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宁衍的其他类型小说《王承恩朱宁衍结局免费阅读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番外》,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明,天启七年。紫禁城,乾清宫,养心殿。“啊!”宁静的夜晚,一道略显惊慌的声音忽然响起。一名身穿明黄色里衣的少年,猛地从雕梁画栋的床榻上坐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朱宁衍的眼中闪过一道惊恐之色。借着微弱的月光,朱宁衍环视周围,确认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刹那间,一股巨大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我这是穿越了?还魂穿成了朱由检这个倒霉蛋儿?”“皇爷,卯时了,该上朝了。”就在此时,一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已经获得朱由检记忆的朱宁衍,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王承恩!这个陪着崇祯皇帝走完最后一程的义宦。“皇爷,奴婢进来了。”许是因为没有听到自家皇爷的回话,门外的王承恩再次禀报了一声后,轻轻推开了房门。抬头...
《王承恩朱宁衍结局免费阅读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番外》精彩片段
大明,天启七年。
紫禁城,乾清宫,养心殿。
“啊!”
宁静的夜晚,一道略显惊慌的声音忽然响起。
一名身穿明黄色里衣的少年,猛地从雕梁画栋的床榻上坐了起来。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朱宁衍的眼中闪过一道惊恐之色。
借着微弱的月光,朱宁衍环视周围,确认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刹那间,一股巨大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我这是穿越了?还魂穿成了朱由检这个倒霉蛋儿?”
“皇爷,卯时了,该上朝了。”
就在此时,一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已经获得朱由检记忆的朱宁衍,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王承恩!
这个陪着崇祯皇帝走完最后一程的义宦。
“皇爷,奴婢进来了。”
许是因为没有听到自家皇爷的回话,门外的王承恩再次禀报了一声后,轻轻推开了房门。
抬头看见正坐在那里的朱由检,刚刚点上宫灯的王承恩也是吓了一跳。
“皇爷,您没事吧?”
他有些担心的看着双眼失神的皇帝,轻声问道。
朱宁衍此时也是反应过来,缓缓转头,看向王承恩。
“我……朕无事,大……大伴不用担心。”
他尽量模仿原身的说话方式,生怕引起对方的怀疑。
王承恩见状,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不过,他的眼里还是有那么一丝担忧,轻声问道:“皇爷,这段时间因为魏忠贤的事,您也太过操劳了,是不是累了,要不今日罢朝,好生休养一番?”
闻言,朱宁衍的眼睛一亮,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王承恩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跪在地上,语气有些慌急的说道:“皇爷,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奴婢也知道……”
“魏忠贤现在在哪里?”
朱宁衍没有理会他的喋喋不休,声音有些急切的问道。
那可是魏忠贤,鼎鼎有名的九千岁。
也是眼下唯一一个可以压制东林党的人。
历史上的一根绳儿,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将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清理出了朝堂。
以至于,最后被士绅代言人东林党,彻底占据了朝堂。
皇权被极大的削弱,从而使得大明灭亡。
如果自己可以倚重魏忠贤的话,那是不是还有一线生机。
跪在那里的王承恩,听到皇帝问起魏忠贤,虽是心里有些不解,但还是赶紧答道:“秉皇爷,魏忠贤日前已经离开京城,前往凤阳,据底下人来报,现在已经到了真定府了。”
“今日是初几了?”
听完王承恩的话后,朱宁衍又接着问道。
“秉皇爷,今日十一月初一,是举行大朝会的日子。”
王承恩立即回答道。
朱宁衍听后,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魏忠贤应该是在十一月初六,在阜城县南关的一处客栈中,上吊自尽的。
现在还只是十一月初一,自己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朱宁衍立即对王承恩吩咐道:“今日大朝会取消,传许显纯,王体乾觐见!”
王承恩闻言,脸上当即露出了震惊之色。
陛下先是问起魏忠贤,接着又传见许显纯和王体乾这两个阉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速去!”
见王承恩半晌没有动静,朱宁衍皱眉低喝道。
这下子,王承恩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立即起身,向着殿外退去。
“记着!不要让外人看见许显纯入宫。”
似是想起了什么,朱宁衍再次开口道。
“奴婢遵旨!”
王承恩脚步一顿,躬身应道。
看着再次关上的殿门,朱宁衍忽然仰躺在了床榻上。
嘴里嘀咕道:“反正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索性就拼一把。”
他就不相信,自己难道会比历史上的崇祯皇帝朱由检做得更差?
朱由检杀了魏忠贤,清除阉党,重用东林,以至于大明国破。
那自己反向操作一波,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己上一世就是朱明鲁王一系后辈,或许这就是天意,让自己穿越回来,挽狂澜于既倒,反正自己上一世也没有什么牵挂,既来之则安之吧。
自今日后,我……不!朕就是大明皇帝朱由检,背负星辰,肩挑日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就在朱由检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
门外终于再次传来了动静。
随着殿门打开,一缕亮光挤了进来。
朱由检从床榻上起身。
“皇爷,人已经到了,就在外面。”
王承恩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轻声禀报道。
“更衣。”
朱由检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自己的身份,语气、姿态已经和原身没有多大的区别。
闻言,王承恩轻咳一声,对门外喊道:“伺候陛下更衣。”
随着他的这声吩咐,六名身着宫装的侍女,鱼贯而入,开始伺候朱由检洗漱更衣。
一炷香后,朱由检身着一身明黄色团龙袍,在王承恩的陪同下,来到了冬暖阁。
“大伴,宣他们二人进来。”
坐到御案后的圈椅上,朱由检对王承恩吩咐道。
“是,皇爷。”
王承恩答应一声,对一旁伺候的一名小宦官低语几句。
那小宦官脚步匆匆的离开后,朱由检顺手抄起御案上的一支狼毫。
“为朕研墨。”
王承恩赶紧上前。
朱由检沾着墨汁,开始在面前的空白宣纸上书写起来。
王承恩无意中看到纸上的字迹,双眼瞳孔一缩,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朱由检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放下手里的毛笔。
“臣(奴婢)拜见陛下!”
恰在此时,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也到了。
经过连日的奔波,魏忠贤终于在许显纯的护卫下,返回了京城。
看着面前巍峨斑驳的高大城墙,魏忠贤的心里也是唏嘘不已。
“干爹,我们还是快点入宫吧,陛下还等着您呢。”
许显纯骑马来到车架旁,对站在那里的魏忠贤低声提醒道。
后者点了点头道:“走吧,是杀是刮,就看这一遭了。”
……
紫禁城,乾清宫,冬暖阁。
“皇爷,魏忠贤回来了。”
收到消息的王承恩,来到朱由检的身边,轻声向其禀报道。
后者正在写写画画的手一顿,头也不抬的对其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稍顷,魏忠贤就在王承恩的引领下,来到了冬暖阁。
“奴婢魏忠贤,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
进入暖阁,魏忠贤当即叩首道。
朱由检放下手里的朱笔,起身来到魏忠贤的面前,低头看着对方。
“砰!”
忽然,朱由检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肩膀上。
后者直接倒飞出去,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突然的变故,让王承恩以及伺候在旁的宫人都愣在了那里。
魏忠贤落地后,闷哼一声,但旋即又赶紧爬了起来,膝行到朱由检的脚下,连连叩首道:“奴婢有罪,请陛下责罚!”
“知道朕为什么要踹你吗?”
朱由检此时的声音很是清冷,让魏忠贤不由感到一阵心悸。
“奴婢……奴婢……”
听见朱由检的问题,魏忠贤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朱由检没好气的摆了摆手道:“皇兄正值春秋鼎盛,一次落水,竟是让其驾崩,你就是这么护卫皇兄的?”
“厂卫在做什么?”
“你魏忠贤在做什么?”
“混账!”
“砰!”
朱由检越说,情绪越是激动,最后竟是大声喊了出来。
接着又是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身上。
后者再次被踹翻在地。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嚎啕大哭起来:“先帝!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保护好您,以致发生此等天崩之事!”
接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朱由检的脚下,大声哭嚎道:“请陛下治罪,奴婢愿去伺候先帝于九泉之下!”
朱由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重新回到桌案后坐下。
“当初给皇兄进献灵露饮的,是你的人吧?”
朱由检的语气,听不出悲喜,但却让魏忠贤的哭嚎戛然而止。
“陛下,奴婢对先帝忠心耿耿,绝对不敢做弑君谋逆之事呀!还请陛下明鉴!”
魏忠贤满脸惊惧的对朱由检辩白道。
对于这一点,朱由检是相信的。
魏忠贤,乃至整个阉党的权势,全部来源于自己那位皇兄,如果皇兄驾崩,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样的情况下,说魏忠贤谋害了天启皇帝,简直睁眼说瞎话。
“皇兄驾崩前,对朕说忠贤可计大事,你觉得皇兄说得对吗?”
朱由检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语气平淡的问道。
魏忠贤闻言,心下一喜。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
“陛下,先帝谬赞了,奴婢就是皇家的一条狗,用来看家护院的。”
魏忠贤忙是亮出了自己的态度。
“指望你看家护院?哼!朕害怕有一天也会像皇兄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朱由检这话说完,暖阁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接着,魏忠贤忙是以头叩地 ,大声道:“奴婢誓死护卫陛下周全!”
就连王承恩也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嘶哑的喊道:“谁敢伤害皇爷,奴婢就和他拼命!”
“朕不听这些屁话!”
“魏忠贤,既然皇兄信任你,临终前还交代朕委任与你,那朕也可以试着相信你。”
“你刚才也说了,你就是我皇家的一条狗,狗要是不能看家护院了,那就只有一条路,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
魏忠贤这下子彻底的放下心来。
朱由检满意的点头道:“这紫禁城自成祖皇帝至今,已两百余年,是时候好好打扫一番了,你说对吗?魏公公。”
“奴婢下去就着手清理大内。”
听话听音,魏忠贤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忙是对朱由检叩首道。
“好了,下去吧,厂卫还是交给你,司礼监秉笔,你也兼着吧。”
朱由检敲打了一番魏忠贤后,又让其官复原职,也算是一种施恩了。
要知道,魏忠贤之所以权势滔天,就是因为这两个职务。
一个是东厂厂公,是刀把子。
另一个是司礼监秉笔,是笔杆子。
正是身处这样的位置,才让他可以和整个文官,乃至士绅集团相抗衡。
朱由检将这两个职位重新委任与他,也是想让其替自己冲在前边。
就像是天启皇帝所说:“吾弟当为饶舜”。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这几天也认真的思索过,在他想来,天启这句话,绝对不是说自己的弟弟可以成为尧舜那样的先贤。
而是在提醒,提醒自己的弟弟,要像尧舜那样垂拱而治, 身为皇帝不可轻易下场。
第二句:“忠贤可计大事”,应该就是让魏忠贤顶在前边,真有大事,可以用魏忠贤的性命来平息朝野压力。
再说魏忠贤,见自己这么简单的就过关了,心下也是欣喜不已。
忙是恭敬施礼道:“奴婢多谢陛下隆恩!多谢陛下!”
说完,魏忠贤缓缓起身,佝偻着身体,向着殿外缓缓退去。
而就在此时,朱由检却是忽然转头对王承恩问道:“王大伴,客氏现在哪里?”
听见这句话,魏忠贤的脚步一顿,猛地抬头看向朱由检。
不过,旋即他又忙是低头,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他知道,皇帝这句话绝对是说给自己听的。
王承恩一愣,旋即回道:“秉皇爷,客氏已经被赶出宫闱,现在京师暂居。”
说完后,王承恩还看了眼魏忠贤。
朱由检缓缓点头道:“想来,朕之皇兄也是可怜,不知在九泉之下,身边是否有个知冷知热的体己人伺候。”
“如果全军进入张家口,尚需半月有余。”
秦良玉回答完后,就静静的看着朱由检。
后者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再次问道:“白杆兵现有多少人?”
“回陛下,白杆兵现有军士一万两千人,此次北上,臣将他们全都带来了。”
听到秦良玉这么说,朱由检又是一阵感慨,这才是帝国将军。
“朕拨给卿二十万两银子,夫人可在四川继续募兵,多多益善,钱粮不够,只管向朕伸手就是。”
眼下大明军备废弛,好不容易遇到一支能打的,自然要多多支持。
秦良玉闻言,忙是起身道:“臣多谢陛下!”
“好了,夫人请坐吧,朕和你说说这次调兵北上的原因。”
朱由检这句话一出口,秦良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有些不解的问道:“陛下,此次朝廷调臣北上,难道不是因为蒙古范边吗?”
朱由检摇了摇头道:“这不过是对外这么说,此事处了东厂魏忠贤和许显纯,就只有朕知道了。”
方正化很有眼色的挥了挥手,让暖阁内伺候的一众内侍和宫人退出去。
他自己更是直接守在了门口。
等众人走后,朱由检这才说道:“夫人可知,为何建奴从神宗皇帝到现在,越打越强?”
秦良玉有不解的摇了摇头。
朱由检接着说道:“朝廷屡次下旨,严禁粮食、铁器、布匹等物资进入辽东和大漠,但偏偏有人不顾家国,只为一己私利,向蒙古鞑子和建奴走私这些物资。”
“什么?”
“竟还有这等事?”
“陛下!这些人绝对不能留!”
秦良玉听朱由检说后,语气当即变得满是怒气。
朱由检点头道:“这也正是朕召夫人,以及白杆兵北上的原因。”
“厂卫已经查明,有那么一批山西商人,通过张家口向建奴和蒙古鞑子,大量的输送战略物资。”
“这件事和边军绝对有着莫大的关系,朕希望夫人能够带兵协助厂卫,缉拿那些不法商人,抓捕边军中的蠹虫。”
“臣遵旨!”
“决不负陛下所托!”
秦良玉豁然起身,身上迸发出汹涌的杀气,对朱由检郑重的说道。
其身上散发的气息,让方正化浑身肌肉紧绷。
朱由检抚掌而笑道:“好!魏忠贤已经先行前往张家口,夫人前去之后,可以联系他。”
“当然,还有一件事,朕还要拜托夫人。”
秦良玉忙是躬身道:“臣不敢,请陛下直言。”
“帮朕盯着魏忠贤,朝廷现在需要银子,朕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对这些银子伸手。”
朱由检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冷意。
秦良玉自然清楚皇上的意思,当即回道:“臣一定不辱使命。”
“夫人且去,待事成,朕一定不吝封赏。”
朱由检说完后,秦良玉缓步退出暖阁。
“老方,你说他们能成功吗?”
朱由检还是有些担心。
方正化忙是说道:“有陛下运筹帷幄,区区一些商贾,又能掀起多大的浪潮?”
朱由检闻言,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唉!你不懂,我大明如果真有亡国的那一天,就是亡在这些商贾和士绅手里。”
方正化这下子不敢说话了。
朱由检也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暖阁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只是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被一道凄厉的哭嚎声打断。
“皇爷!皇爷!”
“奴婢回来了!”
“奴婢可是想死您了!”
听见这有些熟悉的声音,朱由检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曹化淳!
果然,下一刻,一个身材壮硕,但满身风尘的人影冲进了暖阁。
东厂毕竟是情报机构, 传递消息的速度,要比秦良玉快得多。
所以,朱由检手里的奏报,是来自东厂,秦良玉的奏报,好需要—段时间才能进京。
不过,有魏忠贤的奏报就够了,朱由检不觉得魏忠贤敢在这件事上欺瞒自己。
握着手里的奏报,朱由检转身进了东暖阁。
“方正化,传朕旨意,命魏忠贤和秦良玉,立即将查抄所得的所有财物运抵京城。”
朱由检此时的心情很是激动,在暖阁内不断的来回踱步。
“命光禄寺、顺天府,开仓放粮,向贫苦百姓发放棉衣御寒。”
有了钱,那就使劲的造,区区十几万两银子,对现在的朱由检来说,那就是九牛—毛。
方正化有些吃惊的看着朱由检。
后者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严厉起来,接着吩咐道:“让厂卫给朕盯紧了, 谁敢对朕的银子下手,朕就砍了他!”
方正化的心神—凛,忙是躬身道:“是,奴婢遵旨!”
方正化走后,朱由检又拿起那份奏报看起来。
越看,脸上的笑意越是浓郁。
“这么多银子,就是用银子砸,也能砸出—支强军吧?”
没错,按照朱由检的谋划,查抄晋商,就是为了快速的回血。
手里有了银子,那就可以招募流民,建立—支强大的军队。
这样—来,既可以斩断蒙古、建奴的物资来源,又可以对将来发生的山陕民乱釜底抽薪,还可以编练出—支强军,完全是—举三得。
越想,朱由检的心里越是高兴。
手里有了银子,他的底气前所未有的足实。
“来人。”
—名内侍低头进入了暖阁。
“去问问卢象升和曹变蛟到了哪里。”
朱由检现在,无比渴望见到自己心仪的猛将。
内侍躬身应了—声,缓缓退出暖阁。
朱由检则是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现在手里有了银子,之前—些想法,现在也可以着手实施了。
……
随着朱由检的旨意下达,光禄寺和顺天府都快速的运转起来。
当夜。
光禄寺稍顷史记事就乘坐—顶小轿,来到了顺天府府尹李春茂的府上。
身边的长随递上拜帖后,不—会儿, 李府中门大开。
轿子进入府门后,厚重的府门重新关上。
正堂内,李春茂看了眼走进来的史记事,阴阳怪气道:“史少卿?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庙了?”
史记事倒也不以为忤,笑着对其施了—礼,然后环视—眼正堂内的几名侍女。
李春茂挥了挥手,下人们全部退出了正堂。
“怎么?你要对那批银子下手?”
李春茂坐直了身体,看着正欲坐下的史记事问道。
后者笑道:“这么多银子,你李大人就不眼热?”
李春茂轻叹—声道:“相比起银子,李某更看重—家老小的性命。”
“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的厂卫,嚣张气焰更甚,—个不小心就是身死族灭。”
李春茂提起厂卫,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自魏忠贤回京后, 原本有些沉寂的厂卫,现在竟是愈发的张扬起来。
尤其是锦衣卫,在李若琏的领导下,更是露出了獠牙。
短短数日的功夫,就在京城抓捕了大量的地痞流氓。
还有—些官声不好的低阶官员,也被锦衣卫拿进了诏狱。
史记事却是笑道:“李大人,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没有风险, 凭什么赚那么多银子?”
“你知道这次皇上打算拿出多少库银吗?”
史记事知道,眼前这个李春茂是个贪财之人, 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多分—些罢了。
朱由检嘴角上扬,语气淡淡的说道:“讲。”
“皇上,御史沈棨(qi三声)上书,察哈尔部林丹汗进犯张家口,以求开启互市,内阁已经将票拟送到司礼监,为何司礼监至今没有批复?”
黄立极说完,就退了回去。
朱由检听后,心里暗自思忖,转头对魏忠贤问道:“为何朕没有看到这份奏折?”
后者没有叫屈,没有推诿,当即跪倒在地,沉声道:“臣……臣有罪。”
“杖责二十!”
朱由检说了一句,然后对黄立极问道:“内阁是什么意思 ?”
黄立极出班回道:“陛下,臣和内阁诸位同僚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林丹汗的请求,在张家口重开榷场。”
朱由检后世的时候听过林丹汗这个名字。
这个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后一个大汗,哪怕是名义上的。
林丹汗此人和一根绳儿一样,都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后同样也被被满清给捡了个便宜。
如果两人能够联手的话,未必不能打败皇太极率领的满清。
朱由检想了想,正欲开口答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念一转,这才开口道:“我大明可以和察哈尔部重开榷场,但主动权必须在我大明手里。”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命沈棨传朕旨意,决绝察哈尔的要求,等过段时间,朕会着人前往草原,到时候再谈这件事。”
“皇上,林丹巴图尔率数千骑兵于口外,如果拒绝对方的请求,恐怕……”
内阁大学士施鳯来出班,有些担忧的对朱由检秉奏道。
后者眉头一挑:“内阁立即行文,命石柱宣抚使秦良玉,立即带兵前往张家口。”
“皇上,户部现在没有银子,单单先帝的陵寝就需要两百万两,户部库银根本无力支付。”
朱由检的话音一落,户部尚书郭允厚就出班反对道。
“內帑拨银二十万,命秦良玉所部立即开拔!”
朱由检现在只想让秦良玉的白杆兵,以最快的速度进驻张家口,如果自己的谋划可以成功的话,区区二十万两银子算什么。
见皇上愿意用自己的银子支付军饷,郭允厚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黄立极也是躬身称是。
解决了这件事,朱由检对站在身侧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当即朗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本奏!”
王承恩的话音一落,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朱由检定睛望去,就见队伍的后边,一位身着绿色官袍的官员,手持笏板站了出来。
朱由检看了他一眼,伸手示意对方说话。
“皇上,臣这里有一份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还请陛下御览。”
这位大臣说着,还从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了一件奏折。
见状,黄立极和内阁的几位大学士,皆是脸色不好看起来。
按照明朝的制度,奏折应该是先交给通政司,然后由通政司递交内阁,内阁给出处理意见,将处理意见贴在折子上,这一步就叫票拟。
然后再将奏折递交给司礼监,同意就批复,然后交还内阁,内阁在交给相关部衙,这一步叫批红。
不同意,就直接打回去重新票拟,或者是直接留中不发。
现在这命御史竟然跳过内阁和司礼监,直接在朝会上向陛下上书,这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想了想,也是明白过来,心道:“看来,这份奏疏应该是和内阁以及司礼监有关。”
心里有了猜测,朱由检面无表情的对这位官员说道:“你直接读出来吧。”
“皇上,这……”
听到皇上让自己读出来,这位御史顿时有些麻爪了。
“皇上,这是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臣来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冷脸看着对方。
王承恩在旁低声道:“皇爷,此人名叫杨维桓,都察院御史。”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杨维桓听到。
后者脸色骤变,无奈只得翻开折子开始朗读起来:“学生胡焕猷,冒死进谏,内阁大学士黄立极、施鳯来、张瑞图攀附魏逆,曲意奉上……”
到底是国子监的监生,一篇文章写的洋洋洒洒,花团锦簇。
不过,朱由检却是听的一头雾水。
想想也是,一个现代人想要听懂古代的文言文,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幸亏旁边有王承恩,随着对方的逐句翻译,朱由检总算是弄明白了。
等杨维桓念完后,朱由检冷笑道:“好家伙,这是要将我大明内阁一锅端。”
顿了顿,他又看向黄立极问道:“首辅,折子里的这些罪名,你可认?”
黄立极当即跪拜道:“皇上,臣冤枉!”
“首辅,朕的记性不是很好,犹记得太祖好像说过,不许生员议事吧?”
闻言,黄立极猛地抬头道:“陛下烛照万里,太祖当初确实是这么说过。”
“那就按律处置吧。”
不等众人答话,朱由检起身,伸了个懒腰开口道:“朕乏了 ,今日就到这里。”
说完后,直接走下玉阶,径直离开了奉天门。
王承恩见状,忙是朗声喊道:“退朝!”
说完后,赶紧追了上去。
一炷香后,乾清宫,东暖阁。
“臣魏忠贤(许显纯)拜见陛下!”
两人进入东暖阁,立即大礼参拜道。
朱由检此时已经换上了便服,仰躺在一张躺椅上,闻言,摆了摆手道:“免了。”
等两人起身后,朱由检也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对魏忠贤说道:“知道朕为什么不远万里,调秦良玉去张家口吗?”
魏忠贤摇了摇头道:“陛下,臣不知。”
“晋商八大家,听说过吗?”
朱由检接着问道。
见魏忠贤还是一脸懵逼,朱由检顿时气结,厉声道:“废物!”
“晋商八大家,指的是八家晋地豪商,这八家凭借其在北方庞大的势力,将我大明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贩卖到后金。”
“这其中很多都是朝廷严厉禁止的铁器、粮食、甚至是火药和火器,这就是为什么后金鞑子越打越强的原因。”
“现在知道,朕为什么要调白杆兵去往张家口了吗?”
朱由检看着魏忠贤,语气严肃的问道。
等他这番话说完,在场的几人皆是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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