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苜魏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红尘入道,蓦然回首已成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睡觉了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饱喝足的苏苜,准备今晚睡一个好觉。饶是苏苜能打坐锻炼性命修行,这几天的车马劳顿也给他累的够呛。房间很小,吹灭那一盏煤油灯,听着窗外蝉鸣蛙声倒是很好的安眠曲。很快他就陷入了一种入定的状态。心静,呼吸变的平缓且有规律,全身上下的炁也平缓流过全身,这既是修炼也是休息。夜深人静时分,老山羊趴马厩里,店小二也没有见过谁出行单带一只羊的,宠物?坐骑?最后不得已可和马关在一块了,反正也差不多。夜半,老山羊忽的抬起头看向马厩的顶棚。只听见几道细微的声音轻点在顶棚的稻草上,很轻却绝对不是风吹。“啪啪”两下借力便踏空而去。而这伙人的目的显然不可能是偷马,他们离去的方向是旁边客栈!!老山羊想了想继续趴着回去睡觉,天塌了也轮不到他一只山羊去管。客栈的屋顶...
《我红尘入道,蓦然回首已成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吃饱喝足的苏苜,准备今晚睡一个好觉。
饶是苏苜能打坐锻炼性命修行,这几天的车马劳顿也给他累的够呛。
房间很小,吹灭那一盏煤油灯,听着窗外蝉鸣蛙声倒是很好的安眠曲。
很快他就陷入了一种入定的状态。
心静,呼吸变的平缓且有规律,全身上下的炁也平缓流过全身,这既是修炼也是休息。
夜深人静时分,老山羊趴马厩里,店小二也没有见过谁出行单带一只羊的,宠物?坐骑?最后不得已可和马关在一块了,反正也差不多。
夜半,老山羊忽的抬起头看向马厩的顶棚。
只听见几道细微的声音轻点在顶棚的稻草上,很轻却绝对不是风吹。
“啪啪”两下借力便踏空而去。
而这伙人的目的显然不可能是偷马,他们离去的方向是旁边客栈!!
老山羊想了想继续趴着回去睡觉,天塌了也轮不到他一只山羊去管。
客栈的屋顶之上一站着四个人。
这四人统一的黑色夜行衣,手中握着一柄尖刀,只是对视一眼便行动了,他们行如鬼魅,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黑暗中,苏苜睁开眼睛。
看来这伙人明显是有目标的,而这个目标似乎是白天那两辆马车中的人。
这伙刺客在杀死两个侍卫的瞬间就遭到了其他侍卫的反扑,短兵相接的声音在黑夜中刺耳且响亮。
刀剑乒呤乓啷对碰。
然而如此动静却没有一个人动,你以为听到声响大家热血沸腾拔刀冲上去帮忙,那只有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才会这么干。
实际情况,关我屁事,非亲非故的,拿自己命开玩笑?脑子进水了。
大多数都是等到没有声音了。
等胆子大的店小二嗷上一嗓子,大家才会一窝蜂的冲出去做个样子,真碰到这个情况,等着别人来救,尸体都凉透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
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整个客栈响起:“杀死一个賊人,赏银五十,抓住一个贼人,赏银一百。”
这就是其他情况。
利益动人心。
一瞬间,刚刚还“熟睡”中的众人,眨眼间被五十两砸醒了,一个个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嚷嚷着我来助你!仿佛刚刚装睡的不是他们一样。
当然了赚钱不寒碜。
苏苜本来不想去凑热闹的,但大家都动了,你不动,就很异类,正好,看热闹,说不定还能赚个外快一举两得。
跟随着大部队涌入房间。
已经有脚快的和刺客交上手了,整个客栈乱成一锅粥,苏苜在混战的人群中游走,找个好下手的目标。
这帮刺客也不是蠢人,边打边退,眼看就要到窗户了。
“别让他们跑了!!”
不知谁开口喊道,下一瞬,苏苜捡起一柄长刀便以一种刁钻心的角度扔了出去!
“噗呲”一声,其中一位刺客在猝不及防间就被贯穿钉在了墙壁上,其他几人愣神的一瞬间就被其他人砍中,眼见逃不了就要自尽,一些老道的江湖客眼见,一把掐住了住了此刻的下鄂,探手摘去嘴中毒囊。
一场刺杀就此落下帷幕。
总共四个刺客,一人被侍卫杀死,一人被苏苜杀死,还有两人 一个毒发身亡,一个活口。
那中年男人也没有食言。
当场将赏银发下,就此两清,这点钱对于高门大户来说算不得什么。
………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了解了。
没想到,隔天一早,一伙官兵粗暴的推开了苏苜的房间。
“起来起来!!”
“我好像没有得罪各位官爷吧?”苏苜淡定的起身。
这两个官兵倒是被苏苜是淡定唬了一下,随后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有没有犯事,到时候就知道,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要是是说不呢?”苏苜大致也猜到了一些,这五十两可真不好赚,显然这伙官兵把他当做了肥羊。
“不?这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和这起案件有关,拒捕可是大罪,识相的跟我们走!”说着两个官兵对视一眼立刻凶神恶煞是就要上手,只要抓住这个愣头青,随便给他安一个罪名,五十两就到手了,这够哥几个潇洒好几天了。
五十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一般的大人物看不上,也就几个废物才会这样,还是没脑子的废物,就这么迫不及待?这不得等离开客栈在拦?
这昨晚发的赏银,早上就被抢。
这打的可不是苏苜的脸,这打的是发钱那位的脸,对于这些高门大户来讲,这面子可比五十两值钱了。
苏苜用怜悯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两人,后退一步,躲开了抓过来的,大声嚷嚷:“我要见官,我是冤枉的!!”
这怜悯的眼神和大声嚷嚷直接将两人惹恼了,他们本来做的事情就见不得光,这要被捅出去,不得挨罚,这该死的,怎么不能束手就擒让自己抓了呢!
“嚷嚷什么!这是要违抗朝廷吗!!”说着两人嗤啦一声拔出了刀。
“今天,你就算是不走也得给我们走!!小子被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
话还没说完,苏苜手一捏,一拳打出。
“碰!!!”的一声巨响,说话的官兵瞬间被大飞出去,重重的撞击在墙壁上,一口鲜血吐出,五脏六腑都在痛。
这一声巨响立刻引来不少人围观。
而苏苜将眼神放到另一个官兵的身上,拍了拍他煞白的脸问道:“五十两还要不要了?还要不要和你走了?”
“你怎么敢……你这是公然………”显然这位官差被苏苜的突然动手吓住了。
“这有什么不敢,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说好听点叫你们一声官爷,说不好听的,你们算个什么东西?讹到我的身上来了?”
苏苜嗤之以鼻的拍了拍身上,将衣服捋平,无视这人走了出去。
看着房间外捂着肚子的官兵恶狠狠的眼神,上去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牙齿血沫横飞。
“算你们走运,下一次,杀了你们。”平静的的语气带着丝丝的了杀气。
整个走廊都感受到了那个低气压,噤若寒蝉。
被这个杀气一激,房间内的官兵手中的刀一个没握稳掉在地上,整个人瘫倒在原地。
苏苜不惹事情,并不代表他会怕事。
走到大厅,拿出五两银子塞入掌柜的手中,楼上麻烦帮忙收拾一下。
掌柜笑着点头给店小二使了一个眼色,让其将这位顾客的羊牵过来。
然而还没等等店小二去牵。
老山羊已经等在了客栈的门口,苏苜翻身上羊,离开了。
全程围观的中年男人看着这一幕感叹:这是能人,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
“哦?佟管家,你很看好他?”说话之人便是昨天遇刺之人,是一个少年郎,比苏苜大不了几岁。
“是的,楚州少爷,可惜楚家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不然您倒是可以招揽一番。”
虽然苏苜并不知道妖该如何修炼,但就老山羊这体格一脚踢死一头老虎估计也非难事,他是有分寸的,不然按他莫名其妙的撞击,能把人顶飞到天上去。
小院的日子悠闲自在。
直到这一日,苏苜似有所感,并未演剑,而是穿戴整齐的等候在门口。
果然不出所料。
没一会一道身影便缓缓的出现在巷子的尽头,是很久未见的魏明。
魏明在见到苏苜时也不惊讶笑道:“苏兄依然这般休闲,我就不行咯~”
“哈哈,我闲散人一个,你才是做大事之人,那便祝魏兄此次高中。”
“那便借你吉言了。”
两人哈哈大笑,凭借两人的熟悉程度早已经不用客套了。
这一次魏明是特地绕路过来辞行的,本来他早该走了,但前几日沅南的天气实在不敢恭维,这不但没个好彩头,可能半路遇到大雨,这才拖到了今天。
阳光明媚,宜出行。
两人聊了两句,魏明就告辞了,走之前苏苜给他塞了个包裹:“哝,这是答应你的。”
魏明倒是一愣,随后哑然失笑,他当时不过是玩笑话,不过他欣然收下:“多谢!”
“苟富贵,勿相忘。”
“忘不了!!”
看着魏明摆摆手渐行渐远的身影,苏苜的眼中好像看到一股模糊是气息升腾而出,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绝对对这方天地,不,是这一方王朝有着深远的影响。
苏苜倒并不在意,笑道,看着这一次魏兄必然高中咯。
说着转身推门回到自己的小院当中。
这门一关,秋风且去,风雪降临。
…………
沅南的初雪比往常来的晚了一些,一夜之间世界仿佛换上了银装素裹。
这一日,苏苜将院中的积雪扫了扫,将整个小院收拾了一下,原本种在地里的瓜果反常的开出了第二春,竟然逆季节还在生长。
这灵气的滋养果然不一般。
说不定蕴养个千八百年的,变成天材地宝也说不定,不过这正好方便了苏苜。
冬季鲜果蔬菜本就少,有钱也不一定买的着,自己这满院子都是,果然有些惊世骇俗了,好在整个小院被自己掩盖了。
苏苜摘了些,放在桌子上。
披上羊毛大氅,羊毛哪里来?羊毛出在羊身上。
他今天要去沅南买些日用品,要去城隍庙看看。
自从寻阳湖斩妖后,他与沅南城隍也算是相熟了,偶尔也会过去坐一坐,谈不上论道,就是聊天,苏苜正在研究那枚老鳖的妖丹,他已经将妖丹中是那一份神性提取了出来。
但好像出了一些意外。
这团神性好像自己活过来了,化作了一尾黑色的鲤鱼在苏苜的身边游动,他甚至能感受到这一尾鲤鱼的对他亲昵感,这诡异的灵智从何而来他都不知道。
而且这玩意明明之前还是一团无意识的神性,这怎么变成鱼了,而且似乎天生自带掌控水泽之气是神通。
还能够在空气中游弋,嘴上还拖着两条长长的鱼须。
他对于神道并不怎么了解,只能带去让城隍瞧瞧,毕竟在怎么说,城隍也是统领一方的神祇,应该能看出些门道。
老山羊似乎对这条鱼不感冒,完全无视了这条鱼,享受着被灵气蕴养出来草。
“别吃了夯货!!”苏苜在老山羊的头上拍了一下。
老山羊不情愿的抬起头,原本波澜无惊的的瞳孔中都浮现了一丝哀怨,这大冷天的出去干嘛!
两人讨价还价,也没能谈拢。
牙人图穷匕见的说道:“要不这样好了?您将这小院买下来吧,我给你一个实惠的价格,怎么样,您重新装一下那整个都是您的了,您看如何?”
“买下来?”
“多少钱?”
苏苜想想如果价格合适也不是不行,毕竟他囊中羞涩,买不了好的,差的他也不想将就,要是价格合适买了也就买了。
“五十五两如何?您也看到了,这地方很久没人租了,空着不如卖掉。”牙人小心翼翼的报出一个数字。
“贵了!三十两,多一两都没有 不行咱们就在往别处看看。”
牙人苦着一张脸:“这个太低了四十五两?这房子虽然偏了点,但是正规带房契地契的,官府那也有报备,您出的价实在太低了。”
主要是牙人也挺想促成这笔生意,这间院子偏僻而且要大修,有钱的看不上,没钱的买不起不尴不尬,正好和苏苜适配有点钱,但不多。
这间房子简直就是为了苏苜而生的。
最后两人讨价还价以二十七两的价格成交了,这就让牙人有些哭笑不得了。
属实是,这对于苏苜来说不是刚需,但牙人是真想把这套房子卖掉,有了软肋那不得使劲捏,最后商量出这价格。
其实这个价格他也是赚的。
毕竟在空个几年更没有人买了,还不如低价处理掉,赚多赚少而已。
当看到牙人痛快的拿出地契房契生怕他后悔,看的出牙人是有备而来,苏苜才发觉价格还有要的高了,还能再低些,但他却也不想扯皮了。
这个世界一个全款拿下的房子。
虽然破破烂烂,但这是一个新的起点。
得收拾一下了,不然还真住不了人,好在苏苜不是一般人。
这杂草可以让老山羊来吃掉,估计都不够他一只羊吃的。
至于灰尘。
将眼睛闭上,脚轻轻的点在地上。
“咚!!!”的一声,连带着用餐的老山羊都被震的四肢离地,好在它情绪稳定,嚼着干巴巴的草,面无表情。
这颤抖被苏苜很好的控制在了庭院的范围内,一般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而这一下,将整个庭院的灰尘都被抖到了天空。
随后苏苜轻吐两个字:“风来。”
话落清风凭空起,卷曲着灰尘在苏苜的面前汇聚,灰尘团成的球越来越凝实厚重,直到所有风一同消散在天际。
这算是用炁勾连天地的一种最简单的用法,只能扰动一小片区域,还得完善等什么时候他能扰动天气,翻云覆雨的时候,此法才算真正成了。
路漫漫其修远兮。
想要连通天地桥还有点遥远,苏苜倒也没有灰心,知足常乐嘛。
这不,少了数个时辰的收拾,屋里屋外就干净了更多,连那股子陈年老旧的味道都消失了。
伸个懒腰,将屋子里的破椅板凳一同劈了,也不浪费当柴烧。
看着这空荡荡的主屋,怪不得没人要,这没一样是好的,都要从新采购过,还得装饰一下,贴两幅字画,他也能被称为文人雅士了。
抬头看看天,还早。
正好可以去城里找个木匠定制一些家具,和一些必需品,至于房屋加固,那都是诓牙人的,这屋子一看就没有多少人来过。
牙人肯定也不会细致了解,只当是这么多年了也正常。
看着摇摇欲坠他还真坠不了,他敲的那些承重柱还出乎意料的坚固。
外貌年轻也有年轻的好,有欺骗性。
走出屋子对着山羊说道:“你看好家,我出去找人定点家具,买点被褥装饰啥的。”
老山羊咩了一声,继续埋头苦吃。
看这模样,自己也没亏待它呀,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苏苜在走出大门的瞬间顿了顿,忽的看向一个方向,他感受到了一道视线,只是一瞬便消失,摇摇头,关上门消失在了街道之上。
…………
苏苜买的这个庭院偏是偏了一些,但住户还是有一些的,偏的是地理位置也就是常说的配套设施,而不是荒无人烟,真要荒无人烟那不如干脆自己搭一个算了,还要买个屁。
所以两边四周有着十来户人家基本是没有空房了。
但有一间庭院与众不同,这座庭院在小巷的尽头,和苏苜中间隔了五六户人家。
这座庭院的大门歪七扭八的,用一把铜锁锁着,从大门的缝隙还能隐约看到里面。
里面的环境比苏苜买的这一间还要夸张,杂草估计能到成年人的腰,绿油油的一片看不到尽头,在这片杂草中,掩盖却一座早已经倒塌的房屋,不已经不能称为房屋了,只剩下碳化的架子,看样子是经历了一场大火将其烧成这样,而且荒废了很久。
一到晚上还能听见“丝丝”声,恐怖至极。
这也造成了这一片的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自家的孩子千万不要靠近这里。
“市井传说。”
“当年这一户人家突遇大火,无一人生还,导致他们冤魂化作厉鬼一直被禁锢在这里不肯去投胎。”
“这也导致那里荒废至今。”
苏苜满脸的无奈的看着面前的老木匠:“您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那是!”被苏苜这一夸,老木匠还喘起来了。
“我可是在这沅南当了三十多年的木匠,前朝还在的时候,我就呆在沅南了,这里哪家哪户没有找过我做过家具,连楚家还专门找自己定制呢,这沅南什么情况我能不知道。”
“是是是!那你这也贵了。”
“贵?我这手艺就值这个价,你还要不要?”
“要!我这桌椅板凳一整套都在您这买了,你就给我良心价!”
“爽快!合我胃口,那就一口价,二两银,交给我三天,你想怎么雕怎么雕!”
“成交!”
苏苜手里拎着两幅字画准备回去装饰装饰,当然不是名家,就是路边摊买的,看着挺好就买了,那卖字画的秀才还表示这两幅字画之后铁定升值,升不升值另说,好看到挺好看。
然后向又向这秀才打听了一下那里有卖家具的。
就在这跟这老木匠讲价的同时这听了一段怪志传说。
苏苜想了想纸是普通的纸,符箓也是用炁写的,会不会和这有关系?算了,慢慢研究一下吧,而且,这个符箓太单一,得琢磨琢磨其他用法。
两张符纸,在外观上几乎南辕北辙,但功能,苏苜是依葫芦画瓢,所以一模一样。
巨蛇全程目睹苏苜的动作,下巴都要惊掉了,他可知道那群修道封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这些符纸估计是那些人半数身家了。
现在就这么轻易的成了?
巨蛇的脑袋又低了几分,他当然不知道,哪怕对现在的苏苜来说这可一点都不轻易。
苏苜很快也发现了这些符纸的弊端,强是强,但除非你提前准备,不然战斗中现画的性价比太低了。
除非他能够打通天地桥,拥有循环不竭的炁来支撑消耗。
不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点鸡肋,还不如砍死对方来的省力和便捷。
可以研究一下当做一种手段的补充。
将原版的符文收起来,又将自己画的又贴回到了巨蛇的身上,这一张与其他符纸有些格格不入,怎么看怎么古怪。
巨蛇:………
要不是感觉打不过且出不去,他都想咬死对方了。
“不错的收获,你乖乖在井里待着哦,别调皮。”
还不待巨蛇说什么,苏苜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
巨蛇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更侮辱的是他就算出来了他好像也打不过对方,这简直了,旁边多了这样一个邻居,整个蛇身都灰暗了。
它已经能预见到对方随意把玩自己的模样了。
不过,说不定能借助这个人出去也说不定,机缘和危险同在。
怎么说也是活了近千年的大妖,能屈能伸的的本事那是炉火纯青,不然早被人做成蛇羹或者泡酒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
狰狞的脑袋缩回井中。
待他细细打算。
………
回去的苏苜不急着研究。
一直打坐到太阳初升,雄鸡报晓才轻吐一口气,睁开眼睛整个人精神充足,这比睡觉的效率高多了。
从井里打了一桶水,洗了一把脸。
便准备出去吃顿早饭,这几天不是饼子就是饼子,嘴巴都淡出鸟了。
走出小院,早已经有妇女老人蹲在门口聊着八卦,手里端着一碗黍米粥就着些小咸菜对付一顿,住在这的青年人,天没亮就离开了,他们大多需要去沅南城中做工,或者摆摆摊,得早点赶过去。
没起早的,那都有份手艺,能够在这一片活下去,这一条街道叫做青云巷,这青云巷的东南方有一片卖吃食的小店,能够在这生存下来的,那绝对卷出来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青云巷不大估计也就两三百户,一两千人的样子,在这卖吃食,大部分也就平时打牙祭,可想而知难度。
门的妇女见到苏苜也不尴尬,互相点个头。
倒是年轻一些 会羞的躲一下偷偷看几眼,苏苜这面容清秀,身姿挺拔,再加上精神饱满,人一瞧,这气质便不是普通人。
他昨天来来回回的总会被人瞧见。
就这豆大点地方,他搬来的消息估计早就传的很快。
走出不一会,八卦之声便已经传入了耳中,听说吗?昨晚那动静可大了,听说是哪间屋子传出来的………
看来昨天那条大蛇撞出来的动静,还是有人感觉到的,这传说的真实度又要上升咯。
苏苜走的很快,不多时,一股扑面而来的香气将他的食欲都勾了出来。
走近一看是一笼笼包子。
“小郎君要点什么?”
“你这有什么特色的吗?”
不待老板回答,就有食客抢先说说道:“小郎君面生啊,你就是新搬来的吧,跟你说老徐这的包子和冷淘可是一绝,夏天吃不到就得等来年咯,啊哈哈哈。”
“好,那就听你的,那就先两肉包,再来一碗冷淘。”苏苜说道。
“好,两个包子,一碗冷淘,马上来!”
冷陶也和是凉面,再夏天吃正合时宜,这家店面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不愧是大浪淘沙下卷出来的,包子一年四季都有,夏季专供的冷陶,冬季的羊肉牛肉汤或者面。
现在正是吃早饭的时候,摆在外面的几张桌子都有人了。
“这边,小郎君若是不嫌弃,这边有空位。”
苏苜也不在意,表示感谢:“那便打扰先生了。”
那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一身淡青色的广袖长衫,带着木质发簪,气质斐然,这也是苏苜叫一声先生的原因。
这位先生话并不多,和苏苜简单的谈上了几句,便已经将手中的包子吃完,结完账后离开了。
“那是东头私塾的的教书先生,人也热情,我们都叫苏先生。”老板拿着两个碟子放在苏苜的桌子上。
“这位先生很有名。”
“哈哈哈,小郎君说笑了,这青云巷,来来回回也就这些人。”
“也是!”苏苜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不过呢,听说这苏先生是有大本事的人,他住在青云巷准备下一次科考呢。”
老板说着收掉了面前的碗便离开了。
苏苜也觉得对方有大本事,不过这和自己没多少关系,要说关系,还是包子关系大。
拿起一个包子,一口咬下,皮薄馅大,肉鲜味一下子就充斥着舌尖,滚烫的肉汁混合着松软的外皮,好吃。
三两口吃掉两个包子。
再来一碗咸鲜清爽的冷面,面条筋道,这一早,满足。
这才是生活嘛。
之前道观里的清汤寡水,那叫清修。
而且这物价是真不贵,两个包子四文钱,一碗冷陶也不过三文。
付完钱,吃饱喝足的苏苜溜达回自己小院,看着光秃秃的地,总感觉缺点什么,反正闲来无事,种上一些瓜果蔬菜也不错。
“种子,树,不知道沅南有没有卖。”
“去看看吧!”
苏苜带着老山羊出门了,这一次不着急 慢慢来就行了,这老山羊不能说慢,他可看到过老山羊被熊追的模样,那速度三两下就把那头笨熊甩的连老山羊的背影都看不到。
这归根结底是懒。
就应该让他多运动运动了。
随着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沅南的县令也没有多大的办法,只能下令让湖神庙尽快的建立起来,以此来给那些渔民一些精神上的寄托。
扛过这一次的湖灾。
一座宏伟的湖神庙正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建,近两丈高的湖神像也已经建了一半,当然,这座神是以人的形象。
数百个工匠日夜不息的雕琢,各种建筑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完善。
县令并不相信,建个庙,湖灾就结束了。
但是万一呢,在面对天灾人类终归是无力的,只能寄托虚无缥缈的天意,希望湖神保佑。
但是县令不会知道,这还只是大灾的前奏,而点燃这场大灾的便是他口的湖神。
就算知道,他也会压下,毕竟先不论,靠湖的百姓会不会因为县令的一句话放弃房屋离开,就算是离开了,沿岸数十个村庄数万的人怎么安置,如何安置都是一个大问题。
捕头看着天空,这几天乌云密布,怎么看都有种风雨欲来的架势。
沅南城内还好,只是鱼货的价格直线飙升。
价格高了,吃的人也就少了,好在鱼并不像粮食一般是必须品而那些大家族也不会在意鱼贵多少,该买的还会买。
但坏就坏在,湖岸边一小片平原,宽阔土地肥沃,是整个沅南的粮仓,如若行成大灾,那这里也不会幸免。
到时候整个沅南都会出现粮荒,那么这个冬季就难熬了。
大灾并非只是一下,而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如若是夏天,那水患之后紧跟而来的便是瘟疫,如果是冬季,被摧毁房屋的百姓将无处可去,最后冻死饿死在寒冷的冬季。
捕头带着几人来到了寻阳湖岸探查,身边跟着那位郑法师和仵作,因为湖岸连续好几个村庄都出现了命案。
村民们对于这等事情自然是十分惧怕的,再加上湖上本来就闹灾,这就更害怕了。
这些人都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尸首残破不全像是被某种生物生生的咬死一般十分的惨烈,有的甚至一半的身体地消失了只剩下了上半身的骨架。
捕头用布捂着鼻子看着房屋内,摆设很简单,一张木质桌子,几把椅子,一张床,唯一值得注意的也就是屋内的水渍和那本被供奉起来的湖神传,劣质的香烧到一半就已经熄灭。
仵作已经在检查尸首。
即便用布捂着还是能闻到尸体散发的臭味,现在天气已经逐渐转凉,但白天的温度依然很高,村民们又不敢接触,没几天就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
仵作面色如常,带着特制的手套不断的翻腾着尸体,时不时皱眉。
捕头不用看就知道,这些尸体不可能是人为造成的。
所以他这次又将郑法师带了过来,林家村之事后,那个妖孽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县令大为高兴,这一次湖岸出事就又将郑法师请了过来。
“怎么样郑法师?”捕头询问道。
郑法师如同仵作一般皱着眉头,不断的拨弄着罗盘,罗盘旋转着指向一个方向,他从口袋中抓起一把药粉一般的玩意向着罗盘指着的方向一吹。
这些粉末落在地面,竟是勾勒出了一连串的脚印。
这些脚印不像是人类的脚印。
“这是………”捕头走了过来与郑法师一同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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