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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高嫁沈香茉沈鹤明全文+免费

连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哑女高嫁》,是作者“连翘”写的小说,主角是沈香茉沈鹤明。本书精彩片段:她是沈家那有名的聋哑嫡女,八岁那年一场变故让她不得不以这样的身份活在沈家,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他是睿王府的世子,是兰城中鼎鼎有名的最纨绔子弟,出入烟花场所为家常便饭,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她嫁与他为妻,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三日归宁他酒醉花楼,外面谣言四起,睿王府内暗潮汹涌,这一桩婚事,和表面看起来的一样糟皇上忽然驾崩,皇权争夺,他们一跃成为太子和太子妃,他开始变了一个人,待她和善,还说要治好她的病,然而后宫这一场戏,才刚刚开始.........

主角:沈香茉沈鹤明   更新:2024-11-23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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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香茉沈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哑女高嫁沈香茉沈鹤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连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哑女高嫁》,是作者“连翘”写的小说,主角是沈香茉沈鹤明。本书精彩片段:她是沈家那有名的聋哑嫡女,八岁那年一场变故让她不得不以这样的身份活在沈家,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他是睿王府的世子,是兰城中鼎鼎有名的最纨绔子弟,出入烟花场所为家常便饭,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她嫁与他为妻,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三日归宁他酒醉花楼,外面谣言四起,睿王府内暗潮汹涌,这一桩婚事,和表面看起来的一样糟皇上忽然驾崩,皇权争夺,他们一跃成为太子和太子妃,他开始变了一个人,待她和善,还说要治好她的病,然而后宫这一场戏,才刚刚开始.........

《哑女高嫁沈香茉沈鹤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关元三十年,秋,兰城中发生了一件事,三大世家之一的卫家,族长继承人卫家大爷外出途中马车发生了意外,双腿致残无法站起来,丧失了族长继承人的资格。
这件事在兰城中被议论纷纷了好一阵子,而此时的沈家二房轩泽院外,响午时分,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姑娘带着一个小丫鬟走进了院子。
这个时辰院子里的人很少,主子们都在休息,只有两个小丫鬟在屋檐下聊天,轻声细语的,沈香茉问及小丫鬟,“母亲可在。”
小丫鬟摇摇头,“夫人不在。”
沈香茉点点头,朝着轩泽院后面阁楼走去,心想着父亲这几天在家休息,这时辰应该在院子里才是。
待走到了阁楼前,一楼的书房内没有人,沈香茉看见点在桌子上的焚香,书房里却没有人,命丫鬟留在下面,提着裙摆走上二楼,脚步轻巧。
走上二楼的时候沈香茉看紧闭的观景屋有些奇怪,父亲若是不在,怎么书房内的焚香点着呢,踮起脚看了一下扶手外,漂亮的小脸上眉头微皱,沈香茉正要转身下楼,那边观景屋内发出轻微的声响。
沈香茉微翘着眉宇笑了,爹爹一定是发现自己来了,故意躲着她呢。
沈香茉轻手轻脚往门口走去,把手中准备送给爹爹的新绣画藏到身后,刚走到门口准备推门进去给爹爹一个惊喜,屋子内传来奇怪的声音,沈香茉顿住了手,好奇的张大眼睛听着。
愣在了那儿,地上凌乱扔着的外套,。

严氏慌乱的站起身来,可她站的太急,刚刚那一切又太过于刺激,她站不稳时还扶了一把圆桌,拉起衣襟把内里的裙子放下,努力维持了神色,她看着沈香茉,“茉儿,你怎么来了这里。”
沈香茉后退了一步,眼底神情闪烁,她伸手扶住门框,摇了摇头,“没有,我来找爹爹,爹爹不在这儿,我去找他。”
藏在后面的绣画掉在了地上,沈香茉赶紧转身去捡,起身后话绣花捏在手中想要逃离开这里,忽然一个身影覆盖了她身前的阳光,把她抱紧了屋子内,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唔。”沈香茉疼的掉眼泪,她惊慌看着男子,三叔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的神情这么可怕,她是香茉啊,我。”
“鹤越你在做什么!”严氏惊慌之后反应过来,看他是要闷死孩子的动作,赶紧穿好衣服,过来拦他。
“怎么,,那你这沈家二夫人的位子可坐不久了。”沈鹤越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不是说没有人来,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辰她应该在午睡,我交代过她们的。”严氏此时哪里有心思去追究下人们有没有尽忠职守,想到这件事暴露后自己会遭遇到什么结果,严氏也怕了,神情有些慌张,“那,那现在怎么办。”
沈香茉满脸惊恐的看着他,泪流满面,努力的看着他,向他求情,要他放开自己。
沈鹤越却伸出了手,脸上的笑像是着了魔的鬼魅,他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用力掐紧,沈香茉开始不能呼吸,她使劲的挣扎,憋红了脸拍打着挠着他,他的神情越发显得恐怖狰狞,周遭陷入了一片黑暗,无数的脸孔在她周身飞着,发出可怕的声响。
“不要,不要,不要!”沈香茉不能喊出口,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那一双手桎梏着她喉咙,难以呼吸,快要死去。
忽然间,她的身子一轻,飞快的往下坠,失了重心的身子越来越无力,而她还在往下坠,没有止境...
“啊!”沈香茉猛然睁开眼,神情狰狞,脸上尽是汗水。
她浑身紧绷的躺在那儿,看到的是床帏的顶帐,像是呼吸不够,努力的喘着气,泪水还挂在她的眼角,枕头旁湿漉了一片。
“小姐又做恶梦了。”被沈香茉紧紧捏着的手安慰似的反握着她,拿起帕子替她擦汗,雪盏坐在一旁,静等着沈香茉缓过神来。
她呆呆看着,过去了良久才转头看雪盏,张了张口,是啊,她又做恶梦了,但那不只是个梦,是七年前真实发生的事情。
七年前的那个午后,她撞见母亲和小叔苟且,转身想要跑开时小叔追了过来,在那个楼梯口,她跌倒在地,那双手向自己伸过来,她以为是要把她扶起来,可却是将自己推了下去,她跌下阁楼,撞伤了头,醒来后看着无比关切她的爹爹,还有在旁同样‘关切’的母亲和小叔,为了保护自己,她选择做一个失忆了的沈家二小姐,不记得过去发生了什么,不记得阁楼看到的一切,不会说话也听不见的聋哑人。
可那以后,她就时常被这个噩梦侵扰,总是回到那一幕,梦到她闯入屋子,梦到她被小叔所杀,梦到她无数次的被掐死,无数次的从阁楼上被推下来摔到楼下,这些年来她无数次的想过告诉爹爹她没有失忆,她没有病,可一想到那天的一切,小叔的神情,唯有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才能好好活着。
雪盏端了温水过来,扶起她,喂她喝下了几口,“老爷差人替小姐去买到的安神香很快就到了,小姐就不会再做恶梦。”


她们一个是海侧妃所出,一个是姨娘所出,十来岁的年纪,看沈香茉的神情里充满着打量和好奇。
喜娘端来了饺子,往日谁家成亲,新娘子都得吃了这半生不熟的饺子喊一声‘生’,沈香茉一口要下去,只是蹙着漂亮的眉头,喜娘在一旁接着吉利话,“新娘说生!”
比起当初沈家大少爷成亲那会儿,新房里相看的兄弟姐妹可多的很,反之,倒显得如今这新房门口冷清了些,冷清着,自然能听得清晰门口的说话。
季敏苒和季熠辰长的有几分相像,她转过头来看季敏嫣,低声问,“大嫂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么。”
“肯定啊,拜堂的时候你没瞧呢,喊了之后都是喜娘扶着的。”季敏嫣凑近她的耳朵轻轻说,“不止听不见,话都不会说,原先我还不信的。”没想到大哥真的娶了一个听不见也不会说话的大嫂回来。
“可她生的很好看啊。”季敏苒偷偷看了沈香茉一眼,“娉婷院里那些人都好看。”
季敏嫣轻哼了声,“你真笨,怎么能拿大嫂和那些人比,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人,大嫂可是沈家的闺秀。”
两个小丫头在门口这么说还浑然不觉声音都传到屋子里了,沈香茉嘴角莞尔,睿王府的小郡主真是有趣。
过了一会儿门口没人再来看,瑞珠前去掩了门,屋子里喜娘把该做的都做了,领了红包,离开新房到前头复命。
屋子里就剩下沈香茉和伺候的雪盏她们,取下凤冠,沈香茉松了一口气,门口那儿崔妈妈领着秋裳进来,手里拎着不大的食盒,“小姐,一天没吃东西,先吃点。”
食盒中简简单单的清粥是崔妈妈刚刚去厨房里煲的,添了几个小菜,看起来颇有胃口,沈香茉累了一天,人显乏,洗去了厚重的妆后坐下,只吃了小半碗就没什么胃口,崔妈妈劝着又喝了一些,沈香茉看到屏风上绣着的山竹明月图愣了愣,雪盏站到她身后替她按着肩膀,“小姐,这时辰姑爷也应该回来了。”
前厅的喜宴已经持续了许久,按理来说新郎官不该让新娘等这么久,可季熠辰迟迟没有回来,沈香茉让瑞珠把小桌上的粥撤了,坐到梳妆台前摘头上余下的金饰时,门口有了动静。
崔妈妈以为姑爷回来了,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的,只有一个年轻管事。
“夫人,世子爷吩咐,他今晚不过来了,您早点休息,别误了明早敬茶的时辰。”年轻的管事说完后急忙回了前院,崔妈妈手扶着这门框,神情难以置信。
新婚夜,不过来了?
瑞珠啪一声把杯盏放在桌子上,气愤,“这太欺负人了,让小姐一个人休息,这...”再往下说的话瑞珠都羞于启齿,可没听说谁家姑娘出嫁,新婚夜要独守空房的。
沈香茉顿了顿手把簪子放到了匣子中,转过身看着一脸担忧的崔妈妈,奶娘,派个人去前院看看,世子还在不在沈香茉想了想,抬手,看看是不是出府去了。
沈香茉的话让崔妈妈一惊,等她派去的人从前厅回来后,崔妈妈更是无话,抬头看沈香茉,后者神情平静的很,“替我更衣。”
这么多年来,崔妈妈也是难有几回心里头堵着不知道怎么办,就是小姐从阁楼里摔下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崔妈妈都没这么心梗,世子姑爷已经离开了睿王府,大婚当晚,就这样把小姐搁在了最难的位置。
“小姐,这事儿应该要去和王爷和王妃说一声才是。”新媳妇进门有许多要避讳的地方,但轮着这样的事,怎么都得去和睿王爷睿王妃通禀,真当沈家好欺负了。
不用去沈香茉摆手,命屋子里雪盏她们一个都不准去通禀,奶娘,吩咐秋裳她们,也不许去前院说什么打听什么,把这些收起来,我累了
沈香茉出奇的镇定,恍若世子不回来并不是稀奇事,漱口后换上睡衣,屋子里的一些讨喜桂圆红枣都收到了一起放着,床上边角下压着的花生也取了出来,沈香茉躺了上去,还让瑞珠把屋子里其余的烛火吹熄,只留下窗台上新婚夜要彻夜点着的红烛。
深知小姐什么脾气,留下瑞珠在屋子里陪夜,崔妈妈带着雪盏出来,屋外秋裳和莫离两个人守着,崔妈妈低声吩咐,“你们去收拾,我在这儿看着。”
听到屋外轻微的说话声,沈香茉静了静心神,眯上了眼...
季熠辰是被人架回来的。
崔妈妈她们守在门口,忽然走廊深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眼望去,两个年轻力壮的家仆架着季熠辰回来了,老远就闻着一股酒味,到了门口这边,他们后头快步上来一个老管事,看着崔妈妈笑道,“今天客人实在多,世子喝多了。”
看着蒙蒙亮的天色,这都什么时辰了,前院的宴会早就已经结束,还真当是敬酒敬成这样的么,崔妈妈的脸色并不好看,可把人拦在外头明天就真成了大笑话了,雪盏推开门,崔妈妈扶了一把,两个人使力把世子给扶进了屋。
瑞珠起来点灯,崔妈妈吩咐雪盏去找人抬水过来,走出了屋子,老管事还在,崔妈妈凛着神情不客气道,“贺管事,你们把姑爷从外头寻来花了不少力气吧,大喜的日子,这银子您拿好,大半宿没睡,借喜气出去买口酒喝。”
崔妈妈看他们这一行人五六个,塞了个钱袋给贺管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回到沈府之后她们前去沈香珠的院子的看了一下她,见她没什么大碍,一向心高气傲的沈香卉不会去猜测她大半日到底去做了什么。
第二天沈香珠身子没好,留在家里静养,沈香卉还是再度到了集市这边,尽管她说着竞花神无趣,但是女子心中总是藏着这么一个好胜心,想看看最后这些竞选花神的女子到底生的有多美丽。
只剩下十五个女子,众人看的也认真了些,沈香卉指着其中一个不小心掉了面纱露出容貌的女子,哼笑道,“也不过如此。”
沈香卉看不上的,在许多女子心中却是遥不可及,兰城人看重三年一度的花卉节,也看重竞花神最后的那些女子,只要身家清白,容貌端庄的,到了最后一天留下的这几个,比起原来的家世,都不会嫁的差,嫁人亦等于重获新生,这才是她们追逐的目的。
第三天她们出门的时候沈香珠还是没有同往,沈香卉略有疑,这不似三妹的脾气,赶上这样有集会的时候,她都是比谁都想出去,怎么这次她就能老实在家呆上三天都不跟着去。
上马车前沈香卉低声吩咐了青书几句,沈香茉见到青书又折回沈府,转头看沈香卉,沈香卉笑道,“我那院里还有些事,左右半日功夫,青瓷一人跟着我就行了。”
大姐姐的说辞沈香茉不信,她出门随身带的丫鬟从来都不会少于两个,怎么会临时让青书回去,顺手摸到腰间,沈香茉不动声色的把玉佩坠子收到了袖子里,继而转身佯装找东西,我的玉佩不见了
“是不是没戴出来。”沈香卉看她着急,出言安慰,“派人回去找找看,兴许是掉在路上了。”
沈香茉点点头看向雪盏,雪盏意会过来她的意思,“小姐您别急,我去找找看。”
雪盏很快进了府,循着大门口到允澜居的路沿途找了过去,到了内院岔口时折了个方向,朝着沈香珠的院子走去...
一炷香的时辰后雪盏出来了,手里拿着另外一枚玉坠子,“玉佩落在自己院子里了,崔妈妈说掉了的不吉利,让我带这个过来给小姐戴。”
玉坠子上刻着平安二字,雪盏替她戴上,沈香茉抱歉的看着沈香卉,“让姐姐久等了。”
“找到了就好,走吧。”沈香卉不疑有他,上了马车之后前往北河集市,集市广场上已经准备妥当,快要开始。
知道这是竞花神的最后一天,围观的人十分多,大家都想看看竞花神的女子究竟是何容貌,也想看看谁得了这头筹,被哪家的公子看中求娶。
沈香茉坐了下来,最后余下十个女子蒙着面纱上来时,坐在她身旁的沈香卉看出了些端倪。
仔细分辨下她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那个戴着牡丹花,手提花篮的女子让她有一种熟悉感,尤其是她的眼神。
十个女子最后留下了五个,戴着牡丹花的女子是留下的人之一,沈香卉看着她们下台去准备,眉头越皱越深,此时远在沈府的青书匆匆赶过来了。
她凑在沈香卉耳畔轻轻说了几句,沈香卉的目光徒然睁大,猛的站了起来。
许多人转头看她,沈香卉强压着坐了回去,眼底尽是隐忍的怒意,“不必找了,我知道她在哪里。”
“你们留在这里。”沈香卉沉着脸吩咐沈香茉她们,没坐片刻起身带着青瓷去往花塔后面,沈香茉眼底一抹担忧,大姐姐发现了。
她本来想让雪盏去提醒一下三妹,可雪盏去的时候三妹已经不在院子里了,让一个丫鬟假装是她留在屋子中休息,只要认真去查根本瞒不了多久,青书匆匆赶来禀报就是已经知道屋子里的人不是三妹。
等待的时间显得尤其漫长,渐渐的人群中就有人议论,怎么人还没出来。
往年这个时候最后几个竞花神的女子早该上台来了,可现在半点动静都没有。
当然没动静的只是台前,花塔后搭建起的临时帐篷内气氛低沉的可怕,沈香卉怒瞪着沈香珠,看着她穿戴如此,呵斥道,“你疯了,还不快跟我回去!”
“都到了这份上,我不回去,大姐姐你不信我能夺第一么。”沈香珠挣脱她桎梏自己的手,后退了好几布到上台上的幕布旁,呵呵的笑着,“我不会回去。”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帐篷里还有别的女子,沈香卉说不出更难听的话,可她的神情里早就认定了沈香珠的举动有多低贱,沈家的姑娘怎么可以来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献艺,还要被人品头论足。
“三年一度花卉竞花神,沈家都一力推举的事情,大姐姐竟然会说我没有羞耻心。”沈香珠侧身拉开幕布,这一晃动,红牡丹明艳的裙摆随风吹到了外面,只这一片衣角而已就引起了不小的喧哗,听到外面的呼声,沈香卉的脸色愈加阴沉。
“娘和三叔都在外面,你要是出去,爹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沈香卉站在那儿并没有上前拉她,只是不断的警告她,沈香珠神情里一抹不屑,真要拦早就拖住她了,何必在这儿假惺惺的大义凌然。
“那正好,我若夺得花神,也算是为沈家争光了,母亲和三叔看到应该高兴才是,爹又怎么会罚我。”沈香珠嫣然一笑,等着帐篷里其余的几个女子出去后转身跟着出了幕布。


口中满嘴的苦涩,跟吃了几口黄连似的,连着喝到嘴里的粥都夹着一嘴的苦涩,季熠辰放下勺子,“这是什么解酒茶。”
“姑爷,这可是最好的解酒茶,还能解困乏。”瑞珠恭敬的解释,这是额外调配的解酒茶,效果好,又不伤身。
季熠辰确实是解了困乏,可那是被苦的,抬手让瑞珠去倒水漱口,对侧的沈香茉放下了筷子,拿起手绢轻轻拭着嘴角,她吃饱了。
最后季熠辰只喝了半碗粥,也不知是什么草药配的解救茶,头不晕了,可这苦涩仿佛是在喉咙和胃里扎了根,喝了几杯水都还挥散不去,最后连着吃了几颗崔妈妈取来的蜜枣味儿才掩盖下去,活似不肯吃药还需要人哄的孩子。
吃过早食这边备好了茶盏,沈香茉和季熠辰去往前院敬茶,睿王爷和睿王妃他们已经在了。
此时距巳时还有半个时辰,沈香茉进前厅时门口守着的丫鬟脸上还有惊讶之色,大约是没有料到折腾了一夜的世子妃还能这么早过来,反应过后领着她进去,睿王爷睿王妃坐在前头,左边是李侧妃和海侧妃,右边坐着睿王府的两个少爷两个郡主。
“来啦。”睿王爷始终是笑呵呵的,看起来很好相处,只是睿王妃的神情多少显得兴意阑珊。
沈香茉从雪盏手上接过了茶杯跪在睿王爷面前,她不会说话,双手递着杯子,睿王爷很快就把茶杯接过来了,喝了一口,送了个红包给她,笑着嘱咐,“进了睿王府后就好好和熠辰过日子。”
沈香茉送了睿王爷一副手绣的腰封,深蓝的合适搭配衣服,腰封上还镶绣着数颗雕琢过的宝石,在暗色的腰封上闪着熠色,又不显得突兀。
说到底儿子做错的多,昨日成亲当日都还这样,儿媳妇没有吵闹着回娘家,也没有摆脸色,睿王爷已经宽慰多了,如今再看儿媳妇如此秀外慧中,睿王爷眼底对沈香茉的满意更添了一分。
沈香茉起身后到睿王妃面前跪下,睿王妃看着这个儿媳妇,心底里却是提不起多少喜欢劲来,她的心情不比睿王爷少复杂,自己生的儿子,再纨绔那也是最优秀的存在,就算昨晚做了糊涂事,那也是好儿子,而娶进门的儿媳妇却是个听不见又不能说的,即便是沈香茉长的再漂亮,家世再好,总还是缺着些。
顿了片刻才去接杯子,睿王妃只抿了一口就放在了桌子上,命人取来匣子,里面是一副价值不菲的面饰,送给沈香茉后语气淡淡的,“熠辰是王爷的嫡长子,你作为长媳,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作为熠辰的妻子,你也得照顾好他。”
沈香茉乖顺的点头,起身后到了李侧妃身前,无需下跪了,只要端茶给李侧妃喝就行。
“瞧着这模样。”李侧妃笑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把见面礼送给了她夸道。
她还是很喜欢沈香茉的,一来是与沈家的关系,二来沈香茉的模样生的的确惹人喜欢。
不过李侧妃说的也不多,睿王妃都没多说几句,她又不是世子的生母,等到沈香茉到海侧妃面前敬茶时才得了第一句对她绣品夸奖的话语。
比李侧妃还要年轻不少的海侧妃也是个美人胚,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孤傲,生了一双儿女,要比李侧妃更得睿王爷的喜欢,她摸了摸沈香茉送的绣品,笑着夸道,“绣的真不错,比嫣儿好多了,赶明儿啊让她向你讨教一下才是。”
沈香茉还未有什么反应,海侧妃忽然是恍然的神情,有些抱歉的看着沈香茉,“险些忘了,我说呢,绣的真不错。”说着,竟是做了几个简单的手语来夸她。
这一幕落到了睿王妃眼底,她的脸色当即微沉,为了迎娶沈家二小姐进门,睿王府还额外派了些人去学手语,但是身为长辈的睿王妃她们并没有接触,如今海侧妃简简单单几个动作不仅是突兀,还让一直端着架子的睿王妃有些下不来台面,旁边还有专门做手语的丫鬟,她起什么劲。
沈香茉微微一笑,和季敏苒她们打过招呼后回到了季熠辰的身侧,神情里带着一抹女儿家的微羞,小夫妻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看着十分般配。
因着海侧妃那几个手语,睿王妃脸上的神情更淡了,还是睿王爷开的口让他们回去歇着,夫妻俩回到了蓼风院,前脚走进,后脚季熠辰就被睿王爷叫去了。
此时距离昨夜季熠辰不声不响出去再大醉酩酊被带回来,已经过去了将近四个时辰,睿王府底下已经传开了睿王世子昨天到底去了哪里。
前厅喜宴后忽然离开的世子爷,昨夜差了马车一路去往花满楼找姑娘喝酒去了。
也不止睿王府,兰城中一早就传开了这件事,睿王世子新婚之夜,估摸着连新房都没进,在花满楼过了一夜,凌晨天快亮的时才被睿王府派来的人从花满楼里抬出来,那酒味儿,马车外都闻到了。
睿王世子去花满楼找了谁呢,找了花满楼里的姐妹花红芙绿蓉,啧啧,成亲当天能做出这事儿的,别说兰城,数遍整个大周都没几个,这睿王世子也算是个奇人了。
一上午的功夫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蓼风院内沈香茉身边伺候的几个丫鬟都气不过了,瑞珠去了一趟厨房,回来这气堵的小脸通红,“小姐,姑爷太过分了,昨晚他竟然是去了花满楼喝花酒,太不当回事了!”
别说沈香茉了,就是沈家,季熠辰大约也没当回事,否则定亲那日怎么能在花满楼待上一夜。
去泡茶,静静心沈香茉放下手中的册子看着她,神情淡的仿佛是没听见她的话。
“小姐!”瑞珠跺脚气愤,“您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姑爷这般过分,刚刚我去一趟厨房,一路回来碰着个人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好似再说小姐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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