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稚思汪相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有糖短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时,坐在床边的汪相面如沉水。我本想跟他说句“没事的”,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过于疼痛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汪相好温柔,我好喜欢他。我在心里颠来倒去地默念着,却看到汪相愣了愣。诶?他怎么这个表情?“我知道了。你还发着烧呢,先睡一会吧?”他红着脸轻轻抚我的发顶。我不会是真的烧糊涂了,以至于把刚才那些真心话全说出去了吧?羞恼之下,急火攻心,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九千岁我知错了!看在我和稚思是亲姐妹的份上,还求九千岁放我一命!”翌日,姐姐的悲鸣声将我从梦中惊醒。我靠在软榻里歪头看去,只见姐姐跪在地上,磕头磕到鬓发散乱,一脸惶恐无措。汪相面色平静:“三皇子殿下对外宣称喜轿被劫,相府二小姐死在了歹徒的乱刀之下。”姐姐脸色惨...
《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林稚思汪相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再醒来时,坐在床边的汪相面如沉水。
我本想跟他说句“没事的”,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过于疼痛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
汪相好温柔,我好喜欢他。
我在心里颠来倒去地默念着,却看到汪相愣了愣。
诶?
他怎么这个表情?
“我知道了。
你还发着烧呢,先睡一会吧?”
他红着脸轻轻抚我的发顶。
我不会是真的烧糊涂了,以至于把刚才那些真心话全说出去了吧?
羞恼之下,急火攻心,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九千岁我知错了!
看在我和稚思是亲姐妹的份上,还求九千岁放我一命!”
翌日,姐姐的悲鸣声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靠在软榻里歪头看去,只见姐姐跪在地上,磕头磕到鬓发散乱,一脸惶恐无措。
汪相面色平静:“三皇子殿下对外宣称喜轿被劫,相府二小姐死在了歹徒的乱刀之下。”
姐姐脸色惨白:“我不是相府二小姐!
我叫林稚娇!
按理说我才是您的妻子!”
汪相忽然露出恶鬼般的表情,宛若暴怒的修罗:“榻上的女人才是我的妻子,你又是谁?”
姐姐浑身一颤,求救般望向我:“好妹妹,救救姐姐吧。
我愿意做你的丫鬟,这辈子都跪在你脚边服侍你。
我向你道歉!”
汪相嗤笑一声:“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做什么?”
姐姐膝行至我榻边,双手紧紧揪住我的被角:“妹妹,如今我才明白那三皇子真真是风流无情,被他花言巧语哄骗着与他共赴巫山的贵女一定不止我一个。
我一直担忧这有失闺誉的事情传出去,可那日陛下微服私访下榻相府,竟在席间与我耳语此事!”
听到这里,我惊愕地瞪圆了眼。
姐姐咬着牙继续道:“我哀求陛下饶我一命,却被强灌数杯烈酒带入他的卧房......等我清醒时,听到陛下说要将我指婚给九千岁。
多可笑啊,高门贵女又如何?
还不是天家父子的玩物!”
汪相淡淡道:“陛下赐婚之时曾对我说相府长女贪婪成性,攀蛟附龙,儿子老子都不放过,一心想飞上高枝,望我将此女调教成贤良端淑的妻。”
他的视线飘到我脸上:“但我看人都靠亲自接触,基本不听旁人评价。
我的妻并没有那般不堪,她不争不抢,温和可爱。
我很爱她,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她。”
我低呼一声,立刻侧过红晕满面的脸。
姐姐的眼眸一点点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松开了手,喃喃自语:“三皇子与我翻云覆雨了那么多次,却一直不肯娶我。”
“我已非完璧。
若嫁不得皇子,使出些手段做妃子也不错。
我想过更好的日子有什么错?
反正稚思她乐观又心大,就算嫁的不好,最多也就是不高兴几天,然后就好了”我看着失魂落魄的姐姐,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姐姐,你要我替你嫁给那个太监?”
我愕然不已。
娘心疼地抚摸着姐姐的发顶,抬眸看向我:“稚思,你自小就心大,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就算嫁给九千岁,你也不会整日忧思伤神。”
姐姐哭得梨花带雨:“对!
我是个心小的女人,根本比不得妹妹。”
“即便今日我不撞死,来日听见旁人说我‘嫁了个没根儿的太监’,我定会羞愤的一头撞死!”
我怔在原地。
皇帝给姐姐指婚的那个大太监汪相,是个人尽皆知的......变态!
传闻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为达成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而且皇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大臣们暗中给他起了个外号“御犬”。
况且因着身下的缺陷,他从不近女色,没有人知道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
“说话呀!
稚思!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活了——”姐姐忽然挣出娘的怀抱,一头向厅柱撞去!
爹一把抓住姐姐的衣袖,将她硬生生拖了回来:“稚娇,你糊涂啊!”
娘也开始掉眼泪:“稚思,要是你姐姐出了事,娘也不活了!”
望着满脸泪痕的娘亲,我心一软,点了头。
钦天监算过,下月初八,宜嫁娶。
我穿着嫁衣坐进摇摇晃晃的喜轿,摇进了九千岁府邸的正门。
太监娶妻,世人称奇。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汪相带着满身酒气进了房。
我隔着朦胧的红盖头,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越靠越近。
“皇帝的滋味如何呀?
我的......爱妻?”
他的声音清冷阴柔,像半睡半醒的蛇。
这是属于姐姐的问题,我答不上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我听说相府大小姐平日是个活泼爱笑的,怎么今日这般沉默?”
床榻一沉,他坐到我身侧,伸手掀起我的红盖头。
我望着这个恶名昭彰的太监夫君,瞬间瞪圆了双眼。
他怎么长这么漂亮?
眉如远山,眼含春水,额心一颗小红痣。
这张美得妖异的脸上却笼罩着淡淡的悲悯,他垂眸时,宛若菩萨低眉。
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会做出那样骇人听闻的狠事——当年六王爷犯下叛国罪,皇帝命汪相将其处决。
却不曾想,汪相竟带手下夜闯六王府,将全府上下剥皮萱草。
翌日清晨六王府门前摆满了装着稻草的人皮筒子!
他连三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放过。
那场血淋淋的“杀鸡儆猴”过后,任何亲王都没再动过叛国夺位的念头。
看着这个行事作风和长相有强烈反差的漂亮太监,我心头莫名悸动。
虽然他如妖如魔,但若能与这样一个大美人朝夕相处,岂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目光灼灼:“夫君,你好美。”
汪相讶道:“你不怕我?”
我摇头:“今日虽是大喜之日,但夫君也劳累了一天,妾身服侍您歇息吧。”
他从床榻上拿起枕头:“我不喜人强颜欢笑。
我去书房睡。”
证据确凿,难以狡辩。
我眨了眨眼:“夫君呀,那玉势无血无肉,没个轻重,昨夜是不是太激烈了?”
汪相沉默片刻转身走了。
“夫人,这是老爷送来的北境白狐裘!”
“夫人,这是老爷从宫里得的夜明珠!”
“夫人,这是梅妃娘娘同款的碧玉簪!”
一夜春宵后,我的吃穿用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汪相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
我披着白狐裘,戴着碧玉簪,坐在窗边把玩夜明珠,忽然想起昔日在相府的生活。
表面一碗水端平的爹娘,其实总是在偏爱姐姐。
从小到大,首饰永远是姐姐先挑;衣裙永远是姐姐先选;一同闯祸后,挨骂的人却是我,就连嫁人这样的人生大事,娘都会用眼泪逼我替姐姐嫁。
倘若汪相真是个残酷无情的变态太监,我这一辈子岂不是完蛋了?
幸而汪相待我极好,甚至让我产生了“被好好爱着”的感觉。
冬去春来,这一日,我正坐在竹林间弹古琴,丫鬟染秋朝我快步走来。
我抬眸看她:“何事?”
染秋表情严肃:“夫人,相府二小姐要出阁了。”
我心神一晃,弹错了弦音:“二小姐她嫁的是哪位公子?”
染秋道:“是三皇子殿下主动求娶,二小姐还说,希望夫人能回相府送她出嫁。”
我微微皱眉:“父亲怎么想的?
三皇子定会参与夺嫡,九千岁又是七皇子党,相府岂不是要变成墙头草?”
染秋扶着我起身:“奴婢听过一句老话‘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或许这是丞相大人的权宜之计。”
我叹了一声:“也罢。
自嫁人起我就没回过娘家。
是该回家看看了。
染秋,你派人跟九千岁说一声,午后为我备车。”
相府里一片愁云惨淡之色,姐姐依旧在哭,见我进来,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有些心烦:“姐姐别哭了,我回娘家一趟,你这是做什么!”
娘拉住我的手,要我坐在她旁边:“稚思,你别怨你姐姐哭。
那三皇子是个混世魔王,男女不忌还流连花丛,稚娇嫁过去后定会吃尽苦头,她哪像你这般命好。”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我命好?
倘若汪相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如今我还能好端端站在你们眼前?”
姐姐满眼哀戚:“你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你替我嫁给九千岁,整日披金戴玉,夫妻琴瑟和鸣,谁不知九千岁爱妻如命,还为你造了竹林!”
我冷冷道:“是啊,从小到大,我只能捡你不要的东西,包括丈夫。”
姐姐不再哭泣,反而恨恨地瞪着我。
本想回娘家与亲人一叙往事,没想到还是要看姐姐这张泪脸,实在无趣极了。
我起身欲走:“染秋,送我回九千岁府!”
姐姐忽然在我背后哀嚎一声。
我皱着眉看去,只见她杏眼圆睁,一脸决绝:“是我遇人不淑,但我不嫁三皇子!
我要同你换夫!”
“你若不答应,我就把替嫁的事抖出去。
这可是欺君之罪,我若不好过,我定会拉着全家人为我陪葬!”
如今,姐姐彻底沦为无名的丧家犬,只能对我摇尾乞怜。
我吩咐染秋给姐姐几块银子然后送她去庄子里隐居,姐姐却一把打掉了银子,哭喊起来:“你我姐妹一场,就给我这些银子打发我去村里过苦日子?
你信不信我去宫门前大声宣扬相府家女儿替嫁的事!
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汪相皱了皱眉,正要开口,我抢先一步:“正是因为姐妹一场,我才没将你活活打死!
林稚娇,你真是蠢得出奇!
你如今活着与死了无异,还站在皇宫前嚷嚷替嫁之事?
只怕你才嚷出第一句,就会被御前侍卫当作疯子打得奄奄一息!”
姐姐颤抖着嘴唇看着声色俱厉的我,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身上的伤口很痛,人也心烦意乱起来:“算了!
我不信任你,只怕这几块银子会让你演上一出农夫与蛇的戏码!”
“染秋!
把林稚娇身上的首饰都取下来,给她一套粗布衣衫。
一分钱都不要给她,直接让家丁把她乱棍打出府!”
姐姐怨毒的眼神宛如毒蛇。
我只是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又过了小半月,九千岁府邸里的杏花开得正好,我披着薄衫坐在杏花树下品茶,忽然耳畔一热,竟是汪相的唇蹭了过来。
我耳尖发烫,佯装羞恼地推了他一下。
汪相坐在我身侧:“林稚娇不识路,误入京郊的丐帮。
那群男人很少有机会碰女人,她这一去,只怕是再难出来了。”
我垂眸不语,只当是人各有命。
他接住一瓣飘落的杏花:“对了,我觉得陛下的确是个好皇帝,但他绝对不是个好父亲。”
我好奇:“此话怎讲?”
他沉吟片刻,将一桩桩皇家秘事娓娓道来。
原来,皇帝心中早已有了太子人选,但此人不是三皇子,而是七皇子。
三皇子的母亲是皇后,母家势力极盛。
有外戚专权与弑君篡位的风险。
相府的女儿代表着相府势力,三皇子求娶相府二小姐,也是看中了相府在夺嫡中的力量。
令人纳闷的是,汪相与七皇子走的近,皇帝却并不干涉他们的来往,反而将相府大小姐赐给汪相做妻子。
皇帝以皇权为重,天家的亲情不过是权力的点缀。
所以,这两个角逐皇位的成年皇子斗的越厉害,皇帝屁股下面的龙椅坐的越稳当。
汪相雪白的指尖揉碎了那瓣杏花:“陛下曾说过‘皇子又如何?
在我眼里,九龙夺嫡跟斗鸡无异,这些小崽子斗得再激烈些才好,我爱看’。”
明明这会儿暖意融融,我却听得脊背一阵发冷。
汪相淡笑:“罢了,那些皇家的事咱们不谈也罢,你跟我这么久了,就没好奇过我的身世么?”
我先是点头,又摇头:“好奇过,但又觉得夫君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他微叹一声:“今日为夫就告诉你——我本是汪将军的独子”手中的茶杯晃了晃,我险些没拿稳。
见美人要走,我一时心急,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夫君请留步!
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不然睡不着!”
嘶,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
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
汪相扭过头看我:“你此话当真?”
我用力点头:“夫君若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染秋!
我还未出阁时,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我从小抱到大!”
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我陪你睡便是。”
龙凤花烛长明,我在汪相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很好闻。
翌日,才睁开眼,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定睛一看,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各个手捧宝盒,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玛瑙和翡翠。
我的陪嫁丫鬟染秋走进屋里:“夫人醒了?
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老爷特意叮嘱,等夫人醒了用宝石的珠光为夫人养养眼。”
真奢侈啊。
随手拿起一枚珍珠把玩,我发现这颗比姐姐最贵的发簪上的珍珠都大。
我越来越觉得,我这嫁替得好。
汪相家中只有汪相,也就是说,做他的妻子,我上无公婆,下无庶子,甚至没有妯娌。
况且他待我极好,与我交谈总是柔声细语。
我平日吃穿用度全是贵妇顶配,就连宫中娘娘的同款衣料他也送给我十几匹,还请了京中最好的裁缝为我量体裁衣。
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在用物质上的富足去弥补夜里的缺憾。
“听说你爱竹,我差人将东苑的屋子全拆了。
造了片竹林。
假以时日就能去林中弹琴饮酒。”
休沐日,汪相闲来无事,用玉梳轻梳我的长发。
“夫君真会疼人,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呀?”
我在铜镜中朝他浅浅一笑。
“无妨。
只要稚娇开心我就开心。
造一片竹林而已,我给工匠的工钱是市价的二倍。”
汪相的声音很温柔,闻之叫人如沐春风。
我眼神微黯。
稚娇是姐姐的名字,而我是替嫁的妹妹。
若想留住如今拥有的一切,我就必须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
“再过些日子我要在府里办家宴,贵客主要是左侍郎,右副都御史,镇北大将军和五公主及驸马。
走,为夫带你书房里看看画像,你记住他们的脸,到时候可别喊错人。”
汪相轻笑着拉我起身。
父亲曾对我和姐姐提过宫中夺嫡的秘事。
太子尚未确立,诸皇子群雄逐鹿。
其中最盛的两股势力就来自荣贵妃生的七皇子和皇后生的三皇子。
我思索着汪相说的这些官职,猛然意识到,这大名鼎鼎的“九千岁”汪相是七皇子党!
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稚思,终究是我和你娘对不住你。”
我莞尔一笑:“都过去了,不是么?”
爹犹豫着点点头:“是,只是不知你姐姐现在过得如何?”
我心冷了:“她去了京郊的丐帮,已经去了很久了。”
娘脸上流下两行清泪:“林稚思你好狠的心!
那是你亲姐姐,你怎么舍得把那么娇滴滴的姑娘送进那虎狼之地?
夫君,快为我备马,我要去京郊寻人!
今后我没有林稚思这个狠心的女儿!”
爹面色一沉:“不得胡闹!
如今思丫头是陛下亚父之妻,你怎能这般无礼?”
娘恨恨地瞧着我,手攥成拳,指甲几乎要抠进掌心里去:“是,我就是偏爱你姐姐!
所以我想把世上最好的都给她!”
我看着他们悲哀而绝望的表情,忽然笑了:“可惜你们机关算尽,姐姐自己走进了丐帮的臭男人窝里。”
“人各有命,我倒是要感谢姐姐让我替嫁。
否则如今现在站在这里说话的人,大概就是她,而不是我了。”
笑着笑着,泪水就沿着我酸涩的眼眶流了下来。
汪相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侧,将林家小孩的手放在我手心:“不早了,该回家了,孩子她娘。”
我回过神来,含泪一笑:“好,咱们回家。”
(完结)"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喜轿就猛歪向左侧。
脑袋重重地撞在马车的金窗棂上,钝痛袭来,我当场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幽暗的石牢。
一个披着蟒袍的桃花眼男子表情阴鸷地看着我:“林稚思,你姐姐真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先爬我的床,又爬我爹的!
然后又成了太监的女人,呵呵......你们相府的女儿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是三皇子!
真没想到,我那个娇怯羞涩的姐姐居然色胆包天,跟皇家父子纠缠不清,欠了一屁股风流债。
这场婚礼前的“打劫”只怕是三皇子一手策划的复仇吧。
三皇子见我不答话,打开牢门朝我大步走来。
我看着他手中一晃一晃的长剑,心里发慌:“三皇子殿下,小女有一事相告!”
他扬了扬下巴:“说。”
我索性将自己唯一的“靠山”说了出来:“殿下,当年嫁给九千岁的相府小姐,并不是姐姐。”
三皇子愣了愣,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有趣,有趣!
这么说,你才是那条御犬真正的妻子?”
我点头。
汪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狠人。
所以就算是皇子,也应该对臭名昭彰的九千岁退让三分。
谁料这三皇子竟将手抚到我的脸上!
我惊慌地望着他:“殿下自重!”
他用二指捏住我的下巴,眼神里涌出欲色:“你为了一个没根的太监守身如玉?”
他用指腹轻轻抚摸着我的唇:“你尝过真正的男人滋味么?
呵呵,躲什么?”
我羞怒交加,一口咬住他的手。
他疼得猛甩我一耳光:“嘶!
狗太监的女人也像条狗!
还敢咬人?”
我被他扇倒在地。
脑袋嗡嗡作响,脸颊在剧痛中红胀。
他俯身凑近我:“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你只要给我生个孩子,我既往不咎。”
我摇摇头。
“不过是个区区小女子,竟也敢反抗本皇子!?”
三皇子勃然大怒。
他拍了拍手,一名侍卫从外面递过来一条鞭子,另一名侍卫走来将我扶起。
下一秒,长鞭呼啸着破风而来,猛抽在我肩上!
好疼!
紧跟着又是一鞭,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等三皇子扔下鞭子,我身上的嫁衣已经被鞭伤里的血水染成深浅不一的红。
“林稚思,我最看不惯你这种女人,你若主动服个软的话我兴许还会饶过你。”
三皇子的手探向我的衣领。
我倚在墙上倒吸着凉气,额头因痛楚而满是冷汗。
他的指尖带着无法忽视的侵略感,按在我的锁骨上:“我要在你胸口刺上我的名字,来人,取酒与针来!”
世家贵女以身体光洁无瑕为荣,若是寻常的贵族夫妻,夫婿都不忍在妻子身上留下永久伤痕。
三皇子这样做,绝对是为了羞辱我和汪相。
那细长银针被烈火烧的尖端通红,眼看三皇子捏着针向我靠近,我呜咽一声。
“殿下住手!”
汪相饱含怒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下一秒,长鞭呼啸着破风而来,猛抽在我肩上!
好疼!
紧跟着又是一鞭,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等三皇子扔下鞭子,我身上的嫁衣已经被鞭伤里的血水染成深浅不一的红。
“林稚思,我最看不惯你这种女人,你若主动服个软的话我兴许还会饶过你。”
三皇子的手探向我的衣领。
我倚在墙上倒吸着凉气,额头因痛楚而满是冷汗。
他的指尖带着无法忽视的侵略感,按在我的锁骨上:“我要在你胸口刺上我的名字,来人,取酒与针来!”
世家贵女以身体光洁无瑕为荣,若是寻常的贵族夫妻,夫婿都不忍在妻子身上留下永久伤痕。
三皇子这样做,绝对是为了羞辱我和汪相。
那细长银针被烈火烧的尖端通红,眼看三皇子捏着针向我靠近,我呜咽一声。
“殿下住手!”
汪相饱含怒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再醒来时,坐在床边的汪相面如沉水。
我本想跟他说句“没事的”,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过于疼痛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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