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其樾南织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赫其樾南织鸢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人看见赫其樾怎么走的,他一下子就到了南织鸢身前,他掐住了压在她身上的土匪。力气之大,很快就将人甩了出去。二狗子本来就没什么武功,这会见人这么厉害,他忙跑了。南织鸢提着裙子就追出去。“站住,将匕首还给我。”那可是她的定情信物。南织鸢为了做戏做的真些,她飞快地追了出去。赫其樾听着她的脚步声,眉头皱得发紧。这个中原女子是不是有病?南织鸢追出去之后才知道院子的土匪都趴在地上。他们一动不动。“小姐没事吧?”春桃看见人,忙迎了上去。“没事。”她继续追人。“将匕首还给我。”她气炸了。二狗子看着院子中的兄弟们都一动不动,他瞬间怕了。“姑奶奶,求你放我一条命。”“匕首还给你。”他忙跪下,不敢跑了。少女拿到匕首之后就往房间跑,看见赫其樾的时候,她兴冲...
《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赫其樾南织鸢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没人看见赫其樾怎么走的,他一下子就到了南织鸢身前,他掐住了压在她身上的土匪。
力气之大,很快就将人甩了出去。
二狗子本来就没什么武功,这会见人这么厉害,他忙跑了。
南织鸢提着裙子就追出去。
“站住,将匕首还给我。”
那可是她的定情信物。
南织鸢为了做戏做的真些,她飞快地追了出去。
赫其樾听着她的脚步声,眉头皱得发紧。
这个中原女子是不是有病?
南织鸢追出去之后才知道院子的土匪都趴在地上。
他们一动不动。
“小姐没事吧?”
春桃看见人,忙迎了上去。
“没事。”
她继续追人。
“将匕首还给我。”
她气炸了。
二狗子看着院子中的兄弟们都一动不动,他瞬间怕了。
“姑奶奶,求你放我一条命。”
“匕首还给你。”
他忙跪下,不敢跑了。
少女拿到匕首之后就往房间跑,看见赫其樾的时候,她兴冲冲地凑了上去。
“阿其哥哥。”
“阿鸢没有弄丢你给的匕首。”
“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少女自顾自地说着,声音还带着哭腔。
她刚刚被惊吓到了。
赫其樾听着,眉头紧皱,她哭过了?
她也会哭?不是总胆大包天?
他不禁又想起刚刚她叮嘱他的话。
明明自己都怕得要死了,还要保全他。
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赫其樾头一次发觉自己竟看不透她,她若真心,真的有人会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吗?
她若假意,她求的又是什么呢?
可,爱又是什么?
怎样才算爱呢?
赫其樾想不通,他快被这些疑问烦透了。
少年郎头一次被问题困住,他选择不再深想。
还有,谁给她匕首了?那不是她自己抢走的吗?
中原女子果然不要脸。
谁会给她定情信物?
那匕首对她来说……就那么重要?值得她不怕死去追?
想到这,赫其樾的心中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摸不透那是什么。
“对了,还要多谢阿其哥哥救了阿鸢。”
“阿其哥哥真好。”
她说着,满脸幸福。
“阿鸢更爱阿其哥哥了。”
“呜呜。”
她不禁又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满脸后怕。
“他们好可恶,竟然想要欺负阿鸢。”
“阿其哥哥真好,阿鸢才不给他们欺负。”
“阿鸢只能是阿其哥哥的。”
南织鸢确实还在后怕。
若这里只有她和春桃,那真的完了。
还好,还好。
看来,太子表面凶巴巴,背地里其实还不错?
怪不得日后有人会拥护他成为新帝。
南织鸢想着,更觉自己没有选错路。
赫其樾一点都不想听见人说话,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自动飘进他的耳朵中。
他听完只觉得好笑。
他好?
她若是知道他从前如何杀人的,还会觉得他好吗?
何况,他又不是特意救她的?
只是那群人太吵了。
他最讨厌旁人来吵他了。
“阿其哥哥是不是也担心阿鸢?”
“所以才来救阿鸢?”
她越发得寸进尺了,手中把玩着匕首。
赫其樾更觉得好笑了。
他担心她?
她若还没有睡醒,便去睡个够。
他会担心她?
他才不会担心一个该死的中原女子。
其实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道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手教训了那群土匪
出手也就出手了。
还需要什么理由。
他从不欠人,这一次,就算还她救他的那一次。
此后,他们两清。
她最好不要再惹到他。
不然,他定杀死她。
少女还在絮絮叨叨着:“阿其哥哥不知道刚刚阿鸢有多害怕。”
“他们好下作,竟然想欺负阿鸢。”
“不止如此,他们还拿了阿鸢的兜衣放在鼻尖嗅。”
“好恶心。”
她说完,又靠近了人。
“阿其哥哥能不能安抚一下阿鸢?”
“阿鸢好累。”
“抱抱,好不好?”
她张手就要抱人,可男人的动作更快,他躲开了。
下一刻,他也轻咳出声。
刚刚动用了内力,外伤没好,他又受了些内伤。
“出去。”
他捂着胸口,他浑身都没有力气了,没有空再与她纠缠了。
他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阿其哥哥怎么了?”
“伤口裂开了吗?”
南织鸢还想说话,可人已经躺在了床上,他背对着她。
他拒绝和她说话。
南织鸢见状,她只能先离开了。
她得去熬夜,之前的药根本就没吃多少。
院子那些人被点住了穴位,全都一动不动。
春桃看着他们,“小姐,他们要如何处置?”
南织鸢着急去煮药。
“先不管他们。”
等他们能动就赶他们走。
南织鸢很快就端着药回到了赫其樾的身边。
“阿其哥哥,喝药。”
已经好些天了,他的伤怎么还没有好呢?
不过也是,他又不肯让她换药,自己也不换,伤口怎么可能好呢?
两人一躺一站,房间安静了好一会。
赫其樾就是没理她。
后来春桃来找她,她只能先出去了。
“阿其哥哥自己喝,阿鸢先出去了。”
“药就放在床尾处。”
她说完就出去了。
原来是那些土匪醒了。
“识相点就滚,以后都不许来这。”
“不然,下次就没有这么简单放过你们了。”
虽然站在他们面前是两个女子,但土匪们都知道,屋内还有一个高手,不是他们可以硬碰硬的。
“多谢大小姐。”
“多谢大小姐。”一行人赶忙跑了。
南织鸢拿着钱袋子掂量了一下。
没想到她能从那群土匪身上搜出五两银子。
真好,藏起来。
“小姐,要不我们找个有人的庙住吧?”
春桃怕再遇见一次土匪,忙劝说着。
“暂时还不行。"
就算要走,也得带着太子走。
“再过几日吧。”
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春桃只能闭嘴,她继续去做绣活。
南织鸢回了屋子,发现药还是好好的。
她瞬间又生气了。
可生气归生气,她到底不能表现出来。
她假装哭泣的模样,坐在了床边。
“好在有阿其哥哥在,不然阿鸢那银子就没了。”
“这银子可是要买招牌菜给阿其哥哥尝尝的。”
她表现出失而复得的激动。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南织鸢喋喋不休了好一会,男人别说开口了,就连动一下都没有。
她不禁碰了一下人。
人还是没反应。
她不禁摸了摸他的额头。
发烧了。
该不会是因为昨晚在树下躺了一晚吧?
他身体本来就虚弱,还出去受凉吃苦,怪不得又起了高热。
南织鸢见人没什么动静,她将他的里衣扯开,发现伤口化脓了。
看来他的伤口是碰到水了。
怪不得又发起了热。
赫其樾半昏迷半清醒着,他只觉得好冷。
他知道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就在他身边,可他没有力气赶人了。
这一次,他是不是要死了?
死了也好。
死了,也就彻底的解脱了。
“冷。”
男人瑟缩了两分,浑身阴冷。
南织鸢凑近了许多才听清他的话。
他冷?
少女沉思了一会,直接上床抱住了他。
不管了,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撩人了,如果这也算一个办法,那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让她意外的是,她刚刚才凑近,男人的大手就将她摁住了,而后,他越抱她越紧。
两人严丝合缝。
她有一瞬间的惊喜,这可是他自己抱她的,可不关她的事情。
“冷。”
赫其樾下意识地呢喃,下一刻,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柔软和温暖。
好暖和。
他只想死死地抓住那个能让他暖和舒服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南织鸢被抱着抱着,竟然有了睡意。
她打起了瞌睡, 后来她就这样枕着男人的手臂,手放在他的胸膛,直接睡着了。
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这么亲密地睡在一起。
这也是赫其樾第一次睡得那么沉。
这一次,他没做噩梦,他反而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梦里,到处都是红彤彤的,一个身穿嫁衣,头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坐在床边。
赫其樾看见梦中的自己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可他却看不清她的脸。
不管他怎么努力,她的脸总是模糊的。
……
作者话:女主前期:“阿其哥哥,亲亲。”
后期发现认错人:”走了走了,找真正的太子去。”
“都流了好多血了。”
“疼不疼?”
春桃急切地说着。
南织鸢看了一眼赫其樾的房间,她小声地假哭起来。
“疼。”
“春桃,你快帮我擦擦药。”
“好疼。”
主仆二人特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人听见她们的说话声。
南织鸢知道赫其樾有武功,他的耳力一定很好,所以她不怕人听不见。
“小姐忍着些。”
春桃回应着她。
后来,赫其樾的耳边就传来了少女的痛呼声,她仿佛真的很疼。
男人不禁想:她被扎了多少个洞?
真的有那么疼吗?
他胸口那一刀,他都不觉得疼。
呵,中原女子就是娇气。
赫其樾想着,指尖微动,可他的脚却迟迟没动。
他又听见她的婢女说:“小姐休息一会吧。”
“这几日先别绣了。”
“手指会疼的。”
此时南织鸢正躺在床上美美地抱着话本看,她听见春桃的话之后,缓了一会才说。
“不行的,阿其哥哥想吃招牌菜。”
“我一定要买来让他尝尝。”
“阿其哥哥想要的,我得给他挣来。”
“这样,阿其哥哥才会喜欢我。”
“以后我们才能成亲。”
“春桃,你别拦着我了,我没事的。”
“上完药,已经好多了。”
少女说完,还哽咽了一声。
“前些日子来葵水时休息了两天,耽搁太久了。”
“不能再歇了。”
她说着,语气带着坚定。
赫其樾将所有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更沉默了。
谁会喜欢她?
谁会和她成亲?
他才不会喜欢她,也不会和她成亲。
她休想。
他此生都不会娶妻,更不会娶中原女子。
她以为她买来招牌菜,他就会吃吗?
呵,他只会扔掉,践踏。
这个世上,真的有真心吗?
他才不信。
人人都虚情假意。
赫其樾想是这般想,可他迟迟没动。
他的耳朵在继续听着那边的动静。
然而那边再没有说话声,她又在绣帕子了?
绣帕子,值几个钱?
赫其樾的心中又多了几分怪异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
绣便绣,关他何事?
他才不关心。
也不在意。
……
南织鸢说完话都口渴了,她让春桃给她倒一杯水,喝完她就开始午睡了。
绣什么绣?
她累了,不绣。
刚刚不过做戏给男人听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听见了的话,有没有当真呢?
当真了的话,他又有什么感觉呢?
有没有……喜欢上她了?
南织鸢盖着薄被,翻来覆去的想。
春桃第一次撒谎,她有些不习惯。
“小姐要不要在手上点几下朱砂?”
就当真的被针扎了。
“不必。”
“你忘记他是个瞎子了吗?”
他又看不见,不会知道她欺骗他的。
春桃这才恍然大悟,她放心了。
“那小姐睡一会。”
春桃窝在一处绣,不再打扰她。
很快,南织鸢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日午睡,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是连晚霁那张脸。
他高举着她的孩子,对她说:“自毁清誉,小人所为。”
无论梦中的她怎么哭求,他都没有放过她的孩子。
“连晚霁,你不能这么对他。”
梦里的她头发凌乱,刚刚生产完。
可不管她怎么哭求,男人就是心狠。
果然,最是无情,是书生。
梦中,她的孩子被无情的抛下。
睡梦中的南织鸢瞬间紧攥拳头。
“不……不要。”
“不要。”
“孩子。”
她梦魇了,梦里,她的孩子被反反复复地抛下。
连晚霁,他真的太该死了。
“不……”
她孩子不能死。
嫁给连晚霁好几年,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孩子。
她和其他女子一样,也想有一个自己孩子。
可为什么……就是那么难呢?
睡梦中的南织鸢在哭泣,她呓语着:“孩子。”
之前,他哪里会和她多说废话?
要么直接不理她,要么叫她滚,这一次,他居然说了“做梦”两个字。
他应该在慢慢习惯她的存在了,只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假以时日,她定能报仇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日。
这一日,南织鸢拿着绣篮子又想去男人的屋子,可走到半路,她突然肚子疼得要命。
“小姐怎么了?”
春桃忙扶住人,眼中满是着急。
后来她一想时间,这才想起来,今日是小姐来葵水的日子。
“小姐快回房间休息。”
接下来几日,小姐什么都不能做,要好好养着。
“给我倒杯热水来。”
南织鸢回了自己屋子,她躺在了床上,虚弱地对春桃说。
“奴婢马上去。”
一杯热水下肚,她总算觉得好些了。
“小姐睡一会。”
“奴婢去熬些补气血的。”
喝了肚子才不会那么疼。
“好。”
少女面色发白,她缩在被子里,闭眼休息。
这一日,她没绣帕子,自是也没有去找赫其樾。
彼时赫其樾依旧坐在窗前的位置,他数着时间,他知道,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就要来了。
她又要来烦着他了。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人一天都没来烦过他。
人不来烦他,这本该是一件好事。
可不知为何,他心中总萦绕着一个疑问。
她为什么没来?
他听见对面屋子总有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说明,她和她贴身婢女都在,可她为何今日没来烦他?
赫其樾想不通,他的眉头皱得发紧。
难道,这是她的新手段?
欲擒故纵?
不来更好,这样,他也能清静些。
少年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嘴角紧紧抿起,他仿佛在不开心。
罢了,她不来烦他,也省得他亲自杀了她,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赫其樾直接将自己心底那抹不舒服的情绪藏起,他关了窗。
他不知道这抹情绪从何而来,但他很不喜欢就对了。
南织鸢本来想着等身体好些就去男人屋中继续绣帕子。
可这一次葵水来得气势汹汹,一连两日,她都疼得下不来床。
只要她一动,就会很疼,她的额头都流了许多汗水。
“小姐再喝些?”
春桃给她煮了好几次补气血的红枣汤了。
“不了。”
她都要吃吐了。
也不知道太子有没有想过她?她都快两日没去他屋子了。
南织鸢原本想让春桃去帮她说一声的,后来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
确实没有必要。
她正好借着这次机会试探一下男人。
看他会不会不习惯她不在身边?
赫其樾确实有些不习惯,他觉得周遭太安静了。
明明以往也是这样,可他就是觉得不一样。
他突然有点……不喜欢这样的安静了。
那个中原女子今日又没来。
看来,她真的在玩欲擒故纵。
她以为他会在意吗?
不,她错了,他不会在意。
赫其樾将门窗紧闭,心想,她最好以后也别来烦他。
第三日,南织鸢差不多好了。
她带着绣篮又跑到男人那去了。
“阿其哥哥可有想阿鸢?”
“阿鸢差点以为自己日后见不到阿其哥哥了呢!”
“呜呜。”
“阿鸢来了葵水。”
“肚子好疼好疼。”
她将委屈说给他听。
她口无遮拦,连葵水都说给他听。
赫其樾这才知道她这两天为什么没来,他自己没察觉到的是,他听完她的理由,眉头松了些。
可没一会他又臭着脸想,她简直不知廉耻。
葵水这等私密之事,她如何能拿出来说?
阿鸢瞧见男人紧攥的手,就知道他回想起来了。
想起来就好,她就要他想。
“阿其哥哥喜欢阿鸢亲你吗?”
她又靠近了他一点,嘴角弯弯。
她还挺喜欢亲吻的滋味的。
赫其樾:“……”。
他直接离开了原地。
这个中原女子,越发的不要脸了。
比番邦女子还要不要脸。
南织鸢看着人往前走,倒也没再追上去。
她更没有亲人。
今日已经亲过一次了,她还是不要得寸进尺了。
南织鸢又说了几句撩拨人的话就跑了。
春桃见人安全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快喝杯水吧。”
南织鸢说了那么久的话,也确实口渴了。
她一骨碌喝了两杯。
“小姐,今日大小姐看见了我们,老爷会不会……”
听大小姐的语气,老爷好像在找她们。
老爷是要把小姐找回去吗?
春桃有些担心。
老爷是不是要处罚小姐?
“别怕。”
“只要爹爹还没有找来,就先不怕。”
她住在这闹鬼的道观,他们暂时应该不会找来。
南织鸢喝完水就去看话本了。
她得再学学。
学完她就去撩拨人。
中午吃肉,赫其樾那一份,还是她自己拿过去。
“阿其哥哥快吃。”
“有肉,吃了伤口才能快些好。”
少女将东西放至他跟前,方便他拿。
可赫其樾根本不领情,他的手没动。
“出去。”
他不想看见这个中原女子,即使他看不见。
南织鸢:“……”。
“阿其哥哥真乖。”
少女继续夸赞他,笑意盈盈的。
赫其樾:“???”
她是不是疯了?
“阿其哥哥这次没叫人家滚了。”
之前他都是让她滚或者滚出去的,这次只有两个字,听起来温和了许多。
赫其樾脸色黢黑,他实在看不透这个中原女子了。
她是不是一个蠢货?
“快吃吧。”
“阿其哥哥,很好吃的。”
她哄着人,说着就要将筷子放在他手中。
赫其樾看不见,手被她碰到,他瞬间弹开了。
这个中原女子,胆大包天。
“阿其哥哥再不吃,阿鸢可要罚你了。”
少女刚刚说完这句话,男人的脑中再一次飞快地闪过亲吻画面。
她口中的罚,不就是轻薄他?
赫其樾的脾气一点都不好,他再一次运起内力。
她敢亲他,他就送她归西。
她实在太放肆了。
然而南织鸢并没有亲他。
“阿其刚刚不喜欢吃这个吗?”
“阿其哥哥想吃什么?”
“只要阿其哥哥想吃的,阿鸢一定给你买来。”
甜言蜜语来一波,反正以他的性子又不会真的要求她买什么。
少女心中的算盘打得极好。
可这一次,她错了。
赫其樾第一次起了玩弄她的心思。
若他的眼睛没有被布条遮住,南织鸢就能知道,他此刻的眼中充满凉薄。
“我要这最大酒楼的招牌菜。”
她不是没有银子吗?
他就看看,她会不会买来。
南织鸢错愕地看向了他,他没说错吗?
他要什么?
这里虽然不是皇城,但这最大酒楼的招牌菜有八道,八道全要,要花五十两银子。
她如何……买得起?
不过,少女还是笑着点头了。
“阿其哥哥想吃,阿鸢一定买来。”
不就是招牌菜?她一定给他买。
只求他日后定要护她一辈子,帮她报仇。
赫其樾见人应得极快,有一瞬间的怔愣。
难道,她有银子?她之前说的那些话,是骗他的?
南织鸢很快就走了,这一次,一直到天黑,她都没有再来打扰他。
赫其樾浑不在意,他落得个清净。
晚上南织鸢也没有给他送饭吃,中午那些她并没有带走,他爱吃不吃。
哼,还想吃招牌菜,她哪有银子?
可话都说出去了,她只能硬着头皮了。
……
这一晚,南织鸢熬夜绣手帕。
她的绣活好,多做些,也能多卖些银子。
和掌柜的多交易几次,下次她就不用特意去买碎布了。
赫其樾半夜被肚子叫醒,饥饿再一次占据了他的一切。
他的手紧攥起,眉心微蹙。
他实在太厌恶饥饿的感觉了。
后来,他再一次“望向”了中午那个中原女子拿来的那碗粥。
他屈辱地偏开了头。
他才不吃她的东西。
他不想欠旁人人情。
何况这个人还是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
赫其樾强忍着饥饿,他再一次将自己蜷缩起来。
后来,那碗粥到底被他吃得一干二净。
罢了,已经吃过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绝对没有第三次!
那个中原女子轻薄了他几次,他吃她的粥,天经地义。
他现在还没要她的命,她都该跪着磕头了。
赫其樾在心中想了几千万个理由之后,总算心安理得地放下了碗。
就在他摸黑要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丝丝细碎的声音。
他仔细辨认了好一会,才听清楚那是什么声音。
那个中原女子还没睡?
她在做什么?
可惜,他看不见,光听那细碎的声音,他根本不知道人在做什么。
不过,关他何事?
赫其樾并不好奇,他继续往床那边去。
很快,他睡下了。
然,睡得并不沉。
南织鸢其实也没有熬多久,她很快就困了。
她立即丢下帕子上床睡觉。
一连三天,她撩拨完赫其樾,就和春桃一起绣帕子。
偶尔夜间熬一下,很快,她们就将碎布修完了。
总共十条。
这一日,她早早的就来找男人。
“阿其哥哥,阿鸢要下山去集市卖帕子。”
“很快就会回来噢!”
“你可不要太想我。”
“对了,过几日,阿鸢一定能买来招牌菜。”
“届时阿其哥哥可以尝尝鲜。”
少女说着,越说越激动。
“夫君是女子的天。”
“阿鸢一定待阿其哥哥好。”
“只盼阿其哥哥好些之后娶我。”
“娘子对夫君好,天经地义。”
“阿鸢就是阿其哥哥的未婚妻子。”
她说着也不等男人的回应就出门了。
她知道,他不会给她回应的,所以也没有任何奢望。
赫其樾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眉头皱的发紧。
这几日那个中原女子鲜少来扰他,原来都是在绣帕子?
她绣帕子卖?
春桃听见声音,她忙过来安抚她。
“没事了没事了。”
“小姐。”
她没有叫醒她,而是轻抚着她。
很快,睡梦中的南织鸢就安静了下来。
春桃见状,她又窝到了小角落去绣帕子。
小姐想要攒钱,她想给小姐攒钱。
小姐开心,她就开心。
南织鸢梦中的画面又一转,梦中的她早已成了鬼魅。
她游荡在了状元府,看着连晚霁和嫡姐恩爱如初,而她连一个坟地都没有。
后来的梦里,出现了一个叫兰舟的男人。
他一身玄衣,身材高大, 头发高高束起绑成马尾。
他身上没有任何配饰,他只戴了一块面具。
南织鸢拼命地想看清他的模样,可偏偏,她什么都看不见。
“蛮蛮。”
她听着这道声音,惊醒了。
“小姐醒了?喝口甜茶。”
她们从家里离开的时候还带了些茶叶,刚刚好用上了。
南织鸢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她久久沉默着。
她细细回想着刚刚的梦。
“兰舟。”
她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认识她吗?
他为何会替她报仇?
替她报仇就算了,他还给她收尸换衣服。
他还亲她!
“小姐在说什么?”
兰舟又是谁?
“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春桃最怕她有什么事了。
小姐可一定要身体康健,这样她才对得起死去的夫人。
“没事。”
南织鸢实在不认识这个兰舟,想了一会也就不想了。
她要去撩太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梦里这个兰舟的身影和太子像极了。
他们会有什么关系吗?
南织鸢喝完甜茶之后就拿着绣篮子出门去了。
彼时赫其樾闭眼躺在床上,他远远的就听见了少女的脚步声。
他知道,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来了。
“阿其哥哥还在睡觉吗?”
少女直接开门进来,她嘀咕着。
“阿其哥哥睡觉的样子也好看。”
她笑着,嘴角弯弯。
赫其樾能感受到少女离他越来越近,他应该立即起身吓退她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久久没动。
他依旧紧闭双眼,仿佛真的睡着了。
他不动的后果就是,他又被少女吻了。
这个该死的中原女子居然伸出了舌头。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怎么敢的?
她居然又舔了他的喉结!
赫其樾觉得自己疯了。
他疯了才没有在她进来的时候呵斥她。
南织鸢当然知道男人没睡,她都看见他微颤动的眼睫了。
她故意吻他。
“亲到阿其哥哥了。”
“真甜。”
“阿其哥哥也不知道。”
少女亲完,好一会之后才依依不舍地退开。
赫其樾刚刚想睁开眼睛,却发现少女走了。
他听着那脚步声,知道她又坐在了他的房门口。
她应该又在绣帕子。
男人的面色难看,可意外的是,他没起来,也没有生气。
他甚至还能察觉到自己唇边和喉结处的湿润。
赫其樾想:他困了,待会再杀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次,他还真的睡着了。
明明中午那么长的时间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南织鸢见人迟迟没起来和她算账,她还以为他对她上心了,心软了不和她计较了。
后来她才知道,人真的睡着了。
“哼。”
少女轻哼,继续绣帕子。
傍晚时,天下起了绵绵细雨。
赫其樾一觉睡到了现在,他有些恍惚。
他睡了多久?
他看不见,甚至都不知道时候了。
他有多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
她怎么觉得赫其樾与之前相比变了许多?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呢喃着男人的名字,不禁又想起了昨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赫其樾该不会真的对她上心了吧?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何况,她还因为他后背被伤了一刀。
南织鸢猜测,他的心中,定有了属于她的一角。
只要她再努力些,将他勾引上床,指日可待。
日后太子回宫,她也能跟着回去。
到时候连晚霁和嫡姐都要仰仗她的鼻息生存了。
少女越想越开心,春桃跑着进来。
“小姐,院中那些死尸该怎么办?”
“再不清理,要臭了。”
“而且,这些尸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春桃早就看这些死尸不顺眼了,他们居然敢害小姐,简直该死。
南织鸢想到那些死尸也有些害怕,不处理掉,她也会难以入眠。
“春桃,你不是说道观有个地窖吗?”
这还是春桃打扫的时候发现的。
“小姐想把那些尸体藏那?”
春桃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
“那奴婢现在就去。”
春桃虽然害怕那些尸体,但小姐受伤了,这里也只有她这个小丫鬟,她只能去做。
“春桃,我去帮你。”
南织鸢说着就下了床。
她趴了两天,早就想下床了。
“不行的,小姐的伤还没好。”
春桃拒绝,她一个人,慢慢搬,总能搬完的。
后来她搬了许久,才搬完了三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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