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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出轨我抓人,坑爹能手第一人江秋映凌玖玖大结局

深夜走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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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正是外婆院里葡萄成熟的时候。前几天外婆特意打电话给她们,让回去吃葡萄。妈妈没空,正好,今天她自己去一趟。老城区的路很窄,公交车行得很慢,离外婆家还有两站地,她干脆下车,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走路过去。依然是印象中的小胡同,不到两米宽的深巷,走了五分钟左右,一个红漆斑驳的院门出现在眼前。家里就外婆自己在。外婆这会儿正打个蒲扇在葡萄架下听收音机,脚边盘着一只大花猫。时隔多年又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凌玖玖忍不住红了眼圈。外婆有一儿一女,女儿是亲生的,儿子是过继来的。上一世,她和妈妈净身出户后,舅舅和舅妈嫌妈妈离婚丢人,连门都不让她们进。外婆偷着给她们母女塞了好几次钱,后来被舅妈知道了,大闹了一场,又是要离婚,又是要上吊,外婆就是这么被气...

主角:江秋映凌玖玖   更新:2024-11-17 0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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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秋映凌玖玖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爹出轨我抓人,坑爹能手第一人江秋映凌玖玖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深夜走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季节正是外婆院里葡萄成熟的时候。前几天外婆特意打电话给她们,让回去吃葡萄。妈妈没空,正好,今天她自己去一趟。老城区的路很窄,公交车行得很慢,离外婆家还有两站地,她干脆下车,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走路过去。依然是印象中的小胡同,不到两米宽的深巷,走了五分钟左右,一个红漆斑驳的院门出现在眼前。家里就外婆自己在。外婆这会儿正打个蒲扇在葡萄架下听收音机,脚边盘着一只大花猫。时隔多年又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凌玖玖忍不住红了眼圈。外婆有一儿一女,女儿是亲生的,儿子是过继来的。上一世,她和妈妈净身出户后,舅舅和舅妈嫌妈妈离婚丢人,连门都不让她们进。外婆偷着给她们母女塞了好几次钱,后来被舅妈知道了,大闹了一场,又是要离婚,又是要上吊,外婆就是这么被气...

《渣爹出轨我抓人,坑爹能手第一人江秋映凌玖玖大结局》精彩片段


这个季节正是外婆院里葡萄成熟的时候。

前几天外婆特意打电话给她们,让回去吃葡萄。

妈妈没空,正好,今天她自己去一趟。

老城区的路很窄,公交车行得很慢,离外婆家还有两站地,她干脆下车,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走路过去。

依然是印象中的小胡同,不到两米宽的深巷,走了五分钟左右,一个红漆斑驳的院门出现在眼前。

家里就外婆自己在。外婆这会儿正打个蒲扇在葡萄架下听收音机,脚边盘着一只大花猫。

时隔多年又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凌玖玖忍不住红了眼圈。

外婆有一儿一女,女儿是亲生的,儿子是过继来的。

上一世,她和妈妈净身出户后,舅舅和舅妈嫌妈妈离婚丢人,连门都不让她们进。

外婆偷着给她们母女塞了好几次钱,后来被舅妈知道了,大闹了一场,又是要离婚,又是要上吊,外婆就是这么被气出病的。

说到底,是她们母女太弱了,连累了外婆,这一世,不会了。

看到她,外婆高兴得颠着小脚迎过来,向她身后看了看:

“你妈没回来?”

凌玖玖抱了一下外婆,尽量让自己语气变成从前那个凌玖玖:

“你闺女啊,忙着呢,她现在可牛了,上班了,挣大钱了,在商场卖黄金首饰。”

外婆笑得没了眼睛。

别看外婆是个小脚老太太,但外婆的观念可一点不落后。

上一世,外婆就经常数落妈妈——

“孩子大了你就出去找个差事干干,靠人人会跑,靠山山会倒,只有自己能挣钱,男人才不敢看不起你。”

可妈妈那时候总说:

“孩子都这么大了,他再看不起,我也是他孩子的妈,他能拿我咋的!”

阳光透过葡萄架,碎金似的光影打在一老一少身上,外婆给她洗了一串葡萄,用蒲扇在她身后扇着,慈祥的看着她吃葡萄。

“外婆,你想不想看看你闺女上班的样儿?”

外婆摇摇头,嗔笑:

“让她好好上班,不用来挂念我。”

“她让我来接你,外婆,你去了她才舍得带我去吃顿好吃的。走吧外婆,我下午把你送回来。”

她拽着外婆的胳膊,开始撒娇。

撒着娇,又想哭。

这一世,她要好好宠这个小老太太。

外婆最见不得小孩这样,放下蒲扇,颠着小脚进屋去换衣裳。

趁外婆换衣服的当儿,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外婆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悄悄装进书包里。

又细心的帮外婆灌了一大杯凉茶,给外婆带了遮阳帽,还不忘给大花猫添点食,然后拉着外婆出了门。

天热,她不舍得外婆坐公交,于是在巷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拉着外婆上了车。

“师傅,去红旗路华天证券。”

“那是个啥地方?你妈在那儿上班?”外婆问。

“不是,我妈这会儿还没下班,外婆,我先带你逛逛,等我妈下班咱们找她吃饭去。”

外婆点点头。

2003年,32万是笔巨款,在安州这样的小城市,大概能买三套房子。

但她现在还是未成年人,买房需要监护人代办,不行。

存进银行,也不行,她的银行卡用的是江秋映的名字办的。

总放在家里也不行,妈妈那么勤快的人,动不动就要整理家务,翻晒换季衣服。

思来想去,她决定开个证券账户,就买茅台股票吧。

她才13岁,开不了证券账户,她想来想去,决定用外婆的身份开户。

到了华天证券,她扶着外婆下了车,走进了证券公司的大厅。

外婆识字不多,华天证劵四个字,外婆就认识个“天”。

她让外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然后拿着外婆的证件去前台。

上一世,她不炒股,但是股票最火的那阵,办公室里除了她和保洁大姐,几乎人人都炒股。

她记得,有两个同事天天谈茅台股票。

前几天她特意找了个网吧查询了一下,茅台2001年8月27号上市交易的,现在的价格比上市时还低一些。

这个年代,炒股的人还不是很多,甚至听说过股票的人都不多。

不像十几年后那波行情时,街边修鞋的大爷都跟你谈股票。

证券交易大厅并不大,人也不多,感觉工作人员比顾客都多。

一个穿西服的小姐姐听她说明来意,以及投资金额后,立马把她们迎到一间小隔间里,一通介绍,可惜,凌玖玖不懂。

只听明白一句,开户之前,还需要用开户人身份办个银行卡。

还好建行就在隔壁,她又拉着外婆的手,进了银行。

这样拉着手的感觉真好,好像抓住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依然把外婆安置在等候区。她自己找到大堂经理,说明来意。

钱真是个好东西,2003年的32万,对一个小地方的银行来说绝对是贵宾客户。她打开书包的时候,大堂经理的表情很生动。

她还特别说明自己外婆身体不好,也不识字,只能在等候区坐着,一切由她代办。

好在这是存钱,证件和人都对得上号。

于是,外婆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给外婆开了账户,存了一笔巨款,联系电话留的是自己的手机号。

办完卡,婆孙俩又拉着手,回到华天证券。

开证券户。

三十二万全买了茅台股票。

外婆一直乖乖的坐在一旁,没明白她在干啥。

出来的时候外婆一脸迷惑的问她:

“玖宝,你刚刚在干啥,乖乖,你要走正道。”

她笑着撒了个谎:

“外婆,我把我的压岁钱存进银行里,将来都给你花。”

“啊?外婆不花你的钱,你自己留着花,外婆的钱也给你花。”

凌玖玖眼睛又蒙上一层湿气。

上一世06年的时候外婆大病了一场,舅妈恨外婆把钱都贴补了女儿,就把外婆送到医院,然后通知了她和妈妈。舅舅和舅妈再也没有露过面,连她们电话都不接。

为了给外婆治病,妈妈再嫁,她也遇到那个人渣……

想及此,她又神经质的抠着自己的手指,用力的抠,指甲两边的血肉很快翻起来,血珠冒出来。

一想起那个人,她就觉得这双手很脏,不要想这些手指了。

……


她想跟着妈妈,但妈妈搂着她哭着说:

“睦睦,不是妈妈不要你,你跟了我,你爸可就舒心了,没有拖油瓶,顺顺当当再找个新媳妇儿。我带走了你,就是便宜了他!他想得美!”

然后,妈妈就走了,她跟着爸爸。

那时,宋睦还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跟着妈妈,就便宜了爸爸。

后来,她被爸爸送回安州爷爷奶奶家,哦,她其实是在省城大安出生的,幼儿园至四年级都在大安读,爸爸在大安开广告公司。

起初爸妈刚离婚的时候,妈妈每周都来安州看她,半年后,有一天,妈妈说她要去澳大利亚。

爷爷的书房有一个地球仪,她在地球仪上找到了澳大利亚……

然后她抱着地球仪哭了很久。

中国和澳大利亚之间,隔着赤道,中间还隔着一大片海和许多许多她没听说过的国家。

很远很远。

再后来爸爸带回来一个年轻的阿姨,那时她已经上六年级了。

那个阿姨很漂亮,给她买了很多衣服和礼物。

那天,阿姨走后,奶奶搂着她说:

“睦睦,你要懂事,这个阿姨不嫌弃你爸拖着你,愿意嫁给你爸,咱得体谅人家。”

她突然明白了妈妈离婚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从心肝宝贝,变成了一个拖油瓶。她跟着谁,就是谁的累赘。

妈妈去了澳洲后,起初还会打越洋电话回来,后来也许是越洋电话太贵,慢慢的电话就少了,一月一个,变成三个月一个,后来变成一年打一个。

今年,到现在还没打过电话给她。

爸爸成家后回安州也越来越少,他又结了婚,生了小弟弟。

以前电话每次响起她都抢着去接,现在,电话无论怎么响,她都不会去接。

从她的卧室到客厅电话机旁边,短短几米的路,却是她一次次从满怀希望到失望的过程。

爸爸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塞钱。

爷爷奶奶在金钱上对她也总是有求必应。

他们都觉得,好像钱能弥补什么似的。

她在大安上学,说的是普通话。

回到安州后,这里说安州方言。

她不会安州方言,性子又内向,在学校自然也很难交到朋友。

后来好不容易学会了安州话,但她已经习惯自己独来独往,不需要朋友了。

初二刚开学,她被霍子西和张子涵盯上,第一次正面交锋,她懵逼了,没想到三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居然……向她借钱。

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就被贾子非从兜里掏走了三十块钱。

原来是只借不还的那种借钱,这不是打劫么。

她也想过告诉爷爷奶奶,后来想了想,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不舍得打车,公交车坐5站地到学校,太麻烦了。万一路上再摔了磕了,岂不是因小失大。

告诉老师?自己这种成绩普通的人,不值得让老师出面吧。

爸爸肯定也不会因为她被人抢了三十块钱回一趟安州。

唉,算了。

不就是三十块钱吗。

这样的事,很快有了第二次。

她又被那三个女生堵在路上,这回她想要反抗,但……没打过。

她一想,觉得自己比钱重要,算了。

能用钱解决的事何必以身犯险呢。

又给了二十。

第三次,她们拿走了20,还不满z足,逼她拿出更多,还要搜她的书包。

那个短头发女生出现了。

人美心善动作帅,三两下就把那三个女生震住了。

宋睦枯寂的心里登时亮起小火苗。


凌玖玖举杯跟红掌夫妇碰了一下,说:

“学拳我是认真的,拜师也是认真的,今天先请师父师母喝个下午茶呗,然后我去取点钱,先把学费交了。”

红掌夫妇对视了一眼,眼语交流了两个来回。

这大概是他们开店两年遇到的最不像正经学拳的顾客了,白白净净,瘦得跟小鸡似的,根本就不是打拳的料。

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不是要交租了嘛。再说,师父师母听着还怪好听的。

同意。

楼下停着一辆破富康,很破,第一次打火竟然没打着,后排的座椅布面破了个大洞,露出里面的海绵。这是波哥的座驾。

破富康吭吭哧哧的出发了。

“小妹,咱去哪?”

“去安州一中吧。”

安州一中附近正好有个避风塘,环境好,下午茶也不贵,就当带波哥去看看一中附近的环境了。

进了避风塘,三人落了座,凌玖玖大大方方的说:

“师父师母,今天徒儿请二位喝茶,我请客。”

点了一壶避风塘花茶,又点了几个小茶点。

起身给师父师母添了茶水,互通了姓名。

红掌夫妇二人竟然都是正经体校毕业的,波哥是东北人,红姐是本地人。

两人之前在北京打拼,波哥还在黑市打过拳,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这才随红姐回到安州结婚、生子、创业。

“师父师母,你们拳馆租金贵吗?”

红姐答:

“不算贵,150平,半年缴平均一个月2500块。”

“你们有没有想过,在安州一中附近开拳馆,做少儿拳击培训班。”

张红撇撇嘴:

“这边房租太贵。60平左右至少3000块一个月,开不起。”

波哥也摇摇头说:

“现在的家长都只抓学习,成绩才是第一位的。拳击这玩意儿,太冷门,家长们有的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让孩子学了。”

“嗯。”凌玖玖慢条斯理的抿着茶,思忖着该怎么说。

“其实学生的钱比小混混的钱好赚,做父母的,最值得给孩子花钱。再说学校人多,难免磕磕碰碰起纠纷,家长都不想自己家孩子吃亏。一个孩子学了拳击,别的家长就怕自己孩子吃亏,也会来学拳击,所以一个学员能带动好几个学员。”

上辈子小姑家就是这样,小姑报了课,最后院里的小孩有三分之二都跟着报了课。

“道理倒是那个道理。”

波哥不为所动,客套了一句废话。

“师母啥时候生?”凌玖玖问。

“五个月了,预产期大概过年那会儿。”

“男孩女孩?”

“都说是男孩,谁知道呢。”张红说。

“搬到一中这边开馆多好,等小弟弟出生了,别人一问你爸妈做什么的呀,小弟弟说‘我爸妈做青少年搏击教练’,一听就是个教书育人的好职业,你们现在的武馆,开在那种地方,又是网吧又是台球厅的,小心带坏弟弟。”

其实她最不擅长说服别人,上一世,因为父母离婚,她性情大变,寡言,沉郁,孤僻,最后还患上抑郁症。

但此刻,她对面坐着一个孕妇,对于初人为母的张红,这个理由太打动她了。

反正在酒吧街开了两年了,生意也不好,招来的都是不三不四的人,还真不如来这边试试。

这边幼儿园小学初中都很近,将来小孩上学接送也方便。

“波哥,红姐……您们可以考虑把拳馆搬到这边,我去年寒假在大安市报过班,我的教练就是在学校边上开的拳馆,生意特别火。”

“你看对面那些补习班,马上开学了,都在准备开业,这边未来人气会很旺!”

她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那……你今天到底报不报班啊?”波哥忐忑的问。

他还指着凌玖玖的学费凑房租呢。

倒是张红的心思已经活了,白了老公一眼:

“你都要被房东赶走了,还让人报课,不怕你关门跑路哇!”

她越想越想搬,她一个孕妇,在那个楼里,对面台球厅乌烟瘴气的,她天天吸二手烟,天天都想打老公。

凌玖玖倒不怕红掌夫妇跑路,她是从未来过来的人,有先知视角。

“不,红姐,我报课,今天就报。” 凌玖玖一脸认真。

然后,她拿出自己的存折:

“这是我的压岁钱,折子里有五千块钱。”

又拿出刚刚郑落梅给她的红包:

“这里还有一千块钱,今天我生日,亲戚给的红包。”

又从书包里掏出四条中华烟:

“加上这四条烟。”

烟和存折都是刚才回家那趟装上的,本来想着看完拳馆,顺道找个烟酒店把烟换成钱,再存进折子里,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这些钱先给你们,抵我的学费。我只有一个要求——”

凌玖玖诚恳的看着红掌夫妇:

“你们搬到安州一中来开馆吧。”

波哥一双清澈的牛眼瞪得像铜铃一样,看看凌玖玖,又看看自己媳妇。

张红也一脸疑惑……

这个小孩,看着机机灵灵的,说话跟个小大人似的,怕不是有毛病?

这么多钱,就敢给陌生人?

“你家大人呢?”张红问。

“这是我自己的压岁钱,大人不干涉。”

“烟哪来的?”

不会是偷的吧。

“红姐就别问了,肯定不是偷的,你看我像是偷东西的人嘛!”

凌玖玖笑了,露出一口小白牙,天真无邪的样子。

的确不像,这么乖巧的妹子。

张红想了想:

“这样吧小妹妹,这钱我先不收,你再回去考虑考虑,我们搬的话也要找房子,装修,都是事儿。如果我们真搬到安州一中这边,你再来缴费。”

“还有,如果你考虑完了还是决定把这笔钱缴给我们,我给你10%的股份,终身不收你学费,啥时候想来练都可以。”

“谢谢红姐!”

凌玖玖眉开眼笑的跟红姐碰了个杯。

“这四条烟,就当作是定金吧。”

这几条中华,放在家里,她总觉得跟地雷似的,得赶紧花出去。

正好。

张红爽朗的说:

“行,我给你写一个收条。”

说着,叫来服务员,要了纸笔,写了收条。

又顺便把帐结了:

“今天你生日,姐姐请你喝茶。”

一旁的柏青波拿着一条中华仔仔细细的看,再次把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的问媳妇儿:

“媳妇儿,这中华……太贵了,我抽太可惜了,我还是抽点便宜的吧。”

张红一秒变脸:

“我让你抽了?!还知道自己不配?!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抽中华,我抽你一个大嘴巴子!楼下有烟酒店,滚下去换钱!”

波哥拿着中华烟,灰溜溜的下去了。


“姐,姐!吃饭了,小姑叫咱回后院吃饭。”

凌玖玖睁开眼,凌清的小脸扑入眼帘。

天大亮了。

“姐你昨晚干嘛去了,我半夜醒了没见你。”

凌玖玖心里咯噔一下,迷糊劲登时飘到九霄云外。

“你啥时候醒的?”

“半夜啊,我冻醒了,摸摸身边,没人!我想着你肯定上厕所去了,还说等你呢,结果太困啦,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凌玖玖放心了,幸亏这妮子没起来找。

“是上厕所去了,后来又渴了,出去倒水喝。”

“走走走,洗脸吃饭去。”

凌清把她拖下楼。

今天她们要回安州市,奶奶吃完早饭就开始往他们的后备箱里装东西,干豆角,南瓜,老母鸡,玉米面……

她一上午一直关注着凌国志的举动,尤其是电话,不出意外的话,凌国志中午就会接到电话。

10点多的时候,凌国志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转身去了一旁的厢房。

看那表情,肯定是郑落梅打来的。

凌玖玖假装逗猫,也跟了过去,不远不近的距离,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句,伴着狎昵和轻笑:

“中午吃完饭就回去……嘿嘿,当然了……试了,老太太很喜欢……明天吧,明天中午……去哪儿都行……行,天热你别跑了,我回去喂来得及……啧,别乱说,没有的事……再重要哪有你重要……局长也没你重要……”

看来郑落梅中午不去凌家喂猪鼻龟了。

也好。

这个惊喜就给凌国志了。

原计划中午在家吃完午饭再走的,挂了电话,凌国志谎称局里有事,立刻就要走。

乌龟还是比爹妈重要。

别了奶奶和二叔一家,凌玖玖和江秋映坐进了凌国志的车里,江秋映坐副驾,凌玖玖坐在后排。

一路上,她一直在想,凌国志回去发现钱丢了会怎么样呢?

她有九成把握,凌国志不会报警,因为那钱来路不正。

她家的钥匙除了父母有,她手里有,再就是郑落梅有。

妈妈没有任何嫌疑,她也没有,郑落梅嫌疑最大。

她就是要把火引到郑落梅头上,就算以后狗男女在一起,这件事也会成为他们之间永远的刺。

山路不平,摇摇晃晃,凌玖玖昨晚一夜没睡,这会儿竟然在车上睡着了,睡得香甜,连梦都没有做。

醒来时,车已经停在楼下。

耳边传来妈妈的声音:

“玖儿,下车!快醒醒!到家了。”

凌国志搬着一箱东西,已经走到楼门口了。

他着急上楼看他的猪鼻龟。

“你拿这两个轻的,走吧。”妈妈说着,把一袋梅干菜和一包干蘑菇交到她手里,自己扛起一个长南瓜,手里又拎了一袋小米,上楼去了。

好戏即将开始。

凌国志傻站在屋子正中间,看着烂糟糟的家,脸黑成了锅铁。

妈妈放下东西,惊慌的喊起来:

“这咋回事啊!怎么乱成这样,遭贼了?”

凌国志跑进卧室,看到保险柜依然锁着门,面色微微一顿。

他蹲下去,颤抖着拨动密码锁,“吧嗒”,保险柜门开了。

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了钥匙和人名章。

凌国志面如死灰,颓然在坐在床上。

“钱没了吗,怎么会进贼了呢!报警吧国志,快报警!哎呀你刚才摸了那个保险柜了,上面应该有指纹的……”

妈妈看着洞开的保险柜,慌起来。

“闭嘴!蠢货!”凌国志低声呵斥道。

这些年,家里的钱都是凌国志挣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妈妈说话就不客气起来,而妈妈刚开始还敢反抗,但手心朝上的日子过久了,慢慢就开始忍气吞声了。

凌国志骂完,拿起电话。

一旁的凌玖玖突然有点慌。

难道他要报警?

还好,凌国志拨了一个七位数的号码,不是110。

“昊军啊……在家呢,我刚从山里回来,你忙吗?……我这儿有点事,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哎,好,好。”

她想起来了,凌国志有个表弟叫陈昊军,在派出所上班,但平时不怎么来往。

放下电话,凌国志从房间里走出来,指挥江秋映:

“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许收拾,不许动,不许摸任何东西,保护好现场。一会儿昊军来,问啥你俩都说不知道!听到没?”

凌玖玖心头一跳。

凌国志真敢报警?

就她这拙劣的作案手段,根本逃不过警z察的眼睛,况且钱还没来得及处理。

应该做第二预案的,应该把钱换个地方放。

怎么办?

怎么办?

家里的气压低的吓人,妈妈拉着她站着不敢动,凌国志则一直站在阳台上抽烟,也观察着楼下的情况,二十多分钟后,他突然掐掉烟,向门口跑去,开门时,还细心的用袖子裹住手,才去摸门把手。

一个中年男子被他迎进家门。


房间里果然有人,一男一女。

男的跪在床上,赵金凤一眼便认出那个浑圆的肚子,肥大的脑袋,不是自己那个狗老公又是谁。

床上的女人一抬头,看到四个体格壮硕的女人站在床前,顿时“嗷”一嗓子推开孟广远,钻进被子里。

四个女人各有分工,战术是提前就定好的。

赵金凤和闺蜜负责动手,弟妹黄海平把卧室里的女人衣服捡出来,扔出窗外,然后守在门口,把着门。

妹妹赵来凤负责骂街。

刚刚从懵逼中清醒过来的孟广远,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再次像个鹌鹑一样闪身躲到窗帘后,扯着窗帘一角,遮挡住自己。

一边哆哆嗦嗦的求情:

“凤儿,别打了……是她勾z引的我……她逼我的……”

赵金凤年轻时也称得上是村里的一枝花。

那时她21岁,父亲是村里的会计,她没做会计,但在村里开了第一家小卖部。

她家的条件自然是比一般农村家庭要好一些的。

所以才有财力资助孟广远念书。

资助的条件是,孟广远毕业后娶她赵金凤为妻。

老赵家一说起这件事,就要赞叹赵金凤的父亲看人看得准,押宝押得值。

后来赵金凤嫁给了孟广远。

孟广远毕业后被分配到县里,端了铁饭碗。赵金凤也把小卖部开到了县里,从一个小卖铺慢慢变成两间门面房的商店。

再后来,孟广远被调到市里,她又把商店开到市里,随着时代的步伐,小商店变成了小超市。

前几年孟广远升了局长,家里才算真正起势,她把超市交给弟弟,她开了金店。

有句名言不知道哪个文化人说的,事业是女人的回春z药。

赵金凤绝对相信这句话。

事业有成带给她的自信,让她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了近十岁。

而比她小一岁的孟广远,早就胖的油汪汪的,脑门也秃了,若不是有三分官相撑着,简直没眼看。

老娘要容貌有容貌,要事业有事业,哪点配不上你了?

你还出轨!

打完了小三,闺蜜和妹妹拖着小三的头发往楼下去了。

赵金凤转头看向窗帘后的老鹌鹑,火气“蹭”一下飙了两米高,提起巴掌,把孟广远打得鼻青脸肿。

正常情况下,她是打不过孟广远的,但这会儿孟广远光着,两只手顾头不顾腚的,恨不能生出三只四手来,哪还有招架之力。

解了气,赵金凤狠狠的唾了自己老公一口,扭身出门跟上了大部队。

闺蜜冯美兰在抓小三这件事上也积累了不少战斗经验。

她抓着郑落梅的头发,连拖带拽的把人拖进电梯,拖到大堂,又拖出酒店。

这时,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

酒店的服务人员想上来劝架,都被赵来凤骂得不敢吱声。

“怎么,你们酒店做的是皮肉生意?这个女的爬我姐z夫床,我姐还不能管了?”

“都来看看,这个女的,长得人模人样的,出来卖,就为了让我姐z夫给她买房子。”

“好好好,我们不影响你们做生意,我们把她拉出去,让过路的姐姐妹妹们都认识一下,提防着点!这种女人,专偷汉子!”

很快,阵地转移到了酒店外的广场上。

……

……

凌玖玖站在人群的最外围,隐在一根罗马柱后,冷冷的看着人群最中心的郑落梅。

她自认不是一个心硬如铁的人,上一世她资助过留守儿童,为干旱地区的捐过母亲水窖,还资助过两个山区女大学生完成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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