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若程羡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 番外》,由网络作家“程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沈烈带着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鱼贯而入,将程安邦等人团团围住,“大胆逆贼程安邦!竟然与蛇国人勾结!”“这些年,蛇国一直暗中派人潜入大齐,想要里应外合,颠覆我大齐江山!”“没想到,竟是你安定侯程安邦!”程安邦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来人!将这群乱臣贼子拿下!”沈烈一声令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可程安邦这安定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只见他从桌下抽出长剑,将那蛇国女子护在身后,“阿凝,你先跑!”“沈烈,杜凝虽是蛇国人,但她并非蛇国奸细,她只是想与我共度半生!”程安邦怒吼着,手中的剑舞得虎虎生风,剑气逼人。“程安邦,你由着她害死我姐姐!竟还说是想与你共度半生!真好笑啊!”沈烈一边招架,一边怒斥...
《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 番外》精彩片段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沈烈带着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鱼贯而入,将程安邦等人团团围住,“大胆逆贼程安邦!
竟然与蛇国人勾结!”
“这些年,蛇国一直暗中派人潜入大齐,想要里应外合,颠覆我大齐江山!”
“没想到,竟是你安定侯程安邦!”
程安邦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人!
将这群乱臣贼子拿下!”
沈烈一声令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可程安邦这安定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只见他从桌下抽出长剑,将那蛇国女子护在身后,“阿凝,你先跑!”
“沈烈,杜凝虽是蛇国人,但她并非蛇国奸细,她只是想与我共度半生!”
程安邦怒吼着,手中的剑舞得虎虎生风,剑气逼人。
“程安邦,你由着她害死我姐姐!
竟还说是想与你共度半生!
真好笑啊!”
沈烈一边招架,一边怒斥道。
“什么……”程安邦听到沈磊如此说,一时有些震惊,分神之际被沈烈抓住破绽,一剑刺伤了手臂。
“你休想污蔑我!”
杜凝慌了神,语调尖锐,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
我拿出那枚玉佩,“怎么?
当初你让你的蛇国相好掳走我母亲!
助你演了一场好戏!
导致我母亲被冤枉!
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为了在大齐安稳度日,不惜牺牲了你的夫君,藏在安定侯的庇护下!”
杜凝猛地扑过来想要想走我手里的玉佩,被我飞起一脚,狠狠踹翻在地。
她趴在地上,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玉佩,声音颤抖,“你们……把梁为怎么了!”
程安邦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她,“阿凝!
明月真的是你安排人掳走的?!”
杜凝心虚地支支吾吾,不敢看他,只是喃喃道:“我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吗!”
“你不要怪我!
若不是你也不信她,她怎么会有这个下场!”
程安邦痛苦地闭上眼,这才看向我,“羡儿……”沈烈冷哼一声,说道:“程安邦,没想到你自诩聪明,却被这么一个蛇国女人骗得团团转!”
他指着杜凝,语气凌厉,“还有程若!
根本就是她和梁为的女儿!”
“你骗人!”
程若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听到这句话,猛地扑向杜凝,带着哭腔问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一把扯过程若,掀开她的衣袖,一道蓝色的直线印记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杜凝见状,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却被眼疾手快的沈烈用剑划破了衣袖,同样一道蓝色印记暴露无遗。
我举着玉佩,冷冷道:“这印记,我在梁为的手臂上也见到过!”
“蛇国人一出生就要刺这么一条蓝线,时刻提醒自己是蛇国人!”
“若她是你程安邦的女儿!
为何会有!”
程若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猛地摇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程安邦颓然地跌坐在地,不再反抗,任由沈烈将他擒拿。
在将军府住了几日,我心中安定了不少。
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母亲,总觉得她还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着我。
母亲的东西大多都留在了侯府,只有一些贴身的衣物和首饰被送了回来。
我一件件抚摸着那些精巧的发簪和华美的步摇,心中悲戚更甚。
忽然,我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那是一个锦盒,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
那玉佩不过拇指大小,通体碧绿,入手温润,雕刻的却是一条狰狞可怖的眼镜蛇,蛇信吞吐,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人一口。
这块玉佩……我当然记得!
我猛地想起,有一次,程安邦带回来一个美艳的女子,那女子腰间就佩戴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那条蛇的头朝向相反,两块玉佩刚好可以拼成一对。
我连忙拿着玉佩去找舅舅。
沈烈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片刻,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这是蛇国人才有的东西!”
沈烈紧紧地握住玉佩,眼中满是厉色,“蛇国与我大齐势不两立,见到蛇国人,格杀勿论!”
“而你母亲这一枚,是当年从山贼身上扯下来的,我们担心有人以此污蔑你母亲是蛇国奸细,才将它藏在这。”
“舅舅,”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年抓住的山贼呢?
他们有没有交代什么?”
沈烈眉头紧锁,“那些山贼嘴硬得很,一口咬定玉佩不是他的。”
“那些山贼现在都还被关押在城外的俘虏营里,生不如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滚的情绪。
其实,父亲之所以对我冷淡嫌恶,多半是因为母亲当年被山贼掳走后,又毫发无伤地回来,恰巧那时候母亲怀上了我。
他心里一直认定我不是他亲生的,觉得母亲背叛了他。
母亲那么聪慧的人,如何不明白父亲的心思?
她一定是在无尽的委屈和绝望中,才选择在我还未满月时便离开人世。
呵,程安邦,从他不信母亲,不信我开始,我便不拿他当父亲了。
如今想来,我又何惧之有!
“舅舅,我想去一趟俘虏营。”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沈烈。
沈烈似乎预料到我的想法,他沉吟片刻,说道:“也好,我同你一起去。”
第二日,我和沈烈便带着几个侍卫,策马赶往城外的俘虏营。
刚到俘虏营门口,便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混合着汗臭、血腥味,直冲鼻腔,令人几欲作呕。
“就是他!”
沈烈指着角落里一个形容枯槁,只有一只眼睛的男人。
那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你是沈玉的女儿?”
我握紧拳头,强压着怒火,“你当年为什么要抓走我母亲?
是谁指使你污蔑她的?”
他突然狂笑起来,“沈玉,哈哈哈,她当年可是个美人啊,可惜了,便宜了我们兄弟几个……畜生!”
沈烈腥红着眼,猛地抽出长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最好实话实说!”
这声音……是外公?!
我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穿藏蓝色长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的簇拥下,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约三十,面容俊朗,身姿挺拔的男子,正是我的舅舅,沈烈!
“外公!
舅舅!”
我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羡儿!”
外公看见我,原本严肃的脸上顿时露出心疼的神色,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关切地问道,“我的羡儿,你受苦了……外公……”我再也忍不住,扑进外公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程若看到也有些战战兢兢的,身子歪了歪,也跟着我喊了一声,“外公。”
结果外公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我只有羡儿一个外孙女,你这个小畜生还不配叫我外公!”
此话一出,吓得程若猛地往程安邦身后缩了缩。
外公说着,还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着我,而我的舅舅,则是冷冷地看向程安邦,眼中满是怒火。
春芝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身旁,“小姐,你没事吧……还好!
赶上了!”
外公和舅舅常年征战沙场,不怒自威,只是站在那里,便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势。
那两个婆子早已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哪还敢再控制我分毫。
“安定侯,敢问我的外孙女犯了什么错?!”
外公怒喝一声,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竟如此对待她!”
程若站在程安邦身后,小声嘀咕着:“小小将军,也敢怒斥安定侯!”
程安邦神色有些僵硬,谁人不知,镇国大将军以及威武大将军拿的是实权,他这侯爷只是个荣誉爵位!
又那么恰巧,外公和舅舅也都刚打赢了胜战归来,可是当今圣上眼下最看重的大将!
他低声朝着程若怒吼:“若儿,闭嘴!”
“哼!
我要是再不来,我的宝贝外孙女就要被你活活折磨死了!”
外公说着,心疼地将我从地上扶起来,仔细地查看我的伤势。
舅舅沈烈也指着程安邦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安定侯,你好歹也是一朝侯爷,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如此狠手,你还有没有良心?!”
程安邦自知理亏,不敢反驳。
舅舅将我从外公手中接过,对程安邦冷冷说道:“今日我便带羡儿回将军府,你若是不服,尽管来将军府要人!”
说罢,舅舅便带着我和外公,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侯府。
回到将军府,我惊讶地发现,当今最受宠的贵妃娘娘,竟然坐在正厅里喝茶。
沈贵妃见我回来,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连忙起身将我扶起,“羡儿,你受苦了。”
我忍不住问,“我听闻,当年是你约了我母亲去寺庙上香,她才会遇到山贼……”这个问题,我憋在心里多年,今天终于有机会问出口了。
贵妃娘娘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底全是愧疚,“不是我,当年我从未约过妹妹去寺庙上香,若我知道,定会派人好好护着她的……可是……”我从怀中掏出那封程安邦给我的信,递到沈贵妃面前,“这是父亲给我的信,说就是你写给我母亲的。”
沈贵妃接过信,仔细地阅读了一遍,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这字迹……”她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快速地在纸上写下几行字,“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和那封信上一模一样的内容,但是字迹却截然不同,“这……”我顿时明白过来,这封信,是有人故意模仿沈贵妃的字迹写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我和沈贵妃之间的关系。
因此上一世我在侯府惨死,也怀着怨恨的心,不愿找将军府帮忙!
我拿着那薄薄的信纸,只觉得仿佛在冰窖中走了一遭,手脚冰凉。
这么多年,我恨错了人,也怨恨错了人。
我是侯爷嫡女程羡,父亲却偏爱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女程若。
我母亲病逝后,父亲更是直接将程若记在了母亲的名下,吃穿用度都是嫡女的待遇,宫里赏赐下来的珠宝,全都径直往她的院子里送。
太子来履行婚约之日,程若仗着父亲偏袒,先我一步接下了圣旨,对我说道:“妹妹,见到未来太子妃还不下跪?!”
若是以往,我定会懦弱跪下,给她道歉。
可偏偏,我重生了。
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圣旨,将她踹翻在地,“顶着侯府嫡女的身份招摇过市,还真当自己是侯府小姐了?”
“太子也是你这个野女能肖想的?!”
“还下跪!
我看你这欺君之罪,十个人头都不够掉的!”
……圣旨被我捏在手里,我看着地上的程若,止不住的发抖。
可不是害怕,是激动,是兴奋!
上辈子我窝窝囊囊活了一世,到死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程若大概没想到我会有如此的反应,她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尖着嗓子吼:“宫里的人才刚走!
你就抢圣旨!
你疯了不成!”
“若是被父亲知道了!
你这一辈子就不用想着走出去了!”
她色厉内荏地威胁我,还敢拿父亲来压我。
我冷笑一声,“抢?
我程羡用得着抢你的?
你算哪根葱,也敢代我接旨?”
程若被我噎了一下,眼圈立马就红了,“妹妹,我知道你怪我抢了你的风头,可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太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天潢贵胄,你……我怎么了?”
我打断她,“我配不上太子,难道就配得上你?”
上辈子她就是这副嘴脸,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实际上句句都在贬低我,抬高自己。
程若还要再说什么,她身边的婢女翠云看不过去了,伸手就想来抢我手里的圣旨:“小姐别怕,谅她也不敢……”她话音还没落,我就扬起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清脆响亮!
“不敢?!
谁不敢?!”
我怒极反笑,“她程若在侯府连个庶女都算不上!
哪有你说话的份?!”
我这一声吼,把屋子里的人都震住了,连春芝都忘了来扶我。
往日里唯唯诺诺的程羡,今天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春芝到底是我的贴身丫鬟,很快反应过来,扯了扯我的衣袖,声音都有些颤抖,“小姐,侯爷快要回来了……”我这才想起,父亲最是疼爱程若,要是让他看见我打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罚我呢!
不过,怕什么?
我一脚踹开趴在地上的翠云,顺势坐在了椅子上,高声说道:“回来便回来!
我倒要看看,这欺君之罪他是不是真的敢犯!”
我母亲是当朝贵妃的妹妹,当年贵妃娘娘受宠,便向皇上提议了这门亲事。
虽然我与太子素未谋面,但这毕竟是皇上亲喻的,谁敢不算数?
可笑父亲平日里由着程若顶着我的身份招摇过市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圣旨都敢让她替我接,真不当这天子一回事了?
上辈子我被他们蒙骗,说母亲就是被娘家害死的,可我到死才知道真相,如今我既然重活一世,自然不能再让他们如愿!
我要把一切属于我的都夺回来!
“你……”程若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门外传来的一声怒喝打断:“逆女!
你在做什么!”
我勾起一抹冷笑,来了。
我心里冷笑,上一世,他不就是在汤里给我下的药?
我故作不在意,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甲抠着桌案上的纹路,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解药,迅速吞了下去。
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便被端了上来。
我瞥了一眼那碗中还在冒着白气的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这伎俩,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啊。
我端起碗,当着程安邦的面,一仰而尽。
“咳咳……”我假装被呛到,难受地咳嗽了几声,随后身子一软,便瘫倒在了地上。
“来人啊,快来人啊!”
程安邦故作惊慌地喊了几声,随后便慌手慌脚地跑到我身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接着便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老爷,如何?”
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我微微睁开眼,只见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但眼中的狠毒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已经成了。”
程安邦站起身,走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语气温柔,“还是你的药好用啊。”
那女子娇笑一声,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轻蔑:“既然她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就今晚动手吧。”
见程安邦的眼神里有些犹豫,那女子便贴在了他身上,“难道你还想着那沈明月!”
“她能在山贼窝里完好无损的回来!
便是委身于山贼了!
那程羡!
到底是个山贼女!”
程安邦呼吸一滞,搂紧那女人的腰肢,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听你的安排!”
那女人见程安邦答应,脸上顿时堆满了媚笑,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鬓角,眼中的贪婪之色毫不掩饰,“只有这样,我们的女儿若若才能嫁给太子啊。”
我挣扎着抬头,假装浑身无力,眯着一条缝,看清了她的模样。
她长得极美,眉眼之间与程若有几分相似,但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只是,那一双灰蓝色的瞳孔,却让人不寒而栗……蛇国人!
这样一来,程若就是当朝侯爷与蛇国人生下的野女了!
女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吩咐道:“动手吧,别脏了院子。”
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走了进来,作势便要将我抬起来,其中一个婆子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这大小姐长得倒是标致,可惜了……”那婆子淫笑着,伸手就要来抓我。
我眼中寒光一闪,猛地睁开眼,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婆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捂着手腕在地上打滚。
不亏是威武大将军,教给我都是狠招!
“你……”另一个婆子见状,吓得脸色苍白,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眼看着程安邦和那蛇国女子,“就凭你们这两个废物,也想动我?”
程安邦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复活”,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孽障!
竟然装神弄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