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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香菱全局

微尘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快把她抬出来,给她止血,她再这么流下去问题可就严重了。”“可是娘娘!”香菱觉得不妥,还是提醒一下舒喻是否不该这么帮这个女刺客。舒喻对她轻轻摇头。“我答应她的事就一定要做到。”那红衣女子被抬到床上时,已经是面无人色了。舒喻将她腿上的布扯开,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三人一看都有些被吓到,他们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舒喻大概检查了一下,看她的流血量应该是没有伤到大动脉,那就好办了。只要给她消消毒,不要发炎就可以了。“香菱,你去打些水来,香茗,你去找一些没有染过色的布条过来。”“我记得厨房有几坛子没喝过的酒对不对?”香茗点了点头。“你也拿一坛过来。”东西都备齐后,舒喻在红衣女子跟前蹲下。“你忍着点啊!我要给你清洗伤口并消毒,处理的不好的话...

主角:舒喻香菱   更新:2024-11-17 0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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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喻香菱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香菱全局》,由网络作家“微尘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把她抬出来,给她止血,她再这么流下去问题可就严重了。”“可是娘娘!”香菱觉得不妥,还是提醒一下舒喻是否不该这么帮这个女刺客。舒喻对她轻轻摇头。“我答应她的事就一定要做到。”那红衣女子被抬到床上时,已经是面无人色了。舒喻将她腿上的布扯开,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三人一看都有些被吓到,他们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舒喻大概检查了一下,看她的流血量应该是没有伤到大动脉,那就好办了。只要给她消消毒,不要发炎就可以了。“香菱,你去打些水来,香茗,你去找一些没有染过色的布条过来。”“我记得厨房有几坛子没喝过的酒对不对?”香茗点了点头。“你也拿一坛过来。”东西都备齐后,舒喻在红衣女子跟前蹲下。“你忍着点啊!我要给你清洗伤口并消毒,处理的不好的话...

《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香菱全局》精彩片段


“快把她抬出来,给她止血,她再这么流下去问题可就严重了。”

“可是娘娘!”香菱觉得不妥,还是提醒一下舒喻是否不该这么帮这个女刺客。

舒喻对她轻轻摇头。

“我答应她的事就一定要做到。”那红衣女子被抬到床上时,已经是面无人色了。

舒喻将她腿上的布扯开,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三人一看都有些被吓到,他们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舒喻大概检查了一下,看她的流血量应该是没有伤到大动脉,那就好办了。

只要给她消消毒,不要发炎就可以了。

“香菱,你去打些水来,香茗,你去找一些没有染过色的布条过来。”

“我记得厨房有几坛子没喝过的酒对不对?”

香茗点了点头。

“你也拿一坛过来。”

东西都备齐后,舒喻在红衣女子跟前蹲下。

“你忍着点啊!我要给你清洗伤口并消毒,处理的不好的话,后面很容易发炎长脓,那就不好办了。”

红衣女子觉得这王妃说话怪怪的,但她心里却有莫名的一种信任感。

她任凭舒喻帮她清洗伤口,又在伤口上擦酒,疼的她冒出了一身冷汗,却从头到尾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消完毒之后,舒喻用白布在她的伤口处绕了几圈,但她并没有学过护理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这绷带究竟是如何绑牢的。

只好在缠绕好的布条上,又加了一条布条,将原先的布条固定住,少女心突然泛滥起来,舒喻非常细致的帮她打了个蝴蝶结。

“嘿嘿,怎么样?好看吧?”

三人都看着舒喻和蝴蝶结一脸无语。

香茗扯了扯唇角:“好看!”

她们这个娘娘还真是心大,刚刚才逃过一劫,此刻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唉!你们不要这样嘛!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

转头笑嘻嘻地看着那红衣女子问道:

“刺客姐姐!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刺客姐姐?那红衣女子被呛得轻咳了几声。

“小女子无名无姓,在组织中排行第九,都叫我小九。”

“组织?什么组织啊?”舒喻好奇的问。

小九立即脸色一凝,目光变得警觉。

舒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抱歉抱歉,不该问不该问。”

“嗯~小九这个名字不好听,我们以后叫你九儿吧!”

香菱一头黑线。

“娘娘!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啦!小九这个名字,男孩女孩都可以叫,九儿听起来就是个女孩的名字。”

小九生硬的点了点头:“那就叫九儿吧!”

“香茗你给九儿找身衣服来换了吧!明天把这些沾了血的东西和九儿的衣服,全部拿到院子里的那棵树下埋了。”

“是,娘娘!”

香菱见大家都折腾的差不多了。

“娘娘!时辰不早了,该歇着啦!”

舒服点点头。

“你们去歇着吧!九儿,你就睡这里吧!”

香茗和香菱同时叫了出来:“娘娘这可使不得!”

“那你们让她睡哪儿去啊?而且她这么进进出出的,太容易被外面的那些护卫发现了。

香茗就放心吧!她想活命的话就不会害我。”

这话是说给香茗她们两个丫头听的,也是说给九儿听的。

香茗和香菱两个对视了一眼,也无话可以反驳。

帮九儿换上了衣服后,又在舒喻的床边铺好了一个地铺。

两人这才忐忑不安的出去,回房间睡觉去了。

九儿不太爱说话,跟香茗香菱两个小丫头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与两个孩子相当的投缘。两个孩子一见到她就笑得特别开心,向她伸出稚嫩的小手,整个身体都往她那边贴,恨不得天天粘在她的身上。

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香菱便气得不打一处来,轻轻拍打两个孩子的小手。

“你们忘了那天晚上,她是怎么把匕首架在豪豪脖子上的啦?你们这些个小没良心的,我天天这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们,怎么没见你们对我这么亲热?”

香茗取笑她:“行了吧!两个孩子缠着你的时候你又嫌烦,现在不缠着你了,你又吃起醋来。”

“香茗!你究竟帮谁呀?你难道也被她俘获了吗?”

香茗笑了:“这从何说起?我只是觉得九儿哄孩子确实有一套。”

“组织里有很多这样的孩子,我们要照顾他们。”

九儿的声音不大,却把舒喻他们都镇住了。

舒喻皱眉,那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啊?这么点点大的孩子就被送进去了?

气氛顿时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有些沉默,香菱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你们说我们这王爷啊!我们娘娘救了他一命,他都不来七悦阁看看娘娘。”

香茗和舒喻听她这么说,齐齐瞪住了香菱。

香菱顿时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闭了嘴,低头忙自己手上的活。

上次的事件之后,舒喻每天都在祈求萧恒不要想起他们这七悦阁的人,就让他们在这里安安生生的等孩子再长大些,等待他们合适离开王府的机会。


萧恒回到王府之后,便立即去了他母妃的灵堂。

那件斗篷确实不在那里了!

母妃的斗篷不见了,而柳舒喻却偏偏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斗篷,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方谦!”

“是!”

“好好查查!”

方谦下去后,他便独自一人,在榻边煮起了茶,自斟自饮。

氤氲的水汽中,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一抓起舒喻时,就已经发现了那斗篷并非母妃的,母妃的斗篷帽沿处有一个小洞,是他儿时贪玩,不小心将香火沾上去了,烧出个小洞。

他的怒气来自那女人的倔强,从来都没有人如此顶撞自己,一时之间,他放不下这个脸。

不久,方谦就有了消息,有人在镶福苑附近发现了包斗篷的那块布,并且有人看见春柳在过年前往七悦阁送东西了。

萧恒想了想对方谦道:“你带两个人半夜里去镶福苑找一找,别惊动其他人。”

“是!”方谦领命去了。

第二日,那件丢失的斗篷又回到了皇太妃的灵堂之内。

舒喻虽然气不过,但是所谓的禁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七悦阁跟之前的生活也差不多。

为此,方谦还特意来告诉她:“娘娘,王爷说您可以在七悦阁外面的湖边走动,为了防止您偷跑出去,周围安排了护卫,您看到有护卫就往回走,还请娘娘能体谅。”

吃穿用度也与以往一样,并且会有人送过来,还省得香菱香茗两个丫头受累。

舒喻对此毫无异议,只要不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怎样都行,而她的日常生活也就仅限于此了。

她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倒也是清爽。只是,如此一来,她的逃离计划根本就无法施行了,没有办法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等。

过了春节就是元宵。

尽管懿亲王陪着皇上去静修了。

王府内的元宵佳节却依旧热闹非凡,王府每年都要办游园会招待锦都大臣们的女眷。

这件事一直是李诗瑶负责的,柳舒彦进府后就由她负责了。

今年,这件差事又回到了李诗瑶的手里。

就在众宾客们都相谈甚欢,李诗瑶志得意满之时,门房来报说醇亲王来了。

李诗瑶觉得很奇怪,这样的一个只招待女眷的游园会,他醇亲王来做什么?

但李诗瑶却并不排斥,因为醇亲王不仅长相俊俏,温文尔雅,待人也是极温和的,是所有高门贵女都向往的如意郎君,李诗瑶也同样喜欢和他说话。

“妾身恭迎醇亲王,不知王爷光临有何贵干啊?”

萧肃回礼:“王府在开游园会,本王本不该来,奈何皇兄在静修,是皇兄让本王到他书房找一样东西。”

李诗瑶有些为难,因为萧恒的书房一向是不让外人进入的。

醇亲王见她有迟疑,问:“侧妃这是不相信本王?”

李诗瑶赶紧道:“不敢不敢,只是王爷的书房~~”

醇亲王温和地一笑,从自己的袖兜里拿出来一块玉牌:“这是皇兄交给我的信物,这回该信了吧?”

一见这块玉牌,李诗瑶忙道:“这是~~这是王爷的贴身信物,那王爷请随妾身来。”

萧肃收起了玉牌:“不必了,今日宾客众多,你也忙不过来,本王自己去找便好。”

李诗瑶觉着这醇亲王也不算是外男,又有王爷的信物,便放心地让他进去了。

“那王爷请自便,妾身告退。”

萧肃便往里走去,跟着一起来的一名小厮也一并随着他进去了。

柳舒彦带着春柳往前院走去,刚穿过一道月亮门,便迎面撞上了醇亲王。

她赶忙行礼:“妾身见过醇亲王!”心中却不免疑惑,这专为女眷们而设的游园会,醇亲王为何会在此?

萧肃也并未多加解释,只是对她微微颔首:“柳侧妃!”

两人便擦肩而过。

柳舒彦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便扭过头去看那醇亲王身后所带的小厮,那背影看上去如此熟悉,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春柳轻轻催促她:“那王小姐该是到了,我们赶紧去吧,别让她久等了。”

对了!她今日特意约了那个王小姐。

便将脑中的疑惑甩了出去,与春柳一起往前院走去。

醇亲王带着那小厮径直走到了萧恒的书房前,醇亲王推门进去,那小厮却并未跟着进去,而是观察了一下地形之后,往后花园的方向去了。

王爷不在府里,又在举办着游园会,守着七悦阁的那几个护卫,也趁着元宵佳节放松了一些,三三两两的坐着喝酒,并未发现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的黑影。

那黑影摸着黑,往七悦阁的方向走去,忍不住嘟囔着:“这懿亲王府也太过小气了,怎么在这后院里连盏灯笼都舍不得的挂?”

一路跌跌撞撞地终于摸黑找到了七悦阁,他轻轻拍了拍门。


舒喻时常会想起那双手,那双向她伸过去,想扶起她来的那双手。

那么的白净纤细,微凸的骨节又比女人的手多了一份力量,给人以安全感。

再看看自己那双胖乎乎几乎摸都摸不着关节的手,舒喻咬了咬牙,两圈不够再来两圈!

不由地低下头,猛地加快了自己跑步的速度。

刚转过一个小花坛,舒喻已经发现了前方不远处突然就冒出来的两个人影。

可是,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她这样一个肥胖的身躯,重量大惯性更大。

她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就撞了上去,又被弹了回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哎哟,哎哟,谁呀?这么不长眼睛。”她龇牙咧嘴的甩甩手腕,摸摸屁股,嘴里还哇啦哇啦的叫个不停。

不对!舒喻感受到了两道冰冷的寒光。

抬起头来,她看到了那寒光的来处,一张比寒光还更冷的脸。

跑得满身汗的舒喻,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哦,王爷啊!王爷早!”

她也顾不得屁股疼了,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嗯,王爷,臣妾跑完步了,这就回去了,您请便!”

说完她就想脚底抹油溜了。

“回来!”一步都没跨出去,舒喻就被叫住了。

舒喻没办法,只好再乖乖的转过身去。

萧恒着着眼前的舒喻,眉头越皱越紧,这么冷的天,这个胖女人跑得一身的汗,她怎么敢就穿成这样出来了?

“你这是穿的什么东西?就敢出来这样抛头露面了?”

舒喻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这都是香茗用白纱布给她缝制的,都是为了方便练习瑜伽,香茗根据舒喻的要求一针一线做出了的。

上身是比较贴身的小衫,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灯笼裤,款式宽松又不会有走光的风险。

“这没有什么问题呀!上次王爷来,臣妾也是穿了这身啊!”

舒喻刚跑完步,脸上还在不停地冒着汗,身上的汗水已经浸透了她身上的纱衣。

上衣几乎全部贴在了她的躯体上,将她上身的线条勾勒了出来。

虽然还是胖,但是那些线条已经不再松弛下坠,有了张力和弧度。

这种程度的丰满,其实是容易令男人们血脉膨胀的。

但是舒喻却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个问题,莫名其妙的瞪着这张冰川脸。

“你看,竟没有露胳膊也没有露腿,况且,这附近也没什么外人。”

那边冰川脸侧过脸去看了看身边的方谦。

方谦顿时明白了,尴尬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舒喻。

“身为堂堂的懿亲王妃,竟然穿着这种不堪入目的衣服出门乱逛,简直就是有伤风化。”

舒喻不明白,这就算是有伤风化了?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是我特意做了练习瑜伽用的。”

“瑜伽?”萧恒从未听说过有瑜伽这样的武功,“瑜伽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本王从未听说过,还是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

“王爷,瑜伽不是什么武功,只是帮助我强身健体的~~~一种方式”。

萧恒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信任三个字,又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立即回去给我把这衣服换掉!”

说完,就径直往七的悦阁的方向去了。

舒喻暗暗叫苦,怎么又去啊?

舒喻不敢再怠慢,只好快步跟上萧恒。


柳舒彦自然是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笨。

以前的柳舒喻是被她踩在脚底下,随意羞辱的, 在柳府时还有娘亲护着那柳舒喻,在这王府里却是她柳舒彦的天下,不用脑子便可以将她羞辱到无地自容。

但是这两次,柳舒喻觉得自己太莽撞了,冒冒失失地跑过去,反而次次都被她抢白了去,她都没说上几句话,一次次地被她爬到自己头上。

如今的柳舒喻太不一样了,她原本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随便将她拿捏,孩子也可以随便羞辱欺负。

可生完孩子的柳舒喻居然成了一只护崽子的母老虎,她们外人不要说去摸那小老虎的屁股了,就连看都不曾看到一眼。

如果还是抱着以前的心态去七悦阁的话,肯定还是会被她从七悦阁给送出来的。

一切都得从长计议,柳舒彦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好好的想个法子,再去她柳舒喻的七悦阁,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主子!王爷来了。”

春柳掀开将寒气挡在门外的厚重的门帘,探进脑袋来说。

柳舒彦一听,立马嘴角上扬,脸上挂满了笑。

“快,给王爷备上王爷最爱喝的茶。”

春柳应声去了,厚厚的门帘刚被放下又被掀开了,萧恒一低头走了进来。

柳舒彦赶忙迎了上去。

“王爷!”躬身行过礼后,她便解开萧恒身上的黑色绣金色云纹的斗篷,转身交给春香好生收着。

“这么冷的天,王爷还记挂着妾身啊?”

萧恒轻轻扶住了她。

“彦儿的身子不太好,如此冷的天更要好生保重,今日的公事并不是很多,便抽空来看看彦儿这身子可大好。”

柳舒彦也贴上了萧恒的身体,仰起她的小脸来,与萧恒对视,目光中春光旖旎。

“王爷!您看彦儿的脸色可是好看了许多?”

萧恒眼底流出一丝温柔。

“确实是好看许多,但你的唇色还有些发白,还需再多养养。”

“嗯,妾身听王爷的。”

“就快要过年了,这府里的事越来越多,本王想着让那李诗瑶帮你分担一些府里的事务。”

柳舒彦的脸色微微僵了僵,没想到她李诗瑶抢不到孩子又把算盘打到她的头上了。

“王爷,您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是彦儿放下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务,让诗瑶去办就行,你这段时间就好生歇着,直到把身体养回来,彦儿不是还说要给本王再生个孩儿的吗?”

萧恒这最后一句话倒是让柳舒彦听着很舒服。

忍不住就往萧恒的怀里靠,萧恒仿佛抱小孩一样轻轻地将她抱起,将她放在了榻上。

“你看这身体瘦弱的!本王轻轻一抱,就将你抱起来了。”柳舒彦的脸顿时羞的通红。

想着这过年,府里确实是事多,一旦忙碌起来,这虚弱的身子还真不好说,真的落下病根反而得不偿失。

相对于掌管王府的事务而言,生孩子是更为重要的一件事,只要为王爷生下个健康的孩儿,她还担心这王府的大权不落到自己的手里吗?

再说,王爷喜欢听话乖顺的女子。

“王爷说的极是,那彦儿就全听王爷的,将王府的这些事务通通交给诗瑶姐姐来打理,而我会好好的养好身子再为王爷生一个孩子。”


早上醒来,舒喻眼眶还有些肿,给孩子喂过奶后,她靠着床头休息。

忽地,心底划过一道闪电。

她触电似的坐起身来,来不及叫人了,她慌忙将一个孩子放进了木箱中,又将另一个孩子的脸上抹上朱砂。

孩子还没放下,门外就有人来通报:“娘娘,柳侧妃和张殊良来了!”

舒喻还没应声,门就被一把推开了,两个陌生的小丫头直闯了进来,直挺挺的站在舒喻的面前,连个礼都没有。

身后,两个美娇娘相携着走了进来,两个女子一个贵气一个小家碧玉,贵气的那位五官立体,烈焰红唇,倒不像是古时的闺中女子,反而有些现代女人的张扬气质,她还挺着个大肚子,看样子也快要临盆了;那小家碧玉的,有着温柔的眼神,杏眼樱桃小嘴,一等一的古风美女。

从她们的穿着上,舒喻看出贵气的就是柳侧妃了,另一个定是张殊良。

“娘娘!”香茗香菱慌慌张张跑进来,一见房里的情形,和盖着盖子的箱子,才松了口气。

接着两人就要给柳侧妃和张殊良行礼。

“你们起来!”舒喻一声断喝,把屋内的人都惊了一跳。

“怎么,娘娘生了世子,你这七悦阁的人都鸡犬升天了?小丫头见了侧妃娘娘都不用行礼了?”刚刚推门的一个丫头用阴阳怪气的语气对舒喻说。

舒喻抱紧了怀里的孩子,不退反进,腾出一只手来,就对着那丫头甩了一个巴掌。

“哪里来的无礼婢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那柳侧妃的脸一下就拉下来,这哪是打那丫头的脸,分明就是打她的脸。

她身边的张殊良一脸的惊恐,夸张地说:“啊呀!我们好心来看看小世子,娘娘怎么一上来就打人呢?”

舒喻突然恍然大悟:“对哦!不该本娘娘打,我这多金贵的手啊,怎么能用来打人呢?”

“香菱,张殊良不懂礼数,给我掌嘴!”

众人都愣住了,香菱还愣在原地不动。

“香菱,你在等什么呢?”语气不容置疑。

香菱见有自家娘娘撑腰,也不再迟疑,上去就是啪啪两巴掌。

张殊良没想到香菱真的打,又气又疼,捂着脸就哭了起来:“柳侧妃,您要为我做主啊!”

舒喻看都不看她一眼,将手中的孩子交给香茗,上前亲热地挽起了柳舒彦的胳膊。

“姐姐!你这丫头太没规矩了,今日骑到我头上来,明日说不定就骑到姐姐头上了,姐姐得赶紧管管,要是管不住呢!就马上换掉。”

又假猩猩地瞟了一眼张殊良,低声说:“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别老让她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

柳舒彦整个人都懵了,不知道该如何跟这妹妹说话,只好牵强地笑了笑。

舒喻给香茗香菱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特意抬高了声音,对着那柳舒彦行了礼:“奴婢见过柳侧妃,张殊良!”

“姐姐,你看,丫鬟呢就该有个做丫鬟的样子,可千万别让她们骑到头上去了。”

这柳舒彦自来了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吃了瘪,气得脸色发白,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却也只能强颜欢笑。

“啊呀!姐姐,你看我!真是生个孩子傻三年啊,快进来坐,香茗去沏茶来。”

柳舒彦哪里还坐得下去啊!

“不了,我就是来看看孩子,看完孩子,我还得回去准备王爷的晚膳呢!”

“这样啊!那姐姐可辛苦了,姐姐身怀六甲不方便抱孩子,香茗抱着姐姐看一眼吧!”说着就让香茗把孩子送到柳舒彦的跟前。

柳舒彦看了一眼,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脸嫌弃,张殊良看着也摸着自己的脸,凑过来看。

“这孩子~~脸上~~”张殊良不顾自己的脸疼了,用帕子遮了自己的嘴,小声地说,似乎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哦!这是胎记,不碍事的!”舒喻解释道。

“本以为你生了个世子,可为我柳家长脸了,没想到这孩子长了这样的一张脸,唉!妹妹真是命苦。”柳舒彦的话里鄙夷多过了同情。

舒喻毫不在意:“妹妹我向来就是命苦,柳家还要靠姐姐才行。”

“我也累了,看完孩子也该回去了,母亲来看我的时候,我会转告她妹妹和世子的状况,父亲也可放心了。”

“多谢姐姐费心,姐姐也别被两个无足轻重的丫头气到了,身子要紧,大不了打发了。”

柳殊彦尽量避开这个话题,对张殊良道:“我们走吧!”

舒喻也不留她们,目送她们出去,眼里的光慢慢变冷。

香菱兴奋到双颊微红,两眼放光。

“娘娘!娘娘!您今天真是太威风了,太解气了,我们七悦阁从来都没有这么霸气过!”

舒喻也得意地杨了杨脸:“那是!本王妃现在可是当娘的人了。”

哼,想欺负她舒喻?

瑜伽班来过一个渣男找她的学员麻烦,她当场就给人揍成了猪头。

当然了,她最后也失去了这个学员,因为她揍得太猛,那学员对她的渣男男友心疼不已。

香茗却担忧不已:“娘娘!我担心我们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现在府里是柳侧妃管着账,我怕她们克扣我们的用度,处处找您麻烦。”

香菱却道:“怕什么?我们现在的日子也没见好过多少,从来都不来请安的,见娘娘生了个世子,个个都心怀鬼胎地来瞧上一眼。”

舒喻笑了笑,宽慰道:“放心啦!她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们见招拆招,不过,香菱,这些话还是少说,免得隔墙有耳!”

柳舒彦和那张殊良一踏出七悦阁,张殊良便贴近了柳舒彦小声地问:“侧妃有没有觉得这王妃不一样了?”

“嗯~~,我从小与她一起长大,以前她绝不是这样的,她莫不是吃了豹子胆?要不是她刚生下世子,我又怀着孩子,今日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生了个世子,脾气就能变这么大?”张殊良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哼!生了个这么丑的世子,她别想有翻身的机会了!”

“侧妃,你有没有觉得那孩子脸上的胎记有问题啊?”

“能有什么问题?她只有靠世子才能翻身,怎么会傻到在孩子身上动手脚呢?”

柳舒彦眯了眯眼,双眼射出狠毒的眼光。

“这都不是什么事,等我生出世子,看我怎么治她,生了个废孩子,她这王妃的位置早晚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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