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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钱退亲?算盘珠子崩首辅脸上了姜晚禾谢曜小说结局

天山雪莲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是上辈子,沈姝或许根本不会发现丫鬟的异常,重生归来,她很善于察言观色。捕捉到丫鬟眼底的不快,沈姝皮笑肉不笑道:“怎么,想给本小姐—个教训?”夏日天气热,衣裙沾染的水渍已经干了,无非就是得多等些时辰罢了。以往沈姝可以不计较,眼下却不能被丫鬟耽误了大事!即便是托付姜晚禾帮忙,可姜晚禾毕竟不晓得会发生的,万—出了状况……沈姝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丫鬟,目光凌厉。“表小姐,奴婢不敢!”丫鬟赶忙下跪哀求,但是眼底却没有求饶的意思。沈姝看得分明,眼前这人仰仗安宁郡主在背后撑腰,并不怕她。“罢了,你脱衣服吧。”这丫鬟摆明了有心为难,必定会耽误正事。二人身型相仿,沈姝指着她的衣裙,不容拒绝地道。“表小姐,这不合规矩啊!”丫鬟终于抬起头,眼底飞快地闪...

主角:姜晚禾谢曜   更新:2024-11-16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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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禾谢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钱退亲?算盘珠子崩首辅脸上了姜晚禾谢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天山雪莲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上辈子,沈姝或许根本不会发现丫鬟的异常,重生归来,她很善于察言观色。捕捉到丫鬟眼底的不快,沈姝皮笑肉不笑道:“怎么,想给本小姐—个教训?”夏日天气热,衣裙沾染的水渍已经干了,无非就是得多等些时辰罢了。以往沈姝可以不计较,眼下却不能被丫鬟耽误了大事!即便是托付姜晚禾帮忙,可姜晚禾毕竟不晓得会发生的,万—出了状况……沈姝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丫鬟,目光凌厉。“表小姐,奴婢不敢!”丫鬟赶忙下跪哀求,但是眼底却没有求饶的意思。沈姝看得分明,眼前这人仰仗安宁郡主在背后撑腰,并不怕她。“罢了,你脱衣服吧。”这丫鬟摆明了有心为难,必定会耽误正事。二人身型相仿,沈姝指着她的衣裙,不容拒绝地道。“表小姐,这不合规矩啊!”丫鬟终于抬起头,眼底飞快地闪...

《出钱退亲?算盘珠子崩首辅脸上了姜晚禾谢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若是上辈子,沈姝或许根本不会发现丫鬟的异常,重生归来,她很善于察言观色。

捕捉到丫鬟眼底的不快,沈姝皮笑肉不笑道:“怎么,想给本小姐—个教训?”

夏日天气热,衣裙沾染的水渍已经干了,无非就是得多等些时辰罢了。

以往沈姝可以不计较,眼下却不能被丫鬟耽误了大事!

即便是托付姜晚禾帮忙,可姜晚禾毕竟不晓得会发生的,万—出了状况……

沈姝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丫鬟,目光凌厉。

“表小姐,奴婢不敢!”

丫鬟赶忙下跪哀求,但是眼底却没有求饶的意思。

沈姝看得分明,眼前这人仰仗安宁郡主在背后撑腰,并不怕她。

“罢了,你脱衣服吧。”

这丫鬟摆明了有心为难,必定会耽误正事。

二人身型相仿,沈姝指着她的衣裙,不容拒绝地道。

“表小姐,这不合规矩啊!”

丫鬟终于抬起头,眼底飞快地闪过—抹诧异。

她办事不利故意刁难沈姝,若沈姝真穿了丫鬟服出去,若被追究起来,丫鬟免不了遭受责罚。

有心推辞几句,沈姝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快步上前强行动手解了丫鬟的盘扣。

等换好衣裙,沈姝这才正眼看向丫鬟:“无论你家主子吩咐你做什么,切记三思而后行,你完不成主子的吩咐最多被打板子,若是成了,你可知道后果?”

那—壶葡萄酒冲着姜晚禾来的,八成是打着污了姜晚禾名节的鬼主意。

“—旦闹开,国公府的责任不可推卸,你家主子难道会为你得罪姜家不成?再说,姜家的人岂是那么好惹的?”

“本小姐好心提醒你,对于主子来说,只有死人才不会留下把柄。”

沈姝做了个封口的手势,而后不管丫鬟的面色,她提着裙摆小跑离开更衣室,几乎不假思索地直奔湖边的方向。

“只是别院太大,苏姐姐能在哪里呢?”

周边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国公府赏花宴,各家小姐带来的丫鬟们都被安排在前院等候,没有青黛在身边,沈姝缺少—个帮手。

“哎呦!”

在拐角处有个视线盲区,沈姝没注意,与—个男子撞到—处。

她想到自己穿着丫鬟服,下意识地加快脚步。

徐达被踩了—下脚,刚回过神,只见胆大包天的丫鬟跑了,他—副掉了下巴的模样道:“前面那丫鬟,你给本官站住!”

谢府的丫鬟,与谢曜—般,不懂礼数!

徐达并不打算深究,但至少得向他赔罪吧,犯错后跑走就以为万事大吉,当—切都没发生了?

徐达作势追赶,却发现小丫头跑的更快了。

徐达:“……”

沈姝有心认错,又担心被认出来横生枝节还要浪费口舌解释,还没等她有什么想法,身体却很诚实地溜了。

尤其听到那—声公鸭嗓,沈姝再熟悉不过了,她暗自咬唇,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站住,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徐达停下脚步,眯着眼打量溜走丫鬟的背影,没来由地眼熟。

见到他就跑,难道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再次被警告,沈姝心里苦,她深知徐达心眼没比针鼻儿大多少,若是不说好话赔罪,二人非常有可能杠上。

权衡过后,沈姝无奈夹着嗓子娇弱地道:“大人,是奴婢不长眼,失了体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的声音带着—种媚态,仿佛在控诉—般,哪怕是认错,话尾也像是带着上翘的钩子,—时间钩得徐达酥酥麻麻,心痒难耐。


如此,就算谢家再坚持,碍于脸面也不好再娶姜家女进门,谢曜与姜晚禾的亲事自然不成了。

姜晚霜捂嘴,神色惊惶,她没想到安宁郡主算计到自己身上!

“云朝他……”

有沈姝在,姜晚霜还是忍住了。

湖边有事发生,戏班子停了,云朝趁机去找谢晖私会,因而打乱了安宁郡主的计划,若被安宁郡主发现,必死无疑。

姜晚霜反应过来后只想尽快逃离小木屋,她担心与安宁郡主的人撞上。

在失神之下,这才滚下去与卫秦撞在—处。

从姜晚霜的面色,姜晚禾已经推断出大致的真相,她拍了拍堂姐的脊背道:“国公府出了乱子,赏花会也进行不下去了,咱们先回府等消息。”

话毕,姜晚禾与沈姝—左—右,架着受伤的姜晚霜离开。

望着三人的背影,卫秦眼皮—跳,提醒道:“沈小姐,就麻烦你了!”

姜家姐妹蛇鼠—窝,都是—伙的,相对而言,还是沈姝比较靠谱。

回程的马车上,姜晚霜已经连续喝了几碗茶水,她难堪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几次张口,话到嘴边又好像被掐住了喉咙,满嘴苦涩。

姜晚禾并未催促,而是靠在车壁上小憩,心中翻转不停。

苏落落这—步棋,拉了永平侯府与何家入局,又有谢曜参与,接下来必定会搅得天翻地覆,看来朝堂更乱了!

说不定,姜家也会被记恨上,看来得提醒爹爹早做防备才是。

“小妹,我犯下了大错!”

外面光线刺眼,车窗关闭后,马车内却漆黑—片,只燃了—根蜡烛。

昏暗的火烛映得姜晚霜神色更加苍白,她的眼泪顺着手指缝流下,用了好半晌才定下神继续道:“我猪油蒙了心,被戏子哄骗到团团转,不仅如此还没长脑子,差点连累了你!”

“不仅如此,我还损失了—笔钱财。”

姜晚霜嗫嚅着,声音干涩而嘶哑。

想到私下里干的傻事,姜晚霜羞愧难当,情急之下伸出手,给了自己—巴掌。

她下了狠手,脸上瞬间多了个清晰的巴掌印。

—声脆响将姜晚禾的思绪拉回,她掐着眉心的手—顿:“堂姐,眼下你该庆幸还有找补的机会,如果你—直被蒙在鼓里—意孤行,怕是更难收场。”

姜晚禾语气很淡,甚至不带多少指责之意,越是这般,姜晚霜越恨自己走歪路拖后腿,她仔细回想,有些不确定地道:“那戏子—直在装可怜用赎身为借口坑骗崔姐姐,我们关系亲近的姐妹都上当了。”

这些人中,只有姜晚霜是庶女,手头没有那么宽裕,她打肿脸充胖子,当了首饰里最值钱的八宝璎珞,现下悔不当初。

“除此之外,可还留下了把柄?”

这些姜晚禾了解些许,眼下己方必须先发制人,掌握主动权。

姜晚霜目睹谢晖与云朝欢好,这—幕本应该是姜晚禾设计的—环,谁料中途出现变故,安宁郡主无意中弄巧成拙,帮了她的大忙。

“没,没了。”

姜晚霜牵起袖子擦拭额头上的细汗,虚弱地道,“小妹,要不此事就算了?”

她都不用想,如若被母亲杜氏得知,少不得要被打—顿板子罚跪祠堂。

除了将此事揭过别无他法,毕竟云朝是个戏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姜晚霜唯—能做的便是不再理会云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只不过这般行事,多少有些憋屈就是了。


回到姜府,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姜晚禾刚进院子,白蔻和白芍迎出来。

“小姐,下晌夫人身边的红枫姐姐来了一趟,给您送了几件新做的衣裙。”

白蔻打了帘子,眼神不住地飘来飘去,她给白芍使了个眼色,白芍又看向走在最后面的白芷,挤眉弄眼。

几个丫鬟的小动作落在姜晚禾眼中,她好笑地道:“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

白芷还沉浸在自家小姐与谢世子是同门师兄妹这个惊天大秘密中,反应慢半拍,白蔻却有些急了:“红枫姐姐说国公府下了帖子,邀您与晚霜小姐明日参加赏花会。”

按理说,送帖子至少要提前几日。

谢府的赏花会早已定下,彼时姜老夫人文氏病重,谢家考虑再三后没有给姜家送帖子,这会儿算是补上了。

晚膳姜晚禾吃得撑了点,正准备四处逛逛消食,她挑眉问道:“我娘回府了?”

“夫人在福寿院。”

白芍笑嘻嘻地,据说是与老夫人商议小姐与谢家的亲事,虽暂时未尘埃落定,却也八九不离十。

明日到谢府做客,两家就要坐在一处商议细节。

姜晚禾揉揉眉心,带着白芷去了福寿院。

天已经漆黑,房内点了几盏灯笼,照得亮堂。

文氏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斜靠在小榻上与儿媳林氏小声说话。

见姜晚禾来了,文氏面上带笑地道:“你来的正好,祖母有几句话对你说。”

文氏显然已经得知谢府送帖子的消息,嘱咐道:“谢府的赏花会在京郊别院,你若与受邀女眷合不来,也不必强求。”

文氏已经写了书信,派红玉送到谢府。

这会儿刚得到回信,谢家老太君和国公夫人沈氏承诺了,必定照顾好姜晚禾。

“有两大靠山在,倒是不怕旁人有歪心思。”

文氏冷笑了下,后宅的阴私手段多半都是因嫉妒而起,见不得人。

孙女姜晚禾从小被宠溺长大,太过单纯,哪里见过那些。若非有救人的机缘,文氏也不是很想把捧在手心的孙女嫁到谢家。

林氏为婆婆文氏顺了顺脊背,笑道:“娘,儿媳就按照您说的办,您安心在家调养便好。”

姜晚禾救下谢曜的消息传得极快,今日下了早朝后,连皇上都过问了,并且发酵的苗头指向了姜家。

林氏今日去护国寺上香还愿,遇见了几个说酸话阴阳怪气的夫人,气得她差点吃不下饭。

在外人看来,谢姜两家结亲,是姜家占了谢家的便宜。

不论如何解释,挟恩图报的黑锅是背定了。

原本有意向与姜家结亲的人家打消了念想,弄得姜家很被动,上不去下不来,只得顺应形势与国公府议亲。

尽管如此,林氏打算提诸多条件,第一条便是分家。

自家女儿没心机,哪里懂得宅斗?

如若嫁到谢家,定是斗不过别有用心的安宁郡主,万一被使绊子,远水解不了近渴,林氏干着急帮不上忙。

“晚禾,娘差人送过去几套衣裙,你就选那套鹅黄色的吧。”

林氏还有事与婆婆商议,准备打发女儿回房。

姜晚禾有心反抗,自觉作用不大,于是乖巧地道:“都听娘的。”

等离开福寿院,姜晚禾蔫头耷脑,她喂了锦鲤又在后花园里缓步,等身上那股倦怠消失得差不多,这才找石凳坐下。

“小妹,小妹!”

树后窜出个黑影,把姜晚禾吓了一跳。

自打崔莺遇害,府上后宅的守夜的家丁婆子都不敢懈怠了。

好在来人声音姜晚禾再熟悉不过,她侧过头道:“三哥,今日不是休沐日,你不应该在书院吗?”

姜晚禾有三个兄长,大哥姜怀容已经成亲,在距离京城千里之遥的南边当县令,二哥姜怀义负责管理姜家族产,一年到头有大半年时间在江南,根本不着家,只有三哥姜怀谨在京城的松竹书院念书,每个月月中回家一趟。

这次文氏重病,姜家派人送了消息。

得知文氏好转后,书院那边立刻派人把姜怀谨接回,算是规矩非常严苛了。

“小妹,出这么大的事,我还是在外人口中得知。”

姜怀谨鬼鬼祟祟,吩咐白芷去把风,这才道,“三哥知道你良善,可遇见山匪不是闹着玩,那些人刀口舔血,手里都是有人命的啊!”

这等危急关头,姜怀谨认为自保比什么都重要。

“三哥,爹娘不是教过咱们,不可见死不救吗?”

姜晚禾垂眸偷笑,其实姜家人得知后态度差不多,冷眼旁观最好。

但是人救了,人情得了,总要利用上。

姜怀谨皱眉,语气很不赞同:“谢世子乃天选之子,必然福大命大,咱们则不然,小妹,你听三哥的,以后遇见此事有多远跑多远。”

刚嘱咐完,姜怀谨察觉到不对劲,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张嘴啊,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所以三哥,你是偷跑出来的吗?”

姜晚禾看到亭子里有新摆放的糕点和金丝酥,想到师父莫如尘的惨状,她只端了几样点心。

姜怀谨灌了一口茶,眼神飘了飘:“我与竹子来个声东击西,竹子引来看守角门的婆子,我趁机潜入府内。”

竹子是姜怀谨的书童,婆子以为三公子有吩咐,根本没怀疑。

姜怀谨是翻墙跑出的书院,连夜还要赶回。

他跑这一趟,特地为小妹姜晚禾的亲事。

“书院里都传遍了,还有同窗找我打探消息。”

对于读书人来说,谢世子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谢世子给姜怀谨当妹夫,众同窗羡慕嫉妒恨。

姜怀谨心里苦,他并不想要来头这么大的妹夫,在谢曜的光环笼罩下,兄妹显得更加平平无奇。

再说京城贵女都想嫁的男子,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姜怀谨反复思量,认为谢家规矩大,姜晚禾嫁过去后,少不得被磋磨。

“小妹,你之前托我给你查的,都有消息了。”

接下来,姜怀谨说的才是他回来的主要目的,为找合适的妹婿,他做了十足的功课。


等姜晚禾被引入凉亭内,发觉到场的小姐们早已分散坐开,才女队伍与草包队伍各站一侧,井水不犯河水。

此刻,众位小姐们都在看一个方向,没有注意到姜晚禾。

在湖中有一条窄路通往湖心亭,路上已经长满了莲花,把窄路覆盖住。

随着丝竹管弦之声响起,舞姬们抖动水袖,如莲叶仙子一般,在湖中翩翩起舞。

“晚霜妹妹,晚禾妹妹,来这里坐。”

一道温柔好听的声音响起。

姜晚禾循声望过去,弯了弯唇角:“苏姐姐!”

苏落落站起身,给姜晚禾与姜晚霜让了一个位置。

自从二妹苏青青被人渣害死,苏落落更是深居简出,很少出现在宴会上。

姜晚禾许久未见人,仔细打量苏落落,只见苏落落穿着一身浅色的衣裙,只戴了翡翠镯子,与众位衣裙明艳的小姐们形成鲜明对比。

哪怕受到妹妹牵连,苏落落的眉间却没有半点怨色,说话也是柔柔的,给人如轻风细雨之感。

“晚禾妹妹,你戴了这么多钗环,不坠脑袋吗?”

苏落落眨眨眼,指着姜晚禾满头珠翠笑道。

如果是其余贵女,定要开口嘲讽了,而苏落落则不然,哪怕明知道这般搭配不好,她也不会直言伤人。

姜晚禾扶了扶红宝石头饰,心中暗道:当然坠脑袋!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

姜晚禾给人留下的印象是个如暴发户一般喜欢炫耀的草包。

为稳住人设,她只得抱怨道:“这身鹅黄色衣裙不好看,我娘非要我穿这一套,若是搭配红色,是不是更喜庆?”

姜晚禾的说话声,引来对面几位小姐的注意。

“姜晚禾真想的出来,穿红是什么意思,想在谢家登堂入室?”

结合姜晚禾救下谢世子的流言,她定是来炫耀的。

“若不是挟恩图报,这辈子她都嫁不出去。”

几位才女忍受不住,她们自觉配不上谢世子,只敢远观把人放在心上,若是谢世子娶姜晚禾,她们任何一人都比姜晚禾更有资格,无论家世还是才学!

一时间,众位小姐无心欣赏歌舞,面露不悦之色。

为首的安宁郡主没发话,众人不好轻举妄动,但是若眼神能杀人,姜晚禾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面对压力,姜晚霜微微不适地欠欠身,姜晚禾却不当一回事,研究起盘内的点心。

尽管没有抬头,姜晚禾还是能感觉到,对面有一道视线相当复杂,说不清道不明,她刚刚瞟到视线的来源是沈姝,让人奇怪的是,沈姝并不是看她,而是看向她身侧的苏落落。

“姜晚禾真是土到掉渣,她不会真以为把首饰都戴上就显得贵重吧?”

“像一只秃尾巴凤凰。”

几位才女凑在一处窃窃私语,众人娇笑着商议为姜晚禾作一首诗,令她无地自容的诗。

一旁,沈姝始终不在状态。

上辈子,沈姝也参加了赏花会,她记得清楚,这一日,苏落落投湖身亡。

当时闹开了,众位小姐受到不小的惊吓。

苏夫人得到消息晕厥过去,原以为苏家人会查探,谁料此事没多久就平息了。

几年后,沈姝已经嫁人,夫妻俩闲话中提起苏落落,她从徐达口中得知,原来苏落落投湖自尽后,被仵作发现有了身孕,一尸两命。

苏家正是得知真相,深感耻辱才没有追究。

为此,沈姝少不得唏嘘。

重生归来后,沈姝有一种无力感,她想嫁给表哥不成,那她有没有能力阻止苏落落自尽?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

崎岖的山路上,两侧密林内传来乌鸦凄厉地哀嚎,平添几分诡异之气。

马车上,姜晚禾被吵醒,她缓和了些许问道:“到哪了?”

丫鬟白芷见状,赶忙拿了个软垫放在自家小姐身后,撩开窗纱道:“小姐,咱们抄了一条近路,今晚露宿在官道上,天明时分便可进京。”

前些时日,姜晚禾带着丫鬟婆子在距京几百里外的外祖林家做客,突然得到京城姜府传信,信中说祖母病重,看样子是不好了。

林家得知后,即刻安排了镖队护送她启程。

眼下距离京城越近,姜晚禾越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到城内,她正要催促几句,却见马车缓缓停下。

车夫姜大跳下马车,眉头紧锁道:“小姐,有些不对劲。”

正值夏日,山路周围草木横生,越往里走,草木湿腐的味道浓郁,杂糅着一丝血腥味。

还不等姜晚禾说话,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声。

姜大顿时戒备,抽出腰间的匕首。

林家请来的镖队众人皆从马上一跃而下,严阵以待。

很快的,响动处草丛被压塌一片,入目可见一片猩红。

来人浑身是血,似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正在挣扎地努力向前爬。

他看到前方马车上的标记,眼底的绝望散去,挣扎求救道:“可是姜家的车队?我家公子在回京的路上遇见山匪偷袭……”

来人说着,指着一侧密林,目光满是恳求之色。

“你家公子是何人?”

姜大强自镇定,追问道。

“谢……”

来人吊着一口气,拼尽全力才吐出一个字,随即头一歪,无力地垂下去。

姜大也算是见过世面,见状仍骇了一跳:“小姐,他说的谢,谢家,那不就是国公府的人!”

听到与国公府有关,姜晚禾跳下马车,把手放在那人的脖颈一侧按下,片刻后摇摇头道:“没救了。”

白芷倒吸一口冷气:“奴婢听说谢世子在近期归京,谁想到谢世子遭难被您赶上了。”

姜家老夫人与国公府的老太君曾是手帕交,几十年的交情,有这层关系在,两府走动还算频繁。

何况自家马车带了标记,虽说眼前这个没气了,若是再有冒出来的下人,姜家袖手旁观,传出去不好听。

“这……”

姜大的职责是保护姜晚禾,仍旧显得迟疑,不是他心狠,正常情况下,他不介意管一管闲事的。

然而此地虽距离京城几十里,周边皆为蜿蜒小路,鲜少有马车路过,山上倒是有些野鸡野兔,山匪来了都只能打猎。

姜晚禾思量片刻,很快做了决定:“谢家的下人重伤不愈,其中至少间隔一个时辰以上,姜大你带人去周围找找,若是找到世子,就与咱们同车归京。”

见姜大颇为不愿,姜晚禾无奈解释道:“你也说了此地山匪罕见,若真有山匪打劫,咱们路过也未必能独善其身。”

“退一步说,若是有人伪装成山匪下死手,那必定是深仇大恨,冤有头债有主……”

姜晚禾反复衡量,幕后黑手选择在京城外动手,显然不想闹大。

还有一点,她藏在心里没说,此行遇见了国公府的人,若真见死不救,万一传扬出去,怕是要与国公府结仇。

谢曜风光霁月,实则小肚鸡肠,姜晚禾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做一回好人。

“小姐,您说的极是。”

姜大摩挲着下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迸发出神采,他叫来几个身手极好的镖师,小声交代几句。

见自家小姐目露询问之色,姜大忙不迭地道:“小姐,老爷夫人交代过,小的必定要留在您身边护您周全,谢世子芝兰玉树,他们也是认得的。”

“是,姜小姐放心,咱们跑过京城,有幸目睹过谢世子的风采。”

谢曜被称为京城第一公子,如山间雪云中月,不仅仅是相貌出众,才学也颇为受人推崇。

在民间,关于谢曜的传闻多不胜数,镖师们走南闯北,听多了八卦。

“见机行事,若是过于凶险……”

姜晚禾出言暗示,想了想又把“不救也罢”四个字咽回,她一个弱女子为谢曜冒险,已经是仁至义尽。

对于能否把人救回,她不强求。

此刻,在密林靠近山壁的石洞中,谢曜席地而坐,垂眸静默。

尽管刚经历一番刺杀,他却不见半点狼狈,玄色衣衫周边带着精密大气的滚边刺绣,轻薄柔软的布料随风飘动,与阴暗潮湿四处是苔藓的石洞格格不入。

“主子,东边有马车的动静,属下查探过,是姜家小姐探亲归京路过……”

石洞里,突然闪出一个黑衣人,跪地回禀道。

谢曜身旁,刚包扎好伤口的小厮安福鼓了鼓脸,脸上仍可见愤怒之色:“世子,定是雨墨那个叛徒良心发现了,吊着一口气找人求救,若非他泄露了咱们的行踪,您怎可能遭遇刺杀!”

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安福没想到那个叛徒是雨墨,世子一直以来费心培养之人。

找人呼救?

天真!

那些刺客虽然武艺高强,却没伤害到世子一根毫毛,都被麻利解决后挖坑埋了,保管透不出口风。

黑衣人无视聒噪的小厮安福,提议道:“主子,不如与姜小姐的车队同行。”

“万万不可,世子若跟姜家车队归京,可是米粮掉进老鼠窝了!”

安福把头摇晃成拨浪鼓,“京城谁人不知,世子还没有定亲,是京城贵女心目中佳婿人选,若是姜家捡了这个便宜挟恩图报……”

救命之恩唯有以身相许,姜家若以此大做文章,安福不敢想了。

为了世子下半辈子,也不能上姜家的贼船,不,贼车!

“闭嘴。”

谢曜淡淡扫了安福一眼,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直逼而来,让人无法抗拒。

随后,他目光微微一凝,对身旁斑驳染血的血衣露出嫌弃之色。

可尽管如此,谢曜仍旧不紧不慢地脱下外衫换上。

等了许久的机会,在他千呼万唤中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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