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宝儿秦北也的其他类型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鹿宝儿秦北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我连生四个儿子,一个姑娘也没有,我的四个儿媳妇,生的都是儿子,仍旧没有闺女。这孙子的媳妇,也一样,生的都是儿子。”“你得求菩萨。”鹿宝儿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可不是风水问题。“我求了啊,还求了庙里的和尚,请了菩萨回家供着,供了好多年,都没有任何作用!”岑老太太想要孙女,重孙女。这可是她毕生的心愿。鹿宝儿无奈,道:“行,稍后我随你去家里走一趟,我回房间拿上东西。”岑家住的是庄园,因为一家人都住在一起,光是建筑面积就有一千平米,楼高六层。奢华的欧式宫廷风格,门前是一马平川的碧湖,碧湖边种植着水杉,不少鸟儿栖息在附近。别墅后面连接着山脉,左边是一条从山里引出来的溪流,右边一条宽阔的马路直接通向外面。鹿宝儿看后,忍不住惊愕...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鹿宝儿秦北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我连生四个儿子,一个姑娘也没有,我的四个儿媳妇,生的都是儿子,仍旧没有闺女。这孙子的媳妇,也一样,生的都是儿子。”
“你得求菩萨。”鹿宝儿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可不是风水问题。
“我求了啊,还求了庙里的和尚,请了菩萨回家供着,供了好多年,都没有任何作用!”岑老太太想要孙女,重孙女。
这可是她毕生的心愿。
鹿宝儿无奈,道:“行,稍后我随你去家里走一趟,我回房间拿上东西。”
岑家住的是庄园,因为一家人都住在一起,光是建筑面积就有一千平米,楼高六层。
奢华的欧式宫廷风格,门前是一马平川的碧湖,碧湖边种植着水杉,不少鸟儿栖息在附近。
别墅后面连接着山脉,左边是一条从山里引出来的溪流,右边一条宽阔的马路直接通向外面。
鹿宝儿看后,忍不住惊愕。
这地方,比秦家的宅院位置都要好。
也难怪,他们家族鼎盛,福泽深厚,子嗣旺盛。
鹿宝儿进门后把所有人都支开,打开天眼看了一瞬。
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二楼祭台上的观音像底座。
岑老太太把家里所有人都支配走,见鹿宝儿盯着观音像底座,忍不住疑惑道:“是我的观音像有问题?”
“老夫人,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鹿宝儿指着观音像道:“这观音像放在这里应该有几十年了,如果我没猜错,这底座下面压着符纸。符纸就是保你们岑家求儿子,不求女儿。”
“啥!”岑老太太惊呆了。
鹿宝儿解释道:“我看过你们家的风水,整座京城,这块地方能占到前三十名。虽然湖是人工的,水是后天引过来的,却是恰到好处,为你们家打造了一块风水宝地。这观音,是风水中的关键之一,你们家的富贵,是靠后天别人帮你们创造。男丁兴旺,家族绵长,注定没有女孩出生。一旦有女孩生下来,将会是你们岑家的大祸。”
“这……”老太太听后,脸颊瞬间苍白。
所以这件事,老头子肯定是知道的,他却从未告诉她。
曾经没有女孩出生,是真的没有,还是就算有了,也没能留下来?
她曾经怀孕五个月流产,是真的自然流产,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岑老夫人不敢去想,只觉得顷刻间,皮疙瘩都起来了。
鹿宝儿见岑老太太浑身颤抖,上前扶着她道:“您别难过,这世间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得到一些东西,就会失去一些。”
看老太太的脸色,鹿宝儿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
说白了,这是岑家只有家主才知道的秘密,他们家背后应该有一位非常厉害的风水大师。
如今被她说出来,将来恐怕有麻烦。
鹿宝儿现在终于理解外婆的话。
外婆说,算命先生的命是天下最苦的命格,因为窥探了天机,就注定了穷困潦倒,孤苦无依。
算命的时候,弄不好就会得罪人,性命之忧也随之而来。
岑老太太把鹿宝儿送到车上,郑重地朝她弯腰九十度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其他人。这是酬金,谢谢鹿姑娘跟我说实话,不然到死我都被蒙在鼓里。”
“老夫人安,那我先走了。”鹿宝儿收了酬金,低头上车。
余柘启动车子,离开岑家。
鹿宝儿叹了口气道:“时间还早,京城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我想去走走。”
余柘笑道:“想不想吃小吃?”
他记得女孩子都喜欢。
“可以!”鹿宝儿其实对城市的生活,还是挺喜欢。各种各样的花样小吃,在乡下可是没有的。
*
时间回到早上。
秦北也进入公司,众人齐齐朝他弯腰打招呼。
他健步如飞,一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钱多多立即迎了上去,喜笑颜开道:“秦总好事,黑狼和白鹰会合,把红衣教给解决了。咱们只损失了一些钱财,以后那块地盘也就彻底安宁下来,同时也震慑了一些蠢蠢欲动的小虾米。”
“知道了!”秦北也坐在BOSS椅子上,低头一丝不苟地处理文件。
只是依旧戴着他的墨镜。
钱多多今天禀报了好事,胆子就大了很多,上前笑眯眯道:“秦总,今天我查过了,室外温度32度,天气是阴天,晚上会下雨,凌晨的时候会降温到27度,紫外线强度非常弱。也就是说,今天没有刺眼的阳光,您戴墨镜看文件,多不舒服,我帮你取了吧!”
他搓搓小手,跃跃欲试,心里还期待着,若是伺候老板高兴了,那他晚上请假约会肯定是能批准的。
他的手,还没碰到秦北也的眼镜。
秦北也写字的手一顿,钢笔划破的纸张,他抬头如冰凌般锋利的眼神从墨镜后面扫来。
钱多多抬着手,定格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被冻住了,只要稍稍一碰,就会碎成渣。
“我我……还有文件要处理。”他向后倒退了两步,直到后背撞到墙,才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
门外,钱多多欲哭无泪,老板今天肯定是吃炸药了,或者失恋了。
不然那一脸欲求不满,即将爆炸的表情是为何?
他刚出门,迎面碰到了白逸。
“白先生,您有事吗?”
“我找秦北也,他在办公室吗?”白逸问。
“在的,只是……”
“只是什么?”白逸见钱多多表情怪异,觉得莫名奇妙。
钱多多偷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小声在白逸耳朵边道:“秦总好像和夫人闹了别扭,他心不好,千万别想着摘他眼镜。我估摸着,脸被老婆揍了。”
“你怎么知道他戴墨镜是被老婆揍了?”
“我有经验啊!”钱多多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白逸用力地回忆了一下,初见鹿宝儿的样子。
她看着像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若说秦北也打她,他还信。
她打秦北也?
开什么玩笑,嫌命长了吗?
钱多多阻挠了半天,就是希望白逸别去打扰秦北也,不然会倒霉。
白逸才不相信他,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笑眯眯地朝秦北也走去。
秦北也此次要去一趟南美,到时候恐怕有一场恶战。
他习惯了我行我素,本想跟鹿宝儿说一声,可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
在他觉得,他说了她也不一定懂。
九点多的时候,余柘给鹿宝儿送了份点心上来。
鹿宝儿放下绣花针,接过点心道:“这个点来,是有事吗?”
余柘低头道:“秦总去了南美,因为钻石计划,来回三天时间。墨霆川也去了,还有其他的势力蠢蠢欲动,这次怕是有危险。”
鹿宝儿抿唇,垂眸的时候漆黑的长睫遮住眼底的落寞。
他刚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了!”鹿宝儿温声说道。
余柘低头,恭顺地退出去。
白雪跳到鹿宝儿怀里撒娇。
鹿宝儿抱住它,举起它的小爪子,一脸忧郁道:“男人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他是不是觉得,我不适合当他的未婚妻。”
白雪喵呜叫了两声,似是在安慰她不要难过。
鹿宝儿揉了揉它的脑袋,从包里摸出她很久未拿出来的破旧手机。
依旧是很多条信息,她选择忽略,只打开了电话薄,找到了一串七位数的电话号码。
算算时间,有十年没有打过这个电话,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通。
电话拨过去,竟然响了。
鹿宝儿耐心等待着。
国外某军事基地。
“翼神,你的电话。”下属把手机递给正在利用卫星定位搜索犯人的指挥官。
男子年龄不大,约十八岁左右,右脸有一条恐怖的疤痕,皮肤是久经沙场留下的古铜色,身材并不健硕,但在这里,没人敢轻易得罪他。
凌翼拿过手机,立即接听,就听对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少爷,电话响了!就在刚才一直响!”
老者激动地语无伦次,他帮少爷守着电话十年,为了等电话响。
害怕电话坏掉,他还经常自己拨通了测试,这一次电话终于响了,不是他拨通的。
凌翼听言,激动地握紧手中的手机,另一只手上的活动电子密匙都掉在了地上。
好半天,他才哑着声音,蹭地一声站起身道:“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用电脑连接电话,我要和她通话。”
鹿宝儿等了许久,就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掉的时候,对面传来一阵电流的声音,很快便响起一个男人哑的如砂纸打磨过的声音。
“姐!”
鹿宝儿听着完全变样的音质,倒是对这声“姐”的称呼很熟悉。
“凌翼吗?”
“昂!”凌翼咬着牙,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激动的这个姿势坐不住很快又站起来。
死丫头,十年了才知道打电话给他。
这件事想起来就扎心,她眼里只有秦家那大叔,他都快酸死了。
鹿宝儿温柔一笑道:“当年你走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发誓要当将军,小子你当上了吗?”
凌翼呲牙,握着话筒的手都出汗了。
她竟然还记得,所以纯粹就是不想跟他联系,现在主动找来,肯定是有事了呗!
“这种事情怎么能难倒我,快了,再过两年,我肯定是将军。”凌翼从来没骗过鹿宝儿,这话也是实话。
鹿宝儿听后,顿时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我找你有事。”
“说吧!”凌翼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秦北也去了南美,为了钻石计划,你方便代替我照顾他的安全吗。”
凌翼磨牙,他早猜到了,能让她主动开口的只有秦北也。
这该死的命运,姓秦的大叔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可以,不过有件事你得答应我。”凌翼语气严肃。
鹿宝儿点头,道:“你说!”
“姐,我的好姐姐。你换个手机吧,记住我的新手机号,学着打长途。你的那个什么袋子,能屏蔽所有信号,手机装进去以后就是块无用的石头,你以后别把手机往里面装。”
他打一百个电话,有一百个无信号。
鹿宝儿:……
她扫了眼房间,心里直打鼓道:“小子,你是不是在我身边装了监控,我怎么感觉,你对我的事情那么清楚。”
“呵!”凌翼嘲笑道:“用得着?十年没见,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行了,你把电话挂了,打给我的新号,到时候你的事情,我帮你搞定。”
别说保护一个秦北野,就算是踏平一座城也只是时间问题。
鹿宝儿没觉得自己的手机有什么不好,换了新的号码以后,就更好用了。
可现在已经不止一个人吐槽她的手机。
挂了电话,她回拨了凌翼的新号。
凌翼给她发了条信息,道:“有时间再打给你,记住我的话。”
鹿宝儿看完信息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她不屏蔽信号,会有很多很多电话,太打扰她的生活了。
可她答应了凌翼,总不能刚求人办事,转瞬间就爽约。
手机被鹿宝儿丢在桌子上,如今有了凌翼的照顾,秦北也那里她便不担心了。
她拿起糕点咬了一口,或许是心情不错的原因,显得糕点都比平时甜。
她拿了一块给白雪,白雪享受地一口气吃完了,舔着嘴撒娇,一副还要的样子。
鹿宝儿又给了它一块道:“你不能吃太多,到时候积食了不好消化。”
白雪晃了晃尾巴,抗议,它可是八尾的猫,把鹿宝儿吃穷,它也不可能积食。
鹿宝儿看了眼时间,刚好十点,她得下楼迎接客人了。
她刚走,身后的电话便响了。
只是一直响,没人接听。
安吉山脚下,这里种植着大片的桑叶,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一条蜿蜒的溪流自山里延伸出来,清澈的泉水养育着两岸的生物。
“爸爸,鹿姐姐的电话打通了,可她没接。”小男孩失落的声音格外令人揪心。
刑天云望着儿子笑得失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也不用急着找她。”
“怎么不急啊,她给我们的蚕宝宝,从十只变成了现在的十万只,等下半年就能变成二十万只,三十万只,昨天我还发现了一只蚕宝宝吐出了银丝。刘伯说了,这有可能是银蚕,吸收了天地灵气,又是新的变异品种,若是能继续培育,将来咱们会得到新的蚕丝品种。”
“不是已经将它隔离养殖吗,等咱们再多培育几只再给你鹿姐姐看不就行了。”
刑云浩要被老爹气死了,他能不能不要抬杠。
不懂就不要说话。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小雨。
鹿宝儿坐在窗户前,望着玻璃窗上的水珠发呆。
余柘前来敲门,小声禀报道:“鹿姑娘,是郭先生来了。”
鹿宝儿回神,把手中的针线放下,起身道:“你先下去招待,我稍后就来。”
“是!”
她站在镜子前,拍了拍脸颊,唇红齿白,脸颊上的气色像是红透的番茄一样好。
一想到秦北也。
鹿宝儿便感觉脑壳痛,那种奇怪的情感让人欢喜,又让人忧愁。
接待室。
鹿宝儿看到郭西羽,迈着莲步,笑盈盈地上前行礼。
郭西羽非常隆重地还了她一个绅士礼,发现跟这种极有教养的女孩在一起,真的能改变自己身上以前留下来的粗蛮劲。
鹿宝儿问:“你这时候过来,是有事吗?”
“给你送酬金呀!”郭西羽招手叫来助理。
助理端着的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百两黄金,一共五十根金条,每根一百克。
鹿宝儿让余柘将东西收了,道:“找人送来即可,何必亲自跑一趟。”
“应该的。”郭西羽打量了眼房间,道:“这才过去几天,你这儿变得不一样了。”
鹿宝儿见他不想走,便拿来茶具道:“郭先生既然有闲心,那我给你泡茶喝吧。”
泡茶是一门技术,鹿宝儿不仅会泡一手好茶,还会点茶。
郭西羽笑道:“我长这么大,遇到过无数女孩,只觉得和你在一起最舒服。”
这是一种能让人感到心理安静,精神放松畅快的感觉。
“郭先生谬赞了,来请喝茶。”鹿宝儿将点好的茶递给郭西羽。
郭西羽尝过以后,笑着道:“闻着就清心怡神,喝着更是回味无穷。”
“你喜欢就好。”鹿宝儿浅笑,葱白的手指捏着茶碗,温柔娴静的样子,像是从壁画走出来的妙人儿。
郭西羽放下茶杯,真心诚意道:“谢谢你看中我,往后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只要是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定当鼎力相助。”
“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你把我当朋友,我自会保你往后安稳。将来若是遇到什么大事,可来我这里算上一卦。不敢保证让你事事顺心,但最少可以平步青云,后福绵长。”鹿宝儿端起茶,以茶代酒和郭西羽碰了一下茶杯。
两人相视一笑,算是朋友间的默契,都很看重对方的才华和品性,就不必多言。
客厅灯光明亮,两人有说有笑,气氛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静谧。
“鹿姑娘,你这手机,怕是十几年前的吧。”郭西羽看着放在茶台上的老古董,满脸惊奇。
这种手机,现在这社会,老年人都把它淘汰掉了。
鹿宝儿笑了笑解释道:“平时也用不上,就没换。这个质量好,用了十几年,也没坏。”
郭西羽佩服的不行,她算一卦一百金,竟然还用十几年前的老古董手机。
“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一部新的智能手机。”
“无功不受禄,郭先生就别为难我了。”鹿宝儿直接拒绝了。
她对手机这种东西没有追求,再好的东西,不就是打电话用的吗。
……
余柘站在门口,与秦北也对视。
沉默在雨夜蔓延,伴着雨滴噼里啪啦的声音,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余柘感觉秦北也气场不对,主动替鹿宝儿解释道:“郭先生只是来送酬金,鹿姑娘正在请他喝茶。”
冷夜搭配细雨,秦北也好看的发丝上沾染了密集的水珠,就连睫毛上都是,温柔的光落在上面,水珠色彩斑斓,有种说不出的妖娆。
他定定地望着茶几边坐着的女人,巧笑盼兮,有种似水般的柔,笑的时候似是蜜糖一样甜。
她爱笑,但不是对谁都笑得这么真诚,没有城府。
就在余柘以为秦北也会扭头转身大步离去的时候,他迈步进了接待室。
鹿宝儿看到他走来,立即站起身,脸色略显尴尬道:“你回来了。”
“夜宵做了吗?”
秦北也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脸色一贯的冷。
鹿宝儿眼皮掀开,眼尾扫到他的左眼,虽然过去了一天,可细看仍旧能看到眼窝处的淤青。
她心里愧疚万分,连忙低头道:“我这就去做。”
鹿宝儿回头对郭羽西道:“我还有事,恐怕不能招待你了。”
“那行,我和秦先生聊一聊,你先去忙。”郭西羽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秦北也的态度,他怕是早就对他找鹿宝儿有意见了。
若是不能解释清楚,恐怕以后来秦家,连门都进不了。
“秦先生!”郭西羽指着一杯鹿宝儿刚刚点好的茶,道:“这杯刚刚好,还没喝过,你要不要尝尝,秦太太手艺很好。”
他故意把秦太太三个字咬的特别重,不然下一秒,秦北也又得找他要茶钱了。
果然,在他说到秦太太三个字的时候,秦北也上前,在鹿宝儿刚才坐过的位置坐下。
走近了,难免会看到他眼角的淤青,郭西羽顿时满脸疑惑道:“你这脸怎么弄得?”
“摔的!”
“那你下次可要小心点儿,让秦太太看到了,肯定会心疼。”
会心疼吗?
她一副躲他都来不及的样子。
郭西羽光想着和秦北也套近乎,做梦也没想到,他又说错话了。
秦北也喝了杯子的茶,纤长的手指转动着茶杯,冷冷地抬头盯着郭西羽,“你喝了几杯?”
“一杯。”郭羽西莫名其妙。
秦北也从公文包里掏出二维码道:“这一杯五千块,加上那天喝的一起六千,结帐了我让余柘送你出去。”
不知道哪句话说错的郭西羽:……
秦总,你这脾气也太阴晴不定了。
这样会一辈子没朋友的。
余柘见情况不妙,对郭西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鹿宝儿心情忐忑了一天,这会儿做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保姆看她明显心情不佳,担心地拿过她手中的刀,道:“姑娘,我来切菜,你只要吩咐我做就好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鹿宝儿抢回刀,不小心划伤了手背。
保姆看到后,顿时愧疚极了,“哎呀,姑娘,我就说我来做就好了。您这伤到了手,该如何是好,我去拿药箱。”
保姆吓得急匆匆地跑了。
鹿宝儿看着手背上的一条刀口,伤的不重,只是一小条血痕,伤口却是火辣辣的疼。
她低头看去,才发现她刚才切的是辣椒,还是用作凉拌的小米辣。
她转身想去水龙头冲洗,却不想一头扎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谢谢你!”
鹿宝儿眯着眼,脸埋进他的后背,嘴角笑成一轮弯月。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在她心里他就是唯一,也是要托付终身的人。
不管他是好还是坏,她都会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他能对她好,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她开心。
秦北也回头扫她一眼,冷傲地抬起头,“我有精神病,离我远点儿。”
他拉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鹿宝儿站在原地,拧了下脸颊,再揉揉眼睛。
刚才他看到秦北也耳朵尖红了,是她看错了吗?
哎!
还在为昨晚的口误生气……
小气鬼!
虽然秦北也同意了她在家里给人算命,可鹿宝儿还是想在外面租个店面,就是怕给秦家带来麻烦。
奶奶知道后非常反对,“你一个女孩子家总是往外跑多不方便,北也都说了,一楼的杂物间给你用,三十多平若是不够,把旁边的房间也砸了,给你增加到五十平。”
“奶奶,这样会吵到你们,我心里过意不去。”鹿宝儿担心,道:“万一碰到心术不正的人,怕是家里会招贼。”
老太太却严肃道:“秦家人本来就少,多些人来往,也能热闹点儿。家里有保安,有保姆,重要的东西都在二楼,别人没事也不会上二楼乱跑。”
更何况鹿宝儿招待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跑到她家偷鸡摸狗,不是自降身份嘛!
老太太都是为她着想,她心里自然是感念她的体贴与关心。
余柘动作很快,中午就有人来帮忙把杂物清理掉。
房间足足有三十平,位于别墅一楼的左边,可以把正南的窗户的位置凿开,做成一个门。
这样以后有人过来找她,直接从小门进来,不用从那边的客厅绕路,也就不怕打扰到奶奶和其他人休息。
下午的时候,鹿宝儿有点儿困,刚准备休息一会儿,保姆急匆匆地上来禀报道:“鹿小姐,屋外有人寻你。“
“有自报家门吗?”
“有,她叫刘潇潇。”
鹿宝儿并不意外,掐着手指算了算,很快她抬头无奈地叹息一声,“我去看看。”
鹿宝儿在保姆的陪同下来到别墅门口。
距离刘潇潇父亲过世才一两天时间,人看着憔悴了不少,也没了初次见面的嚣张跋扈劲儿。
刘潇潇看到她,垂下眼皮,攥紧手指道:“我父亲过世,要把他的骨灰带回老家安葬。之前父亲交代,希望你能帮他看一块风水宝地做墓穴,保佑儿孙满堂,富贵长久。酬金方面,我们不会少你一分。”
“既然如此,前后一共收一百金,先交钱再办事。”鹿宝儿规规矩矩地站着,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严肃,不见一丝玩笑的迹象。
之前她替刘家改风水,并未收一分。
她也说过,会有人心甘情愿地给她送来。
刘潇潇手指攥紧,差点儿咬碎了一口银牙。
本来他们兄妹想把鹿宝儿匡到乡下,再收拾这个骗子。
她竟然一上来就要一百金。
“觉得为难?”鹿宝儿冷道:“当初你父亲算命捐献一半家财,为的就是保你们兄妹。如今想要葬到好地方,更是为了你们以及后代。一百金,一两都不能少,如果觉得为难,可以另请高明。乡下有不少能看墓穴的术士,花个两千块也能找块不错的墓穴,也用不着请我。”
“你……”刘潇潇磨牙,指着鹿宝儿,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很是没礼貌。
保姆上前,狠狠地瞪着刘潇潇的背影,道:“这女人看着就让人不舒服,鹿姑娘与她打交道,还是小心为妙。”
她在后面看得清楚,刘潇潇跟鹿宝儿说话的时候,拳头攥紧,低着头,眼神闪烁。明明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话却低眉顺眼。
这种万般忍耐的样子,肯定没安好心。
鹿宝儿见保姆这般维护她,心里很高兴,“放心吧,她就算再厉害,也伤不到我一分,她还会再回来的。”
“一百金可不是小数目,她愿意出吗?”
鹿宝儿笑道:“会愿意的!”
不要低估刘家兄妹对她的恨意,一百金对于刘家来说,不少,但也算不得多。
之前刘志国准备的银行卡上的钱,绝对不止这个数,甚至是几倍有余。
刘母最听丈夫的话,只要能在乡下找个风水宝地,好好地安葬丈夫。不管多少钱,她肯定愿意出。
对于刘潇潇和刘宇轩来说,给钱请人,既合了父母的心意,又能把鹿宝儿拐去乡下教训一番,何乐而不为。
果不然,两小时后,刘潇潇亲自送来了一百两黄金。
鹿宝儿亲自检验过后,让余柘把东西放进她房间,对刘潇潇道:“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七点,也就是三小时后。”刘潇潇嘴角悄然扬起一抹得意,“你做些准备,这次去乡下需要办丧事,可能需要几天。路上就四个小时的车程,半夜能到。”
鹿宝儿作为此次的风水先生,肯定是需要先给刘志国找好墓穴,再等刘志国下葬建好坟墓才能回来。
秦北也房门口。
鹿宝儿犹豫了片刻,伸手去敲门。
不出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秦北也穿着睡袍,头发凌乱狂野,睁着一双惺忪暴躁的眼,冷冷地瞧着她,“有事?”
“今晚我要去一趟乡下,估计三五天后才能回来。”
“嗯~?”
“是刘家的事情。”鹿宝儿解释道:“当初刘志国真的捐了一半家财,不管怎样,我得履行承诺保他们家富贵平安。”
“砰!”门又关了。
鹿宝儿望着带了他些许气息的大门口,眨了眨大眼睛。
秦先生又又又生气了?
这次,她好像没招惹他吧!
鹿宝儿撇撇嘴,回房间收拾东西。
她带了三套衣服,一套睡衣,一些需要用到的符纸和罗盘等。
她收拾了一大包,出门的时候,却只提着一个像圆灯笼似的可以用绳结收口的手包。
秦老太太握着她的手道:“你把余柘带上,一个人出门在外,我不放心。”
鹿宝儿看了眼旁边正在装修的储藏室道:“我交代了他盯着装修,还有些安排需要他亲自去做。奶奶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要不让家里的保姆跟着也行,好歹有个照应,我能放心。”老太太要不是身体不允许,都想跟着去了。
鹿宝儿哭笑不得。
她虽说不是顶尖高手,但也不会让一般人给欺负了。
“奶奶,放心吧。回来后,我给你从乡下带些有机蔬菜回来。”她安慰着老太太,见余柘开车来送她。
她坐上车,朝老太太挥手,“奶奶,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就在车子即将开启的时候,一个黑色背包丢在了车上。
秦北也偏头,只留给鹿宝儿一个冷酷绝美的侧颜,“我又没打算娶你,别想多了。”
鹿宝儿:……
她愣愣地张了张嘴,小脸蛋一阵燥热。
他会不会觉得她孟浪了。
失算了!
秦北也……也太难撩了。
她得加把劲才行。
就在这时候,高老太太突然上前跪在她面前,祈求道:“鹿姑娘,你赶快将她收走,打得她灰飞烟灭,省得她再跑出来害人。我儿子就是被她害的,如今在精神病院,神经失常,整日说胡话,医生说照这样下去,他没几天好活,求求你帮帮我们。”
鹿宝儿挑眉,眸光立即凌厉了几分道:“你说把谁打得灰飞烟灭?”
老太太指着还在拼死挣扎的女人,被鹿宝儿冷厉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
尚秋荷纵然有错,可她也是受害者,说到底都是高人善品行不端,先做错事才有后来这些报应,这结局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尚秋荷如今死了,她若是赶尽杀绝,会无端的给自己增添业障。
高律站在母亲面前,哭得悲痛万分,“妈,你放心,你的仇我会帮你报。你别再这样了,照这样下去,你会魂飞魄散。”
失控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将目光投向鹿宝儿。
鹿宝儿上前看着尚秋荷缓缓开口,“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留下来,害人害己。只要你愿意化了这仇恨,我便送你离开。”
女人双眼滴血,畅快地大笑出声,“杀我之人,如今消瘦如柴,神志不清,命不久矣,我也算报了仇。而两个麻木不仁的家伙,想来也命不久矣。只是可怜了我儿子,你说高家即将落寞,他该如何是好,我终究是放不下心来。”
“人各有命!”鹿宝儿悲凉地叹了口气。
高律跪在母亲面前,鼻涕横流道:“妈,我已经是大人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为我担心,就算是高家倒了,我还有一身学问,定能养活自己。”
尚秋荷泪流满面,望着儿子年轻的脸,她渐渐从暴躁中恢复安静。
她跌坐在地上,脸颊如涂了面粉般发白,伸手想要抚摸儿子的脸,却始终隔着烫人的金光。
她跪下,朝鹿宝儿的方向磕了个头道:“我且信你一次,善恶终究都有报。我走,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希望你能帮我照看儿子。”
“他已经成年,你让我一个外人,且比他还小的人照顾他?”鹿宝儿嗤笑:“你不觉得,自己又是另一个高老太太吗?”
尚秋荷顿时浑身一震,这才醒悟过来。
可不是嘛,高老太太太过宠溺儿子,以至于酿成了悲剧。
她若再这样执迷不悟,不是帮儿子,而是害了他。
她僵硬的站起身,对高律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学你爸,将来若有了媳妇,定要好好疼爱。”
“妈!”
一道阴冷的月光罩下来,鹿宝儿立即撤掉纸符,尚秋荷的灵魂化为烟雾消失不见。
身后别墅里恶臭阵阵,鹿宝儿看向高老太太道:“尚秋荷已经送走了,我也该回去了。”
高老太太却突然站起身,上前拦住了鹿宝儿的去路,“你不准走,你说我高家气数将尽,有什么依据?”
鹿宝儿皱眉道:“我观你们面相,是不能长久富贵的人。怎么,要我说话骗你们才行?”
“既然鹿姑娘有本事收了尚秋荷,那就给我们指点一些化解之法,不管多少钱,我都出的起。”老太太态度强势,没了刚才低眉顺眼的样子。
鹿宝儿笑了,“别说我没有化解之法,就算是有,我也不会为你们这种人拿出来。我话放在这里,十五天内,高家必会破产,没有补救之法。”
鹿宝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别墅,道:“还有,你高家一个月内必然有杀身之祸,而你们夫妻,会受尽折磨而死。”
老太太一听,命都要没了,她还怕什么。
她大手一挥,门口涌进十几个彪形大汉,这些都是她最近请的保镖,一直在门外守着。
她看向鹿宝儿,满脸阴狠道:“姑娘,你若是好好帮我,我会让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是你今日对我置之不理,那我只能用强,把你留下来,得罪了!”
陆长卿能让高家短短六年,身价翻了一百倍。
鹿宝儿这种术士,自然也有本事,让他们高家一直屹立不倒。
鹿宝儿第一次被人刷新了三观。
她帮了她们,不感谢就算了,竟然倒打一耙。
秦北也站在鹿宝儿身边,月光下他冷傲的眼神满是邪佞,似是对这种事情似是习以为常,浑身上下都透着几分慵懒。
他越是这样,越是给人一种窒息的危险感。
眼看着要打起来,高律上前,望着爷爷奶奶,闭上眼咬牙道:“奶奶,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鹿姑娘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是父亲做错了事情,他应该受到惩罚。高家不会破产,有我在,我也不允许公司轻易没了。”
“糊涂!”高老太太吼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把少爷给我带走,这里不需要他。”
高律刚想狡辩,被人从后面一棒子给打晕了。
鹿宝儿往秦北也身边靠了靠。
秦北也以为她怕了,悄然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仿佛在说,“别怕有我!”
鹿宝儿抿了抿唇,嘴角笑意稍纵即逝,又悄悄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
他的背很宽,冷酷的肃杀之气散开,夜跟着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下定了决心,要扣下鹿宝儿,她一声令下,“给我抓住这两个人。”
保镖们蜂拥而上,秦北也握拳挥出去,一拳将一人的门牙打掉,同时抓住另一个人的手腕,用力一折,就听耳边全是惨叫声。
鹿宝儿站在他身后,一身长衫摇曳生姿,清丽的容颜从容不迫。一阵凉风吹过,一股淡淡的茶香缭绕在她鼻尖,仿佛会勾魂摄魄,让她悄然红了脸。
高老太太皱眉,见秦北也以一敌十,还应付的游刃有余,顿时面露难看。
她看向身旁的老头子。
高志鹏再三犹豫,还是慢慢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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