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嘉鱼站在男人身侧,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笼罩着她,明明今日带他来,他才是最容易受伤害的那个,可他却说,要护着她。傅嘉鱼心中感激,翩然浅笑,小手回握住他的,“夫君,我不怕。”燕珩反客为主,拉着她往前走。傅嘉鱼蜷了蜷手指,稳住心神,又因心怀巨大秘辛,而惴惴不安。废太子今日也会出现在崔府……他是为了来探查徐国舅的消息。徐国舅当年功高震主,在徐皇后倒台后被天家清算,碍于徐家在百姓中的声望,天子才不敢明目张胆的的杀了他,只是将他关进了牢狱。徐家旧部屡次破牢救人,多方营救未果。他先后被囚诏狱,内狱,后来不知被暗中转移到什么地方,总之,人还活着,但没了消息。废太子到东京的首要第一件事,就是要救出徐国舅……她知道书中的废太子是个重要男配,为男女主感...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完结文》精彩片段
傅嘉鱼站在男人身侧,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笼罩着她,明明今日带他来,他才是最容易受伤害的那个,可他却说,要护着她。
傅嘉鱼心中感激,翩然浅笑,小手回握住他的,“夫君,我不怕。”
燕珩反客为主,拉着她往前走。
傅嘉鱼蜷了蜷手指,稳住心神,又因心怀巨大秘辛,而惴惴不安。
废太子今日也会出现在崔府……他是为了来探查徐国舅的消息。
徐国舅当年功高震主,在徐皇后倒台后被天家清算,碍于徐家在百姓中的声望,天子才不敢明目张胆的的杀了他,只是将他关进了牢狱。
徐家旧部屡次破牢救人,多方营救未果。
他先后被囚诏狱,内狱,后来不知被暗中转移到什么地方,总之,人还活着,但没了消息。
废太子到东京的首要第一件事,就是要救出徐国舅……
她知道书中的废太子是个重要男配,为男女主感情之路增加了一些无脑矛盾,但后来他成功夺回太子之位,登上九五至尊,励精图治,为了百姓民生鞠躬尽瘁,让整个大炎变得政通人和,也确实算得上是个令人称道的明君。
最重要的是,他是徐皇后的儿子。
徐皇后与她的母亲谢迎,乃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
她……既窥得先机,又被东京各方势力挟制,为何不铤而走险……暗中帮助废太子,助他成就大业?
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一路上,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燕珩不是没察觉身边小姑娘的变化,只是没多问。
进了崔府,入目便是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处处高楼轩峻,水榭精美,庭院中,百花争奇斗艳,各色奇花异草争相开放,好一座富贵繁华的府邸。
崔家下人鱼贯领着傅嘉鱼一行人往内院走去。
一路上穿廊过桥,又转过几道抄手游廊,走了几近一刻钟,从角门出来,才进了一道宽敞的院落。
门匾上写着“四海堂”,刚进去便能看见一道厚厚的影壁,头顶抱厦厚重,里头重重影壁遮挡,将院落拉得很深很长,却能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端的是喜气洋洋。
所有人都到场了,现在就只剩下她和徐公子夫妻二人。
傅嘉鱼脚步顿了顿,脑子里有片刻恍惚。
然而,不等她退却,身旁男人的大手便用力攥住了她,云淡风轻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早已习惯了脸上的伤疤,他们的嘲笑,伤不了我。”
傅嘉鱼侧过脸,看向他有些丑陋的侧脸,惊讶于男人竟能看穿她心中所想,瞪圆了漆亮的眼睛,“夫君,你怎么知道——”
燕珩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谁都能看得出来。”
是啊,谁都知道她嫁了个丑夫,今日前来,徐公子势必会被众人嘲讽讥笑……
她本不该如此对徐公子的,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与徐公子的关系,她还是选择了伤害他。
燕珩眼底温柔,抬手抚了抚她白嫩的脸颊,“昭昭不用自责,今日前来,是我自愿,你是我的妻子,你要去哪儿,为夫定当相随。”
傅嘉鱼喉头微哽,眼底飞快漫起一抹水雾。
不过她并不是想哭,而是感慨,竟然有个人能这样关心她的想法。
“好一个妇唱夫随,那咱们今日便好好在众人面前亮亮相,我傅昭昭要昭告天下,你徐玄凌就是我此生唯一的夫君!”
燕珩淡笑一声,温声道,“我是不是比恶鬼还可怕?”
傅嘉鱼哪敢承认,想是她那声质问伤到了徐公子的自尊心,忍不住垂下长睫,自责道,“没有的事……徐公子只是脸上有疤,并不是十分丑陋……细看之下,公子眼睛眉毛都很精致……而且鼻梁很挺拔……手……也很好看。”
这些都是张娘子告诉她的选男人妙招,想必她这般说,他应该会高兴点儿。
见她说得心虚,燕珩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尊容没有几个人能坦荡接受,不在意的笑了笑,“起来喝药吧,你受了风寒,因发起高烧才会突然昏迷。”
“是吗?”
“嗯,大夫说,你一直没休息好。”
傅嘉鱼捏了捏眉心,从噩梦醒来,发现自己是书中配角,她确实很久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屋里已经生起了几盆炭火,散发着融融的暖意。
桌上放着一碗粗米粥,一碟糕点,还有两碗乌黑的药汁。
男人清冷的笑了笑,“我的药也好了,我们一起?”
他这张脸,笑起来委实谈不上好看,但却给人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傅嘉鱼咬了咬唇,这时才发现男人脸色苍白如纸,披着一身厚厚的大氅,衣襟拢得一丝不苟,正正经经,半点儿胸前风光也未透出来,而她身上湿冷的衣裙也已经换过了,是一套素白厚实的中衣,外间套着一件烟紫色缀毛褙子。
她今日出来得急,除了几片金叶子,什么也没能带出来,这身衣服不是她的。
看这粗糙的布料和老旧的款式,应是徐玄凌替她准备好的。
她脸颊倏的一热,局促不安的抱着怀里的被子,“那个,我的衣服……”
男人道,“你丫鬟替你换的。”
傅嘉鱼眨了眨眼,“她们人呢?”
燕珩语气平静,“月落身子不舒服,忙碌之下差点儿昏倒,疏星带了她去休息,大夫说她身旁需要有人照料。我正好醒过来,便想着,家中人手短缺,你躺在床上也很乖巧,我倒是可以照顾你。”
傅嘉鱼懵了,回过神又觉得不好意思,整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芍药,“可你自己的伤……”
男人却不再纠缠于此,“药快凉了,你今日一天没吃饭,饿不饿?”
傅嘉鱼抿抿干燥的唇,肚子正好没骨气的叫了起来。
咕噜咕噜,在这静谧又窄小的屋子里,格外清晰响亮。
男人微勾嘴角,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宠溺,“看来饿了,起来吧。”
傅嘉鱼羞赧的红了脸,潮热的脸颊不知是病的,还是羞的,“饿还是饿的。”
见她要起身下床,燕珩背过身子,只留给她一个宽阔瘦削的后背。
傅嘉鱼紧绷的小脸微微一松,心口提着的那股紧张戒备也渐渐松懈了下来。
徐公子虽然生得不怎么样,但一举一动,却是君子风范,他的端正守礼,让她不免对他多了些好感。
她径直取下挂在衣架上的狐裘,裹在身上,看一眼他身上不比她单薄的大氅,拖着疲惫的身躯,圆滚滚的坐到桌边。
徐公子就坐在她对面,身上那么重的伤,却坐得端正挺拔,犹如劲松。
傅嘉鱼心疼的看他一眼,端起药碗小口喝完,又看向那碗温热的粥。
天色这么晚,想是他让人为她准备的。
难为他拖着一身病骨,一直守在她身旁。
这么多年,她养尊处优的在国公府里做名门贵女,可说白了,也只是国公府里一条听话的狗,被宋氏和李祐他们束缚掌控得没有了自我,他们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未真正尊重过她,爱护过她,疼宠过她。
他堂堂一个皇子王爷,今日若拿不下傅家小娘子,输给这么一个丑男人,岂不是让人笑话。
燕珩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自嘲的勾了勾唇,目光淡漠的看着燕翎。
这么多年过去了,燕翎成熟了许多,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红着眼举着剑吼着要杀了他的青涩少年,只是,如今的他身上满是骄矜之气,大概是被那位九五至尊宠得失了分寸,变得越发倨傲起来。
可惜了,现在还不是与燕翎对峙的时候。
燕珩只看了他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乖顺的做他的挂名夫君。
在燕翎打量自家主上之际,张娘子便已经心悬一线,生怕安王将主上认出来。
没等她放松,下一刻,就听燕翎后退一步,沉声道,“来人,请傅姑娘的夫君到本王府上坐上一坐。”
张娘子手指一紧,顿时捏紧了帕子,眼看安王咄咄逼人,吩咐身边玄鹰卫将主上团团围住,大有主上不去,他便要动武的意思。
她冷汗都下来了,有些按奈不住,想冲上前去相助。
然而,不等她冒险。
就见傅嘉鱼怯生生道,“安王殿下……我想……我和夫君与殿下无亲无故……今日还是先不去殿下府上了……我们还有旁的事要忙。”
燕翎面色沉黑,“何事?”
傅嘉鱼无辜道,“夫妻之事,难道也要与殿下说么?”
张娘子差点儿扑哧笑出声来,夫妻之事……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何为夫妻之事?
众人哄笑,燕珩却侧过脸,看向身边早已瑟瑟发抖,却仍旧挺立脊背的小姑娘,有些意外。
她自己害怕成这样,却还想着保护他?
头一次被女子忤逆,燕翎脸色不太好看,声音越发冷酷,“怎么,连本王的盛情你们也要拒绝?”
他是久居上位之人,气势不比常人。
傅嘉鱼被他威严的语气吓得往自己夫君身后一躲,小手颤巍巍的揪着他的衣袖,只探出一个小脑袋,倔强道,“民女并不是忤逆殿下,只是殿下太过强势逼人,难道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我们夫妻就一定要去殿下府上么?这世上,断然没有这样强人所难的道理。”
燕翎难得被一个干净无害的小姑娘气得哭笑不得,他又再次看那丑男人一眼,眼尾含着几分阴森的浅笑,不动声色的递给侍从一个眼神。
那侍从会意,眉毛一横,“哪儿来的刺客,竟敢当众刺杀殿下!来人!把他拿下!”
说着,拔出手里的长刀,直直的向傅姑娘身前的男人砍去!
傅嘉鱼没想到外间世道如此险恶,安王殿下强权逼迫不成,竟一盆污水直接倒下来!
她吓得双眸发直,浑身冰冷,却也没忘挺身而出,挡在徐玄凌身前,保护他不受伤害。
刀锋凛冽,冷风呼啸,卷起无数雪花。
傅嘉鱼用力闭上眼,只感觉耳边安静了好一会儿。
那长刀刺入骨肉,扑哧作响,血气弥漫,疼痛却并未袭来。
她呆怔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直直对上一双漆黑潋滟的桃花眸。
那把长刀穿过他单薄的肩胛骨,鲜艳的血顺着刀刃往下滴落。
他却好似没有感到痛一般,破碎的弯了弯唇角,低声道,“你没事吧?”
傅嘉鱼瞳孔一缩,心跳几乎停跳,她用力抓住男人的双手,蓦的双眼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她嘴唇发颤,几乎口不能言,“我……没事……徐公子……你……你怎么样?”
男人抽了一口气,又云淡风轻的笑,“我还好,死不了。”
傅嘉鱼咬住下唇,一副逆来顺受模样。
她只要紧张害怕恐惧的时候,都会这般咬唇,宋氏觉得自己的威慑极有效果,又语重心长道,“我们两家的婚事是我与你娘亲在你还未出生前便指腹为婚的,你娘对你没有别的期待,只求你能在国公府安安稳稳荣华富贵的过上一生,难道你连你娘亲的遗愿都要违背么?这么多年,我教你宠你疼你,也算是你半个亲娘,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将昭昭你当做嫡亲的小姐对待,昭昭,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母亲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众提出退婚,这让我国公府颜面何存呢?让你未来夫君日后如何面对外人?让你的这些姐姐妹妹们以后如何顺遂嫁人?”
她们拿出娘亲为自己的错辩驳,又以亲情捆绑,傅嘉鱼只觉得讽刺,双眸泛着泪花。
宋氏见她仍旧一言不发,也知她性子软糯,不敢与她对峙,心中得意。
她装作大度,叹口气道,“昭昭,今日之事,母亲会想办法去向外人解释。这些日子你与祐儿闹脾气,母亲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只是,你们再如何胡闹,万万不可拿婚事来开玩笑。”
李晚宁忙眯起眼睛,笑道,“是啊,昭昭,你那么喜欢二弟,临到大婚了,难道真愿意看着他被别的女子抢走?我一心将你当妹妹看待,自然想让你来做我弟妹,旁的女子绝不可能抢了你的位子。”
说到这儿,宋氏意味深长的睨傅嘉鱼一眼,“昭昭,我知道你想要一个解释,母亲给你解释可好?”
外室一事,她们隐瞒了两年之久,傅嘉鱼倒想听听她会怎么说,平静的抬起头来。
宋氏笑道,“那江氏原是祐儿的救命恩人,祐儿为了答谢她的救命之恩才将她养在外头,不过,你放心,她也只是个外室,不会抢了你去,更不会比你先怀上孩子。不管怎么样,母亲总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生的孩子才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子,她一个外室,一个连奴婢都称不上的外人,将来还不是听你这未来世子夫人的么。”
“而且,昭昭你看看这东京的富贵人家王孙公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十四五岁通房一大堆的公子哥也不在少数。祐儿为了你,已经很是不近女色,这么多年他心里一向只有你一个,若不是江氏勾z引了他,他定不可能在与你大婚前便有了别人。”
宋氏又叹着气,“母亲想着,今日她身份已暴露,为了你祐哥哥的前程,你看能不能在你们大婚后,让她进府开了脸给祐儿做个姨娘妾侍?”
“对,只是做个妾侍,也影响不了什么。”身为江畔月手帕交的李晚宁立刻笑着附和道,“她身份低微,半点儿也比不得昭昭你,等她进了府,二弟还是昭昭你的,她事事都要看你这主母的脸色,岂不是件好事?”
这般厚脸皮的话,她们是如何说得出口的?
现在事事以她为先,若江畔月进府,只怕她们又要变一副嘴脸吧?
傅嘉鱼差点儿笑出声来,眼角泪痕犹在,心口伤痕越来越大。
她轻轻开口,笑问,“世子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脸上的泪,看起实在可怜,李祐心下不忍,郑重道,“昭昭,我答应你,绝不会让她越过你去。”
傅嘉鱼轻笑,“现下世子如此言之凿凿,将来她进了府,在床帏之间,世子也能始终如一,让她一辈子只做个姨娘?”
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抓挠,他也根本不痛不痒,半点儿没放在心上。
他力气大得要死,抱着她就要上马车。
她身子栽进马车里,额头磕在木头上,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李烨,你疯了么!”
男人仍旧不管不顾的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往车里拖。
傅嘉鱼有些绝望的咬着唇,倔强的扒拉着车厢,死命的往外钻,“来人啊!月落姐姐!莫雨!莫雨!”
风雪冷得沁人骨髓,耳边尽是呼啸。
四周黑洞洞的,零星几点烛光,这条无人的长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修罗地狱。
李烨有些难受,“我说过,我娶你,与李祐娶你是一样的,你能嫁他,为何不能嫁我。”
傅嘉鱼雪白的小脸紧绷着,恨恨的望进他黝黑的瞳孔里,“不嫁就是不嫁。”
李烨快要被她冷漠的眼神逼疯了,举起了手掌,看似开玩笑,可眼底全是阴冷,“昭昭,你再不听话,我可要打你了。”
傅嘉鱼心神一紧,无助的闭上眼。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道清冽悦耳的男声蓦然在风雪里轻轻传来。
“你打她试试。”
说罢,一股强劲无比的冷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将整个豪华马车震得发出嗡鸣。
傅嘉鱼睫毛轻颤,没敢睁开眼,却感觉禁锢在腰上的大手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就是一道剧烈的闷响和一声难耐的痛呼。
再然后,另一双大手伸了进来,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起。
“睁眼。”
那道温柔的声音说。
傅嘉鱼双腿都是软的,委屈泛红的杏眸眨了眨,在看到徐玄凌那张不好看的脸时,瞬间泪流满面。
她扑进男人怀里,小手挂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个孩子一样将下巴搁在他肩窝里,带着哭腔道,“徐公子,你怎么来了?”
燕珩轻笑,“我若不来,妻子便没有了。”
傅嘉鱼脑子里一阵空白,细碎的嗓音慌的仿佛一阵风,“他人呢?”
燕珩将她从马车里抱下来,“你不用管,我让莫雨去处理。”
分明是个病歪歪的书生,语气却跟久居上位的权贵一般,果决独断。
傅嘉鱼心底存了丝疑惑。
“公子!要不要我杀了这个贼汉子!”莫雨高亢的声音飞快响起,“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敢欺负我们少夫人!也要问我们公子答不答应!”
傅嘉鱼眼角泛起一阵娇艳的薄红,愣了愣,泪珠挂在睫羽上,颇有些滑稽的可爱,“徐公子,他怎么骂我是狗?”
燕珩唇角微扬,“回头我帮你罚他。”
傅嘉鱼当时怕极了,哪还有什么羞怯,一颗心咚咚乱跳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紧紧贴在男人怀里,小手还攀在他清瘦的肩膀上。
轻轻一抬脸,就能看见男人坚毅流畅的下颌和挺拔的山根。
他长得并不好看,脸上都是可怖的疤痕,可此时此刻的他目光沉酽深邃,好似星河浪漫,比李祐的眸子还要好看。
傅嘉鱼只感觉心窝里一热,下意识扬了扬下巴。
他们距离之近,近到她可以轻易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儿和清冷的呼吸。
她小脸一烫,飞快从他怀里跳下来,地上雪薄,她脚下一滑,又被他抬手扶住。
傅嘉鱼在外男面前何曾这样狼狈过,脸上熏红一片,跟春日灼灼的桃花似的,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徐公子,你……你让莫雨回来吧,别得罪了李烨。”
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庶民,没必要因为她得罪国公府,万一被李烨盯上,以后出了什么事便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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