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红楼之公子逍遥贾珏秦可卿》,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珏兄弟,你,进来吧。”贾珏在屋外站了一会,却听李纨的声音响起。他走进房内,顿觉眼前大亮,不由赞道;“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李纨本来就生得极为美丽,只是碍于身份,她总是穿着素雅的衣服,再加她神色一向冷淡,这掩盖了些许她的绝世姿容,可此时她换上了他从系统中兑换的华美服饰,仿若换了一个人一般,更兼面带红晕,愈发动人,仿若仙子一般。李纨听了脸色更红,她嗔了贾珏一眼:“再胡言乱语,仔细你的皮!”“我哪里胡言乱语了?”贾珏失笑。“我已是人老珠黄,哪里当得起你这番话儿?”李纨说道。她已经是二十出头了,在这个女子三十便可自称老妪的时代,已经算是年龄偏大的了。贾珏闻言笑了:“纨姐姐哪里的话?在我瞧...
《结局+番外红楼之公子逍遥贾珏秦可卿》精彩片段
“珏兄弟,你,进来吧。”贾珏在屋外站了一会,却听李纨的声音响起。
他走进房内,顿觉眼前大亮,不由赞道;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李纨本来就生得极为美丽,只是碍于身份,她总是穿着素雅的衣服,再加她神色一向冷淡,这掩盖了些许她的绝世姿容,可此时她换上了他从系统中兑换的华美服饰,仿若换了一个人一般,更兼面带红晕,愈发动人,仿若仙子一般。
李纨听了脸色更红,她嗔了贾珏一眼:“再胡言乱语,仔细你的皮!”
“我哪里胡言乱语了?”贾珏失笑。
“我已是人老珠黄,哪里当得起你这番话儿?”李纨说道。
她已经是二十出头了,在这个女子三十便可自称老妪的时代,已经算是年龄偏大的了。
贾珏闻言笑了:“纨姐姐哪里的话?在我瞧来,姐姐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可一点也不老呢。”
的确,以贾珏的眼光来看,二十出头的年纪,那可是姑娘们正青春靓丽的时候,也是最符合他心意的年龄段。
毕竟十四五,十七八的年纪,都还是中学生啊。
李纨闻言低下头去,不敢再和贾珏讨论这些问题,生怕他说出什么让她承受不住的话。
刚才这几句夸她的话,已经令她难以招架了,可偏生她又觉得这几句话儿满是斐然的文采,她甚至觉得贾珏要是多几句,这又是一篇千古之作。
面对这让她面红心跳的话儿,她竟然并不排斥,甚至还想多听几句。
这让她心头有些慌乱。
贾珏看了她一眼,知道她面皮薄,便转移了话题:
“纨姐姐,此时夜色已深,不若我去寻素云来?”
素云是李纨的丫鬟。
李纨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必了,素云这两日病了,还是让她歇着吧。我便不回去了,明儿一早还要料理珍大哥出殡之事。”
贾珍的葬礼是最近贾府上下都在忙的大事,李纨也一直都在帮忙。
贾珏点了点头:“也好,那姐姐快休息吧。“
李纨看了看他,微微转头,低声道:“你,不走吗?”
贾珏留在这里不大妥当,可是,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后,她心里有些恐惧。
贾珏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走,我守着你。”
这话却是让李纨的心头微微一颤,瞬间红了眼眶。
今天晚上,就在她要睡下的时候,贾赦却是突然闯入了她的房中,对她图谋不轨。
她虽然逃了出来,但还是感觉到了莫大的屈辱和愤怒,可这事她不能对外人说,更不能找谁来帮她,在她想到日后还要被贾赦骚扰时,绝望之下便选择了投湖。
关键时刻是贾珏救了她,给了她安慰和安全感。
此时,他的这一句“我守着你”,更是直击她的心灵,让她感动莫名。
同样是闯入她房中的男子,可一个要伤害她,让她恐惧。一个却要保护她,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
对比之下,贾珏的作为显得弥足珍贵。
她不想让贾珏见到她掉泪,便躺到了床上,转过身去背对着贾珏。
可这么一躺,心神损耗严重的她,却是在不知不觉缓缓垂下了眼帘。
黑暗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涌来。
不觉间,她仿佛来到了一个黑暗幽闭的空间中,一个狰狞的怪物在向她缓缓逼近。
她大声的呼救,却没有任何人来救她;她想逃离,可无论她如何努力,她的世界都是一片黑暗,没有出路,没有尽头。
那怪物却是离她越来越近。
她看着那张牙舞爪的怪物,意志崩溃了,她想到了死,她想用死来结束这一切。
可就在她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一抹光芒突然出现在她视野中。
那光芒越来越亮,最后竟是仿若太阳一般,驱散了无边的黑暗,撕碎了可怕的怪物,给她带来了无限的温暖和光明。
她抬起了头,泪眼朦胧的朝前望去,却见一个散发着光亮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那人影来到她的身前,用万分柔和温暖的声音说道:
“别怕,我守着你。”
李纨瞪大了眼睛,直直的望着那个身影,她努力的想要看清人影的长相,可光芒笼罩之下,她看不清他的模样。
那人影朝她伸出了手,柔声说道:“一切有我。”
而就在这一刻,她终于看到了那人的长相,她不由自主的张口娇呼:
“珏兄弟!”
这一声娇呼,将一切都击碎了,也让她睁开了眼睛。
此时,窗外一片光明,天亮了。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但随后,她却是想起了昨晚的事,她连忙起身,贾珏已是不在房中了。
但桌上却是放了许多食物。
她走到桌边,发现桌上有张字条。
她连忙拿起字条,只见上面的字竟是无比的优美,令人赏心悦目:
姐姐,我走了,别担心,没有人瞧见。桌上的,是我为你备的早膳,日间怕是极忙的,你当多吃些。我在柜子里放了一身素服,你可换上,别叫人说了嘴去。此外,我虽外出,可酉时必回,姐姐不必担忧。
一切有我。
看着这些字儿,李纨的眼眶瞬间红了,泪珠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关心。
贾珏不仅在她身旁守了她一夜,更是在离去之前,为她想好了一切,早膳,衣物,甚至是她的担忧。
这么多年以来,她在贾府一直都是闷声不响,犹如槁木死灰一般,脸上也大多数古井无波的模样。
可她终究是女子,是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姑娘,她也渴望被人关心,她也渴望有人疼爱。
所谓的冷淡,所谓的槁木死灰不过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伪装罢了。
而如今,她在经历了绝望之后,终于收获了这样一份关爱,她又怎能不感动?
她流着泪儿,将这段话反复的看了好多遍,最终小心翼翼的将它折好,放在了怀中,靠着心的位置。
她坐到了桌边,吃了一口桌上的食物,只觉得美味无比,泪水却是更加汹涌了。
比绝望更绝望的是什么?
阮清答:是在你绝望的时候成千上百人还死死的盯着你。
是的,贾珏的题目已经答完,评分也已经出来了,现在全场唯一的悬念是:
阮清能交出什么样的答卷来。
因此,此时的他,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在众人的目光中,阮清的脸色慢慢的涨成了猪肝色,本来题目的难度已经很让他绝望了,可众人的关注却让他感觉到了更加巨大的压力。
他仿佛感觉所有人都在嘲笑他,都在针对他,都在等着看他出丑。
这让他原本就空旷的脑海更加空空如也,甚至连原本仅存的一些东西,都遗忘了。
看着试卷,他愤怒,他惊恐,他不甘。
可都于事无补。
他绞尽脑汁的想要想起一些什么来,可他越努力,脑海中却是越空白。
苦思冥想半个时辰之后,他的面色已经由黑变白,苍白得如同纸一般。
可即便这样,他依旧是一无所获。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
在众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用颤抖的声音向面前的几人说道:
“诸位老师,我,我,答不出,我,甘拜下风……”
他,认输了!
这话一出口,众人默然。
阮清的认输,也代表了他们输了。
在和贾珏的这场较量中,他们也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曾经他们那般抬高阮清,看轻贾珏,可结果却是这样!
“唉!”楚勋重重的叹了口气,神色极为难看。
他曾经也完全不将贾珏放在眼里,认为他是愚蠢的不学无术之辈,可事实证明,他才是那个最愚蠢的人啊!
这个世上真的有绝世天才!
刘洋瞪大了眼睛看着贾珏,眼神中满是惊喜和兴奋。
他原本就对贾珏没有太高的期待,而刚才在贾珏交卷的那一瞬,他更是完全对他放弃了希望。
可没想到,贾珏竟然能得到甲等上这样逆天的成绩。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就在全场一片寂静的时候,一人却是高声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还好我没接,还好我没接啊!十万两银子啊!”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说话的,正是之前在食堂中戏称要开盘下注的那人。
那天贾珏押自己一千两,他不敢接,最终,却是被阮清接了下来。
在他的大笑声中,众人再一次将目光锁定在了阮清的身上,他不光输了比试,还输了赌局。
他输给了贾珏十万两银子。
阮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他的家境虽然不错,可要拿出十万两银子,那也是极为伤筋动骨之事,这可是家中数年的总收入啊!
此时,贾珏看向了他,忽然笑道:“阮师兄不必担忧,这赌局之说不过戏言,阮师兄便当没有此事吧,总不会有人说你是那背信弃义,言而无信之徒吧?”
话虽是这么说,可一个“背信弃义,言而无信”却是如同重锤一般狠狠的砸在了阮清心上。
他敢保证,如果他真的不认账,这样的名头就一定会落到他的头上。
读书人重名,这样的名声对于读书人来说是致命的,尤其是他这种想要踏入仕途的,更是毁灭性的打击,他哪怕是砸锅卖铁,也必须要凑上这十万两银子。
“住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输便是输了,我认!十万两银子我给!”阮清朝着贾珏喊道,声音嘶哑。这可是十万两银子啊,他的内心在滴血。
贾珏淡淡一笑,朝着阮清拱了拱手:
“如此,便多谢阮师兄高义了。”
阮清闻言如遭雷噬,贾珏之前和他立下赌约之时,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如今看来,他当时便知道自己一定能胜!
他故意下注,根本就在引诱自己上钩!
“混账,你……”他怒不可遏,心头逆血上涌,心情激奋之下,竟是一口鲜血喷出,昏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仿佛听到了许多杂乱的声音,一会后又听到了孙义的声音:
“此次比试贾珏胜!两日之后,可参与录遗。”
听到这个声音,他心头又是愤,又是恨,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
数日之后,忠顺王府。
赵磊缓缓坐了下来,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愉悦之色,这么多天了,他一直都是趴着的,如今终于可以坐下了。
不过随后,他的眼中便流露出了愤恨之色,这一切,都是拜贾珏所赐。
“贾珏!我若不报仇,誓不为人!”他恨恨的砸了砸桌子,叫来小厮去寻赵群。
不多时,赵群来到了房中:“世子,你唤我?”
赵磊点了点头,冷声问道:“近日可有那贾珏的消息?”
“回世子,据说他此时正在国子监读书,昨日已是过了录遗,怕是要入场乡试了。”赵群说道,对于贾珏,他一直都有关注。
“什么?他居然还想科举?”赵磊闻言立刻挑起了眉毛。
赵群点头:“不错,他是庶出,将来当是无法继承荣国府,唯有步入仕途。”
赵群冷然道:“他想的倒好,我又岂能遂他所愿?”
“世子的意思是?”赵群皱眉。
“让他过不了乡试!”赵磊轻喝。
赵群心头一跳,连忙说道:“世子,王爷吩咐,不可再去招惹他了。”
赵英此时的目光全然在中秋上,绝不愿节外生枝的。
“群叔,你是瞧着我长大的,我被他害得如此之惨,当真无动于衷吗?”赵磊向着赵群求道。
“这……”赵群犹豫了一下。
“群叔!我们手脚干净一些,必定无人知晓,况且我又不是要他小命!只是让他此次乡试铩羽而归罢了!父王即便是知晓了,也不会苛责的。”赵磊再次说道。
赵群皱眉思索了一下,看了看一脸哀求的赵磊,心头微微一软,终究是点了点头:
“下不为例。”
赵磊闻言眼睛大亮,连忙拉着赵群询问具体事宜,赵群说了之后,赵磊听得眼睛大亮:
贾珏,我看你这次怎么过乡试!
想得功名?想入仕途?
门也没有!
皇城,养心殿。
“这倒是有趣儿,这贾珏是从何处得来这一模一样的玉佩,又是如何知道对方要拿这玉佩做文章的?”
赵启靠在龙椅上,好奇的说道。
此时,这场官司虽然刚刚结束,他已经得到了最新的情报。
贾珏的表现也出乎了他的预料,甚至是他猜不透的。
“这,老奴倒是不知。”刘田摇了摇头,他对于贾珏的手段也是很惊奇。
“此外,他又是如何让那周定连人都分不清的?”赵启又道。
刘田连忙答道:“陛下,这贾珏精通医理,上回那贾王氏血山崩却是他以换血之法治好的,这次周定的癔症怕也是他动了什么手脚。”
赵启闻言缓缓点头:
“不错,进退有度,机智聪颖,手段百出。此子倒是不简单,贾家若能复兴,怕是要落在他的身上。”
“陛下英明。”
“对了,他府上可有信儿传来?”赵启又问道。
那个“他”,自然是指的忠顺王了。
刘田点头:“据说他闻信后大怒,竟是将赵磊打了三十大板,直将他打得昏死了过去,至此时尚未转醒。”
赵启冷笑:“哼,他这不过是做给朕瞧的而已。”
“陛下是说?”刘田疑惑的问道。
“他如此试探朕,怕是暗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想借此来分散朕的心神。”赵启冷哼。
“陛下,我等可要?”刘田比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赵启微一思索,摇了摇头:“暂不可轻举妄动。一来,师出无名,难以服众。二来,他对此当是早有准备。他在京畿之地多年,党羽遍布,若不能一击必杀,想要再动他怕是难了,且等王子腾率军归来再做打算。”
他是想要求稳,不想冒险。
刘田惋惜的叹了口气,又问道:“陛下,那顺天府尹高庆和刑部侍郎杨达以及宛平县令楚云又当如何处置?”
高庆和杨达忽然出现在这件案子之中,看起来和忠顺王府有些牵连。
至于楚云就更加不用说了。
赵启站起身来,在原地踱了几步:“高庆和杨达且先不去动他们,加派人手看住他们。至于那县令,依法论处便是。”
一个“依法论处”,却是将楚云的下场定下了。
“老奴遵旨!”
赵启想了想,忽然冷笑了一声:“朕不闲着,他也别想闲着,去,给他找些事情。”
“啊?这……老奴愚钝,还请陛下明示。”刘田一脸的茫然。
“继续在他和贾府之间添些火,让他们斗得更狠一点,不管他在暗中谋划什么,朕都不能让他太过轻松了。就用贾府来绊住他的脚步吧。”赵启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正巧,朕也想瞧瞧,这贾珏到底有多少能耐。”
……
忠顺王府,赵英书房。
“王爷,已是请了大夫给世子医治了,大夫说,这两日他便可醒来。只是,想要下床,怕是要等个月旬。”忠顺王府大管家赵群向赵英恭敬的说道。
“嗯。”赵英淡淡应了一声,见赵群脸上似有不忍之色,问道,“怎么?你是否怪我下手过重了?”
“不敢。”赵群连忙说道,话是这么说,他确实是有些不忍的,毕竟赵磊是他看着长大的。
赵英轻哼:“这个蠢材连个贾府庶子都无法对付,接二连三的折损我王府声望,难道不该罚么?”
赵群默然,的确,赵磊屡次三番被贾珏羞辱,的确是不应该。
“其次,我若不打得狠一点,那人又怎么会满意?又怎会自以为全局尽在他的掌握?”赵英又道。
那人,指得自然是皇帝赵启。
他这么做,果然是为了做戏给赵启看,麻痹他,转移他的视线。
赵群沉默了一下,又问道:“王爷,此次贾家屡次三番与我等作对,又使我王府颜面大损,该如之奈何?”
赵英摇了摇头:“不急,且让他们欢脱几日。事情办得如何了?”
他的计划已经执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赵群连忙答道说道:“王爷,那数千名死士已于今日分批进城了。只要王爷一声令下,他们皆可为王爷效死!”
趁着这场官司吸引了全城乃至赵启的目光时,他们偷偷运了数千名死士进了京城。
这也是赵英放任赵磊这么闹腾的原因之一,他需要有人帮他分散赵启的视线。
“他们的作用并非是为死战,而是奇兵。且让他们藏好了,莫要暴露行藏。”赵英淡淡说道。
“是!”赵群躬身应道。
“那些弗朗机人如何了?”赵英又问道。
“那人未曾召见他们,此时正由赵彬接待着,据说他寻不着懂弗朗机语的人,这才耽搁了下来。”
“真是蠢货!堂堂亲王,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赵英恼怒的说道,“让丁三去帮他,务必要赶在中秋之前让那人召见他们!”
“是!我这便去办。”赵群领命,躬身退去。
见他离去,赵英转身看着墙上的江山社稷图,喃喃说道:
“快了,就在八月十五。到时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贾府?呵。”
……
宁国府,贾珍房。
贾珍坐在桌旁,饮下了一杯酒,神情满是阴翳。
上次脑袋被人袭击,导致他卧床了这么多天,如今终于能下床了,却是听闻了一个噩耗:
贾珏这些日子风头正盛,不光得了老太太许多夸赞,甚至连陛下都赐下了御扇。
贾珏得了势,秦可卿不是更中意他了么?哪里还会有他什么事儿?
不行,他必须要做点什么,眼看着到嘴的鸭子,不能就这么飞走了。
他又喝了一杯酒,在房中踱了几步,苦思着应对之法。
可他思索了良久,也找不到对付贾珏的方法。他此时刚得了陛下的御扇,轻动不得。
就在他郁闷之时,一个念头忽然在他脑海中划过。
他为何要对付贾珏呢?
只要拿捏住秦可卿不就行了么?
想到这一点,他的大脑立刻活跃了起来,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而最终,他一拍手,露出了笑容:
如此一来,我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让她怎能不想到别处去?
王熙凤答道:“他适才刚从外头回来,还没进屋呢,这消息便来了,此时已是和政老爷,赦老爷赶过去查看情形了。对了,他让我给你带个信儿,说你父亲无恙。”
秦可卿这才放松了一些,她连忙问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
王熙凤叹了口气:“据车夫说,是被一伙人给偷袭了,打到了要害。”
秦可卿眼神中闪烁着泪花,心头又是感动,又是惊恐。
今天贾珍刚向她动手,贾珏出现后他就出了事。
她心头很难不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如果真是贾珏做的,那万一事发了可怎么办?
几乎是瞬间,她心头已是下了决定,如果这事败露了,她就将所有的罪责都担下来。
他还有大好的前程,他不能出事。
……
从顺天府衙出来之后,贾珏的眼神有些古怪。
他倒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巧的事,除了自己,竟然还有其他人看贾珍不顺眼。
原本应该慢性死亡的他,竟是突然暴毙了。
至于那块忠顺王府的腰牌,他却是不信的。
哪有几个凶手会在行凶现场留下这么关键的证据的。
这腰牌会出现在现场,无非是想要嫁祸罢了。
至于出手的是谁,贾珏眼前闪现出一个名字。
看来,这人真的和忠顺王在暗中角力。
贾府,似乎成了他手中的棋子。
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他还是喜闻乐见的,如此一来,贾珍的死和他没有半分关系,没有人会怀疑他。
当然,这对于贾府来说,打击是巨大的,贾珍毕竟是宁国府的袭爵者,又是贾家的族长。
而且,他的死,会导致爵位再降一等,贾蓉袭爵时,只能是四品将军了,这可算不上是什么爵位了。
因此,他的死对贾府影响很大,更别说,他并非是寿终正寝,而是遭袭遇害。
“此事我等决不能善罢甘休!”贾赦怒火高炽的喝道。
贾政也点了点头:“不错!我当上书朝廷,为珍哥儿讨回公道!”
至于贾蓉,早已哭得如同泪人儿一般了,但这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倒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贾珍对他非常暴力,有什么不如的地方,打骂倒还是其次,更过分的是,他会采用一些侮辱人格的方式来惩罚贾蓉,比如,在清虚观打醮这一事中,贾珍就因为贾蓉躲懒而让小人们朝贾蓉脸上吐口水。
和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贾宝玉相比,他要凄惨的多,面对贾珍的暴力和龌龊,他无力反抗,以至于性格渐渐扭曲,变成了如今荒唐无耻的纨绔子弟。
在贾蓉的啼哭之下,贾珏等人带着贾珍的尸体回到了贾府。
贾府众人见到贾珍的尸体,顿时啼哭声响成一片,人人的脸上都带着哀戚之色。
在众人的帮助下,灵堂很快立了起来,贾蓉并着尤氏、秦可卿守在灵堂前。
“嫂子,秦氏,还请节哀。”贾珏向着尤氏和秦可卿安慰了几句。
秦可卿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焦虑。
贾珏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自己无事。
秦可卿看着他那柔和的目光,心头感动得无以复加,哪怕是为他死去,她也无怨。
不多时,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荣国府的女眷也都赶了过来,一起哭了一回。
贾母老泪纵横,她确实是真的伤心,贾珍毕竟是宁国府一脉的嫡系,还是族长,他的死对她,对整个贾府来说,影响都很大。
听到婆子汇报,众人都露出了惊讶和好奇的光芒。
惊讶是因为没有人料到贾珏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而好奇,则是她们都想知道这个神秘的贾珏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贾珏身份低微,更是被王夫人所厌恶,甚至连贾政似乎也不太待见他,于是在这些年中,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他仿佛犯人一般,被圈在那小屋之中,禁止外出,不见外客,就连祭祖过年之类的大活动,也从来不让他参与。
这也导致,除了极个别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贾珏是什么样子的。
邢夫人闻言面色一喜,立刻说道:“请他进来。”
不管贾珏夜不归宿的原因是什么,就凭他的身份,王夫人总是会丢脸,若是落得个管教不严的名头,那就更妙了。
王夫人面沉似水,眼神微微闪烁。
对于邢夫人的小算计,她不是很在乎。她在思索的是,是不是可以借这个机会,将贾珏逐出家门,彻底了断这个让她感觉耻辱的孽障。
当年贾政将贾珏带回府中的时候,她曾经无数次追问贾政,贾珏的来历是什么,他的生母是谁。
可贾政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被追问得急了,两人便开始了争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人的感情日益淡薄了起来,以至于后来贾政接连娶了两房姨太太,两人之间只剩下了名分。
这,就是她极度厌恶贾珏的根本原因,若不是贾政的阻拦,她早就将贾珏赶出去了。
贾母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可卿则是有些坐立难安,她不知道用什么面目来见贾珏。
在众人各有心思的状态下,一个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众人齐齐望去,只一眼便觉心头大震,只见他身材颀长,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在一袭白衣的衬托下,却是无比的飘逸出尘,俊美的仿佛谪仙一般。
看到他,许多读过书的姑娘们心头莫名的涌起一句诗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如此风姿看得一众姑娘齐齐美眸大亮,便算是王夫人和邢夫人也是一愣,而秦可卿更是完全呆住了,之前天色尚早光线不足,她看得不是很清楚,直到此刻她方才看清了贾珏的长相,她没想到贾珏竟然长得如此出众。
……
“叮!目标对宿主的容貌感到惊讶,获得20点情绪值。”
“叮!目标对宿主的容貌感到惊艳,获得30点情绪值。”
“叮!目标对宿主的容貌感到喜悦,获得40点情绪值。”
听着不断出现的系统提示声,贾珏淡淡一笑,他朝着众人朗声道:
“贾珏,见过祖母,母亲,诸位太太,嫂子,兄弟姐妹。”
他本想去找王夫人的,却被告知王夫人来了贾母处,于是,他便来了。
而一路上,光是外貌引起的情绪值,便已经高达数百点之多了,这倒是意外之喜。
他的话让众人纷纷回神,贾母深深看了他一眼,问道:“珏哥儿可有事儿?”
贾宝玉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贾珏前来却必须要有什么事,两者差别可见一斑。
这其中的意味贾珏自然能听出来,但他并不在乎,只是轻笑道:
“此次前来,是向祖母与母亲请安。”
在这个时代,孝道为天,晨昏定省,早晚问安,是侍奉父母长辈的日常礼节,贾珏这么说,不会有任何问题。
而也正是因为孝道,他即便心里也非常不爽王夫人,却还是不得不称呼她为“母亲”,以他此时的身板,还不足以和整个天下的伦常秩序叫板。
果然,贾母闻言之后,点了点头:“你有心了。”
王夫人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倒是周瑞家的立刻向贾珏问道:“昨儿夜里,你偷溜出府,彻夜未归,可否属实?”
贾珏看了看她,朝她施礼道:“见过大太太。”
这话一出口,场中众人齐齐侧目,王夫人脸色微变,邢夫人冷哼一声,而那周瑞家的更是大惊,连忙说道:
“别胡说,我可不是大太太。”
贾珏满脸的诧异:“我问母亲安,母亲尚未答话,你却出声喝问,我暗自思量,当是大太太才是,否则,旁人当不会如此没有规矩才是。”
一个“没有规矩”让周瑞家的面色陡变,所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世家大族更是注重“规矩”,她刚才心急质问贾珏,却是没有等王夫人吩咐,抢在了王夫人面前说话,这的确可以说是没有规矩的表现。
她连忙求助似的看向了王夫人,要是她开口,这“没有规矩”的罪责便能减轻甚至是消除。
王夫人会意,就要出言相帮。
但此时,邢夫人却是忽然开口:“王善保家的,你年纪大了,这般站着许是累了,去寻个座位坐了吧。”
王善保家的,是她的陪房,此时正站在她的身后。
那王善保家的闻言,立刻阴阳怪气的答道:“大太太哪里的话,在这许多主子面前哪里有我坐的地方?我可不敢乱了规矩,我们贾家不知多少眼睛盯着,今儿乱了规矩,明儿外头就不知怎么嚼舌根了,说不得要安一个‘无礼之家’、‘治家无方’的名头了。”
这一句话说的众人脸色都是一变,贾家可是世家大族,极重声誉,要是真落下这么个名头,后果很严重。
周瑞家的闻言更是脸色大变,虽然明知道这是对方的夸大其词,但她敢确定,如果今天王夫人敢袒护她,明天这样的说法就会出现,这样后果是她无法接受的。
她立刻跪下,颤声道:“是奴婢僭越了,还请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责罚。”
邢夫人冷笑不语,王夫人面色也沉了下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喝道:“掌嘴!”
周瑞家的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甩手狠狠的朝着自己嘴巴上抽去。
啪啪啪啪!
几声响亮的耳光之后,她的嘴角溢出了鲜血,脸颊却是高高的肿了起来。
恍惚间,她忽然抬头,却见贾珏正含笑看着她。
她瞬间醒悟了过来,这是他的报复!
是他为晴儿挨的那一巴掌做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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