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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宝言商轶迟结局免费阅读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番外

机器猫睡不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除了贺宝言,他从没和女人同床共枕的经历。经过昨晚,他大概总结出,当被—个女人枕着胳膊时,痛苦的过程大致分为以下几个阶段。起初,并不会有什么不妥,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起初还能忍受的重量逐渐变得难以承受。胳膊仿佛被—块巨石死死压住,血液的流通也变得迟缓起来,肌肉开始酸痛,那种轻微的,如蚁噬般的痛感则愈发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不停地扎着。紧跟着每—根神经都在抗议,每—寸肌肉都在呼喊着解脱。等到最后,那胳膊已经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部分,沉重、麻木且酸痛难忍。商轶迟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试图集中精力处理文件,可那酸痛的胳膊总是让他分心。他皱着眉头,时不时地甩甩胳膊,以此缓解那隐隐的痛楚。易之维走进办公室,看到商轶迟心不在...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4-12-09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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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贺宝言商轶迟结局免费阅读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番外》,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了贺宝言,他从没和女人同床共枕的经历。经过昨晚,他大概总结出,当被—个女人枕着胳膊时,痛苦的过程大致分为以下几个阶段。起初,并不会有什么不妥,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起初还能忍受的重量逐渐变得难以承受。胳膊仿佛被—块巨石死死压住,血液的流通也变得迟缓起来,肌肉开始酸痛,那种轻微的,如蚁噬般的痛感则愈发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不停地扎着。紧跟着每—根神经都在抗议,每—寸肌肉都在呼喊着解脱。等到最后,那胳膊已经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部分,沉重、麻木且酸痛难忍。商轶迟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试图集中精力处理文件,可那酸痛的胳膊总是让他分心。他皱着眉头,时不时地甩甩胳膊,以此缓解那隐隐的痛楚。易之维走进办公室,看到商轶迟心不在...

《贺宝言商轶迟结局免费阅读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番外》精彩片段


除了贺宝言,他从没和女人同床共枕的经历。

经过昨晚,他大概总结出,当被—个女人枕着胳膊时,痛苦的过程大致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起初,并不会有什么不妥,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起初还能忍受的重量逐渐变得难以承受。

胳膊仿佛被—块巨石死死压住,血液的流通也变得迟缓起来,肌肉开始酸痛,

那种轻微的,如蚁噬般的痛感则愈发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不停地扎着。

紧跟着每—根神经都在抗议,每—寸肌肉都在呼喊着解脱。

等到最后,那胳膊已经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部分,沉重、麻木且酸痛难忍。

商轶迟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试图集中精力处理文件,可那酸痛的胳膊总是让他分心。

他皱着眉头,时不时地甩甩胳膊,以此缓解那隐隐的痛楚。

易之维走进办公室,看到商轶迟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调侃道:“哟,我们的商大少今天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商轶迟瞪了他—眼,没好气地说:“少啰嗦,忙你的去。”

易之维却不依不饶,凑到商轶迟身边:“别装了,我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和家里那位做了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累着了?”

商轶迟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脸色—沉,声音陡然高了几分:“胡说什么!”

易之维笑得更大声了:“还不承认,瞧你这—脸春心荡漾的样子,快跟我说说,进行到哪—步了?”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早上的事情说了—下。

易之维听完,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随后便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商轶迟啊商轶迟,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他—边大笑着,—边用手指着商轶迟,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

“居然会被—个女人睡在身边弄成这样,还被搅得心神不宁,这可太不像你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心如磐石的冷情之人,没想到也会因为这种事情乱了阵脚。”

他缓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说说,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大家惊掉下巴。堂堂商大少,被—个小女子弄得如此不知所措。”

易之维越说越起劲,双手还不停地比划着。

商轶迟冷脸:“你够了!有完没完!”

易之维见他似是真的动怒了,这才收敛了笑意,神色变得郑重。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说正事,你那天对褚东阳动了手,褚士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老狐狸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必然会想尽办法报复,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应对。”

商轶迟深邃的眼眸中却不见丝毫慌乱,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事才刚刚发生,那老狐狸不会蠢到立刻有所动作,我已经安排人手盯着他的—举—动,先静观其变,以不动制万变。”

易之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

“也好,总之,你这边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说话,兄弟无论如何也会倾尽全力给你顶上。”

商轶迟笑,“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不过,下次聚会怕要换个场子了,若不然哪天害的你场子被砸了,怕是没法跟你父亲交代。”

“切,你—百二十个放心,我老子对我宽厚的很,绝对不会说我半个不字。”

易之维倒是没说大话。

他是易家的老幺,在父母和哥哥姐姐们的万般宠爱下长大。


她还依稀记得,那晚她难受极了,睡的很不安稳。

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汗,给她喂水。

她原以为照顾她的是医生,却怎么也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是商轶迟。

贺宝言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波澜,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原来,他并非她以为的那样,对自己全然漠不关心。

她的目光忍不住在商轶迟的脸上停留,开始有点好奇,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一面,还是仅仅只是一次偶然的关怀?

她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可他却始终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好似这一切跟他全无关系。

回去的路上,贺宝言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商轶迟,在 F 国的时候,真的是你在照顾我吗?”

她看向他,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

商轶迟却只是目视前方,专心开车,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没有听到贺宝言的话。

贺宝言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再次问道:“商轶迟,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商轶迟微微皱了皱眉:“是又怎样?这个重要么?”

贺宝言的心中一紧,继续说道:“当然重要了,我最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真的是你照顾了我,这个人情我会还你。”

商轶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种情况换谁都会这么做,你不必放在心上。”

贺宝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声音也低落了下来:“我只是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你。”

接下来的时间,贺宝言一直在睡觉,直到商轶迟将车子停在了浪川别墅前还未醒。

商轶迟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到了,醒醒。”

贺宝言迷迷糊糊睁开眼,有点夸张的伸了个懒腰。

“这就到了么?真是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困了,居然一下子就睡着了。”

说完便快速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商轶迟看着贺宝言逃避似的离开,不由得皱眉,“这个女人还真是把自己当司机了?”

回到卧室,洗了澡上床,贺宝言已经躺到了床的一侧,背对着商轶迟,整个人紧紧地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截头发。

商轶迟上床动作比较大,不小心碰到她脊背,小女人立刻警觉的向里面缩了缩。

商轶迟心中疑惑,这女人是怎么了?今晚有些不对劲。

原本即便和自己有偶尔的肢体碰触,她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可刚刚她这避之不及的样子,却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商轶迟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点烦躁,却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贺宝言又开启了懒觉加早睡模式。

商轶迟明显感觉到她在故意躲着自己,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让他有点苦恼。

毕竟贺威前几天才给他点过药水,即便是装也该装作浓情蜜意的样子。

却没想到两人的关系连之前都不如了。

易之维约他晚上喝酒,他便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还是在易家的蓝湾,包房内灯光暧昧,音乐劲爆。

三五个富家少爷围坐在牌桌前,桌上摆满了昂贵的酒水和精致的小吃。

“商少,今晚可得放开了玩啊!”旁边一人一边洗牌一边说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这是谁攒的局。”

易之维随手拿起一瓶酒,给每个人都倒满,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荤段子,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贺宝言心里—惊,本能的捉住他的手。

商轶迟感到她握着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手下—顿。

抬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眼中带着几许期盼和询问。

贺宝言十分紧张,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但—想到商轶迟为了她丢了那样大—笔生意,心里的愧疚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此刻他不管要什么,都只想着给了他。

她咬了咬嘴唇,缓缓松开了手,羞涩的点点头。

贺宝言十分敏感,轻轻—碰,就会忍不住发出—声低吟。

那声音在商轶迟看来极尽诱惑,再不能控制自己.....

巨大的实木餐桌剧烈晃动,桌上的餐碟被碰撞的四处乱滚。

—番酣战后,贺宝言无力的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从刚才她生涩的反应来看,已料到她是第—次。

商轶迟只当是把她弄疼了,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眸,有点紧张的问到,“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贺宝言摇摇头,带着点鼻音,“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什么?”

“你是因为我才对褚东阳动的手,是我害你丢了度假村的项目。”

商轶迟神情—滞,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热烈的神色迅速退去。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主动送上门的?”

贺宝言顿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她真是该死,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说这个。

他自尊心那么强,此刻,他—定想到自己愿意跟他那个,只过不是出于对他的歉意,是某种补偿。

“不,我不是。”

她焦急的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张小脸涨的绯红。

“我是感激你,不,不是感激~,我是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不该那么对你~”

看着眼前小女人紧张到语无伦次,只是因为怕自己会生气。

商轶迟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他才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他又皱了皱眉,声音更冷了几分。

“所以,你今天是来道歉的?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但,也要惩罚你。”

“什么?”

贺宝言愣住,看他的表情又好像并不是生气,那他刚刚为什么要那样?

再看他眼中带着抹戏弄的意味。

她反应过来,又羞又恼,“你居然敢作弄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打他,却被他—把捉住。

商轶迟低头,再次含住她娇嫩欲滴的红唇,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你说呢。”

“唔~你这个流~”

贺宝言的话只说了—半,就被他的柔软的唇舌堵了回去。

身下—轻,被他拦腰抱起,径直向着宽敞的大床走去。

商轶迟或许是被禁欲太久了,这道闸门—旦被打开,便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遏制。

那—晚,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遍,直到天蒙蒙亮两人才相拥着睡去。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睡过了头。

早上,贺宝言被—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室内昏暗—片。

她适应了—会儿,才迷迷糊糊的起身。

是商轶迟的手机在响个不停,他昨晚累坏了,睡的很熟,根本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贺宝言只得起身,越过他的身体去取手机,不早不晚,商轶迟偏偏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贺宝言什么也没穿,见商轶迟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瞬间惊叫—声,猛的掩了胸口缩进被子里。

却已来不及,商轶迟也跟着钻进来被子里,拦腰从后面抱住她。


商轶迟整整两天人影全无,贺宝言这边却没再出去玩。

或许是那天被喷泉淋湿着了凉,当天晚上她就有点发热。

而在收到扎拉的一通邮件之后,急火攻心,病的越发严重,直接发起了高烧。

扎拉邮件里写着,“jennifer老师,我哥哥下周就要去当GY军,我们家太穷了,哥哥只好去当GY军换钱养活我和弟弟妹妹,他们说我哥哥可以换很多钱,爸爸妈妈会在这周末给哥哥举行送别仪式,jennifer老师,您也能来参加么?我们全家都很希望你能来参加,爱你的扎拉。”

贺宝言觉得自己嗓子干的要喷火,脑袋也晕的厉害。

她想喊人给自己倒杯水,可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她紧闭着双眸,头发都被汗湿透,枕头下面濡湿一片。

她满脑子都是阿比德米的样子。

黑色的卷发,宛如卷曲的海藻,贴在他那宽阔的额头,他瘦小的身影在她前面奔跑着。

“阿比德米!”

她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

小男孩停下,转身对着她微笑,洁白的牙齿好一颗颗珍珠般闪耀。

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流弹,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贺宝言整个人都呆住,阿比德米在她的注视下倒在了炸弹之中。

“不要!”

她拼命的摇头,口中发出喃喃的声音。

一只大手突然放在了她的额头,那只手凉凉的,让犹如在烈火中焚烧的她感受到一丝丝解脱和舒缓。

她伸出炙热的手一把抓住那只手,紧紧不松开。

商轶迟眉头紧锁,被贺宝言死死抓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语气里透着自己都没发觉的焦急。

东叔歉意的躬身,“起先少夫人说不打紧,吃点药就好了,又说你工作忙不让给你打电话,后面烧的厉害了又是半夜,大家都睡着了就没发现。”

商轶迟见东叔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样,也不好再发作,只得耐下性子。

“医生呢?还要多久才能到?”

“已经让里昂派车去接了,可是,听说城区下暴雨把农庄这边的路冲垮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商轶迟没耐心再听下去,冲东叔摆手,“去端盆温水吧!”

东叔赶紧退下去准备。

商轶迟看着躺在床上烧的迷糊的人,脸上带着两坨病态的绯红,呼出的气喷在他手背上都是滚烫的。

“哼!”

商轶迟冷哼,“还以为没我在身边你会自在又快活,没想到却是这副鬼样子!贺宝言,你的花样还真是不少。”

他快步走去旁边接了杯温水过来,从身后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轻轻送到她嘴边。

贺宝言好不容易等到微凉的水注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一时喝的太快太急,不小心呛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又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被那大手触及的一刻,原本迷迷糊糊不停翻腾的贺宝言突然安定下来。

见贺宝言喝了大半杯水,商轶迟轻轻松了一口气。

东叔端了水和毛巾过来,将毛巾递向他,“少爷,您是要给少夫人擦汗吧?给您!”

商轶迟却没接,看了眼立在一边的女佣,“让苏西过来做吧。”

他说着刚要起身,却感到腿上一沉,贺宝言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一条腿。

“别走,不要走!”她喃喃的说着。

东叔脸上泛起一抹笑意,“少爷,您看少夫人这么依赖您,要不还是您亲自来吧。”

说完也不等商轶迟回答,挥手让一边的佣人们都退了下去。

商轶迟皱着眉,看了看一边身体滚烫的贺宝言。

如果不帮她物理降温,又怕她被烧坏,只得撸起衣袖去,拧了湿毛巾给她擦汗降温。

擦去她脖子上细密的汗珠,又探入衣服里细细擦了下后心。

他握着毛巾的手触及她那细腻柔软的皮肤,指间传来一阵灼烧感。

他顿了下,那灼烧感竟好像从心底里生了出来,一路向上蔓延。

贺宝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商轶迟皱了皱眉,将压在她身下的手抽出来。

现在该擦前胸了,他举着毛巾的手顿在空中半天不知该如何下手。

“不管了,我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存心吃她豆腐!”

商轶迟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商轶迟的目光停在贺宝言小巧的锁骨上。

她很瘦,精致的锁骨犹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

他的指尖在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地划过,如临摹一幅精美的画卷。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毛巾,轻轻地擦过她的前胸。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心跳加速,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拧过头不去看她胸前隐隐的春光,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嗯,不要走。”

贺宝言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修长的手臂却仍旧挽着他的腿不放。

她的手完全是无意识的,挽的地方靠上,似有若无的触及他身体的敏感位置。

商轶迟脑袋里嗡的一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腿边浑然不觉的女人。

“贺宝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

“看样子还没有被烧傻”。

商轶迟唇角微挑,“还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蹲下身,帮她撩开汗湿在额前的发丝,看见贺宝言嘴唇蠕动了下,像是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他将耳朵贴近她唇边,贺宝言干裂的唇瓣又动了动。

当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时,商轶迟脸上的表情一滞。

一天后,贺宝言从懵懂中醒来,整个人都犹如虚脱了一般,说不出的疲惫。

她看了眼自己手臂上挂着的点滴,药水正一滴滴的滴进她的身体里。

旁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微笑着上前,用英语问到,“夫人你还好么? 感觉怎么样?”

贺宝言揉着钝痛的脑袋,点点头,“我还好。”

昨晚,在昏睡中,她隐约感到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她忍不住身体的疼痛哼哼唧唧的时候,还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后心,让她感到安稳又舒服。

看样子就是这位女医生照顾了她一天一夜。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那医生,“请问今天是周几?”

女医生有点疑惑道:“周五!”

贺宝言听到是周五后神色大变,一把扯去手臂上的点滴。

猛的翻身下床,疯了似的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她要去F洲,她要阻止阿比德米去当雇佣兵。

他才刚刚十三岁,还是个孩子,W国和E国的战争打的这么激烈,他去到那里简直就等于是送死。

医生被她的举动吓到,惊愕的大叫,“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贺宝言不理那医生,用最快的速度找出自己的护照和证件,胡乱丢了几件衣服在行李箱里。

正要出门,医生已经把东叔找了来,错愕的看着她,“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东叔惶恐的看着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少夫人,您不能这么走了,要不我没法跟少爷交代啊。”

贺宝言看出他的为难,却没时间给他讲那么多,语气里带了几分祈求。

“东叔,商轶迟那边我会亲自给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麻烦您安排车送我去机场。”


“唉!只是可惜啊,我老婆没有贺宝言那个小妖精漂亮,商轶迟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那么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哼,他没兴趣,我有啊!贺宝言那个小妖精,生的那么漂亮,那软乎乎的*子,那修长的大腿,啧啧啧,要是能让我搂在怀里亲热亲热,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哈哈!”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

褚东阳包厢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满包厢里的人看着脸色铁青的商轶迟站在门外,瞬间惊的鸦雀无声。

还没等反应过来,商轶迟已经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眨眼冲到褚东阳面前。

他身形一闪,抬腿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狠狠踹在褚东阳的腹部。

褚东阳毫无招架之力,一声惨叫被踹的飞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商轶迟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铁拳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你说要让谁跪在你脚下求饶?”

“你说要跟谁睡觉?”

商轶迟怒吼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褚东阳的脸瞬间血肉模糊,鼻梁骨断裂,嘴角渗出鲜血。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试图拉开商轶迟。

“商少,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一人刚伸手碰到商轶迟那肌肉紧实的胳膊,就被他一个肘击打得倒退几步,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另一人想从背后抱住商轶迟,却被他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终于,几个人反应过来赶紧出去搬救兵,正好碰到听见动静找出门的邱明宇几个。

几人进来看见发了狂的商轶迟,顾不上惊讶,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死死抱住。

商轶迟这才停下,他喘着粗气,犹如地狱修罗般盯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褚东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要你狗命!”

随后,甩开众人,摔门而去。

商轶迟带着一身酒气回家,阴沉着个脸,跑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就一气饮下。

贺宝言见他衣衫不整,白色的衬衫一角从裤腰里溜出来,还沾染了很多灰尘。

再看他拿着水的手背竟然还有伤痕和血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这人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嘛?怕不是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手怎么了?难道是跟人打架了么?”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商轶迟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一举一动很重,搞的乒乒乓乓响。

贺宝言心里也有些不快,他跟别人打架当然跟自己没关系,冲自己发什么火。

本想直接睡了不去理他,但想到之前在F国自己生病时商轶迟照顾过自己。

本着不拖欠人情的想法,还是拿了医药箱等着他。

商轶迟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睡愣了一下,继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给你包扎伤口啊。”

贺宝言拍拍医药箱。

商轶迟低头看了下手上的伤,不屑,“这么点小伤还用得着包扎?小题大做!”

“小伤就不要包了么?如果不小心得了破伤风,要命也是有可能。”

贺宝言不由分说地拉过商轶迟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是真的累了,便由着她弄。

贺宝言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棉球擦拭着伤口,她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


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


商家早早让人算了日子,迅速确定了婚期。

两家人都心照不宣,只有这两人真的举办了典礼,他们才敢把心放在肚子里。

“明天要结婚了呀。”

结婚前一晚,杜明慧仿佛这才意识到女儿真的要嫁人了。

来到贺宝言卧室,拉着女儿的手抹眼泪,“明天起,你可就是商家的人了。”

到底是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一想到女儿要嫁人就红了眼圈。

“没事的,我就算嫁了人也还在江城呢,想见随时都能见。”贺宝言反过来安慰妈妈。

“那怎么能一样呢?古代的女人嫁了人都要从夫姓的,以后,即便是死了也只能入到商家的墓园里,跟贺家再没关系了。”

贺宝言忍不住笑,她母亲这个奇怪的脑回路,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看得出她是真的很伤感。

“唉,也不知道轶迟那孩子对你好不好,妈妈知道你们没什么感情基础,只怕到时候他冷待了你,让你受委屈。”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真要心疼我就别让我嫁了!”

贺宝言心里这么想着,可看着母亲眼中的泪花,却是心头一软,反手握了杜明慧的手,“他会待我好的,放心吧。”

“真的么?”杜明慧像是察觉到什么,眼神中带了几分悦色,“都没见你们约会过,难道是你们私底下有见面?见过几次,都说什么了?”

“嗯,见过。”

贺宝言点头,“没说什么,就是商量了下结婚以后的事情,他很会打算,把我们婚后的生活都安排的妥妥帖帖,我不知道有多开心,您就别操心了。”

为了不让妈妈担心,贺宝言只能胡诌八扯。

杜明慧这才稍稍安心,欣慰的点头,“那就好,如果婚后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多担待些,毕竟生意场上走的男人,应酬多,有些事情不能太过计较,要不然难过的只能是你自己。”

妈妈这是在教导她,婚后在商轶迟男女关系的问题上要睁只眼闭只眼么?看样子这是妈妈嫁做商人妇三十几年的深刻体会。

看着母亲发丝间隐隐的白发,贺宝言心中陡然有了几分伤感,“妈,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才不会为了商轶迟有别的女人而伤心,那种感情只有对在乎的人才会有,而她,这辈子恐怕很难再有这份心境。

“还有啊~”杜明慧抬手擦了擦眼角,“过去的事情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妈妈知道你还忘不掉,可毕竟~”

“哎呀妈~”贺宝言笑着撒娇,“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还有一整天要忙,你知道我睡不好会有黑眼圈的,你也不希望你的女儿顶着个熊猫眼嫁人吧?”

杜明慧只当是女儿嫌弃自己啰嗦,只得无奈的笑笑,“好吧,明天你还要辛苦一整天,早点休息吧。”

起身出门还不忘帮女儿关了灯。

一时间房内陷入一片黑暗,贺宝言却根本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第二天的婚礼举行的隆重而盛大,几乎全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捧场。

丽豪酒店奢华的大厅上下三层坐的满满当当,一片欢声笑语。

商轶迟和贺宝言两位主人公倒似与这热闹无关,提线木偶一般在别人的引领下上台典礼,下场敬酒,一番流程下来,婚礼圆满结束。

典礼一结束,两人便乘坐专机前往F国商家在那里的葡萄酒庄园开启蜜月之旅。

经过一夜的飞行,到达F国已是当地时间上午11点。

汽车驶入庄园大门,贺宝言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心情大好。

一片郁郁葱葱的葡萄园,葡萄架上挂满了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葡萄园的尽头是一座古老而典雅的城堡,城堡的墙壁被时间侵蚀,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汽车在城堡前缓缓停下,一位穿着燕尾服,头发花白的老者带着一队侍从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少爷,少夫人,欢迎你们的到来!”

商轶迟亲切的上前拥抱那老者,“东叔,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继而回转身向贺宝言介绍,“这位是东叔,是家里的老人了,负责帮忙打理这边的庄园。”

看得出商轶迟很尊敬这位老者,两人关系也很亲近。

贺宝言微笑着打招呼, “东叔好!我是贺宝言。”

东叔赶紧欠了欠身,“少夫人好!一路上辛苦了”。

一旁的侍从帮忙上前拿了行李箱。

东叔则上前带路,“少爷,少夫人,旅途劳顿,你们一定饿坏了吧,已经为你们准备了午餐,先去洗漱一下,马上就可以用餐了。”

两人跟随东叔步入城堡,贺宝言只觉的眼前一亮。

宽敞的客厅里摆放着胡桃色厚重的古董家具,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照射进来,照亮了精美的地毯和墙上的艺术品。

贺宝言看着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世界级名画,学美术的她瞬间来了兴趣,是F国一位著名画家的系列作品,《在梦中》,小众却相当有收藏价值。

“在梦中!居然是在梦中!”她的声音里带着按捺不住的的欢喜。

商轶迟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幅画而已,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贺宝言也不理会他,像他这种整天在铜臭堆里打滚的人看来,这些世界级名画恐怕比不上一张支票更有吸引力,自然无法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沿着楼梯一路走到二楼,东叔在一间房间前停下。

“少爷,少夫人,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了,请先稍作整理。”

说完鞠了一躬悄然退下。

贺宝言暗暗思忖,商家不愧是延续了几代人的名门望族,单看家里佣人的一举一动就能看出非同一般。

商轶迟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进入房间就将外套丢在床边的沙发上,顺手解着领口衬衫的扣子。

“坐了整晚的飞机,你也应该累了,先洗个澡吧。”

贺宝言看见行李箱已经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头前,想着还有东西要收拾。

“你先洗吧,我等下再洗。”

商轶迟也不跟她客气,转身就进了浴室。

贺宝言不由得松了口气,昨天两个人上了飞机就开始各自睡觉,一整晚都没什么交流。

现在突然独处一室,真有点不适应。

她左右环顾着这间被精心布置的婚房。

一张巨大的四柱床,床幔微垂,轻柔的白纱随风飘动,增添了一份浪漫与柔情。

宽敞松软的大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上面点缀着红色的玫瑰花瓣,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床边摆放着一对精美的枕头,枕头间居然还摆着一对布偶的鸳鸯。

墙壁上挂着华丽的壁灯,天花板上的长长的水晶吊灯,为房间增添了一份奢华感。

房间的一角摆着一个精致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名贵的化妆品和一些珠宝首饰。

贺宝言拿起首饰盒子看了看,是一些宝石、珍珠之类的饰品。

她平时不喜欢佩戴华丽的珠宝,对这些也鲜少研究。

但看着那比鸽子蛋还大的蓝宝石戒指,还有散发着幽暗光泽的祖母绿翡翠项链,想必随便一件已是价值不菲。

放下珠宝,梳妆台旁边巨大的落地窗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城堡脚下一片宁静的树林和清澈的小溪,潺潺的流水声让人感到宁静与放松。


冷峻的面容五官深邃而立体,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想法。

“这位是姐夫,聂峰!”商轶迟介绍。

贺宝言看向他,微笑着点头:“姐夫好。”

聂峰微微点了点头,很客气,却让人感到有些疏离。

贺宝言之前听人说起过,商北晴自小身体不好,而聂峰是商北晴的私人医生。

像商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居然会同意将千金大小姐下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私人医生,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她不由得又好奇的看了聂峰,这人身上是有什么神奇的魅力么?

商北晴只当她是在意聂峰的冷淡,便笑着解释。

“宝言,你可别介意,聂峰他平时性格就这样,不善言辞,等日后多接触接触,彼此熟悉就好了。”

“哼!性格冷淡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么?还要别人去迁就他不成?”

身后商岱川冷脸,他一向不喜聂峰,若不是迫不得已也万万不会将北晴嫁给他。

“哎呀,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聂峰呢?”

商北晴见爷爷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有些不悦。

“北晴~”

聂峰伸手拉住妻子,脸上现出一抹勉强的笑。

“爷爷教训的对,我这冷淡的性子本就容易让别人误会,是我不对,我下次会注意改正的。”

“哼!”商岱川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餐前,一家人坐在玫瑰花园里喝果茶小叙。

贺宝言正好借此机会一个人四处逛逛,欣赏下商家老宅院里的风景。

商家老宅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飞檐斗拱间尽显岁月的沉淀。

踏入庭院,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两旁的花草树木修剪得整整齐齐,错落有致。

一座假山矗立在池塘中央,瀑布飞泻而下,溅起朵朵水花,锦鲤在水中欢快地游弋。

贺宝言走至池塘边,用手撩起清澈冰凉的泉水,逗弄着水中的鱼儿,突然听到商北晴清润的声音传来。

“刚才爷爷那么说你,你不会生他老人家的气吧?”

“怎么会,爷爷提点我也是为我好,我心里很感谢他。”

“可是~”

“别可是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聂峰伸手,疼惜的摸了摸妻子的脸庞,又帮她拉了拉身上的羊毛披肩,问到,“冷么?要不要去屋子里面?”体贴之情溢于言表。

商北晴点点头,两人转身向自己这边走来。

贺宝言不想打扰他们夫妻二人,刚想悄悄离开,却没想已被商北晴看见,欢快的叫了句,“宝言!”

“呃~”

贺宝言只得站住,有些尴尬的笑笑。

“对不起,北晴姐,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

“没关系!”

商北晴莞尔一笑,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

“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跟你聊一聊。”

商北晴牵着贺宝言的手不放,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说实话,我其实一直担心阿迟的婚事。不过今天见到你,我就放心多了。宝言,我真的很喜欢你,打心眼里觉得你和阿迟很适合,我这个弟弟交给你啊,我就放心了。”

贺宝言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北晴姐,谢谢你,我和商轶迟……”

商北晴拍了拍她的手,接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能走到一起,都是两边大人的主意,你现在对他可能还没那么深厚的感情,但他真的很好,他虽然外表冷漠但,其实内心很善良,他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只要你多花些时间去了解他,就一定会喜欢上他,答应我,你们两个一定要相互陪伴,相互扶持,好好的过日子,好么?”


见贺宝言—脸不解的样子。

南栀笑到,“我原以为你和商轶迟是被父母强逼着结了婚,他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只怕婚后你会吃亏,却没想到,商轶迟那小子对你还挺好的,为了你,不惜损失这么大—单生意也要教训教训褚东阳,由此也算看出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了。”

贺宝言心里—惊,手心里瞬时生出—层薄汗。

见贺宝言错愕的看着自己,南栀难以置信。

“不是吧?难不成,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商轶迟是因为什么跟褚东阳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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