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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高嫁全局

连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连翘”大大的完结小说《哑女高嫁》,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沈香茉沈鹤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是沈家那有名的聋哑嫡女,八岁那年一场变故让她不得不以这样的身份活在沈家,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他是睿王府的世子,是兰城中鼎鼎有名的最纨绔子弟,出入烟花场所为家常便饭,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她嫁与他为妻,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三日归宁他酒醉花楼,外面谣言四起,睿王府内暗潮汹涌,这一桩婚事,和表面看起来的一样糟皇上忽然驾崩,皇权争夺,他们一跃成为太子和太子妃,他开始变了一个人,待她和善,还说要治好她的病,然而后宫这一场戏,才刚刚开始.........

主角:沈香茉沈鹤明   更新:2024-12-20 1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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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香茉沈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哑女高嫁全局》,由网络作家“连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连翘”大大的完结小说《哑女高嫁》,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沈香茉沈鹤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是沈家那有名的聋哑嫡女,八岁那年一场变故让她不得不以这样的身份活在沈家,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他是睿王府的世子,是兰城中鼎鼎有名的最纨绔子弟,出入烟花场所为家常便饭,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她嫁与他为妻,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三日归宁他酒醉花楼,外面谣言四起,睿王府内暗潮汹涌,这一桩婚事,和表面看起来的一样糟皇上忽然驾崩,皇权争夺,他们一跃成为太子和太子妃,他开始变了一个人,待她和善,还说要治好她的病,然而后宫这一场戏,才刚刚开始.........

《哑女高嫁全局》精彩片段

难不成过去沈府请的这么多大夫都是胡诌不成,丛大夫一句话可就把七年来所有的诊断都给推翻了
“自然也不排除丛某来之前沈小姐的淤堵已经化解,在结症并不在此,若是化解了能够恢复沈小姐的记忆,让沈小姐能听见能开口,为何现在沈小姐还没有好转,也就是说病症并不在此。”丛牧从药箱里拿出一本书,语气缓缓的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两年前丛某在汉州时遇到过一个病人,他失忆多年,和沈小姐一样也是病了一场什么都不记得,原因是十年前他家遭遇了大火,就只有他一人活下来,还因此瘸腿,他醒来后便不记得当年的事,硬是要他回想他还会头疼,此人也不会说话。”
丛大夫又是如何救治
“施以针灸,再带他去当年失火之地刺激,若是可行,还能施以催眠之法。”丛牧顿了顿,“此法只在药典中略有提及,丛某还在研习中尚未参透其奥妙。”
纱幔内沈香茉的脸沉了下来,三叔请来的大夫真的是特立独行,治病的法子都和别人不一样,自己到底有没有所谓淤堵沈香茉心里最清楚,但这是第一个这么确定说没有淤堵的大夫。
七年前她醒来后不能说话也听不见时,大夫们都说她这是撞到了头伤及脉络,养了七年都没养好,请来的大夫千篇一律也都是这么说,即便是他们有疑惑,因为不能诊到最具体的病因,为了招牌也得按着最普遍的确诊开药。
丛大夫的意思是我无法开口说法也是这个缘由过去了良久纱幔内才送出一张纸,丛牧点点头,“当初那个病人亦是不能面对才无法说话,这是病症中的心结。”
过了一会儿雪盏从纱幔后走了出来,恭敬而疏远的请道,“丛大夫,小姐不想让你治病,请您离开。”
丛牧一愣,目光看向纱幔,只来得及看到快速晃动过她的侧脸,遂站了起来,语气也是谦恭的很,“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沈小姐不要在意,只是医者父母心,在下绝没有别的意思。”
雪盏把丛牧请出去的时候外屋沈鹤明和沈鹤越皆看了过来,丛牧笑看着沈鹤越,“鹤越兄,丛某医术不才,沈小姐的病恕丛某无策。”
沈鹤越有些意外,“丛兄你的医术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这里没有外人,你但说无妨。”
“是啊,丛大夫,我们可都对你寄予了厚望,茉儿她到底怎么样了。”严氏的神情也殷切的很,若不是众人注意力都在沈香茉的病上,还能看到她的视线是先看了沈鹤越再看丛牧的。
“沈小姐过去大夫开的药方我都看了,但今日诊脉,沈小姐脉象顺滑,并没有如此严重的淤堵,看起来并没有很大的问题,所以在下也疑惑的很。”丛牧没有说沈香茉或许是因为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如此,而是抱歉的看着沈鹤越,说自己医术不湛。
沈鹤明有些失望,追问,“那可有治病的办法。”
“对症下药才能事半功倍。”丛牧摇摇头。
“不能对症对了路亦有效,你暂且在这里住下,或许过几天就有办法。”沈鹤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多大的本事我都见识过。”
沈鹤明对弟弟这么推荐的人还是抱着希望的,也说道,“是啊,这就让人给丛大夫安排客房。”
严氏带人去前院给丛牧安排客房,丛牧看着他们,“有劳了,我回去想想,明日再来替沈小姐看看。”
“我与你一道。”沈鹤越还有话要和丛牧说,两个人一起离开的允澜居。
快走到前院时沈鹤越才问及了重点,“丛兄,你刚刚说伤及脉络到现在为止还没恢复的可能性很小,又说不是淤堵缘故,那会是何由。”
“病因千万,更何况过去七八年。”丛牧说完沈鹤越停住了脚步,丛牧转头看他,沈鹤越笑着,语气是猜测,眼神却是游离着肯定,“丛兄,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装的。”
丛牧一怔,很快回答,“沈兄,这样的事也只能装一时罢了,再者沈小姐当年失忆时尚且年幼。”八岁大的孩子又要装失忆又要装聋哑,大人们怎么可能不发现端倪。
“我自然不是这意思,毕竟之前请了这么多大夫也都是有所理据。”沈鹤越心底里还膨胀着些自信,小的时候就装的,怎么可能会没发现。
丛牧意会过来他的意思,“沈兄是说沈小姐的病已经好了,只是还装着失忆。”
沈鹤越伸手一指,邀请丛牧去了前院的客房,一面走着一面说,“丛兄有所不知,我那侄女,从小就聪慧过人,心思又细腻,可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的多,她若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也瞒得住。”
大家大族什么样的内里丛牧也见过不少,沈鹤越夸赞是真,怀疑也是真,俩人走到安排丛牧的院子里,沈鹤越指了指院子里的小厢房,“缺什么药你尽管开口,这次请你前来,一来是为了替她看病,二来,凭借丛兄的医术,亦是能够判断出这病到底是好了没。”
“沈兄,治病我能帮忙,可这判断二字,依据颇多,并不能一概而论,也许脉象上不能显露的,沈小姐心中不想记起也是失忆的缘故之一,结症还在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如此不愿意想起。”丛牧自然是主张要清楚当年的事才能对症下药,沈鹤越眼神闪了闪,双手附在了身后,摇了摇头,“赶到的时候这孩子已经从阁楼上摔下来了,丛兄过去不是提及催眠,不妨一试。”...
沈香茉这几个晚上都睡的不踏实,自从那个丛大夫来了之后,每天都要把脉,还施以针灸,她这淤堵的理由再不能用。
她记起那些事有什么好,三叔何必如此尽心尽力的要帮,她当年应该要是死了才让三叔最放心才是。


“凭什么!”沈香幽不肯,可总是抵不过何姨娘和丫鬟一块儿拉着她走,她的声音伴随着离开渐渐远去。
沈香茉和季熠辰并没有留过夜,下午时他们就离开了沈府启程回睿王府。
两个人同坐一辆马车,瑞珠她们则是坐在了马车外,前后两辆朝着南巷奔去,临近傍晚的时辰,南巷十分的热闹,两旁的街边铺子里进出的客人很多,还有路边小摊,吆喝声叫卖声飘入车内,还有许多小吃的香气。
马车内安静的很,季熠辰靠在那儿微眯着眼,开合间偶尔扫过坐在前面的沈香茉,见她专注的看书,季熠辰的视线又在她脸上扫过。
忽而前面一个急停,沈香茉放下书,外面传来瑞珠的呵斥声,“还不快让开。”
季熠辰睁开眼,马车外响起了如泣如诉的声音,婉然幽转,“世子夫人,奴家知道您在里面,奴家恳请能见世子夫人一面。”
季熠辰未动,沈香茉只当是人多马车忽然停了,低头翻了一页书,外面发生了什么她都听不见。
马车外,睿王府的马车在路过花满楼没多远的地方被拦下了下来,说话的正是红芙,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娟裙,跪在了车前。
长长的裙子铺开在她周身,好似一朵怒放的花朵,她仰头看着瑞珠,求的可怜又恳切。
“这位姑娘,还请你起身离开。”雪盏沉声道,周围本就热闹,被红芙这么一跪,顿时人群就把这儿给围的水泄不通。
花满楼的红牌姑娘跪求睿王府世子妃,啧啧,八竿子打不着边儿的关系,怕是为了世子吧,这红芙姑娘也真是够胆识,光天化日拦别人回门的马车。
“世子夫人,红芙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别的,只求能在世子身边伺候于他,求世子夫人成全。”红芙如泣如诉得说着自己多爱慕睿王世子,她愿意去睿王府做最低贱的。
“这位姑娘,你既自知身份卑微就不该来此求夫人。”见着如此不要脸的人还得和她讲理,瑞珠气的脸色通红,这都是什么人,当街拦人做出这么难堪的事,什么名誉都毁了。
瑞珠气急了,还没想透彻对于红芙来说她本来就没有名誉可言,都已经身在花满楼了哪里还有什么名誉。红芙楚楚可怜的跪在那儿,就在马车旁,“奴家自知身份地位可还是想尽力一试,素问世子夫人宽厚,奴家...”
“住口,你知夫人宽厚所以才敢当街拦人,那你也该知道自己这么做居心多无耻,姑娘,还请你让开,你若不让,我就只能让人请你离开。”雪盏呵斥住她的话,红芙盈着泪水看她,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半响,她一手扶着马车,想要努力把自己撑起来,可因跪的太久了,她又跌坐了回去,周围看着的人一片哗然,这柔弱的样子可真是令人心疼呢。
“世子夫人,您若真的在意世子爷,您就该允了奴家进府侍奉,世子在奴家这儿过的很开心,我们姐妹二人也将世子服侍的很好,难道您不希望世子过的开心。”红芙话音刚落,人群里便热切的讨论起了昨夜睿王世子的去向,马车上虚掩的门忽然开了。
季熠辰的身影出现在那儿,他不明意味的看着红芙,后者见到是他,眼底一怔后很快反应过来,泪涟涟的望着季熠辰,仿佛是将他深刻在了眼底,满满的都是他。
“本世子过的确实开心。”季熠辰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声音不轻不重,周围都听得见,红芙脸上一喜,心中已然觉得自己这么冒险是对的,大庭广众之下别人肯定是厌了,可世子不一样,他或许就希望自己如此。
周遭围着的人越来越多,马车再也出不去,这简直就是这一年来兰城最热闹的事了,一辈子能有几次看到这样的场面,睿王世子风流的程度,无人能及。
“夫人你看呢。”季熠辰转头看沈香茉,还十分‘贴心’的替她拉来了另外一扇门,伸手抬起帘子,沈香茉拿着书的模样映入众人眼帘。
出尘不染,美而绝色。
一袭淡粉的裹裙,外面是着正的衣襟,她抬头看外面,眼底带着一丝迷惑,迷人双眸像是在说话,勾的众人失神。
她本该抵不过红芙这一身明艳,也就是挑上帘子的刹那,红芙的妩媚顿时晦涩了下来,就连这明艳的大红都敌不过那一身简而不是端庄的粉色。
这让更多的人唏嘘,生的这般动人,却听不见也不会说话。
沈香茉看到了红芙,见她跪在那儿,并不明白她出现是为了什么,于是她看向季熠辰,看什么?
季熠辰伸手自然着握住了她的手放在怀里,沈香茉轻轻一颤,他不肯放,笑着缓慢解释,“红芙姑娘想进睿王府,跪在这儿求你应允。”
季熠辰的话给了红芙莫大的动力,苦于她说的世子妃根本听不见,她只能用眼神恳求,哀哀的看着沈香茉。
沈香茉心中暗暗啐骂了季熠辰一句,面上莞尔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正想抬手手语让雪盏告诉红芙,季熠辰握着她的手,还不肯放。



李侧妃笑的十分温和,拉起一旁的蒋怀柔对何氏说道,“怀柔也是无心之过,昨天回去的时候她就自责的很,今早还一起过来,就为了来看看沈小姐,为昨天的事啊和沈小姐道个歉。”

李侧妃说着朝蒋怀柔使了个颜色,蒋怀柔走动两步,抬头看沈香茉,神情显得很不情愿,干巴巴的道了歉,“昨天的事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是啊,怀柔她回去之后一晚上都睡不好,心里头也过意不去,昨天的事啊是她不对。”李侧妃都看出来她不是多诚心的致歉,更何况是何氏,李侧妃笑呵呵的打圆场,接过去了她的话。

孰料蒋怀柔听闻她这么说,反而是不乐意了,直接朝着李侧妃反驳,“我不知道她听不见,再说我也没有用力推,我就是碰了她一下,她自己摔出去的,我又不是故意。”

话音刚落,沈大夫人何氏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门口那儿忽然传来一声亮话,“你只是碰一下,难不成还能自己飞出去,蒋家小姐,你这话拿到官府里去说也没人信啊。”

众人转头过去,沈鹤越站在门口,淡淡的看着她们。

“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说话直了些,也不是这意思。”李侧妃想缝上蒋怀柔嘴巴的心都有了,笑看着沈和越圆话。

“这年纪也不是孩子了,是不是有意推的自己心里清楚,你们要不是诚心道歉来的,也不必做什么脸面,蒋姑娘心里是不是还想着睿王世子出手救人是多此一举。”沈鹤越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蒋怀柔,那一双眼眸像是能够洞悉她所有的想法。

蒋怀柔心尖一颤,有些仓惶的低下头去避开,屋子里的气氛瞬时尴尬。

此时李侧妃的脸色也有点崩不下去,怎么说她都是代表睿王府过来的,有这诚意歉也道了人也来了,毕竟是差点出事,不是真出事,大家和和气气的也就过去了,何必弄的这么下不来台面,“沈三老爷,这事儿闹出去谁的脸面都不好看,世子也及时救了香茉,如今只要孩子没事可不比什么都重要。”

“让沈姑娘好好歇着,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李侧妃微肃着神情转眸笑看何氏,不论出去说什么,赶紧把这表小姐带出去才好,再在人家沈家二小姐面前说什么话,她还怎么圆。

在这屋子里说确实不是事儿,何氏点点头,沈鹤越走了出去,李侧妃对着沈香茉关切了几句后跟着出去,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沈香茉看着他们出去,过了一会儿瑞珠进屋,“小姐,他们去前厅了。”

沈香茉掀开被子要下床,雪盏扶了她一把,“小姐,那蒋家小姐根本不是诚心诚意和您道歉来的。”

“她还说小姐是自己跌出去的,真该去报官,让衙门里叫去问话才好。”瑞珠气呼呼道,“就算是睿王府护着,衙门那边什么责任都没追究,兰城这里她的名声算是坏透了。”

真计较起来,打几个巴掌都不够泄愤的,但沈香茉更清楚一点的是今天大伯娘和三叔之所以顶着沈家的颜面以这件事拿乔不松口,是因为对方只不过睿王府的表小姐,而不是睿王府的小姐。


九月中后,兰城的天刚入初秋,晌午时还热着,清晨傍晚泛着一丝秋凉。

二十三这日,睿王府的大喜日子,也是沈香茉出嫁的日子,清晨天未亮允澜居这儿就忙碌了起来,瑞珠她们准备要沐浴的汤水,扶着沈香茉沐浴过后,烘干了头发坐在梳妆台前,进来一个妈妈替她净面。

细细的丝线绷紧了划过脸颊,沈香茉都是任她们摆弄,两侧净面后上了淡淡的脂粉,雪盏手捧着匣子过来,里面放着的是沈香茉要带的所有金器。

沈家请来的全福妈妈进来添妆,拿起瑞珠递来的梳子,屋子里响起全福妈妈的唱声: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沈香茉抬眸看铜镜中的自己,已经上妆的脸上施着厚厚的胭脂水粉,唯有那一双眸子是自己熟悉的。

全福妈妈熟练的给她挽起头发,手轻轻捧了捧她脸颊两侧勾卷起来的发蓬,嘴儿十分的甜,“沈家二姑娘可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了。”

待到所有的金饰戴齐,雪盏和瑞珠扶着她起来,系上腰封,穿上嫁衣的外件,沈香茉的手上和脖子上又戴上了一套金饰。

扶到床边坐下时沈香茉就觉得一身的厚重,最后戴上去的凤冠尤其的沉,霞帔置于一旁,外头时不时有鞭炮声,过了一会儿严氏进来了,后头的丫鬟手里端着盘子,盘子中是一碗米饭,两盘鱼肉。

这是出嫁时该有的习俗,吃一口饭,吃一口鱼,吃一口肉,余下的都要放着,意味着嫁去夫家会吃饱喝足,有鱼有肉,富庶不愁。

严氏喂沈香茉吃下后侍奉的丫鬟退到了门口,严氏拉住她的手,看着沈香茉神情诚挚的很,“我虽不是你生母,但这些年来也把你当成了我的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如今你将要嫁去睿王府,我也该嘱咐你一些事。”

严氏后头说的什么沈香茉其实记不太清楚了,她眼中的严氏,不知怎么地忽然变成了许多个夜里噩梦中出现的那个母亲,衣衫不整,神情古怪。

沈香茉猛的一缩手,正讲到夫妻之道的严氏怔了怔,抬头看她,沈香茉看她的眼神里竟是惧怕和厌恶。

“茉儿。”严氏试探的叫了她一声,沈香茉身子微颤,拉回了神,严氏再看她时刚刚那一抹惧怕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沈香茉一如既往的恬静。

是错觉么,严氏总觉得适才那一抹神情来势汹汹,低头看沈香茉捏紧在怀里的双手,严氏心中那一股古怪更强烈,犹如是当年沈香茉从阁楼上摔下来醒来她去抱她时她对自己的闪避。

“这孩子,出嫁的大日子怎么还走起神来了。”严氏随即笑了,伸手轻轻的贴了贴沈香茉的额头,这一回她没有闪避。

严氏压下心底里的疑惑,拍了拍她的手,“好了,我去外头看看。”...

屋外鞭炮声越来越响,像是花轿快到了,严氏往前院走去,半路上遇到了沈鹤越,正巧旁的没有别人,沈鹤越眼神微动,一把将她拉到了花园的侧门边上,后手一推,两个人便进了小屋中。

一股久不见阳光的淡淡霉味散发出来,凭着微光,沈鹤越把严氏压制在了小屋的门背后,双手桎梏着她的双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往下趴。”

“鹤越,不要。”严氏忙求他,“外头还有那么多的事,今天可是茉儿出嫁的日子,等这些事忙完了,我...”严氏神情一凛,顿时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了重喘息声。

沈鹤越对她太熟悉了,熟悉到无需几个步骤就能让她溃不成军,外面的花园中忽然传来说话声,严氏死死的咬住嘴唇,身后的沈鹤越却没有停的意思。

“鹤,鹤越,我觉得茉儿她有些奇怪。”亦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这么癫狂,果然,听到她这么说后沈鹤越慢了下来,低沉的嗯了声,“哪里奇怪。”

“她像是怕我。”严氏也说不透那种感觉,特别的古怪,“你说她会不会想起了什么。”

沈鹤越的脸色一黯,催眠之术下她都不能开口说话,沈鹤越还是信丛牧的医术多一些,再看严氏神情里的恍惚,“是你想多了,她没想起来。”

严氏还想说什么,只是身后的汹涌令她没法开口说一句完整的话,抿紧着嘴唇克制出声,直到那刹那空白的到来...


后头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内死寂一般,谁也没开口说话,一直到慈安寺山脚下的集市,沈香珠率先下了马车,带着丫鬟气冲冲的进了布庄,沈香卉是最后下来的,姿态优雅,笑看着沈香茉,慢着声调,“走,进去瞧瞧。”

这家绸缎庄是沈香卉常来的,兰城中最好的布庄,迎客的布庄伙计眼尖,一下认出了她,沈家小姐自然是算在贵客里面,忙把她们迎进了后头的屋子,让人倒茶端点心,又命人送了最新的布匹进来单独看,伺候的面面俱到。

沈香珠也进来了,姐妹俩互看了一眼,谁也没理谁,径自看布,沈香茉看中了一匹藏青的锦缎,可以买回去给爹做一身新衣服,那边沈香卉和沈香珠看中了同一匹,还没等她们争执起来,屋外先起了吵闹声。

走出去一看,这边布庄内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好几个客人,装束打扮都不菲,正和掌柜的在起争执,虽然不识身份,但也不会低,掌柜的哈腰道歉,“今天来绸缎庄里的客人多,实在是没有空的房间,几位贵客,要不去楼上坐。”

“楼上还怎么看,东西都在楼下。”其中一个看了一眼那边开门出来的众人,骄横的呵斥,“你们看什么看。”

能进屋子里挑选的都是贵客,谁家小姐都不好惹,就在沈香茉她们隔壁的就先开了口,“哟,我还以为什么人呢,谁不知道这绸缎庄的规矩,客满了就在外头先看着,要不然城西那儿还有一家,为难掌柜的做什么,难不成要把我们赶出来只留给你来挑不成。”

“你!”那姑娘瞪着这边开口的苏家小姐,“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和我说话。”

“身份不高,这绸缎庄正好是我家开的。”苏小姐笑看着她,“这身份是不是有这资格和你这么说话。”

“你,你信不信你这庄子在兰城开不下去!”那姑娘一跺脚,这话一出,不只是苏小姐,就连这边沈香卉她们也都笑了,虽然平日里苏沈两家的小姐会争谁更出色,不过遇到这种时候,沈香卉都不介意说上两句。

她看着那个气急败坏的女子,毫不客气的笑道,“这位姑娘,你一定不是兰城的人。”

话音刚落,绸缎庄的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季熠辰见布庄里的人笑的这么开心,开口喊了一声那边气红了脸的表妹,“怀柔?”

蒋怀柔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过来看到是季熠辰,顿时楚楚可怜的喊了一声表哥,走到他身边委屈的告状,“表哥,这绸缎庄的人欺负我,你快让人把这铺子给关了。”

季熠辰生的俊逸,他的出现顿时吸引了铺子里许多女子的注意,就连已经定亲的沈香卉都看的脸红了,兰城中谁人不知睿王府世子的多情,桃花遍地说的夸张,但说四处留情也不为过,偏生他生的一副好模样,风流倜傥,惹了兰城多少女子为他倾心。

他一进铺子,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站在沈香卉身后的沈香茉看着那对着诸人毫不吝啬笑意的季熠辰,脑海中响起了三妹说过的话,睿王府的人来过沈家,不知是不是为了说亲。

“表哥!”蒋怀柔不乐意这么多的人看着季熠辰,撒娇的喊了一声,身子朝着他这边靠拢,不许别人看他,“你还不快给我做主呢。”

“绸缎庄的人怎么会欺负你。”季熠辰看向苏梦聆,苏梦聆颔首点头,“睿王世子,今天绸缎庄的客人多,没办法给这位小姐安排屋子,若是不介意,你们可以在大堂看看待空出了屋子再行安排。”

蒋怀柔上下看了苏梦聆几眼,有表哥仗势,说起话比刚刚越发骄横,“开门做生意还能没屋子,你们是怎么安排的,知道是睿王府世子还不赶快空出屋子来,我们来你的绸缎庄你应该觉得荣幸。”蒋怀柔说着,视线扫到了苏梦聆旁边屋子门口的沈香卉她们,指使的口气,“喏,就这间好了。”

别说是睿王世子了,就算是睿王妃亲自来也不会这样开口要赶走别的客人,本来事不关沈香卉她们,听此一言,沈香卉先笑出了声,“不是睿王府的人,这势倒是仗的不错,苏小姐,我看看你家这绸缎庄,今日果真是蓬荜生辉啊。”

“表哥,你看她们。”蒋怀柔好不容易来一趟兰城,更是不容易才求的表哥带自己出来走走,现在遇上这种事,如何都要出口气。

“这位姑娘,别说你来我们庄子里我是不是应该觉得荣幸,睿王府中每年所用的布料有六成都是从我们苏家进的,就是睿王世子身上穿的锦缎都是由我们苏家的织锦师傅所做,你没来过兰城这不能怪你,兰城苏家的绸缎是什么名声你都不知道,不知是你见识短,还是家境寒,没瞧过这世面。”苏梦聆一张嘴,比沈香卉不客气多了。

蒋怀柔直接被说哭了。

但是苏梦聆说的话可都没错,不仅是睿王府,每年兰城苏家送进宫的绸缎都不少,她蒋怀柔一句话就要人家布庄关门大吉,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哭什么,你这么漂亮的人儿,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季熠辰低下头温柔的哄了一句,蒋怀柔这就委屈了一下下,即刻就成了害羞,眨着眼睛爱慕的看着季熠辰,表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带你去别家看看。”季熠辰伸手轻轻的搭了一下她的肩膀,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帕子递给她,蒋怀柔哪里还有半分刚刚气愤不平的模样,捏着帕子,脸上的羞涩都快红的能沁出血来了。

“好。”腻死人的一个字,蒋怀柔跟着季熠辰出去了,屋子里的姑娘人目送着他们,脸上无一不是羡煞,睿王世子,不仅人好看,说话也这么温柔,就算是风流倜傥,能嫁给他天天看着他,那也值了啊。

“他的手要是能搭在我的肩上该多好。”这边沈香珠亦是羡慕之色,前面的沈香卉一听,回头不屑的看着她,“姑娘家的廉耻你都不要了,竟然说出这种话。”


回到沈府之后她们前去沈香珠的院子的看了一下她,见她没什么大碍,一向心高气傲的沈香卉不会去猜测她大半日到底去做了什么。

第二天沈香珠身子没好,留在家里静养,沈香卉还是再度到了集市这边,尽管她说着竞花神无趣,但是女子心中总是藏着这么一个好胜心,想看看最后这些竞选花神的女子到底生的有多美丽。

只剩下十五个女子,众人看的也认真了些,沈香卉指着其中一个不小心掉了面纱露出容貌的女子,哼笑道,“也不过如此。”

沈香卉看不上的,在许多女子心中却是遥不可及,兰城人看重三年一度的花卉节,也看重竞花神最后的那些女子,只要身家清白,容貌端庄的,到了最后一天留下的这几个,比起原来的家世,都不会嫁的差,嫁人亦等于重获新生,这才是她们追逐的目的。

第三天她们出门的时候沈香珠还是没有同往,沈香卉略有疑,这不似三妹的脾气,赶上这样有集会的时候,她都是比谁都想出去,怎么这次她就能老实在家呆上三天都不跟着去。

上马车前沈香卉低声吩咐了青书几句,沈香茉见到青书又折回沈府,转头看沈香卉,沈香卉笑道,“我那院里还有些事,左右半日功夫,青瓷一人跟着我就行了。”

大姐姐的说辞沈香茉不信,她出门随身带的丫鬟从来都不会少于两个,怎么会临时让青书回去,顺手摸到腰间,沈香茉不动声色的把玉佩坠子收到了袖子里,继而转身佯装找东西,我的玉佩不见了

“是不是没戴出来。”沈香卉看她着急,出言安慰,“派人回去找找看,兴许是掉在路上了。”

沈香茉点点头看向雪盏,雪盏意会过来她的意思,“小姐您别急,我去找找看。”

雪盏很快进了府,循着大门口到允澜居的路沿途找了过去,到了内院岔口时折了个方向,朝着沈香珠的院子走去...

一炷香的时辰后雪盏出来了,手里拿着另外一枚玉坠子,“玉佩落在自己院子里了,崔妈妈说掉了的不吉利,让我带这个过来给小姐戴。”

玉坠子上刻着平安二字,雪盏替她戴上,沈香茉抱歉的看着沈香卉,“让姐姐久等了。”

“找到了就好,走吧。”沈香卉不疑有他,上了马车之后前往北河集市,集市广场上已经准备妥当,快要开始。

知道这是竞花神的最后一天,围观的人十分多,大家都想看看竞花神的女子究竟是何容貌,也想看看谁得了这头筹,被哪家的公子看中求娶。

沈香茉坐了下来,最后余下十个女子蒙着面纱上来时,坐在她身旁的沈香卉看出了些端倪。

仔细分辨下她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那个戴着牡丹花,手提花篮的女子让她有一种熟悉感,尤其是她的眼神。

十个女子最后留下了五个,戴着牡丹花的女子是留下的人之一,沈香卉看着她们下台去准备,眉头越皱越深,此时远在沈府的青书匆匆赶过来了。

她凑在沈香卉耳畔轻轻说了几句,沈香卉的目光徒然睁大,猛的站了起来。

许多人转头看她,沈香卉强压着坐了回去,眼底尽是隐忍的怒意,“不必找了,我知道她在哪里。”

“你们留在这里。”沈香卉沉着脸吩咐沈香茉她们,没坐片刻起身带着青瓷去往花塔后面,沈香茉眼底一抹担忧,大姐姐发现了。

她本来想让雪盏去提醒一下三妹,可雪盏去的时候三妹已经不在院子里了,让一个丫鬟假装是她留在屋子中休息,只要认真去查根本瞒不了多久,青书匆匆赶来禀报就是已经知道屋子里的人不是三妹。

等待的时间显得尤其漫长,渐渐的人群中就有人议论,怎么人还没出来。

往年这个时候最后几个竞花神的女子早该上台来了,可现在半点动静都没有。

当然没动静的只是台前,花塔后搭建起的临时帐篷内气氛低沉的可怕,沈香卉怒瞪着沈香珠,看着她穿戴如此,呵斥道,“你疯了,还不快跟我回去!”

“都到了这份上,我不回去,大姐姐你不信我能夺第一么。”沈香珠挣脱她桎梏自己的手,后退了好几布到上台上的幕布旁,呵呵的笑着,“我不会回去。”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帐篷里还有别的女子,沈香卉说不出更难听的话,可她的神情里早就认定了沈香珠的举动有多低贱,沈家的姑娘怎么可以来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献艺,还要被人品头论足。

“三年一度花卉竞花神,沈家都一力推举的事情,大姐姐竟然会说我没有羞耻心。”沈香珠侧身拉开幕布,这一晃动,红牡丹明艳的裙摆随风吹到了外面,只这一片衣角而已就引起了不小的喧哗,听到外面的呼声,沈香卉的脸色愈加阴沉。

“娘和三叔都在外面,你要是出去,爹知道了不会饶了你的。”沈香卉站在那儿并没有上前拉她,只是不断的警告她,沈香珠神情里一抹不屑,真要拦早就拖住她了,何必在这儿假惺惺的大义凌然。

“那正好,我若夺得花神,也算是为沈家争光了,母亲和三叔看到应该高兴才是,爹又怎么会罚我。”沈香珠嫣然一笑,等着帐篷里其余的几个女子出去后转身跟着出了幕布。

沈香卉眼底闪烁着,无人瞧见时这怒意渐渐的平息下来,听着外头那呼声中渐渐参杂出来的惊讶声,沈香卉嘴角上扬起哼笑了一声,竞花神,她真的以为自己有那资格。

此时的花塔前,沈香珠的出现引起了一片哗然,有最初看上她的那些人见到她容貌时惊艳的神情,认出她是沈家小姐时那些人的惊讶,还有看台这边沈大夫人脸上遏止不住的盛怒。


季熠辰微眯眼睛,饮下美酒,眼帘朝下看了那美貌女子一眼,女子轻轻的替他按摩着腿,身子朝他身上贴近,一手勾起他腰上的玉佩流苏,嗔怪,“还是沈家的二小姐,早就听闻那沈家二小姐貌美如花,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世子爷,您娶了这么个女子,可还记得红芙。”

“怎么会不记得。”季熠辰睁开眼,似乎对定亲这件事毫不在意,反倒是柔和地哄起红芙来,“花满楼数一数二的美人,我怎么敢忘。”

红芙眼眸一转,和对侧的绿蓉对看了一眼,她软软的捱在季熠辰身上,语气有些委屈,“那世子爷,您什么时候把我们姐妹俩赎出去,也好让我们独独的伺候您一人。”

“赎了你们,那可是要伤了兰城多少人的心,本世子可不能夺人所好,你们俩,可是花满楼的招牌。”季熠辰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淡淡的,噙着笑意。

红芙眼神微黯,很快就恢复过来,知道此时不宜再提及赎身之事,绿蓉为他又斟满一杯酒,凑到他嘴边,“世子爷,您怎么会答应娶沈家二小姐,虽然沈家的家世不错,可那二小姐,可不是个正常人。”

又聋又哑,怎么能算是正常人,就算生的再美,赶上能做世子妃,谁听了不羡慕加妒忌。

“那你说说,什么算正常人。”

见他没有不耐,反而是饶有兴致,绿蓉拿起帕子替他拭去嘴角的酒,“好歹,她能听得到世子爷说话,能陪陪世子爷共畅谈,如此才不算闷,否则,她怎么能懂世子爷的心。”

最后一句时绿蓉轻推了他一把,季熠辰顺势拿起她的手抓在手中,以他的容貌神情,就算是这样的姿势他都做的惹人倾心。

“世子妃要操持的是府中之事,至于懂本世子的心,这不是还有你们么。”季熠辰脑海中闪过沈香茉受惊吓的模样,遂低头看她,迷人心醉。

此时已经是深夜,花满楼正是人声鼎沸,生意最兴隆时,这边雅房内季熠辰喝的差不多了,绿蓉看了一眼那边红纱幔布的床,轻柔道,“世子爷,我们扶您过去躺着。”

两个人扶着他到了床边,红芙眼底闪着一抹希冀,伸手要替他解衣服,语调轻柔的不能更了,“世子爷,今晚就让我们姐妹二人伺候您吧。”

解开的扣子才到第二颗,季熠辰睁开眼,抓住了她的手,语气还是那般温和,“就到这儿吧,去门口拿你们的赏钱。”

“世子爷,您就让我们好好伺候您一回。”红芙把身子朝他怀里压,嘴唇轻咬,眼神送着秋波。

季熠辰的脸色微凝,放开她的手也干脆了很多,“点了你们这么多回,不会不了解我的脾气。”

绿蓉拉了妹妹一把,红芙尽管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起身,连衣服都无需替他更了,走出屋子时,守在外面的小厮不等她们开口就拿出了两个精致的锦盒递给她们,继而继续守在那儿。

锦盒里放着的是五十两银锭和一颗宝石,只陪喝酒聊天两个时辰就有这么多的赏赐,谁都想来伺候这个财神爷。

红芙对赏赐还是很满意的,接客一晚上也赶不上这么多,只是想起睿王世子点了她们这么多回,每次都是扶上床就没有后续了,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

迎面赶上来一个正要去陪客人的姑娘,红芙立即就是笑靥,那姑娘看了她们一眼,“哟,这么快就服侍好了睿王世子,可不能是不行了吧。”

“瞧你说的,我们姐妹俩可进去两个时辰,你说能是不行?”红芙得意的笑着,偏是要让别人觉得她们姐妹是在里面伺候了全套,要是让谁知道她们连床都没上去过,岂不是让人笑话。

“呵,这么说你们还能再接客人了,哎,我可没这么好的运气,被这么个金主看上。”女子半酸半羡慕的赶去陪客人了,姐妹俩把锦盒一收,摆上笑靥,跟着下楼见熟客去了。

屋子里的季熠辰并不在意这些,门口有人守着,借着酒意,他很快睡着了,这一睡,他直接在花满楼睡过了夜,第二天还没等他离开呢,兰城中就有了关于他的新消息,前脚睿王府才给睿王世子定下亲事,后脚睿王世子就在春满楼过了一夜,点的还是绿蓉红芙俩姑娘,可真是把这风流韵事给坐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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