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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结局+番外

奈何花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按下容阙后,容老夫人飞快给丫鬟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小跑着传话去了。容阙待她自然不能像那些闯入他房中的侍女,只得收着力气,容老夫人怕他溜走,手上的劲也用得及大。不多时,赵玉堂便在丫鬟的引导下进了内堂。她附身规矩地行礼,“见过王爷。”容阙敷衍地抬手,目光甚至没落到她身上,随着赵玉堂进门的夏鸣替她着急,于是不守规矩地抬头看了容阙一眼。只一眼她便怔住了。王府都在传,吃斋念佛的定南王之前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他杀敌无数,面目凶狠仿若地狱煞神。夏鸣还是第一次见到容阙,这哪里是煞神,分明是风清月朗的的神祇。夏鸣不由得看呆了。倒是容老夫人面色不善地咳了一声,容阙是她生的,她自是知道他形貌昳丽,但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如此直视,实在是胆大妄为!有了对比,她...

主角:沈幼凝容阙   更新:2024-11-16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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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凝容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奈何花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下容阙后,容老夫人飞快给丫鬟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小跑着传话去了。容阙待她自然不能像那些闯入他房中的侍女,只得收着力气,容老夫人怕他溜走,手上的劲也用得及大。不多时,赵玉堂便在丫鬟的引导下进了内堂。她附身规矩地行礼,“见过王爷。”容阙敷衍地抬手,目光甚至没落到她身上,随着赵玉堂进门的夏鸣替她着急,于是不守规矩地抬头看了容阙一眼。只一眼她便怔住了。王府都在传,吃斋念佛的定南王之前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他杀敌无数,面目凶狠仿若地狱煞神。夏鸣还是第一次见到容阙,这哪里是煞神,分明是风清月朗的的神祇。夏鸣不由得看呆了。倒是容老夫人面色不善地咳了一声,容阙是她生的,她自是知道他形貌昳丽,但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如此直视,实在是胆大妄为!有了对比,她...

《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沈幼凝容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按下容阙后,容老夫人飞快给丫鬟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小跑着传话去了。

容阙待她自然不能像那些闯入他房中的侍女,只得收着力气,容老夫人怕他溜走,手上的劲也用得及大。

不多时,赵玉堂便在丫鬟的引导下进了内堂。

她附身规矩地行礼,“见过王爷。”

容阙敷衍地抬手,目光甚至没落到她身上,随着赵玉堂进门的夏鸣替她着急,于是不守规矩地抬头看了容阙一眼。

只一眼她便怔住了。

王府都在传,吃斋念佛的定南王之前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他杀敌无数,面目凶狠仿若地狱煞神。夏鸣还是第一次见到容阙,这哪里是煞神,分明是风清月朗的的神祇。

夏鸣不由得看呆了。

倒是容老夫人面色不善地咳了一声,容阙是她生的,她自是知道他形貌昳丽,但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如此直视,实在是胆大妄为!

有了对比,她就越发觉得沈幼凝乖巧听话了。

夏鸣还未回神,赵玉堂倒先察觉到了不善,于是扭头看了夏鸣一眼,这一看夏鸣才反应过来,赶忙将头低了下去,“请王爷恕罪。”

她的声音与沈幼凝有些相似,容阙这才看了她一眼。

即便是这样不经意的一眼,夏鸣也心跳如雷,头晕目眩。

“王妃既然来了,便多陪母亲说说话吧,我回去做午课了。”

赵玉堂伸手,轻启朱唇,“王爷这是不想见到妾身吗?”

此话一出,别说容阙就是崔嬷嬷也愣住了,这般哀怨如泣的语调竟是赵玉堂发出来的?

容老夫人喜上眉梢,又伸手来抚上了额头,作出一副身体不适的模样,容阙担心她的身体,只得侧身扶了过来,赵玉堂也顺势扶上了容老夫人的另一只胳膊。

“母亲身体不适,还是将府医请来吧。”

容老夫人连忙拽住了容阙的胳膊:“老毛病了,不必请府医了,只要你俩多陪陪我这个老人家就行了。”

说话间还拉着他的手去覆上赵玉堂的手背,容阙却像是被烫了一般,急忙将手抽了回去。

速度快得容老夫人都愣了一下。

容阙冷着脸:“母亲既然无碍,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松手要走,气得容老夫人急忙拽住了他:“你这是作甚?连我这母亲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容阙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崔嬷嬷便在这时接过了她的胳膊,“老夫人别急,王爷……是一时不适应。”

说着又看向了的容阙:“老夫人近来心神不宁,胃口不佳,也是见着王爷才难得有这样的好心情,王爷要不再陪老夫人用个晚膳再回去吧?”

赵玉堂也在这时帮腔:“崔嬷嬷说得及是。”

想起沈幼凝说的话,容阙凑起了眉头,这俩一唱一和,分明是要拦下他的意思。

清院除了旧部偶尔会来打扫,平日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她们拦他显得有些可疑,“既如此,那我晚膳再过来。”

听了这话,容老夫人心情顿时也好了,“那……也行。”

只要他愿意出门,她也不急在这一时的。

赵玉堂的脸色倒是有些不好看了,容老夫人以为她是舍不得,于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赵玉堂还得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来哄她。

容阙却健步如飞地回了清院。


沈幼凝抬眼看了过去。

丰神俊朗的人立在她跟前,她却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王爷,我没有力气了……”

气息声微弱,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地扫在了容阙的心上。

他捏着拳头强装镇定,“难道还要本王喂你不成?”

这话倒是提醒到沈幼凝了,他既见不得她死,自是动了恻隐之心。

若她就是不吃,他该当如何呢?

“奴婢不敢有这样想法。只是现下是真的没有力气,烦请王爷将药放在桌上,奴婢一会儿再吃吧。”

端的是柔弱无法伸手的模样。

听完这话她又重新趴在了地上。

容阙抿着双唇,吐气声有些重,似是生气。

沈幼凝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唯恐自己拿捏不好不好这个度,于是挣扎着想要伸手。

但她是真的没有力气。那手伸出半天,也迟迟没有够到他的跟前。

容阙是真的不耐烦了。

他伸手抓住了她举在半空中的手指,捏着她的手从自己的手心取了药。又就着她的手指将药移到了她的嘴边。

“吃。”声音冰冷不含一丝情绪。

沈幼凝乖乖地张嘴,吞药时,还故意将唇蹭在了他的手指上。

柔软又滚烫的双唇触碰到他时,容阙浑身都僵住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间蔓延到了心底。

他想抽手离去,那躺在地上的人却又突然伸手来抓住了他的手。

只是这手没有之前的冰凉了。

沈幼凝眨着双眼,泪眼朦胧。

容阙微怒:“放肆!”

她撅嘴,委屈地出了声:“娘——”

容阙楞住了,她叫他娘?

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沈幼凝垂着眼眸,神色极尽可怜:“娘,幼凝好想你……”

幼凝?

昨日那侍女的声音又重新出现在了容阙的耳边。

回王爷话,是沈幼凝。

为了自证清白跳水的人是她?

难怪会生病。

“你叫沈幼凝?”

地上的人点头:“娘已经不记得幼凝了吗?”

虽然脑子很迷糊,但心里却清明着呢。按理说容阙应是不关心她叫什么名字的,也从来没有问过。

但现在他却连名带姓地说出了她的名字。

不过既然已经伪装迷糊,她也不能在这时去多嘴一问了。

容阙看着她,思考着昨日的话,偏偏在他愣神的时间里,沈幼凝已经撑起身子用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

香甜的气息争先恐后地挤进了他的鼻腔,他伸手想将她拉开,沈幼凝却又顽强地贴了过来,柔软的双峰也挤压在了他的胸口,“娘,幼凝好难受,你摸摸幼凝好不好?”

容阙只觉得一团热浪铺面而来,他瘫着双手不敢去碰她。

沈幼凝却得寸进尺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

右手也顺着他的胳膊落在了他的半举的手上,她握着他的手指,“替幼凝揉揉肚子吧,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容阙想抽手,她也哼哼唧唧地拽得更紧了,“娘,你不要走,咳咳……”

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容阙长吸了一口气,揉肚子而已,当她说猫猫狗狗即可。

见他不再抽手,沈幼凝便拉着他的手探向来自己的肚子,容阙抿着双唇,一副受戒的模样。

沈幼凝却还不满足,拉着他的手指挑开了自己的衣摆,牵着他的手穿过了衣服,落在了她滚烫滑腻的皮肤上。

容阙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炸开了。


沈幼宜被崔嬷嬷骂红了眼,垂着肩可怜得紧。

沈幼凝为了哄她开心又急忙将容阙写的字拿了出来,见了这字,沈幼宜亦是大喜:“这是我们的名字吗?”

沈幼凝点头,分别将宣纸摊开来,只是她拿混了之后就分不起谁是谁了,“我要是识字就好了。”

沈幼宜也是不识字的,“这个字比较麻烦,应该是凝字。”

姐妹两把脑袋凑了过去,研究了半晌才把自己的名字对号入座,而后沈幼宜才想起问这宣纸的由来:“姐姐,这是谁写的呀?”

“王爷赐的。”说起这话时,她又忍不住想起容阙勾着嘴角微笑的模样,不由得学着他的样子笑了起来。

沈幼宜也看痴了。

沈幼凝便推了她一把:“你做什么呢?”

“姐姐你真好看。”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沈幼凝明显比她更好看些,小时候邻居还以此笑话沈父,大女儿漂亮得不像是他的种,第一次听到这话时候,沈幼凝还吓的不轻,生怕父亲会因此迁怒自己和母亲。

但没想到那个脾气暴躁的父亲竟真没有动手打她们。

后来她长大了,见了人也不抬头,说这话的人也就少了,如今听到沈幼宜说这话,沈幼凝忍不住想起幼时的事来。

想到自己和沈幼宜的遭遇,心里也生出了一丝酸楚。

沈幼宜没想那么多,只是捧着写有自己名字的宣纸十分开心。

想起还要去向赵玉堂敬茶,沈幼凝只得打起来精神,换了身衣服将胸口擦干净后这才去见赵玉堂。

崔嬷嬷已经将她留宿的事说过了。

见到沈幼凝的赵玉堂也显得十分开心。难得喝了她一杯茶,笑道:“你果然没有叫我失望。”

沈幼凝也不知该怎么接她这话,只是低着头听着她的敲打。

放下茶杯的赵玉堂却难得说了一句软话,“你可是第一个留宿在王爷房里的女人,不如说说看你用了什么样的法子?”

沈幼凝分不清她是在试探昨夜有没有成功还是……单纯的想知道该如何留宿在容阙的房里。

她低着头,搅着衣摆,有些难为情,“也……没有特别的法子,是、是、是崔嬷嬷教导得好。”

赵玉堂捏着手帕起身,她身量比沈幼凝要高一些,加上她气场强大,只是绕着沈幼凝走了一圈,便让她生出来一股莫大的压力。

半晌,跟前的人才开了口,“你既然留宿在王爷房里了,应该……对那房间比较了解了吧?”

沈幼凝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见赵玉堂紧紧地盯着自己又飞快地低下了头去,磕磕巴巴道:“奴婢……不敢。”

王妃毕竟是正妃,是大家闺秀,她不屑做这种伏低做小讨男人欢心的事儿,因而推她入容阙房里是正常的,但自己若是因此不知分寸,触及到正妃的底线也是不妥的。

沈幼凝有自知之明。

赵玉堂听了这话却皱起眉头,她捏着手帕捂嘴轻咳了几声,咳得沈幼凝是心惊肉跳。

“王妃……还有别的吩咐吗?”

赵玉堂坐回椅子,冷声:“没有了,你既得了王爷的欢心,还是对王爷了解一些比较好。”

沈幼凝分不起她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只是……得到容阙的欢心也不过是表面的,容阙连身都不让她近,谈何了解呢?


容阙沉着脸,盯着桌上的膳食不为所动。

沈幼凝咬咬下唇,再接再厉,“庙里潜心向佛的大师一天都不止一顿素斋,王爷何必对自己如此苛刻,更何况……王府和老夫人都还需要王爷,若是王爷倒下,老夫人不知会有多伤心呢。”

提到容老夫人,容阙果然有所行动的,主要还是觉得她难得说这般正经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等到容阙回神的时候,他人已经坐在桌前了。

沈幼凝就站在他身旁,一脸期待地递上了筷子。

容阙已然习惯她身上的味道了,想来佛祖的试炼他算承受住了。

偏偏沈幼凝还觉得那菜的位置有些偏远,弯腰欲将那菜拿近一些,她附身时,宽大的衣领也散开了一些,衣服里的雪白几乎要跳出来。

容阙赶忙移开了视线,“退下!”

沈幼凝抖了抖,迟迟没有起身,容阙有些恼怒,“需要我将你丢出去吗?”

他是习惯丢人的。

沈幼凝只得乖乖站在了一旁。

不过还好,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容老夫人只是让她送午膳,倒没有别的要求,沈幼凝急着复命,待容器搁了筷,就赶忙收拾东西出门去了。

她走的太快像逃命一般,容阙皱起眉头,似有些不满,但很快他的眉头又松开了,屋里,木鱼声沉静,像沈幼凝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院外,崔嬷嬷还检查了一番食盒,而后又满意地点头:“你倒的确是有些手段,只要你早日怀上王爷的子嗣,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沈幼凝只得点头。

回去后,沈幼宜听了这些话,看她的表情也有些奇怪:“姐姐,王爷是真的很喜欢你吧?”

沈幼凝站在房檐下望向了远处的树,都是夏天,为何容阙院子里的蝉鸣就比她这里小这么多呢。

原本没觉得有多吵,但这听了幼宜的话后,蝉鸣似乎又大了不少,她觉得有些苦恼,沈幼宜也看出来她的烦恼,连忙伸手拉住了她:“不想这些了,我们练字吧,照着王爷给的名字练。”

“可是我们没有笔墨啊……”

沈幼宜将她拉倒了花坛前,原本干净的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沙,她又从旁边捡起了树枝,“用这个练就好了,我看见过隔壁的哥哥这样练字呢。”

沈幼凝学着她的样子捡起了树枝。

只是第一次写字歪歪扭扭的,像蚯蚓一样,姐妹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院子里浮现了难得一见的安宁。

入夜后,沈幼凝又得去送晚膳了。

与容阙和平共处了几日后,她已然已经习惯了。

她布菜,他用食,她盘腿坐下拿着经书看不懂装懂,他坐于塌上敲着木鱼。

他像高不可攀的神佛,而她是他虔诚的信徒。

一个时辰后,容阙雷打不动地赶人。

沈幼凝也没有逗留,听话地开门合门,仿佛她真的只是个信徒。

容阙捏着木鱼看着她的面容消失在门后,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闭目敲着木鱼,敬告神明,他受得住这世间所有的考验。

院外,崔嬷嬷已经不见了。

沈幼凝一个人提着食盒往芙蓉堂而去,夜已经深了,少了崔嬷嬷,她也可以静下来慢慢走,院子里错落深严的树影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比起人,他们要和善得多。


沈幼凝也觉得舒服极了。

即便她已经头脑发昏,身体却还是熟悉的地溢了水,打湿了她的小衣,也顺着皮肤滑落下来。

容阙的手指被她带动着触碰到那水儿,愣神过后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想抽手,沈幼凝却还不满

容阙手上用了力,想要制止她的行为,沈幼凝哼哼唧唧:“

容阙额上青筋暴起,身体比她这个病人还要热得厉害,就连身下也不可避免地生了反应。

他原本是出于慈悲才赠药的,却不想最后竟又被她勾出了邪念。

沈幼凝还故意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下唇,容阙看得手一抖,力气泄了一半,手也被她拖上了高峰。



沈幼凝获得了极大了满足,闭着眼舒服得出了声。

软如猫鸣的吟哦深深地刺激着容阙,

沈幼凝全身瘫软地,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歪头便靠在了他的肩头。

男人修长光洁的脖子就在眼前,沈幼凝本能地亲了过去。

容阙被她猛然凑过来的吻吓得清醒过来。

偏偏沈幼凝还伸出舌头舔吻起来。

容阙挣扎着在情欲中找回理智,又一把将她推开来。

沈幼凝本就软得厉害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推,她几乎是砸向了地面。

疼得她啊了一声。

容阙心疼一震,脑子却慢了半拍,回神时,他的双手已经将她扶起来了。

他双眼清明得似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沈幼凝的幻想。

她也没了出手的机会了。

沈幼凝恰到好处地装出清醒过来的模样,“王爷……你怎么……我……奴婢刚刚是睡着了吗?”

容阙见她清醒,便也松了手,只是身下的火热还没有散去,他只得扯着衣摆,姿势僵硬地坐上了凳子。

沈幼凝想要伸手碰他却被容阙冷声呵斥:“不想被我丢出去就站远点!”

她只得将手收了回去。

也不知容阙给她服了什么要药,发了汗后,效果奇好。

她爬起身挪到了旁边。

只是这一次容阙没有履行一个时辰到约定,早早便将她赶了出去,沈幼凝还欲替自己求情,他却伸手将她推了出去。

至少……他用手推了,之前他甚至不愿碰她一下。

提着食盒回到芙蓉堂时,沈幼凝已经退烧了。

沈幼宜担心得不行,但握着她的胳膊时候又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同。“姐姐,你好了么?”

沈幼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沈幼凝的额头,她喜出望外,已经不烫了。

脑子也清明得多了。

“太好了,崔嬷嬷给的药也太厉害了。”

沈幼凝摇头:“不是崔嬷嬷,是王爷。”

“王爷?他……喂你吃药了?”

沈幼凝点头,“崔嬷嬷给的并不非是治病的药。”

她连容阙的死活都不顾,更何况是她这样的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呢。

沈幼宜脸上的笑意便暗了下去,她以为是好人的崔嬷嬷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她以为的不近人情的定南才是这个王府里唯一赠药的人,“怎么会……”

沈幼凝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用太伤心了,也不要太相信崔嬷嬷了。”

想起她明面上效命于容老夫人,私底下却向着赵玉堂,沈幼凝更觉得这人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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