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离苏漾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姜离苏漾》,由网络作家“谢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帝姬,喜怒无常,而自己,即便不顾忌自身,可还要顾着身后的家族。所以,他也只是一笑置之。姜离看着他的神情便明白了。她知道,帝姬府中的这四位侧君,无一人是自愿进这帝姬府,成为她的侧君的。也是,他们都是玉京中出了名的世家公子,那般优秀,怎会甘心将自己的一生托付在这暗无天日的帝姬府中。想了想,姜离道:“如果你能治好苏漾,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鹤清词目光幽幽的落在了姜离的脸上,“什么都可以吗?”姜离点了点头,语气肯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我想和离出府,帝姬也能答应?”鹤清词一双狭长的凤眸紧紧的盯着姜离,他菲薄的唇角微微勾着,带起一抹淡淡的讥讽。他似乎笃定了,大帝姬不会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他只是区区侧君,却敢跟帝姬提出和离归家,这是把帝...
《结局+番外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姜离苏漾》精彩片段
她是帝姬,喜怒无常,而自己,即便不顾忌自身,可还要顾着身后的家族。
所以,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姜离看着他的神情便明白了。
她知道,帝姬府中的这四位侧君,无一人是自愿进这帝姬府,成为她的侧君的。
也是,他们都是玉京中出了名的世家公子,那般优秀,怎会甘心将自己的一生托付在这暗无天日的帝姬府中。
想了想,姜离道:“如果你能治好苏漾,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鹤清词目光幽幽的落在了姜离的脸上,“什么都可以吗?”
姜离点了点头,语气肯定:“什么都可以。”
“就算是我想和离出府,帝姬也能答应?”
鹤清词一双狭长的凤眸紧紧的盯着姜离,他菲薄的唇角微微勾着,带起一抹淡淡的讥讽。
他似乎笃定了,大帝姬不会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
他只是区区侧君,却敢跟帝姬提出和离归家,这是把帝姬和皇家的颜面放在地上狠狠践踏。
他原本可以不问的,可是,他不甘心。
他就是告诉她,既然做不到,就不要随便说大话许诺旁人。
他,会当真的。
半晌之后,鹤清词才收回目光,他轻轻垂下眼睫,起身对姜离行了一礼,掩去了眼底的失望和凉意。
“我失言了,请帝姬恕罪。”
姜离只是笑了笑,“这有何难,答应你便是了。”
鹤清词猛地抬起头,他一双眼睛好似重新染上了希望,就这样目光灼灼的盯着姜离。
“帝姬此言当真?”
他语气急切,仿佛生怕晚了一秒,她就改口了。
姜离不急不缓的点了点头,语气更是无波无澜。
她道:“自是当真,只是……现在还不行,可我答应你,会有这么一日的。”
鹤清词眼底的光在瞬间就消失了。
他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却不明显。
他默默的收回视线,眼睛里满是苦涩。
他可真是天真啊,竟然会相信姜姒的话。
她这样的人,自私,冷漠,好色,昏聩,刚愎自用,怎会答应这般荒唐的请求。
别说了姜姒了,就是普通人家里,也绝对不会允许侧室和离出府,就是正室也不会允许。
男人啊,命如草芥,一旦入了女子后宅,终其一生,就只能困于此地了,想要出去,除非死。
“帝姬,我累了。”
鹤清词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苏侧君的病,我会去看的。”
姜离点了点头,她站起身,“那你好好歇息,我就先走了。”
临走前,她环视了一圈屋内。
里面的摆设很是简陋,陈旧,根本就不是帝姬侧君该有的规格布置。
出了门,她吩咐夏棠,“重新给他布置一下,一切用度,不许克扣。”
夏棠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帝姬您不嫌弃鹤侧君一身药味了?”
“这药味,闻得久了,倒是觉得挺好闻的。”
夏棠默默的看了一眼姜离,总觉得帝姬最近变了许多,如果不是她身上那三颗红色的小痣还是和从前一样,她几乎都要怀疑帝姬被人顶替了。
……
用过晚膳,鹤清词吩咐小侍为他收拾药箱。
小侍面带诧异,“侧君,你还真要去为那苏侧君诊治?”
“安童,我说过了,别叫我侧君。”
安童眼底露出一抹内疚,他自责的在自己头上敲了一下,他这榆木脑袋,老是会忘记公子的吩咐。
鹤清词没有与他多做计较,只是语气淡淡道:“收拾吧,我和他也算是同病相怜。”
安童点了点头,麻利的收拾好了药箱。
姜离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环顾四周。
朱红的窗棂,雕琢精细。
屋内,一方檀木桌案,其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墨香氤氲。
墙壁之上,挂着山水画卷,笔触细腻,意境深远。
雕花的屏风,将空间巧妙分隔,透过镂空之处,可见一绣墩,锦缎之上绣着繁花,艳丽而不俗。
她低下头,缓缓伸出了双手。
手细腻而白皙,没有因常年提枪而磨出的老茧。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朝着摆放在不远处的铜镜走去。
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脚步轻落,无声却能感受其柔软。
她来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长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还是没有变。
已经好几日了,还是没有习惯过来。
自己,已经不是昔日那个英勇无畏的战神了。
现在的她,是西越王朝的草包大帝姬,姜姒。
三天前,她刚刚凯旋,至交好友苏凉月便到府中祝贺。
酒过三巡之时,女君突至。
说她私通敌营,叛国谋逆。
自己拼尽全力,将要证得清白之时,昔日好友苏凉月,却拿出了信件,呈于女君。
“女君,姜离谋逆,罪证确凿,求女君看在她曾为国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饶她一命,也好全了我们昔日的金兰之谊。”
说完,她又一脸为难的说道。
“姜离,你别怪我,自古忠义难两全,我不能让你危害西越。”
她不敢置信的打开信件。
只见上面的字迹,赫然就是自己的无疑。
可信上那一字一句的叛国之言,却并非出自她手。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未婚夫婿,林峥。
是了,他每日陪在自己跟前,看她写字作画。
他临摹得一手好字,连她姜离也无法分辨。
女君震怒。
下令,杀无赦。
一夜之间,偌大的将军府,血流成河,尸骸遍地。
她奄奄一息之时,苏凉月揽着林峥出现在她面前。
他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俨如一对璧人。
“姜离,你立下战功又如何,你被赐国姓又如何,最终,还不是一个死,你也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功高震主,女君容你不得。”
“至于你的林峥,往后,我会替你照顾。”
“对了,我也该感谢你,女君念我揭发叛国之贼有功,特破格封我为正六品,京府通判,我终于入仕了,哈哈哈哈……”
她绝望的闭上眼,死不瞑目。
却不想,再睁眼,竟成了西越皇朝的废物大帝姬,姜姒。
姜离闭上眼,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一夜的将军府。
明月高悬,夜雨如瀑。
母亲将父亲和年幼的弟弟护在怀里,背部被锋利的刀砍的血肉模糊。
可即便如此,她还在催促自己离开,不要管他们。
可她身为人女,怎能弃双亲于不顾!
可就在这时,寒光闪过,母亲的头颅被苏凉月一刀斩下。
她笑得一脸嗜血。
“姜离,别再负隅顽抗了,你逃不掉的!”
父亲哭得声嘶力竭,咒骂苏凉月,却被她一刀割喉。
父亲临死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将仅有七岁的弟弟护在身下。
那孩子本可以逃过一劫,却在见到她倒地之时,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
被苏凉月一刀斩断了双腿。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努力的朝着自己的伸出手。
“阿姐,抱抱……“
“阿姐……我好疼……”
姜离撑在桌上的手再也忍不住的攥紧,眼泪重重的砸到桌上,又迅速晕开。
这皇城,也该易主了。
苏凉月,林峥,这一次,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闻言,姜玉璇脚步微微一顿。
她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姜雪,扫过群臣,最终落在了姜离身上,“如此,就罚廷杖二十。”
孟时云唇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他匍匐在地,“多谢女君为侍身……”
“儿臣冤枉!”
孟时云话音未落,姜离忽然就跪了下来,还不等姜玉璇发问,她便直言道:“儿臣并没有打孟正君,府中众人皆可为证。”
“大皇姐威严赫赫,谁敢忤逆你?”姜雪在一侧凉凉的开口。
姜离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孟正君行为不端,儿臣便是杀了他也情有可原,可儿臣未曾动他一根手指,只是将他幽禁梅苑,他却私自逃出,并弄了这一身伤痕来诬陷儿臣,儿臣冤枉。”
“呵!”姜雪冷笑,“皇姐说孟正君行为不端,到底是怎么个不端法?说来让诸位大臣听听啊。”
姜雪的话里藏着掩饰不住的讥讽,她就是要故意激怒姜姒,让她在人前发狂,失去体面。
然而,姜离只是侧目,朝着她露出一个明艳的笑。
对上她的笑容,姜雪一愣,还不等她反应,就见姜离道:“孟正君与二帝姬姜雪苟且,背叛于我。”
“……”
姜离一句话,犹如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忽然就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孟时云瞳孔更是剧烈的一缩,本就不好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无比苍白,他怔怔的看向姜离,似乎是没有想到,她竟会将这样有损她自身颜面的事情说出来,还是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
这一刻,孟时云是真的害怕了,他身子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此乃,可是株连满门的死罪!
姜雪瞪大了眼睛,她无比的了解大帝姬,知晓她是何等的自负又爱颜面,就是被打死也断然不会说出此事。
可眼下,她居然说了!
短暂的愣怔之后,姜雪立即上前跪下。
“求母皇明鉴,儿臣没有,这不过是大皇姐的刻意构陷。”
说着,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之后又看向姜离,“大皇姐,我不过是看孟正君可怜,才说了几句公道话,我到底是你的皇妹,就算没有站在你那边,你也不该这样诬陷于我!”
周围的朝臣相互点了点头,都暗自指责起姜离来,人生在世,这名声是何等的重要,怎能这样无端诬陷的。
姜玉璇叹了一口气:“你说孟正君和二帝姬有苟且,你可有证据?”
“有。”姜离直言。
“什么?”
“母皇,此事关乎儿臣名声,可否借一步说话?”
姜玉璇沉吟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她缓步上了台阶,姜离紧随其后。
来到高处无人的地方,姜离背对着众人,缓缓撩起了衣袖。
只见她白皙的手臂上,赫然是一颗嫣红夺目的守宫砂。
皇族之女注重血脉传承,在娶正君之前,不可与旁人圆房,守宫砂可约束皇族之女确保第一个孩子乃是正君所出。
姜玉璇显然没有料到,往日里风流成性的大帝姬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她看向姜离的目光含着许许多多的复杂,还有怀疑。
姜离知道她多疑,却也不掩藏,直言道:“儿臣心悦孟时云,更谨记皇族铁律,第一次只会与正君圆房。”
“如若母皇不信,可以让人看看孟时云小腹处,也可查看姜雪的守宫砂是否还在!”
姜玉璇对着身边的侍者投去一个眼神,后者会意,一招手,便将孟时云带进了偏殿之中。
在等结果的这个空隙,又让人掀开了姜雪的胳膊。
苏侧君先是重伤帝姬,现又为罪臣扶灵,枉顾皇家颜面。
帝姬就是杖毙了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看他那一身的伤痕,在来之前,想必已经遭受过毒打。
“一时糊涂吗?”
姜离低低的出声,像是反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她没有过多言语,转身便朝着屋外走去。
守在门口的小侍见此,连忙为她撑伞。
见姜离出来,右都御史苏梨花眼睛一亮,一脚狠狠的踢在了苏漾身上。
“逆子!还不请罪!”
苏漾高大却单薄的身躯微微晃动了一下,眼底,无波无澜,犹如槁木。
苏梨花脸上堆起了笑容,朝着姜离拱了拱手。
“帝姬,这逆子做出这等枉顾皇家颜面之事,是臣管教无方,今日,便将他交由帝姬处置,臣绝无二话。”
姜离看着苏梨花,她看着恭敬,可眼底却满是轻慢。
姜离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苏漾。
“我便是杖毙了他,苏御史也同意?”
闻言,苏梨花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
她点了点头,“随帝姬处置!”
姜离看着苏梨花,脸上的神情渐渐的冷了下来。
苏梨花她这是早就想好了,要用苏漾的性命,换她官途坦荡。
这等凉薄之人,对待自己的亲子尚且如此,还能指望她为百姓谋福祉吗?
只叹,如今的自己,只是区区一废物帝姬,无甚根基,一朝失势,便是人人可欺。
姜离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苏御史先回去吧,苏漾,我自会管教。”
苏梨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多谢帝姬体谅。”
迟疑了一瞬,她又道:“还请帝姬在女君跟前,多多为臣美艳几句。”
姜离云淡风轻的点了下头,便再没有多余的表情。
临走前,苏梨花狠狠瞪了一眼苏漾,眼中警告的意味格外的明显。
看着苏梨花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姜离这才俯下身,想要扶起苏漾。
可,姜离刚凑近,原本心如槁木的人却好似突然活了过来一样。
他猛地往后仰去,凌厉的双目直直的看向姜离,带着警告的意味。
“帝姬,还望自重!”
姜离的手顿在半空。
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敌意,姜离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她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些许,这才吩咐身边的小侍。
“将苏侧君扶回院中,请郎中看诊。”
苏漾一愣,那双猩红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外。
短暂的疑惑之后,他像是想到什么那般,讽刺一笑。
“你不必惺惺作态,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喜欢你,你就是能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姜离:“……”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姜离没有说话,转身回了屋子。
苏漾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当真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没有羞辱,没有责打?也没有要他的命?
还让给他请郎中。
苏漾长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她到底想干什么?
……
这一夜,姜离睡得并不安稳。
梦中,火光冲天,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浓烟滚滚,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府中的亭台楼阁在烈火中崩塌,发出沉闷的声响。
庭院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将军府众人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汇聚成溪流。
母亲手握长剑,死不瞑目。
父亲被一剑割喉。
年幼的弟弟被斩断双腿,哭声戛然而止,稚嫩的生命在这场屠戮中瞬间凋零。
喊杀声、刀剑的碰撞声、房屋的燃烧声交织在一起,搅得她彻夜难眠。
翌日,姜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缓缓抬眸,猩红的眸子看向铜镜。
铜镜映娇颜。
镜中的人,轻倚梳妆台。
面色苍白,却难掩那一抹妖冶。
眉如远黛,却似含着轻愁,眼眸似星,却透着病态的迷离。
一头乌发随意散落,几缕发丝垂在脸庞,更添几分柔弱之态。
姜离轻抬起手,缓缓拿起一支金簪,欲簪于发间,却力不从心,手微微一抖,金簪滑落。
窗外,微风拂过,吹起纱幔,也吹凉了她的心。
门忽然被人推开。
小侍端着药走了进来,语气散漫,带着几分趾高气扬的味道。
“大帝姬,你该吃药了!”
说着,他将碗随意的扔在桌上。
碗落于桌面,褐色的药汁洒落出来,杂乱不堪。
姜离眸色微凉。
她却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头疼欲裂。
这姜姒也不知道怎的,竟把脑袋磕出这么大的一个包。
而自己的魂魄,大概也是这个时候来到她身上的。
既然上苍垂怜,再许一世!
那么,定要欺她、负她之人,后悔来这世上一遭。
香炉中青烟袅袅,弥漫着淡雅的香气,仿佛能让人沉醉,忘却尘世纷扰。
她垂眸,随手拿起一旁的清茶,用茶盖轻轻拨弄着茶水。
轻嗅茶香,随后懒洋洋的开口。
“来人。”
“这贱奴以下犯上,拖下去,杖毙。”
姜离话音落下,守在门口的侍卫就走了进来。
那小侍微微愣了一下,脸色发白,却还是故作清高。
“大帝姬,你敢杀我?我可是女君赐给你的,你无权处置!”
“呵!”
姜离漫不经心的哼出一个音节。
“区区贱奴,也敢拿乔。”
听见动静走进来的贴身侍卫夏棠,看着这一幕,微微一愣。
她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姜离的身上。
大帝姬这是怎么了?
从三日前醒来就有些怪异。
先是让人更换了屋内的陈设。
不仅如此,还将从前那些费尽千辛万苦才搜罗来的美男画像,拿出去烧了。
说是看着碍眼。
而现在更恐怖。
竟随随便便的要杖毙女君送来的人。
这小侍是女君赏赐的,为的就是监视大帝姬的一举一动,避免她再行事荒唐。
这小侍也时常仗着自己的身份,以下犯上。
偌大的玉京,谁都知道大帝姬懦弱无能,色令内荏,不堪大用。
这偌大的府中,谁都敢对她颐指气使。
连带着她们这些贴身侍卫也被看不起。
尤其,大帝姬还贪恋这小侍的美色,伏低讨好,只是屡屡没有得手。
今日,竟会这么轻易的就下令将其杖毙。
她当真舍得?
夏棠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离,却迟迟没有动作。
这莫不是大帝姬逼迫这小侍就范的招数?
这样的招数,大帝姬以前也是用过的。
就在夏棠纠结的时候,姜离凉凉的嗓音传来,“你是舍不得吗?”
夏棠惊得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
看姜离是认真的,夏棠一挥手,侍卫就将小侍带了下去。
他终于怕了,开口想要求饶。
可还来不及说出一个字,就被侍卫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夏棠刚转身,姜离冷淡的嗓音又传来。
“让所有人都来看看,这,就是欺主的下场。”
夏棠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怀疑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大帝姬。
她的身上,有很浓的杀伐之气,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姿态,却让人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夏棠吞下口水,僵硬的行了一礼,“是,主子。”
板子落于背部的声音响起,夹杂着男人痛苦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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