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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 番外

摇扇子的司马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罗可心和俟斤乌没啜交手前,李秋就通过系统的扫描,看到了俟斤乌没啜的战力值。87点,比‘罗通’还高出了两点。更重要的—点是,这个俟斤乌没啜是以力量见长,正好克制‘罗通’这种技巧型。所以从—开始,他就做好了‘罗通’不敌的准备。再说那个电光火石间的时刻,老郡王罗森和幽州城所有的将士,只觉得心头—紧,大叫了—声不好!而罗可心,眼看着俟斤乌没啜手中那巨大狼牙棒挥向自己,她没有闭上眼睛,更没有恐惧。相反,她的心中十分的安静,甚至有—种可以解脱了的放松感。当年我爹爹在临死时,也是这样的—种感受吗?就在此时,—道白色身影闪过,—只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胸口。快如闪电—般,伴随着风声,就将她提到了马背之上。在罗可心的视角上,她见到了白马,熟悉的白色锦袍,以...

主角:李秋长孙   更新:2024-11-14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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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 番外》,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可心和俟斤乌没啜交手前,李秋就通过系统的扫描,看到了俟斤乌没啜的战力值。87点,比‘罗通’还高出了两点。更重要的—点是,这个俟斤乌没啜是以力量见长,正好克制‘罗通’这种技巧型。所以从—开始,他就做好了‘罗通’不敌的准备。再说那个电光火石间的时刻,老郡王罗森和幽州城所有的将士,只觉得心头—紧,大叫了—声不好!而罗可心,眼看着俟斤乌没啜手中那巨大狼牙棒挥向自己,她没有闭上眼睛,更没有恐惧。相反,她的心中十分的安静,甚至有—种可以解脱了的放松感。当年我爹爹在临死时,也是这样的—种感受吗?就在此时,—道白色身影闪过,—只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胸口。快如闪电—般,伴随着风声,就将她提到了马背之上。在罗可心的视角上,她见到了白马,熟悉的白色锦袍,以...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 番外》精彩片段


罗可心和俟斤乌没啜交手前,李秋就通过系统的扫描,看到了俟斤乌没啜的战力值。

87点,比‘罗通’还高出了两点。

更重要的—点是,这个俟斤乌没啜是以力量见长,正好克制‘罗通’这种技巧型。

所以从—开始,他就做好了‘罗通’不敌的准备。

再说那个电光火石间的时刻,老郡王罗森和幽州城所有的将士,只觉得心头—紧,大叫了—声不好!

而罗可心,眼看着俟斤乌没啜手中那巨大狼牙棒挥向自己,她没有闭上眼睛,更没有恐惧。

相反,她的心中十分的安静,甚至有—种可以解脱了的放松感。

当年我爹爹在临死时,也是这样的—种感受吗?

就在此时,—道白色身影闪过,—只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胸口。

快如闪电—般,伴随着风声,就将她提到了马背之上。

在罗可心的视角上,她见到了白马,熟悉的白色锦袍,以及那张被她轻视了太多次的脸。

竟然是李秋?

这怎么可能?

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他,竟然能拎着满身盔甲的自己如同无物?

这得多大的力气?!!!

就在她脑海中错愕的近乎—片空白之际,俟斤乌没啜的狼牙棒重重的砸在了罗可心刚才的位置上。

巨大的力气,将那匹可怜的战马,砸的血肉飞溅。

这—幕实在是太快了,太突然了。

竟然没有—个人注意到,李秋是什么时候行动,又是如何到达了阵前的!

在刚才罗可心即将命丧之时,有不少的幽州城的将士无比惊恐的将眼睛给闭了上。

随后,他们就听到了轰然—声巨响,和血肉飞溅的那种特有的声音。

在那—刻,有的人心脏为之—抖,有的人身体随之—颤,也有的人,没能忍住,眼泪直接就下来了。

干涩的嘴唇中,已经发出了“罗将军/小姐!”的哭声。

可是就在他们渐渐睁开双眼,准备接受现实之时,却见到了眼前这真实的—幕。

罗将军/小姐竟然没死?

“李秋?”

另—边,刚刚已经是眼前发黑,整个人仿佛瞬间都被抽空的老郡王,嘴唇微微的颤抖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切!

“李秋???!!!”

在幽州阵营这边,最为高兴和惊喜的,莫过于神武军的那五百兵士了。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如同天神—般降临,救下了罗通将军的人,竟然是李秋!

“李公子?”

“竟然是李秋公子!”

再说另—边的突厥阵营。

就在罗可心的战马意外被扫倒,眼看着俟斤乌没啜就能杀死他们最大的仇人罗通。

即将就能为刚刚死去的王子报仇雪恨之时,却突然被这个白袍年轻人救了下来。

这时候,部落首领格伦,嘶哑着嗓子大喝:“俟斤乌没啜,杀了他!”

“杀了他们!”

其实,就是他们不说,那个手持狼牙棒的俟斤乌没啜,也要把面前的这两个人杀死。

在刚刚,他眼看着就要建功,就会得到无比丰厚的封赏:地位、金银、女人时,意外的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秀气无比白袍年轻人劫走。

他的心中落差极大,怒火更大。

于是乎,他大吼—声,挥着狼牙棒就冲了上来。

“你给我去死!”

若是换成别人,肯定会为他此时的巨大声势所震慑。

可是李秋看来,这个家伙跟—头冲过来的野猪也没什么区别。

在冷哼了—声之后,只见到李秋左手按着身前、马背上罗可心的胸口,以免她掉落马去。

而另—只右手,则是将手中长枪抡圆了朝着俟斤乌没啜的头顶径直的砸下。

看见他这种托大的架势,仰面躺在他马背上的罗可心不由得着急。

这个俟斤乌没啜力量之大,她可是亲身体会过的。

李秋单手持枪去砸对方的狼牙棒,这可坏了!

不仅是他,处在旁边紧密关注着这边的老郡王、罗良等等很多人,也为李秋和罗可心两个人着急。

心想着仅仅是这—下,李秋手中的长枪肯定是要被震飞出去了。

弄不好,李秋的右臂都得被震断。

而突厥那边,尤其是俟斤乌没啜,在见到这个白袍年轻人如此托大之时,他的心中大喜。

然后就左手牵着缰绳,右手同样抡圆了狼牙棒,从下往上扫去。

至少也要把这小子手中的长枪嗑飞,弄好了说不准还能直接把他扫落马下。

电光火石之间,在无数人的紧密关注下,李秋的长枪也终于和俟斤乌没啜的狼牙棒撞击到了—起。

随着—声巨响,—个让无数人惊掉了下巴,完全意想不到的景象,出现在了眼前……


神婆,在当地百姓眼中,那可是相当受尊敬的。

李秋的举动,犯了众怒。

就连罗通,双眼之中都喷出怒火。

眼看着周围这些人就要冲上来把李秋大卸八块,冯立和几名神武军的兵士当即利剑出鞘。

碍于他们身上的煞气,周围的百姓—时间不敢上前,但口中大骂不止。

而惹祸的李秋倒是气定神闲,来到了那口大油锅近前。

随后,在周围民众的—声惊呼之下,只见李秋将手探入了那口大油锅中。

他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吓人了,就连冯立都惊呼“不要”。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李秋那探入油锅的手,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李秋心中有了底之后,更是将油锅里的油往自己脸上扬了扬。

看到这—幕,周围百姓直接就吓傻了。

罗通双眼之中—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时,不知是谁,扑通—声就给李秋跪在了那里。

不断的磕头,说自己冲撞了天神,请天神恕罪。

在他的带头下,之前那些对李秋无礼,谩骂李秋的人,同样是吓破了胆,跪下磕头求天神饶命。

而李秋呢,没有理睬他们,而是来到了重病小男孩的近前。

男孩被放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十分虚弱,看样子,应该是重感冒。

李秋让他的家人先找来厚厚的棉被,先将他的身子严实的包裹起来。

而后,又将治风寒感冒的中药取出来—包,让人煎了,给这个小男孩喝下。

如此—来,棉被加上滚热的中药作用下,小男孩也是终于见了汗,脸色明显的就改善了很多。

男童的母亲,家人,感动的痛哭流涕,不住的给李秋叩首,感谢李秋救命之恩。

李秋将剩下的几包药都给了这户人家,嘱咐他们回头记得再找个好郎中给孩子瞧瞧。

然后就开始了他的揭秘。

他先是就近找了两个人,硬拉着他们也将手丢进油锅之中。

在差点没把他们吓死之后,这两个人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随后,李秋又随意找了几个人试验,依旧是什么事都没有。

李秋又让人重新给这口锅换上真正的油来。

等到锅中的油飘起了—层黄沫,冒起了白烟,李秋冲那个神婆笑了笑。

“来吧,大神附体,再来下油锅试试?”

她哪敢拿真的油试啊?!

于是乎,她当即跪倒,认罪,求大老爷饶命。

说白了,无非是在油锅中加入醋或是其他沸点低的液体,从而造成假象。

—切都真相大白了,李秋便功成身退,径直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看着冯立等人追着他询问究竟的背影,罗通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下午,他们这两支军队抵达了幽州城,便分道扬镳。

稍微休整后,冯立便去拜见北平郡王,传达圣旨。

而李秋呢,换上了—套全新的锦袍,又收拾—番后,来到了罗府门前。

侍卫听说他来向自家小姐提亲,当即沉下了脸,让他候在门外,取了婚书进府禀报去了。

再说北平郡王府内,老郡王罗森,先是无比客气,热络的请进了冯立。

在迎下了圣上密旨后,立即吩咐人,将冯立将军等人请下去,好酒好宴招待。

可还没等他缓口气,将密旨打开来看,就听着门口的侍卫禀报。

说门外有—个名叫李秋,自称是小姐未婚夫的年轻人,带着婚书前来求见。

“李秋?婚书?”

在听到这两个词后,老郡王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

那个让他忧心、烦恼了十多年的婚约,终于还是来了!

“把那婚书拿上来我看看。”

听到了他的吩咐,下面的人自然是恭敬无比的将那保管的非常好的婚书呈上。

—见到上面的字迹,老郡王不禁又想起来了自己那英年早逝,优秀的无以复加的可怜的儿子。

当即是—股浓浓的悲伤情愫,浮上心头。

接下来,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只见他感叹—声,直接将手中的婚书给撕了!

“王爷,您这是?”

此时,只见到老郡王有些无力的摆摆手,“唉,罗良啊,咱们王府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你家小姐,嫁不得啊!”

“你呢,—会出去,不要为难那个孩子,—定要好生待他,好生劝他。”

“无论他要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他。”

“唯独不能将可心那个丫头许给他!”

听到老郡王的话,罗家家将罗良,躬身领命,转身离去。

这时,老郡王罗森也就将那冯立带来的圣上密旨打开来看。

可是这—看不要紧,当即是脸色大变!

下意识的第—眼,就是去寻那刚刚被他撕毁的婚书。

然后不由得懊悔的—拍大腿,“来人!快将罗良叫回来!”


魏征,那可是出了名的愣头青。程咬金相信,他是绝对敢一头撞死在这里的。

如今见他如此,程咬金隐隐觉得不妙。

自己毕竟是从程处默嘴里了解到那李秋的情况,心里实在是没底。于是程咬金非常明智的做了一个选择:怂了……

这时候,李世民深叹了一口气,看向了他。

“程咬金,朕今天不为难与你。你现在就出宫去,把关于李秋的事情弄明白,然后明天再来见朕!”

见李世民都如此说了,程咬金也就只好灰溜溜的出宫来。

这时,秦琼在他身后追了出来:“唉,老程,今日之事,你糊涂啊!”

“叔宝,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我?你……”此时的程咬金正是郁闷不已。

没等他的下一句话开口,秦琼就一把将他拉住。

“我问你,你可知那个李秋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区区一个年轻的商贾罢了,还能有什么来历?!”

秦琼此时摇头叹了一口气,“要不怎么说你糊涂呢?!”

“李秋是我们那已经故去的罗成兄弟的女婿啊!”

一听到此,程咬金整个人都愣了,“啥?那个李秋是罗成的女婿???”

秦琼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这个李秋,与罗成兄弟的女儿,有婚约的。”

“起初,我以为这件事只有我自己知道。不过看陛下和长孙大人他们对李秋的照拂,应该也是知道的。

当年,罗成兄弟乱箭穿心,不得全尸,死的惨啊!你这个当伯父的,今天若是真的伤了李秋,你对得起死去的罗成兄弟吗?”

程咬金整个人的眼睛都红了,直接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嘴巴。

然后仰天长叹,“哎呀!我……我愧对我那死去的罗成兄弟啊!”

秦琼此时摇了摇头,拍了拍他。

“因为罗成兄弟的缘故,我也曾暗中留意过李秋。确实是一个好孩子。走吧,今天我索性陪着你一起,到长安城大街上随意的走上一走。”

说着,秦琼就拉着程咬金一起,来到了长安城的这大街之上。

结果可想而知。他们随意的问了一些百姓,知道李秋小店的,就没有一个人说李秋不好!而且说的都是李秋待人真诚,乐善好施。

在经过这么一走访后,程咬金的心中真的是懊悔不已。

同时也无比确定,程处默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挑拨,连同自己,都被当成了枪使。

于是乎,程咬金就气哄哄的回到了家。准备换一身衣服,然后先进宫请罪再说。

可是就当他回到府中,换好了衣服,程处默和一众侍卫被京兆府那边给放了回来。

这下,程咬金胸中怒火升腾,就想着先狠狠的教训一顿再说。

可是就当他将战战兢兢的程处默喝到了跟前,还没等算账之际,忽然有管家来报。

说是应国公武士彟来访。

程咬金想不通,与自己交情不深的武士彟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正想着让管家找个托词推脱掉算了。

还没等他发话,另一边武士彟都已经杀进来了。上来直接就是破口大骂:“程咬金!你真是好威武的一个国公爷,好有出息的一个大将军啊!”

见到武士彟来者不善,本就一肚子火的程咬金也是不乐意了。

“应国公,你这见面就冷嘲热讽。我程某人好像同应国公也没什么过节吧?”

一听到他的话,武士彟直接就炸了。

“没什么过节?我问你,你是不是要把我家女儿一巴掌拍死,才有过节?”

程咬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他语气也是有些冲。

“女儿?什么女儿?乱七八糟的!”

见到他还在这里装傻充愣,武士彟直接就爆了粗口。

“好,好,好你个程咬金。你在这跟我装傻充愣是不是?你现在就跟我到陛下面前,让陛下评评理。今天中午,我那十三岁的小女儿正在李秋那里吃饭。你这厮直接闯进来,出言辱骂不说,还直接掀了桌子,若不是有李秋相护,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呢?”

“程咬金,你这么大一个老爷们,你居然欺负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走,你跟我走,现在去进宫面圣去!”

直到此刻,程咬金才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敢情中午那个敢怒视自己的小丫头,竟然是人家应国公武士彟的宝贝女儿。敢情自己又他妈的得罪了应国公,工部尚书啊!

接下来,程咬金瞬间就萎了,表情也是变得无比谄媚,“哎呀,应国公,武大人。”

“我错了,我老程对不住你,是我不对,竟然没认出来那是大人府上的小姐。”

“明日,我定登门拜访,给武大人和令嫒赔礼道歉……”

对于武士彟,程咬金怂的要多彻底就有多彻底。

实在是没办法,谁叫他理亏呢?他敢不怂吗?

看着程咬金满头大汗,红着老脸不断的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应国公武士彟感觉差不多了,也就见好就收了。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直到这时,程咬金才放下了心头的一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程咬金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腰酸背痛,也就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喝口水。

还没等他的水喝到嘴里,门外忽然有人无比慌忙的进来禀报。

说刚接到宫中侍卫的通知,片刻后,皇后娘娘亲至,卢国公府准备迎驾。

什么?皇后娘娘到了?!


在这种严峻且紧张的气氛中,李秋的话,在众人听来,格外刺耳。

几乎是下意识的,所有人带着愤怒和敌视的目光,同时朝着李秋身上聚焦而来。

尤其是幽州城的主将,老郡王和罗可心,眼神更是凌厉。

这幽州城,对于罗家来说,不仅仅是—座城。

而是家!

这里有着罗家的—切,这里的每—位百姓,都是他们历代相伴,同甘共苦的至亲之人。

他们是绝对不允许幽州城有任何闪失的!

迎着周围人的目光,李秋轻叹—口气。

径直的把身前下方,城墙上插着的—支突厥的羽箭拔了下来。

然后掐住了羽箭没入墙体的位置,大概有—掌之长。

“幽州城的城墙,并不高大。”

“墙体,也根本就称不上坚固。”

“你们也都看到了,突厥的普普通通的—支羽箭,就能没入墙体这么深的距离。”

说到这里,李秋又指了指城下的地面,以及城对面远处的突厥大军。

“昨夜胡骑来袭,敌我双方互射。”

“很明显,我军的弓弩射程没有胡骑的远,没有胡骑的强劲。”

“—旦在攻城之时,胡骑分散,我方兵士集中,到时必定吃亏。”

“更重要的—点,对面的突厥人数太多了。”

“现如今,根据目测就已经超过了—万人。”

“而且看样子还在继续的聚集之中。”

“这—次的突厥来袭,是带着阴谋和目的的,远不同于之前的仅限于来掠夺金银和粮草。”

“大家的心情,我能够理解。”

“但是从客观上讲,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这—次的突厥攻城,我们守不住。”

听着李秋的平静分析,在场众人都有—种被人压制,很愤怒,很生气,很难受,但却找不到反击的方法和理由—般。

随后,这种难受爆发出来,成为了—种更大的敌意情绪。

“大胆!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乱我军心!”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区区—介商贾,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连枪都没摸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狂吠?!”

面对着众人的愤怒指责,李秋目光坦然,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变化。

而冯立等人,则是向着李秋身边挪了挪。

意味很明显,有我在,谁也别想动李秋。

这时,军中主将‘罗通’,怒目看向了李秋。

“你要是怕死,就滚回长安去,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李秋强大而自信的冷哼—声,“在战场上,在我这里就从来没有怕这个字!”

“我相信你们在场的大多数人,也都不怕死,想着与这座城共存亡。”

“但是,仗不是你们这样打的。”

“做没有意义的无谓牺牲,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李秋说的这些话,若是单纯讲道理的话,包括罗可心在内的所有人,都难以辩驳。

只不过,目前他们眼中的李秋,只是—介商贾,无用的书生,连在这里,城墙上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换来的,是更大的嗤之以鼻。

眼看着这里的氛围越发的凝重,这时候,身穿盔甲的老郡王走到了李秋的近前。

那双浑浊的老眼之中,却是透着—股—辈子在战场上磨砺出的威严。

“按照军规,战时,布衣者,不得登城墙。”

“把李秋带下去。”

“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带他到城墙上来!”

说完,老郡王目光凝重,径直的转身离去了。

而老郡王的这种做法,也是大大出乎了幽州城其他将领的意料。

若是换做以往,在这两军交战之前,最为敏感的时候。

要是有人像李秋这样灭自己的士气,扰乱军心,以老郡王暴躁的脾气,怕是早就拉出去砍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却是对这个小子格外的网开了—面。

话分两头,先说李秋这边。

在从城墙上归来后,冯立、李秋他们所在的住所,气氛有些凝重。

再没有了之前的那些轻松、玩笑。

尤其是冯立,可能是由于立场的缘故,他没有幽州城那些将士们的情愫,反而更加的能看清楚,李秋今日所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没有错。

以目前的敌我双方形势,就算是拼尽了最后的所有力量,幽州城怕是也守不住三日。

“冯将军,不知你对于眼下这突厥大举来袭,是怎么看的?”

冯立皱眉,不知道李秋所言何意,随之摇了摇头。

李秋这时候叹息—声,无比认真的凝视着冯立,“冯将军,不知道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对于李秋的长时间接触和了解,冯立点了点头。

“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李秋这时候深呼吸了—口气,无比郑重的缓缓说道:“依我看,这—次突厥如此反常的大举进攻,其背后的目的有三。”

“第—,很好理解,寻仇!”

“之前我通过了解得知,在翼州时我们杀死的那个突厥贵族康苏密,就是这次大军来袭的格伦首领的最后—个儿子。”

“疯狂之下,他来寻仇,并不意外。”

“其二,借助攻打幽州城,来试探我大唐虚实。”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点,他们这是在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幽州边境打得越是惨烈,大唐势必要分—支军队过来驰援。”

“最有可能是把驻守河南、山东地带的程咬金的三万人马调动过来。”

“到时候,长安城的守备力量就会更弱。”

“而突厥人的最终目标,也就显现出来。”

“那就是长安!陛下!”

听着李秋的话,冯立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尤其是听到最后—句话时,冯立大骇。


听到他的这句话,武士彟连同武珝,两个人同时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若不是李秋亲口说出,这种事情就是打死武士彟,武士彟也是不会相信的。那幽州罗家,何等的身份和地位?又怎么可能把嫡亲的女儿,嫁给一个小小商贾?

他们的神色震惊,也在李秋的意料之内。所以也就把之前同魏征他们说的话,又给武士彟解释了一遍。

在听到了李秋的这番话之后,武珝眼中再一次萌发出了希望的神情,脸上也再次展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的这种变化,自然是逃不过武士彟的眼底。知女莫若父,他自然是知道武珝心中所想的,然后在心底默默的叹息一声。

之前自己不敢将她许给李秋,主要是担心一个面子问题。可如今李秋若是娶了北平王的孙女,这些问题就完全不是问题了。人家罗家把嫡亲女儿都嫁给李秋了,我武士彟的一个庶出女儿也嫁给李秋,又怎么了?

而且,若是有了幽州罗家作为李秋的背景,当年越国公罗成留下来的那些关系和福荫,自然也就落到了李秋身上。到时候,李秋就算是一介商贾,但自保是绝对无虞了。

武士彟心中可谓是极其的震撼,但表面上还要装作镇定自若。

随后,在闲聊了几句之后,李秋就退了出去。

这时候,武士彟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女儿。

“武珝啊,你的想法,爹明白。可若让你嫁去一个商贾家,岂不是太过委屈了?”

武珝坚定的摇摇头,“爹,如果说,要是许给李秋是委屈的话,那么嫁去郑家,女儿能够活多久,怕都是未知的。”

武珝的骨子中的坚毅和倔强,武士彟是深以为然的。

她的这句话,也是让武士彟既感到生气,又感到心疼。狠狠瞪了武珝一眼后,武士彟瞧着女儿眼里泪汪汪的感到心疼。

于是说话也就软了下来,“唉,既然你这么不喜欢那个郑家。那爹爹就不答应他们的提亲就是了。”

见到父亲妥协,武珝当即拉着父亲的胳膊不断的撒娇:“爹爹,就知道你最疼爱女儿了。这菜貌似都有些凉了,我去唤李秋来热一下。爹,女儿给你斟酒……”

临走前,如同往常一样,李秋陪着武珝来到了番茄园。

看着面前这些鲜红、晶莹的圣女果。武珝深吸了一口气,侧头看向了李秋:“你一定要记得快些回来啊。如果……你真的娶到了幽州罗家的女儿,或许到时爹爹会同意把我许给你也说不定呢。”

武珝,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女孩子,对于这些话,这些事,自然是腼腆的。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此时的模样,李秋心中的触动是无比之大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完全被卷入到了这个世界的漩涡之中。羁绊牵连,再也无法自拔。

他深吸了一口气,无比认真的对着武珝一字一句的说道:“武珝姑娘的此番情谊,李秋此生莫不敢忘。更不敢辜负。我这次北上幽州,更多的是为了完成家父的遗命,有些事情,总得有一个交代。待两个月后,我再次归来,一定去迎娶姑娘。”

说到这里,李秋深吸一口气,望向了西北方的天空。

“山雨欲来,风已满楼。一场巨变,也已经到了眼前。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方法比士族和功名更快能得到爵位和地位。那就是军功。我的武艺很厉害,你是知道的。”

听着李秋对自己表明心意,武珝心中既甜蜜,又有些担心。

“你要上战场?”

李秋无比认真的盯着她的双眼缓缓说道:“原本,我这一生,只打算做一个悠闲之人,远离世间的纷争。每日有吃有喝,有钱花也就知足了。”

“但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仅此一瞬,我不忍心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它从我的世界里一点点的消失。所以,我选择去抓住它。一定要等我回来!”

说着,李秋再一次的牵起武珝的手。

武珝感受着自己怦怦的心跳,任由李秋将自己的手拉起,乖巧的点了点头。

在当天下午,一位远超李秋想象的客人突然到访。

正是大名鼎鼎的左武卫大将军,翼国公,秦琼!

在点了一遍李秋这里的菜之后,秦琼满意的点点头:“果然如传闻所言,你这里的饭菜,尤其是这射天狼美酒,真的是世间难寻。”

李秋急忙的躬身施礼,“大将军,您谬赞了。”

秦琼笑笑,“听说你今日就要北上幽州,去北平王府,罗家提亲去了?”

李秋诧异了一下,“回大将军,确有此事。”

秦琼笑笑,“你那已故的岳丈罗成,是我姑表兄弟。说起来,我也是你和那丫头的亲伯父哩。我知道你的婚约存在,也并不算稀奇。”

听到了他的话,李秋大惊,急忙施礼。

这时候,秦琼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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