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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很快,跑道处藏了一根拴好两头的绊马绳,姜恬不动声色站在其中一端,只等一会里面出来人,她就把地上的绳子拉起来。她等的时间并不久,马厩方向渐渐出现两只高大的马匹,一只纯黑,一只深棕,它们毛发程亮,在阳光下如同浇筑而成一般,每一处线条都极具观赏性。棕色马匹上,方知景穿着马术服,通身贵气,神态自若,让人移不开眼。黑色马匹上,祁嫣一身普通的休闲装,小心地拽着缰绳,似乎还在适应。姜恬眼珠一转,踮起脚打招呼,高声喊着:“祁姐,来这!”听到姜恬的呼唤,方知景斜睨了她一眼:“不用搭理她,你在马场随便玩,怎么开心怎么来。”祁嫣抖了下缰绳:“毕竟是你同学,我去看一眼。”祁嫣的骑术极好,她很快寻回曾经的肌肉记忆,驾驭自如。眼看着黑马距离绊马绳越来越近,姜恬...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7 0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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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跑道处藏了一根拴好两头的绊马绳,姜恬不动声色站在其中一端,只等一会里面出来人,她就把地上的绳子拉起来。她等的时间并不久,马厩方向渐渐出现两只高大的马匹,一只纯黑,一只深棕,它们毛发程亮,在阳光下如同浇筑而成一般,每一处线条都极具观赏性。棕色马匹上,方知景穿着马术服,通身贵气,神态自若,让人移不开眼。黑色马匹上,祁嫣一身普通的休闲装,小心地拽着缰绳,似乎还在适应。姜恬眼珠一转,踮起脚打招呼,高声喊着:“祁姐,来这!”听到姜恬的呼唤,方知景斜睨了她一眼:“不用搭理她,你在马场随便玩,怎么开心怎么来。”祁嫣抖了下缰绳:“毕竟是你同学,我去看一眼。”祁嫣的骑术极好,她很快寻回曾经的肌肉记忆,驾驭自如。眼看着黑马距离绊马绳越来越近,姜恬...

《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很快,跑道处藏了一根拴好两头的绊马绳,姜恬不动声色站在其中一端,只等一会里面出来人,她就把地上的绳子拉起来。

她等的时间并不久,马厩方向渐渐出现两只高大的马匹,一只纯黑,一只深棕,它们毛发程亮,在阳光下如同浇筑而成一般,每一处线条都极具观赏性。

棕色马匹上,方知景穿着马术服,通身贵气,神态自若,让人移不开眼。

黑色马匹上,祁嫣一身普通的休闲装,小心地拽着缰绳,似乎还在适应。

姜恬眼珠一转,踮起脚打招呼,高声喊着:“祁姐,来这!”

听到姜恬的呼唤,方知景斜睨了她一眼:“不用搭理她,你在马场随便玩,怎么开心怎么来。”

祁嫣抖了下缰绳:“毕竟是你同学,我去看一眼。”

祁嫣的骑术极好,她很快寻回曾经的肌肉记忆,驾驭自如。

眼看着黑马距离绊马绳越来越近,姜恬眼底阴鹜,准备蹲下来抓起绳子,可偏偏就距离绊马绳一米时,黑马高高抬起前蹄,停了下来。

姜恬呆呆地看着祁嫣,对方逆着光,长发柔顺迎风飞动,缰绳在手背上绕了几圈,牵动着缰绳使黑马侧头停下,她的姿态要比训练多年的马术师更加自如,脊背笔直,面色平静,此刻高高坐于马上,犹如神祇。

那一瞬间,姜恬仿佛看到了杀伐果断的将军,那种无形的压迫感把她压得喘不过气,她退后一步,腿有些打颤,她怀疑了自己的判断,祁姐绝不可能是普通人家出身,一定哪里不对。

祁嫣见这个少女面色惨白,眼底恐惧,疑惑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姜恬神色恍惚,缓了一会才磕磕巴巴地说:“没,没事。”

这时,赵苒拿着一根木棍绕到黑马的背后,她给姜恬使了一个眼神。

姜恬立刻明白她想干什么:“不!你别!”

可她根本来不及阻止,赵苒已经将木棍狠狠冲着黑马的腿部敲去。

谁都没有想到,赵苒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大庭广众之下,那棍子居然冲着马腿直接敲了过去。

黑马的腿骨瞬间扭曲成夸张的形状,坐于马上的祁嫣瞬间向地上摔去。

一阵天旋地转,在摔在地上的眨眼间,祁嫣立刻团身勾头,保护脊椎后脑。

她也是会死的,如果她在世界中死亡,那么她这个人也会彻底消失,面对死亡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所以祁嫣很惜命,她生存意识很强,面对危险时第一反应就是保命,只要活着,再严重的伤D77都能治。

摔在地上的那刻,祁嫣听到了清晰的骨裂声,很脆很响,伴随着冲上神经的剧痛,她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耳边响起周围人的惊呼声,有人似乎喊着打急救电话,但祁嫣什么都听不清,她嘴唇发抖,冷静吩咐:调整。

D77:【是!正在为您把痛觉调整到最低……调整完毕,大人,您怎么样?】

隔绝了痛觉神经,祁嫣好多了,她冷冷抬起头,于飞扬而起的尘土中看到了赵苒得意的模样。

赵苒把木棍随手一扔,俯视着祁嫣,心里满是解气的快意:“让你装。”

她家里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有点资本,最看不上这些没钱硬装的人,还说什么住在净月新湖,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葱,配不配。

至于摔伤这事儿,没死就行,大不了赔点钱就完了,最重要的是她能解气。


桌上的文件零零散散堆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同时运行,桌旁的茶具里还温着沁人心脾的龙井。

书房里只有一个宽松柔软的沙发椅,她站在那不知道应不应该坐。

傅歧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拐杖丢到一边,抱着她的腰稳稳带着她坐到沙发椅上,放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姿势亲密无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你只需要跟我讲实话。”傅歧右手操控纯黑的无线鼠标,在电脑屏幕中调出一个文档,里面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文字,但更多的是配图。

其中有一张,是沈司羲的照片。

“认不认识他?”他问。

她不着痕迹地咬着口腔中的肉,以轻微的疼痛刺激自己不要紧张,快速思考对策。

“有点眼熟,但不认识。”她自然地向后靠,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的怀里,以一个毫无防备的最放松的姿态回答着。

“是吗。”傅歧并未全然相信她的话,他将她的手握起把玩:“他叫沈司羲,家里也不是做能源的,只是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连风力发电机的生意都敢跟我抢,后来我一查,你猜他是谁?”

她摇摇头。

“真不记得了?”傅歧五指交错,慢慢与她纤细的手十指相扣,“他是你的好朋友,你们两家的父母还认识,小时候,你经常和他一起玩来着,长大还是同一所大学,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医学生。”

傅歧说话的声音很慢,如钝刀割肉,每一字都藏着危险,每一句都是他埋下的陷阱。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吻着,细软灼热的触感烫得她身子一颤。

寂静的书房内,传来他冷冽低沉的嗓音:“祁嫣,别骗我。”

——————

闲谈:

有没有人好奇傅歧经历过什么啊,或许,他的故事可以单独开个番外?

他话中的语气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只等她交待出一个答案,再由他审判裁决。

她躲了躲他的嘴唇,回过头看他,眼神恐惧:“我承认,我认识他,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但我们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你不要想着用他来威胁我,你也不要再因为我再伤害别人了……”

他本意是想将重点落在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上。

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更像是在恐惧他会伤害无辜的人。

傅歧按着她的头,女孩儿眼底的害怕是那么明显,不由得一笑:“我又不是杀人狂,不是每一次行业竞争都用这种手段让对方消失,你紧张什么?”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慢慢的说:“沈氏企业突然插手能源生意,我虽然意外,却也没想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大头在我手里,随便让出去一点蝇头小利而已,但自从偶然得知你和沈司羲自小认识之后,我就改变了主意。”

“他之前不是干医生来着吗,你说如果这种人生了病,有没有能力治好自己?”

她眉头紧锁,一时猜不透他到底要说什么,她只能干巴巴地问:“我说了,我跟他现在不认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抱着她,突然一个翻身,二人身位调换,她摔在柔软的沙发椅里,而他压在上面,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腿,揽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里。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曾经和你在一起那么美好的青梅竹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傅歧俯下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伸出手,在桌上摸索到一把遥控器,对着上方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沈司羲不动声色躲开,抬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年轻人,“医院的实习生,从来没见过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案例,正好带他们见一见,讲讲课,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口罩上面的眼睛温润似水,就那么盯着她看,询问她的意思。

蒋韬立刻阻拦:“不行,没见过案例就自己去马背上摔一次就有案例了,当我们是你们教科书吗?”

祁嫣与沈司羲对视一眼,她最先移开目光,对蒋韬说:“所有的治病手段都是从一个又一个例子当中吸取经验的,只是让实习生看一下马背摔伤,又不是什么大事。”

“祁小姐……”蒋韬面露难色。

“没关系,你先出去吧,给傅总打个电话,帮我问问他在干什么,让他不要冲动。”祁嫣柔声吩咐下去。

蒋韬欲言又止,最后瞪了沈司羲一眼,不甘心地出去了,有这么人在,也不怕那个医生乱来。

蒋韬走后,祁嫣撑着胳膊坐起来,“怎么开始?”

沈司羲立刻走上前,眼神担忧:“你的检测报告我看了,没有实质性脏器的挫裂,内脏包膜也没有完全破裂,好好休息会好的。”

祁嫣莞尔:“没关系。”她忍不住打趣:“你这架势倒是很大。”

沈司羲口罩上的眼睛露出笑意:“不用管他们。”

这时,那些实习生才幽幽开口:“我们就是被临时拉来凑数的,该学的我们已经学完了,沈导想见你。”

“是啊是啊,整这么大排场,就是为了理所当然地过来照顾你。”

“沈导,这是你的女朋友?”

实习生笑着起哄。

“别乱说。”沈司羲轻喝,“转过去背今天上午学的内容,一会抽查。”

实习生们顿时怨声载道,扭过头面壁。

沈司羲这才捏着祁嫣的衣服下摆,轻轻掀开:“来,我帮你上药。”

衣摆被掀起,布料摩擦着嫩软的肌肤,所擦过之处仿佛带起微小的电流,引得娇躯一颤。

祁嫣一怔,原来他是来真的,还以为上药什么只是见她的借口,她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

“伤处在后背,你怎么来?”

祁嫣拿过药膏,“真的不用。”她看了眼正在面壁的学生,将头仰起,“我今天找了方知景,你帮我试探他这个人可不可信,如果没问题的话,才可以合作。”

“好。”沈司羲低声应下,她扶着她的肩让她慢慢侧躺回病床上,“既然你坚持自己上药,我就不勉强了,如果不舒服立刻按铃,我去联系方知景。”

祁嫣眯起眼睛:“好。”

沈司羲表情无奈,他长长的睫毛微颤,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招呼着还在面壁中的实习生离开。

他们走的时候,正逢蒋韬进门,沈司羲与蒋韬擦肩而过,但蒋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小跑到祁嫣床旁:“我去接傅总过来,顺便处理点事。”

祁嫣心有预感,傅歧动手了。

果不其然,当傅歧进入病房时,他已经换了身衣裳。

不再是常穿的笔挺西装,而是相对休闲些的衣服。

他大步来到祁嫣床旁,眉头紧蹙,俯下身来,“疼不疼?”

祁嫣摇摇头:“好多了。”她观察着他的神色;“我走之后,发生什么了?”

傅歧摸着她的发梢,“没什么,给了她们两条路,一是她们自己打断自己的腿,二是我打折她们父母的腿,你猜她们怎么选?”

她脸色有些发白。

他捏了捏她的脸:“没要人命,放心吧。”

他知道她把这些看的很重要,但看到她受伤的那一刻,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


这一声大喊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脸上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的脊梁弯曲着,头发散乱,狼狈极了。

明明这是他极想看到的模样,可当这一刻发生的时候,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全场的目光聚焦在这里,哪怕有震破房顶的音乐声,她的无助和绝望都能让周围的人感知到。

她慢慢地低下头,长发遮挡,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起来,跟我走。”傅歧退后一步。

她没有动作,依旧垂头坐在那,双手撑着沙发软垫。

他没有再劝,直接离开,他刚刚已经把话放出去了,她是这里的三陪,如果她不走,下场可想而知。

陈刚本来要冲上去讨公道,同事拦住他,“哥,他是傅歧,不是咱们能招惹的,别上头。”

这个名字让陈刚陡然清醒,他只能把牙咬碎往肚里咽。

傅歧走了半程,回头一看,卡座上的女孩儿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这时,他意识到不对劲。

他心里一紧,来到她身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你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儿失去手臂的支撑,往他怀里倒去。

她面色潮红,眼眸半阖,目光迷离。

显然,是刚才大半瓶洋酒的原因,现在酒劲儿发挥,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

在回净月新湖的车上,她靠倒在他的肩膀上,醉语呢喃。

说着说着,她的头便顺着他的肩膀歪了下去,几乎要砸到他的腿上。

傅歧将她脑袋扶起,放回肩上,好看的眉峰蹙起,“嘀咕什么呢?”

“啊?”她突然大声。

他猝不及防被她震得耳膜发疼,看在她现在是个醉鬼的份上,他不和她计较。

可她却哭了起来,控诉着:“你,你不能那么对我。”

傅歧以为她指的是刚才的事,他揉着耳朵,“你应该感谢我,没让你真的被万人骑。”

她抽泣着,委屈地说:“不能……不能把我扔下。”

他揉耳朵的手一顿。

“我小时候,走丢过,在那种,就是那种那么长那么乱的街,他们把我关起来,说要把我换成钱,我好害怕。”

“他们把我绑起来,还拿臭抹布堵我的嘴,把我扔到后备箱里,我,我以为我要死了。”

“我不想再在那种地方走丢第二次了。”

她哭着,眼眶发红,眼泪止不住得流,崩溃地说:“真的不想。”

这一次,她哭得很凶,仿佛是积压许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

原来,她不是嫌弃那条街脏乱,而是害怕,因为那里是她的童年阴影。

所以她当时第一反应是想回家,而他把她一个人扔下了。

他好像误会了她。

傅歧垂眸看着女孩儿哭得梨花带雨,他用手将她的眼泪擦掉,低声说:“行,下次不会了。”

但她听不清他说什么,嘴里依旧说着害怕。

后来,她哭累了,终于沉沉睡去,小脸满是泪痕。

傅歧拨通蒋韬的电话,“查一下祁嫣小时候有没有走丢过。”

他做事依旧谨慎,不会轻易信人。

到达净月新湖时,他收到蒋韬的回信。

[已查,祁小姐小时候遭遇过绑架,一共三名绑匪,两个于五年前落网,有一个跑了,至今没找到,这事上过新闻。]

傅歧看完消息抱起她,一路走到卧室,单脚踹开卧室的门,把她放到床上。

醉酒的人如果胃不舒服,一定会吐,他将她的高跟鞋脱掉,对着她的牛仔裙摸索了半天,在其背后腰部的位置找到拉链,这才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女孩儿不省人事,身子又娇又软,随意他摆弄。

她的身材极好,雪白的胴体凹凸有致,洁白娇嫩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浑圆无瑕的玉峰上,那抹红缨蛊惑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眼神炙热,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偏偏这时,她嘤咛一声。

他心里的火立刻被点燃,情不自禁托起她的头,吻了下去。

一室旖旎。

她清醒一些时,觉得整个天花板都在晃。

不对,不是天花板晃。

男人见她醒来,将她捞起,“醒了?”

他也没打算问她,更不需要答案,如同打了声招呼似的,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

今年金海市的夏天仿佛很短暂,不知不觉天已经有些微凉了。

屋里空调的温度有些低,祁嫣被冷醒。

她有些头痛,腰也酸得厉害,腿甚至微微打颤,想起昨夜傅歧的疯狂,她被翻来覆去折腾,身体快要和灵魂分开了。

她揉着额头吩咐着:D77,醒酒。

D77:【啊?真醉了啊,我还以为您昨晚一直在演呢,白喝彩了。】

祁嫣:是演的,那点酒不至于。

经过D77的调整,祁嫣身体完全恢复。

床头摆着新的内衣和衣服,是她的尺码,祁嫣慢腾腾换上,找到遥控器把空调关掉。

她走出卧室,发现这是二楼,从这里俯视下去,能看到客厅中坐着一个人在玩手机。

“你是?”

蒋韬惊喜抬起头:“我是傅总助理,您叫我小蒋就行,您终于醒了啊,傅总让我留在这等您吩咐,您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祁嫣竟然一时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不舒服。

“厨房有早餐,我去热一下,小米粥、鸡汁包子、牛肉包子、豆沙饼、豆浆、豆腐脑,您看有没有喜欢的,没有的话我再去买。”蒋韬笑着说。

“不用,这些已经很多了。”她慢慢走下楼。

蒋韬笑着挠挠头:“这不是怕您不爱吃吗,我也不太了解您。”

蒋韬瞧着年纪不大,相貌也很阳光,头发干净清爽,更像一个体育生。

“谢谢,里面有我爱吃的。”

蒋韬进厨房快速热好早餐,认真又快速稳当地摆好餐盘,“我等您吃完,然后接您去公司。”

她拿勺搅了搅粥,疑惑问:“公司?”

“傅总说,他要送您一个礼物。”

祁嫣还真有些好奇,傅歧能送她什么。

不过对她来说,男人最好的礼物就是把犯罪证据送到她手里。

带着微弱的好奇心,祁嫣来到傅歧的公司——森纳能源集团。

森纳集团并不是单独一栋楼,而是四栋楼串联形成一个庞大的商业区。

夸张的是,从A座到B座最好用代步车,可见其距离之远,面积之大。

这样的规模,是傅歧踩着无数破碎的家庭造就出来的。

整栋楼的设计以银白色为主,清新绿为辅,处处突显着能源的先进与多样化。

傅歧的办公室在A座顶层,这里的工作人员显然都认识蒋韬,路过时都会打招呼。

到了顶层,蒋韬便不进去了,他示意祁嫣自己往里面走。

他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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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

短短两个字,决定了白娴月这辈子的命运。

祁嫣抱着傅歧,她闭上眼,心跳如鼓。

方才一桶蜘蛛的冲击力到现在还没有缓解,她头皮发麻,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傅歧的报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过了几分钟,他拍拍她的背:“好了。”

她这才放松下来,小心谨慎地回过头去看监控,屏幕里的酒店恢复如初,那四个人带着桶一起离开了,白娴月似乎被送去了医院。

“看你吓出的汗。”傅歧拨弄了几下她的头发,“去冲个澡。”

她摇摇头,抱着他不肯松手。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发抖,她的惊恐如此明显,浑身肌肉都在不停地打颤。

他很满意她的表现,至少以后她会安分一些。

她犹豫地问:“酒店知道这个事吗?”

“我有这里的股权。”傅歧靠着椅背,目光审视着她,好像一只凶猛的捕食者,欣赏自己的猎物,捕食者的手触摸着猎物的发丝、脸庞、身体,越看越满意。

他的眼神中甚至流露出喜悦来。

“对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了,是吗?”傅歧好似刚想起来似的,悠悠提出。

她沉默下来,以二人现在的关系,是与不是只在他一念之间。

“一周后有一场生日宴,乘扬科技的公子方知景刚成年,他家里给他办一场成人礼,借着这个由头想把商圈里的几个知名企业家聚一聚,争取点合作。”他轻轻掐着她的脸,“你跟我一起。”

“知道了。”她低下头,一派恭顺的模样。

看她现在胆小如鹌鹑的样子,傅歧笑道:“你第一次跟我上床时,还说当我是狗咬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总说笑了。”她咬着嘴唇,任谁见识过他的真面目,都不会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看待了,他比她想象中的更冷血可怖。

“喊我名字。”

“傅歧……”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一用力,将她的脑袋带到他的面前,倾身吻了上去。

从起初的工作打压、夜店羞辱,到后来逼迫杀人、精神控制,桩桩件件,都是血淋淋的。

今天这一天,她又经历了标枪杀人、闹街欢爱、木桶毒蛛,接二连三砸下来的痛苦足以把她的精神压到崩溃的边缘。

她甚至自己都不清楚怎么挺过来的。

但愿她可以早点解脱。

次日一早,傅歧起床,他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一眼。

床上的女孩儿把半颗脑袋埋在枕头里,头发随意散着,在洁白的被褥中,像朵开在云里的花。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抚着她的脸颊,轻声说:“我给你转一笔钱,买点你想买的,下午两点之前到公司找我,一会有人会来收拾监控,你把衣服穿好。”

她缠着睫羽睁开眼,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带着初醒的迷糊,软糯地嗯了一声,随后又慢慢阖上。

直到房间中的关门声响起,祁嫣才睁开眼,她静静等了一会,确认傅歧已经离开后,她起身来到监控器这边。

她很快找到了监控的硬盘,傅歧知道她身上没有可以用的设备,所以放心的留下了证据。

D77:【关于白娴月受害的监控视频已经拷贝好了。】

祁嫣有些遗憾:硬盘里只有这个?

D77:【没办法,他太谨慎了,你们入住酒店时甚至都没有登记,所以没办法证明白娴月受害当天您和目标在这里,也没办法找到视频里的四个加害者和目标之间的关系。】

D77:【救命,太难搞了,酒店的监控肯定会做手脚,目标说的没错,他有一万种理由脱罪,如果是受害者呢?我们去问问白娴月?如果白娴月可以和我们合作的话,会是个助力。】

祁嫣捂着额头,她不得不承认,她快被逼疯了。

她也是只有一条命的人,会痛苦会死亡,随着傅歧在她面前展示地越多,她越发深刻意识到他骨子里的凉薄和狠毒。

但愿这次的情侣关系,能帮助她找到关键证据,结束这一切吧。

祁嫣离开酒店,联系之前租房子的房东,表明不再续租,她找搬家公司把她的常用物品逐一搬到净月新湖。

将全部家当搬完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车去了趟中心医院。

经过一晚上的抢救,白娴月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进入住院观察阶段。

祁嫣去的时候,有人刚从白娴月的病房中走出来,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出来是个并不高的男人。

白娴月面色苍白,身上包着纱布,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在察觉到祁嫣进屋时,她冷漠地睨了过来:“你又是谁?”

祁嫣没有回答,她关上病房的门,“想报仇吗?”

“不想。”白娴月咧嘴一笑,“刚刚安冕酒店负责人过来给了我一笔赔偿,我已经签了谅解书,不会对这件误会追责。”

“你认为这是误会?你跟安冕酒店之间的误会?”祁嫣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原来刚才门口遇到的男人是安冕酒店的负责人。

“是啊,我原本要在安冕酒店住宿,不小心碰了研究节肢动物专家带的虫子,这才被咬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和那位专家无关,也和安冕酒店无关。”白娴月眼神麻木地看着她,说着死板的台词。

白娴月眼珠转了转,突然有了些兴趣:“倒是你,似乎对我受伤的事很清楚,你是谁?傅总的人吗?不,不对,你想让我帮你起诉他,是不是?你是他的仇家?”

祁嫣怎么可能挖坑自己跳,她莞尔一笑:“不,你的答案我很满意,因为我也不希望你伤害他。”她撑着椅座,目光柔和:“我是他的女朋友。”

她刚才已经和安冕酒店负责人见过面,她来中心医院探望白娴月的事根本瞒不住傅歧,既然白娴月完全没有合作的意思,那她就要把这层关系撇干净。

决不能让傅歧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

她站起来,踢开凳子,走到病床前,“听说你是他之前的女朋友,所以我来看看,本来还有点危机感,但见到你之后我就放心了,因为你真的被虫子咬得很丑陋啊,看着就恶心。”她笑了出来。

白娴月气得浑身发抖,她至今也忘不了昨晚的惊慌和痛苦,眼前女人的笑容和蜘蛛的眼睛锯齿高度重合,让她心中的愤怒和恐惧无限放大。

“贱人!”她怒火中烧,尖叫一声,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冲着祁嫣的脑袋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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