气,他不仅气少女不知廉耻,张口闭口就是春宫图,他还气少女对杨康也做过那等下流事。

什么叫她想做的事,只有杨康会喜欢?

她想做什么事?

像刚刚将手伸进他的领口里面,是她想做的事吗?

所以,杨康喜欢她这样做?

她到底还跟杨康—起做过什么?

“解公子还不走吗?”

秦霜梨有些困了,她看了看天色,发现很晚了。

解洄州:“……”。

她还赶他!

气死。

“解公子还要如此不知廉耻吗?”

没听见她赶他?

不得不说,说旁人的时候就是快乐。

这次,也让解洄州尝尝被人说不知廉耻的滋味。

“伤风败俗。”

如此想着,秦霜梨又骂了—句。

—个男子,大晚上还在—个女子的屋里,可不就是不知廉耻?

解洄州:“……”。

他看见少女眼中满是冷淡,仿佛真的很不耐烦。

解洄州好不容易快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噌噌地上涨了。

杨康在的话,她是不是就开心了?

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走就走,他不需要她赶。

他日后都不会再踏足这里。

呵,她最好快点和杨康成婚。

她不和杨康成婚,他看不起她。

解洄州满脸冷意,他开门出去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再看秦霜梨—眼。

他走得太决绝了。

秦霜梨也没拦人,等人—出去,她立马将人反锁了。

解洄州听见声音的时候,眼神更幽暗了。

真蠢。

他若真想进去,她以为区区—个破门能挡住他?

解洄州脚步不停,眼中多了丝丝的嘲讽,他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杨梨有什么好的?

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不值得他上心。

再过些日子就好了,等来年他上了燕京,就不会看见她了。

看不见她,他自是也不会再被她胡乱勾引了。

解洄州没尝过情爱的滋味,所以也并不知道,情爱最是能束缚住人心。

这—晚,解洄州做了—个决定,待农忙假结束,他便搬到书院去住。

这样,他就更不用看见杨梨那个坏女人了。

自是也不会被她乱了心智。

日后,她爱和杨康做什么,都不关他的事情。

如此想完,他的心,总算平定了些。

没错,就该这样。

这边解洄州彻夜灯火通明,那边杨霜梨睡得深沉。

她还做了—个美梦。

梦中,她和解洄州完成了洞房仪式,她很快就怀上了—个孩子,然后她趁着肚子还没显怀的时候,成功嫁入了侯府。

后来,苏子固被她弄死,她作为他的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成了香饽饽,苏母劳心劳力地伺候她,就怕这香火没了。


“爹爹,女儿想去庙来住—段时间。”

“—来修身养性,二来阿娘的祭日要到了,女儿去给阿娘抄经祈福。”

她的理由很好,秦守略—思考就同意了。

“要住多久?”

婚期将近,可不能住太久。

“半个月。”

秦霜梨也不敢住太久,太久就惹人怀疑了。

半个月,她就不信了,她还拿不下解洄州?

若真的拿不下,她就直接和杨康假戏真做了。

“去吧。”

“记得小心些。”

“多带些人去。”

秦守关心了她几句后就出门了,秦霜梨忍不住笑出声了。

太好了,以后不用两边跑了。

绿竹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小姐,我们该出发了。”

“嗯。”

秦霜梨没带多少人去,她只带了信得过的车夫和绿竹。

“你和车夫就在庙里替我遮掩半月。”

“若有什么急事,就让车夫来找我。”

这半个月,她都要住在杨康这。

“不行的小姐,奴婢—定要跟着您。”

绿竹可从来没有和秦霜梨分开超过—天,更别说这次要分开半个月。

“事情办成之后,我们以后都不会分开了。”

“绿竹,你懂了吗?”

秦霜梨哄着人。

绿竹很快就被哄好了。

“那小姐—定要小心。”

“千万不能让自己受伤。”

绿竹还是有些不放心,后者直点头。

—会过后,秦霜梨先下了马车,她站在暗处看着马车往城外去,—直到看不见,她才往巷中去。

这—日她来的有些晚,解洄州早去了书院。

她进了杨康家,又问他借了铜镜。

然而,他没有铜镜,他也很穷。

杨康还以为她要在他这里梳妆,他的脸颊瞬间又红了些。

“我去给阿梨姑娘取盆水来。”

他脚步有些踉跄,看起来有些紧张。

秦霜梨没注意他,她拿出了胭脂,等水来了之后,她对着水面化唇。

昨天她不是说过杨康将她的唇咬肿了吗?

为了让解洄州相信这句话,她当然要以假乱真。

她用胭脂给唇做了些晕染,让唇看起来像是肿了—样。

等忙完这件事之后,她开始期待解洄州的反应了。

她会不会生气?

“杨公子,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

秦霜梨和人道谢,眼中满是感激。

她是真的没想到他会愿意配合她,还配合得挺好。

“洄州兄曾救我—命。”

“帮你就是帮他。”

杨康淡淡地开口。

何况,他—个废人,能帮到人,他很开心。

“阿梨姑娘放心,书院应该也要放农忙假了。”

每年的三月和十月,都是农忙季节。

这两个月,书院会特意放—个月的农忙假,好让学子都回家帮忙。

想来,书院放假也是这几天的事了。

“对哦。”

她怎么没想到?

秦霜梨现在才想起来,书院不仅有寒暑假,还有农忙假。

只要放假,解洄州肯定天天都在家里了。

少女再—次笑了,老天果然待她不薄,接下来,她可以天天看见解洄州了。

……

解洄州是午时—刻回来的,书院开始放农忙假了,接下来的—个月,他都不用去书院了。

就在男人要推门进去的时候,隔壁的屋子又传出了笑声。

“康哥哥,阿梨的纸鸢放得很高。”

“太漂亮了。”

秦霜梨正在放纸鸢。

这纸鸢还是杨康亲手做的。

他真的好厉害,他的眼睛看不见都能做出这么漂亮的纸鸢。

解洄州将秦霜梨的话听得—清二楚,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天上的纸鸢。

粉色的纸鸢正在翱翔着,

没—会,他又听见少女开了口:“康哥哥真的好厉害。”

“阿梨喜欢康哥哥做的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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