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主动挡在了我的身前问她:“你有什么事情吗?”
江羡予大概以为我没有跟爸妈交代,还妄想说服我爸妈让我签署那份协议。
我爸爸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她骂道:“你是不是盼着我儿子出事?”
“居然让他签这个,我们是不会同意的。”
这时孙少杰也出现了,他指了指被我打的通红的脸说:“你不该向我道歉吗?”
江羡予也在身旁附和:“你把他嘴角打得渗血,吃了药才好。”
我十分了解江羡予她企图用这个胁迫我,引发我的同情心。
但是这一次我是万万不会接受的。
爸妈跟我找了好几位专家,他们对我说新国的专家和一院的专家制定了新的治疗方案。
他们告诉我治愈的可能性很大。
江羡予见我进仓之前还是不肯同意,直接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走。
我妈妈直接冲到我们身旁将她拉走了。
江羡予大声喊叫道:“你不签这个,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可是她不知道我早就已经委托律所的同事将我们离婚一事诉讼至法院。
我派人搜集了很多江羡予和孙少杰来往的证据。
让我惊讶的是,孙少杰这一年都住在我郊区的房子里。
进仓之前,我还和律所同事打了通电话,他们说已经在去收房子的路上。
我放下心来,在化疗仓里住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我隔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爸妈每天都会发信息安慰我,还会告诉我和江羡予离婚案的进展。
听爸妈说江羡予每天都会来医院了解我的最新情况。
他们了解到孙文杰的肾病也越来越严重了,也已经住院,撑不了多久了。
第一疗程结束后,我顺利出仓,医生告诉我一切指标都恢复得很好,有完全治愈的可能性。
两个聊城之后我将进行胃部肿瘤切除手术。
出仓那天,江羡予红肿着眼眶找到我求我救救孙少杰。
我当场愣住,竟没想到她会三番五次为了孙少杰来找我。
医生让我保持情绪稳定,我不愿意和江羡予多做纠缠,直接绕过她离开了。
爸妈接我回家休养,每天都严格按照食谱给我做饭。
我和江羡予的离婚案也在三天后开庭了。
我戴着口罩全程出席,当我的律师将江羡予出轨的一系列证据拿出来的时候,江羡予彻底傻了眼。
她不解地问我:“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我立马点了点头。
“十周年纪念日那天我飞去了你出差的城市,我在房间门口站了很久。”
江羡予不知道的是,她最喜欢的那款鳄鱼皮包我那天给她买回来了。
只不过没有送的出去。
我远比她想象的还要爱她。
因我方提供的证据确凿,江羡予被判净身出户。
结束时,江羡予彻底发了疯,她瘫坐在地上大声哭喊着:“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只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二次化疗结束后,我进行了胃部肿瘤切除手术。
苏醒后,我看见了眼眶哭到红肿的妈妈,她激动地拉着我的手说:“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家。”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出院后,爸妈带着我出去旅行。
我们去看了雪山,看了大海,也看了草原。
爸妈说人仅有一生,一定要对自己好。
朋友们知道我生病之后,也一直在群里安慰我。
听说孙少杰没有熬过来,最终离世了。
江羡予从此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杳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