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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余烟周晏山大结局

梁安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看你就是从外地来的,竟然连咱们禹州的廷尉大人,祁萧祁青天都不知道!”余烟在脑海中拼命搜寻,确认是书里不曾出现过的人物之后,很快便失去了兴趣。原著里一笔都没提过,应该是个路人甲。没有了解的必要。祁萧居高临下,冷眼俯视余烟身侧的那一对夫妇。“黄强,卞三娘,你们屡用奸计拐卖流落街头的少年少女,可知罪否?”祁萧话音刚落,余烟就眼睁睁看着身侧的那对夫妇被官差抓了起来。余烟心里猛地一惊。这竟然还是个拐卖人口案?人群里议论纷纷。“原来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拐卖案,凶手竟然是这两个人!”“什么人啊,简直是畜生!听说啊,他们伪装成卖猪肉的,专门用下三滥的手段拐卖落单的少男少女,少女都卖去青楼,少男则留下供那禽兽消遣,最近郊外发现的好多具尸首都是出自他...

主角:余烟周晏山   更新:2024-11-15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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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烟周晏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余烟周晏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看你就是从外地来的,竟然连咱们禹州的廷尉大人,祁萧祁青天都不知道!”余烟在脑海中拼命搜寻,确认是书里不曾出现过的人物之后,很快便失去了兴趣。原著里一笔都没提过,应该是个路人甲。没有了解的必要。祁萧居高临下,冷眼俯视余烟身侧的那一对夫妇。“黄强,卞三娘,你们屡用奸计拐卖流落街头的少年少女,可知罪否?”祁萧话音刚落,余烟就眼睁睁看着身侧的那对夫妇被官差抓了起来。余烟心里猛地一惊。这竟然还是个拐卖人口案?人群里议论纷纷。“原来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拐卖案,凶手竟然是这两个人!”“什么人啊,简直是畜生!听说啊,他们伪装成卖猪肉的,专门用下三滥的手段拐卖落单的少男少女,少女都卖去青楼,少男则留下供那禽兽消遣,最近郊外发现的好多具尸首都是出自他...

《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余烟周晏山大结局》精彩片段


“一看你就是从外地来的,竟然连咱们禹州的廷尉大人,祁萧祁青天都不知道!”

余烟在脑海中拼命搜寻,确认是书里不曾出现过的人物之后,很快便失去了兴趣。

原著里一笔都没提过,应该是个路人甲。

没有了解的必要。

祁萧居高临下,冷眼俯视余烟身侧的那一对夫妇。

“黄强,卞三娘,你们屡用奸计拐卖流落街头的少年少女,可知罪否?”

祁萧话音刚落,余烟就眼睁睁看着身侧的那对夫妇被官差抓了起来。

余烟心里猛地一惊。

这竟然还是个拐卖人口案?

人群里议论纷纷。

“原来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拐卖案,凶手竟然是这两个人!”

“什么人啊,简直是畜生!听说啊,他们伪装成卖猪肉的,专门用下三滥的手段拐卖落单的少男少女,少女都卖去青楼,少男则留下供那禽兽消遣,最近郊外发现的好多具尸首都是出自他们之手!”

余烟闻言,下意识看了看方才那个少年。

若不是她一时善念爆发,拖延时间救下这孩子,只怕这孩子也要沦为那对畜生手下的亡魂了。

少年也在看着她。

事实上,他从方才就一直在打量她了。

所有人都怀疑他是小偷的时候,是她出面帮他洗清了嫌疑。

他忘不掉。

“姐姐。”

少年眼里有光,亮晃晃的。

余烟报以微笑。

少年眨眨眼:“姐姐怎么知道我不是小偷?”

“因为那个荷包上满是油污,而你的手却干干净净。”余烟神情若水,声调柔和,“而且,我一看你就觉得你是个好孩子。”

“谢谢姐姐。”少年小鹿般的眼睛黑白分明,闪着耀眼的光芒,“我想跟着姐姐。”

余烟微微愣神,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跟着我?跟着我做什么?”

“我什么都会做,吃的也不多。”少年拼命推销自己,“只要是姐姐吩咐的,我都会去做。”

余烟哑然失笑:“我一介深闺妇人,有什么事是要你做的?”

“府上难道不缺下人吗?我很能干,比一般的下人都能干许多。”少年眼底满是焦急,“姐姐不妨试试看啊,不论是挑水砍柴,还是搬动重物,总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余烟心想,要是自己是HR,看到这样诚挚的应聘者,估计会忍不住录用她。

然而她自己都是在侯府仰人鼻息地混日子,哪里有资格支配别人的生死?

何况,这孩子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比原主还小,正是应该念书的时候,她哪里忍心使唤童工?

想到这里,她解下自己的荷包塞到少年手上:“我今天出门匆忙,只带了这么点钱,你去买身漂亮衣裳,再买些好吃的填饱肚子……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少年只是静静地看着余烟,不说话也不愿离开,眼尾渐渐泛出一抹微红,叫人一看就心疼。

余烟别过脸,正想再说些什么劝劝他,却见祁萧翻身下马,阔步朝自己走来。

此时,官差已经将两名犯人押送离开,余烟学着记忆里古人的行礼方式,向祁萧盈盈福了福身子:“祁大人。”

“多亏夫人方才用计拖延时间,我等才能顺利抓捕嫌犯。”祁萧冲她拱手抱拳,“官府为捉拿这两名嫌犯,曾经悬赏过五十两黄金,夫人对破案有功,理应得到奖赏……不知夫人家住何处?祁某稍后命人将赏银送至府上。”

还有这种好事?

余烟心中大喜。

但很快,她又有些纠结。

她如今到底已经嫁人,也不知道这五十两黄金领了,需不需要充公。

“那个……祁大人,我能不能自己去衙门领赏?”

这可是她的第一桶金!

她不想让任何人发现。

最好是领了以后,直接就去钱庄以自己的名义存起来!

祁萧见她脸色变来变去,有些忍俊不禁:“当然可以,衙门不远,夫人若是不介意,现在就可以跟祁某去领赏。”

余烟内心欢呼雀跃,却还记挂着身边的少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方才还因为被余烟拒绝而垂头丧气,此刻又开心起来:“姐姐,我叫麒麟。”

“好的,麒麟,你想跟我一起去领赏吗?我领到以后可以分给你十两黄金,再多也不能给你了,我也很缺钱。”

没想到麒麟听她这么说,眼神又黯淡了下去:“我不想要钱,我想要跟着姐姐。”

“跟着我有什么好的?小朋友,你就是太年轻了,不知道黄金的好处。”

“在我心里,纵使千万两黄金,也比不过姐姐一根头发!”

“千万两黄金你还看不上?那都可以买一大堆我这样的姐姐了。”

“不会的,这世上根本没有人比得上姐姐。”

余烟:“……”

她还真没料到,自己刚穿越第二天就收获了一个迷弟。

祈萧走在两人前面,听着两人的对话,嘴角溢出一丝浅笑。

他倒是许久没见过这般有趣的人了。

余烟见自己摆脱不了麒麟,又打起了祁萧的主意。

“麒麟,你觉得,祁大人怎么样?跟着他是不是比我威风多了?”

“祁大人是很好,但也比不上姐姐。”

祁萧转头看她:“夫人又何必一味自谦?便是在祁某看来,夫人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

麒麟一听这话,立马双眼放光地凑到他身边:“祁大人也这么觉得?”

祁萧点点头:“麒麟小兄弟眼光不错。”

余烟彻底保持缄默。

她想,祁萧一定是看出她想把麒麟推给他,才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年纪轻轻就做到廷尉的男人,同样不好惹。

余烟跟着祁萧进衙门后,只等了片刻,便有官差捧了装满黄金的小匣子出来交给她:“夫人,祁大人公务繁忙,就不亲自送您了。”

余烟领了赏金,满面红光,连声致谢:“哪里还敢劳烦祁大人亲自相送?还请大人代为传达妾身的谢意。”

“夫人慢走。”

一脚踏出衙门,余烟便警惕地四处看了看,转身对麒麟说:“咱们得快点去钱庄把这些黄金存起来,免得叫贼人惦记。”

麒麟则是满不在意地笑了笑:“有我在,姐姐不用怕。”


惊蛰身手不错,三两下就劈晕了恶犬。

余烟终于浑身瘫软地从周晏山身上滑了下来,寄夏过来扶住她:“姑娘,您没事吧?”

余烟点点头,有气无力地冲周晏山摆摆手:“今日多谢夫君相救,妾身先回去休整片刻,一会儿再登门致谢。”

周晏山看着她在寄夏的搀扶下走进院子,回了主屋,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寒光。

惊蛰犹豫着问:“少爷,这狗……真的要打死吗?”

周晏山眼风冷冷扫过瘫在地上的恶犬:“早就该死的畜生,苟活至今,已经算便宜它了。”

惊蛰点点头,招呼护院过来把狗拖了下去。

“少夫人今日怎么忽然变得怕狗了?”

“恶人多作怪。”

周晏山冷笑一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自从洞房夜闹得不欢而散,两人就一直处于分居状态。

好在周晏山虽然在侯府地位不高,分到的院落很是破败,但房间并不少。

余烟霸占了主屋,相对宽敞一些。

此刻,她正呆坐在铜镜前,欲哭无泪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艳俗的自己。

原主其实五官底子不差,但约莫是出身商贾之家,品味差得离奇。

满头插满了金光闪闪的珠钗步摇,再配上那一身红底绿花的航绸对襟锦裙,活脱脱一个暴发户。

余烟接过寄夏递来的热毛巾,把脸上花花绿绿的妆容擦干净,又吩咐她帮自己把头上的首饰一件件取下来。

镜中的人终于恢复了正常的面色,干干净净的,看着纯良了许多。

只是这衣裳么……

余烟打开衣柜,眼前一黑。

衣柜里举目都是艳丽绝伦的大红大紫,还有布满金色刺绣的宝蓝翠绿,亮晃晃的,刺眼极了。

“寄夏……我只有这些衣裳吗?”

寄夏凑过来,不解地问:“这么多衣裳,姑娘还嫌不够吗?这可都是用今年最新款布料缝制的。”

“那往年的旧衣裳都在哪里?”

寄夏有些纳闷,还是引着她去了另一个黄梨木衣柜前:“这里头都是姑娘的旧衣裳,奴婢正盘算着什么时候给您扔掉呢。”

余烟打开衣柜,终于在一堆同样花式艳俗的衣裙中,找到了一套稍微素净些的蜜合色洒丝忍冬花缠枝长裙,瞧着还跟崭新的一样。

“姑娘怎么想起来穿这身?”寄夏嘀咕道,“这是您刚入府时,世子夫人送您的,您嫌难看,一次也没穿过。”

原来是沈兮月送的。

果真还是书中女主的品味好。

余烟微微一笑:“我突然觉得,这样素净些的衣裳还蛮好看的。”

说罢,她示意寄夏给自己更衣。

换了衣服,摘了头饰,余烟重新回到铜镜前端详自己,终于顺眼多了。

寄夏也禁不住连声夸赞:“没想到这样素净的衣裳反而更衬人,奴婢还从没见姑娘这般漂亮过。”

余烟正低头理着衣襟,门外传来了女子清脆的声音:

“二少夫人在吗?世子夫人有事求见。”

余烟微微一愣,赶忙吩咐寄夏去开门。

沈兮月还是穿着宴席上的那套藕色对襟褙子,搭配同色碎花纹样百褶曳地裙,像一朵娉婷袅娜的粉莲。

余烟眼角瞥到铜镜里自己和她的身影。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沈兮月肤白胜雪,乌发如墨,犹如瑶台仙子,而她这具身子却是肤色暗淡不均,头发稀疏发黄,叫人看一眼就想立刻转头。

难怪周晏山后期会为沈兮月着迷。

谁不喜欢跟美女贴贴呢?

这么想着,她身随心动,已经挽上了沈兮月臂弯:“长嫂怎么有空来我这?”

沈兮月还是不太习惯她的亲近,不自在地绷紧身子,尴尬地笑了一声:“弟妹,咱们还是坐下说话吧。”

余烟连连点头,拉着她坐在一旁的罗汉榻上,抱着她胳膊的手仍旧舍不得松开。

沈兮月打量着她,见她卸了钗环,还换上了自己送的衣裙,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好感。

“弟妹,我是特地来谢谢你的,同心结编得很用心。”

余烟眼神闪了闪,故作委屈地问:“长嫂是不是怀疑我心悦大哥?”

“没有的事……”沈兮月赶忙摆手否认,神态有些扭捏,“我只是注意到,你方才在宴席上说那些话时,世子的神色很是不对……所以想来问问,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余烟闻言,心里又开始为沈兮月打抱不平起来。

凭什么这么优秀的女主要配周晏礼那个渣男?

她松开抱着沈兮月的手,神色凝重地问:“长嫂,若是你知道了真相,会跟大哥和离吗?”

沈兮月呆住了。

和离?

她从未想过。

虽说禹州民风开放,女子与夫家和离的也不在少数。

但世家闺秀一旦出嫁,基本不可能和离。

“弟妹为何与我说这些?”

余烟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心里一惊,生怕她误会,赶忙解释道:

“长嫂别误会,我可不是在怂恿你跟大哥和离。只是作为我自己,是断然接受不了夫君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我怕我说出那件事,长嫂会生气,那还不如不说了。”

沈兮月叹了口气:“他的心若是在别人身上,我强求又有什么意义?我只是不想被蒙在鼓里罢了。”

“长嫂貌若天仙,才情卓绝,何必为了大哥这种花心大萝卜自怨自艾?在我看来,要是过不下去,咱们不如和离,免得受气!”

“花……花心大萝卜?”沈兮月被她这番话逗得呵呵直笑,“弟妹,你说话还真有意思。”

余烟见她抓不住重点,心里不免着急:“长嫂,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沈兮月微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先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余烟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明日就带长嫂去见那个大哥养在外头的女人,长嫂见了她,自然就明白了。”

沈兮月心里一凉,绞着手中的帕子,面露难色:“直接就去见?”

余烟两手一摊:“那不然呢?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长嫂,这种抓小三的关键时刻,你可千万别掉链子啊!”

沈兮月对她奇奇怪怪的话感到很迷茫,但却被她亮晶晶的眼睛莫名蛊惑了。

她鬼使神差地冲她点点头:“行,就听弟妹的。”


周晏山却没回应她,而是举目望向天边,夕阳只剩下红彤彤的小半截还露在外头了。

“我小时候……因为很早就没了娘亲,一直养在母亲院子里。

“母亲派了个小厮给我。

“那个小厮最初对我掏心掏肺,我受罚饿肚子的时候,每每回屋,都会有他省下来的半块馒头……

“可惜好景不长,母亲不知怎的听说了这件事,把他叫过去打了一顿,说他故意惯着我,迟早要把我给养废。

“自那以后,他也加入了那些欺负我的下人里头。

“还把母亲的首饰藏在我的枕头下面,最后闹到父亲那里,打断了我一根肋骨。”

余烟不懂他说这些的深意,却没来由地心里抽痛了一下。

她抬头看周晏山,见他深邃的眼眸里,如血的残阳渐渐落下,最终漆黑一片。

他不是生来就阴暗。

是任人宰割的凄惨童年把他生生逼成了这副样子。

“余烟。”周晏山缓缓垂下眼睫,深深注视着她,“你千万,不要变得跟他一样。”

余烟心里蓦地一凛。

她下意识察觉到,那名小厮的下场,应该不会太好。

“我怎么可能会像那种人?”余烟扬起笑脸表忠心,“夫君多虑了。”

周晏山嘴角噙起一抹满意的笑:“那就好……这个虾仁笋尖味道不错,夫人多吃点。”

“好的,多谢夫君。”余烟微笑着接受他的好意,心里却又打起了退堂鼓。

她真能跟周晏山和谐共处吗?怎么越相处,越觉得这人难相处呢?

“今晚,我搬到主屋去睡。”周晏山又不经意间说了一句。

“好的,夫君。”余烟习惯性地应承,忽然反应过来,倏地张大嘴,“……你说什么?”

“你我是夫妻,同床共枕,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周晏山眼神淡淡扫过余烟的面颊,不出意外地看到她双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不是……”余烟被吓得语无伦次,“这会不会太快了?”

“夫人,”周晏山看起来一本正经,尾音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我们已经成亲三个多月了。”

余烟眼神慌乱:“可是……可是我们还没培养好感情啊……这会不会太突然了?”

“今日在席间,母亲一直追问我跟大哥,为何成亲这么久了,还没有半点好消息。”周晏山理了理袖口,慢条斯理地问,“若是叫人知道,我至今还跟你分房而睡……你说,我该怎么解释?”

余烟无奈至极,只好闭了闭眼,硬着头皮说:“那……你身子不好,你睡床吧,我打地铺!”

周晏山眼神在她周身盘旋了半晌,最终轻笑了一声:“都说了,我现在身子已经无碍了。”

“那……那也得多保养啊……你大病初愈,怎么能掉以轻心?”

周晏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事实上,他也不想在这种事上强迫她,便索性开门见山地说:“放心,就算睡一张床,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余烟长吁一口气。

果然,周晏山白天那番霸总语录只是恼羞成怒,在警告她罢了。

才不是对她动了什么邪念。

她好像有些摸清这人的脾性了。

他就是从小缺爱,所以害怕背叛和抛弃。

自己只要不想着逃离和出卖他,应该就会安然无恙。

再怎么难相处,惊蛰不也跟了他好几年了?

证明,只要忠诚度达到了,在他身边混口饭吃也不难。

余烟这么想着,朝他灿烂一笑:“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夫君搬进主屋来也好,眼看天就要冷了,主屋好歹能烧地龙。”


余烟无奈,只好冲着周晏山挥了挥拳头:“你最好能保证他毫发无伤!”

周晏山眸色越发深沉,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惊蛰赶忙把书房门打开,示意麒麟先进去。

待两人都进去之后,书房门才被从里关上。

惊蛰见余烟一脸担忧,不禁开口安慰她道:“少夫人别担心,若是二少爷想要谁的命,不会跟他废话那么久的。”

余烟剜了他一眼:“你们是什么恐怖组织吗?一言不合就要人命?”

惊蛰知道她在气头上,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余烟紧紧盯着书房门,一炷香后,门终于开了。

麒麟先走出来的,又回身冲周晏山拱手行了个礼,才走到余烟身侧:“姐姐别担心,二少爷只是随便问了问。”

余烟上下左右仔细端详了他一番,确保他浑身没有半点受伤之后才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周晏山眼底的阴霾丝毫未散,极其不情愿地说:“我同意麒麟留在你身边,但不允许他进咱们院子。”

注意到余烟的表情,他又开口补充了一句:“你别瞪我,再闹,我连侯府都不许他进来。”

麒麟急了:“那不行,上回姐姐就是在侯府里差点被周晏礼欺负了。”

周晏山瞳孔微缩,转脸看向余烟:“竟有此事?怎么没听你跟我说过?”

余烟还在为他的霸道专横生气,此刻也懒得给他好脸色:“跟你说又怎样?就凭你在侯府的地位,还能为我做主不成?”

周晏山沉默不语,良久才说:“你是我的夫人,你被任何人欺负了,我都不会坐视不理。”

余烟愣了愣,心里的火终于散了一些:“我也没吃什么亏……当然,都是托了麒麟的福。”

周晏山瞄了麒麟一眼,嗯了一声:“我还有事要再出去一趟,麒麟,好好守着院子。”

麒麟连连点头,一个翻身便窜出院子消失不见了。

余烟眨了眨眼,颇为不解:“你跟他说什么了?他怎么那么听你的话?”

周晏山白她一眼:“他听我话有什么用?你听话才能叫我高兴。”

余烟:“……”

“方才那个在你店门口闹事的人,我帮你解决。”周晏山正准备拔腿离开,忽然眼神又停留在她身上,叮嘱了一句,“短时间,你不要再出门了。”

余烟方才被浇灭一点点的火苗,此刻又熊熊燃烧起来:“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凭我是你的夫君。”

周晏山没再理她,转身就大步走出了院门。

余烟破口大骂:“混蛋!”

寄夏为她披上外衫,细声安抚她:“姑娘别生气,许是因为二少爷担忧您的安危……”

“笑话!我能有什么危险?!”余烟胸口剧烈起伏,“我嫁给他才是最大的危险!”



周晏山这一离开,竟然接连好几日都没回府。

他在侯府地位低,又素来因为身体不好,深居简出,竟也没人过问他的行踪。

余烟又被关在了府里,每日除了在麒麟的帮助下看看颜如玉的账本,便只能对着院子里四四方方的天发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周晏山倒的确没有食言。

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第二日便把张艳那个嗜赌成性的男人给关进了大牢。

“姑娘怎么闷闷不乐的?”寄夏见她托着腮坐在院子里发呆,不禁好奇地问,“今日怎么不去找世子夫人玩儿了?”

“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去找长嫂闲聊,真是无聊死了。”

“可是……家家户户的夫人小姐们都是这么过的呀。”寄夏眨着眼睛问,“姑娘想做什么?”


余烟此刻有种三观炸裂的感触。

没想到古代也有这么疯的颜控。

宁愿给帅哥做小三,也不委屈自己嫁河童。

倒是……怪合她心意的。

只是……

“薛小姐,”余烟好奇地问,“你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把你的心思告诉我这个正牌夫人……未免有些太……大胆了吧?”

薛佳柔温婉一笑:“我知道,二少爷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二少爷,因此,我从来都没把你当成过我的对手。”

余烟愕然,随后用力拍了薛佳柔的肩膀一下:“你看男人眼光不咋滴,看女人眼光倒还蛮准的。”

见薛佳柔神色异样地看着自己,余烟朝她嫣然一笑:“我确实最近在盘算着跟周晏山和离的事呢……”

薛佳柔的脸色越发怪异,忽然朝余烟身后行了个礼:“见过二……二少爷。”

余烟身子一僵,瞬间感觉自己身后站了一坨巨大的冰块。

她一定是流年不利!

怎么就好死不死在这时候被周晏山给撞见了呢?

她刚才说他什么来着?

病怏怏的鬼样子?有什么地方值得喜欢的?

完了。

周晏山那么小肚鸡肠,肯定不会让她活过明天……

“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周晏山的声音犹如鬼魅,在她耳边循环播放。

她恨不能原地去世!

见薛佳柔还在含情脉脉地盯着某人看,她不免找到了救命稻草,正想伸手去抓住薛佳柔,求她带自己离开时,蓦地感觉自己手臂一阵剧痛,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整个扑在了某人的胸口上!

难道是她的错觉?

她怎么觉得今天的周晏山,力气格外大,胸膛格外灼热?

她好容易稳住自己的身体,又听到头顶那个低沉的声音对薛佳柔下了逐客令:

“薛小姐,非礼勿视。”

薛佳柔早就被周晏山的盛世美颜给震慑住了,此刻基本上是言听计从,忙不迭地离开了现场,连行礼都忘得一干二净。

余烟轻轻推开周晏山,想要先声夺人,故意粗声粗气地说:“干嘛?我承认,我刚才是说了你几句坏话,但你也不能……不能……”

周晏山眼神凉凉地俯视她,好整以暇地问:“不能怎样?”

“不能家暴!”余烟边往后退,边挥舞着拳头示威道,“我跟你讲,要是你敢凶我,我就不客气了!你也知道,凭你的身体,是根本打不过……哎呦!”

她话音未落,周晏山就一把拎住她的后颈衣领,将她拎小鸡似的,又拎回了自己面前。

余烟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只觉得他今日面色红润,吐息有力,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病态的样子?

就连方才一只手拎她时,他好像都面不红气不喘的,看上去分外轻松!

老天爷!

这人……难道回光返照了?!

周晏山看着她惊恐万分的神色,轻轻挑了挑眉:“我的身体怎么了?打不过谁?”

余烟此刻像是陷入了巨大的冲击之中,想到周晏山即将长眠于世,她既惊讶又害怕,还隐隐有几分不舍。

怎么会呢?

他在书里明明是个重要反派啊,怎么会这么早就挂了?

周晏山见她神情悲恸,忍不住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咱们的账还没算完,专心点。”

余烟悲悯地看向他:“什么帐?你尽管提,能做到的,我都会为你做。”

反正也没几日光景了。

周晏山不满她此刻一副普度众生的样子,皱了皱眉:“当真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余烟用力地点点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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