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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李新年顾红完结文

雾里看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起初,李新年还以为这是一栋有点历史年代的老古董呢,可大门旁边一块石碑上清楚地刻着这栋建筑奠基的年月日,算算时间,也只有二十多年。李新年忍不住想起前不久媒体曾经报道过的某名山的违规建筑,严格说来,这里也是风景区,怎么会有民宅呢?大门的正上方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两个鎏金大字:竹药。大门上还有两副对联,上联写着:上梁适逢黄道日。下联的前两个字因为风雨的剥蚀已经认出来了,只剩下:XX正遇紫微星。李新年本打算敲门,随即意识到这么大一扇铜门自己也敲不响,可门上也没有看见门铃之类的装置,于是伸手用力推了一下,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并没有上锁。眼前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院落,到处都种着花花草草,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在花草中蜿蜒曲折,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11-15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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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李新年顾红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初,李新年还以为这是一栋有点历史年代的老古董呢,可大门旁边一块石碑上清楚地刻着这栋建筑奠基的年月日,算算时间,也只有二十多年。李新年忍不住想起前不久媒体曾经报道过的某名山的违规建筑,严格说来,这里也是风景区,怎么会有民宅呢?大门的正上方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两个鎏金大字:竹药。大门上还有两副对联,上联写着:上梁适逢黄道日。下联的前两个字因为风雨的剥蚀已经认出来了,只剩下:XX正遇紫微星。李新年本打算敲门,随即意识到这么大一扇铜门自己也敲不响,可门上也没有看见门铃之类的装置,于是伸手用力推了一下,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并没有上锁。眼前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院落,到处都种着花花草草,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在花草中蜿蜒曲折,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李新年顾红完结文》精彩片段


起初,李新年还以为这是一栋有点历史年代的老古董呢,可大门旁边一块石碑上清楚地刻着这栋建筑奠基的年月日,算算时间,也只有二十多年。

李新年忍不住想起前不久媒体曾经报道过的某名山的违规建筑,严格说来,这里也是风景区,怎么会有民宅呢?

大门的正上方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两个鎏金大字:竹药。

大门上还有两副对联,上联写着:上梁适逢黄道日。下联的前两个字因为风雨的剥蚀已经认出来了,只剩下:XX正遇紫微星。

李新年本打算敲门,随即意识到这么大一扇铜门自己也敲不响,可门上也没有看见门铃之类的装置,于是伸手用力推了一下,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并没有上锁。

眼前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院落,到处都种着花花草草,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在花草中蜿蜒曲折,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只有西北角的一块空地上停着的两部轿车还残留着城市的痕迹。

在一片蜜蜂嘤嘤嗡嗡的“吵闹”声中,李新年马上被东北角一颗桂花树下的少女吸引住了。

只见她坐在一张竹椅上,腿上防着一个木头罐,一只手里握着一个木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盯着他这个打破这里宁静的人。

“啊,我是来找潘大夫看病的。”一想到自己的隐疾,李新年觉得双颊滚烫,在少女的注视下竟莫名生出一种自卑感。

少女把药罐放在身边的草地上,站起身来,朝着李新年走过来,仔细看看他手里捧着的兰花,又低下脑袋嗅了一下,轻启朱唇问道:“这是送给我太婆的?”

李新年鼻子里嗅到一丝独特的异香,他断定这香气不是来自花卉,而是来自少女的乌黑的秀发。

岁月静好,美人如兰啊。

李新年听少女口称太婆,再联系到潘凤的年纪,猜测这个女孩应该是潘凤的重孙。

“是啊,听说潘大夫喜欢兰花。”李新年诺诺道。

少女皱皱好看的鼻子,一脸不屑道:“这是花草市场买来的吧,这种豆瓣兰我家里到处都是。”

李新年顿时红了脸,既然连这女孩都嫌弃,那潘凤就更看不上这盆兰花了。

“这个,我也不太懂兰花,只是听说潘大夫喜欢,所以就买了一盆。”李新年有点诚惶诚恐地说道。

少女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我又没怪你,你急什么。”

说完,用手扒拉着叶子又仔细看了一会儿,撇撇嘴说道:“肯定是人工杂交的。”

女孩说完,伸手接过了花盆,说道:“跟我来。”

李新年有点晕晕乎乎地跟着往屋子里去,这才发现女孩一头乌黑的秀发几乎到了腰部,虽然看年龄恐怕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婀娜的身材,柳腰款摆处竟有无限的风流。

刚进门,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从里面走了出来,瞥眼看看女孩手里的兰花,然后把李新年打量了几眼,问道:“李先生吗?”

李新年笑道:“是啊,上午我打过电话。”

美妇还没有说话,女孩娇声道:“妈,这盆兰花要不要放在花架上?”

美妇瞥了一眼兰花,淡淡说道:“先放一边吧。”

说完,冲李新年说道:“你来的有点早,稍微等一下吧,我奶奶这阵没空,请跟我来。”

奶奶?既然这少妇是潘凤的孙女,那刚才那个女孩应该是重孙了。


端盘子、当啤酒小姐难道不是打拼?被摸来摸去也只能说男人不是东西,难道她愿意这样吗?”

章梅摆摆手,说道:“好好,就算是努力打拼,可后来的事情似乎跟努力打拼就扯不上边了。”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李新年点上一支烟,问道。

章梅继续说道:“后来,谭冰在推销啤酒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人,没多久,谭冰就进了宁安市当时有名的永进化工厂,这可是一家大型企业,只是后来倒闭了。”

谭冰在永进化工厂的财务室工作的这段履历李新年早就听顾红说过,只是不清楚和夜市上的一个男人有关,不过,他没出声。

章梅瞥了儿子一眼,问道:“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

李新年隐约已经知道母亲想说什么了,闭着眼睛哼哼道:“我怎么知道?”

章梅一脸神秘地说道:“这个人就是季巧慧的父亲,也是永进化工厂的副厂长,季东平,前些年已经去世了。”

“啊。”李新年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章梅对儿子的反应似乎很满意,接着说道:“谭冰进了永进化工厂之后没多久,就得到了一个脱产培训的机会,学习财会,为期一年半。

回来之后被安排在化工厂的财务室工作,这在当时可是人人羡慕的工作,不仅工作轻松,而且工资奖金也多。”

李新年已经有点忍不住了,打断母亲问道:“你的意思我丈母娘跟这个季东平有一腿?”

章梅哼了一声道:“岂止是一腿?你想想,季东平跟谭冰非亲非故,为什么会这么帮她?用屁股都能想出事实真相。

不过,话又说回来,据说谭冰年轻的时候确实是个狐媚子,这季东平之所以鞍前马后,自然是有好处了。

这可不是季巧慧毫无根据的乱猜,实际上,有一次季东平跟谭冰一起睡觉的时候被老婆抓了个现行。”

“啊?”李新年再次惊呼一声,心里竟莫名的有点惆怅,似乎丈母娘的失足是对他的羞辱,不过,他倒没有责怪丈母娘,反倒觉得季东平不是个东西。

章梅得意地说道:“你现在知道你丈母娘是什么货色了吧?”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说起来,这季东平胆子也太大,在外面玩玩也就罢了,居然趁着老婆不在家的时候把你丈母娘带到家里乱搞,你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结果,有一次就被堵在了卧室里,当时季巧慧也在场,他亲眼目睹了父亲和谭冰的狼狈样,而她的母亲怒不可遏,把事情闹到了化工厂。”

“那我丈母娘肯定待不下去了。”李新年有点惋惜地猜测道。

章梅哼了一声道:“都成破鞋了,她还有脸待下去?不过,你丈母娘这人命好,关键时刻总有贵人帮忙呢。”

李新年心中一动,意识到丈母娘那双鞋恐怕越来越湿、越来越破了。

章梅继续说道:“那时候永进化工厂和银行打交道比较多,而谭冰又在财务科工作,跟银行的人自然熟悉。

她和季东平的丑情暴露之后,在化工厂也待不下去了,于是就打起了银行的注意。

也许她在平时的工作中早就瞄准了猎物。

或者在和季东平乱搞的时候就已经跟银行的某个人眉来眼去了,反正,没多久,她竟然被招进了银行的储蓄所工作。”

“那季巧慧知道我丈母娘这次碰到的贵人是谁吗?”李新年忍不住问道。


“新年,你慢慢吃,我去眯一会儿。”顾百里摆摆手去了卧室。

顾雪站起身来说道:“我也走了,下去还要去一趟单位,老旦,我的那批货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新年吞下一个饺子说道:“你放心,不会耽误你的事。”

顿了一下,问道:“今晚的饭局你到底去不去?”

顾雪还没有回答,谭冰就问道:“什么饭局?”

李新年说道:“就是几个同学在一起聚聚。”

“怎么小雪也成了你们同学了?”谭冰质疑道。

李新年只好解释道:“我一个同学也是姐的老熟人,他特意让我把姐叫上一起去呢。”

顾雪说道:“我去可以,不过首先声明啊,我不喝酒,一杯都不喝。”

李新年笑道:“那正好,到时候你送我回家。”

“那你慢慢吃吧。”顾雪拿着包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李新年和谭冰两个人。

“要不要再下几个?”谭冰见李新年碗里差不多快吃完了,问道。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那就再来十五个吧。”

谭冰笑道:“真是个饭桶,你一顿饭几乎把我们三个人的分量都吃掉了。”

顿了一下,皱皱眉头说道:“我听小雪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看着也不像啊。”

李新年吓一跳,心想,顾红该不会把自己举不坚的事情告诉顾雪吧?如果让丈母娘知道的话可丢死人了。

好在谭冰好像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没这事,那天只是在公司忙活了一晚上,第二天没精神,正好被姐看见了。”李新年急忙说道。

谭冰瞥了李新年一眼,说道:“你要永远记住,身体第一,赚钱第二,如果身体不好,就是有金山银山有什么用?”

李新年笑道:“这道理我还能不懂?”

“懂道理是一回事,行为方式是另一回事,别仗着自己年轻就满不在乎,等身体垮掉一切都晚了。”谭冰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

丈母娘这么关心自己的身体,李新年不禁一阵感动,笑道:“妈,你就别操心了,倒是你和我爸要多注意身体。”

谭冰嗔道:“我们可没有你们这么娇气。”

顿了一下,走到李新年身边,低声道:“你和红红是不是该打算要个孩子了?你们两个的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老是这么拖着。”

说实话,李新年还是头一次听到丈母娘这么一本正经地谈要孩子的事情。

他不禁想起微信中顾红和依依的那段对话,听上去好像顾红也有要孩子的意思,说不定是丈母娘在背后的授意。

原来丈母娘关心自己的身体似乎还和要孩子有关。看来丈母娘想体验一下含饴弄孙之乐了。

“妈,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倒是想要,可红红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打算。”李新年有点推脱责任地说道。

同时又想起了那个王涛,顿时心里就浮上一层阴影。心想,如果顾红真的在外面有了相好了,不清楚丈母娘还会不会支持自己要孩子,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丈母娘绝对不会谴责自己女儿,反而会替她辩解,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呢。

眼下她视自己为“己出”完全是因为顾红的缘故。

一旦自己和顾红走到了对立面,那她和自己马上就会成为地对关系。

所以,跟丈母娘的亲情必须要用和顾红的婚姻来维持,一旦婚姻终止了,丈母娘就不会再多看自己一眼了。

可一旦证实顾红红杏出墙的话,自己还能跟她维持这段婚姻关系吗?


李新年好像不问个究竟不罢休,追问道:“究竟怎么丢人了?”

顾雪摇摇头,一副难以言说的神情,撇撇嘴说道:“简直都没有人形了,差点连大便都拉在地毯上了。”

李新年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随即胀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胡说,我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

顾雪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觉得心灵备受打击啊。”

李新年一听,稍稍松了一口气,明白是大姨子故意在夸大其词,于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摸出一支烟点上。

顾雪警告道:“既然知道丢人,今后就少喝点酒。”

顿了一下,疑惑道:“你最近是怎么了?我总觉得好像心事重重的,从来没有见你这么喝酒的,连郑建江都觉得你昨晚有点不对劲。”

李新年掩饰道:“也许时间长没喝了,想放松一下。”

说完,赶紧转移话题,问道:“现在可以透露一下那位大财主的底细了吧?”

顾雪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对金融机构了解多少?”

李新年楞了一下,笑道:“我大学的专业就是金融,难道你还想考考我?”

顾雪迟疑道:“那你这些年有没有和金融机构打过交道?我说的是非银行类、非政策性的金融机构。”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我以前那点生意也没必要融资,手头紧的时候也就是通过你从银行小打小闹弄点周转资金。”

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你说的这位大财主难道是来自金融机构?”

顾雪点点头说道:“不错,她是省城一家金融租赁公司的总经理。”

李新年笑道:“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是专门玩钱的主。叫什么名字?”

顾雪说道:“叫邓萍,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说完,扭头盯着李新年。

李新年想了一会儿,茫然地摇摇头说道:“没听说过,怎么?很有名吗?还是个女人?”

顾雪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有名倒未必,这人很低调,不过生意做的很大。”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顾雪犹豫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实际上她就是本市人,以前在银行工作过,后来去省城创办了这家金融租赁公司,我们早认识了。”

沉默了一会儿,李新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有点酸溜溜地问道:“对了,你昨晚是和郑建江一起离开我家的?”

顾雪落落大方地说道:“我们一起去喝茶了,顺便谈谈跟泰源集团合作的事情。”

李新年急忙问道:“怎么样?有谱吗?”

顾雪嗔道:“你还好意思问?本来应该你自己跟他谈,毕竟你们是同学。”

李新年笑道:“咱们两个人的面子加起来可能更有效。”

顾雪犹豫道:“郑建江这边应该问题不大,可他毕竟是副总,小生意做得了主,可牵扯到供应商招标的问题,一个人说了也不算,也只能是把我们引进门,最终做决策的还是泰源集团的董事长、总经理赵源。”

李新年忧虑道:“我知道这个人,好像不太好打交道,眼光挺高的,应该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顾雪叹口气道:“也不要先下结论,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难道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是双赢的合作,傻子才会拒绝。”

李新年犹豫道:“可想跟他合作并且有实力的公司多得是,我看不出我们有什么特殊的优势。”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起码有一个优势别人没有。”


就在公司上下一片欢腾、徐世军提议晚上和几名管理人员庆贺一下的时候,李新年却接到了母亲让他晚上回家吃饭的电话。

心里不禁有点内疚。

顾红出门那天,母亲章梅就叫他回家吃饭,可他由于心情不好,于是找个借口推脱了。

第二天章梅又打电话叫他回家吃饭,他又推脱了。

可丈母娘叫他去吃饭,他却跑的比兔子还快,现在母亲第三次打来电话,并且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所以今晚是绝对不能再找借口了。

严格说来,李新年也算是单亲家庭,这一点也是当初谭冰极力劝女儿分手的原因。

只是李新年的父亲遇车祸去世的时候,他已经高中毕业了,没多久又去省城上大学。

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体验过几天单亲生活,所以相对于那些在单亲家庭成长的孩子,他起码在精神方面没有受到过多少影响。

实际上,他觉得父亲突然去世受到打击最大的应该是母亲,因为直到今天,母亲的卧室里还挂着父亲的遗像,此外,父亲的去世也让母亲对他更加依赖了。

其实,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母亲才四十岁,如果有合适的男人,也有机会组建新的家庭,可章梅却一直单身。

李新年猜测母亲可能一直没法忘记父亲。否则,以母亲的容貌,怎么会没有追求者?自然是母亲自己选择了守寡。

他记得在大三那年暑假回来的时候,曾经含蓄地劝母亲找个男人,反正家里就他一根独苗,并且马上就要毕业了,母亲完全有条件过二人世界。

“你爸每天晚上都盯着我呢。”

章梅一句话就让儿子闭住了嘴。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严格说起来,母亲正值虎狼之年,李新年不信光凭父亲遗像中的目光就能打发母亲在漫漫长夜中的寂寞。

虽然李新年跟章梅母子感情很好。但做儿子的在母亲面前也不能把话说的太透。

不过,他认为母亲卧室里的父亲遗像是阻碍母亲追求幸福的罪魁祸首,不禁对父亲的亡灵多有怨言:死都死了,还这么盯着母亲干什么?

说实话,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新年没心没肺地对死去的老子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对母亲的执着反倒觉得多此一举,根本没必要压制自己的欲望。

所以,那年在返校的前两天,趁着章梅不在家的时候,他把母亲卧室墙上的父亲遗像取了下来,然后偷偷藏在了一个角落里。

只是当他第二年寒假从学校回来过年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父亲的遗像仍然挂在母亲卧室的墙上。

从此,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让母亲找男人的事情,眼下母亲已经年过五十,就更不会有那种念头,也只能尽量抽时间多陪陪母亲,算是对母亲的心灵上的安慰。

晚上,李新年回到家里的时候,果然看见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

而母亲还在厨房里忙碌,听见脚步声,章梅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这完全是对自己丈夫说话的语气。

李新年记得以前也经常听见这句话,不过,那时候母亲是对丈夫说的。

章梅又端了一盘菜出来摆在饭桌上,李新年不解道:“妈,就我们两个人吃,做这么多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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