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立刻上前,站在一旁茫然疑惑,“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了?”祁嫣撑着傅歧的胳膊,勉强站着,声音发颤:“赵苒拿木棍打折了马的腿,我就从马上摔下来了。”她的语气很轻,但傅歧听在耳朵里,却能想象的到有多痛,如有千斤重。他冷冷地看向方知景,“这群人是谁?”方知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他现在也尴尬极了:“都是同学。”他转而瞪向那群人,怒喝:“赵苒你有病啊!拿木棍打折马腿亏你想得出来,出人命怎么办?!”赵苒此刻也嘴硬不起来了,她家里早就对她千叮咛万嘱咐,遇到森纳的管理层要客气些,家里的生意还需要森纳照顾。但她闯祸了。她拉住姜恬,慌张无措,甚至试图躲在姜恬身后:“怎么办啊?”姜恬脸色惨白,巴不得把这个牛皮糖甩掉:“你动的手,跟我有什么关系?”赵苒瞪大眼...
《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他立刻上前,站在一旁茫然疑惑,“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了?”
祁嫣撑着傅歧的胳膊,勉强站着,声音发颤:“赵苒拿木棍打折了马的腿,我就从马上摔下来了。”
她的语气很轻,但傅歧听在耳朵里,却能想象的到有多痛,如有千斤重。
他冷冷地看向方知景,“这群人是谁?”
方知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他现在也尴尬极了:“都是同学。”他转而瞪向那群人,怒喝:“赵苒你有病啊!拿木棍打折马腿亏你想得出来,出人命怎么办?!”
赵苒此刻也嘴硬不起来了,她家里早就对她千叮咛万嘱咐,遇到森纳的管理层要客气些,家里的生意还需要森纳照顾。
但她闯祸了。
她拉住姜恬,慌张无措,甚至试图躲在姜恬身后:“怎么办啊?”
姜恬脸色惨白,巴不得把这个牛皮糖甩掉:“你动的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苒瞪大眼睛:“明明你也默许了啊,我也是为你出气的!”
两人开始互相推卸责任起来。
傅歧低下头,在祁嫣耳边颇为亲昵温柔地说:“我把她们的腿都打折,好不好?”
祁嫣皱了下眉。
她伤害人是一码事,傅歧因为她去动手是另一码事。
前者可以理解为是执行者的手段,但后者就是执行者的失职。
她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我刚刚已经打过她了。”
“你那点劲儿,能把人伤到哪去。”傅歧一如既往讥讽着,他喊来蒋韬,让蒋韬背她上车,“送她去中心医院,全程陪着。”
傅歧站在原处,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垂下眼眸掩住了眼底的阴鹜。
“傅……”
祁嫣还想说什么,却被蒋韬拦住,“祁小姐,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吧,从马上摔下来可不是小事,我们先去把检查做了。”
她只得趴在蒋韬的背上,忍不住担心,希望傅歧千万别冲动了。
她回过头,试图和傅歧有些眼神交流,但对方抬起眼眸,冰冷的目光直视那群少年少女。
蒋韬温柔地将她放到后座,他的身躯挡住了她的视线。
中心医院。
蒋韬公主抱着祁嫣跑进医院挂号检查,其实祁嫣的身体在车上的时候已经被D77修复好了,但是一个人从马上摔下来还一点伤口没有的显然有问题,为了不露馅,祁嫣吩咐D77在她身上重新制造伤口。
左腿腿骨骨折,背部大面积擦伤,内脏轻微受损。
都不是致命伤,但需要静养。
将祁嫣送到单独的VIP病房后,蒋韬面色凝重地把诊断报告拍下来发给傅歧,他咬牙切齿:“祁小姐你放心,他们都不是大企业的孩子,好收拾,回头傅总把他们公司收购后,一定能找到机会……”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低声说:“把她们处理了。”
她侧躺在床上,深深看了蒋韬一眼。
蒋韬外貌阳光,眼神清澈,说话的时候眼里透着认真,若不是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还以为他在讲什么趣事。
病房的门倏地被推开,高大的医生戴着口罩,闷而温和的语调快速利落,“013,上药。”
医生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女,瞧着像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013是病房的号码,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祁嫣不由得一愣,哪怕那个医生戴着口罩,她也认出来那是沈司羲了。
蒋韬有些疑惑:“让护士来上药不就行吗?不就是一点擦伤,用得着医生亲自来吗?我看看你的工作牌。”说罢,他就要伸手去拿沈司羲脖子上的工作牌。
女孩儿的声音很轻,好像要消散在风里。
眼看前面是收费站,傅歧调转车头往回开,“一个月的交易而已,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至少给我留点尊严。”
不难看出,她现在的情绪已经徘徊在崩溃边缘了。
“行。”他答应下来,一段恋爱关系而已,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释怀刚才在车里发生的事。
在傅歧看不见的角度,祁嫣望向窗外。
呵,拿捏。
车子重新驶入商业街,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他将车子停在商场地下停车场。
祁嫣打量着这个商场,一层是各类珠宝和美妆,二层开始便是服饰。
她的目光在一串项链上停留了几秒,傅歧见状便脚步一转,走进了那家珠宝店。
她站在外面,没有跟着的意思。
他站在店内,在无数璀璨珠宝的照映下,俊逸的面庞难得有几分暖意,可他的目光却是平淡的,就那么无声地凝视着她。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已经威胁了。
她叹了口气,走进店中,有时候她挺想踹他的。
销售员眼光毒辣,一眼便知这是一个非富即贵的大客户,热情地介绍起来,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首饰在她的脖颈上一件一件地比划着。
她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玩偶。
她不需要表达喜欢什么,只当傅歧觉得好看,她便戴着就好。
买完首饰,她跟着他来到五楼的小饭馆吃了顿饭,她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他拿筷子敲了敲盘子,示意她吃干净。
真累……
她咬着筷子,看着他拿出手机回消息。
他放下手机,“一会你回净月新湖,我晚点回去。”
“要去忙什么?”她问。
“送礼。”他嘴角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安冕酒店,有兴趣一起吗?”
一提到礼物,她简直要应激了,立刻摇摇头,“不了,送礼的话没什么好看的。”
他将盘里的精肉夹到她的碗里,边动筷子边说:“在酒店送礼,你说能送什么。”
她一怔。
该不会是……
皮肉生意?
至少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虽然不如赌博高利贷判罚得狠,但也是一项罪名。
“我想去。”她说。
傅歧嗓音带笑,难得愉悦,“那吃完就过去。”
安冕酒店,金海市很有名的一家酒店,外观是采用欧式古堡设计,在高楼大厦中更像一个无比尊贵的王宫大殿。
这住得起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
傅歧将车停在安冕酒店外,熄火后他突然说:“我曾谈了一个女朋友,后来她要出国求学,我们因此分手。”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谈及过去,她也乐意倾听,“然后呢?”
“然后她今天回来了,到森纳找到我复合。”傅歧眸色深邃,填着笑意,但冰冷无比,“但蒋韬查到,她从来没有出国过。”
她心里太清楚他是个什么人了,他不会容忍一个欺骗者和背叛者。
祁嫣只有一个念头——白娴月完了。
傅歧看着安冕的古堡大楼,夜色中他的面庞一半隐在阴暗中,灯光下的眼底,盘旋着毒蛇,“今天晚上,她将会收到我的一份大礼。”在提到‘大’字时,他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主动拉开副驾的门,十分绅士地伸出手,邀请她下车。
祁嫣深呼一口气,搭上他的手,这里仿佛不是酒店,而是一场宴会。
安冕酒店的工作人员显然认识傅歧,见到他之后并没有按照正常的入住手续办理流程,而是带他们来到楼上一个房间,这里摆着两台监视器,非常完整地拍摄到房间的全部。
工作人员对着傅歧点了点头,礼貌识趣地离开。
祁嫣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她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没过多久,白娴月刷房卡进屋,她先是四处张望,面对华丽宽敞的房间无比满意,她笑着观察四周,在柔软的床上坐了一会,又摆弄了一下房间中的名贵古董。
她嘴里说着什么,监控里是听不见的,但她眉眼间尽是得意。
她脱下衣裳,去卫生间冲澡。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进房间,竟然不止一个人。
祁嫣紧张地抓住傅歧的胳膊,“你该不会要轮……”后面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引得他一笑,“那岂不是便宜她了。”
监控画面里,屋里一共闯入四个男人,同时推进来一个半人高的木桶。
他们精准地看向监控,对监控比划了一番,同时掀开木桶盖,露出里面的东西。
“啊!!!”祁嫣吓的尖叫。
那木桶里,装着无数只硕大的花蜘蛛,密密麻麻堆在一起。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过身不再看,“不行,我受不了。”
傅歧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看下去。”
他语气冷硬,声音冰寒,“我有一万个理由脱罪,你看看她有几条命背叛我?”他按着祁嫣的脑袋,迫使她看向监控画面。
白娴月听到外面的动静探头出来看,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她大声尖叫企图逃跑,却被他们抓住塞进了桶里。
祁嫣浑身寒毛直竖,她挣扎着转过头不去看监控画面,可傅歧的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脑袋。
他在用白娴月的下场警告她,提醒她不要试图去抓他的把柄。
她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快要哭了出来,“傅歧,她会死的,里面都是毒蜘蛛。”
傅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监控,“爬山的时候碰到毒物很正常,抢救不过来的确会遗憾。”
“傅歧!!!”她抓着他,“不要再犯错了,适可而止行吗?”
他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深邃,看不出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做这些是给我看的,未来一个月,我跟在你身边肯定会见到听到许多事,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偷录任何东西,我会乖乖听话陪着你,你不要再吓我了,停下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得罪你的下场了,这已经够了,到此为止吧。”她抓着他的胳膊,乞求一般摇晃着,“我真的接受不了一天时间在我面前死两个人,傅歧,我真的撑不住……”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说话哽咽着,表情痛苦,艰难地喘息着,真是几乎要断气一般。
傅歧闭上眼,他蹙着眉,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拿起房间中的对讲机。
“我需要你的帮助。”祁嫣放下画笔,认真地看着他:“沈司羲现在陷入一场赌局,直到时机成熟,他会梭哈所有财产,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输,为了不让沈氏彻底垮掉,我想把其中一部分转移到乘扬名下。”
“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方知景扯了扯嘴角,“姐姐,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了,谁不知道这年头利益为上啊。”
“你总不能是傅歧的朋友。”她肯定道。
这话的确说到方知景的心坎上,他答应下来:“行吧,我跟我爸说一声,到时候让他和沈司羲联系吧。”
D77的声音突然在祁嫣的脑海中乍响:【检测到目标来了!他已经下车,往这里走了!】
祁嫣大惊,如果让傅歧知到她和方知景私下见面,那他一定会有所提防,转移财产这件事一定会泡汤,她急忙拍了拍懒洋洋的方知景,“快走。”
方知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迷糊:“啊?”
D77:【走不了了,目标在店门口了!】
祁嫣催促着:“去卫生间躲着,快,傅歧来了。”
她所在的绘画馆是独立门市,环境很好,但没有后门,这里一览无余,放眼望去除了画就是人,唯一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卫生间。
方知景像是突然醒了似的打个激灵,他僵在原地,望向门口:“你怎么知……”
‘道’字还未说出口,他便看见绘画馆的玻璃门外,那道熟悉的挺拔身影,一身高级定制的干练西装,从容不迫地推开门。
他撒腿就跑,往厕所冲去,匆忙间踹到了旁边人的凳子,引来抱怨不满,他连道歉都顾不上就跑进厕所躲起来。
祁嫣连忙看了眼自己的画板,刚才一直在聊事情,画板上的寥寥几笔更像是小孩子的涂鸦,毫无逻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在画画,而是思绪不在纸上的随意之作。
她急忙在脑海里构思,利用这几秒的时间补救。
傅歧从未来过绘画馆这种地方,听司机汇报说她来这,他还有些惊讶她居然会画画。
明明是在工作时间,可他心里全是她的样子,干脆临时出来,在路上买了点烘焙的奶味饼干过来看她。
店老板是个女人,见到这么英俊帅气的客人走进画馆,笑得合不拢嘴:“先生是想买画还是体验一下画画?我们这里各种绘画工具都很全,也收集了不少知名画师的作品。”
“找人。”傅歧声音淡漠,他一眼就看见馆内的祁嫣。
女孩儿坐在椅子上,长发盘了起来,露出精致白皙的侧脸,细碎的头发乖巧落在脸颊旁,挺翘的鼻子沾了一点浅黄色的颜料,她毫无察觉,依旧拿着画笔描绘,左手托着颜料盘,时不时调整着颜色搭配。
他走了过去,穿过人群,站在她身后。
画中内容是他看不太懂的艺术,大面积蓝色铺底,流淌着各色彩缎,它们从四面八方交织在一起,又在相接的地方变幻了另一种颜色。
画很简单,却充满巧思。
他不忍心打扰她,就安静地在她身后站着。
她回过身,准备涮笔,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腰,他干脆一把搂住她,忍不住低下头看她懵懵的样子。
“傅歧?你怎么来了?”她把画笔拿远了些,“小心染料沾到衣裳,我可赔不起。”
“用不着你赔。”他把包装袋放在桌上,“一会我还要回公司,就是过来看看你。”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公司事情多的话你就去忙,我画完画就回家了。”
男人的西装裁剪精细,质地上乘,就连扣子都做了特殊设计,裤线清晰平整,衬得一双腿长而笔直,整体优雅尊贵,配上那一张冷硬漠然的脸,锋芒尽显。
在他身边的女伴,亦是倾城之姿,水晶灯下,她的肌肤雪白透亮,一袭深蓝色缎面长裙随着腿部摆动而摇曳,荡出无限风华,好似身着星河,落入这凡尘之中。
她的长发盘起,露出纤纤锁骨和莹润的肩膀,如天鹅般的颈项戴着绚烂夺目的珠宝,在灯下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钻石丝毫无法掩盖住她精致绝艳的眉眼。
她仅是一瞥,睫羽一动,便如肆意铺满山野的鲜花被清晨的微风卷起花瓣一般,带着无尽的浪漫缱绻,诱人沉醉。
在场的宾客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流。
还是东道主最先反应过来,方高正大步走来,脸上挂着近乎讨好的笑容,伸出双手,腰部微微下弯:“傅总,真没想到您能赏脸来,感谢,感谢。”
方高正的身后跟着一个颇为俊朗的少年,少年眉眼刚脱去稚气,隐有几分成熟,但还是藏不住心思,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祁嫣瞧,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傅歧和方高正简单地握了一下手,只淡淡说了一句话:“管好你儿子。”
他向来脾气不好,若真惹他不快,他非要把这小子眼珠子挖下来不可。
方高正立刻向后看去,见方知景那移不开目光的痴呆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平时浪荡也就算了,这会儿也不看看对面站的是谁的女人。
傅歧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这人表面一干二净,内里什么手段都有,业内没有不怕他的,这小子真能给他惹祸。
“发呆什么,赶紧打招呼啊。”方高正此时也顾不及儿子的面子了,抬腿踹了一脚,力道不轻不重,足以让这小子回神。
“哎呦。”方知景揉着腿,偷偷翻了个白眼,随后正了正神色,“傅总好,啊……姐姐好。”
祁嫣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我姓祁。”
方知景立刻道:“祁姐姐好。”
方高正偷偷观察了一下傅歧的脸色,后者面沉如墨,他咬牙切齿教育儿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叫祁小姐,少跟人攀亲戚,祁小姐是傅总的女朋友。”
方知景有些遗憾,他也听说过傅歧的名头,印象中这家伙不是个好人,八成这个祁小姐是被这男的骗了。
方高正立刻歉意地笑:“实在对不住,孩子太小了,不会说话,也怪我平时惯着他。”
祁嫣观察了一下傅歧的神色,便抢先一步说:“没关系的,孩子嘛。”
她一句孩子,把方知景放到很低的辈分上,于她来说,方知景刚才的行为更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儿,二人不是在一个平等的辈分关系上。
果然,听到她这句话,傅歧神色缓和不少。
这场宴会对于方高正来说是打开关系很重要的一步,同时在场的人也会利用宴会进行相互交流,以傅歧现在的地位,自然会有很多业内大佬谈合作。
他必须要去应酬,临走前在她耳边叮嘱:“有问题直接喊我,不用在乎场合。”
“好。”她温声应下。
本次生日宴举办场地,是市内非常有名的宴会厅,金碧辉煌,布置华丽。
来往服务生端着香槟名酒,各种吃食更是目不暇接。
祁嫣在甜品台前慢慢逛着,偶尔看到合心意的食物会停下来品尝,她个人喜酸甜,偏爱蓝莓味的小蛋糕,当她准备拿起一个深蓝色的果酱甜品时,有人突然提醒:
“这是黑加仑口味的。”
这熟悉的声音……
她惊愕抬头,撞入一双水湛温柔的眸子。
“怎么这么惊讶?”沈司羲端着香槟,手指修长如玉,那双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手如今规矩优雅地握着酒杯,在浅色酒水的映衬下极尽净白。
他将另一份蓝莓口味的小蛋糕取到圆盘上,“我虽然做了医生,但是父母是从商的,你是不是忘了?”
要不是俩人家世相仿,又怎么会童年的时候玩到一起去。
她有些无措地把小蛋糕放回去,“我说了,装作不认识我不行吗?”
“是我见祁小姐貌美,特意想来结识一下,没想到祁小姐态度冷漠,所以我只能遗憾而归。”他明白她的意思,想好了所有理由,接着他不动声色看了眼傅歧所在的方向,低声道:“他是不是逼你和他在一起的?”
“不是。”
沈司羲想了想,“那就是你故意的,和他在一起,为了抓他的犯罪证据?”
这个世界,聪明人怎么那么多。
祁嫣脸上挂着疏离的笑,“我是喜欢他,才和他在一起的。”
“不可能,你能喜欢他什么?喜欢他让阿姨生病,喜欢他把祁叔送进监狱?”沈司羲不可思议看着她。
“够了,我家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她面色不悦,“我有我的决定,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沈司羲知道,她不是那种贪慕名利的女人,也不会为了钱和仇人搅合在一起,她这么做,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需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你。”他认真道。
祁嫣有些动容,她的确势单力薄,若能多一个人帮助她,会有更大的助力,但她又很担心把沈司羲牵扯进来,要是他因此受伤,也会影响她的评分。
一番纠结过后,她还是拒绝了:“不必了。”
沈司羲将名片递给她:“祁嫣,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接过名片,名片上印的不是他医生的身份,而是经理的身份。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沈司羲微微一笑,眼里在灯光下好似盛了星光,温柔而坚定:“我说过,我可以帮你的。”
如果他是医生,或许没办法与傅歧站在同一个战场上,但若他弃医从商,他就有对付傅歧的手段。
祁嫣笑了笑,她将名片上面的电话号码默背下来,再把名片捏成一团,随手放在甜品桌上。
这几天,他与她相处的时候,总听到她提到“家”的字眼,从前他觉得所有的住处只是一个供人休息的地方,而当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的枕边,他目之所及的地方,这个“家”就变得具象起来。
店老板在一旁偷偷观察了许久,见这二人姿势亲密,显然是一对小情侣,那她就不明白了,刚才那个男孩儿哪去了?还以为男孩儿和她是一对的。
难不成,是这个女孩儿水性杨花,脚踩两条船?要么是故意约了两个人,要么是约了其中一个,差点被另一个撞上。
不行,她不能让这么英俊的优质男人被骗,她得提醒提醒他。
店老板不动声色拿了瓶新的白色颜料罐,笑呵呵走过去:“小姑娘,来,给你拿瓶新的颜料,你这个画啊,到时候洒上白点点上去,点缀出星空的样子,那得可好看啦。”
“我也是这个想法的,谢谢老板。”祁嫣笑着接过颜料罐,放到一边。
“这是你的朋友吗?长得真好看啊。”店老板笑眯眯地聊着。
傅歧站在一边,眼底不经意流出期盼,等她的回答。
祁嫣主动牵起他的手,对老板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傅歧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他回握住,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轻轻摩挲。
店老板十分突兀的哎呦一声:“我还以为刚才那个是你的男朋友呢!”
祁嫣身子一僵,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店老板过来拆台,如果让她说出方知景,那岂不是完了?
她下意识看向傅歧,后者双唇紧抿,好似六月天覆上十月霜,冰寒冷冽。
此时,任谁都能看出傅歧脸色不好。
店老板故作惊讶,阴阳怪气地说:“难道是我搞错了啊?我瞧着你和之前的小伙子聊得挺开心的。”
祁嫣心叫不好,这老板显然是故意的,但她不能立刻解释,一旦店老板拆穿她得谎言,那方知景就保不住了。
她仰头看向傅歧,他显然在压抑着怒火,但依旧等她开口。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你信不信我?”
傅歧没有说话,他很想相信她,但他又觉得她一直有事瞒着他。
为了给她足够的尊重,他从未想过去侵犯她的隐私,每一次可疑的行踪他都选择视而不见,但现在有人告诉他,她在背着他偷情。
“祁嫣,那人是谁?”他质问着。
她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随后将画笔一扔,拿起拐杖就走。
她的腿伤好了许多,但行走依旧没那么利索,他三两步便追上来,拦住她,“去哪?”
“有些话我不想在这说,先回家。”她绕过他,带着满脸不悦离开绘画馆。
傅歧皱眉,她怎么还生气了?
但他只能跟上去,街上那么乱,她生气之下万一不小心磕碰了可怎么办。
她现在在他眼里,就像个脆弱的瓷娃娃,一举一动都能让他提心吊胆的。
祁嫣清楚,她只要离开绘画馆,傅歧一定会跟上来,这样方知景就能找机会跑了。
一切都很顺利,她来到街上,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还没坐上去就被傅歧拽上他的车。
他虽然手劲用的大,却也顾着她腿上的伤,没有走得很快,充其量是禁锢着她,不让她跑。
她回头看了眼绘画馆,方知景果然鬼鬼祟祟从里面跑出来,探头探脑观察了一番,随后一溜烟跑没了影。
他也知道应该低调,特意没开那辆亮眼的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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