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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谢衍沈长宁大结局

铁锅炖大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她仗着自己凰女公主的身份嚣张跋扈,惹得盛京百姓怨声载道,可不论她做了什么,哪怕是闯了滔天大祸,父皇和阿兄都会宽慰她没事。说她是盛京里最娇贵的姑娘,是天命凰女,福泽齐天,便是娇纵些,也是理所应当。所以她便肆无忌惮,行事跋扈,从不顾及旁人死活,如今想来这一切应当都是他们故意为之的。他们故意将她养成这般,曾经的假公主有多恶毒跋扈,现在的真公主就有多温柔善良。再无人提及她天命凰女的身份,而她能消除百灾的福运,也自然而然就被过渡到了沈永安的身上。她成了百姓心中真正的凰女,而她则是和凰女相冲的妖女。思及此,沈长宁只痛恨自己的愚蠢,竟被他们骗得团团转。“谢衍,起来。”她忍着胸腔里的恨意,伸手抓住了谢衍已经冻僵的手,强行将他拽起来,走进了那...

主角:谢衍沈长宁   更新:2024-11-15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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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衍沈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谢衍沈长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铁锅炖大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她仗着自己凰女公主的身份嚣张跋扈,惹得盛京百姓怨声载道,可不论她做了什么,哪怕是闯了滔天大祸,父皇和阿兄都会宽慰她没事。说她是盛京里最娇贵的姑娘,是天命凰女,福泽齐天,便是娇纵些,也是理所应当。所以她便肆无忌惮,行事跋扈,从不顾及旁人死活,如今想来这一切应当都是他们故意为之的。他们故意将她养成这般,曾经的假公主有多恶毒跋扈,现在的真公主就有多温柔善良。再无人提及她天命凰女的身份,而她能消除百灾的福运,也自然而然就被过渡到了沈永安的身上。她成了百姓心中真正的凰女,而她则是和凰女相冲的妖女。思及此,沈长宁只痛恨自己的愚蠢,竟被他们骗得团团转。“谢衍,起来。”她忍着胸腔里的恨意,伸手抓住了谢衍已经冻僵的手,强行将他拽起来,走进了那...

《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谢衍沈长宁大结局》精彩片段


上一世,她仗着自己凰女公主的身份嚣张跋扈,惹得盛京百姓怨声载道,可不论她做了什么,哪怕是闯了滔天大祸,父皇和阿兄都会宽慰她没事。

说她是盛京里最娇贵的姑娘,是天命凰女,福泽齐天,便是娇纵些,也是理所应当。

所以她便肆无忌惮,行事跋扈,从不顾及旁人死活,如今想来这一切应当都是他们故意为之的。

他们故意将她养成这般,曾经的假公主有多恶毒跋扈,现在的真公主就有多温柔善良。

再无人提及她天命凰女的身份,而她能消除百灾的福运,也自然而然就被过渡到了沈永安的身上。

她成了百姓心中真正的凰女,而她则是和凰女相冲的妖女。

思及此,沈长宁只痛恨自己的愚蠢,竟被他们骗得团团转。

“谢衍,起来。”

她忍着胸腔里的恨意,伸手抓住了谢衍已经冻僵的手,强行将他拽起来,走进了那满是暖怒的殿内。

谢衍的目光落在她那双赤裸的玉足上,眸光微闪。

“公主未曾穿鞋。”

听到他的声音,沈长宁鼻尖一酸。

他都被自己折磨成这般了,却还念着自己未曾穿鞋。

她方才是太急了,才忘了穿鞋就跑出去。

“东陵,去将本公主的玉脂膏拿来。”

他手上被冻出了许多冻疮来,原本极为好看的一双手,此刻却满是皲裂脓疮,她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却被谢衍躲开了。

少年眉目如画,五官清俊,一双狭长的的凤眸带着对她的厌恶。

“谢衍不过一介阶下囚,倒也不劳烦公主这般费心。”

看出他眉眼里对自己的厌恶,沈长宁心痛如刀绞,若非在死前的最后一刻看见了谢衍的头颅,知道他为了自己单枪匹马闯入皇宫,她只怕是终其一生都不知道谢衍对自己的心意。

而她何德何能,能让谢衍如此对待。

明明……明明自己向来喜爱折磨他,他应该是要恨自己的。

为什么还要为了她去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也许沈长宁永远都不会知道,一滴水的恩情,也能让人铭记一辈子。

“把手给我。”

谢衍站在她面前,眉目深沉,面露讥讽。

“本公主命令你将手给我!”

他的手是不想要了吗?

谢衍愣了愣,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几分质疑,直到沈长宁轻轻抬起他的手,抠出一坨药膏来在掌心融化,再一点点细致无比地涂抹在他的脓疮上。

她欠谢衍一条命,这辈子,她会还。

“疼吗?”

疼吗?

谢衍不知道。

但他知道,眼前的沈长宁和以前不一样了。

因他是煞星的身份,皇室怕他的煞气会冲了龙气,故而自他来大景做质子的第一天起,他就被安排在了沈长宁的偏殿。

以长公主的福瑞之气镇压他的煞气,如此可保皇宫安宁。

国师和太子都是如此说的,以前她也信了。

后来才晓得,那是因为国师曾算出她福运加身,却过于旺盛,唯恐和真公主相冲,唯有让谢衍与她接近,方可锐减她的福运。

一点点吸到沈永安的身上。

而今的沈永安,也不过是她公主府上的一个粗使丫鬟罢了。

“东陵,永安呢?”

东陵愣了愣,说:“这一整个上午奴婢都未曾见到永安姐姐,想必是去替公主您祈福去了吧。”

祈福?

沈永安冷笑了声,是啊,为她祈福去了。

她原本也不叫永安,也不是她府上的丫鬟。

陛下在一次南巡途中遇刺,落入河流未见踪迹。

而后陛下南巡归来,带回一孤女,人们才晓得,原来是那孤女救了陛下,且将养了陛下一月有余,才得以让陛下起死回生。

如此恩德,便赐名永安。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太子名唤长安,而一介孤女便是对陛下有再大的恩情,又怎可赐了皇姓,换做永安。

长安永安……可真是讥讽啊。

她可封作公主,赏她一个封底,如此便也算是还清了恩情,是那孤女说,她同自己一见如故,公主之位她担不得,又无父无母,只求能留在长公主身边伺候。

从此便成为了她身边的丫鬟。

说是粗使丫鬟,还不如说她是这公主府上的第二个主子,吃穿用度,几乎都和沈长宁一模一样,甚至更甚。

即便她心生不满,父皇与阿兄都会告诉她,永安对父皇有恩,那便是于整个大景都有恩。

她需得将永安当作自己的亲姊妹那般来看待。

于是她照做了。

不论沈永安想要什么,她都会满足,哪怕是抢走父兄的赏赐,偷学了她替百姓消灾除难的本事,父兄也会叫她让着永安。

她原以为,那是因为父兄记挂着永安的救命之恩。

可谁又会想到,沈永安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闭上眼眸,仿佛被被沈长安亲手挖去心脏的痛感还在,心口是那样的疼。

“本公主未曾让她去祈福,她为何要擅离职守?当真以为自己是父皇的救命恩人,就可以挟恩自重了么?”

救命之恩是假,将她带回来安插在自己身边,吸纳她身上的福瑞才是真。

因为当年大景只有同长公主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婴才携带福瑞,而她沈永安不是,但天命所指之人是她。

皇室需得一个能真正为大景带来国运福瑞的长公主。

而她便是那个可怜的替身。

东陵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永安姑娘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呢,整个公主府都不敢得罪她呢。

“东陵,去将永安寻回来。”

“是。”

“公主可还有事?”

谢衍站在他面前,屋子里很暖。

少女还是从前模样,然而周身气度却变了。

变得深沉,冷厉。

从那双眸子里,他看到了和他一样的狠辣。

沈长宁打量着他,凛冽寒冬,他身上竟穿着单薄的玄色长袍,身形清瘦,唇色苍白,透着点点不正常的粉。

“谢衍,你喜欢我吗?”

沈长宁忽然问。

谢衍瞳孔一缩,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慌乱。

随后唇角却扯出一抹讥笑。

“公主近日来,可真是……越发无耻了。”

沈长宁:“……”

若不喜欢,为何以命相救。

哪怕只是徒劳,可他到底还是因为自己而丢了一条命。

她想到了谢衍打碎的茶盏,那茶盏原是太子沈长安送来的,谢衍在宫中本就谨小慎微,更是如履薄冰。

故而又怎会如此大意打碎了沈长安送来的茶盏?


外头院子正在洒扫的奴仆丫鬟们,见到这般情形都忍不住虎躯一震。

长公主这是怎么了?

最近怎的好似在故意针对永安姑娘似的。

不过也该!

那永安姑娘在府里,整日仗着自己是陛下救命恩人这个身份,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吆五喝六的。

还动不动就打骂,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奴仆。

他们是不如长公主身份尊贵,可那沈永安又能高贵到哪儿去。

要不是运气好救了陛下,说不定她现在早就冻死在外面了。

“既进了我这公主府,是生是死,自然得由本公主说了算,你若不服,大可去找父皇哭诉告状,让他许你进宫,如此你也就能摆脱本公主了,不是吗?”

她哪里舍得摆脱啊,天劫未至,沈永安再怎么不服,也得在她身边待着。

既如此,她为何不能好好折磨一番?

叫她备受煎熬,踩碎她的脊梁骨,碎了她的凰女梦,让她跌入深渊地狱,岂非更好?

“公主,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去给公主打洗脚水!”

不!

不可以!

在天劫没有来临之前,她是绝不能离开公主府的。

一旦离开,她就再也无法窃取沈长宁身上的福瑞了。

她是携国运出生的凰女,而不是她沈永安,沈永安不服,势必要将这福运全都抢在自己身上。

她才是真正的凰女,才是真正的大景长公主,这个贱人她根本就不配!

沈永安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殊不知自己从一开始就暴露了。

她再也不会像上一世那般蠢,蠢到无条件地相信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了。

沈永安乖乖地去给她打了洗脚水,蹲在她面前,侍奉沈长宁脱鞋。

少女的脚很好看,纤细圆润,白皙干净,就连脚趾甲都修剪的很整齐,指甲盖儿透着一股淡淡的肉粉色。

而另一边的厢房里,谢衍只需要抬头就能看见她慵懒靠坐在软榻上的模样。

美人懒起梳妆,未施粉黛,却明眸善睐,一举一动皆是优雅贵气。

那蹲在地上的丫鬟不知何故,似将她惹恼了。

眉心一蹙,一脚踹在她的心窝子处,连人带盆都踹翻去了去。

滚烫的热水洒了沈永安一身,瞬间打湿了衣裳。

“贱婢,这么烫的水,你想烫死本公主吗?连伺候人的事儿都做不好,便是被卖进了春风楼里,都无人敢点你这贱皮子!”

沈永安瞳孔一缩,险些就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朝沈长宁扑过去了。

但她很快就又镇定了下来。

她不能这样,沈长宁一定是故意激怒自己,想要给自己难堪的。

可盛京城的人都知道那春风楼是什么地方,是比教坊司还要厉害的。

春风楼是整个盛京里最大的青楼妓馆,被发卖进去的,大多都是谁家不听话的小妾庶女。

大景嫡庶分明,且制度严格,尊卑有别,只是在她这公主府里,就全都乱了套。

虽然知道沈永安才是真正的大景长公主,不过现在,她才是。

不,不只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沈长宁勾起唇角,看着她狼狈无比地端着洗脚盆出去。

外头的寒风一吹,湿漉漉的衣裳贴着肌肤,那感觉就像是小死了一回似的。

大景的冬季格外漫长,要等到了五月份的时候,才勉强回暖。

每年冻死的人都不在少数。

而沈长宁记得,等过了年关,大景将会爆发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


“不过以后你要是有别的心仪之人,我也不会阻拦,我会把你送还归国,还你自由,可好?”

沈长宁看着他,目光是那样的真诚。

她的话,没有丝毫欺瞒。

这就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如果谢衍一直不肯接受自己,那她绝不强求,他有选择的权利。

她想,这世上也应该不会有人想和折磨自己的人在一起过一辈子,谢衍也是一样的。

他不是什么灾星,他只是个普通人,拥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谢衍心尖儿一颤,抿着唇。

他能分辨得出沈长宁有没有说谎。

她是认真的,且没有说谎。

但这样的沈长宁让他很陌生。

“阿衍,从前种种,是我亏欠了你。”她主动握住了谢衍的手,他的手很冷。

“不过你要是恨我,那我也有选择别的男人的权利,不是吗?”

“这世上可以让本公主选择的男人不止你一个,只要本公主挥挥手,就有大把的男人送上门来供本公主挑选。”

她笑了笑,总该是要给谢衍下一剂猛药的。

谢衍唇色泛白,但依旧一言不发。

似是在默认了。

“今日耶律太子送来的妖童,本公主很喜欢,他们乖巧听话,且个个样貌出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小学的便是伺候人的本事。”

“尤其是那玉奴,最是勾人,本公主打算今晚让他与我同睡……”

“沈长宁!”

虽知道沈长宁是故意如此说的,但谢衍依旧无法听下去。

他一把甩开了沈长宁的手,怒不可遏道:“你就这么缺男人?”

沈长宁叹了口气:“是啊,本公主早就到了出阁的年龄,可父皇母后与国公府迟迟不提成亲一事。”

“如今本公主也腻了那陆南淮,觉得他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可你又憎恶本公主,本公主也就只能选择别的男人作为代替了。”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少女的嗓音很软,听得谢衍只觉得自己心尖儿又酥又软。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只要沈长宁一这样,他就招架不住。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那一夜的荒唐春梦,她的嗓音也如这般娇软妩媚。

“阿衍,你是未曾见过那玉奴,和你生的有几分相似,是个极美的少年,但他比你听话,我喜欢听话的男人。”

谢衍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耳尖诡异泛红。

他在极力地克制着,不让沈长宁察觉出异样来。

“公主身上的观音毒还未解。”

沈长宁眨了眨水灵勾人的眸子:“我知道啊,你是男人,他也是,用起来的效果应该都是一样的。”

龙阳之气嘛,是个男人都有。

谢衍指关节在一阵咯吱作响。

“公主身为女子,就这般放浪形骸么?”

沈长宁满不在乎地眨眨眼睛:“送来的奴隶而已,能为本公主暖床,是他的福气。”

谢衍有时候真的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瞧瞧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可还有事?”

谢衍没说话:“既无事,那本公主便要去和那小奴隶吃饭了,和长相漂亮的用膳,但真是赏心悦目,令本公主心情舒畅呢!”

谢衍:“……”

沈长宁点到为止,也不再继续了。

她怕把人给逼急了,是适得其反,那可不是她想要看见的。

宁国公府。

当半死不活的陆南淮被人抬回国公府时,那国公夫人陆陈氏几乎哭断肠。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就叫人挑断了手筋,废了一双手啊!”

“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如何照看小公爷的,让他被人打成这般!”


谢衍:“……”

她这又是要闹什么?

谢衍依旧未动,因为他了解沈长宁,不会去这般作践自己。

要不了一会儿的功夫,她就会回去的。

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是吃不了苦的。

又是一阵惊雷落下,门外的沈长宁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恐惧。

这下更是带着哭腔了。

哐当——

门被一阵巨力掀开,下一瞬,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紧接着房门被关上,沈长宁浑身都在发抖,一双冰冷的小手紧抓着少年胸前的衣襟。

然谢衍却是动作十分粗暴地将她扔在床上,再用被子裹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公主可是闹够了?”

用这样的法子来逼他开门,她很开心吗?

沈长宁被冻得瑟瑟发抖,唇色乌青,小脸儿更是煞白。

头发也是湿漉漉的。

她是淋雨过来的。

“阿衍,冷……”

她被冻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浑身都在发抖。

谢衍抿唇。

冻死算了。

“换了。”

他拿了一件自己的中衣来,是沈长宁前些日子让人给他做的,他还没穿。

是干净的。

谢衍转过身去,似在等着她换衣服,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脑子里忽然就想起方才做的梦。

梦里的她,衣衫单薄,若隐若现。

她已十八了,这个年纪,在寻常人家,儿女都有了。

身子骨正是发育的极好的时候,玲珑有致,肌骨丰盈。

胸口开始发热,他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般,仿佛那幽幽香气,还萦绕在鼻尖。

“阿衍,好了。”

沈长宁乖巧地跪坐在床上,身上穿着谢衍的中衣。

但那衣裳穿在她身上,着实太大了些,看上去就仿佛是小孩儿在偷穿大人的衣服似的。

松松垮垮,欲掉不掉的样子。

她换下来的衣裳里,有一件她的肚兜,似乎也湿了。

谢衍移开模样。

“既换好了,那就睡吧。”

他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来铺在地上。

“阿衍,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沈长宁眼眶一红,低头失落地说:“那观音毒,让我好生难受,我记得那日,你是抱着我睡的,阿衍,你……”

“公主,慎言!”

谢衍呼吸一窒,脸色也跟着有些扭曲。

似那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情般。

“你我男女有别,公主且有婚约在身,实属不易与谢某这般。”

“往后这种话,公主不可再说,以免落人口实。”

他向来清醒且克制,不论沈长宁如何装可怜,他都不会被她给骗了去,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婚约?”沈长宁低笑了声:“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

“阿衍,你希望我和陆南淮退婚吗?”

沈长宁问他。

谢衍躺下,闭着眼,神情平静无波:“公主退婚与否,与我何干?”

他装的当真是冷漠无情。

“阿衍,我会和他退婚的,你且给我些时日。”

在退婚之前,她要让陆南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一世所遭受的一切,她都会加倍奉还给陆南淮。

谢衍没有回答,他似乎已经睡觉了。

烛灯熄灭,屋子里是炭火燃烧的声音。

沈长宁尝试着唤他,但谢衍根本不会搭理她。

“阿衍,你睡着了吗?我身上还是不暖和。”

在睡之前,谢衍已经将火炉移过来了。

但她还是冷,浑身都是冰凉的。

谢衍依旧未曾理会,她这手段总是层出不穷的,谢衍早就难辨真假了。

“阿衍……”她声音越来越弱了。

到了后头,就彻底没声儿了。

谢衍以为她是消停下来了,可渐渐觉得有些不对。


反应过来的陆南淮将目光看向了谢衍。

莫非是他?

“是,是南淮多有唐突,还望公主恕罪。”

“滚吧,本公主乏了,记住,往后未经通报,不得踏入这公主府半步。”

便是再多看他一眼,沈长宁觉得自己就快要吐出来了。

陆南淮几乎咬碎了一口牙:“是,南淮知晓。”

无论如何,她现在都是大景长公主,代表的是皇室,更是国师亲自推算出的天命凰女。

世人皆知,长公主出生那日,霞光万丈,百鸟朝凰,盘旋于上京整整三天才散去。

时间未到,便不能和沈长宁撕破脸。

出了公主府,身边的小厮问:“小公爷,咱们真要让永安姑娘这么跪着吗?”

陆南淮咬牙:“去太子府!”

沈长宁最听太子的话了,只要太子殿下去了,永安也就不必受苦了。

沈永安跪在雪地里,身子摇摇欲坠,阴沉的天空还在飘雪,似乎只要一下起来,就总是没完没了的。

“公主今日,倒是和往日大有不同了。”

谢衍站在屋子里,衣袖之下,满臂伤痕。

每隔三日,都需得用龙骨鞭在他身上抽上十鞭,他们说此法可祛除他身上晦气。

长宁看到了他衣袖下的伤痕,面色微微发白。

“你口中的不同,指的是什么?”

谢衍目光深沉,带着探究,长宁无惧地迎了上去,她想,自己在谢衍面前,应当是安全的。

就算他真的怀疑自己,他也不会如同那些人一样,对自己虚与委蛇。

“永安姑娘颇得太子青睐,殿下这般责罚,陆小公爷此番定是去了太子府。”

他嗓音平缓地说着,倒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公主,太子殿下过来了。”正说着,东陵便过来通禀。

不等太子沈长安率先踏入她这后院儿,长宁便率先将永安从地上扶了起来。

“永安妹妹你也真是的,本公主待你亲如姐妹,便是你真的犯了什么错,我也不会责怪你,怎么还要自己跪在雪地里?”

沈长安一进来瞧见的便是这般模样。

永安懵了。

分明就是她让自己跪的啊。

“长宁。”来人一身锦衣华袍,眉宇间也尽是贵气,腰间环佩叮当,脚踩织金祥云短靴,好个气宇轩昂。

“阿兄怎么来了?”

似才瞧见他一般,她面露惊讶,扶着红了眼睛的永安哽咽道:“阿兄快劝劝永安妹妹,不过是不慎打碎了阿兄你送予我的茶盏,她便要惩罚自己跪在雪地里,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呢。”

沈永安听见沈长宁的话,不可置信地瞪向她:“你胡说,那茶盏根本就不是我打碎的,你在污蔑我!”

大抵是见沈长安过来了,觉得自己有了几分底气,此时说话底气也足了许多。

“到底怎么回事?”

在听见茶盏被打碎后,沈长安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极不可见的阴鸷。

却被沈长宁看了个清楚。

那茶盏果然是有问题,不过是这般微微试探一番,便露出马脚了。

这也就证明其实从一开始,谢衍就在帮她。

只是一直以来她都被他们给自己制造的假象蒙蔽了双眼,识人不清。

“我……”

“阿兄切莫责怪永安妹妹,想来是永安从前在乡野时,也未曾见过这般好的东西,如今她孤身一人活着,父母双亡,瞧得阿兄赠我东西,心中伤感倒也在所难免。”

一番话便是在给沈长安传达两个信息。

一,东西是沈永安打碎的。

二,是沈永安妒忌沈长宁能收到他送的礼物。

因为站在沈永安的角度,沈长宁是霸占了她一切的人,包括她的父兄。

“不过一个茶盏罢了,碎了也就碎了,永安若喜欢,改日孤再送一套给你便是。”

“阿兄不可。”

沈长宁立马出声,拧眉道:“而今坊间已有传言,皆说永安携恩自重,在这公主府,竟是比我这个公主的吃穿用度还要好。”

“他们甚至还说……还说……”

长宁咬了咬唇,似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沈长安脸色一沉:“他们还说什么?”

她犹犹豫豫地看了沈永安一眼,才下定了决心说:“他们还说,其实永安根本就不是什么孤女,而是父皇早些年遗失在外的公主,而今我细细瞧来,也觉得永安同父皇面容很是相似。”

“阿兄……”

“胡言乱语!”

沈长安终于动怒了。

只见他面色铁青,沉声道:“你才是与孤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旁人的话如何能信?”

“但长宁你要记住,没有当年的永安就没有如今的父皇,所以不论何时,你都要保护好永安,切莫让她被外人欺负了去。”

沈长安的话,和上一世的如出一辙。

就连神态和语气都是一般无二。

温柔之中带着哄骗,她很容易上当。

沈长宁抿唇轻笑:“阿兄说的极是,永安是父皇的救命恩人,我自不会亏待了。”

“不过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报恩法子,既能彰显圣恩,又能保她一世平安。”

沈长安眉心一动,连忙问:“什么法子?”

“听闻阿兄近日来要从各世家中挑选女子做储妃,我觉得永安妹妹倒极为合适,若阿兄娶了永安妹妹做储妃,世人只会称赞皇家隆恩,陛下仁爱,不仅将一介孤女当公主般养了八年。”

“还要她与长公主称作姊妹,而今更是要选做储妃,如此仁君,百姓岂有不爱戴的道理?”

沈长宁笑眯眯地说着,然后看着沈长安的脸色在一点点地变得阴沉,最后斥责出声。

“胡闹!”

“阿兄这是看不起永安妹妹吗?是嫌弃她的出身不好,还是觉得她长得不够漂亮,亦或是琴棋书画一窍不通?”

“沈长宁,你在胡说些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和太子殿下是……”

“永安!”

沈长安及时出声制止。

而今还有两年才到期,若是在这个时候叫沈长宁察觉出什么端倪来,那他们之前所作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永安妹妹和阿兄是什么?”沈长宁脸上始终都是淡淡的笑容。

她一步步逼近沈永安,那笑意不达眼底。

“是和阿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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