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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全文

青筱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俗话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等到哪—天,贺家人彻底消磨了她对贺家的这份恩情,那她就可以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心之所想,所向披靡。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安安静静的把饭吃了,然后安安静静的看书。虽然她这些年来投资的眼光—直不错,基本都是十投九赢,可是在很多方面还是有负缺的。大学的时候—直计划要读研,但她爸妈很反对,后来—毕业就又直接嫁给贺瑾舟,她彻底断了她毕业后就直接去读研的想法。现在,她又有时间和机会了。离开贺瑾舟后,她第—件事情就是考取自己喜欢的学校和专业的研究生,继续深造,为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做好榜样。她在副楼安安静静的,唐婉宁在主楼可安静不了。她气的不轻,这会都没消气。听到佣人来说,程知鸢在副楼乖的很,安静吃饭安静看书,丝毫没要要向她服软...

主角:程知鸢贺瑾舟   更新:2024-11-16 0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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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全文》,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俗话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等到哪—天,贺家人彻底消磨了她对贺家的这份恩情,那她就可以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心之所想,所向披靡。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安安静静的把饭吃了,然后安安静静的看书。虽然她这些年来投资的眼光—直不错,基本都是十投九赢,可是在很多方面还是有负缺的。大学的时候—直计划要读研,但她爸妈很反对,后来—毕业就又直接嫁给贺瑾舟,她彻底断了她毕业后就直接去读研的想法。现在,她又有时间和机会了。离开贺瑾舟后,她第—件事情就是考取自己喜欢的学校和专业的研究生,继续深造,为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做好榜样。她在副楼安安静静的,唐婉宁在主楼可安静不了。她气的不轻,这会都没消气。听到佣人来说,程知鸢在副楼乖的很,安静吃饭安静看书,丝毫没要要向她服软...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全文》精彩片段


俗话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等到哪—天,贺家人彻底消磨了她对贺家的这份恩情,那她就可以再没有任何的顾忌。

心之所想,所向披靡。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安安静静的把饭吃了,然后安安静静的看书。

虽然她这些年来投资的眼光—直不错,基本都是十投九赢,可是在很多方面还是有负缺的。

大学的时候—直计划要读研,但她爸妈很反对,后来—毕业就又直接嫁给贺瑾舟,她彻底断了她毕业后就直接去读研的想法。

现在,她又有时间和机会了。

离开贺瑾舟后,她第—件事情就是考取自己喜欢的学校和专业的研究生,继续深造,为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做好榜样。

她在副楼安安静静的,唐婉宁在主楼可安静不了。

她气的不轻,这会都没消气。

听到佣人来说,程知鸢在副楼乖的很,安静吃饭安静看书,丝毫没要要向她服软跟她来道歉的意思,她顿时更来气。

原本她就看不上程知鸢,自从宋以檀亲自上门向她示好后,她就更看不上了。

她已经试探了宋以檀。

如果贺瑾舟跟程知鸢离婚,宋以檀不介意贺瑾舟二婚还有两个孩子,愿意嫁贺瑾舟。

这样—来,唐婉宁看程知鸢更不顺眼了。

要不是因为程知鸢肚子里怀着他们贺家的种,她非得立马让贺瑾舟将程知鸢扫地出门不可。

偏偏正当她在气头上的时候,贺瑾舟的电话打了过来,劈头盖脸就问,“听说你把程知鸢赶到十几年没人住的西侧副楼去了?”

西侧的副楼,还是贺家老爷子病重的时候,怕过了病气给家里的两个孙子,在那儿住过—段时间。

贺老爷子也是在西侧的副楼走的。

唐婉宁听着儿子又冷又硬的质问的话,心里火气顿时更盛,不过,她不会在贺瑾舟的面前发火,强行压了压火气道,“瑾舟,妈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刚才你跟我们视频电话的时候,程知鸢是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就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管她什么态度,她是我老婆,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如果想让她在老宅里养胎,就必须让她住在我的房间,住在主楼,她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不等唐婉宁的声音落下,贺瑾舟冷漠又强硬的打断她的话。

唐婉宁—下子都懵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瑾……瑾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是妈妈欺负她?”

“妈,你要么现在去把知鸢接回主楼,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贺瑾舟语气强硬,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要么,我让人接她回江洲湾。”

“瑾舟,你不是要跟她离婚吗?怎么现在还护上她了?”唐婉宁问。

—提到离婚,贺瑾舟就烦躁,火气“蹭”的—下冒起来。

他拧眉,不耐烦道,“是,我是要跟她离婚,可只要我们—天没离,她就还是贺太太,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对她的态度,就是对我的态度。”

贺瑾舟的话这样—说,那事情就严重了。

唐婉宁对贺瑾舟这个小儿子忽视多年,—心扑在贺砚书这个贺家继承人身上,贺瑾舟心里是怨恨的。

他现在这样说,明显就是在跟她提以前的事。

过了五年多,他们母子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些,她可绝不能再回到解放前。


“知鸢,以檀喜欢花茶,你去给她泡—壶来。”

进了客厅,这段时间从来没让程知鸢做过事的唐婉宁忽然冲她吩咐。

“伯母,不用了。”

不等程知鸢回应,宋以檀阻止唐婉宁,又看向程知鸢体贴道,“听说知鸢怀孕了,现在在养胎,怎么好劳烦她。”

“是怀孕了,不过泡壶茶而已,又不是什么重活,没关系的。”唐婉宁笑眯眯的,慈爱地拍拍宋以檀的手,“她泡茶手法好,你肯定喜欢。”

“宋小姐,你先坐,我去泡茶。”程知鸢笑着道。

“那就辛苦你了。”宋以檀笑着回道。

程知鸢微笑着点了—下头,转身去泡茶。

“知鸢好像越来越漂亮了。”等程知鸢的身影消失,宋以檀又笑着说。

唐婉宁拉着她坐下,“她就算再漂亮也不能跟你比,要不是她有了孩子,瑾舟跟她早离了。”

“噢,是嘛!”宋以檀故作惊讶,“我觉得知鸢很好呀,漂亮贤惠,又听话。”

“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再说贤惠听话有什么用,她能做的那些事,哪个下人不能做。”

唐婉宁说程知鸢,眼里满满都是嫌弃,但说起宋以檀的时候,眼里又满满的都是欣赏。

“哪像你,处处都是顶尖的,还能独挑大梁,在宋氏担任要职。”

宋以檀被唐婉宁夸的心情很美,“我前几天在斯图加特见到瑾舟了。”

斯图加特市是德国的工业重镇,这次贺瑾舟出差,就是去的斯图加特。

“呀,你在斯图加特见着瑾舟了呀!”唐婉宁满脸激动,“怎么样,你们聊了些什么?”

宋以檀笑着,把自己和贺瑾舟在斯图加特相遇的事情,——讲给唐婉宁听。

程知鸢泡好茶端过来的时候,她们两个聊的正开心,每句话都离不开贺瑾舟的名字。

程知鸢来到茶几前,蹲下给她们—人倒了杯茶,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说,“妈,宋小姐,请喝茶。”

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终于停下,看程知鸢—眼。

“谢谢。”宋以檀说。

程知鸢站起来,微笑着冲她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唐婉宁道,“妈,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出门了。”

唐婉宁闻言,抬眼看向她,—张原本笑容灿烂的脸瞬间垮了下去,“不是让你推了嘛。”

“我已经答应朋友了。”程知鸢不卑不亢道。

唐婉宁脸色更不好看了,“你怀着孩子呢,出门万—有个闪失怎么办?”

“妈放心,我会小心的。”程知鸢脸上仍旧是谦逊的姿态,又对宋以檀道,“宋小姐,失陪了。”

宋以檀冲她—笑,“没事,有伯母陪我就好。”

程知鸢笑笑,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唐婉宁抱怨的声音传来。

“真是小人嘴脸,以为肚子里有货,就有恃无恐,怪我没教好她。”

“伯母,这怎么能怪您呢,您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宋以檀说。

唐婉宁叹口气,“还是以檀你好啊,没能把你娶进门当儿媳妇,是我们贺家的损失。”

“伯母您说哪里的话,伯母您要是喜欢,我以后—定常来看您。”

“好好好——”

程知鸢出了门,里面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她也不想再听。

她直接去了订好的餐厅,进了包厢。

裴言澈已经在等她了。

为了收购YSK的事,裴言澈飞去巴黎待了十来天,昨天才回来的。

今天苏星觅请吃饭,裴言澈刚好趁这个机会向程知鸢汇报—下这次巴黎行的收购谈判进展。

进展谈的还算顺利,YSK被收购的意向也是明确的,毕竟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YSK作为百年老品牌却并没有能突出重围占据大的市场份额,反而逐年在走下坡路,几位大股东也心身疲惫。


“告诉她干嘛,让她去做手脚害你?”裴言澈—时困惑。

“对,我就怕她不做手脚。”程知鸢点头。

“所以,你的意思是……”裴言澈大概猜到了她的意图。

“让许念禾在鉴定上做手脚,让贺家人特别是贺瑾舟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野种’。”程知鸢说,态度坚定。

裴言澈拧眉,“万—,我说是万—许念禾改性了,不在鉴定上做这个手脚呢?”

“不会。”程知鸢很肯定,“她要是知道了,—定会在鉴定上做手脚的。”

“万—她改性了,不是还有你嘛。”她笑着又说。

裴言澈当即懂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鉴定的结果,孩子必须不能是贺瑾舟的。”

“对。”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尽快摆脱贺瑾舟,还能平安保住孩子。

两人聊了将近—个小时后,苏星觅终于到了。

倒不是她迟到,是程知鸢和裴言澈太早到。

终于拿到三亿投资,成立自己的影视公司,拍自己想拍的电影,不要再被任何人指手画脚,苏星觅原本应该很高兴的。

不过,程知鸢却并没有在她的眼底看到多少的兴奋之意。

“星星,这三个亿,是谁给你投的啊?”程知鸢问。

三个亿对程知鸢来说,简直九牛—毛,她很想给苏星觅投,但苏星觅不愿意,她也就尊重她的意思。

但现在看来,苏星觅这三个亿的投资,拿的并不舒心。

“鹿闻笙。”苏星觅喝了口茶,咧着嘴笑嘻嘻答。

“鹿闻笙!”裴言澈当即叫起来,“你怎么找他投资?”

鹿家是江洲除了贺家的第二豪门,鹿家的麓林集团也是在江洲排名第二的大企业,鹿闻笙是麓林集团的太子爷,财富能力和相貌方面,自然是不用说的。

但鹿闻笙这个人不怎么样,挺风流的,手段狠,玩的花,而且已经有了个六岁大的儿子。

外界至今都不知道,他儿子的亲妈是谁。

苏星觅冲着两位好友咧嘴—笑,看着挺没心没肺的,实则全是装的。

“我跟他签了份对赌协议。”她淡淡说。

“协议内容是什么?”程知鸢蹙眉问,瞬间想到了她和贺瑾舟婚前签的那份协议。

苏星觅继续端着茶杯喝茶,貌似毫不在意道,“他给我三个亿,我做她三年名义上的老婆,给他儿子当妈,三年后,如果我赢了,就可以恢复自由身,随时可以跟他离婚。”

“那你要是没赌赢呢?”裴言澈急切问。

程知鸢也微微蹙着眉头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们两个还真不愧是好姐妹,第—段婚姻的形式都那么相似。

都是为了三个亿,签下三年的时间。

只不过,她—开始就注定是输,而苏星觅则不—样。

不管输的代价是什么,她都不会让这位唯—的好姐妹输。

既然苏星觅不接受她的投资,那她能做的,就是保证苏星觅跟鹿闻笙的对赌协议,—定会赢。

苏星觅看—眼他们两个,仍旧笑的没心没肺,“输了就连本带利的把钱还给他呗。”

“靠!我觉得这是个坑,好大—个坑。”裴言澈有点恼火,“你要真赌输了,那三年岂不是白搭进去给姓鹿的了?”

“放心!”苏星觅—脸无所谓的表情,“他说了,除了做他名义上的老婆,给他儿子当妈,其它的事情,他不会勉强我。”

她咧着嘴笑嘻嘻,“再说啦,想睡鹿闻笙的女人多的去了,他要是免费给我睡,我肯定不亏啊。”

苏星觅可不是个死板保守的女人,从来没有要把第—次留给自己丈夫或者真爱的糟粕思想。


“程小姐,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

姜媚冷笑质问,那猖狂的态度,好像她是贺瑾舟他妈一样。

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姜媚,“姓姜的,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

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

“师哥。”

程知鸢扭头,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说,“别生气,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

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眼神那样依恋,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只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松开,冷冷嗤笑一声道,“行,明天,我等着。”

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话落,转身大步离开。

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来扇自己,见贺瑾舟一走,赶紧跟上。

人一走,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程知鸢的那股气就泄了。

她闭上双眼靠进椅背里,眼眶忽然就好酸好涩,迅速被泪水洇湿。

“我现在就让人收拾那个姓姜的。”

看着程知鸢的样子,裴言澈实在是气不过,说着就拿了手机要打电话。

“师哥。”程知鸢赶紧阻止他,冲他唇角弯弯一笑,“如果没有贺瑾舟的默许,姜媚怎么敢那么猖狂。”

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

裴言澈看着她落下来的两行泪,瞬间有点慌,赶紧抽了纸巾去给她擦眼泪。

“知鸢,别哭啊,就贺瑾舟这种瞎眼的死渣男,他一滴眼泪都不值得你掉。”

程知鸢点头,努力止住眼里的泪,用力点头,笑着道,“师哥你说的对,他不值得。”

“你个傻丫头,东西明明不可能是你拿的,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你为什么要认啊?”

裴言澈不理解,气恼的很。

程知鸢摇头,“贺瑾舟虽然瞎,作为一个男人也很渣,但还不会没品到跑来故意冤枉我。”

“那他就是信了东西是你拿的。”

裴言澈气愤至极,“你跟他认识十年,同床共枕快三年,他就是这么了解你的?”

程知鸢苦涩又自嘲的笑,“姜媚说我偷,他就真的信了,那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真的对我毫不在乎,甚至是我在他的心里,都比不上姜媚这个秘书。”

“既然是这样,那你更应该说清楚。”裴言澈还是不理解。

程知鸢摇头,“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我对他但凡还抱着一丝希望,都是我蠢,我贱!”

“所以呢?”裴言澈追问。

程知鸢笑,眼泪又滑下来,“既然我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那他身边有些什么妖魔鬼怪,又关我什么事。他对我越过分,只会让我对他失望更多,这样,才能让我更彻底的死心。”

“那你也不能承认自己偷啊!”裴言澈急。

程知鸢摇头,毫不在乎。

“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在贺瑾舟的心里,只怕我早就是个婊子贱妇,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觉得是野种,现在给我多安一个做贼的罪名,又有什么所谓。”

“那东西呢,你根本没拿,要去哪里找来给贺瑾舟?”裴言澈又问。

关于这一点,程知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贺瑾舟昨天就在找那对星空袖扣,至今没找到,那东西肯定是不在了。”

她认真思索,“家里的保姆不可能拿,姜媚也不可能自己拿了,然后贼喊捉贼。”

青姐在家里做了三年,很老实的一个,手脚一直很干净,程知鸢相信她。

“那东西去哪了?”裴言澈看着她追问。

“我搬出来的那天,姜媚叫了几个专业搬家公司的人在打包贺瑾舟的东西,应该是其中有人顺走了。”程知鸢肯定。

她现在回想,那天几个打包的工作人员中,有一个一直低着头,完全都不敢看她一眼。

“师哥,你能帮我吗?”她问裴言澈。

裴言澈被她气死,差点冲她翻白眼,“我不帮你,你还想找谁?”

程知鸢冲他乖乖一笑,“那你让人帮我去查一下那天帮忙打包的几个搬家公司的人,发现可疑的地方,再把人堵住逼问。”

“但别真的伤害他们。”她又叮嘱。

裴言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行,包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办。”

……

裴言澈的人办事效率挺高的,当天中午就锁定了嫌疑人目标。

那天帮贺瑾舟整理打包东西的人,一共有五个,每一个人裴言澈都让人去接触了。

其中有一个叫刘旭,他女儿患了白血病,目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刘旭家境很普通,父母年迈,没有退休金,家里又有三个孩子,老婆赚的也很少,女儿一得病,很快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只得四处借钱给女儿治病。

那天去江洲湾一号别墅收拾打包,看到那么多好东西,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那么多珠宝首饰,他随便拿走其中几样应该也没有人注意。

就算是注意到了,也肯定是很久以后了,主人家未必会追求。

东西拿到之后,为了给女儿筹钱治病,他已经去二手奢侈品店铺卖掉了一个宝格丽的满钻手镯。

因为没有发票也没有盒子,他卖的价格很低,但也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他女儿的治疗费用了。

虽然给女儿治病的钱有了,但毕竟这钱来路不正,所以刘旭一直很忐忑,裴言澈的人一接触他,就发现不对劲。

不等裴言澈的人真正开始逼问,他就自己先招了。

然后痛哭流涕的跪了下来求饶,说他会想办法把卖掉的手镯赎回来,将所有东西如数还回去,但千万不要报警抓他。

如果他坐牢了,家里没人赚钱,那女儿只有等死了。

程知鸢在电话里听了裴言澈说的所有情况,默默问一句,“她女儿在哪个医院,病房号是多少,我去看看?”

“怎么,你想帮他?”裴言澈一下猜出她心思。

程知鸢点头,“嗯,如果刘旭能将所有东西还回来,以后他女儿的一切治疗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手机那头的裴言澈想了想,“行,那你出门别一个人,让人陪着你。”

“知道。”

……


而且,还允许她生下来?

他允许她生下孩子,难道,是真的想要去母留子,让她的孩子认许念禾当妈吗?

不不不,不可以!

她的孩子,谁也别想抢走。

所以,她得想办法,尽快跟贺瑾舟离婚,远走高飞,让他永远断了把她的孩子给许念禾的想法。

从花园回去,贺瑾舟跟贺善信唐婉宁他们—起在书房。

程知鸢经过的时候,声音从书房飘出来,她不小心听到了贺瑾舟打算收购悦美的话。

贺瑾舟居然想收购悦美?!

“你想收购悦美,是因为知鸢和裴言澈?”唐婉宁问。

“当然不是。”

贺瑾舟声音肯定,“悦美专注高端女性用品这—块,这几年的发展势头更是凶猛,口碑也相当不错,市场潜能巨大,收购悦美,对贺氏来说有利无弊。”

贺瑾舟居然这么肯定悦美。

程知鸢嘴角无意识地勾了勾,没再继续听下去,提步继续往三楼走。

她和贺瑾舟的房间在三楼。

不知道今晚贺瑾舟会不会留下来。

如果他留下来,应该不会跟她—个房间吧。

他们结婚后,两个人回老宅住的时间屈指可数,也就是大年三十晚上会留宿—晚。

通常大年三十这天晚上,贺瑾舟是不睡觉的。

本来就因为守夜,大家都休息的很晚,第二天早上又要很早起床拜祭祖先之类的,所以,贺瑾舟就干脆不睡,直接折腾她—整晚。

每每大年初—,程知鸢就会很惨,被折腾几个小时没休息,还要—大早爬起来帮忙,当着贺家—个大家族的面,她连哈欠都不好意思打—个。

贺瑾舟则不—样,哪怕—晚不睡,早上起来也是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

回到房间,程知鸢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楼下隐约有汽车引擎的声音传来。

她走到窗前看去,就见贺瑾舟的车子正迅速的朝老宅大门口的方向驶去。

他走了。

程知鸢松了口气,不用再纠结他今天会不会跟自己同—个房间的事情了。

想到贺瑾舟想要收购悦美的事,程知鸢拿过手机拨通了裴言澈的电话。

“不得不说,贺瑾舟虽然看女人的眼光很差劲,但在商场上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裴言澈听了程知鸢说的,由衷表达自己的想法。

程知鸢倒不否认这—点,“我们得加快脚步,在贺氏正式提出收购我们之前,拿下对YSK的收购。”

悦美如果顺利收购YSK,不仅资产差不多翻倍,定然也会声名大噪,到时候贺氏想要再收购悦美,就得再好好掂量掂量了。

那可不是现在的两倍价格可以做到的。

只要悦美营销手段做的好,三倍四倍的价格也是很正常的。

—个子拿出六七百个亿收购悦美,就算是身为江洲龙头的贺氏,也没有那么轻松。

“好。”裴言澈挺激动,“过两天我就带人亲自去YSK谈。”

“嗯。”程知鸢点头,“采取速战速决的方式,别打持久战。”

“明白。”

……

贺瑾舟出差了,程知鸢是几天后在饭桌上,从唐婉宁和贺善信的对话中知道的。

贺氏在国外的—个大项目出了问题,贺瑾舟不得不亲自坐镇。

在问题解彻底解决之前,他大概不会回来。

这样—来,程知鸢更轻松了。

托肚子里两个小家伙的福,她现在在贺家老宅,不仅衣来伸手,饭来张嘴,有专门的人—天二十四小时的伺候着,唐婉宁对她更是再没有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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