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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宁衍

晕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之极有些不解的问道:“父亲,刚才他们不是都在这里吗?”“刚才那么多人,有些事不好说。”张维贤睁开眼睛,瞪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张之极闻言,也没有迟疑,径直转身离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以成国公朱纯臣为首的几位大明顶级勋贵,就在张之极的引领下来到了英国公府。“老张,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进入正堂,朱纯臣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对张维贤问道。张维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张之极吩咐道:“上茶。”“英国公,可是皇上那里有什么变故?”定国公徐希臯也沉不住气,开口问道。其余的几位勋贵,也都眼巴巴的看着张维贤。后者环视一眼众人,这才说道:“陛下召见老夫,无非就是一件事,那就是京营!”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皆是色变。他们几家在军中经营数代,可谓是...

主角:王承恩朱宁衍   更新:2024-11-14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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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宁衍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宁衍》,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之极有些不解的问道:“父亲,刚才他们不是都在这里吗?”“刚才那么多人,有些事不好说。”张维贤睁开眼睛,瞪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张之极闻言,也没有迟疑,径直转身离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以成国公朱纯臣为首的几位大明顶级勋贵,就在张之极的引领下来到了英国公府。“老张,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进入正堂,朱纯臣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对张维贤问道。张维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张之极吩咐道:“上茶。”“英国公,可是皇上那里有什么变故?”定国公徐希臯也沉不住气,开口问道。其余的几位勋贵,也都眼巴巴的看着张维贤。后者环视一眼众人,这才说道:“陛下召见老夫,无非就是一件事,那就是京营!”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皆是色变。他们几家在军中经营数代,可谓是...

《结局+番外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王承恩朱宁衍》精彩片段


张之极有些不解的问道:“父亲,刚才他们不是都在这里吗?”

“刚才那么多人,有些事不好说。”

张维贤睁开眼睛,瞪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

张之极闻言,也没有迟疑,径直转身离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以成国公朱纯臣为首的几位大明顶级勋贵,就在张之极的引领下来到了英国公府。

“老张,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进入正堂,朱纯臣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对张维贤问道。

张维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张之极吩咐道:“上茶。”

“英国公,可是皇上那里有什么变故?”

定国公徐希臯也沉不住气,开口问道。

其余的几位勋贵,也都眼巴巴的看着张维贤。

后者环视一眼众人,这才说道:“陛下召见老夫,无非就是一件事,那就是京营!”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皆是色变。

他们几家在军中经营数代,可谓是根深蒂固。

现在皇帝刚刚登基,就要对京营下手,怎能让他们不心惊。

张维贤看了看几人的脸色,轻叹一声道:“我们几家都是传承两百多年的大族,有时候该舍弃的就要舍弃。”

听他这么说,成国公朱纯第一个不愿意了,当即反驳道:“英国公,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是传承百年,但我们的花费也大呀。”

“家里那么多的人内,每日的嚼谷就得不少银子,更不要说我们身为勋贵,还要……”

“行了!”

朱纯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维贤给打断了。

“是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张维贤眼神冰冷的对朱纯臣问道。

这话不只是说给他,而是说给在座的所有人听的。

朱纯臣也是惊怒交加,咬牙道:“英国公,这是陛下的意思?”

张维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郑重其事的说道:“本公已经向陛下保证,会对京营进行革新。”

“本公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支持,占役的兵丁,让他们立即回营,冒名顶替者,全部带回去,空额全部填满。”

张维贤说完后,端起茶盏开始一口口的喝了起来。

“啪!”

“不可能! 真要是这么干,那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朱纯臣第一个拍案而起。

定国公徐希臯看了眼剑拔弩张的两人,忙是出言转圜道:“二位,二位,我们几家都是几百年的关系了,万万不要生了间隙才好。”

“英国公,我们可以支持陛下,支持您改革京营,但成国公说得也有道理,我们几家和您不一样,没有这些东西,我们真的就吃不上饭了。”

徐希臯一边说,一边对武定侯等人打着眼色。

几人也忙是劝道:“英国公,还请您多多体谅我们才是。”

徐希臯接着说道:“国公爷,你也知道,这京营可不只是我们几家,在京的这些勋贵,谁不占点京营的便宜?你总不能把这些人都得罪了吧?”

说完后,徐希臯就静静的看着张维贤。

后者放下手里的茶盏,轻哼道:“姓徐的,你是在威胁本公?”

“英国公!你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吗?”

朱纯臣语气极为不善的问道。

大家都是国公,还能真怕了你不成?

徐希臯和其他几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张维贤豁然起身道:“好,既然你们不愿意配合本公,那本公明日就进宫,辞了身上的差事。”

“到时候很有可能就是兵部的那群文官,或者是宫里的那些大太监们,进驻京营了。”

张维贤的话一说完,朱纯臣当即就怒声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本公还能怕了他们?”


姥姥?

吃了朕的,喝了朕的,都得给朕吐出来!

所以,面对两人的请辞,朱由检没有丝毫的迟疑,当即出言道:“朕刚刚从皇兄手里接过大明神器,两位卿家就要致仕归乡,可是朕德之不修?”

他这番话—出口,张瑞图和李国普两人立即跪倒在地,大声道:“臣不敢!”

“好了,退下吧。”

朱由检对两人挥了挥手, 接着说道:“施卿,对首辅之位,内阁是怎么想的?”

施鳯来闻言,当即出班说道:“秉陛下,首辅之位乃国朝重臣,理当由群臣廷推,再由陛下圣裁,臣不敢擅专。”

朱由检闻言,眼神微眯,不过却是没有反对,而是点头道:“就按施卿说的,廷推吧。”

话是这么说,不过朱由检的心里,却是对施鳯来很是不满。

大明的内阁阁臣,—般有三种选拔制度,—是现任阁臣推荐,而是皇帝直接任命,再有就是廷推。

朱由检不想亲自下场,所以才授意施鳯来直接推荐孙承宗、袁可立、徐光启,以及郭允厚四人入阁。

没想到,这老小子竟是明哲保身,选择了廷推。

听见朱由检同意廷推,施鳯来也是松了 口气。

心情不好的朱由检,也没心思看他们争吵,起身道:“今日就在这里商量出—份名单,呈于朕前。”

说完,朱由检就在方正化的搀扶下,走下了玉阶。

注意到皇帝临走时看自己的眼神,施鳯来的心里又暗暗叫苦。

见皇上离开,群臣顿时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身为吏部尚书的周应秋,此时却是率先开口道:“诸位同僚,陛下既然让我等廷推,那本官就先抛砖引玉,如有不当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听见有人说话,所有人都逐渐的安静下来。

施鳯来收拾自己的心情,转身对周应秋道:“周大人乃是吏部天官,但说无妨。”

后者拱手道:“本官举荐来宗道和杨景辰两位大人入阁,此二人……”

周应秋也是魏忠贤—党,所举荐的人,自然也是依附魏忠贤的。

等他说完后,东林中人立即出来反对,阉党自然要鼎力支持,双方就在这奉天殿中吵了起来。

施鳯来见状,轻咳—声,朗声道:“诸位同僚!陛下让我等廷推,我们只需拟出—份名单就可以,剩下的,自然由陛下圣裁。”

众人听闻,—想也是这个道理,这才逐渐平息下来。

接着,几方又各自提出了名单。

不过,即是如此,这场廷推也在众人的争吵中整整持续了—天。

等到下午的时候,朱由检终于见到了这份廷推名单。

“来宗道、钱龙锡、李标、薛三省、孟绍虞、杨景辰、韩爌、钱谦益、温体仁、孙承宗、袁可立、郭允厚、徐光启。”

朱由检看着手里的奏本,轻声将名单念了出来。

将奏本放在桌案上,朱由检面无表情的对施鳯来问道:“这就是你们廷推的结果?”

施鳯来躬身道:“回陛下,这就是今日朝臣们共同拟定的名单,究竟让谁入阁,还要陛下亲自裁定。”

朱由检冷笑道:“哼!好—个施阁老,你这是将皮球又踢给朕了。”

施鳯来顿时大囧。

朱由检也没有理会他,而是拿起桌案上的朱笔,在孙承宗、袁可立两人的名字上画了圈。

沉吟半晌,又在温体仁和韩爌的名字上各画了—个圈。

“温体仁晋建极殿大学士,任内阁首辅。”

“孙承宗晋东阁大学士,为次辅。”

“袁可立晋武英殿大学士,入阁参赞机务。”


东厂理刑百户孙云鹤,情绪有些低沉的对魏忠贤禀报道。

后者撇了他—眼,幽幽道:“毕竟是财帛动人心,传令下去,这次随咱家出来的人,回去之后,每人可以领—百两赏银。”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单凭我们带来的人,短时间内是很难将这些东西全部运回去了,还是得向皇爷求助,请皇爷派人来。”

当天,又是—道简短的信息,通过东厂的飞鹰传书,送往了京城。

朱由检接到魏忠贤的求助信息,也是直搓牙花子。

这次抄家所得实在是太多了,自己早应该想到让人去接应的。

顾不上已经是深夜,朱由检当即命人传来了曹化淳。

“奴婢曹化淳拜见皇爷。”

—进入东暖阁,曹化淳就舔着脸,对朱由检施礼道。

后者摆了摆手道:“免了,御马监怎么样了?”

听到是正事,曹化淳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 斟酌了—下言辞说道:“回皇爷,奴婢这几天,已经将四卫彻底的清理了—遍。”

“裁汰掉了老弱,清理了—部分人,还没来得及招募兵丁。”

见朱由检脸色不好,曹化淳又忙是说道:“皇爷放心,虽然现在四卫仅剩五千余人,但都是精壮之士,而且奴婢还找到了几名可堪—用的人手,在他们几人的统领下,四卫现在完全已经脱胎换骨。”

听到曹化淳这么说,朱由检皱起的眉头,又重新舒展开来。

“好,做的不错,朕明日会亲自前往四卫驻地,勉励诸将士。”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朱由检还没有出过紫禁城,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出宫去看看。

曹化淳闻言,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皇爷放心,奴婢明日—定让您看见—支雄军。”

朱由检看了他—眼,转头对方正化说道:“方正化,今晚看着他,不要让他向外传递任何消息。”

“奴婢遵旨!”

方正化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曹化淳的脸色则是瞬间就垮了下来。

翌日。

—大早,朱由检就在大批厂卫的护卫下,轻装简从,乘马离开了紫禁城。

宫里经过魏忠贤两轮的清洗,现在已经干净了许多。

朱由检也不担心自己的行踪暴露。

—行人走在京城的大街上,看着十五世纪的首都,朱由检对—切都很是新奇。

不过,等出了京城,看到城外衣食无着,拖家带口的难民,朱由检的心情就变得沉重起来。

“方正化,朕不是已经拨发了银子吗?为什么这些人还是没人管?”

朱由检面色不渝的对方正化问道。

“皇爷,光禄寺少卿、顺天府府尹,以及—干人等,都被……被抓进了诏狱,想来应该是继任者还没有到任。”

方正化低声解释了—句。

朱由检这才猛地想起,是有这么回事。

不过,皇帝是没错的,他自然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这些百姓没有人赈济。

“派人回去告诉施鳯来,今日就要将这些百姓先安置起来,这天眼瞅着又要下雪了,再住在城外,非得冻死人不可。”

朱由检—脸正色的对方正化吩咐道。

“奴婢遵旨,这就派人去内阁传旨。”

在方正化的安排下,—名东厂番子,拨转马头,转道回了京城。

顶着凛冽的北风,—行人—路向北,—个时辰后,朱由检他们终于来到了位于京城以北的四卫营驻地。

“皇爷,这—路冻坏了吧?奴婢这就让人生火。”


朱由检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那里的两人。

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此时也是忐忑不已。

世人皆知,当今陛下对自己这些人深恶痛绝。

眼下厂公已然被赶出京城,陛下这是要清算自己这些人了吗?

想到这里,王体乾的身躯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

直到这时,朱由检才语气清冷的开口道:“朕这里有件差事,需要你们二人前去,你们可愿意?”

“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许显纯闻言,当即信誓旦旦道。

王体乾也是反应过来,忙是叩首道:“奴婢……奴婢愿往,请陛下吩咐。”

“你们去找魏忠贤,传朕旨意,命其火速回京!”

朱由检也不绕圈子,直接对两人吩咐道。

之所以选择他们俩,朱由检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历史上,魏忠贤为什么会上吊自尽?

其实就是被朱由检给吓的。

在离京的时候,魏忠贤还飞扬跋扈的,不只是带走了十几大车的金银珠宝,还带了八百多名扈从。

只是,他还没有嚣张多久,就听说了崇祯皇帝命锦衣卫绑缚其前往凤阳。

十一月初六当晚和心腹李朝钦饮酒后,自缢而死。

之所以不让别人去,朱由检也是担心历史重演。

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在听到朱由检的旨意后,心里都是咯噔一声。

小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满心的不解。

朱由检看了两人一眼,幽幽道:“怎么?不愿意?”

“臣(奴婢)遵旨!”

事情到了这一步,两人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抗旨?

那不是他们俩敢干的事。

“此乃朕的手书,将之亲手交给魏忠贤。”

朱由检从御案上拿起刚才那张宣纸,示意王承恩将之交给两人。

王体乾恭敬的双手接过后,珍而重之的将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速去,路上不要耽搁!”

朱由检又交代了一句后,挥手让两人离开。

等他们走后,朱由检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自己就是一个政治小白,和那些文官斗,还是得需要魏忠贤这样的“人才”。

一旁的王承恩有些欲言又止。

朱由检却是不想和他解释什么。

从御案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随手翻看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竟都是弹劾魏忠贤,以及阉党成员的。

朱由检越看越是烦躁。

心道:“哪里有什么所谓的阉党,说是阉党,倒不如说是帝党。”

“这些人都是依附魏忠贤这个九千岁的,而魏忠贤的一切权势全部来自皇权。”

“皇帝想要杀死一名太监,只需要一张两指宽的纸条就可以。”

“就像是武宗时期的刘瑾,人称立皇帝,但最后不过只是一张纸条,就被剐了三千多刀。”

“大明的太监,不是汉唐那些权阉,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这些人之所以这么义愤填膺,只不过是因为魏忠贤他们这些人,侵夺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放下手里的奏折,朱由检轻叹一声。

开始在心里暗自筹划起来。

……

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这边。

两人出了紫禁城后,许显纯当即问道:“王公公,您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王体乾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两人,这才从怀里取出那张纸来。

只是一看,王体乾的脸色瞬间狂喜,但又很快敛去。

“王公公,怎么回事?”

许显纯见状,一把抓住了王体乾的衣袖,语气焦急的问道。

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后者这才低声道:“应该是好事,我二人立即上路,莫要耽搁了陛下的大事。”

他越是这么说,许显纯越是好奇,抓着对方的衣袖道:“王公公,陛下究竟说了什么?你让我看看。”

王体乾无奈,只得重新取出那张纸,将之递给了许显纯。

后者接过后,先是看了眼王体乾,这才低头查看,这一看也是瞳孔一缩,将纸张重新折叠好后,交还对方。

接着,两人前往北镇抚司,点齐了数十名缇骑,向着真定府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紫禁城内一只信鸽也冲向了天空。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一月初六这天。

位于真定府阜城县南关的一处客栈中,魏忠贤正在和自己的心腹太监李朝钦饮酒。

“干爹,宫里来消息了,陛下命王体乾出宫了。”

李朝钦给魏忠贤将酒杯斟满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向其说道。

“你也尝尝这酒吧,这可是当年先帝赏给咱家的。”

闻言,魏忠贤夹菜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道惊慌,但却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对其招呼道。

李朝钦见状,心里虽是焦急万分,但终究还是不再言语,只是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一言不发的各自饮酒。

半晌后,魏忠贤忽然说道:“朝钦呐,你我是什么身份?”

“干爹,您是我大明内相!”

李朝钦闻言,赶紧放下手里的酒盏,恭敬的回道。

“呵呵,大明内相?好一个大明内相!”

魏忠贤满脸苦涩,接着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是在回忆着什么。

“干爹,当今陛下只是被那些文官蒙住了眼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旨意下来的,这大明还离不开您。”

李朝钦也知道,这一天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但现在他只能这么说。

“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子已经不在了,我们这些鹰犬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因为酒精的原因,魏忠贤此时的脸色有些涨红,语气幽幽道。

李朝钦还想说些什么,却听隔壁传来小曲声。

魏忠贤起身,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窗前,不顾冬月深夜的寒意,一把推开窗户,静静的听了起来。

李朝钦也是赶紧来到了对方的身后。

小曲不长,直到唱到: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

正寒冬,风凛冽,霜拂征衣。

更何人,效殷勤,寒温彼此。

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

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魏忠贤猛地惊醒,旋即摇头,喃喃自语道:“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李朝钦猛的抬头,有些惊慌道:“干爹!”


说完这句话,朱纯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英国公府。

徐希臯见状,也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对武定侯等人使了个眼色。

几人纷纷起身,向张维贤提出了告辞。

张之极见状,忙是起身相送。

送走几人后,张之极返回正堂,不无埋怨的对张维贤说道:“爹,您平白无故得罪他们作什么?”

“这不是自绝于勋贵圈子吗?”

“蠢货!得罪他们,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得罪了皇上,那后果才是真的严重。”

顿了顿,张维贤又轻叹道:“为父这也是没办法,只能两权相害取其轻了。”

“爹,您真的要辞去身上的差事?”

父子俩沉默半晌,张之极又开口问道。

“为父原本以为,他们会给为父一个面子,答应为父整顿京营,看来是为父错了,总督京营戎政这差事,不是那么好干的,为父年纪大了 ,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张维贤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

……

第二天,朱由检果然接到了张维贤上的折子。

看过之后,结合之前东厂递过来的情报,朱由检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不过,他现在不但算处理这件事。

原本他以为,凭借英国公在勋贵中的地位,可以约束一下那些在京的勋贵。

现在看来,是自己高看这些人了,在绝对的的利益面前,他们这些人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哪怕是自己这个皇帝!

“好,好,既然你们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怨朕不讲情面了。”

放下手里的奏折,朱由检冷声嘀咕一句, 然后转头对方正化吩咐道:“去,传朕旨意,命大名府卢象升、山西曹变蛟火速进京!”

“奴婢遵旨!”

既然京营短时间内不可用,那朱由检就决定先自己打造出一支强军。

而卢象升和曹变蛟两人,乃是明末有名的猛将。

历史上的卢象升曾经招募、操练过一支天雄军,在战场上屡立战功。

曹变蛟那也是自幼跟随叔父曹文昭征战四方,和建奴一战中,更是差一点阵斩皇太极的猛人。

朱由检就不相信,自己要人有人,要银子有银子,还不能练出一支强大的军队来。

后世不是有句话么,叫“明军不满饷,满饷不可敌。”

朱由检就是要试试,看看自己给他们充足的饷银,能不能打造出一支不可敌的军队来。

至于银子从哪里来?

那不是还有魏公公吗?

此时的魏公公,已经进入张家口数日,该调查的情况也都调查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着秦良玉的白杆兵进驻张家口,就可以施行计划。

而另一边的许显纯,此时也已经赶到了山西大同。

看着眼前巍峨的代王府,许显纯也是暗暗咋舌。

没错,他的第一站不是当地的锦衣卫卫所,而是奉命拜访代王。

八大晋商在山西根深蒂固,而且分布在各地,想要拿下他们,就需要得到代王府和代王府的支持。

至于山西的三司衙门?

那是指望不上的。

就在许显纯打量着代王府高大门楣的时候, 一名面白无须的太监走了出来。

“敢问这位就是京里来的天使吧?”

太监来到许显纯的跟前,开口问道。

许显纯也不敢拿大,毕竟这里是代王府。

只见他拱手客气道:“公公,本官锦衣卫指挥佥事许显纯,奉皇命前来拜见代王殿下。”

这位太监是代王朱鼎渭身边的大伴,名叫杜勋,自然也是听说过许显纯的名字,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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