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继子江鹤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割肉换来桂花糕,夫君说我不配吃继子江鹤安全文》,由网络作家“饺子不蘸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氏气得直瞪眼,但见土匪将刀架在江让脖子上,脸色立变,抬手将我推了出去。“粮食都被这女人吃了,你们要抢,就把她带走吧!我孙子只是个孩子,求各位行行好放过他吧!”江鹤安跟着点头哈腰说好话:“对!这婆娘尚有几分姿色,而且她能歌善舞,想来定能陪各位大哥解闷~”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听得我内心一片寒凉,更惹得土匪们大笑连连。“别说,这小美人儿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若跟了——”“我和你们走。”我的话,令现场瞬间寂静,土匪与江家人脸上更是写满了震惊二字。江鹤安像是给自己的良心找到了开脱的借口,瞪着我道:“好啊!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廉耻!李琼娘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犯贱!”王氏跟着厌恶说:“我原本以为你变好了,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下贱的玩...
《割肉换来桂花糕,夫君说我不配吃继子江鹤安全文》精彩片段
王氏气得直瞪眼,但见土匪将刀架在江让脖子上,脸色立变,抬手将我推了出去。
“粮食都被这女人吃了,你们要抢,就把她带走吧!我孙子只是个孩子,求各位行行好放过他吧!”
江鹤安跟着点头哈腰说好话:“对!这婆娘尚有几分姿色,而且她能歌善舞,想来定能陪各位大哥解闷~”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话听得我内心一片寒凉,更惹得土匪们大笑连连。
“别说,这小美人儿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若跟了——”
“我和你们走。”
我的话,令现场瞬间寂静,土匪与江家人脸上更是写满了震惊二字。
江鹤安像是给自己的良心找到了开脱的借口,瞪着我道:“好啊!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廉耻!李琼娘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犯贱!”
王氏跟着厌恶说:“我原本以为你变好了,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下贱的玩意儿,哼,你这种女人就该被抓去浸猪笼!”
江让更朝我唾骂道:“有你这样的女人做后娘,是我江让一辈子的耻辱!”
听着三人斥责的话语,我痛笑出声。
“我是耻辱?我下贱?哈!说得对!我是贱!我最贱的就是被你们以为人妻母的名头架着,为你们江家做牛做马整整十载,都不知道还手!”
我说着指向江鹤安,痛心疾首道:
“哈,我李琼娘真是贱呐……放着家里的荣华富贵不享,偏生要跟着你这人面兽心的窝囊废……到投来,我连自个儿割肉换来的桂花糕,都吃不上一口!”
我跟着瞪向王氏和江让。
“还有你们!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成日只知欺辱我,我李琼娘宁愿去当压寨夫人,也不愿待在你们这三个畜生身边受欺凌!!”
我的话犹如利剑,听得周围土匪甚至鼓起了掌。
为首的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抠搜穷书生连口糕饼都不舍得给你吃,还不如跟了咱们大当家的呢!”
其他土匪跟着道:
“就是,来我们山寨,莫说是桂花糕,大米白面都能你随便吃!”
“对!而且我们大当家身强体壮,可比他这种遇事儿,只敢躲在女人裤腰带后面的病夫好多了!”
我知山寨是狼窝,但能拉着江家人一起下地狱,莫说是狼窝,哪怕刀山火海我也敢闯。
于是我掏出先前抽空写下的休书,丢到江鹤安脸上。
“江鹤安,今日,我便要休了你这畜生!”
对江鹤安这类文人来说,休夫书无疑于将他的脸按在耻辱柱上摩擦。
于是他脸色红了又白,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混、混账!天底下哪有休夫的道理!”
此话一出,土匪们先嗤笑出声。
我跟着抬手甩了江鹤安一巴掌。
“没有道理,不代表道理不对!我们女子的性命,不比你们男子低贱!你今日既推我出来挡灾,就该想到会有遭报应的一天。”
我说着,掏出荷包里的银镯递到几个山匪面前。
“将他们绑上山寨,交于我发落,这镯子便是你们的了。”
几个山匪双眼瞠大,纷纷点头。
“夫人放心!莫说是帮您绑他们上山,便是要我将他们皮肉片下来都成!”
“我们大当家最看不得欺负女人的败类,女娘且等着,待回去后,大当家定会为你做主的!”
江鹤安父子和王氏被山匪绑上手脚,吓得面色煞白。
“李琼娘你这天杀的混账!老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呜呜呜,我好怕……二娘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欺负你了……”
“琼娘,好歹夫妻一场,你、你怎能做出如此丧良心的事情呢!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炼狱么!”
我随即抬起双脚,重重踹向他腿间。
“啊——!!”
我在江鹤安的惨叫声中缓缓睁眼,望着对面脸色惨白、冷汗直流的江鹤安,疑惑歪头。
“夫君这是……怎么了?”
江鹤安疼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王氏见状,转头朝我发怒:“鹤安怕你夜里睡觉冷,本想拿衣衫给你盖的,你这女人居然踢他!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假装不好意思:“那还真是抱歉了啊夫君,是琼娘方才做了噩梦,梦见有两只大吸血虫打我的主意……”
这话仿若戳中二人心事,说得他们面色变了又变。
怕事迹败露,江鹤安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转怒为笑嘱咐我继续休息。
隔日天未亮,王氏将我推醒。
“八块桂花糕都让你造了,待会儿让儿醒了定然要饿,你快去寻些野果来。”
这附近,只有臭气熏天的夜香池旁长着果树。
饥荒年能吃饱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前世的我强忍着恶心为江让辛苦寻果。
岂料他在得知果子来处后,直接将我推入夜香池中泄愤。
而出主意的王氏见孙儿不喜,忙与江让统一战线,帮着他将我一顿臭骂。
我为此伤心欲绝,加之手臂碰了脏污导致伤口溃烂,连夜高烧不断。
面对重病的我,却无一人为我寻药,害得我久病成疾,最终被三人残忍跑尸荒野。
而今重来,我定也要她尝尝,前世我的下场有多凄惨!
思及此,我直接捂起手臂装柔弱。
“不好意思啊婆母,儿媳先前割肉的伤口还未长好,实在没什么力气去摘果子,您还是让夫君去寻吧。”
王氏听后很是生气,但见我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似是要发疯,吓得只能看向江鹤安。
却听江鹤安坐立难安说:“娘,儿子是读书人,不方便去那种腌臜之地,有辱斯文的……而且待往后国家平定,儿还要科举呢,你总不能将让我这未来的状元郎,踩着粪便摘果子吧?这事传出去,丢的可是我们江家的颜面呐!”
这番话把王氏说得又气又无奈,最终只能骂骂咧咧走去寻果。
半个时辰后,王氏捧着几个野果颤颤巍巍归来。
睡醒的江让看见野果忙扑上前,结果还未走近,便闻到王氏身上飘来的阵阵恶臭。
“奶奶,你这是掉粪堆里了么?噫,你脸上还有呢,好恶心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人的奶奶呀!”
江鹤安也颇为嫌弃地捏紧了鼻子:“娘,您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怎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呢?这事若是往后传出去,您让儿的面子往哪儿放!”
江鹤安父子是王氏的心头宝,王氏当祖宗一样供着,可以说她对江鹤安父子的付出,不比我的少。
但从前江家富裕,凡事都有我与下人亲力亲为,所以王氏并未觉得父子二人的作为与说辞有何不妥。
而今这责骂与侮辱降临到自己身上,令王氏瞬间破防,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红。
我见状,趁机开腔:“哎呀,夫君与让儿,你们怎能这么说婆母呢?你们可知,大荒年能找来这些野果,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们要懂得感恩才是。”
王氏头一次对我的话有了认同感,尤其看着江鹤安父子嫌弃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便甩了江鹤安一个耳刮子。
“当初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而今你竟还挑剔起老娘来了?!你哪儿来的脸!”
王氏说罢不嫌解恨,抬手抓来江让,把沾着黄水儿的果子塞进他嘴里。
“还有你个小兔狲!都这会儿了还挑剔什么?真当自己还是小少爷呢!有你一口吃的,就知足吧你!”
两人被粪臭裹挟,恶心的弯腰直哕。
我见状大笑出声。
“你、你居然敢笑我?!”
江让很是恼火,捏拳朝我打来。
我不惯着,顺势将人绊倒。
江让扑到地上吃了满嘴泥巴,嚎啕大哭,下意识朝对面王氏求援。
可王氏眼下还在气头上,压根不理他,而一旁的江鹤安跑远了在换衣裳。
江让求援无门,气得放声尖叫。
望着他吃瘪的脸,我眯眼冷笑。
“江让,我早就告诉过你,人做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的、你们的报应,已经来了。”
自打我在众人面前,揭穿王氏和江鹤安的真面目后,难民营都对他们没有好脸色。
这让向来面子为大的江鹤安很是难堪,为了转移众人对他和王氏的注意力,开始对我各种挑骨头。
“你当人儿媳的,怎么能和娘抢最后一口吃食?简直就是不孝!”
江鹤安指着我,义正言辞。
“你身为书香门第出身的小姐,难道你爹娘就没有教你最基本的孝道和礼仪么!”
王氏见状拿腔痛哭:“哎哟!我们老江家上辈子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偏生让我儿一个秀才,娶到这么一个不尊老、还十年无所出的女人……作孽啊!作孽……”
周围几个阿婆听见,纷纷看了过来。
一旁的江让见状,假哭起来。
“呜呜呜各位阿婆婶婶,我这后娘平常没少虐待我……”
此话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十年无所出,又不孝顺婆婆还虐待继子……这江家没有休掉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呀。”
“可是这女娃娃为了家里人割肉换桂花糕,这江家糕饼不舍得给她吃,现在连口烂菜根也不给,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哎哟,换桂花糕算什么,老母鸡不下蛋,那就是断人家香火啊!像她这种人得遭天打雷劈的。”
这话把王氏听舒坦了。
“要不说我儿心好呢……否则啊,就她这种不生蛋又坏心眼的儿媳,老早便被人打死了!”
她说着不嫌解恨,起身要戳我脑袋。
我见状侧身躲开。
王氏猝不及防,瞬间跌在地上,脑袋重重摔向一旁石墩,鲜血直冒,疼得龇牙咧嘴。
“你、你居然敢伤我奶奶!!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让说着抓起防身的锄头朝我挥来。
我不由冷笑,跟着拨开江让的锄头,大力揪住他头发。
江让疼得嚎啕大哭:“阿爹!奶奶!这贱女人要翻天了!她欺负我,你们快帮我打她!打她呀!”
江鹤安看儿子遭难,忙松开王氏朝我冲来。
“李琼娘你疯了不成?!快放开让儿!”
“你都说我没有最基本的孝道和礼仪了,还奢望我放开他?”
我瞪着他,声音颤抖。
“而且江鹤安你莫要忘了,当初害我小产失了孩儿的,便是我的好继子,你的好儿子!”
此话一出,那些原本帮着王氏挤兑我的人,纷纷瞪大了双眼。
江鹤安略显难堪,底气不足说:“他、他只是个孩子,何况他当时又不是故意撞你的……”
王氏跟着帮腔:“即便是故意的又怎么样,他那时不过八岁,他懂什么!你身为大人还和孩子置气,真是丢人!”
“他是个孩子……他不懂事……”
我忍不住掐上江让脖子,死死瞪着他痛笑。
前世的我柔弱胆怯,不敢为自己讨回公道,只能默默活在江鹤然与王氏的淫威下,终日苦闷,惶惶不得而终。
而罪魁祸首江让,却在江鹤安和王氏包庇下,只罚抄了几篇经文。
思及此,我暴怒出声:
“一个不懂事的八岁孩子,却知道在我汤里下药,害我永失孩儿,终身难孕——!”
王氏白日沾了秽物,脑袋上的伤口很快起了反应,当夜便发起了高烧。
“儿啊……娘好难受,你、你快去帮娘寻大夫。”
王氏身上臭味弥漫,叫江鹤安很是嫌弃:“娘,这会儿大伙儿都在逃荒,城里都是空的,我去哪儿给您找大夫啊。”
江让跟着哼道:“就是!奶奶您就是矫情,不就是发热嘛,睡一觉就好了。”
二人的话领王氏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见状摇头叹息:“婆母您别急,琼娘帮您去找找,这附近有没有草药。”
这话听得王氏大为感动,甚至抹起了眼泪。
“琼娘啊,从前是婆母不对…….婆母今后一定好好待你。”
这种漂亮的场面话,前世我听王氏说了无数次。
可事实证明,天性恶毒之人,嘴里没有一句是实话。
前世的李琼娘因为心善纯良,在江家尝遍了疾苦,而今重生的李琼娘,自然不会再对江家人有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
且我之所以对王氏示好,为的便是让其对江鹤安父子心存芥蒂。
三个自私自利的人互相残杀,一定很是好看。
思及此,我激动难掩,连找药的脚步都快了不少。
半个时辰后,我带回掺着狗粪和鸡尿的草药,在石头上碾磨。
王氏捏着鼻子蹙眉:“儿媳啊,这、这真的能吃么?”
我憋笑点头。
江让瞧见,忙道:“奶奶,李氏骗人!她在笑,她一定是骗你的!”
“哎,我明白让儿对我有成见。”我轻叹一声,跟着无奈道:“但奶奶如今病重,急需治疗,我们不该让私人恩怨影响到她的性命。”
“呸!满嘴假仁假义,你就是在骗人!”江让拉着江鹤安:“阿爹,你快阻止她呀,否则奶奶就得吃狗屎了!”
这边不待江鹤安开口,王氏便一把抓起碾碎的草药吞吃入腹,跟着瞪向江鹤安父子怒骂道:
“小白眼儿狼,你平常谎话可没少说,你以为老娘我还会相信你么!我看你们父子就是觉得我老了,会浪费口粮,你们想看我活活病死!哼,我告诉你们,做梦!”
江鹤安父子大呼冤枉,但王氏显然已经不再相信。
且为了提防他们,甚至将自己私藏的一点儿余粮,全都塞进了我的口袋。
我当即吃得一干二净。
王氏发现后差点吐血,破口大骂:“你、你这丧良心的玩意儿!那可是老娘攒出来的救命粮!”
“儿媳身上的伤口还没好,正是体弱的时候,这对儿媳来说可不就是救命粮嘛。”
我笑得灿烂:“而且婆母您不是一直教导儿媳,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应该先供着夫君与让儿,我们为人妻母的,不吃都行。”
这话将王氏噎住,支吾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疾驰的声音。
众人转头望去,见几个提刀的彪形大汉下马走了过来。
“是土匪!”
王氏当即惊呼。
对面的江鹤安父子闻言,急忙藏起身上仅有的一点儿余粮。
江鹤安跟着和颜悦色凑上前:“不知几位大哥有何指教?”
“妈的!老子最烦你们这些屁用没有的书生!”为首的土匪啐了他一脸吐沫,跟着道:“把身上的粮食和值钱的都留下来,你们就可以滚蛋了。”
江鹤安与王氏对视一眼,江鹤安跟着搓手:“大哥,您也知道这会儿全国都在闹饥荒……您看我们瘦的都快成麻杆子了,身上哪儿还有余粮啊,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江鹤安话语刚落,江让便被土匪提了起来。
“这小子嘴上的芝麻都没擦干净,你们肯定有粮!快拿出来!”
江让害怕到惊声尖叫:“呜呜呜,粮食都在我奶奶身上,我、我身上什么都没有的,各位好汉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听得双拳捏紧,转身甩了他们一人一巴掌。
“放心,没把你们三个魔鬼送进地狱之前,我是不会下去的。”
我说着发出狠笑。
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骇人,江让直接吓尿了裤子。
而王氏和江鹤安也没好到哪儿去,我嫌他们走得慢,便抓过山匪手里的皮鞭,朝二人抽去。
等走到山寨里时,两人皆已被我抽得背上血肉模糊。
几个山匪被我的气势吓到,把我们关进柴房后,为首的急急忙忙去寻大当家。
“天杀的李琼娘,你、你不得好死……”
王氏对着我谩骂。
“放心,我的身子骨绝对比你这老东西撑的久。”
我跟着嗤笑:“对了,有件事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夜香池里的粪便不干净,伤口一旦感染,便是药石无医,最终只有全身器脏衰竭而亡这一个下场。”
这话听得王氏瞬间尖叫。
“你、你这毒妇居然敢咒我?!”
“我只是实话实话,你若不信,咱们便等半月,你是死是活,届时自然会见分晓。”
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认真,王氏看起来相信了。
我见状,跟着挑眉看向江鹤安和江让。
“想来他江鹤安,定是知晓沾染这种污秽会得病,所以才百般推脱找借口不愿意去的吧……毕竟,他身上也有不少伤口呢。”
这话说得江鹤安脸色涨红起来。
王氏见状,气得胸口不住起伏,虚弱之下,只能掐着江鹤安的耳朵发火。
“居然连自儿亲娘都算计、你、你个丧良心的混账!”
江鹤安有些心虚说:“都说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那万事肯定娘得冲在我与让儿前面呐。谁、谁让你是个女人呢,这都是你的命。”
王氏被气到吐血,当场昏了过去。
看他们狗咬狗,我乐得哈哈直笑。
江鹤安与江让分外恼火,甚至想爬过来攻击我。
这时屋门开了,山匪带着我和江鹤安去见了大当家。
望着对面虎头椅上一身劲装的男人,我瞬间瞪圆了眼。
任我如何想破脑袋也没料到,山寨大当家竟是曾经风光的司徒将军之子,少将军司徒容祁。
荒年伊始,百姓不堪朝廷暴政,自立民间起义军与之抗衡。
而后外族趁二者两败俱伤之际,趁势攻破皇城,起义军与朝堂不得不联手扛敌。最终,司徒将军府满门皆战死沙场。
是以而今看到缺了只眼的司徒容祁,我满脸都是惊诧。
我阿爹从前是起义军的一名医官,我曾陪他在军营给人诊病。
一次偶然机会,我撞见了外出搜集吃食的司徒容祁。
当时出于对朝堂的痛恨,于是假冒豆腐西施,故意在他豆花里下巴豆,导致隔日司徒容祁在敌军面前一泻千里,成了两军的大笑话。
若是此时被他识破身份,莫说是助我收拾江鹤安,怕是我自个儿的小命都难保。
思及此,我忙低头假装顺服。
“少将军!当初害您在阵前丢脸的便是她李琼娘!”
江鹤安的大吼我惊得瞪大双眼,岂料不待开口音破骂江鹤安,便见虎头椅上的司徒容祁朝我快步走来。
“少将、将军您听我解释……”
江鹤安见我露怯,格外兴奋说:“少将军,这女人阴险狡诈,为了活命竟引我与母亲内讧,她这种女人绝不能多留!”
谁知不待江鹤安话落,就被司徒容祁一脚踹在地上。
我大惊,结果发现司徒容祁捏着我下巴将我提了起来。
我赔笑:“少、少将军可安好……”
“呵。”司徒容祁眯眼狞笑:“没吃李家娘子做的特制豆花,本将军可是好得很……”
一旁的军事跟着捏拳:“少将军,下官建议您即可将这女人的脸划花!省得她届时再使美人计,扰乱您的心!”
这话说得司徒容祁面色微红。
我见状,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地上的江鹤安听出端倪,忙爬到司徒容祁脚边说:
“这女人为了活命,主动让山匪侮辱,少将军您明察秋毫,相信断然不会被此女子的美色所迷惑!望您快些将她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这话听得我甩开司徒容祁,跟着抽出他腰间佩刀砍向江鹤安。
“你这丧天良的畜生!除了出卖女人保命,你还会什么?!”
江鹤安被我一刀砍中手臂,滚在地上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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