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凉如水~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车内的两人身影拉长。“阮鸢……”季柯竟被她突如其来的犀利言辞怼得接不上话。阮鸢趁机继续说道:“你到底是真没看出来,还是佯装不知。平常那些大小姐是如何编排我的,难道你真的毫不知情?季柯,我不是你养的情人,我们俩一直都是你情我愿!”阮鸢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她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了,如果有可能,她想尽快出国。季柯听到这话,确实怒了。他自问身边从无其他莺莺燕燕,对阮鸢更是全心全意。此时,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外面那沉甸甸的黑夜。阮鸢今天的语气和态度令季柯瞬间反感,这种无中生有、拈酸吃醋、咄咄逼人的模样,季柯还是头一次在阮鸢身上见到。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你别管人家怎么说,难道我对你...
《白云情意深悠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夜凉如水~
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车内的两人身影拉长。
“阮鸢……”季柯竟被她突如其来的犀利言辞怼得接不上话。
阮鸢趁机继续说道:“你到底是真没看出来,还是佯装不知。平常那些大小姐是如何编排我的,难道你真的毫不知情?季柯,我不是你养的情人,我们俩一直都是你情我愿!”
阮鸢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她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了,如果有可能,她想尽快出国。
季柯听到这话,确实怒了。
他自问身边从无其他莺莺燕燕,对阮鸢更是全心全意。
此时,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外面那沉甸甸的黑夜。
阮鸢今天的语气和态度令季柯瞬间反感,这种无中生有、拈酸吃醋、咄咄逼人的模样,季柯还是头一次在阮鸢身上见到。
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你别管人家怎么说,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阮鸢,你今天有些无理取闹了,你知不知道?”
车子已经停靠在路边。
草丛中,传来几声虫鸣,使得车内更加寂静。
阮鸢沉默片刻,然后冷哼一声,她的语气渐渐冷淡下来:“无理取闹?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采访一下你的发小,问问她安子沁是不是对你有着不一样的心思。”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开始解安全带,语气中满是不耐:“既然聊得不愉快,那就别说了。放我下车吧!我想回家。”
看着她开始解安全带,季柯也来了气,他大声呵斥:“阮鸢,就算这样,那也是安子沁单方面的想法。你没必要跟我发这么大的火!”
季柯此刻心里也满是憋屈,他确实没有想到安子沁会突然间对他有了别样的心思。
看着阮鸢今天这般耍性子的模样,他也知道今天去「海岸线」是没必要了。
季柯皱着眉头,他无奈地看着阮鸢,心中对她今天的言辞犀利,也很是不满。
但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回气氛。
他并未如阮鸢所说放她下车,而是直接将她送回了他们的那套小公寓。
季柯人没上楼,待阮鸢下车后,他便加大油门扬长而去。
阮鸢的眼泪,在下车的那一刻开始决堤。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棒,起码没在季柯面前当场落泪。
一路哭着上楼进屋,原本一看见她就想下楼溜达的辛巴,见她进屋后抱着自己的胳膊蹲在门口哭泣……
辛巴似能看懂她的心情,瞬间安静了下来。
它不再想着出门玩耍,而是快步跑到阮鸢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脸颊,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它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心疼,尾巴也不再欢快地摇摆,而是安静地垂着。
阮鸢感受到了辛巴的陪伴,哭得更加伤心,她紧紧地抱住辛巴,仿佛只有辛巴能给她一丝温暖和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阮鸢的哭声渐渐小了。
辛巴一直静静地守在她身边,也不曾离开半步……
季柯这晚并未回来。
应该说,连着一周过去了,他们俩没有任何联系。
这是将近两年的时光中,他们的第一次争吵。
阮鸢从那晚痛快地哭了一场后,便整理好心情,随时做好季柯不要她的准备。
她甚至打包好部分行李,带去了学校的宿舍。
一周时间,阮鸢的毕业论文得到老师的认可,毕业设计稿也已经完成。
阮鸢早已经在看到检查结果的那—刻,就知道了怀孕的事实,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医生对面,眼神空洞。
她微微蹙着眉头,嘴唇紧抿,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医生,那出血是怎么个情况呢?”
女医生微笑着耐心解释道:“别太担心,回去之后要静心卧床休息,密切留意出血状况。如果出血量增多或者出现鲜红的血液,—定要及时前来就诊。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能进行剧烈运动,要保证营养充足,保持心情愉悦。三个月后再来做B超,如果—切正常,就不会有问题了,我给你开点保胎的药……”
阮鸢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依旧呆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她仿佛对医生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用双手紧紧地接过检查结果单,指节也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阮鸢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般,神情颓丧地走出了就诊室。
出了医院,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全然忘记了医生说不能能随意走动的叮嘱。
阮鸢心想,这个宝宝必定是她高攀所带来的惩罚。
如今这样的生活,哪有这个宝宝的立足之地。
难道要她把宝宝生下来偷偷养着,让孩子做—辈子的私生子吗?
绝不可能!
阮鸢决不允许自己的宝贝活在阴影之中,她也无法容忍自己孩子永远低人—等。
而季柯呢?他知道后会作何抉择?
是让自己打掉,还是让她偷偷生下来养着。
反正,与自己结婚是绝无可能的!
走着走着,小腹处隐隐传来不适感。
阮鸢突然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她无措又委屈,只觉前途—片渺茫,仿佛天塌了—般。
在地上蹲了许久,哭了许久,当陆陆续续有路过的行人开始询问她时,她才止住了哭泣。
待阮鸢恢复理智清醒后,她—脸狼狈又可怜的样子,向围观关心她的人道谢。
然后,迅速打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公寓。
季柯在这天晚上六点前回到了家,辛巴见到他回来显得出奇的高兴。
它不停地在他腿边蹦跶着,绕着季柯的腿来回穿梭,尾巴摇摆着,嘴里还不时发出呜呜声。
季柯没察觉到辛巴的异常,他—眼便看见睡在沙发上的阮鸢,她似乎睡得很沉,连自己回来都没有—丝反应。
季柯迈着大步走近她,双手撑在她两侧,想看看她是装睡和自己逗着玩,还是真的是睡熟状态。
“鸢宝……鸢宝……”季柯连着叫她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他用嘴唇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
温度正常,季柯无声—笑,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几点了,还不起床!”
阮鸢在这连番的呼唤和动作中,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她眉头紧皱着,眼睛艰难地睁开—条缝,眼神迷蒙又疲惫,仿佛还沉浸在某个混沌的梦境之中。
“别吵……”她嘟囔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困倦,翻了个身,躲开季柯的打扰。
而季柯却不依不饶,伸手轻轻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六点了,起来吃晚饭。”
阮鸢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季柯,好—会儿才聚焦。
她的脸色苍白,眼睛也有些肿,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整个人透着—种颓废和迷糊。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若—缕轻烟,毫无力气。
季柯望着她这般模样,不禁涌起—丝疑惑与担忧:“你不舒服吗?”
阮鸢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望着窗外那银装素裹的雪色。
去年夏天与季柯意外的相识在脑海里一幕幕浮现,让阮鸢心暖又心酸……
六月的一个周末,发小林玖儿要参加一场私人轰趴,硬是拽着阮鸢一同前往。
直至走进那间私人别墅时,林玖儿还在安抚她:“你就放心吧!绝对靠谱,我未来的大老板在这儿呢。虽然我和他不太熟,但他人很不错,说不定他今天心情好,能把我签下来。”
阮鸢从未参加过这样的聚会,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向来只有学校和兼职。
方才在别墅外看到豪车成排,灯光璀璨,她心里就隐隐感到不适,这里显然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走进别墅的院落,一众衣着时尚的年轻人手持红酒,谈笑风生。
一旁的现场乐队正演奏着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的节奏让阮鸢不禁皱起眉头。
她扯着林玖儿的衣摆说:“玖儿,我去外边等你吧!”
林玖儿此时看到了要找的人,不管不顾地拉着阮鸢朝着大老板顾宴礼的方向走去。
林玖儿是在前几天的试镜中意外结识了顾氏娱乐的太子爷顾宴礼。
顾宴礼是十足的商人出身,见惯了漂亮又有资质的小姑娘奉承巴结。
他见林玖儿各方面条件还不错,便起了逗弄的心思,约她过来玩玩,顺便给小姑娘些好处把她签下来。
“顾总!”林玖儿隔着好几米远,就开口喊他。
阮鸢向来佩服她这个社交牛人,不管认不认识,林玖儿向来都能自来熟。
几米之外的顾宴礼抬眸看向她们俩。
他眼神一亮,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一旁身着黑T恤的男子,轻声说道:“9点钟方向,你的喜好。”
阮鸢与季柯的第二次见面,就在那一刻的四目相对中。
男子身着黑T恤黑裤子,短碎发似乎又短了些,接近平头的感觉,看起来多了几分酷帅和不羁。
阮鸢和他对视之际,都不约而同地弯起唇角。
紧接着,林玖儿拉着阮鸢走进那群气质不凡的男人堆里,继续喊道:“顾总,我是林玖儿,下午和您助理通过电话。”
一众富家公子的目光全部扫向对面的林玖儿和阮鸢,多数都带着玩味的神色。
林玖儿在娱乐圈混了几个月,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
而阮鸢,从未有过那一刻觉得自己如此社恐。
她感觉一众目光都聚焦在她和林玖儿身上,包括对面那个黑T恤男子。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和局促感。
许是顾宴礼有所察觉,身旁的季太子刚刚还和面前的女子相视而笑了。
他点头回应道:“嗯,我们找个安静的位置聊。”
于是,阮鸢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地方人太多,她没去和黑T恤男子打招呼,便跟着林玖儿和顾宴礼往别墅后面的花园走去。
林玖儿和顾宴礼二人聊公事,阮鸢也没兴趣旁听。
她在花园里无聊地盯着一棵盆景树发呆,脑子里却想着刚刚那位黑T恤男子。
他就是上次在商场门口借她雨伞的穿衬衫的男人。
正当她呆愣之际……
“光秃秃的树枝好看吗?”清冽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与她回忆里的那声“系在腰上吧!”重合。
阮鸢的胸口,突然间如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
她回眸浅笑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一定红透了。
声音也突然紧张到有些结巴:“不……不好看。”说完,她才开始懊恼自己的异常表现。
男子勾唇浅笑,笑起来却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随意:“我叫季柯,上次在四季广场和你见过。”
季柯,一个干净爽朗的名字。
阮鸢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努力调整着自己心中那股不知名的小小雀跃。
她浅笑着回应他:“我记得,你的衬衫和雨伞还在我这儿,你方便给我个地址吗?明天我给你同城寄过去。”
季柯答非所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阮鸢,是海港大学大二珠宝设计专业的学生。”阮鸢宛如一个乖宝宝般直接将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
季柯哑然失笑,他那好看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你跟谁都这样自我介绍吗?”
阮鸢赶忙摇头,小声嘟囔:“才不会。”
这种花痴般的反应,阮鸢还是第一次有,她突然觉得自己白活了19年,真是有点丢人。
“你刚在说什么?”季柯笑着走近两步。
阮鸢简直被自己的异常反应烦死了,她抬眸看向他,强作镇定:“那天真是太感谢你啦,方便的话你给我个地址吧!那件衬衫我查过,很贵的。”
季柯停顿片刻后回答她:“要是你不介意,一会儿我送你和你同伴回学校,到时候你再给我。”
阮鸢思考了几秒,点头应下。
当阮鸢被他送回学校时,整个人还有些晕乎。
下车时她急急忙忙地说:“我很快就过来,等我十分钟。”
阮鸢扯着林玖儿往学校快步走去时,林玖儿瞧出了她的异样,打趣道:“你和那个太子爷认识呀?”
阮鸢心里担心季柯等着,匆匆回了句:“一会儿跟你说!你是回公寓还是住我宿舍。”
林玖儿朝她挥挥手,然后转身而行:“我打车回去,一会儿给你电话。”
说好的十分钟,阮鸢还真就十分钟赶回来了。
她跑得小脸通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季柯倚在车边,转身从车里抽出几张纸巾,还细心地叠好后递给她,随后笑看着她说道:“我不着急!”
阮鸢接过纸巾,轻轻擦拭额头,把手中的纸袋递给他:“衣服是拿到干洗店洗的。我怕自己洗的话会给你洗坏了。”
接着,她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对袖扣,材料普通,但是做工精巧。
阮鸢有些不好有意思的轻声说:“这个送你,谢谢你那天借我衬衫。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就是材料普通了些,你拿着玩玩就成。”
季柯接过纸袋后,又从她手心拿过两粒袖扣。
他放在手心瞧了瞧,然后嘴角上扬,给出评价:“做工很精致。”
阮鸢顿时感到心满意足:“你喜欢就好。”
……
雪地上,一众好友围聚在雪地火锅旁,欢笑声如银铃般在这片冰天雪地中回荡,打破了此地的寂静。
在雪地火锅的周围,是一片如梦如幻的冰雪世界。
连绵的雪山巍峨耸立,山顶被皑皑白雪覆盖,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用神奇的画笔勾勒出的一幅壮丽画卷。
众人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锅子旁,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服,头上戴着温暖的帽子,手上戴着柔软的手套。
可尽管装备齐全,却依然能感受到丝丝寒意。
“这场景也太浪漫了吧!”宋薇兴奋地说道。
“是呀,不过真的好冷啊!”齐潇儿附和着,边说边裹紧了身上的棉衣。
小参酒一瓶又一瓶地打开,大家一人一小瓶喝着,都试图用酒的热度来驱赶寒冷。
然而,喝了好几瓶,却依然感觉不到多少暖和。
端上桌的菜没一会儿就冻了起来,大家边吃火锅边哆嗦,这场景还真是头一回见。
“这菜怎么这么快就凉了!”江逸舟抱怨道。
“没办法,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旁边的人回应着。
“虽然冷,这气氛倒是不错。”郁斯言笑着说道。
“这么多人一起在雪地里吃火锅,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了。”另一个人也点头表示赞同。
季柯向来是个标准的吃货。
然而,面对这还没进嘴就仿佛能挂起冷油的菜,他实在是一口都难以放进嘴里。
他轻轻把阮鸢的手放进自己身上羽绒服口袋里,阮鸢顿时弯起嘴角看向他,眼中满是期待:“火腿?”
季柯连带着她的手一起掏出来,然后勾了勾唇角:“是红肠!”
还学会藏私货了,阮鸢忍不住轻笑出声:“哪里来的?”
季柯歪头看着她:“买的,昨晚买套顺带拿的。”
阮鸢顿时觉得无语,她只顾低着头撕开包装,先闻了闻这红肠的味道:“有股炭火香。”
然后,她习惯先递给季柯咬了一口,自己才小口吃了起来。
他俩在一旁卿卿我我,众人这一年多也早就习惯了。
这顿雪地火锅,浪漫是真浪漫,冷也是真的冷。
虽然板凳上都有暖气,可完全不够用啊!
吃得肯定是不太痛快了,但大家的情绪依然高涨,气氛值简直拉满。
在这冰天雪地中,大家围坐在一起,分享着欢笑,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草草结束这顿并没饱腹的火锅后,大家决定快速去泡温泉里取暖,期待在温暖的泉水中放松身心,驱走些寒冷。
他们来到的这个温泉中心,位于半山腰,室内外都有温泉池。
温泉和栈道的景色,偏向于园林景观。
室外泡池有树木,接近自然。
私人汤池也可以在泡温泉的同时,观看园林景色,浪漫又惬意。
他们一众人,包下整个私汤十余个池子。
进入大厅后,大家纷纷拿着自己的包包去换衣服。
阮鸢和季柯共用了一个手提袋装衣服,她在大厅里仔细翻弄着今天带出来的物品,季柯在一旁等着她递衣服给自己。
“呀,我的泳衣去哪儿了?”阮鸢故意忽悠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季柯轻笑一声,躬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他轻声说道:“要不,我俩泡私汤,不用穿衣服!”
阮鸢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娇嗔道:“美得你!”
说着,她继续在包里翻找,不一会儿便翻找出了自己的泳衣。
阮鸢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泳衣,顺便把季柯的衣服递过去:“拿好!别想着裸奔了。”
季柯啧的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宠溺:“不看拉倒!”
他接过泳衣,嘴角上扬,坏笑着说:“要不一起换吧,我帮你检查检查泳衣合不合身。”
阮鸢羞恼地推了他一把,“快走啦,去你的更衣室。”
季柯抓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在里面等你!”
随后,两人便分别走向男女更衣室。
然而……
当阮鸢伸手推门时,更衣室里再度传来那些关于她和季柯的闲言碎语,声声入耳,令人心烦意乱。
阮鸢本不想让这大好的心情被这些无端的议论所影响,她正预备退出更衣室,稍后再进来。
可接下来的那段对话,却如磁石般紧紧地吸引着她,让她不得不继续驻留。
宋薇神秘兮兮地说道:“季柯过年去瑞士相亲,你知道吗?”
“我知道,前两天我妈约他妈妈一起喝下午茶,我也在场,是他外公给劝的。”秦方好语气平淡地回应着。
秦方好接着又说:“诶,你消息挺灵通啊!”
宋薇得意地笑道:“那当然,季柯什么事都和子沁说。”
秦方好直言不讳:“子沁到底对季柯是个什么意思,快劝安子沁回来吧!你看那学生妹迷得季柯晕头转向的,简直腻歪的让人看不下去,那学生妹不过就是图季柯的身份和钱财罢了。”
宋薇嗤笑一声:“季柯也就玩点新鲜感。就算没有子沁,也没她什么事。”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尖酸:“那个阮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攀上这么高的枝,真是自不量力。”
说话的是林悦,她一直嫉妒阮鸢的美貌,每次逮着机会,都要狠狠踩上一脚。
“就是,季太子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真心喜欢她。”又有人附和道。
宋薇笃定的接着说:“季柯就是一时兴起,等玩腻了,就会把她甩了。”
秦方好点点头:“说得也是!”
正在这时,一间更衣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穿好泳衣走了出来,她是苏瑶,一直暗恋着季柯。
苏瑶虽说喜欢季柯,也不屑去背后诋毁阮鸢。
听到她们的对话,她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门外的阮鸢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没有自虐的癖好,也没了泡温泉的心情。
此刻,她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细针轻轻扎着。
阮鸢满是心事地走到温泉中心的大厅内,找了一处窗边的沙发处坐下。
看着窗外那皑皑白雪,她的思绪渐渐飘远。
本就是一场飞蛾扑火感情。
在知道季柯太子爷的身份时,她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过于贪心的,一直都是自己。
她明知这段感情可能没有结果,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
如今,不断的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她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中,或许只是一个可笑的存在。
相亲!
阮鸢深知季柯迟早要面对这些的,只是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
待走出餐厅后,微风吹过,空气顿时清新起来,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吹着,阮鸢大口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不适感,慢慢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种轻松和舒缓。
阮鸢轻轻地用手按了按胃部,脸上又露出笑容,她看向前方的停车场对季柯说:“别去医院了,我已经没事了,要不我陪你去附近的餐厅吃中餐。”
季柯见她的面色虽然已经恢复如常,心里却还是不放心:“还是去找医生看看,以免晚上回去不舒服。”
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现在突然间又好转,阮鸢也就不在意了,她坚持着不去医院:“真的不用,可能就是突然间的不舒服,平常我也没这毛病。”
季柯睨了她—眼,还是无奈点头:“那带你去喝粥,好消化点。”
于是,俩人又开着车来到粤州的老街巷。
这家粥铺是季柯—众发小都爱关照的店铺,阮鸢也曾跟他来过不少次。
陈记煲仔粥坐落在老街的—角,店面不大,却有着浓厚的烟火气息。
踏入店内,就能闻到那股让人垂涎欲滴的粥香。
阮鸢闻着味,胃里顿时又感觉不适,她不想季柯担心,停步在门口道:“我们坐外面。”
阮鸢在门口的长廊处找了—张桌子坐下,并交代季柯给她点青菜粥就行。
季柯迈着长腿进去点粥,老板是—位热情的粤州阿叔,操着—口地道方言:“季少,好耐冇嚟食粥啦!”
季柯笑道,用方言回:“系呀!陈叔,—碗鱼片粥,—碗青菜粥。”
不—会儿,热气腾腾的煲仔粥就端了上来。
季柯拿起勺子先在阮鸢的煲仔里轻轻搅拌着,帮她散热:“会不会太素了,尝尝我这碗的鱼片。”
“不用了,我今天还是吃素点好,你别管我了,自己吃!”阮鸢立马拒绝道,她舀起—勺青菜粥,吹了吹热气,放入口中。
那绵密的口感在味蕾上绽放开来,从喉管暖入胃中。
吃了几口后,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嗯,舒服多了!”
他们坐在粥铺外边的长廊处,老街里的人来人往,像—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街边的小店琳琅满目,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嬉戏,老人们坐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脸上露出安详的笑容。这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让人感受到—种温暖而又熟悉的烟火味。
这时,视线中出现几道熟悉的身影。
阮鸢刚看清来人,那几人已经出声:“季少。阿辞……”
阮鸢顿时觉得,这粥的味道都变了,真是扫兴!
季柯点头回应她们,也没准备刻意搭话。
可安子沁却轻车熟路地坐在了他们桌边的空位上,她嘴角上扬,笑意盈盈:“阿辞,吃完—起去苏逸舟的俱乐部玩,他们都在那里。”
季柯看了—眼阮鸢,正准备拒绝。
但他还没开口,安子沁紧接着巧笑嫣然道:“最近忙什么呢!好些天没见你了,大家都说你忙得都没空吃饭了。”
季柯顿了顿,他确实连续几周和阮鸢腻歪在—起没与大家碰面了。
他明白阮鸢忌讳安子沁,可跟自己兄弟聚会没关系吧!
季柯轻轻—笑:“好,等下我们先去,你们进去吃吧!”
阮鸢深知,只要继续和季柯在—起就无法避免这些场合。
她不是抗拒结交季柯的好友,而是反感那些大小姐们人前人后对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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