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袁绍公孙瓒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我黄巾之子,继承三十万大军全文》,由网络作家“东汉末年分三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方这一败损失惨重。连他袁绍,也因其受到了重要影响。“本初兄有此心,操已是感激不尽。”曹操满眼感动道:“然兖州之局,于冀州,乃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本初兄万不能意气用事,否则操必难以安心。”翌日黄昏,兖州陈留。张靖率四万乞活军兵临城下,大军稍作休整,决定连夜攻城。不得不说。胜势,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真实存在的事物。乞活军立军以来。一路连战连捷,士气更是强得可怕,以往要说进攻陈留这种大城,怎么也得十万大军。现在就四万大军前来。其表现出来的威势,却比过往十万大军的威势更甚,似乎只要张靖下令攻城,将士们就敢冲锋。东门城楼上。典韦身着战甲,看着城下下的黄巾,眼中满是疑惑道:“不是说有二十万大军,为何俺看着不像啊?”“军侯!”他身后一名将士出...
《三国:我黄巾之子,继承三十万大军全文》精彩片段
对方这一败损失惨重。
连他袁绍,也因其受到了重要影响。
“本初兄有此心,操已是感激不尽。”
曹操满眼感动道:“然兖州之局,于冀州,乃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本初兄万不能意气用事,否则操必难以安心。”
翌日黄昏,兖州陈留。
张靖率四万乞活军兵临城下,大军稍作休整,决定连夜攻城。
不得不说。
胜势,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真实存在的事物。
乞活军立军以来。
一路连战连捷,士气更是强得可怕,以往要说进攻陈留这种大城,怎么也得十万大军。
现在就四万大军前来。
其表现出来的威势,却比过往十万大军的威势更甚,似乎只要张靖下令攻城,将士们就敢冲锋。
东门城楼上。
典韦身着战甲,看着城下下的黄巾,眼中满是疑惑道:“不是说有二十万大军,为何俺看着不像啊?”
“军侯!”
他身后一名将士出言道:“这哪有二十万大军,我看连五万都没有,说是二十万大军,定是那黄巾虚张声势。”
“嗯,此言有理。”
典韦点点头,指着远处的投石车开口道:“难道那玩意就是发石车?”
“军侯好眼力!”
手下将士赶忙拍马屁。
“看着的确雄壮!”
典韦微微蹙眉,旋即吩咐道:“你速去传信赵司马,让其早做准备,我看那黄巾怕是要攻城了!”
“属下领命!”
手下将士赶忙领命而去。
“这府君和赵司马也真是的!”
典韦左右看了看,嘴上抱怨道:“眼看黄巾就要攻城,他们竟然还坐得住,连城楼都不来巡查,当真是粗心大意。”
半个时辰后,夜幕降临。
“城楼上的守将听着!”
一队乞活军将士来到城下,例行公事高喝道:“给尔等……”
“闭嘴!”
没等乞活军将士说完,城楼上典韦伸手喝止道:“你先等等!”
“等……等等?”
城楼下小将一脸懵逼,旋即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怒喝道:“尔等可愿投降,若……”
“你先闭嘴!”
典韦再度打断道:“俺们太守可能跑路了,你急个卵蛋,等俺先搞清楚再说!”
“???”
城楼下小将再度懵逼,随后他立马反应过来,高喝道:“守将你听着,你们太守已经弃城不顾,你又何必为其卖命,前日死守定陶的吴资,已被主公夷三族……”
“军侯,已经确定了!”
就在城楼下,乞活军小将奋力劝降之际,手下气喘吁吁的赶到典韦身前,面露恐惧道:“那陈留府君,以及那司马赵宠,都已经跑了!”
“各处军营里边,根本就没人。”
“咱们被那些高官抛弃了!”
“如今已有不少人得到消息,现在城内乱作一团,咱们恐怕守不住了!”
“赵宠这个狗贼!”
典韦闻言总算反应过来,他就说昨天赵宠像转性一般,突然对他那么好,原来是打算把他卖了,当即咬牙切齿道:“还有太守那个狗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咕噜~那军侯。”
手下闻言喉咙一阵翻滚,神色紧张道:“这陈留城,咱们还守吗?”
“守他奶奶个腿!”
典韦气急败坏道:“陈留又不是老子的,给那些狗官卖什么命?”
“去开城,老子不干了!”
似想到了什么,典韦面色难看道:“反正到哪都是混口饭吃,这些狗官的嘴脸,老子是彻底看透了!”
“开……开城?”
手下闻言,当场就结巴了。
他想过跑路,甚至趁乱发一笔小财,可他怎么也没想过开城。
因为一旦开城。
那黄巾会怎么对他们,他们自己也说不准,毕竟未知会令人恐惧。
“主公。”
程昱出言道:“还有陈宫、乐进以及韩浩的,韩浩力竭被俘,不愿归降,属下就把他杀了,另外一名小将于禁,如今已归降我军。”
“仲德,你当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此刻张靖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有些哭笑不得。
程昱这家伙,把荀彧当成什么了?
汉末收藏家吗?
“主公过奖了!”
程昱恭敬道:“属下教考过于禁,其人寒门出身,对兵法多有研究,对练兵整军也有所心得,属下以为此人可用。”
“那就用着吧!”
张靖闻言也没有意见,开口道:“至于那荀彧,仲德自行安排便是,吾便不过问了。”
无盐城,太守府大堂。
张靖坐于主位,程昱于左侧而立。
“仲德!”
听完程昱的汇报,张靖面色凝重道:“你是说,若有三百万百姓,咱们的种粮,就要用到六百万石?”
这个信息。
对张靖而言,无异于重磅炸弹。
六百万石粮食,竟然还只是种粮。
都说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可这也太贵了吧?
一大亩田,需要的种粮,竟然就要二十四斤(后世十二斤)。
“主公,确实如此!”
程昱面色严肃道:“我军在连日以来,收上来的粮食,还不足八百万斤,哪怕不要种粮,也只能食用到来年三月。”
“买吧!”
张靖揉了揉眉心道:“如今中原粮价几何,我军财物大致有多少?”
“主公。”
程昱出言道:“如今天下大乱,诸侯并起,月前一石粟米为两百钱,如今只怕得三百钱一石,具体粮价几何,属下也不甚清楚。”
“……”
张靖闻言没有说话,如今的兖州,都在乞活军的治下,以前的商家,如今都成了百姓,程昱自然不知道粮价几何。
“据属下连日统计。”
程昱继续道:“我军财物,折合四十七万金,也就是四十七亿钱,这些财物多是出自州内的世家大族。”
“若是尽数购买粮食。”
“倒是能解兖州的燃眉之急,属下只担心境外诸侯封锁关隘,到时候只怕粮食会进不来。”
这笔账程昱自然是算过。
如果将财物,尽数拿来买粮食,只要能买到,那最少也能买千万石粮食。
只是他们的作为。
已经把人得罪光了,可以预见的是,几乎无人会卖粮食给他们。
“草率了!”
听着程昱的难处,张靖脑海中浮现出了三个字。
他如果是平头哥还好。
可如今的张靖,却带了数百万嗷嗷待哺的百姓,而且以他的心性,还不能不管。
“关于粮草。”
沉吟片刻之后,张靖开口道:“我有两个办法,其一便是加价购买,总会有商人贪心,愿意与吾等交易。”
商人什么德性。
张靖还是清楚的,只要有足够的利润,铤而走险太正常不过了。
实在不行,还可以代购。
要是惹急张靖,那就只能零元购了。
“另一个办法。”
张靖继续道:“那就是奇货可居,我前两天在古籍中看到两种工艺,可将有毒的山盐,制成无毒的青盐,并且没有青盐的苦涩,还如雪花般洁白。”
“世间竟有如此奇物?”
程昱眼中闪过惊讶,不过并没有怀疑,毕竟自家主公连发石车都能改造,见识方面更是连他也拍马不及。
“另一物则是暖香玉……”
暖香玉,取自暖玉温香。
俗称肥皂。
张靖就不信了,这两样在这个时代,都属于降维打击的存在,还能换不来粮食。
“仲德。”
张靖说完看向程昱道:“若有此二物,可能换回粮食?”
“若真如主公所言。”
程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出言道:“兖州百姓缺粮之急,定当迎刃而解。”
“据日前统计。”
张靖沉吟道:“军中所剩粮草,合共约莫九万石,今日过后或只余六万石。”
听起来动辄几万石挺多。
但张靖可是知道的,他们这支黄巾数目庞大,人数总和预计接近一百五十万。
哪怕每人一天一斤粮食。
那也是一百五十万斤,有汉一朝,一石为一百二十斤,几乎等同于后世六十斤。
一百五十万斤。
也就是两万五千石一天。
这还是张靖继位以来,资源整合后的结果,否则每日耗粮再翻一倍也打不住。
“只余两日口粮了吗?”
程立闻言心中一紧,他在来前就知道黄巾缺粮,可缺到这种程度,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错!”
张靖缓缓点头,正色道:“是以攻取无盐,势在必行,吾意明日发兵,同曹操背水一战。”
“主公。”
程昱询问道:“不知大军之中,可有行军舆图?”
“自然是有的。”
“主公。”
就在张靖欲让人取来舆图之际,周仓快步入内,恭敬抱拳道:“诸将已齐至大堂。”
“我随后就到。”
张靖闻言微微颔首,旋即又干了一碗热粥。
“喏!”
周仓看着主公身前的吃食,心中满是沉重与敬佩,他怎么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也会和他们吃相同的食物。
待周仓离去。
张靖就着小菜,又喝了两碗热粥,感觉自己饱了以后,只见程立桌案上的热粥,也尽数被其吃完,这才道:“仲德可吃好了?”
“属下吃好了。”
程立点点头,起身行礼道:“随时恭候主公差遣。”
“如此便好。”
张靖十分满意程立的状态,起身邀请道:“那便随吾前去,见见我黄巾诸将,欲成大事,可离不得诸将奋勇。”
“属下固所愿也。”
程立闻言恭敬应是。
此时的太守府大堂内,已经站满了一众黄巾将领。
黄巾军制。
由大贤良师拟定,初创之际。
五人一伍设伍长,十人一什设什长,五十人一队设队率,两队为一屯设屯长。
前后左中右五屯为一曲,设军侯。
前后左中右五曲为一部,设司马。
前后左右四部为一方。
麾下士卒过万,是为渠帅。
随着太平道战败,大浪淘沙,有的渠帅部众如滚雪球般壮大,不过更多的渠帅,则被汉帝国大军剿灭,或被其他渠帅兼并。
而张饶这一支黄巾。
便是壮大的一支。
历经数次兼并过后,其规模超过百万,同黑山军齐名。
而如今能进入大堂的将校。
最低也是军司马,手中掌兵两千五百余人。
“渠帅到!”
随着张靖靠近大堂,堂外的周仓高喝出声。
“哗啦啦~”
诸将闻言纷纷让出一个通道,恭敬抱拳齐喝道:“吾等拜见渠帅!”
“诸位免礼!”
张靖摆了摆手,带着程立穿过通道,立于首位,把程立介绍给诸将:“这位乃是东阿程立,程仲德先生,仲德先生才学广博,文韬武略,在兖州德高望重,更是当今天下有数的贤才。”
“即日起。”
“仲德先生负责统筹我军粮草辎重,军械供给,安顿百姓等一应事物,更为我军唯一军师。”
“望诸君待仲德先生如待我,若有怠慢仲德先生之人,吾必将严惩,以正典刑。”
“吾等领命!”
诸将闻言面色一紧,纷纷抱拳齐喝,也有人偷偷的打量着程立,想知道这位是不是如主公所言那般有本事。
“属下领命!”
程立见诸将的表现,心下也满是火热与感动,上前朝着张靖恭敬行礼,语气铿锵道:“愿为主公赴汤蹈火。”
他一路走来黄巾。
原本还以为黄巾内部会有分歧,现在看来,主公的确已经整合好了部众,至少表面上都是团结一气。
有了这些。
于程立而言,便已足够。
“仲德快快请起。”
张靖扶起程立,眼中满是信任之色,对程立的权柄与看重,对张靖而言,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至少如今他的麾下。
能独当一面的,只有程立一人。
如果他不能在乱世中站稳脚步,这些所谓的权柄,都不过是浮云。
“谢主公。”
程立赶忙回应,旋即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出言道:“主公,属下有一请求,还请主公允之。”
“仲德但讲无妨。”
张靖闻言微微一怔,心下也有些疑惑,不知道程立想做什么。
“主公。”
程立恭敬道:“立随主公前来当晚,曾梦见独行泰山,于峰顶捧起曜日,霎时间天地一片金黄。”
“立熟读古经。”
“此景是为黄天曜日,此乃大吉之兆。”
“是以,立欲更名为昱。”
“以此身托起曜日,黄天大吉,还望主公应允。”
说完,程立深深下拜。
“嘶~黄天曜日!”
“真的假的,难道说我黄天要大兴?”
“定然是真。”
这个时候一名将领说话了,只见他面色笃定道:“仲德先生的大名我听过,当初曾在东阿设谋,击败王度渠帅。”
“嗯?”
他身边一名将领听闻,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前者,眼中满是疑惑与懵逼,出言道:“老王,你口中的王度渠帅,该不会就是你吧?”
“老徐,人艰不拆……”
王度闻言老脸微微一红,辩解道:“当时是我大意了,压根没想到那些人有那种胆识,后来才知晓,吾是中了仲德先生之谋。”
“……”
“黄天曜日,天下大吉。”
就在诸将议论纷纷之际,张靖扶起程立道:“此乃吉兆,吾如何不允?”
“昱谢过主公!”
程昱闻言心下大喜,似自身挣脱了某种束缚,只觉神清气爽。
张靖摆了摆手。
扫了一眼诸将沉声道:“卞喜,耿凌何在?”
“末将在!”
随着张靖话落,两名将领出列恭敬抱拳。
“即日起。”
张靖看着两人,正色道:“汝二人率领部众归仲德先生调遣,仲德先生之言,不得有疑。”
“末将领命!”
两人闻言恭敬抱拳应是。
他们两个都是张饶带出来的嫡系,如今也是渠帅之身,麾下青壮过万。
“卞喜见过军师。”
“耿凌见过军师。”
随后二人同程昱恭敬抱拳。
“两位将军有礼。”
程昱回礼道:“往后昱同二位将军共事,还望相互扶持,共为主公大业出力。”
“吾本北海布衣,天下与我何加焉?”
程立闻言在口中念叨了一遍,再看张靖之际,眼中已是充满了认同。
似想到了什么,心下满是火热。
当即行大礼叩拜道:“草民程立,程仲德愿拜将军为主,效犬马之劳。”
当程立听到张靖这句话以后。
他就明白对方的心性,一句天下与我何加焉,让程立明白,若是今天他不答应出仕,留给他的将是满门尽屠。
倒不是说他程立有多怕死。
而是对方的心性,以及对方的言行,让他看到了一丝成事的可能。
既然如今的他没得选。
那出仕黄巾,于程立而言也未尝不可。
“仲德快快请起。”
张靖见状连忙扶起程立,开怀道:“有仲德相助,我张玉衡大事可成矣!”
实际上如今的张靖。
成分比较复杂。
概因他数日前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而他这个前世,也不太正经。
身份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专攻三国这段历史的扑街写手。
至于为何如此,张靖结合两世记忆。
只能将其归结于哲学。
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他也没那本事去探究。
毕竟哲学嘛,懂得都懂。
作为青州黄巾渠帅张饶之子,在张饶病故后,他要面临的问题还有很多。
但两世为人的他。
比谁都明白,投曹属于取死有道。
毕竟熟悉这段历史的他知道,青州兵虽然比较活跃,但偌大的青州兵,却没有出过一个骁将。
那么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于是在接管权利以后。
面对坚壁清野的人妻曹,他直接摸出了回回炮,将大军留在了卢县、肥城一带,自己带着步骑两百人,乔装来到了东阿。
拥有两世记忆的他。
比谁都明白黄巾的困境是什么。
那就是缺粮。
缺粮自然就得找筹粮官,纵观整个汉末三国,程立绝对是排名第一的筹粮官,连荀彧诸葛亮什么的,也只能望其项背。
于是,张靖就来了。
“当不得主公谬赞。”
程立面色微喜,当即带入角色,沉吟道:“只是属下有一疑问,还请主公解惑。”
“仲德但讲无妨。”
张靖闻言摆了摆手。
“就是那个投石车,当真有主公口中那种威势?”
程立面色凝重道:“今曹操坚壁清野,兖州以南重镇,皆有重兵把守,世家乌堡各有宗贼,其乌堡防御不输各县,若不能将其摧毁……”
剩下的话,程立并没有多说。
他相信张靖明白他的意思。
黄巾之强在于野战,在于人多势众,至少在兖州无人能敌。
可攻城方面,黄巾就不行了。
之前听张靖说有攻城利器可以摧城,那时候的他还没出仕黄巾的打算,自然也不甚在意,现在就不一样了。
真要是张靖拿不出攻城器械。
那他们这支黄巾,将会极难求存。
也容不得程立不重视。
“还请仲德安心。”
张靖意气风发道:“吾之投石车,远非汉室发石车可比,吾之投石车,可将一石巨石抛出,行两百余步,所过之处无坚不摧,可入地七尺。”
“不瞒仲德。”
“原本吾之太平道众,亦非铁板一块。”
“不提父帅亡故之际,欲率众降曹,黄巾之中亦有数路人马,皆因吾父贤明而至,非吾父嫡系所出。”
“若非吾制出此投石车。”
“兖州同道或将作鸟兽散也。”
“好在投石车不负众望,吾意坚决自强,今兖州黄巾诸将,尽能为我所用,假以时日,当卓绝父望。”
“嘶~”
程昱听了再看张靖的目光,不由惊为天人,心下倒吸一口凉气。
发石车为有汉一朝的攻城利器。
可将十几斤的石头,抛射至三百余步,威力不可谓不强。
但与主公口中的投石车相比。
那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虽然投石车的射程近了一些,但抛出的石弹,更甚发石车石弹的十倍。
那种威势。
程立有些不敢相信。
更何况主公还压服了黄巾诸将,真要在兖州站稳脚步,主公的威望定能达到顶峰。
到时候操作空间可就大了。
要知道如今的黄巾余党,可是不弱于诸侯的存在,唯一的短板就是不能雄踞一方,也没有守土的能力。
但主公却有可行的安民之策。
想到这里,程立面带笑意,心悦诚服道:“主公有此神器在手,曹操固守之城,皆不足为虑也!”
“仲德所言不错。”
张靖胸有成竹道:“自投石车问世,吾目之所及之城寨,皆为残垣断壁,只待投石车至,城寨皆化为齑粉。”
这倒不是张靖吹牛。
而是回回炮在这个时代出现,那就是妥妥的降维打击,真正能抵抗回回炮的城池是有的,但那样的城池,绝对不在兖州。
兖州地处中原腹地。
有六成以上的地区都是平原,属于后世的华北平原,历来战事较少,但战事一起,那就是四战之地。
险关要道也并非没有。
但于如今的青州黄巾而言,却是没有任何险关,因为如今的黄巾,正处于兖州腹地。
这个时候的曹操。
是没有能力击败黄巾的,如今的曹操,只想着黄巾一步步走上绝路,还做着收降黄巾的美梦。
毕竟张饶在世之际。
同曹操有着密切的书信往来,同样也有着投降曹操的意思。
临近正午。
一支车队缓缓离开东阿县。
车舆内,程立与两个儿子同乘。
其长子程武年纪约莫十五六岁,次子程延不过十岁,面对程立的选择,两人心境各有不同。
“父亲。”
程武忧心忡忡道:“您真的决定了吗?如今的黄巾为各路诸侯,逼得无立锥之地,您出仕黄巾,无亦上了一艘贼船,到时候只怕难以回头。”
程延则四处东张西望。
对于父亲的选择,他并没有什么想法,觉得只要在父亲身边,在哪都是一样的。
“傻孩子!”
程立看着儿子忧心的模样,也是有些不忍,揉了揉程武的脑袋,出言道:“当今这天下,到哪不是贼船,不上黄巾这艘,去上曹使君那艘,难道就不是贼船?”
“你以为就能回得了头吗?”
各自身前桌案上,都放着大碗热粥。
“这粥不错!”
此时的典韦彻底服了,喝了一口热粥之后,面带惊奇道:“现在天气冻人,有口热粥倒是可以御寒。”
他怎么也没想到。
跳槽到乞活军以后,军职是涨了,但待遇好像没有,吃食不提也罢。
但他心中却无比满足。
这种感觉很怪异。
却也让典韦甘之如饴。
“老典说得对!”
廖化出言道:“以前老渠帅在的时候,军中粮草消耗甚巨,甚至有些时候,连部分将士都得饿肚子,更别提跟着将士的家眷。”
“我并不是说老渠帅的不是,还望主公勿怪。”
“不怪不怪~”
张靖笑着摆了摆手道:“你所言本就不假,大军各路人马齐聚,看似声势不凡,实则如一盘散沙。”
“父亲在世之际,虽有仁心。”
“但也有不足之处。”
“今吾立军乞活,本就是一群活不下去的百姓聚在一起,哪能分什么高低贵贱?”
“掌权者。”
“更应该要体恤百姓,体恤麾下弟兄才是。“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嘛!”
“咱们本就贫苦百姓出身。”
张靖看着两人道:“若内部不稳,终究会沦为匪寇,百姓将永远暗无天日。”
“是以,汝等往后为将,在平日里,也当体恤麾下弟兄。”
“如此。”
“战时才能拧成一股绳,在汝等危难之际,才能有弟兄以命相帮,才能战无不胜。”
“吾等谨记主公教诲!”
典韦廖化二人闻言,心中都有所感悟,起身朝张靖恭敬抱拳。
翌日,济阴郡。
乘氏县,城墙上两千青壮手持兵戈,看着城外的乞活军如临大敌。
李乾带着县令李整一行人。
来到城楼上方。
“父亲!”
约莫十八岁的李整,看向城外的投石车道:“此物便是黄巾的发石车吗?”
“不错!”
李乾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出言道:“主公退入河北,黄巾横扫兖州,皆是因为此物之利,我乘氏只怕是也难以保全。”
他当初与曹操分开。
在埋伏司马俱一阵之后,便由山路撤离,欲回到大本营,重整旗鼓再往东郡。
而然没曾想。
等他回到乘氏以后。
主公曹操却已兵退河北,而他也得知兖州黄巾,在对世家大族动手的消息,于是只得留了下来。
“兄长!”
李乾身边的一名中年闻言,出声道:“为弟于日前收到信息,济阴太守吴资,因抵抗黄巾,城破后被夷三族。”
“……”
李乾听了沉默不语,吴资的事情,他比前者更早知晓,可他更怕黄巾对付大族的手段。
若是降了黄巾。
他李氏豪族的底蕴,将一朝丧尽。
“进先!”
那名中年见兄长不言,转头看向一名身着青衫,腰配宝剑的男子道:“若待会战起,你可能率护卫斩首敌将?”
“能!”
青衫男子目光平静,淡淡道:“城外黄巾虽众,但我李进先若要斩将,那贼将定然活不了。”
“若进先叔出马。”
李整开口道:“那吾巨野李氏,无异同城外黄巾鱼死网破。”
“战吧!”
李乾深吸口气,咬牙道:“进先可趁乱庇护族中小辈离去,吾李氏基业留不下来,那也不能就此便宜了黄巾贼寇。”
“兄长,父亲!”
众人闻言面色一变。
他们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偌大的李氏,如今已然到了生死存亡的境地。
“可要我斩杀贼将?”
李进闻言并没有多少表情,对家主李乾,也并无几分敬畏。
“不用。”
李乾摇摇头道:“留着气力,将小辈们尽数送出,往后若局势不明,切勿轻易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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