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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小疯子他野不动了后续+完结

柠檬加可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沫面红耳赤的扭过身,磕磕巴巴道:“我们刚刚、刚刚好像砸了人家的烧烤摊。”顾奕臣轻咳一声,“嗯,等会儿我过去处理。”温沫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我有点激动了,温馨那张臭嘴,我必须要找个机会撕烂她。”气氛又安静了下来。温沫斜睨了一眼旁边被路灯光拉长的身影,小声道:“我身上黏糊的很,我先回去清理一下。”顾奕臣摸了摸僵硬的脖子,东张西望的躲闪着眼神,“好,我去处理烧烤摊。”小吃街闹剧结束,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唯独被无辜牵连的烧烤摊老板,事发突然,他只忙着躲,却忘了让人赔钱。温馨很是得意今天这场闹剧,肯定会有人拍摄上网,不管是刚开始的同性恋言论,还是后面温沫狗急跳墙要杀自己的样子,无论是那一片段,他温沫这辈子都甭想再翻身!“馨馨你没事吧,刚刚真...

主角:温沫顾奕臣   更新:2025-02-11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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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沫顾奕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小疯子他野不动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柠檬加可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沫面红耳赤的扭过身,磕磕巴巴道:“我们刚刚、刚刚好像砸了人家的烧烤摊。”顾奕臣轻咳一声,“嗯,等会儿我过去处理。”温沫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我有点激动了,温馨那张臭嘴,我必须要找个机会撕烂她。”气氛又安静了下来。温沫斜睨了一眼旁边被路灯光拉长的身影,小声道:“我身上黏糊的很,我先回去清理一下。”顾奕臣摸了摸僵硬的脖子,东张西望的躲闪着眼神,“好,我去处理烧烤摊。”小吃街闹剧结束,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唯独被无辜牵连的烧烤摊老板,事发突然,他只忙着躲,却忘了让人赔钱。温馨很是得意今天这场闹剧,肯定会有人拍摄上网,不管是刚开始的同性恋言论,还是后面温沫狗急跳墙要杀自己的样子,无论是那一片段,他温沫这辈子都甭想再翻身!“馨馨你没事吧,刚刚真...

《绿茶小疯子他野不动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温沫面红耳赤的扭过身,磕磕巴巴道:“我们刚刚、刚刚好像砸了人家的烧烤摊。”

顾奕臣轻咳一声,“嗯,等会儿我过去处理。”

温沫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我有点激动了,温馨那张臭嘴,我必须要找个机会撕烂她。”

气氛又安静了下来。

温沫斜睨了一眼旁边被路灯光拉长的身影,小声道:“我身上黏糊的很,我先回去清理一下。”

顾奕臣摸了摸僵硬的脖子,东张西望的躲闪着眼神,“好,我去处理烧烤摊。”

小吃街闹剧结束,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唯独被无辜牵连的烧烤摊老板,事发突然,他只忙着躲,却忘了让人赔钱。

温馨很是得意今天这场闹剧,肯定会有人拍摄上网,不管是刚开始的同性恋言论,还是后面温沫狗急跳墙要杀自己的样子,无论是那一片段,他温沫这辈子都甭想再翻身!

“馨馨你没事吧,刚刚真是把我们吓死了。”同伴安抚着。

温馨冷哼,“一个个躲得挺远的。”

众人不敢再吭声。

温馨扔下纸巾,“都拍了吗?拍了就传我一份,我得拿回去给我爸妈看看,看看他们的好儿子都对我做了什么!”

“拍了拍了,我现在就传给——”

女孩话音未落手机就不翼而飞。

顾奕臣翻看着手机,在找到视频后一键清理。

“你做什么?你把手机还给我!”女孩反应过来,着急忙慌想要抢回手机。

顾奕臣清理干净后,面色平静的递了过去。

女孩打开相册,诧异道:“你给我删了?你凭什么动我的手机?”

顾奕臣绕过她,扬长而去。

“你、你算什么,你给我回来,你凭什么删我的视频。”

温馨直眉楞眼的望着顾奕臣的背影,心脏仿佛撒了泼的在胸腔里躁动着。

顾奕臣走到烧烤摊,开门见山道:“你清算一下,需要赔多少钱,我给。”

老板激动的从椅子上蹦起来,瞬间从颓废转变为大喜,“你看看全都被毁了。”

“我知道,我会一分不少的赔付你。”

老板连忙拿出计算器。

温馨娇羞的跟了过去,“其实应该我来赔的,毕竟也有我一半的责任。”

她刻意的嗲着声音,在学校里那些男生最吃女孩子这一套,软软的,娇娇的。

顾奕臣瞥了她一眼,不确定道:“你来赔?”

温馨抬头,眉眼含笑,自以为很是落落大方、知书达理,她点头,“这事因我而起,我该负责。”

她虽然不清楚这人和温沫之间的关系,但只要她扮演的再无辜一点,人品再端正一点,他肯定能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男人嘛,不都喜欢娇滴滴的女孩子嘛。

老板很快算好了金额,笑嘻嘻的递上二维码,“一共五千三。”

顾奕臣不为所动。

老板有点疑惑,再次重复道,“五千三。”

顾奕臣看向故意娇柔做作的温馨,道:“结账吧。”

温馨:“……”

店老板两眼放光的递上收款码。

温馨只能硬着头皮举起手机,她只是随口一说,他就当真了?

出租屋内:

温沫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烧烤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洗手间。

屋子里空空荡荡,茶几上还摆着一大袋子药。

温沫盘腿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翻看着这一堆药品,大大小小,疗效各异。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天那家伙面色严肃下单的样子,像极了冬季囤物资的小动物,眼睛所见的东西不管有没有用都来一份。

“嗡嗡嗡。”手机铃声打破夜晚的平静。


温沫第一次见到父母是在八岁上户口的时候。

第二次则是在奶奶的葬礼上。

温家一众老小打扮的珠光宝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家是来参加婚礼的。

葬礼一共举行了三天,在七月的酷暑天,温家那对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双胞胎,刚来就吵着要走。

温母舍不得自家宝贝受委屈,连夜就带着两兄妹回了城里,只留下温父一个人简单的处理着葬礼。

温沫跪在灵堂前,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自顾自的说着:“我高考落榜了。”

温父点烟的动作一停,他并不关心温沫的成绩,他们两夫妻的注意力全在那对双胞胎身上。

今年碰巧也是那两兄妹的高考,温锦上了沪大,简直就是光宗耀祖,温馨是文艺生,也被沪城最好的音乐学院录取。

至于温沫这个从出生就被放养的大儿子,他们似乎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以至于硬生生把人拖到八岁才被通知回来上户口入学读书。

温沫没有得到回应,继续说着:“奶奶临终前让我找你想办法。”

温父吐出一口烟雾,“我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成年,没有考上大学,就出去打工挣钱。”

“爸,我是你的儿子吧。”温沫也跪累了,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回头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真正算是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

温父:“嗯。”

“同样是你儿子,为什么你们不要我?”

“我们怎么会不要你?只是你也看到了你爷爷奶奶独自在乡下,总得有人陪着。”

“他们现在都去世了。”

“所以呢?”

“那我是不是可以跟你们一起回家了?”

温父欲言又止,算命先生说过这孩子克父克母,克气运,克财运,必须要避而远之。

这也就是十九年来他们不闻不问的原因。

只要给他一口饭吃,只要他活着就行,至于将来有没有出息,他们一家子都毫不在意。

温沫虽然脑子不是特别聪明,但鬼点子多,以前奶奶常说父母工作不容易,能少打扰他们就不要去打扰。

可是今天瞧着这一家子一个个全身名牌,外面村头停的那辆车更是进口豪车,他忽然对奶奶口中的不容易产生了怀疑。

温沫转过身继续烧纸,“如果你不接我回去,也行,给我二十万。”

“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没考上大学,但老师说过勉强可以进专科大学,专科大学三年学费还有生活费,二十万差不多。”

“你现在成年了,我没有义务再抚养你。”

“我刚刚去茅厕的时候听到了。”

温父不明他的言外之意,问道:“你听到什么了?”

“恒诚集团。”

温父面上表情倏地一僵。

温沫单手托腮,若有所思的望着闻言色变的父亲,道:“从我记事起,你一共回了两次家,第一次是给我上户口,第二次是自己母亲的葬礼,这上不赡养,下不抚养,如果被别——”

“你要干什么?”

“我要读书!”

温父被他气糊涂了,怒斥道:“既然你那么想读书,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我是全校考的最好的学生。”

温父扯开领带,“好,我给你想办法。”

温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更是卖力的烧着纸钱。

温父托了好几层关系,总算在开学前将温沫塞进了市体育学院,虽然比不上隔壁的艺术学院,但在沪城也算是排得上名号的学校。

温馨很不喜她这个压根就没有见过面的大哥,他被接回温家的第一晚,温馨就摔了筷子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家门。


温沫第一轮体测就很荣幸的被打上了不及格,爆发力缺乏,他跑出了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成绩。

“那边十组蛙跳。”老师头疼的在成绩单上划上了一个鲜红的叉。

温沫也没有狡辩,乖乖的跑到了长梯前,规规矩矩的做着惩罚。

今天一整天他都不在状态,从早上起床后莫名其妙的鼻血,直到现在他都有种头重脚轻的虚脱感。

难道是军训后遗症?

温沫跳着跳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顶上空太阳火辣辣的将他笼罩,地面上的影子也从一道变成了无数道。

他觉得自己快晕了,又咬着牙硬扛下这种致命晕眩。

过后半个月,温沫都是在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中度过,等他发觉自己可能是生病准备去医院检查一下时,身体又奇迹般的恢复了。

秋季运动会开战在即,所有师生都憋着一口气加班加点的训练。

短跑队作为学校的王牌项目,每年都能在全国大学生运动会上拿下不菲的成绩,秋季运动会作为第二年出战选手的选拔,几乎每个人都在严阵以待。

温沫站在角落里热身,他这半个月来都是吊车尾成绩,几乎没有一个人拿他当盘菜。

他也不急,慢慢悠悠的舒展着筋骨。

“还有三天就是运动会,王昊和陈泗你们练习的时候注意一下分寸,这两天别练太狠。”老师一个一个点名嘱咐着。

温沫看了一眼站在跑道上做着准备动作的两大王牌,他们高中时期就拿过不少奖项,听说是学校的特招生,实力强劲,几乎全校的希望都寄托在两人身上。

两人也在暗暗较劲,谁也不甘落后,毕竟冠军只有一个。

运动会首日近乎大半都是初赛项目,温沫报名的一百米短跑排在下午,他倒是乐的逍遥,坐在观众席上观察着每个据点。

不知道从哪里响起了一阵枪响,温沫扭头看去。

阳光下,五千米长跑初赛开始。

温沫眯了眯眼,不怪他注意,只能说顾奕臣这个人真的是太耀眼了,哪怕是穿着同色系的运动衫,那宽肩窄腰就跟模特走秀似的,在汗水四溢的跑道上荷尔蒙爆棚。

温沫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拧开瓶盖灌了自己好大一口冷水。

等到片刻冷静过后,他又有些不服输的瞧了眼自己的腿部肌肉。

近大半个月的训练,他也练出了些许肌肉轮廓。

温沫得意的拍了拍肚子,腹肌他是志在必得!

五千米预赛结束,顾奕臣的成绩不上不下,以第六名进入决赛。

温沫走下观众席,也准备去热热身。

顾奕臣拿着干净的毛巾走出跑道,一抬头就看见了墙角处正在蹲起的身影。

温沫的背部曲线很漂亮,随着大弧度的深蹲动作,上衣时不时会掀起些许。

阳光下,暴露出来的腰间皮肤真是白的晃眼。

顾奕臣转过身,喉咙有些发紧,他想高强度运功过后可能是缺水。

他打开水壶,缓慢的喝着淡盐水。

温沫结束了热身,大概是被热到了,他随意的挑起上衣擦了擦满头的大汗。

顾奕臣闭上双眼,想不通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白,天天训练,天天暴晒,他怎么还那么白!

温沫回头,瞧着闭眼不看自己的家伙,忍不住啧啧嘴,气性这么大?就因为说了一句精致男孩就记恨到现在?


温沫生无可恋的倒回床上,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明明那么凶猛的扑过去,为什么他倒成了食物?

不,这不对!

“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顾奕臣考虑了半晌才开口,酒精上头,他可能凶了点。

温沫一把扔过枕头,“滚。”

顾奕臣弯腰捡起枕头,“我给你叫一份早餐。”

温沫望着单调又苍白的天花板,所以是他主动当食物吗?

这还有天理吗?

他一个一米八五身强体壮的体育生,怎么就成了别人的食物?

温沫扭过头满脸怨念的瞪着走向洗手间的背影。

好吧,那个死玩意儿比自己高比自己壮。

温沫拉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太丢脸了,还是在顾奕臣面前颜面尽失,他不甘心,好不甘心!

“叮咚。”门铃响起。

温沫刚掀开被子,洗手间那边就传来动静。

顾奕臣匆忙的围着浴巾走出,“你别动,是早餐服务。”

“我能动。”温沫咬着牙想证明自己能够行动自如,只是还没有站直身体就被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给逼回了床上。

顾奕臣没有反驳他,直接走到房门口。

服务员安静的将餐车推进客房。

温沫裹紧被子,两眼更是凶神恶煞的瞪着行走如风的家伙。

“需要去洗漱一下吗?”顾奕臣礼貌的询问。

温沫攥紧拳头,虽然是自己投怀送抱,但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自以为气势汹汹的吼道:“你说呢?”

顾奕臣走上前,犹豫着自己是扛着去,还是抱着去。

如果他用公主抱的姿势,这小野猫怕是得炸。

权衡再三,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上手帮忙。

于是乎,他又安静的退到了另一边。

温沫瞠目,“你问我要不要洗漱?”

“嗯。”

“你觉得我能自己走过去?”

顾奕臣没有回答。

“或者说你想让我爬着去?”

顾奕臣怔怔道:“你要我怎么做?”

温沫伸出手,说的咬牙切齿,“扶着我!”

顾奕臣听话的拉住了对方的胳膊。

两个人都不会照顾人,一个走的一瘸一拐,一个也不知道该扶着还是该抱着,反正就是指哪走哪,一段不过十米的路,两人硬是互相折磨了彼此十分钟。

温沫但凡还有一点力气,怕是都要忍无可忍的踹他一脚。

“你洗好叫我。”顾奕臣关上门。

温沫看着镜子里一言难尽的自己,脖子上一大片红痕,不清楚是被咬的还是被掐的。

这么惨烈吗?

他甚至都在怀疑昨晚上他们是不是打了一架,而且是往死里打那种阵势。

否则为什么会是遍体鳞伤!

温沫坐在马桶上,明明酒醒了,可他还是觉得晕,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地步。

顾奕臣站在门外,疲惫的捏了捏鼻梁,两人虽然没有说破,但都心知肚明。

“嗡嗡嗡。”手机铃声忽地打破屋子里的安静。

顾奕臣只看了一眼号码,原本还平和的脸色直接黑沉如墨。

许少阳:“祖宗昨晚快活吧,我跟你说这药可不是一般的药,保证他对你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你给的是什么药?”顾奕臣压着火,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

许少阳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成分。

顾奕臣早就想到了,只是现在得到确切答案,他想也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杀人灭口了。

许少阳:“喜欢吗?好兄弟是不可能让你独自在他乡还要束缚自己,放心大胆的玩,兄弟给你善后。”

“今天这事我会记着的,等我回燕京,我们好好聊聊。”


王昊轻轻推了推趴在桌上的温沫,道:“我们该回去了。”

温沫迷糊的抬起头,两眼发浑,很是模糊,“我不喝了,我真的喝不下了。”

王昊扶着他,“结束了。”

温沫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那、那我回去了。”

“欸,你等等,我送你回去。”王昊刚拿起外套就见温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间。

大概是怕他们再继续灌酒,温沫跑的那叫一个迅速。

王昊找出餐厅,凌晨的街道空空荡荡,别说人影子了,连个鬼影子都不见。

温沫也不知道自己跑去了哪里,脑袋发懵直接坐在地上。

他仰头看向刺眼的路灯,迷糊中一人挡在了身前。

温沫有点看不清对方,但能感受到对方的来者不善。

这大晚上一声不吭的站在自己面前,难道是想劫财?

温沫单手撑地想要站起身,奈何喝的头重脚轻硬是撑不起一点力气。

顾奕臣环顾四周,大概是在思考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喝的烂醉如泥。

他们也是在聚餐?

顾奕臣酒量很好,平时不容易上头,哪怕今晚心情好多喝了两杯,也没有对方这般狼狈。

温沫摇摇晃晃的站直身体,眼前的光影忽明忽暗,他抬起手指着对方。

顾奕臣轻笑,直接拍开他的手。

温沫咬了咬牙,继续抬起手指着他。

顾奕臣一动不动,实在是不理解没有酒品的人为什么会贪杯。

温沫哼哼唧唧的往前迈出一步,自以为很是霸气,“滚。”

顾奕臣挑了挑眉,“看清楚我是谁!”

温沫听着这个声音很熟悉,但眼睛雾蒙蒙的着实是恍惚,他凑上前,企图更近距离的看清对方的脸。

顾奕臣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他嫌恶的想要后退远离。

“呕。”温沫喉咙一颤实在是没有憋住,毫不客气的喷了对方一身。

顾奕臣感受到胸口处晕开一股暖意,随后是更为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

温沫捂着嘴,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没忍住。”

顾奕臣紧了紧拳头,从未有过的愤怒从脚底板蔓延至头顶,那一刻,他怕是都在想把这个死玩意儿埋哪里。

温沫酒精上头实在是难受,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顾奕臣不敢大喘气,愤怒的脱下被弄得一言难尽的外套。

温沫双手捂着头,“难受,好晕。”

顾奕臣转身就想离开,任凭这臭小子自生自灭。

温沫不会喝酒,压根就没有想到喝完酒会这么难受,胸口像是堵着什么棉花,他想吐又吐不出来。

顾奕臣走出两步又折返回来,面无表情的瞪着撒酒疯直接趴在地上的身影。

大晚上的街区只剩下疾驰而过的车辆。

他再看了一眼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么的酒疯子,谁也不敢保证这家伙会不会突然发疯冲出马路。

“起来,你是住校还是在外留宿?”顾奕臣耐着性子把人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温沫认命的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可能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酸臭味,嫌弃的摆了摆头,“你身上好臭。”

顾奕臣:“……”

扔了吧,他被车撞死也是活该!

温沫难受的捂着肚子,“想吐。”

“你要是再吐我身上我就宰了你。”顾奕臣咬着牙把人扛起。

温沫再次被倒挂在对方的肩膀上,委屈的哼唧道:“晕,想吐。”

“给我憋着。”顾奕臣加快脚步,他也不指望这个酒蒙子给自己指路,扛着人就往马路对面的酒店走去。

顾奕臣收回视线看向追上来的一伙人。
对方也谨慎的打量了他一番。
顾奕臣不嫌事大的朝着他们勾了勾手。
一伙人被刺激的一拥而上。
温沫生怕被误伤,偷偷摸摸的往后挪了挪。
说好了,揍了他就别揍我了。
顾奕臣打人同样是没有章法,但他下手狠,几乎是每一拳每一脚都冲着对方的要害,丝毫不顾及会不会误伤什么重要器官。
众人见状,可不敢再贸然动手。
顾奕臣打红了眼,仿佛是在宣泄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怒火,横眉竖眼的怒吼着,“来啊,上啊。”
温沫听着这尖锐的嘶吼声,胸口处又开始隐隐作痛,看得出来,那天他是手下留情了。
一伙人四下散去。
顾奕臣扭了扭脖子,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温沫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勉强的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顾奕臣轻哼一声,“怕了?”
温沫昂首挺胸道:“怕?我温沫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字。”
顾奕臣二话没说抬步上前。
温沫瞬间就如同受惊的鹌鹑,“我没怕,我只是身体不适,你等我,等我——”
顾奕臣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将人扛起。
温沫只觉世界天旋地转,他还没有回过神,自己就倒挂在了对方的肩上。
顾奕臣扛着人往医务室走去。
温沫晕的更想吐了:“我能自己走。”
顾奕臣没有理会,我行我素的把人给扛进了医务室。
“哐当”一声,温沫被丢在了床上。
“呕。”温沫趴在床边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顾奕臣嫌弃的后退两步。
温沫吐的满脸惨白,更是死不瞑目的指着害他如此的死玩意儿。
顾奕臣冷着脸道:“不用感谢我,就当作昨晚的事将功补过了。”
温沫被气的胸口发紧,嘶哑着声音道:“你给我等着!”
顾奕臣瞧着他跳脚的样子,不知为何,就觉得好玩,像惹急的小动物,自以为很凶狠的伸着爪子,却是软绵绵的,不仅没有威胁力,甚至还有几分撒娇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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