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窈温如森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桃花不如你后续》,由网络作家“芳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窈仿佛听到最不可思议的话语,温如森居然要送自己去医院,这要是在平常或者一个普通过路人的好心,她一定会感激涕零。可现在对方是温如森,她不但不会感激,而是厌恶,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厌恶。因为他就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避开之前对她的猥亵非礼不谈,就凭刚才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的举动,她就能足以断定这个男人的内心有多阴暗和龌龊。当即冷下脸去,声音也是冷冷的:“不用了温先生,还是不麻烦你了,医院离这里不是太远,我想出租车可能会更快一些。”这么明显的拒绝,笨蛋都能听得出来,更何况是温如森,他当然不意外,只是耸耸肩:“也好,希望你妹妹能平安。”沈窈瞪了他一眼,和平常的愤怒截然不同,这一次她的眼神中多了些许锐利和冷冽,那眼神足以杀死温如森千次百次,然...
《春风桃花不如你后续》精彩片段
沈窈仿佛听到最不可思议的话语,温如森居然要送自己去医院,这要是在平常或者一个普通过路人的好心,她一定会感激涕零。可现在对方是温如森,她不但不会感激,而是厌恶,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厌恶。因为他就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避开之前对她的猥亵非礼不谈,就凭刚才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的举动,她就能足以断定这个男人的内心有多阴暗和龌龊。
当即冷下脸去,声音也是冷冷的:“不用了温先生,还是不麻烦你了,医院离这里不是太远,我想出租车可能会更快一些。”
这么明显的拒绝,笨蛋都能听得出来,更何况是温如森,他当然不意外,只是耸耸肩:“也好,希望你妹妹能平安。”
沈窈瞪了他一眼,和平常的愤怒截然不同,这一次她的眼神中多了些许锐利和冷冽,那眼神足以杀死温如森千次百次,然后便是彻底的离开。
看着远去的沈窈,温如森嘴角忽然扯出一丝冷笑:“沈窈,你一定还会回来的。”
从枫桥别墅出来后的沈窈随手拦了辆的士直奔市医院,一路上她的心都是紧缩和颤抖的。她不知道小容怎么样了,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祈祷着,希望上天能够保住她唯一的妹妹。
就这样怀着焦躁和不安,车子终于抵达了院门口,她急忙给了司机钱,然后跳下车去直奔急诊中心。
甫一进门,隔着老远就看到张阿姨坐在长椅上,低垂着头,似乎非常难过的样子,她明白这位邻居对小容也是相当有感情的,自己平时上班忙的时候,多亏了她照顾小容。
沈窈急忙跑过去,此时的她已经是一身热汗。
“阿姨,小容她怎么样了?”她微喘,抓住张阿姨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更是急切不已。
张阿姨见着沈窈,整个人都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又似乎是着急,脱口就道:“不知道,还在抢救!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就看见她倒在地上,当时吓坏了,赶紧拨打了120送她来抢救,小容这孩子啊…只希望她这次能平安脱险。”说到最后张阿姨竟也是红了眼眶,一副要落泪的样子。
“都怪我不好,要是我早点回来,小容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沈窈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她不住的责怪自己,心里却是更加痛恨温如森,要不是这家伙困着自己,小容也不会变成这样。
这家伙就是个纯粹的混蛋!
正担忧着,手术室的门开了,出来一位年轻的医生,沈窈立马扑上去抓住那医生的手臂急切地询问:“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
医生摘了口罩,微微一摇头:“病人病情比较严重,吃药已经不能控制病情,必须立即住院,你们快去准备钱吧!”
沈窈的心咯噔一沉,她知道妹妹的病情严重,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好在自己还存有一点钱,可以马上取出来支付医药费。不做他想,她立即赶往就近的银行去取钱。
幸而拿钱的人不是太多,焦急地等待之后终于轮到她,从包里取出那张卡就直接插入取款机,然后输入密码,沈窈祈祷着上天,希望这钱能救自己妹妹于病危之中。
然而下一秒语音提示令她差点坐到地上,卡里余额为零。不!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存了二十万在里头,为什么会一分钱都没有了呢?她狐疑自己输错了密码,随即又急急地按了几次,可结果都是一样。
她彻底疯了,这下可怎么办?妹妹还在急等着用钱,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沈窈急得眼泪噗噗地往下掉,扶着取款机的手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慢慢软溜下去,绝望的寒冷瞬间涌上心头,她在脑海中来回搜寻着能够借钱的人,但无一例外都不行,许多年前自己就和妹妹两个人相依为命,早已没有了什么亲朋好友可以依赖,再说20万不是个小数目,又有谁肯轻易借给她?
这一刻沈窈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是一种比死还痛苦的绝望,就像四周有冰冷的海水不停地慢慢涌上来,一直涌上来,而她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任由那寒冷的海水一点一点的浸没自己,最后溺毙在那黑暗的海中。
眼泪噗噗地往下掉,胸口也痛得倒海翻江,不能释放,唯有压抑,她甚至不能呼吸,因为每一次吸气,都会疼得不能自抑。
她胡乱地揩一揩眼泪,自己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妹妹还等着她取钱去救。掏出手机,调出通讯录,手指慢慢往下滑着,最后停在了一串号码上面。看着那串号码,沈窈咬唇犹豫着,她不知道该不该拨这个号码,可是除了他,似乎真的没有谁可以帮助她了,算了,就算是不要脸也就这么一次,为了小容她还有是不能做的呢?咬一咬牙,终于还是拨通了那串号码。
“喂。”电话那端男人声音沉闷。
沈窈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愣愣地开口:“喂,是我,温先生。”
“什么事?”
“那个,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我妹妹生病住院了,现在急需一笔钱手术,可以吗?”沈窈小心翼翼等待着电话那端的答案,语气是她从所未有的柔软,毕竟有求于人,尽管她不喜欢在他面前这样。
温如森忽然失笑一声,仿佛是讥诮:“沈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借钱给你,还有平时你在夜场里陪那些男人鱼水之欢,难道他们没有给钱你吗?还是说,你压根就是个不值钱的货色?”
极尽恶毒的羞辱!
沈窈浑身发抖,胸腔里骤然爆发出一股怒火,但还是被她压住了:“温先生,恕我打扰,再见!”
“沈窈,你最好马上回来,不然后果会怎么样,我想你比我清楚。”
“温先生,我也早和你说过,我不会回去,死都不会!”沈窈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决绝。
“嗒”一声挂掉电话,终究还是气恼,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自抑的伤心,眼泪又再一次落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沈窈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惩罚?流泪似乎成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可就算是流泪,那也需要有人替自己擦才好,沈窈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这样的特权了,因为能够替她擦眼泪的人已经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跌跌撞撞走回急诊部,张阿姨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搀住她。
“怎么了?小窈。”张阿姨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张阿姨…”沈窈突然呜咽起来,忍不住扑到张阿姨怀里嚎啕大哭。
“好孩子,难受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张阿姨轻轻拍着她的背心,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她。
绝望过后应当是希望,因为上天不会让一个人一直困在绝望里,如果是那样,或许那个人根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但沈窈绝对是个例外,因为她发现最难熬的并不是绝望,而是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
温如森很快就找到医院里来,还是那两个保镖,还是那辆黑色大车,同样的还有那张阴沉冰冷让她憎恶到底的脸。
沈窈几乎是被强扯着硬塞到车里去的,她也挣扎反抗过,但上天似乎并不打算给她成功的机会,偏生要她受噩梦般的折磨。就像现在温如森阴沉着一张脸,他冷笑着,那笑浮在嘴角似乎若有若无,而深黑色的两只眼睛也像是抹过一层油一样微眯着沈窈。
“沈窈,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他说。
沈窈反倒轻轻的笑了,是那种麻木的笑,她竟然忘记了恐惧,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巨痛之后,她早已忘记了恐惧为何物。
“有意思吗?温如森,囚禁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你难道不觉得累吗?”
温如森失笑起来,仿佛是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沈窈,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我喜欢你?你凭什么认为我喜欢你,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我温如森手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沈窈索性闭起眼睛斜靠在车座上,不再做任何争辩,因为她知道和这样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人争辩无异于浪费唇舌,又或者她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他那张脸。
只是温如森好像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回到别墅之后依旧是冷着那张阴沉的脸,一路拖拽着沈窈匆匆往楼梯上走,沈窈心里害怕起来,她怕重演上次那种噩梦般的经历,于是拼命地挣扎起来:“温如森,你混蛋放开我!”
温如森不说话,只是捏住她的胳膊往前走,他的手劲奇大,捏得她腕骨仿佛要碎裂一般。
“温如森你个王八蛋,无耻下流,小公狗,成天只知道玩女人,我咒你不得好死!”沈窈瑟瑟发抖,挣扎得更用力,只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块肉下来。
又是上次那间卧室,沈窈恐惧上来,她拼命想要挣脱温如森的手,可是那家伙仿佛疯了一样,突然将她腾空抱起,沈窈感觉自己像落在网里的鱼,怎么蹦怎么扭都没有用,他狠狠往大床上一摔,随手去关身后的房门。
沈窈趁机跳起来跑向玄关,想在他分神之间溜出去,可是他的身躯高大,直如一面墙堵在门口,两个人一番缠斗,情急之中的沈窈忽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很大的一口,温如森吃痛之下仿佛是怒不可抑,反手就是一掌狠狠掴在了她的脸上,她被打懵了,跌坐在地上,耳中嗡嗡地响,脸上火辣辣的疼连着视网膜都在突突地跳。
温如森鼻子里丝丝地吸着气,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他猛地走到沈窈身边,弯腰揪住她的前襟一把将她拎起重新摔到床上,沈窈伏在那里一动不动,凌乱的长发散陈于被面上,有如疾风乱吹的涡云,只遮去了整张脸,看不清是哭还是怒。
温如森走到衣橱面前,打开橱门从里面取出一件藏蓝色的连衣裙扔在沈窈的面前:“哭够了的话,就赶紧换上这条裙子跟我去参加一场宴会。”
沈窈猛地抬起头来,白皙的脸上指痕宛然,可是一双眼睛里却是愤怒,只听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休想,我死也不会去的。”
温如森怒意未消,但脸上竟是笑了起来:“沈窈,我劝你好听我的,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她也怒了起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姓温的,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想让我怎样就怎样,我告诉你,我沈窈不吃这一套。”
这句话大约真的惹到他,他猛地将她抓住,瞳孔剧烈地收缩着:“沈窈,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废话,如果你不想你妹妹出事的话,最好乖乖听我的。”
沈窈狠狠瞪他!卑鄙无耻,简直是下流,除了拿她妹妹做人质这男人还会干嘛?
温如森说完这句话就摔门而去,只留下沈窈一个人在这卧室里,她气结起来,索性将那长裙一把拂到了地上,想想还是气恼,她于温如森这男人相识不过短短数天,可为什么这家伙却总像个瘟神一般总是缠着自己,难道他们前世真的有仇?沈窈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倒是无所谓,可妹妹她不能不管,那家伙性情暴戾,说不准真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每每想到这里沈窈都会禁不住后背一凉。
万般无奈之下沈窈还是穿起了那条藏蓝色的连衣裙,说实话这条裙子真的很漂亮,剪裁流畅,没有一点花俏,穿在身上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处处妥帖,没有一点点瑕疵的地方。
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沈窈感叹:如果哪天能穿上这样漂亮的长裙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那她真的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了。但她知道那男人绝不会是温如森,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对这身长裙的喜爱保留了一分。都说爱屋及乌,可沈窈偏偏不是这样,她是恨屋及乌。
结果温如森对她穿上这条裙子的效果似乎也很满意,他不住的点着头:“沈窈,想不到你换了一身装,挺像个女人的。”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沈窈在心里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不过她也由此发现温如森这家伙脾气很怪异,喜怒无常型的,刚才和自己还是面红脖子粗的打了一架,这会儿反倒又高兴起来。真是属狗的。饶是这般,沈窈对他依旧没什么感觉,打人一巴掌再给颗糖的男人,最无赖。
宴会是在露天会所举行,场面盛大华丽,来得都是商界名流,还有一些媒体记者。见面照列都是一样的寒暄问候,沈窈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于是一个人坐到角落里闲闲的喝香槟酒,温如森被一群人拉到一边侧身交谈,偶尔笑声连连。他们在说些什么沈窈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她是在他的要挟之下被迫来到这里的,于他不过是一尊花瓶,可有可无。况且他的花瓶太多,而她又根本无意于他,所以陪不陪在他身边自然也没有多重要。
沈窈端着酒杯,离开自己的位子,在这样隆重的夜晚,香槟甘甜,夜风沉醉,衣香鬓影,所有相干与不相干的人会聚到一起,仿佛都只是为了欢乐。而她也要寻找自己的快乐,既然不甘做花瓶,那就去放飞自我,哪怕只是暂时的,只要不受温如森的控制,她都是愿意的。
早有一大群人围聚在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偶尔传出阵阵爆笑,沈窈好奇,这样绅士的晚会上竟也会有如此肆意任性的笑声,当下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群年轻人为了助兴而发起的猜灯谜活动,奖品也颇为较多,都是些毛绒玩具、卡片、小红包之类的。
沈窈素来喜爱这些热闹场面,当即也喜滋滋地加入了他们的活动。只见台上一名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正拿着话筒,兴致勃勃地把谜面读给在场的人,猜谜的人高兴,可是出题的人更高兴,只听他声音响亮悦耳:“接下来的这是一首古诗谜语,猜一个自然现象,请听谜面: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这道谜猜对了有红包哦。”
听到红包二字所有人都紧缩眉头,立刻陷入了沉思,虽然不知道有多少红包,但谁也不甘心落后。倒是沈窈先举起了手,笑吟吟的答:“这个我知道,是风。”
众人立刻投来惊讶的目光,就连那名主持人也微有惊讶:“小姐,你确定是风吗?”
沈窈微笑:“我确定。”
主持人低头看了看纸条,然后非常惊喜的宣布答案:“恭喜这位小姐,答对了,正确答案就是风,来一个红包送给你。”
就这样在众人的羡慕下,沈窈笑吟吟的上台拿到了今晚活动的第一个红包。
游戏还在继续,而沈窈也越战越勇,得到的奖品也最多。其实说起来沈窈最擅长的就是古诗词了,很小的时候被父母逼着背古诗,父亲总是振振有词的教育她,什么孩子学习就要打小抓起,而古诗词则是第一位,必须很好的掌握之类的。听得沈窈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好多次发脾气甩了课本,但无奈父亲威严,她只能重新捡起来认真的学。
这个揭过不提,游戏还在继续,而赢得最多的人往往是倍受瞩目的,沈窈引来了大家的侧目与掌声,许多人对她夸赞有加,有的赞她聪明才智,有的赞她容颜姣好,而她也只是礼貌性的微笑,听惯了这样那样的赞叹,她倒也不觉得稀奇,所谓宠辱不惊大概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吧。
然而这世上并非只有赞美,赞美的同时当然也会有质疑甚至是嘲讽。
就在沈窈快要离开的时候,人群中突然爆出一个高亢而又激动的声音:“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红玫瑰的小姐,沈窈。”
一语既出,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在场的都知道红玫瑰是锡城数一数二的夜店场所,在里头工作的自然都是一些失足少女,或者自甘堕落的女人,顿时众人唏嘘嘲笑的眼神齐刷刷地朝沈窈怼过来。
“看她穿得这样漂亮,想不到是夜店里的一只流莺。”
“就是,难怪这么聪明,原来都是睡男人睡出来的。”
“我还以为她是某个集团老总的千金呢,弄了半天是一个绿茶婊啊,真是恶心!”
“难道你不知道,绿茶婊素来喜欢装清高,钓凯子吗?我猜她一定是看今晚这里男人多,来勾引他们的吧。”
“就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恶心,还好意思来这里。”
............
一时间沈窈被众人挤在中间重重的奚落着,诋毁着。
早有人上来扯她的衣服,毁她的发型,破鞋注定被千人指,万人骂。而沈窈仿佛百口莫辩,只有眼泪漱漱地往下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呜呜哭泣着,一个劲的向他们解释自己身份,可是没人会相信她。
“还在这里掉眼泪,装可怜,真不要脸!”
“就是,把这个贱女人赶出去,这里不欢迎她!”
沈窈摇摇欲坠,仿佛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竟没有一点反抗之力。而任由那群人推搡着,她不否认自己有错,错在不该去那种地方工作。可又有谁能了解她的苦衷,那样辛苦不过是为了多挣一点钱维持妹妹的医药费,没有人理解,她自然也不想辩解,自己的清白不需要向不相干的人去证明。
温如森正与一个年轻男子侧身交谈着,只见这名男子面冠如玉,目若朗星,眉间自有几分不凡的英气,真真是一个帅气的美男子。
温如森声音不紧不慢:“白羽兄去年主持收购EMT,战绩辉煌,令人侧目,实在是商界的一大盛举啊。”
白羽摇头微笑:“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帮他们收拾了个烂摊子而已,EMT本来就负债累累,表面辉煌,其实早就是空壳子一副,外头多少家公司等着吞并,你也知道我和陈董关系好,所以这个忙不能不帮啊。”
温如森举起酒杯,哈哈大笑:“白羽兄有气魄,够胆量,预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Cheers!”
“Cheers!”
两个人相视而笑,相互碰杯。
白羽啜了一口香槟,忽听不远处人声躁动,只是眉头微蹙:“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去看看。”
“准是在搞什么活动,走,过去看看”温如森也来了兴致,这样的宴会照列少不了各种各样有趣的活动。
两个人来到人群中,只见一名年轻女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纸偶一般,一身藏蓝色的连衣长裙略有破损,露出柔嫩白皙的肌肤。一头长发散陈于地面,有如疾风吹乱的涡云遮住了整张脸,只看不清楚脸,而边上时不时有人恶语相向,闻之甚是刺耳。
白羽听惯了逆耳之言,也见多了不平之事,本不想管这等闲事,只是那群人没完没了的样子让他着实难忍,再加上那名女子看上去实在可怜,既不争辩,也不动弹。叫他好生气恼。当即走上去喝住那群人:“你们干什么,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一旁早有人讥笑道:“先生,你可别被这骗了,她哪里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是一个妖精,专勾引男人的妖精。”
白羽闻言微微一怔,这样柔弱无骨的女孩子哪里会是什么妖精,倒像是众人恶意诽谤,当即蹲下轻轻扶起那名女子:“姑娘,你没事吧。”
他柔声问道,只见女子一张脸毫无血色,嘴唇泛白。眼眶更是通红通红的,一双大眼睛里噙着泪滴,盈盈就要落下来,看得人为之心疼。
“这位姑娘我认识,她是我的朋友,谁叫你们这样对她的。”白羽眼底微有愠色,一股无名火猛然窜上心头,英雄救美虽不是他的风格,但既然碰上了,他岂有不管之理。
众人瞠目,议论声也逐渐小了下去,不知是为白羽的气势所震,还是其他原因,都不再做声。
白羽将那名女子打横抱起,只觉得她柔弱无骨,轻飘飘的好似纸人一般。连身体都在瑟瑟发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温如森站在外围缄默不语,只有一只手攥着拳紧紧握着,他知道那名柔弱女子的身份,正是自己妻子——沈窈。此刻他的双脚却有如水泥浇筑在那里,怎么都迈不开步子,面对那样多人的职责他竟然没有勇气将她救出来,反倒是自己的朋友白羽挺身而出将她救回,而他只是愣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走啊,如森。”白羽见他怔在那里定定的出神,不由得拿手臂碰了他一下,“这姑娘想必受了不少惊吓,我看得上医院去瞧瞧。”
“哦,好的,我去开车。”温如森旋即回过神来,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宴会现场。
白羽原先打算将沈窈送到医院去看看,但半道上突然接到秘书电话说公司有急事,他无奈,只好将沈窈托付给温如森并关照他要照顾好沈窈,他微笑答应。白羽很是满意,随即驾车离去。
这样沈窈又再次回到了温如森的车上,两个人都是沉默不语,车内暖气开得丝丝的,吹拂起温如森额前的短发,痒痒的感觉,他的手抓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吧也紧紧抿着,所以下颏的曲线看上去十分的僵硬。
许久,他终于开口:“你当时为什么不跑过来找我。”
沈窈斜靠在车座上,只觉得没来由的累,今天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而她仿佛置身于油锅里被反复滋滋地煎着,灼焦每一寸皮肤,直至慢慢溶化,再不剩一分一毫。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去找你。”她突然笑起来,语气却是平淡,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
“你难道要一直这样说话带刺吗?”他冷冷的问着她。
“没有,我只是按照你的吩咐不给你添麻烦,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利害关系。”沈窈不卑不亢的说着。
温如森忽然冷笑一声:“沈窈,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会跑去夜店当流莺,因为你太自以为是了,即便那些人说得不是真的,我也有理由相信你骨子里就是个下贱的人。”
沈窈并不在意,倒像是痛快的承认:“对啊,我就是一个下贱的人,所以,你可以放我走了,免得侮辱了你的名声。”
他仿佛是恼怒,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沈窈,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就等着吧,以后的日子有你好受的。”
“无耻!”沈窈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关于其他男人到底有多无耻沈窈不知道,但是温如森有多无耻,沈窈这一辈子也不会忘。
下车后她才知道温如森原来一直憋着没发作。他阴沉着脸重重将车门一合,然后走到后座狠狠地一把将沈窈从车内揪出来,沈窈猝不及防,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而他只是紧紧拽着她的胳膊大步地往前走,沈窈胳膊被他扯得生生的疼,仿佛就要断掉一般,而她急痛交加拼命地挣扎:“温如森,你混蛋,快放开,我疼!”
沈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容,她当然不会告诉妹妹自己结婚的事情,因为在她看来这段婚姻来得荒谬,她本人压根就不承认,更何况小容现在还病着,精神上是不能受打击的。
她蹲下来抚一抚妹妹的头发,柔声道:“小容乖,温太太是姐姐的一个好朋友,来找姐姐有点事,你好好在家待着,姐姐一会儿就回来。”
小容听话地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但姐姐说的话肯定不会有错的。
“那姐姐你可要快些回来哦,一会儿我还要听你给我讲故事呢。”
“嗯,姐姐一会就回来。”沈窈笑一笑,在妹妹额前“啵”了一下,然后起身跟着两个保镖出了门。
甫一出巷子口,远远就看到一辆黑色大车停在街对面,沈窈心里紧缩着,她害怕看到温如森那张脸,害怕听到他的声音,害怕他整个人,沈窈觉得这男人是自己的噩梦——挥之不去。
果然,下一秒钟她的噩梦真的来了。
沈窈上车,然后车门被重重合上,狭小的车内很快就只剩她和温如森两个人,其实这车子很大,但沈窈觉得局促,甚至还有森森的寒冷之气,这一切不安都来源于她身旁的男人——温如森。
他的脸全被黑暗隐去大半,只看不清表情,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处泛白,大概是用力的缘故,但他的呼吸却是平稳均匀的,感觉不到任何异样情绪。
沈窈怯怯的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丝丝恐惧,这个男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迫得沈窈只想逃走。
就在她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温如森开口了,声音一如他整个人,冷冷的。
“为什么逃跑?”
沈窈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也是怯怯的:“回来看我妹妹。”
温如森哦一下点点头,声音依旧平静:“那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沈窈陡然紧张起来,背心里也出了一层细汗,腻腻地粘着衣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想起前不久刚发生的事情,这个男人把她摁着强了,那种恐惧夹杂着疼痛的感觉,沈窈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害怕。她力道比不过他,但是骨子里的强硬让她立马做出拒绝。
“温先生,请恕我不能跟您回去,因为我有妹妹要照顾,还有,这本来就是你的一厢情愿,我对你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会所的那一次就当是我免费服务你的,从此我们互不相欠。”
沈窈微微喘息,一口气说了这样多的话,而且还是面对温如森这样深沉可怕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来的勇气,只是骨子里一种本能的倔强,驱使着她抗拒温如森的“体贴”。
温如森大约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些话来,脸上有微微的惊讶,他转过头来,一双深黑色的眸子对着她,冷冷的带着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
沈窈仰起脸来,目光与他的平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退缩。
温如森看着她,忽然从鼻子里笑了一声:“沈窈,想不到你人长得一般,嘴倒是挺厉害的,我才说一句,你就说了这么多。”
沈窈也笑起来:“温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请恕我不能在此相陪。”说着就回过头伸手准备拉下车门。
就在沈窈刚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地抢在了她的前头“嘭”一声,车门重新被合上。
沈窈生气起来,回过头狠狠地瞪他:“温如森,你到底想干嘛?”
温如森却一手扣住她的手腕,眯起眼睛冷冷道:“话还没说完,就这么急着走,跟我回去!”
沈窈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但是温如森紧紧捏住她的手腕,他的手劲很大,捏得她腕骨生疼生疼,怎么挣都挣不开,她怒起来,一双眼睛愤愤的看着他。
“温先生,我尊重你的人品,也请你尊重我!”
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温如森鼻子里冷哼一声:“你也有尊严?一个混迹夜场成天躺在男人身下的贱货还需要被尊重。”
沈窈脑子嗡地一声,仿佛所有血液瞬间冲进头部,她涨红了脸:“放我下车!”
温如森冷笑起来,两只深黑色的眼睛像是摸了油一样的明亮:“怎么说到你的痛处,受不了了?”
沈窈一边挣扎一边叫:“放开我!”她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虽然自己在夜场工作,但自己从来都是清白的,除了被眼前这个混蛋强了一次,她现在只要想起那件事情就觉得恶心欲呕,当下只是更加拼命地挣扎,可是越挣扎他就捏得越紧。
忍无可忍的沈窈骤然爆发,扬起另一只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温如森脸上,“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无耻!”沈窈几乎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温如森懵了,他有数秒的发怔,不过瞬间反应过来,咬着牙:“你敢打我?”带着不可置信的震惊,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居然敢打自己,他温大少打从出生以来,纵横半世就没被人碰过一下子,今天却被莫名其妙地被人打了一耳光,而且还是他最瞧不上的妻子。
温如森鼻子里丝丝吸着气,胸口也不住地起伏着。沈窈瞪着他,是那种最厌恶的眼神。数秒之后她重又转身去拉车门,准备彻底离开他的视线。
“你去哪儿!?”就在她的手触到车把手的一瞬,温如森的手飞快地覆在了她的手背上,用力地按着她的手背,她的手心硌在他的手与车把手之间,每一根骨头都生生地疼。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车子,可是他哪里让她如愿,一只手抵住车门,另一只手大力地箍住她的腰,将她拖拽回自己的身边。
“温如森,你到底想干嘛!?”沈窈又惊又急,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
他咬着牙:“你说我想干嘛!?你是我的老婆,现在居然想要逃走!”说着就扳过她的脸大力地吻了上去。
沈窈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她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呜呜有声,而他根本不管,只是不停地在她唇上吻着,啃咬着…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近乎窒息的压迫。
一种带着野蛮的霸道,温如森忽然伸出舌头袭向沈窈的牙关处。沈窈惊恐,这家伙难道是想要舌吻?太禽兽了,自己怎么能让他得逞,当下只是紧咬牙关,不让他有丝毫的可趁之机。
温如森的舌尖在沈窈的唇瓣间来回游走着,数次想要探进去,可都遇到了阻碍。几次进攻无果,温如森急上来,便大力在沈窈的大腿上掐起来,剧痛骤然袭来,沈窈张嘴大叫了一声,痛得她几乎流出眼泪来。就在这短短一瞬温如森的舌头已然滑进了她的嘴里。
几乎是野蛮的掠夺,他的舌头包裹住她的舌头,不停地在她嘴里绞动着、舔舐着、吸吮着,疯狂地掠取她唇齿间的每一滴甘芳。
她急得哭了出来,眼泪哗哗的流下来,挣扎不了,唯有哭泣,这个男人太混蛋,莫名其妙的让她有了婚姻,现在还要这样野蛮地抢夺自己的初吻,本来接吻是再美好不过的事情,可是现在沈窈觉得恶心,因为对象是温如森——一个令她憎恶的男人。
有凉凉的泪珠滴落在他手背上,他忽然窒住,慢慢地松开了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流眼泪,这样的伤心与难堪。他不相信,不相信一个混迹夜场,每天和各种各样的男人行鱼水之欢的浪荡女会有眼泪,当下只觉得心里莫名烦躁。
沈窈伏在车垫子上呜呜地哭着。她哭得嘴唇扁起,眼睛也红红的,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那皮质的垫子不吸水,眼泪落在上面,又骨碌碌地滚下去。她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丑极了,可她却没有办法,心里就是止不住的难过。
温如森并不安慰她,只是任由她哭泣,就这样一直陪伴着沈窈。许久,她终于止住了眼泪,鼻子里却还在吸着气。他看了难受,转头抽过一张纸巾递给她:“哭够了吗?哭够了就跟我回去。”
她接过纸巾擦一擦脸,只是不说话。
璀璨的蓝紫灯光萦绕下,沈窈美目流转,回顾了四周角落,确定不再有客人了。她才拉了下缀满亮片的薄裙吊带,尽量不让自己饱满的胸,看起来那么波涛汹涌。她知道,会所暧昧的角落内,还藏着男......
沈窈大声叫喊,竭力反抗。“这位先生,你听我说......我只陪酒不卖身的......你,你找错人了!”虽然在欢场厮混,可她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可她越是叫喊,......
沈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摸着火辣辣的脸庞,心里又愤怒又委屈。
她想还击。
但温如森早看出端倪,伸手扣住了她。
“别动,这对你没好处。”
“你是恶魔!”
“随便你怎么称呼!找你,就为了去一趟婚姻登记处!”
他再次重申。
婚姻登记处?
那......不是结婚的地方吗?她为什么要和这个陌生男人去那儿?
看着沈窈愣愣的,还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地僵在床辺。温如森就火了,他吼:“你是聋子吗?我说,赶紧穿衣服,跟我去民政局!”
该死的!
他不想做孝顺孙子。但爷爷毕竟去世了。他留下来的遗愿,他必须尊重。可他宁愿去干别的违心事,也不愿意娶一个风尘里摸爬滚打的肮脏女人。
爷爷啊爷爷,你真把我坑苦了!
温如森越想越烦躁,干脆抽了根烟。
沈窈眨了眨眼,她确信自己没听错。
想了想,她胡乱套上了裙子,穿上鞋子。就是这个男人强暴了自己。她心里涌起满满的恨意。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随便伤害别人吗?
可现在,他竟然提出要带自己去婚姻登记处,这太荒谬了。沈窈不得不问:“去那儿干什么?”
“结婚。”温如森的嘴里狠狠吐出两个字。
天知道他有多么不愿意结婚。虽然这就是一个形式。这个该死的贱女人在他身上不会得到半点好处。可他还是觉得烦躁。
什么?结婚?
和谁,和他吗?
为什么?
一刹那间,沈窈的心里转过无数个疑问。
“你,你到底叫什么?”她再次问。
“温如森。”温如森咬了咬牙,见沈窈磨磨唧唧地终于穿好了,转身拉住她的手,“走,赶紧去!一会那边要下班了!”
温如森虽然年轻,但驰骋商场也有数年。他是一个行动派。既然决定要遵从爷爷的遗愿,那他就希望将这件事赶紧办了。不然,堵在喉咙里,想起来就刺心。
他将沈窈从会所一路拖到外面。
温如森走路很快,沈窈被他拖着,一路气喘吁吁。
不行。她不能去。为什么要去?凭什么?她得赶紧回家,小容还等着她回去做饭。
沈窈使出全身的力气,甩开了被温如森紧紧握着的手,大声质问:“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跟你去婚姻登记处?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是啊。朗朗乾坤,大家都是自由人。
温如森更不耐烦了。“你有完没完?登记了,我再告诉你。”
“不,我现在就想知道!”沈窈骨子里也是倔强的人。不愿意干的事,别人勉强不了。
温如森就看了下手机,压低了声音,冷声警告沈窈:“乖乖的,听我的话!要不,当心你妹妹的小命不保......”
沈窈更是吓得浑身一哆嗦。
这个虚有其表的衣冠禽兽,竟然拿她妹妹威胁自己?
她气愤无比地痛骂:“卑鄙、下流、无耻!我不会听你的,有种你来真的!”
“哼哼!”温如森就冷笑:“我当然会来真的!在锡城,想必你听过温氏集团吧?我就是温氏的总裁温如森!我要不希望看到什么人活着,那他真的只有死了!”
什么?沈窈的心陡然一惊。
温如森!难怪觉得这个名字熟悉!
原来,他竟是堂堂温氏集团的老板!
早就猜出他定是一个有来历的人,可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沉溺欢场,谁不知道,锡城温氏,家族势力涵盖房产、金融、船舶、冶金等行业,是名副其实的豪门。
看出沈窈也呆了一呆。
温如森更是施压:“捏死你妹妹,就像捏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天啊,他竟将这个没人性的问题丢给自己!
几秒钟之内,沈窈就在快速地权衡。温家的权势她当然了解,如果惹急了温如森,小容的性命真的难保!只是,她和温如森素不相识,为什么,他要选择和自己......结婚?
这太奇怪了。太不可思议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签字完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温如森见沈窈变得温顺了,态度也跟着略有好转。说着,他再次拖着沈窈,径直上了车。砰地一声响,把她关进了车内,然后就风驰电掣般地朝市民政局驶去。
坐在车内的沈窈心内相当地紧张。
这一切就像还发生在梦里。今天她撞了什么邪,被温如森莫名其妙地强了,又莫名其妙地被他拉着去登记?
进了民政局,沈窈更不自由了。她像一个木偶,任由温如森摆布。
拍照、留影、签字......整个流程前后不过十分钟。十分钟后。当登记员笑容满面地递给她和温如森一人一个红本本时,嘴里说了一声“恭喜”,沈窈才觉得害怕起来。
办完了证的温如森,面色就显出几分凌厉。
他拉着沈窈,走出大厅。“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温如森的妻子了。你可以搬进来,和我一起住。但你不会享受作为一名妻子该有的待遇。现在,你在这份合同上签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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