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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白苏沈瀚全局

伊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苏提心吊胆一整夜,一点儿也没敢睡着,窗外的树影偶尔晃动,她都觉得是沈瀚派人来索命了。一直到天色微亮,她才撑不住身体本能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到绿柳和春梅在外面说话。“少夫人还没醒吗?”“少夫人身子不好,想来昨天赶路太累了。对了,少夫人的早膳呢?”绿柳脸色难看:“那个张全实在是欺人太甚,说是庄子上的人都去下地了,没时间准备早膳。”春梅惊叫:“怎么能这样?这恶奴也太大胆了!”就算落秋院的那些奴仆怠慢,也不敢不给少夫人早饭吃的。“不奇怪,原就是夫人身边的人,若非做错事被夫人厌了,怕是如今正在府中耀武扬威呢。”春梅诧异的看了绿柳一眼。这位可也是夫人派过来的呢。绿柳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解释。“我去看看少夫人起了没有。”绿柳进屋,白苏也不睡...

主角:白苏沈瀚   更新:2024-11-16 0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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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苏沈瀚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白苏沈瀚全局》,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苏提心吊胆一整夜,一点儿也没敢睡着,窗外的树影偶尔晃动,她都觉得是沈瀚派人来索命了。一直到天色微亮,她才撑不住身体本能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到绿柳和春梅在外面说话。“少夫人还没醒吗?”“少夫人身子不好,想来昨天赶路太累了。对了,少夫人的早膳呢?”绿柳脸色难看:“那个张全实在是欺人太甚,说是庄子上的人都去下地了,没时间准备早膳。”春梅惊叫:“怎么能这样?这恶奴也太大胆了!”就算落秋院的那些奴仆怠慢,也不敢不给少夫人早饭吃的。“不奇怪,原就是夫人身边的人,若非做错事被夫人厌了,怕是如今正在府中耀武扬威呢。”春梅诧异的看了绿柳一眼。这位可也是夫人派过来的呢。绿柳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解释。“我去看看少夫人起了没有。”绿柳进屋,白苏也不睡...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白苏沈瀚全局》精彩片段


白苏提心吊胆一整夜,一点儿也没敢睡着,窗外的树影偶尔晃动,她都觉得是沈瀚派人来索命了。

一直到天色微亮,她才撑不住身体本能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绿柳和春梅在外面说话。

“少夫人还没醒吗?”

“少夫人身子不好,想来昨天赶路太累了。对了,少夫人的早膳呢?”

绿柳脸色难看:“那个张全实在是欺人太甚,说是庄子上的人都去下地了,没时间准备早膳。”

春梅惊叫:“怎么能这样?这恶奴也太大胆了!”

就算落秋院的那些奴仆怠慢,也不敢不给少夫人早饭吃的。

“不奇怪, 原就是夫人身边的人,若非做错事被夫人厌了,怕是如今正在府中耀武扬威呢。”

春梅诧异的看了绿柳一眼。

这位可也是夫人派过来的呢。

绿柳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解释。

“我去看看少夫人起了没有。”

绿柳进屋,白苏也不睡了,在两人的伺候下起了床。

“少夫人,这庄子里的刁奴实在可恨,我们这可怎么办啊?”

春梅发愁。

白苏早就料到刘氏不会让她好过,摆摆手:“去把张管事找来。”

“少夫人,张管事就是个滚刀肉,怕是几句敲打不管用。”绿柳道。

白苏扬眉,多看了绿柳一眼。

原以为她在这庄子里只有春梅值得信任,但从昨日到现在,绿柳似乎一直都把她当个主子。

白苏道:“你想办法去报官。”

报了官,那就不是简单的内宅之事,刘氏想给她教训,但沈家和赵家都不是寻常人家,刘氏不敢闹大。

就看临水县的县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也借此看看绿柳是否真的将她当了主子。

“是,少夫人。”绿柳领命告退。

“夫人,绿柳能行吗?”春梅问。

白苏:“她要是不行,那你更不行。”

好歹是刘氏派来的人,绿柳是被看管最为不严的,她和春梅就不行了。

不过,白苏终究是不太信任绿柳。

“你去厨房看看,找个蒜臼子再拿一块纱布来。”

“少夫人你要这个做什么?”

白苏没解释,只让她快去找。

春梅也没问,赶紧跑到了厨房。

张全听闻之后轻蔑的笑了笑,只以为白苏服了软,打算让自己个儿在小厨房煮饭了,心里还得意不已。

不过还是个小丫头而已,这才刚出手就吓得乖的不得了。

白苏拿着春梅找来的蒜臼子,进了房间。

将昨晚上在山上采的药拿了出来。

“少夫人,你哪儿来的这些……”

白苏一个冷眼横过去,春梅闭嘴,不敢再吭声。

“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

“是。”

半个时辰后,白苏走了出来。春梅也打发去找张全,她将屋里收拾了一下。

不多时,春梅回来了,带着张全。

“少夫人,昨日与您禀告过,如今正是农忙秋收之时,田地里庄稼娇贵怠慢不得,少夫人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不如就在房间好好歇着。”

许是昨天白苏没有发作,今日张全越发的明目张胆。

白苏坐在上首,闻言也不废话,茶杯倏的飞起,倒头砸向张全的脑门。

“你……”

张全瞪眼,那表情狰狞恨不得上前打人。

白苏巍然不动,一双眸子清冷冷的看过来,无波无澜。

半晌,张全才阴恻恻的拱手:“敢问少夫人这是何意?下人也是人,我张全是哪里得罪了少夫人,由得少夫人这般糟践?”

“你还知道你只是个下人,我还以为你把自个儿当成这庄子的主人了呢。”白苏冷笑。

张全:“杀人诛心,少夫人动辄打人也便罢了,如今竟还要污蔑奴才,奴才贱命一条不值钱,可也不能随意让人泼脏水,少夫人若如此态度,奴才少不得要回沈府跟夫人讨个公道了!”

“你去啊。”

白苏嘲讽:“最好能让夫人做主把我休了,到时候你就不必再装模作样给我当下奴了。”


沈瀚落了座,让人将锦盒呈上,淡淡道:“不知贤侄五月大婚,没来得及备礼,特来补上。”

赵青兰脸黑了,白苏忍笑。

这人莫不是来帮自己的?

沈默一庶女沈月馨状若无意的出声:“四叔怕是记错了,昨日才是大哥大婚的日子呢。”

沈瀚眉头一扬,讶异的抬眼看了沈景明一眼:“昨日不是纳妾吗?”

沈景明涨红了脸,面上的端方和矜贵全都消失殆尽。

沈默蹙眉,他这个弟弟什么时候会过问这些琐事儿了?

“总算还有个明白人。”白苏轻笑:“沈家那套说辞,连自己都骗不过,居然能将通判府的嫡小姐骗了回来,看来妹妹对我夫君也是真爱呢。”

赵青兰忍无可忍,黑着脸大吼一声:“闭嘴!”

旋即,不管神色各异的众人,捂脸哭着跑了出去。

“青兰!”

沈景明拔腿就跟了上去。

屋子里有一瞬的寂静,沈瀚碰了碰茶杯,“二哥,这是何意?莫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没有……”

“四叔自然没说错,就是因为四叔说的太对了,才有问题。”

白苏不给沈默说话的机会,赶紧道:“沈景明五月大婚娶了我做正妻,如今又撒谎以正妻之位骗娶了赵家妹妹,这空口白话可比不上族谱户籍,那赵家妹妹陡然成了无聘无谱的妾室,可不要羞怒离去嘛。”

“白氏,你休要信口胡言!”刘氏大吼一声,意图镇住白苏。

白苏斜瞟了刘氏一眼:“夫人说我信口胡言,可敢请出族谱一观?”

“你……”

“素闻四叔是咱们沈家最为公道之人,外道沈家亦是立身清明,侄媳斗胆,还请四叔许个公道,我这相公如此行事,我与赵家妹妹如何自处都是小事,传出去误了沈家和侯府的名声,可就是大事儿了。”

此言一出,不仅刘氏脸色难看,就是沈默都忍不住的拉下了脸。

任何事情只要涉及到家族,那就不是他们的一言堂,更何况如今还有个侯府世子在这里坐着。

沈瀚没接腔,而是看向沈默:“这是二哥内宅家事,我本不该置喙,只是父亲向来注重名声,赵家亦不是寒门小户,还请二哥多多思量。”

沈默沉吟了一瞬,最终点头道:“你放心,我知道了。”

沈瀚没有多言,这一句已经是够了。

左右,本来这事儿他也不该插手,不过是不想再见到昨晚那样的事儿罢了。

白苏被请回了落秋院,静等着沈家的选择。

刘氏到底不愿意拿自己的儿子冒险,又不能将赵青兰置于不顾,与赵青兰好说歹说,又掏出了压箱底的几件金贵器物,方才让赵青兰消气。

“你与景儿自小一起长大,我一直将你看作自家女儿一般,若非为了景儿的身体着想,我也断然不会这般委屈你。”

刘氏握住赵青兰的手,情真意切。

“青兰,你且放心,过些日子方大师回来我便仔细询问一番,若于景儿无碍,那白氏必然任由你发落,若于景儿有碍,那个破落庄子养着个闲散人,再不让她入府城,此后,谁也不知,你依旧是这沈家大少夫人。”

赵青兰低着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到底,她对沈景明确实是真心地,否则也不会一个通判嫡女嫁进无官无职的沈家二房来。

见沈景明也一脸情意绵绵的看过来,心头就软了,终究还是点头应了。

落秋院内,白苏接到消息,简直要气乐了。

这个刘氏还真是个人才。

不,应该说,无权无势的她还真是所有人都可以欺负的对象呢!

成,临水庄子是吧?

正好,她做生意缺了本钱呢!


庄子里吃的喝的是不缺的,厨房也是一应俱全,连烤窑都有。

白苏让人弄了几只干净的鸡鸭,准备做个烤鸡烤鸭吃。

吃了午饭就开始折腾,一直到晚霞千里之时,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开始往外扩散。

白苏怀疑沈星辰长了个狗鼻子,因为刚开了烤窑,这人就上门了。

“啊,真香。”

沈星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皱着鼻子朝烤窑走过来。

白苏:幸好我烤的多。

“来的正好,先去洗了手坐好。”来了好几次,她也了解沈星辰什么人了,也不跟他瞎客气。

沈星辰按照吩咐洗手乖乖坐好,上来就瞅准了一只烤鸭腿,一口咬下去,一脸满足。

“嗯,好吃。”吃了好几口,才开道:“对了,我刚才来的时候,瞧见庄子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

白苏眉头一皱:“长什么样子?”

“瞧着打扮倒像是附近的村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庄子里的短工。”

白苏心头稍微思量了下,隐隐有了猜测。

沈星辰见状问道:“怎么,少夫人是不是有什么麻烦?可要帮忙?”

“无妨,估计是新来的短工不知道规矩。”

沈星辰走的时候还拿了一只烤鸭离开,美其名曰给同僚带的。

结果刚到山上就被沈瀚叫了去。

人一进去,沈瀚就眉头一皱。

站在一旁的庞友龙就说:“山林之中不许烤野物。”

如今正是落叶干燥之时,为防止山火,军中就下了这么个命令。

沈星辰就说:“不是不是,这是少夫人烤窑烧出来的,味道贼好,没忍住,一时吃多了,对了,我还带回来一只,公子要不要试试?”

沈星辰本是客气一下,他家公子向来吃的比较清淡,大晚上的怎么会吃烤鸭?

结果……

“也好,正好腹内有些饥饿。”

于是,本打算留着宵夜的烤鸭进了沈瀚的肚子,沈星辰怨念颇深又不敢有异议。只一双眼睛带着些许哀怨看向沈瀚。

沈瀚抬眼:“有事儿?”

“没有!”沈星辰说:“对了,我看到少夫人庄子外有人鬼鬼祟祟,可少夫人好像不大在意。”

沈瀚没出声,庞友龙却眼珠子一转:“公子,乡野宵小之辈胆大妄为,少夫人身娇体贵,府内多是些花拳绣腿,若真出了事儿,兴许连那些拿着锄头的老农都打不过,此事可万万不能忽视。”

“你想说什么?”沈瀚抬眼。

庞友龙就说:“属下认为,庄子里武力堪忧,少夫人身为沈家人,公子理应照应,不如,就拨给少夫人几个精兵保护吧。”

庞友龙的话一说出来,沈瀚就知道,他还在介怀上次被白苏撞破了的事儿。

沈瀚没说话。

上次留下白苏一命,其实确实算他开恩,但如今已过去了这些时日,再派人跟着,倒是……

庞友龙见沈瀚那样子,信道不妙,大着胆子忽然开口:“公子莫不是忘了,山下那位是景少爷的妻子,不可生动妄念。”

“一派胡言!”

沈瀚眉头一皱,浑身冷沉,灼灼的目光看向庞友龙,带着几分凉气。

沈星辰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却暗自嘀咕了一句,又不是真的夫妻,估计少夫人和景少爷都没见过几次呢。

不过这话他也不敢说,到底是侄媳妇与叔叔的世俗身份,哪能胡言。

而且照他看来,他家公子也没对白苏多好,都没见过几次,好吧,比起其他女人,勉强算多搭理了两回,可人家白苏拿的出让公子多看两眼的东西啊。


月饼出炉以后,白苏瞧下面的人都看着新鲜,照例让人送了几个到山上。

她还不知道沈瀚一早上就被人叫走了,所以东西到山上之后,就被沈星辰等人瓜分完了。

沈星辰是个吃货,其他人尝尝也就算了,他尝了尝觉得没吃够,就找了个由头下山直接上门了。

进了门,先是被白苏问了节好,接着也不忸怩,就开始夸赞白苏的月饼之独特好吃。

白苏也算是和沈星辰打了几次交道,哪里不明白他的性子。

“今日中秋,我这庄子里人也不多,若是不嫌弃,不如让四叔和几位护卫大哥一起下来吃顿便饭吧。”

正好她也想见沈瀚一面,聊点事情。

沈星辰摇头:“公子不在,一大早的就被侯夫人的人叫回侯府过节了,剩下的人在山上还有任务,就我一个闲人,我厚着脸皮在大少夫人这蹭个饭可好?”

“自然欢迎之至。”

沈瀚竟回了府?还真是可惜了。

白苏让人将饭菜上来,有些菜是她亲手做的,吃个新鲜,让沈星辰大呼,然后就是一顿风卷残云。

沈星辰能说会道,白苏将绿柳放了归家和爹娘一起过节,如今这桌子上只有三人,面对两个女眷,不管是当主人的,还是春梅这个当丫鬟的,他说话都能兼顾。

说了几个和沈瀚走南闯北的小故事来,当下气氛就打开了。

菊花酒,一轮月,几个月饼大螃蟹,一时之间好不快活。

而侯府此时气氛却有些冷凝。

沈瀚大刀阔斧的坐在侯夫人的下首,一身玄衣面色冷冽,饭菜没吃两口,倒是酒水喝了不少,衬的浑身越发的冷凝。

几个前来参宴的女眷面面相觑,心里都止不住的害怕。

侯夫人薛氏无奈,这儿子真是没救了。

正打算找个话头聊上两句,就见沈瀚忽然起身,躬身朝着薛氏抱拳。

“母亲,天色已晚,儿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母亲了。”

薛氏气结,可又不能当众给沈瀚难看,只摆摆手退下。

出了酒宴花园,刚走没几步,就见赵青兰正在与一粉衫女子说话。

沈瀚正欲礼貌退去,赵青兰已经瞧见人。

“四叔!”

赵青兰上前两步,脸上的笑意矜持而热情,微微躬身,态度恭敬。

她身侧的女子确实愣在了原地,呆愣愣的看着沈瀚,错不开眼。

沈瀚微微颔首,目光在赵青兰头上的珠钗上瞥了一眼,忽然脑海中想起上次见到的白苏。

同样为沈家妇,一个光鲜亮丽,面上的笑如同敷上一层厚厚的粉,瞧着就厌烦,一个衣衫质朴,无它赘饰,却眉目狡黠,敢于直面恶奴。

沈景明是瞎了眼吗?

宋云卿瞧着沈瀚的衣袖都看不见了,才回过神来。

转眼,就对上赵青兰似笑非笑的目光,顿时脸上一片热意。

“青兰,这位就是侯爷四子沈瀚?”

赵青兰:“自然,锦州府还能找到第二个如此风姿的男子?”

宋云卿想到方才见到的那人,那长相气度确实出类拔萃。

“此前只是听人说起,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赵青兰轻轻地笑了笑,眼底划过一丝深意。

临水县沈家庄子,白苏三人排排躺在椅子上,遥望着天空的满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本该是谈论诗词歌赋人生哲学的时间,他们谈论的却是……

“我觉着还是莲蓉蛋黄的好吃,那些果味的过于甜腻,紫薯又过于寡淡。”沈星辰摸着肚子,砸吧砸吧嘴。

“麻辣香锅也好吃,还有炸鸡,没想到裹上一层馒头屑炸出来的鸡,竟与寻常烤鸡味道相差如此之大。”

白苏想笑,那是你烤的不好吃。

春梅道:“少夫人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是啊,大少夫人是怎么想到这些菜色的,此前我都闻所未闻。”

“我……”

忽然,外面一道声音打断了白苏的话。

“少夫人,沈府来人了。”


直到走出老远了,周达才两眼发直:“那……那是四爷?”

“当然是我们公子。”

想了想,沈星辰又帮忙解释道:“少夫人医术高明,又天生福运,前几日还在山上采摘了一株百年人参,公子这是要与少夫人讨论药方子呢。”

周达陷入深思,前有冲喜让沈景明不药而愈,后又采摘稀奇的百年人参,这少夫人说不定真是天生福运之人,没瞧见张全得罪了她都被打死了吗?

原本白苏的提议还让他有些嘀咕,但现在他却觉得不失为一个好方式,不然,万一自己真的落了张全那个下场了怎么办?

周达能得刘氏的青眼,那本身眼皮子肯定是活泛的,见风使舵的基本技能肯定很厉害。

这么会儿功夫就想明白了自己的定位。

春梅也陷入沉思:天天跟在少夫人身边我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采摘了百年人参?

几个人都走了,白苏却不能走。

“四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白苏胡乱猜测,而是沈瀚忽然这么郑重的过来,让她有些摸不准头脑。

沈瀚撩了衣袍坐在方才三人吃饭的石桌上,目光在那几个剩下的月饼上定了定。

“府内今日中秋节,侯夫人邀了不少人前来赏月,赵氏以沈府大少夫人自居,游刃有余。”

白苏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知道。

可她现在不是人微言轻做不了什么吗?

和离都不能如她所愿,她能怎么办?这时代没有户籍和关碟又寸步难行,她总不能一辈子窝在村子里不进城吧?

所以,还是要徐徐图之。

先掌握自己的财政自由才是根本。

“四叔所言,我也猜到了,大公子不喜我,夫人娶我回来也只是将我当成个吉祥物罢了,若是能束之高阁,她还巴不得我是摆放在格子里的一味哑巴药呢。”

白苏冷嗤着,一脸落寞的坐在沈瀚的对面。

她低垂着脑袋,神色凄楚:“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不过是下河村的一介村女,我爹去了,我就是一个孤女,任由继母搓扁揉圆,塞进花轿嫁入沈府,成了任人踩踏的大少夫人,我反抗不了继母,反抗不了婆母,也反抗不了夫君,大概,我这辈子就是随人摆布的命运吧。”

沈瀚拧眉:“好好说话。”

“咳,四叔?”一口口水差点呛死过去。

她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这男人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吗?

不对啊,当初他救人的时候瞧着可善良了呢。

沈瀚转眸,不去看她呛到后沾染绯色的眉眼,轻声道:“我所见的白氏,并非如此怨天尤人之人。”

至少能当着沈府众人折辱赵氏,呛声他那二哥,又敢对恶奴下毒的人,不会是什么任人搓扁揉圆的。

白苏幽怨道:“四叔莫不是忘了第一次见我是在何处。”

沈瀚一顿,是在沈府外墙,想要上吊自缢的她。

一时之间,他便有些不确定起来,方才白苏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唉,哪有人天生强势,无非就是这个世道逼的人活不下去罢了。”她一脸望月,伤春悲秋。

沈瀚凝眸,看着她微微出神:“你有何打算。”

白苏别过脸,擦了擦眼角,过了好一会儿,才用通红的眼睛看过去:“我若有打算,四叔可否帮我一个忙?”

“你先说。”

白苏顺势一滑,低头一跪:“求四叔帮我和离,我想离开沈家。”

这一声,情真意切又带着哭腔。

沈瀚被这一下吓的立刻站起身来,想扶她起来,又觉得不妥。

“你先起来。”

白苏不动,抽泣声细细的传入他的耳朵。

半晌,才听见沈瀚微微叹气一声:“罢了,我帮你。”

白苏笑着咧开了嘴,声音确实悲喜交加带着感激:“多谢四叔。”

沈瀚离开后,春梅进来伺候,见白苏眼角泛红,吓了一跳。

“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是不是四爷说了什么?”

白苏摇摇头:“没事儿没事儿,给我打盆水来。”

“奴婢马上去。”

白苏用毛巾细细的洗了洗眼角,红彤彤的跟个兔子似的,瞧着就楚楚可怜,再加上月光朦胧的视线,怪不得沈瀚能答应。

她要是个男人都不忍心拒绝。

不过,这个辣椒粉还真好用,三秒钟眼眶红,五秒钟落泪,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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