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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苏晚晴小说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却见这家伙,倒是不紧不慢,从门坊那什么“门卫室”后面,推出来一物!只见这玩意,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压根见都没见过……约摸半人多高,在整体几根钢铁管子的支撑下,一前一后并列安装着两个圆形车轮!从侧面看上去,倒是与寻常所见马车的下面半截差不多!可唯独那车轮,虽与马车轮子形状无异,却全是采用钢铁制作而成,轴心用一根根细细的钢条支撑!而且整体,也单薄不少。那铁质轮子四周,还包裹镶嵌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两个轮子之间,还安装着一个比脸盆略小的齿轮盘,一圈长长的钢制链条,连通后面轮子的轴心。这种齿轮链条,在匠造监的一些器械上常见,只是眼前这个,精致小巧了许多。除此之外,正前端上方,还横着一根近两尺的铁管,两端微微向后方弯曲,...

主角:王修苏晚晴   更新:2024-11-16 0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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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苏晚晴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苏晚晴小说》,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见这家伙,倒是不紧不慢,从门坊那什么“门卫室”后面,推出来一物!只见这玩意,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压根见都没见过……约摸半人多高,在整体几根钢铁管子的支撑下,一前一后并列安装着两个圆形车轮!从侧面看上去,倒是与寻常所见马车的下面半截差不多!可唯独那车轮,虽与马车轮子形状无异,却全是采用钢铁制作而成,轴心用一根根细细的钢条支撑!而且整体,也单薄不少。那铁质轮子四周,还包裹镶嵌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两个轮子之间,还安装着一个比脸盆略小的齿轮盘,一圈长长的钢制链条,连通后面轮子的轴心。这种齿轮链条,在匠造监的一些器械上常见,只是眼前这个,精致小巧了许多。除此之外,正前端上方,还横着一根近两尺的铁管,两端微微向后方弯曲,...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苏晚晴小说》精彩片段


却见这家伙,倒是不紧不慢,从门坊那什么“门卫室”后面,推出来一物!


只见这玩意,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压根见都没见过……

约摸半人多高,在整体几根钢铁管子的支撑下,一前一后并列安装着两个圆形车轮!

从侧面看上去,倒是与寻常所见马车的下面半截差不多!

可唯独那车轮,虽与马车轮子形状无异,却全是采用钢铁制作而成,轴心用一根根细细的钢条支撑!

而且整体,也单薄不少。

那铁质轮子四周,还包裹镶嵌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

两个轮子之间,还安装着一个比脸盆略小的齿轮盘,一圈长长的钢制链条,连通后面轮子的轴心。

这种齿轮链条,在匠造监的一些器械上常见,只是眼前这个,精致小巧了许多。

除此之外,正前端上方,还横着一根近两尺的铁管,两端微微向后方弯曲,做成了把手。

那铁管下方,竟是两根分叉,直接死死钳着前面车轮的外端。

似乎只要左右扳动那铁管,便可以控制前端车轮左右摆动!

而这整个玩意,还刷了一层黑白相间的油漆,看上去还挺别致!

于是乎,景隆帝便有些懵了!

与陈皇后面面相觑,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琢磨了半天,倒总算看出来了,这玩意应该是与马车马匹如出一辙,应该是一种用来代步骑乘的工具!

可关键是……

这玩意就前后两个轮子,与地面接触的部位又那么窄,怎么能用来骑乘?

不会倒的吗?

可没想到,任凭他景隆帝眼珠子瞪得滚圆满面错愕,王修却只是一翻白眼。

一脸如看乡巴佬的表情,撇了撇嘴,“行了,老哥,别使劲盯着看了!”

“不是什么高科技玩意!这是最近几天,本老爷让商行的几个老工匠,根据我画的图纸,折腾了好久才折腾出来的……”

“给取了个名字,自行车!顾名思义,便是不需要马匹拖着,自己就能行走的马车!”

景隆帝依然一头雾水。

奈何,这家伙反倒一脸无奈,“哎,没办法……”

“可能是穷了小半辈子,根本就坐不惯马车。遇上道路平整还好,稍微颠簸的话,能把人晃得胆汁都吐出来!”

“骑马又不会骑,让赵侍卫教了四五天,现在还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所以,只能勉强折腾出了这么个玩意,出门代步挺方便!”

“而且这玩意,因为现在大康朝的技术局限,钢铁质量也不行,各部件精度也达不到,齿轮隔三差五就掉链子……”

“最重要,还缺少一种最重要的材料!”

“这轮子,钢铁圈轮外面包裹那玩意,本来应该是空心的轮胎,可现在,也只能用羊筋羊皮来熬制,再经过一些特殊处理,来代替!”

“可即便这样,减震性和耐磨性,依然达不到理想要求,而且用不了多久就得烂,只能重新更换!”

“所以,也没法建作坊来生产售卖!”

一番话,直讲得他景隆帝脑袋晕乎乎的。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瞬间惊呆了!

只见这家伙,嘴角又一声自言自语,“哎,也不知这个世界,有没有橡胶这作物……”

又一脸恨铁不成钢,没好气朝旁边景阳公主一瞪眼,“走啦!”

“哎,明明打架这么凶,可脑子怎就这么笨?手把手都教你两天了,这自行车还是学不会!”

“搞得每次出门,还得本老爷托着你。我累得吭哧吭哧的,你还挺享受!”



“因为这两款货品,皆为采用最上乘的鲜花精心制作而成,材料特殊,因此目前,我们万通商行,每个月只限量发售三千套!”

“并且,只针对咱们的贵宾主顾,并不对外人出售!”

“大家可以看看,在下手中这张卡片,这是我们万通商行,精心设计的贵宾黑卡!”

“每一张,都有固定编号!只需要二十两银子,再进行一番实名登记,便可认领到这样一张贵宾黑卡!”

“从此,您便是我们万通商行,永久终身最尊贵的主顾!”

“而且,也只有成为了咱们的贵宾客户,才有资格,每个月从咱万通商行购买到一套组合装!”

“不仅这花露水面膜膏,包括以后我们推出的其他全新货品,皆可享受九折优惠。不仅如此,逢寿辰与中秋元宵等佳节,还将收到我们万通商行,为您精心准备的小礼品!”

“而且这贵宾黑卡,同样限量三千张,以后我们也将永久不再推出!”

不仅如此,在那高台的两侧空地上,还摆了不少桌案。

在十多个同样身着特制服饰,胸前还挂着“万通商行贵宾顾问”牌子的人员张罗下……

同样里三层外三层,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有忙着纷纷去领那什么体验装的,有迫不及待就将那花露水往身上撒的,也有明显体会到神奇效果,尖叫兴奋不已的……

当然,以女子居多。

还有两张桌案前,早已排起了两支长长的队伍,一个个穿着华贵服饰的年轻女子或者中年贵妇,正迫不及待等着登记造册,然后掏钱认领那贵宾黑卡!

而周围人群中,更是嘈杂声议论声,快把人耳膜震破。

“天呐,我试过了,那花露水真的太神奇了,就撒了两滴,你问问,我身上好香……”

“我也好想买一套啊!只可惜,实在太贵了,别说货品,我就连那贵宾黑卡都买不起!”

“哼!听说这万通商行的大东家,是个年轻小哥儿。依我看,肯定是个黑心奸商,臭不要脸!那么贵,他怎么不去抢?”

“我才不上他的当!”

“对!太心黑了!我还是喜欢我的王修小哥儿,不但诗写得好,听说还长得一表人才!”

“对了,三妹,你打听到我家王相公住处没有啊……”

也有两个明显相约逛街的贵妇人,满面兴奋激动,“瞧瞧,我认领到黑卡了……”

“从此以后,我可也是这万通商行最尊贵的主顾了!”

“是啊,虽然贵了点,但是,咱女人啊,就要舍得给自己花钱。不给自己花,难道省着让家里那死鬼,去给外面的女人花啊?”

“而且千值万值啊……”

“谁说不是呢?有了这贵宾卡,不仅有了买那花露水面膜膏的资格了,而且还九折呢,两个月就回本了!”

“而且,咱俩从此,身份都不一样了……”

还有一个身着官服的老头,领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艳妇人。

“冤家,奴家也想要那贵宾黑卡,也想要那花露水面膜膏嘛。难道你就不想,奴家以后陪着你的时候,也身上香香的,脸蛋白白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也,我一个区区府衙主簿,还是副职,一个月俸禄才十多两银子,哪能承担得起……咱看看就行了,走吧!”

“我不管!你瞧瞧,那万通商行都说了,若爱她,自当给她最好的。你不给我买,那肯定就是不爱奴家了……”

随即,还掩面一阵抽泣,“每次爬上奴家的床,趴在奴家肚皮上的时候,都说什么心里只有奴家,说什么哪怕天上星星都给我摘……”


转过头,只见身后府门外,伴随着一阵寒暄,随即便在一位府上管家模样的老者姿态恭敬带领下,大步走进来两人。

一个同样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略显高大,面色白净,下巴留着短须,身穿一套青蓝色简便官服。

此刻,正一边往里走,一边朗声与那管家客套着。

“老管家说笑了,贵府老寿星八十大寿,那是咱临州府的大喜事,我这个做太守的,怎敢不亲自到贺?”

“来沾沾贵府的喜气,还望你们苏东家别嫌弃郑某人礼薄叨扰啊……”

毫无疑问,正是这临州府最大的父母官,太守郑明礼。

跟随着郑明礼一起的,是一个约摸十七八岁的女子。

圆圆的鹅蛋脸,螓首蛾眉下,再搭配微微轻皱的小瑶鼻,竟是那般明媚动人,比起前世那些大红女明星,也是丝毫不让。

虽身材略显娇小,可一袭翠绿色轻纱长裙,勾勒着窈窕的身段,却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此刻,正跟在父亲身边,闪动着一双灵动大眼睛,左瞧瞧,右瞧瞧,四处张望。

招来父亲一声宠溺的训斥,“妍儿,不得失礼!”

女子却是一吐舌头,满面俏皮。

对于这位临州府太守,堂堂朝廷五品大员的前来道贺,王修倒并不觉得多少意外。

倒不是因为苏家,与官府太守私下关系多么亲密。

大康最重孝道,特别在这个医疗条件极其不发达的时代,长寿之人极其罕见。

别说苏家老祖宗这是八十大寿,就算是七十岁以上老人,连见了皇帝,都不用行礼的!

再加上苏家,好歹也是这临州城数一数二的纳税大户。

因此,代表官府,亲自走一趟前来道贺,也是情理之中。

太守大人到来,哪敢丝毫怠慢?

顿时,苏万里只得丢下王修,与夫人大步便迎了上去。

“郑大人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苏某感激不尽,先替我们家老太太,谢过郑大人赏脸了……”

李芳华也举止得体附和,“是啊!是啊!郑大人公务繁忙,还能抽空前来,实在令我夫妇二人受宠若惊呐!”

王修自然没什么想法,前去巴结讨好一下这位临州城的父母官。

而这时,却见那郑妍儿,似乎总算注意到他王修。

可令人诧异的,却是不知为何,只见这小妞,娇躯却是微微一颤。

脸上几分错愕,随即,便歪着脑袋,用一种说不出古怪的目光,直愣愣打量着他。

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两人目光一对视,这小妞却又神色一慌,赶紧将眼睛瞥向一边。

那白皙诱人的腮帮,突然涌起几分红晕。

这搞得他王老爷,有点莫名其妙。

这小妞,怕是多少有点不正常吧?

可没想到,这郑妍儿又扭过头,故作凶巴巴姿态,朝他一瞪眼。

随即,竟是神色古怪,踮起脚尖,俯在身边父亲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这时,便见郑明礼,脸色一惊。

瞬间扭过头,目光便直勾勾锁定在他王修身上。

当下,更是丢下苏万里夫妇,大步便朝他走来,脸上已是一片灿烂笑容。

“你便是那王修?”

“昨日中秋诗会,洋洋洒洒二十五首诗,可谓是一夜成名人尽皆知呐!”

“那些诗,本官也拜读了,竟是如此精妙绝伦,令人回味!此时一见,竟是如此少年英才潇洒俊朗!”

语气还颇有些激动,“想不到我们临州府,竟还有如此惊世大才!”

“而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放心,你的举荐文书,本官已是连夜便已拟好,这两日便能快马送往京城,上呈天子!”

“还望王公子,日后与郑某同朝为官,可得多多为百姓谋利啊!”

刹那间,王修却是吓得一个踉跄!

卧槽!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那官到底有什么好做的?成天忙不完的破烂事,还搞不到几个银子。

要是再一不小心,卷入什么争斗或大案中,受到牵连,轻则流放重则掉脑袋……

别的不说,就前世历史上,诸如王勃苏东坡这般大才,在官场上有几个讨到好果子吃的?

就像老子现在这样,等到把眼下这门入赘的婚事退掉……

每个月领着几百个铜板的脑残补助,再靠家中十多亩薄田收点租子,再搞点小生意……

从此悠哉悠哉,那小日子它不香吗?

没想到,不等赶紧跳出来反对,却见苏万里更是一下子急了。

比他王老爷还着急,跌跌撞撞一把抓住郑明礼的手,声音都有点结巴,“郑大人,不可,万万不可啊……”

“这王修,乃是苏某已经签了婚书的赘婿,再有两三月便要与小女晚晴成婚了!”

“而且您有所不知,家婿自幼便患有脑疾,智力低下,只是偶尔……对,偶尔神志清醒!”

“那些诗,也是他昨日突然神志清醒,才写下来的!这不,他现在又脑疾复发了,又憨了,刚才还吵着嚷着要爬树去掏鸟窝……”

“他这偶尔清醒偶尔犯病的,哪能去做官?”

“况且,到时要是捅出什么篓子来,郑大人也难免受到牵连,摊上个欺君的罪名呐!”

紧跟着,又一把将他王修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贤婿啊,还好岳父我反应快……”

“你脑子单纯,偷诗偷银子的事,那可是大罪啊,搞不好要挨板子蹲大牢的!”

“到时候你在牢里蹲着,还怎么跟晚晴成婚?”

“我和你岳母知道你那些诗如何来的就好,以后可千万别往外人说了,知道吗?”

“这郑大人,可是个铁面无私的官,办起案子不讲一点情面的!”

王修嘴角一抽。

倒是一下子乐了。

哟呵,没看出来,这老胖子还挺可爱的嘛!倒是总算做了件有良心的事,拦着那郑明礼不往上递举荐文书。

可是,这丝毫不会影响老子要退婚的决心!

只是现在,退婚的事好像更棘手了!

本刚还琢磨着,既然这苏家招赘婿的标准,要又憨又没文化的……老子干脆就摊牌了,不装了!

老子不但不憨不傻了,而且那些诗全是老子搞出来的。

老子以后不但要天天去各种才子聚会,还要去青楼包姑娘,还要考功名当官,然后养一堆外宅……

你苏万里要是不主动退婚,你那女儿以后就等着独守空房天天以泪洗面吧。

结果谁知道,好端端又冒出个郑太守来,一言不合就要向皇帝面前举荐!

这特么谁受得了?

顿时,只见郑明礼也是一阵错愕。

将信将疑打量他几眼,再瞅瞅苏万里,尽管几分失望,却也只得一声叹息,“既然如此,倒是可惜了……”

又一阵客套,几人这才继续往前面走去。

因为苏万里夫妇要陪同郑明礼,王修自然一下子乐得清闲,怏怏在后面跟着。

可没想到,刚没走几步,却见那郑妍儿,明明挽着父亲的胳膊,却是故意放慢了脚步。

眨眼间,便已蹭到他旁边,然后便歪着脑袋,眨巴两下大眼睛,满脸怪异奸诈的笑。

压低声音,“哟,看不出来,你这坏人,装得还挺像嘛!”

“你瞒得过苏老爷,瞒得过我爹,可瞒不过我郑妍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诗根本就是你写的,你的脑疾也早就痊愈了!”


一踏进厨房,赵太白又开始一边摇着折扇,东瞧瞧,西看看。

“咦?王兄还自己做饭呀?”

“咦?这盐铁二物,可是朝廷严格管控的,王兄竟然还私下打造了一口大铁锅?”

“真的,我刚瞧那苏夫人,看你的眼神凶神恶煞的,怕是对你这未来女婿尖酸刻薄得很啊……”

“要不,还是写退婚文书吧……”

“我让东坡兄马上去府衙,保证天黑前就能办妥当!”

王修漆黑着脸,压根不想搭理他。

只是从橱柜一个隐蔽角落,小心翼翼翻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布袋。

放在那石头堆砌起来的简易灶台上,慢慢打开,只见里面,竟是装着一堆雪白的粉末。

与其说是粉末,倒不如说是细小颗粒,更为恰当。

洁白如雪,竟没有一丝杂色。

一时间,赵太白三人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趴在灶台上,三颗脑袋凑在一起,直愣愣盯着这玩意,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半晌,倒是陈进,试探性地用手指蘸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

可紧跟着,却是一声尖叫,“盐!这是细盐……”

顷刻间,赵太白与程虎哪有丝毫迟疑,同样尝了尝,竟也是脸色齐刷刷地变了。

要知道,如今的大康朝,虽也有自己的盐矿,可却全都是劣质的粗盐。

不但味道苦涩难忍,里面更含有诸多有毒的物质,根本无法为人食用……若稍微食用过量,轻则恶心呕吐,重则甚至丧命。

细盐也是有的!

却全都是依靠从北方的庆国购买而来,只因为庆国境内,有两座规模颇大的盐矿,盐的纯度要高上不少,再经过一些简单处理,便成了细盐,又被称为“庆盐”。

奈何偏偏,谁都知道,人要长时间不吃盐,便没有力气,甚至生出诸多怪病。

因此,从立国以来,大康朝都不得不花费大量钱财,从庆国购买细盐。

可那来自庆国的盐,也同样形状粗劣,微微呈暗黄色,食用起来,同样一股难忍的苦腥。

说到底,也只是勉强可以食用,不至于让人中毒而已!

哪比得上眼前这细盐,如此细腻洁白,竟是没有一点杂质,吃在嘴里,更没有丝毫怪味?

而即便如此,那庆盐,在大康朝,也是奇货可居,区区一斤,都得卖到二三两银子。

甚至很多时候,有钱也买不到!

因此,寻常百姓家,是根本吃不起的。

更重要的,就因为这庆国,牢牢掌握着细盐资源……

每年从大康朝赚取上千万两银子也就罢了,更是借此,死死牵制着大康朝。

就诸如前两年,两国在北方边境交恶,庆国女皇帝一纸诏令,大幅度减少对大康朝的细盐出售,就令大康朝廷苦不堪言……

短短一个月,那庆盐,更是直接卖到了上十两银子一斤。

于是顷刻间,赵太白三人彻底惊呆了。

扭头望向王修,嘴巴张得老大,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多久,倒是那陈进,率先反应过来,一声惊叹,“我的个阿娘也,这细盐竟是如此美味……”

王修嘴角一抽,如看白痴。

这盐,不就一个咸味?能是什么人间美味?

程虎却是瞪大着牛眼睛,半天憋出一句,“这盐,我一顿能吃三碗!”

王修印堂一黑,不想搭理他。

而赵太白,却只是瞪大着双眼,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根本一脸看妖怪的表情。

半天,才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有点哆嗦,“王……王兄,这细盐,不会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吧?”

“我的个乖乖,王兄,你怕是个神仙吧?”

然而,王修却只是没好气一撇嘴。

迟疑半晌,才咬了咬牙,“记得你说过,你爹在京城做官?多大的官?有没有机会见到皇帝?”

赵太白神色一恍,明显有点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老脸微微一红,讪讪道,“也不是啥大官,没品阶的那种。但见皇帝的话,应该也能……吧……”

没想到,王修却是一下子来了精神。

压低声音,“那就好办了!没错,这细盐,正是我用粗盐,提炼出来的!”

“交给你一个任务,一会儿,我便把这细盐的提炼技术,还有工具图纸,全部给你!”

“回到京城,你让你爹,找机会,亲手转交到皇帝手里!”

“但是,记清楚了,你就说,这细盐的提炼技术,是你赵太白研究出来的,可千万不能说,是老子搞出来的!”

为保险起见,还朝他使劲扬了扬拳头,“你要是敢说漏嘴,我亲手整死你,听明白了?”

哎,没办法……

刚来这大康朝,实在受不了这粗制简陋的饮食,几乎没什么可用的佐料也就罢了,就连最必需的盐……

不得以之下,就只能自己研究,搞出了这雪白无杂质的细盐来。

可偏偏,依照大康律法,盐与铁,向来都是国家严格管控,任何人胆敢私自开采或售卖,那可都是杀头的大罪!

因此,搞得他王公子,哪怕自己做饭时,这细盐也只敢偷偷摸摸放一点,然后再藏得严严实实的!

要是,因为二两盐巴,把脑袋玩丢了,那可就成了穿越界的笑话,丢死个人了!

因此,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这才决定,把这细盐的提炼技术,由眼前这缺德货,交给朝廷算了。

其一,等到日后大康朝,可自行生产这种细盐,自己也就不用再偷偷摸摸提心吊胆了。

其二,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缺德货,不从老子这里“请”几十首诗,跑到京城里去祸害那些官家子弟,是绝对不会罢休了。

别看这货,说的口若悬河,什么买主都是信得过的,什么出了事他一人担着……

可鬼才信呐!

万一哪天,事情败露了,官府严查下来,老子能脱得了干系?

更重要的,今日所见那郑妍儿,可就牢牢抓着老子卖诗的把柄,要是那小妞哪天说漏嘴……

老子很怕死的好吧!

可要是这赵太白,为朝廷献上了这细盐提炼技术,也算是立了一个天大的功劳。

能不能给这货换个爵位甚至大官当当,不好说!

可至少,他那当官的爹,父凭子贵,应该还是能往上爬一爬吧。

三省六部进个实权部门,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哪怕卖诗的事败露,被官府追查,老子的脑袋,应该也能稳妥一些……吧!

反正因为盐铁国家管控,也没法自己来建作坊生产售卖,那是诛九族的罪。

可没想到,话音未落,赵太白却是“噗”的一声,一口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一个踉跄,差点一脑袋扎进面前铁锅里。

望着他,嘴巴张得老大,完全一脸见鬼的表情。

半天,才憋出一句,“啥玩意?以本公子的名义,交给朝廷?”

“王兄,你脑子没糊涂吧?脑疾又犯了?”

满脸骇然与不可思议,情绪还有些激动起来,“你知不知道,若你真有这提炼出毫无杂质的细盐的技术,那是多大的惊世奇功?”

“你知不知道,这对大康朝,对国家,对朝廷,意味着什么?”

“别的不多说,换个男爵,哦不,甚至换个侯爵,也不是不可能!”

“你竟然……”

一个劲摆手,“不!不能这样!这功劳,本公子可不敢冒领……”

“要不,我用这个……想办法给你弄个官职当当?”


还能不能靠谱一点了?

牛皮!这苏家,果然没一个正常的!

尽管如此,却还是强忍着,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咳,婉儿小姐,或许……或许上次,时间匆忙,我表达得不是很清楚!”

“首先,对于我和你堂姐的婚事,你也是相当持反对态度的,对不对?咱俩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其次,你堂姐和大伯,之所以会选中我做上门女婿,最主要的……”

“那就是看重我王修,脑子又憨,而且大字不识一个,以后才会老老实实守着你堂姐过日子,乖乖和她生一大堆儿女,不会去外面沾花惹草!”

“但是现在,你也看出来了,我脑疾已经痊愈了……”

“虽然上次,我说的那些,什么要考科举,要去青楼瞎混,还要养外宅,还要想方设法侵占苏家的家产……我自是不可能去做!”

“但是你想一想,如果等到你堂姐跟我成婚,却发现我不是憨子了,还会写诗了,还自己做生意挣钱了……”

“她会不会非常失望?可那时候,要想再悔婚,是不是来不及了?”

“毕竟,我与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夫婿,是大相庭径了,她是不是会很痛苦?”

“第三,说实话,对于赘婿的身份,我倒是不太在意。反正即便是退婚后,我另娶了平妻,也绝不可能再纳妾!”

“我王修在这大康朝,最讨厌的,便是你大伯那种三妻四妾的……真是脸都不要了!”

却又话锋一转,“但是,听好了,但是来了……”

“还请婉儿小姐设身处地想一想,换做是你,仅仅因为父母之命,就要跟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成婚生子,还要相守着过一辈子!”

“而在成婚之前,你却连这个男人的相貌,品行,包括性格是否合得来,一无所知……”

“要是赌中了还好,可要是赌输了呢,这一辈子可就毁里面了!”

“你想一想,这是不是非常可怕,非常残忍?”

“两口子过日子,最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基础,要合得来!”

“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咬了咬牙,满脸诚恳,“相信婉儿小姐,也不希望你堂姐从此痛苦一辈子吧!”

“所以,还请婉儿小姐,千万劝劝你家堂姐。就把上次我讲给你听那些话,什么混青楼、养外宅、做了大官就休妻,说与她听。说得再过分一点也无所谓……”

“包括刚才之时,你就说,还亲眼撞见了我王修,在大街上跟别的女子搂搂抱抱,举止轻浮!”

“定要劝她赶紧向县衙递交退婚文书,不要再往火坑里跳了!”

“时间紧,任务重,一切拜托婉儿小姐了!”

随即,却又一咬牙,一拍胸脯,“对,在下还有一份厚礼,要赠与婉儿小姐,以表达我的诚意!”

“相信婉儿小姐,对钱财自是不感兴趣的。但我的这份礼物,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只是需要你,劳顿移驾一下……”

“事成之后,还令有厚礼相赠!”

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看来还是得先送礼后办事!

相信这次,这妹儿应该能听懂了吧,能看出老子的诚意了吧!

这苏婉略微迟疑,倒是温柔点了点头。

而很快,在王修张罗下,三人雇了一辆马车,便朝城外而去。

仅仅半个时辰,便到达目的地。

可当三人走出马车,眼前的景象,却让那苏婉也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此地,正位于城西郊三十里外的凤鸣山下。

这凤鸣山在临州府,并不算多有名气。

虽然从山脚往外,绵延好几里,地势相对平坦,可因为这里全是一些石骨生地,而且土层非常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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