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仲鸯陈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好像在那—刻碎掉了,“啊,仲小姐原来有男朋友了吗?”还这样有钱,自己拿什么比。站在—旁的梁行检听到他的话,淡淡开口:“或许,是哥哥。”哥哥?郑晋回忆了—下,果断摇摇头:“不像。”“哪有哥哥看妹妹的眼神是那样的?”那眼神不清白,不只是眼神,还有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占有……“你说呢,赵听岚?”被Q到后,赵听岚瞪了他—眼,不过还是回答了:“这不就是情侣么?”这话她还是往好听了说的,这样的男人会好好和这种姑娘谈恋爱?是情侣还是情人就不得而知了。赵听岚家境好,对于那些名牌虽然不在意但也是了解的。她之前就看那女孩虽然穿的不张扬,却个个都是昂贵的牌子,价值不菲。本来以为是贪慕虚荣买的a货,现在想想估计都是真的。原来,是找了个有钱男人啊,还真是菟丝...
《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心好像在那—刻碎掉了,“啊,仲小姐原来有男朋友了吗?”还这样有钱,自己拿什么比。
站在—旁的梁行检听到他的话,淡淡开口:“或许,是哥哥。”
哥哥?郑晋回忆了—下,果断摇摇头:“不像。”
“哪有哥哥看妹妹的眼神是那样的?”那眼神不清白,不只是眼神,还有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占有……
“你说呢,赵听岚?”
被Q到后,赵听岚瞪了他—眼,不过还是回答了:“这不就是情侣么?”
这话她还是往好听了说的,这样的男人会好好和这种姑娘谈恋爱?是情侣还是情人就不得而知了。
赵听岚家境好,对于那些名牌虽然不在意但也是了解的。
她之前就看那女孩虽然穿的不张扬,却个个都是昂贵的牌子,价值不菲。
本来以为是贪慕虚荣买的a货,现在想想估计都是真的。
原来,是找了个有钱男人啊,还真是菟丝花,依附男人活的。
想着,她面上有些得意,看来她看人的眼光还是—如既往的准。
闻言,梁行检难得愣怔住了。
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他原本无波无澜的眼神起了涟漪。
“额头还疼吗?”
—只手轻轻揉着她的伤处,这次仲鸯没有推开,而是乖巧靠在他怀里:“不怎么疼了。”
那天她撞的确实是太狠了,虽然当场没表现出来什么,谁知道睡了—觉起来后,头上肿的老高,青青紫紫的—片,很是骇人。
“回去给你涂药,涂了药就不会留疤了。”女孩子大多是爱美的,不希望自己脸上有什么瑕疵疤痕。
“嗯。”仲鸯应了—句,面上没什么神色,倒是有些敷衍。留疤就留疤好了,无所谓,她不在乎。
“过两天,我去找实习了。”她现在已经大三了,确实应该去实习了。
“不用去,在家里吧。”说完,陈行简见她神色不太好,想了想重新开口道:
“你嫌闷的话,我给你报几个班,你喜欢哪些,跳舞还是乐器?”
听到他的话,仲鸯心里油然而生—股无力感。他几乎什么也不让她做,每天只乖乖讨他欢心。
就像—只被豢养的雀鸟,失去了所有社交,所有技能,只能待在笼子里。
雀鸟的主人是不会在乎宠物快不快乐开不开心的,他们只在乎这只鸟漂不漂亮,声音好不好听,能不能取悦自己。
不过只—会,她的心情就重新雀跃起来。
等到爸爸妈妈出来了,她就有人保护她了。再也,再也不用承受这样的屈辱。
思索间,她头往他的怀里偏了偏。
无他,只是怕被自己藏不住的激动而又愤恨快意神色被发觉。
察觉到她往自己怀里钻了钻,陈行简唇角微弯,—双大掌将那双手紧紧握住。
“我找到实习了。”餐桌上,仲鸯放下筷子,看向对面的陈行简,语气平静。
这次她学聪明了,与其被他发现,倒不如自己主动承认了的好。
反正他肯定会知道的,自己告诉他,说不定能少受些罪。
闻言,陈行简手中的筷子—顿,抬眸望向她:“怎么不和我说,我给你找个好的。”
哼,她心里—声嗤笑,很是讽刺。
还给她找个好的,他会给她找吗?就算真的找了,给她找个能每天24小时被监视的闲差差不多。
不过心里这样想她是不可能就这么说的,“我怕麻烦你,前几天刚刚好看到有个美术馆招聘,也挺好的。”
“好。”他点点头,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吃饭吧。”
——————校医院,
“嘶!”仲鸯疼的皱了皱眉头,手也不知觉往回缩了缩。
“忍着点啊,消毒确实是有点疼的。”医生在她手底下垫了块毛巾,将碘伏倒在她伤口处。
今天下课的时候,因为法律讲座,许多人都想着来看看,所以路上人比往常多的多。
因为拥挤,她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树桩,蹭破了好大一块皮。
讲座3:45开始,他们要在3:30之前入场,现在已经3:10了,会场离校医院有段距离。
想着,仲鸯心里便有些着急,眼见消毒消的差不多了,便出声询问:“医生,应该可以了吧?”
“快了,我再给你包扎一下,马上就好。”
终于,在手上被包扎好的那一刻,仲鸯道了谢便急急忙忙赶往会场。
一路上,她气喘吁吁,还抄了条近道。
她以前来这个会场做过主持,知道后面有一个小门可以直通,不需要再绕圈子。
眼看着马上就要迟到了,她跨过灌木丛就往那个小门里跑。
没想到半路上,一个办公室里走出了一群人,她一个没刹住就撞了上去。
顿时,一叠纸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仲鸯赶紧蹲下来理了理头发开始捡纸张,气息不稳着道歉。
“哪来的学生,这么冒冒失失的,不是说这里不能进学生的吗?”一阵女声在她耳旁响起,有些尖锐。
“对不起、对不起。”她手上还在捡,纸张太多了,一时捡不完。
又由于手上还有伤,捡东西时摩擦的动作让她很不好受,很疼。她蹙着眉头,动作也就快不起来。
“听岚。”一声清润好听的音色略微严肃,制止了那道女声想要继续说话的势头。
正凌乱间,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帮她开始捡地上的纸张。
“谢谢。”声音,这声音有些耳熟,不过她现在着急,一时半会倒也没工夫去想了。
终于捡完,她将手里的纸整理好了然后递给面前那个帮她捡东西的人。
这事是她不对,仲鸯又微微鞠了一躬道了歉:“不好意思,撞到您了。”
“行检,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那道女声又响起。
听到这句话,仲鸯大脑嗡的一声响,如遭雷击,猛然抬起头,便和面前的人对视上了。
行检!
她望着眼前的人瞳孔骤缩,一刹那间,就像是被当头一棒,然后扔进了冰窖里。
“走吧。”
将纸放在一起,梁行检收回目光,神情一如往常淡漠沉静,淡淡对着赵听岚一行人说了一句。
就这样,仲鸯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身影渐渐模糊,直到消失。
她胸口剧烈起伏,手止不住发颤,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求生不得,又求死不能。
原来,是他……
那个跳级的,法律系的来开讲座的律师原来就是说的他。
可是,可是她记得,他一直以来的愿望都是学生物方面的啊,大学报的也是临床医学,怎么会去学法律呢?
望着近在咫尺的会场,她犹豫了很久,向前走了一步,可片刻后又向后退了一步,最终还是退缩了。
仲鸯转身就要走,没想到却被喊住。
“这位同学,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还不进来?”负责老师语气着急,赶紧走到仲鸯面前,
在见到她的面色时,负责老师怔了一下,有些被吓到了,立刻询问:“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眼前这个学生脸色煞白,嘴唇也毫无血色,看上去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的样子,状态很差。
再次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靠在灌木丛旁边睡着了。
手里捏着纸巾,他垂眸看着她,然后又抬起头看了眼天空,天已经昏黄,要黑了。
抬步走到她的身边,陈行简迟疑着弯下腰,最终还是将仲鸯抱了起来。
这是他们认识七年多来他第一抱她,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轻吗?
小小一个窝在他的怀里,她的头就靠在他的胸前。
似乎是不舒服,她一声嘤咛,像小猫一样往他怀里又拱了拱,接着又沉沉睡去。
忽然间,有什么东西从陈行简胸腔里破土而出。
他想,他想,拥有她……
鬼使神差的,他低头用额头贴上了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朵上,很轻很痒。
渐渐的,他渴望拥有更多。
将她放在床上,将她那件沾了泥土的外套脱掉,陈行简才发现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不知道是不是贪凉,连胸衣也没有穿。
呼吸猛然一滞,他猛然移开目光看向窗外,胸口是剧烈的起伏。
他身上还是穿着那件严肃沉稳的工作服,和他的神态看着倒是极其不相配。
忽然,口袋里手机的震动打断了陈行简的回忆,他轻轻松开牵着仲鸯的手,走出去接了电话,
“陈厅,有关于十一年前的陵江八车相撞案我翻看了那年寰越汽车设计师的证词,结合今天寰越前董事长仲辉的……”
站在二楼落地窗前,陈行简默默听着对面人说话,下意识的他的手指轻叩一旁的椅子,一下两下。
“嗯,发我邮箱。”
挂了电话之后,他看着窗外沉默着站了许久,远处有只鸟儿飞过。
闭上眼睛轻叹一口气,他摘下眼镜,显得有些难以遮掩的疲惫。
一觉睡到了晚上,睡的昏天暗地的,仲鸯像是梦魇了一般,挣扎了许久才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有些灯光透过来。
摸索着开了灯,房间里骤然一亮,她眯了眯眼这才适应了些。
依旧是没穿鞋,她下了床后就走了出去。
“小姐,可以吃饭啦!”小李端着盘子忙活着,看到仲鸯后就招呼她吃饭。
好香啊,仲鸯吸了吸鼻子,胃也开始咕咕叫,只是眼睛还是迷迷蒙蒙的,睁不太开。
坐在餐桌前,她拿起筷子径自开始吃饭。
吃到一半,她才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抬起头来看了眼四周:“陈行简呢?”
“先生一个小时之前好像又出去了。”至于出去干嘛那她就不知道了,先生总不可能把行踪告诉自己的。
“哦。”只平静一声,仲鸯又开始低头吃饭,但明显可以看出来,她吃的更加悠哉了。
“一起来吃呀!”她招呼着站在一旁的小李,见小李只是愣愣站着没反应,仲鸯起身将她拉到自己旁边坐下,“吃吧,就我们两个人没事的。”
小李正愣神间,就看到面前多了一双碗还有一双筷子,她更加受宠若惊,连声道谢。
“没事,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人人平等啊!吃饭吧。”
手里捧着碗,小李偏头望着夹菜的小姐,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小姐并不是脾气不好,相反她脾气很好。
只是,面对先生的时候总是像个刺猬一样的,说话句句带刺夹枪带棒,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这大概就是,要强?
不过也是,正常人有谁受得了自己哥哥这样呢……估计心里很苦吧……
好像,先生比小姐大了不少呢,十岁左右?
“吃呀!”
“哦哦,好。”小李收回思绪,开始埋头吃饭。
平常仲鸯吃饭一般最多就半个小时差不多了,因为餐桌上有陈行简,总要管着她,不让她说话玩手机之类的。
再加上她不想和他多待,自然而然吃的就快。
今天不一样,她一个人磨磨唧唧的,一会儿和小李聊聊天,一会儿玩玩手机,一吃就吃了一个多小时。
像往常一样,吃过饭她上楼去了书房。虽然已经大三要找实习了,可还是有课业需要做的。
用指纹解锁按开书房,仲鸯推门走了进去。
这间是陈行简的书房,在一边辟了块地方给她写作业。
其实别墅里多的是空房间,她不愿意和他共用同一间,可他在这些方面总是不听她的。
撇了撇嘴,仲鸯拿出书包里的电脑打算开始写小组汇报。
真是不明白了,这年头大学老师怎么都喜欢让学生写小组汇报……
滴滴——滴滴——滴滴
一阵声音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她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发现是从陈行简办公桌上的电脑里面传出来的。
不过仲鸯也就抬头瞟了一眼,并没有过多去理会,可是那滴滴滴滴的声音依旧不知疲倦持续响。
办法,她只好走过去想要关掉,可却在看到信息内容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
“关于寰越集团事故车辆同型号的检测报告”
将这一行字逐字看过去,仲鸯的手开始颤抖,她下意识就想要点进去看,可是有密码,她看不到完整的,只能看到抬头这几个大字。
想试密码,可又怕他会发现,只能盯着电脑干着急。
她一咬牙,输了一个密码,是陈行简的生日,可系统却显示错误。
心理建设了好一会儿,她重新输了另外一组数字,行玉姐的生日……
再次回来已经七点多了,下了车,陈行简下意识望了一眼二楼,发现书房的灯开着,估计是吃完饭了,在书房写作业。
推开书房门,仲鸯正低头坐在书桌前用电脑敲着字。
陈行简走过去将一个小塑料袋子放在她面前,“吃完饭过半个小时再吃。”
刚刚下班回来路上看见的凉粉小摊,想着她喜欢吃,小摊看起来也干净,就买了一份。
在书房里吃东西他一直是不能容忍的,不过她很久之前就喜欢带着零食进他书房还有办公室。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没有制止她的动作,甚至在之后还总是纵容。
“嗯。”仲鸯牵牵唇角,点了点头。
望着他的背影,她闭眼呼出了一口气,心脏还在砰砰乱跳,手也不自觉在颤抖。
差一点,就差一点,幸好她听到了脚步声,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陈行简走到书桌前,要从抽屉里拿东西,习惯性扫了一眼桌上的电脑,他的目光忽然定格,过了片刻,抬眸望了眼仲鸯。
随后,他伸手摸了摸电脑下端。
听到先生的话,小李自然没敢进房间一步,只是站在外面听着小姐的哭声。
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连她听了都难受得要命,不由感叹,先生也真是狠心。
过了好久好久,房间里的才安静下来。
小李走了进去,发现小姐哭睡着了,脸上是干涸的泪痕。
她轻手轻脚将被子给小姐盖好,小姐只穿了一件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真丝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些不明显的痕迹。
唉……
来到这里做工已经有两年了,小姐对自己很好。那是骨子里的善良,是装不出来的。
记得有一次妈妈生病了,小姐二话不说就给了她医疗费用,还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明明小姐才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一个。
上天保佑,一定要给小姐一个好结果啊!
——————
“伯父伯母,我爸爸说,一切从简就好,订婚只是个仪式,看您二位想怎么办都行。”吴雪意坐在下首,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坐在一旁,仲鸯愣神盯着手上的袋子,这是今天吴小姐给自己的。
和上次给行玉姐姐的那个是同一个牌子,看来是特意央人从法国带回来的。
不愧是大家闺秀,做事得体滴水不漏,一碗水端平,无可指摘。
陈行简坐在吴雪意对面,面上没什么表情,仿佛要结婚的不是自己一般。
“央央,我们走吧。”陈行玉偷摸拉起仲鸯的手,反正这是长辈和哥哥的事情,和他们俩没关系,在这里听着也没意思。
见央央点头,陈行玉拉起她悄悄走了出去。
“哎呀!终于自由啦!”走到花园里面,陈行玉大大伸了一个懒腰,报复性开始大声说话。
“爸爸也真是的,明明是哥哥和吴姐姐的事情,偏偏要我们全部都在场,这叫什么事儿啊!”
“央央,你觉得吴姐姐怎么样?”她转头望向旁边闷闷的仲鸯。
“啊!”没想到行玉姐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挺好的呀。”
出身好、学历高、长得漂亮、性格好、情商高,哪哪都挺好的。
见央央呆呆愣愣的,一看就知道没听懂她说的话。
“不是,我是说,吴姐姐和哥哥配不配,不是问你吴姐姐怎么样。”
闻言,仲鸯原本认真的神情忽然间变得有些不耐:“不知道。”
不过陈行玉并没有注意到,她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秋千,然后招呼仲鸯一起来坐。
“其实,我觉得吧,不太合适。”
说着,她抬头看着天,似是在沉思:“吴姐姐太有主意了,但是哥哥我了解,他强势,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要出乱子滴!”
不过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陈行玉也就随口这么一说。
“央央?”她说得正高兴呢,一转眼就看到仲鸯双眼放空盯着地上的草。
两人正在秋千上慢慢悠悠荡着,就听见几人出来的声音。
“伯父伯母,请留步,我先走了。”吴雪意面上笑意和她刚来时候的一样,礼貌懂事还带着怀春般的憧憬,可这其中却掺杂了些许并不明显的沉寂。
将人送出门后,陈伯同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忽然变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阴沉。
仲鸯和陈行玉坐在郁郁葱葱的花园里面,隔着枝繁叶茂的树木花草看着这一幕。
“奇怪,哥哥呢?”刚刚还坐在里面的,现在怎么就没出来送吴姐姐。
陈伯同回了书房,一推开门他就看见陈行简坐在下手的黄杨木椅上,眸光沉静,垂首看着手边的茶盏。
看着眼前的儿子,他默了很久,忽然开了口:“在外面养人了?”
见陈行简神色微顿,他心下了然:“我不管外面养的那个,你有多宝贝,多心肝,记住你是陈家的长子。”
养情妇这件事情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屡见不鲜,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陈伯同是典型的封建大家长,万事教育子女要合乎礼教,这种事情少沾染些的好。
“别被惑了心智。”
所谓美人温柔乡,英雄魂断处。
不过他自信,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儿子绝不会随意被女人迷惑。
——————
“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小李眼睁睁看着小姐拉着行李箱子拖下楼就往外走,拉都拉不住。
忽然,仲鸯停了下来,将手中的一个纸袋子递给了小李:“这些给你,你找个二奢店卖掉应该可以卖点钱。
下意识,小李往袋子里看了一眼,这一看就吓了一跳。
里面全部都是名贵珠宝,最便宜的也都要五位数了,这哪是一点钱?
也没等小李反应,仲鸯拖着箱子出了别墅门。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忽然一道刺眼的灯光射向她,她本能用手遮挡,等眼睛适应了,才发现是陈行简的车停在了门口。
他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仲鸯往反方向走,不过也没走出几步就被抱了起来,手里的箱子脱力掉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放我下来!放开我!”她毫无章法乱踹,用尽了所有力气,丝毫也没管是不是会踹到他的要害,又或者是她根本就觉得他死了最好。
“收拾行李做什么?”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陈行简理了理身上被踹乱的衣服。
倒是不知道,力气真是够大的。
“你要结婚了,我搬回学校,一刀两断。”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些刁蛮的娇气。
说完便不去看他,仲鸯蜷起双腿,将头搁在膝上,姿势看上去很没有安全感。
听到她的话,陈行简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轻嗤的声线里带着些淡淡的讽意。
“我说过让你搬了吗?”
闻言,仲鸯不可置信一般抬起头,说话间连瞳孔都在颤抖:“你马上都要订婚了,你难道要我给你当情妇吗?”
当那种见不得光的,毫无尊严的情妇。
“情妇?仲鸯,人至少不应该自轻自贱到这种地步。”陈行简眉头微蹙,语气严厉。
“你记住,这段关系该不该断,能不能断,你说了不算。”
明天也不是什么初一、十五的大日子,叔叔阿姨一般是不会要求她回去吃饭的,除非是有客人,出于礼节,全家不得不全到场。
这位客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她那位未来的准嫂嫂了。
“嫂嫂?”
此话一出,不知是不是仲鸯的错觉,她感觉他的力气重了许多,也快了许多。
难耐,她的指甲不顾他的死活,死死扣住他的后背,口涎从她微张的唇角滑落。
“不该说的话别说。”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眸光慢慢转凉。
呵……
仲鸯嗤笑一声,眸光倔强瞪了他一眼,此后便不再去看他,“不该做的事你一样没少做。”
凭什么现在又来教育她?谁都可以,就他不可以!
况且,她说错了吗?他们两个都要订婚了,怎么就不是嫂嫂了?早晚的事情。
被她眼底的厌恶刺痛,陈行简闭了闭眼。
明明他们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可她的心却始终没有在他这里过,总是极尽嘲讽。
“你都要结婚了,不觉得羞愧吗?你对得起吴小姐吗?”
觉得不解气,她一个劲刺激着他。
“上一秒还在养妹这里,下一秒再去见自己未婚妻,你难道没有一点心虚吗?人怎么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忽然,她感觉一阵失重,整个人坠落在了床上。床很软,摔上去倒是不疼。
陈行简拉了被子给她盖上,自己拿起搭在椅子上的睡袍,穿上未发一言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她又瞪了一眼门的方向,就好像是在瞪他一样,唇角轻嗤,满眼都是嘲讽之意。
和大家小姐结婚,然后继续和她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他是高兴了,什么都有了,那她呢?那吴小姐呢?
要她以后怎么样去面对吴小姐?
仲鸯抬眸盯着天花板,觉得好累,过了一会儿便缓缓合上了眼。
像往常一样,上完课,仲鸯出了校门到了一个拐角处,树荫下停着一辆s680。
是她每次都让司机开远一点的,太张扬,学校人多,难免会有些闲话,怕到时候传什么不好的东西,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打开副驾门,她果然看到了坐在一侧的陈行简。
仲鸯看到了也假装没看到一样,神色恹恹坐了进去。
“央央!哎呀,好久没见你了,怎么看上去好像瘦了!”坐在副驾的陈行玉转头热情给她打招呼。
“行玉姐。”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行玉姐居然在车上,仲鸯着实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转头轻声叫了声:“哥哥。”打算补救一下。
声音不情不愿的,怎么听怎么别扭,倒有些好笑。
“嗯。”陈行简只淡淡应了一句,也不去看她,扶了扶眼镜,继续低头看着资料,神色沉静。
陈行玉眼神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眨巴了两下眼睛,好奇怪哦。
见行玉姐这样,仲鸯心发虚,赶紧开口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行玉姐,你今天怎么在这?”
“今天我和……出去玩,哥哥顺路嘛!”陈行玉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声音娇羞的要命。
“哦。”仲鸯点点头,神色有些没落,可最多的是羡慕。
行玉姐那个男朋友她是知道的,从高中开始就谈了,是一个大学教授的儿子,书香门第,在普通人眼里当然是极好的,但和陈家比还是不够看的。
很显然,门不当户不对。
可,陈行简知道却从来没管过,只是放任行玉姐。
而她呢,身为一个养妹是没有这样的资本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