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傅砚临的武侠仙侠小说《他似人间妄想小说闻笙傅砚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林又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笙刚洗完澡,头发虽然用毛巾包着,但那毛巾太小,裹不住她的长发,仍有水珠滴落在肩头、领口。锁骨下方一片衣料已经沾湿了,山峦弧度若隐若现。其实闻笙算不上顶好看的大美女,但她皮肤白腻如瓷,五官精致如雕琢,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温婉气质,让人过目难忘。只是稍认真一看,就会发现她那一双剪水秋眸里盈盈的不是柔情似水,是淡漠疏离。傅砚临瞥了眼她一身正常睡衣裤的打扮,和昨晚的火辣相去甚远。他有点想不通:闻笙看起来瘦不拉几的,怎么那么有料?就……特别深藏不露。单单看这么一眼,傅砚临已经觉得很难受。被人这么看着,闻笙浑身不适,她声音冷冰冰的,“你似乎不太懂游戏规则。”傅砚临闻言,眼底跳出一丝火光,讥笑道,“搞得你很有经验似的。”闻笙怼了回去,“是第一次遇...
《他似人间妄想小说闻笙傅砚临完结版》精彩片段
闻笙刚洗完澡,头发虽然用毛巾包着,但那毛巾太小,裹不住她的长发,仍有水珠滴落在肩头、领口。
锁骨下方一片衣料已经沾湿了,山峦弧度若隐若现。
其实闻笙算不上顶好看的大美女,但她皮肤白腻如瓷,五官精致如雕琢,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温婉气质,让人过目难忘。只是稍认真一看,就会发现她那一双剪水秋眸里盈盈的不是柔情似水,是淡漠疏离。
傅砚临瞥了眼她一身正常睡衣裤的打扮,和昨晚的火辣相去甚远。
他有点想不通:闻笙看起来瘦不拉几的,怎么那么有料?就……特别深藏不露。单单看这么一眼,傅砚临已经觉得很难受。
被人这么看着,闻笙浑身不适,她声音冷冰冰的,“你似乎不太懂游戏规则。”
傅砚临闻言,眼底跳出一丝火光,讥笑道,“搞得你很有经验似的。”
闻笙怼了回去,“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不讲规矩的。”
“那以前跟你一起的男人未免太失败,没进去也算弄成功?”
闻笙骤然抬眼看着他,羞怒不已。
“没进去”几个字他还特地加重了语气。
她昨晚已经极力地掩藏住第一/次的事实,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闻笙冷声怼了回去,“不成功要比体验感差好,我不想跟你有第二次。”
“嘴挺硬?”傅砚临眯了眯眼,往前压了压,“昨晚谁求我的?”
闻笙剜了他一眼,下逐客令,“出去,我有朋友要来。”
“又约了人?”
“对。”闻笙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没时间跟你纠缠,请自重。”
听她这么说,傅砚临不由地冷笑,眼底的火光滚着冰冷的怒气,“你这么欠?嗯?”
闻笙怒不可遏,奶凶奶凶的,“再不滚我报警了!”
“倒也不必着急。”傅砚临说罢,捏住闻笙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闻笙的呼吸和味觉,顿时被男人的气息给填满了,那种带着烟草味的清冽感,不到半秒钟就席卷了她的大脑,控制了她的中枢神经,引得头皮发麻。
她想推开傅砚临,可手脚都好软好软。像是溺水的人,垂死挣扎的时候,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呼吸,却发现,如此一来愈加窒息。
他的大胆程度,超过她的认知。很快,闻笙就败下阵来。她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话说女人是水做的。
更叫她懊恼的是,自己竟然在不自觉中发出了柔软的声音。那是摇白旗投降。
傅砚临松开她的唇,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喘着热气,声音又沉又欲,“这就是你说的不想跟我有第二次?”
闻笙只觉得自己脸烧得不行,咬着唇,眉毛攒到一起,没好气地说,“是个人都有正常反应!”
谁碰上个这么能撩的男人都扎架不住!更别说她这种小菜鸡。
“可你的反应是不是太汹涌了?”傅砚临得逞地笑,正准备吻上去时,门铃响了。
闻笙大惊失色,想推开傅砚临,但傅砚临哪里肯?直接堵住闻笙的嘴,闻笙稍一挣扎,他就拽住她的双手摁到门板上,撞出“嘭”的一声。
“阿笙,开门。”
江屿阔的声音透过门板袭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收线后,闻笙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吹风。
从六楼阳台往外看,入眼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夜色阑珊下,灯火稀落。垂垂老矣的老城区,透露着几分不服输的倔强。
闻笙当初租这套房子,一是因为价格便宜,二是因为中介说这一片都是矮楼,天气好的时候,从阳台看出去,能看到东升的日出从鱼肚白里渲染出金辉,以及傍晚时分天边一片片绚烂的云霞。
但闻笙搬来这里三年,除了入住那天傍晚的云霞美若梵高的油画外,她再没机会欣赏。出差和赶会,忙得晕头转向,熬夜写项目分析报告至凌晨,时常能看到太阳从鱼肚白里爬起来,却从没机会看到傍晚的云霞染红天际。
三年来,为了升职加薪赚钱还债,她就没有早于十点下班过。
倒是不觉得累。
闻笙属于那种人:心有所向,便坚韧不拔。
她在心底细细算了一笔账,倘若年底能顺利升董事,年薪至少翻一倍以上,加上手里头的积蓄,明年就能在二环内买个套三的住宅,到时候,她在偌大的江州,便真正有个家。
父亲在天上,就不再忧心了吧?
思及此,闻笙忽然干劲十足。
正乐呵时,有敲门声。
闻笙收拢了思绪,往门口走去,有了江屿阔强行闯入的前车之鉴,闻笙心里多了几丝警惕,站在玄关的折纸灯下问,“是谁?”
男人沉练而清峻的声音透过门板袭来,“是我。”
闻笙微怔。
思绪反应过来时,闻笙已经开了门。
男人跨入玄关换鞋。
折纸灯的暖光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淡淡的金光,将他硬挺的轮廓刻画得淋漓尽致。
闻笙压住了心底的一丝窃喜和雀跃,声音和面孔一样淡漠,“你怎么又来了?”
傅砚临换好鞋,同她正面相对,阖黑的双目深不见底,如同深夜的海面波澜不惊却暗藏汹涌,勾人的桃花眼眯了眯,一股强大凛冽的男性气息压迫而来。
闻笙有些不适应地别过头,不去看他。
傅砚临轻哼一声,“不想我来还开门?口是心非。”
闻笙拧了拧眉,巴掌大的脸蛋被披散的顺直黑发挡住了半张,又因为灯光的投影,余下半张脸都陷入了阴影之中。
不及闻笙回答,傅砚临迎上去,把人抱在怀里,沉闷的声音近在耳旁,“生气了?”
闻笙推开他,却被他圈得更紧,她声音有些急了,“我生什么气,你松开。”
“抱会儿,充充电。”傅砚临闷哼。
她又不是充电宝?充什么电!
闻笙声音冷了几分,“我们谈谈。”
傅砚临顿了两秒,松开她,阔步走到空旷的客厅里席地坐下,“谈什么。”
闻笙也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一米的位置,缓缓开口,“临云和长璟正处于融资洽谈阶段,我们私下来往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傅砚临语气有些不耐。
“不是你点名要我跟项目?”闻笙冷嗤,他这是明知故问。
傅砚临没应答,眼波一转,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又掩藏了情绪,一下子起身压到闻笙那边去,闻笙连忙向后避让,傅砚临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完全压在木地板上。
“那你要不要抱住我这条大腿,”傅砚临说着,意有所指,“很粗的,一般人我不给抱。”
闻笙嫌弃,“不见得多粗。”
“你没试过?”傅砚临捏了捏她白皙的脸颊,“幼儿园老师教的诚实你喂狗了?”
闻笙冷淡问他,“你是不是正经不过三秒?”
“三秒?你看不起谁?”傅砚临戏谑道。
“……”闻笙耳朵有点烧,“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哪个?”傅砚临眼底涌起几分挑逗,“我不是很懂。”
闻笙接不起话了,反正他说什么都能跑歪。
她咬着唇,深感无奈。
傅砚临喉咙滚了滚,直接亲了下去,唇间带着薄荷香,闻笙一下子尝出来那是口香糖的味道,清凉里夹着甜丝丝的滋味。
一如既往的又急又凶,像饿了几天的乞丐,抓到机会就无尽索求。
闻笙反抗无效,很快就投降了,沉醉其中。
她根本没发现,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失去方寸,一向骄傲的定力和冷静,被他啃光了。
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了才停下来。
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客厅吊灯的光源,黑影落在闻笙脸上,几分斑驳,几分明媚,映衬着她楚楚的黑眸,欲说还休的柔软让人心神荡漾。
傅砚临敛眸,压了那团火,故意咬了她一下,“如果你不想让我发疯,就别在我面前咬唇。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暗示我。懂么?”
闻笙懊恼,她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傅砚临起身,自顾自道,“洗完澡再伺候你。”
闻笙惊呼,“没准备你的洗漱用品!不方便!”
傅砚临得意一笑,“我就没指望贴心。”
说着,他走到玄关处,拎起进来时放在鞋柜上的超市购物袋,特地晃了晃,“我很自觉。”
“你……”
人已经钻进浴室,驾轻就熟。
闻笙踉跄起身,顾不上穿鞋,小跑着追进去,拦在浴室门口,“我家不欢迎你。”
“我欢迎我自己。”
“你不要脸。”
“嗯,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傅砚临说着,伸手去捞闻笙的腰,闻笙立马跳到一边去,不给他得逞。
傅砚临得意一笑,推开浴室门走进去,又扒着门框,朝闻笙抬了抬下巴,“这是你家,进出随意,千万别克制自己。”
闻笙大无语。
她这是招惹了个什么祖宗?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闻笙郁闷地在客厅来回踱步。
家具丢了后,她一直没时间买新的,客厅里没了沙发茶几和桌椅,显得尤为空荡。
一会儿怎么办?
他找上门来,意思很明显了。
之前就算了,今晚难道还要和他一起?
回头公事上碰面,她如何自处?
本以为几天不联系,算是翻篇了,谁曾想这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根本甩不掉!
江屿阔是夜里才赶到清州的。
家里人下了命令,叫他务必来清州给小舅舅传话。
得知闻笙这次出差也是在清州,他想趁机跟她谈谈,反正顺道嘛,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昨天他就想明白了:他和徐可就是玩玩,各取所需,他断不会娶徐可那种寒窗苦读十几载才从大山里飞出来的村姑进江家大门。
只要闻笙肯原谅她,江太太的位置,就还是她的。
古往今来,男人不都这样容易犯错?外头的野花总是香的。徐可主动热情,送上门来求搞,他哪里顶得住?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况且,他之所以犯错,闻笙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谁叫闻笙跟他谈了一年都还很保守不给干那事儿?
闻笙做人做事向来奉行好聚好散的原则,既然分手了,就不必纠缠了。
可江屿阔说她落了个东西在他那儿,恰好给她送来。既然是好聚好散,就不必要像仇人似的老死不相往来。
方才她以为是江屿阔敲门,才没有防备。
此时的闻笙根本回答不了江屿阔,她嘴巴被傅砚临堵住了。
江屿阔没听到回应,又敲门。
还是没回应。
可刚才听到的声响和门缝里钻出来的光线,代表里头分明有人。
江屿阔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耐心也渐渐消磨,他一拳头砸在门上,语气有些坏,“闻笙,你挺没意思的。答应了聊,现在又跟我闹哪出?故意折磨我考验我对你的耐性?你闹得差不多行了啊!”
“……”闻笙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可傅砚临太坏了,他故意凑近闻笙的脖子,热气扑洒,又麻又酥。他知道外头有人,所以故意报复,手段也更恶劣。
闻笙难以掩藏的嗯一声。
酒店的门板并不隔音。江屿阔刚要离开,就听见那声音。
他不是傻子,那声音代表什么情况他心知肚明,里头什么情况他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江屿阔狐疑地看了眼房门号,一脸黑线。
走错房间了?
刚才那声音,不像是闻笙的。
别说是江屿阔没听出来闻笙的声音,闻笙自己也意外,她的声音竟然可以是那样。又细又碎的呜咽,裹挟着委屈的柔软,让人心神荡漾。
江屿阔骂了句,以为闻笙给错了房间号,立马掏出手机打给她。
下一秒,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江屿阔刚走出去两步,听到铃声,整个人都愣了,半晌才回头,错愕地看着房门,脸瞬间绿了。
闻笙心都凉了。
虽然她已经和江屿阔分手,跟谁在一起,他也无权过问。但被江屿阔发现这样的场景,闻笙觉得羞耻无比。
然而,始作俑者却洋洋得意。在江屿阔愤怒踹门的时候,傅砚临故意闹出动静。
他就是故意叫外头的人知道,闻笙房间里有人。并且他们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江屿阔和她谈了一年半,也从来没做过的那种。
江屿阔踹这门,破口大骂,很快被人投诉,酒店来了人将他拖走,他非说自己女朋友在房间里,他要进去抓女干。
可酒店是不会任随他胡来的,好在他开了楼上的房,只得灰溜溜回了房间去。
房间里,闻笙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似的。
傅砚临亲够了才松开她,漆黑的眸低噙满了得意。
闻笙怒极了,狠狠一巴掌扇在傅砚临脸上。但那一巴掌还是软绵绵的,她手上没什么力气。
昨晚是她自愿的,可现在不是。他要耍流氓,就活该被打。
“用力点打。”傅砚临半开玩笑。
他看到闻笙冷着一张脸,状态有些不对,像是一直发怒的刺猬——想来刚才是他太过分了。
傅砚临舌尖舔了舔被打过的脸颊内壁,想伸手去拉她手臂。
闻笙冷漠地看着他,“滚。”
闻笙刚到办公室坐下,就接到江屿阔的电话。
醒的还挺快。
看来没啥大毛病。
江屿阔气急败坏,“可以啊闻笙,奸夫都住进家里了?你他妈怎么不叫他把我打死算了?”
闻笙冷声说,“为你杀人坐牢,不值当。”
闻言,江屿阔暴怒吼道,“闻笙,老子脑震荡住院,这事儿他妈的没完!我不弄死你那奸夫我就不叫江屿阔!”
“你想怎样?你自己为什么被打成脑震荡,心里没数么?”闻笙声音温柔如水,是男方女子特有的柔和感,可她语气却是彻骨的冷漠,“你闯入我家,对我行不轨在先,别人对你动手那是见义勇为,需要我给你解释下什么叫见义勇为吗?”
“……”
“见义勇为是指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
闻笙硕士是在燕大读的法律,以第一名的成绩拿到证书,这些基础的法律条例,像是印在她脑子里,张口就来。
她冷声问江屿阔,“至于你非法闯入他人居所、行猥亵——需要我再给你解释下触犯了什么法律条款吗?”
江屿阔知道闻笙读书读得好,跟她比这些,他肯定输,他冷哼说,“我犯法你怎么不报警抓我?还不是怕我报警整死那个狗男人?”
“那你报警吧。江屿阔,我会全力配合警察调查事情发生的始末,给你一个想要的公道,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人贵有自知之明。”闻笙说完,掐断了电话。
她笃定江屿阔不会报警。
江家在江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且他清楚闻笙的性子,去了局子里闻笙肯定阐述事实,江屿阔没好果子吃。非法入侵和猥亵,够他喝一壶。江家再有钱有势又如何?
闻笙学过法,也不是胆小如鼠的小白花,互联网时代,真要刚起来,谁吃亏不一定的。
再说了,她还有祝清嘉这个铁杆闺蜜,她在公关公司做总监,手里头的媒体资源应有尽有。
但江屿阔说的没错,闻笙之所以没报警,就是怕牵扯到傅砚临。毕竟别人出手,是为了帮她。他一独角兽科技公司的联创,因为这事儿上社会新闻,会被人深挖的。
她虽然跟江屿阔说正当防卫不需要负法律责任,但防卫过当另当别论。
当时她根本没法判断,傅砚临砸的那一瓶子,算不算防卫过当?
现在看来,江屿阔没什么大毛病。
闻笙有点后悔了。
江屿阔这种寡廉鲜耻的男人,不该给他留什么脸面。
就该给他上一课,好叫他清楚,这世上不是谁都有义务惯着他,给他当爹又当妈。
-
明德医院住院部。
徐让初带着傅砚临往江屿阔的病房去。
“你再黑点力气,直接打死他算了,脑震荡不上不下的没意思。”徐让初调侃说,“自己亲侄子,也就你下得去狠手。”
“我现在脾气好多了,否则他现在该躺在火葬场。”傅砚临冷哼。
徐让初顿住脚步,皱眉看他,“搞自己大侄儿的女朋友,你怎么想的?”
“前女友。”傅砚临面无表情地回答,特地把“前”字咬得很重,明显的警告意味。
“有什么区别?”徐让初不解地说,“你嫌自己名声不够臭的?你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你这么荒唐,我看你怎么收场!”
“我高兴,你管得着?”傅砚临不屑地扫了眼徐让初,“脑震荡起码得住院两三个月吧?”
徐让初快速在脑子里算了笔账:明德的VIP病房一晚八千,三个月得多少?
数字落在心尖,徐让初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黑还是你黑!”
傅砚临面无表情,“送上门来的钱你不赚,你脑子也该去看看。”
“……”徐让初大无语。
傅砚临推门进了病房。
看到傅砚临的瞬间,江屿阔脑瓜子有点疼,捂着脑瓜子,委屈巴巴地喊了声,“小舅。”
傅砚临肃冷的面孔半分表情都没有,冷声问,“不是要报警么?还不报?”
宋毓恩见闻笙脸色不太正常,以为她觉得话题尴尬。
也是,人家到底是女孩子,还是金主爸爸,俩大男人在人女孩子面前说这些,太丢份了。
宋毓恩立马寻了新话题,给闻笙添了杯普洱茶,“还没问闻小姐是哪里人?”
“嘉州。”
“嘉州?”宋毓恩转头去看傅砚临,惊喜地发射连珠炮,“砚哥也是嘉州人!我记得砚哥是嘉州一中的,闻小姐你是哪个高中?你比砚哥小两岁,说不定他是你学长!好家伙,这不是遇上校友了么?”
闻笙意外地看了眼傅砚临,万万没想到他也是嘉州人,还同是嘉州一中的,这世界真是小得可怕。
“我读书早,比同级的同学要小两岁。”闻笙谦虚了些,她比同级人小两岁,是因为她只读了两年初中,就跳级考试去高中部了。
“这么说来,闻小姐你和砚哥同级的!那闻小姐认识砚哥不?他可是你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宋毓恩问,“校草兼校霸!念书的时候屁股后面就一堆妹纸跟着……”
闻笙委婉笑道,“我们同级有二十几个班,人太多了。”
言下之意是:他是谁?不认识。
“哦……这样,闻小姐这样的学霸肯定只喜欢学习!”宋毓恩为了缓解尴尬,又问,“砚哥你肯定知道闻小姐吧?学渣的第一仇人,不就是学霸么?一个榜首,一个榜尾,榜尾的万年老蜗牛努力爬一万年都赶不上人家,想想都扎心。”
傅砚临不耐烦地丢了个冷眼过去,语气很是不耐烦,“你觉得我很闲?一天到晚去记些莫名其妙的人?学习好了不起?你觉得我需要学习么?”
闻笙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话里全是怒气,气得莫名其妙。
难不成是因为昨晚?
宋毓恩觉得傅砚临嘴巴有点过分了。
虽然傅家是牛逼哄哄,傅砚临含着金汤匙,一出生就甩了别人一万条街,根本不需要用学历这种东西加持,可……咱们能不能低调点?这么炫耀要不要脸?
宋毓恩悄悄在桌下扯了扯他的裤子,示意他闭嘴,又笑眯眯地对闻笙说,“闻小姐别介意,我这兄弟的脾气向来是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并且十分热衷装X炫耀,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傅砚临狠狠踹了宋毓恩一脚,“舌头不想要了送厨房葱爆?来吃饭的,还是来听你哔哔叨叨的?”
宋毓恩悻悻然闭嘴,只觉得傅砚临这傻吊大姨爹混乱,在人姑娘面前,半点面子不给他,特后悔心软带他来丢人现眼。
一顿饭吃得闻笙消化不良。
饭局结束后,闻笙婉拒了宋毓恩送她回酒店,在路边招手拦车离开。
目送闻笙的车子走远后,宋毓恩回头看傅砚临。
傅砚临斜叼着烟,吞云吐雾,神色晦暗不明。
宋毓恩踢他一脚,问,“狗币,你是不是认识闻小姐?”
“我应该认识她?”傅砚临怼他。
“你今天吃枪药了是吧?”宋毓恩郁闷道,“你怼我就算了,干嘛给人闻小姐脸色看?人家是我金主爸爸——”
“给钱你就叫爹?”傅砚临瞟他一眼,脸上尽是怒气,“你喊一声我听听?”
“傅砚临你是什么品种的狗?你……”宋毓恩话没说完,只见傅砚临碾灭了烟头,跨上黑色大G,绝尘而去。
宋毓恩愣在原地。
明明是傅砚临这狗币知道他要请闻小姐吃饭,还死皮赖脸要跟着来的好么?现在搁这儿耍什么大爷脾气?
肯定是被哪个女人甩了才这么狂躁!
狗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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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回了酒店后,快速洗了个澡去疲倦。
刚裹好头发从浴室出来,就听见门铃响了。
一拉开门,傅砚临那张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脸杵在眼前,闻笙下意识伸手去挡门,傅砚临直接拽住她的胳膊推到门上压着,顺便将门关上。
男人坚硬的身躯压着自己,闻笙心下不悦,蹙眉问,“有事吗?”
“昨晚落了点东西在你这儿。”
闻笙冷言冷语,“我这里没你的东西。”
傅砚临眉梢一挑,“你确定?”
闻笙语气已经很不愉快,“丢了什么?烦请你找到立马离开。”
傅砚临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地锁着闻笙,幽幽道,“丢了魂儿,还能找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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