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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后,如懿跌落神坛结局+番外

打萝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好这天晚上,海兰拿着衣服和来到冷宫。她心情很好,下今嘴巴和嘴角红肿发痛,一定是痈疮快发出来了。海兰暗暗盘算,等痈疮长得差不多了,便将玫嫔邀至宫中,让她亲自辨认这一模一样的痈疮,然后和她一起以受害者的身份告诉皇上凶手另有其人,正以同样的方式祸害龙胎。此番行动,若能促使皇上重审朱砂一案,姐姐的冤屈便能得以昭雪,她亦能摆脱这冷宫中的无尽苦楚,重获自由与尊严。念及此,海兰不禁嘴角上扬,绽放出温柔的笑容。“海兰,看你这样子,莫非是因为有了身孕,心情格外舒畅?”如懿隔着门洞说道,带着几分调侃。海兰的笑意更甚,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远不止于此,姐姐,很快您就会听到一个好消息了。”“哦?究竟是什么好消息,神秘兮兮的。”海兰只是笑而不答,心中暗自...

主角:如懿阿箬   更新:2024-11-14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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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如懿阿箬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重生后,如懿跌落神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打萝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好这天晚上,海兰拿着衣服和来到冷宫。她心情很好,下今嘴巴和嘴角红肿发痛,一定是痈疮快发出来了。海兰暗暗盘算,等痈疮长得差不多了,便将玫嫔邀至宫中,让她亲自辨认这一模一样的痈疮,然后和她一起以受害者的身份告诉皇上凶手另有其人,正以同样的方式祸害龙胎。此番行动,若能促使皇上重审朱砂一案,姐姐的冤屈便能得以昭雪,她亦能摆脱这冷宫中的无尽苦楚,重获自由与尊严。念及此,海兰不禁嘴角上扬,绽放出温柔的笑容。“海兰,看你这样子,莫非是因为有了身孕,心情格外舒畅?”如懿隔着门洞说道,带着几分调侃。海兰的笑意更甚,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远不止于此,姐姐,很快您就会听到一个好消息了。”“哦?究竟是什么好消息,神秘兮兮的。”海兰只是笑而不答,心中暗自...

《我重生后,如懿跌落神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正好这天晚上,海兰拿着衣服和来到冷宫。

她心情很好,下今嘴巴和嘴角红肿发痛,一定是痈疮快发出来了。

海兰暗暗盘算,等痈疮长得差不多了,便将玫嫔邀至宫中,让她亲自辨认这一模一样的痈疮,然后和她一起以受害者的身份告诉皇上凶手另有其人,正以同样的方式祸害龙胎。

此番行动,若能促使皇上重审朱砂一案,姐姐的冤屈便能得以昭雪,她亦能摆脱这冷宫中的无尽苦楚,重获自由与尊严。念及此,海兰不禁嘴角上扬,绽放出温柔的笑容。

“海兰,看你这样子,莫非是因为有了身孕,心情格外舒畅?”如懿隔着门洞说道,带着几分调侃。

海兰的笑意更甚,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远不止于此,姐姐,很快您就会听到一个好消息了。”

“哦?究竟是什么好消息,神秘兮兮的。”

海兰只是笑而不答,心中暗自思量:此刻告诉姐姐,只怕她会担心自己,到时候吃不饱睡不暖怎么办。

如果阿箬在旁边,她一定会嘲笑海兰:多虑了,娴主儿亲爹走了依旧三餐吃得饱饱的,你还不如凌云彻一根呢。

为了让如懿安心,海兰转而谈论起皇上对自己这一胎的重视,提及宫中新增的侍从、专为她设立的小厨房等种种恩宠。

如懿的笑容渐渐凝固,惢心在一旁看得真切,主子的护甲几乎要嵌入大腿之中。

直到最后海兰说了句“那都是看在姐姐与我交好份上”,如懿方才阴转晴。

恰在此时,如懿的目光忽地一亮,转向海兰身后,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如春,还重新戴好珍珠护甲。

海兰回过头,发现凌云彻正往这边走来。

人未到,如懿的笑声已经传到冷宫外了:“凌云彻~”

但她看到凌云彻身后跟着一个小宫女时,笑容马上收回,变回一副人淡如菊的模样:“凌云彻,你身后的是?”

“奴婢是花房的宫女,卫嬿婉,见过海贵人,还有娴主儿。”卫嬿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怯意,行礼后不自觉地半依在凌云彻身后,似乎这样能让她感到些许安全。

“嬿婉?”如懿皱起眉头。

海兰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淡:“她以前是在纯妃宫里照料大阿哥的宫女,后来因八字与主子相冲,便被调去了花房。”

凌云彻挠挠头:“娴主儿,这嬿婉是我的青梅竹马,今天哭着来找我,说什么都要见您一面。”

“哦?她就是那个让你深夜买醉的青梅竹马?”如懿的神色愈发复杂,眼神中夹杂着几分不屑与锐利,上下打量着嬿婉。

这女儿找了个好去处竟背刺青梅竹马之情,舍弃了凌云彻。

看看她现在穿得多寒碜,估计是碰钉子被主子打发走,又找男人攀附了吧。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躲在凌云彻后面,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狐媚子。

海兰问道:“你不在花房待着,来这找姐姐干什么。”

嬿婉心中委屈翻涌,终是承受不住,跪倒在地。

“海贵人,娴主儿,奴婢已经知道了,海贵人是不喜欢奴婢才跟纯妃娘娘进言,调奴婢去花房。奴婢听闻娴主儿心地善良、恩泽上下,深受奴才们爱戴。嬿婉斗胆前来,是想请娴主儿看在云彻哥哥的份上,帮奴婢向海贵人求个情,解开这场误会。”

如懿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眉宇间尽显不耐:“替你解释?我怎么替你解释,我跟你都不熟,这算什么。”

海兰见状,亦是不悦:“被主子厌恶的奴婢,死了也是活该,你也敢来叨扰姐姐。”

嬿婉没想到她们竟这样说。特别是海兰,她原是王府一名绣娘,本以为海贵人能体谅自己的处境,一时间,嬿婉只觉得心如刀绞,五味杂陈,但事关宫女清誉,她不能放弃。

于是,嬿婉转向如懿:“娴主儿,奴婢在御花园偶遇皇上,皇上心情好便和奴婢聊了几句,再无下文,奴婢自知粗鄙,并无攀附天恩的想法。娴主儿明鉴!奴婢真的只想安安分分照顾大阿哥,并无他想。娴主儿品行高洁,定能知道奴婢的苦楚,求您劝劝海贵人吧!”

这一番话,嬿婉说得真挚,她年纪小,俏丽的小脸蛋布满泪水,让人见之生悯。

可如懿偏偏只听到“皇上”两个字,更不悦了:“你偶遇皇上?怎么就偶遇皇上了呢,他跟你说了什么,他对你笑了吗?”

嬿婉缩了缩肩膀:“皇上确实……笑了一下,但皇上把奴婢看作路边一只小猫小狗,逗逗就忘了。”

海兰的面色愈发阴沉,声音尖锐如刺:“可我分明听到,他对你说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奴婢没读过书,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想必皇上也忘了吧。”

巧了,如懿其实也没读几本书,这句话她没听过也不懂,自动提取关键词“欢愉”,欢愉不就是男女那码子事吗!在街上说欢愉欢愉欢愉,和当街宠幸了有什么区别。

如懿眉头紧皱,仿佛见到了第二个阿箬穿红戴绿在她眼前晃荡。

她向海兰递去一抹阴冷的眼神,海兰立刻领会,厉声喝道:“好一个胆大妄为、企图勾引圣上的宫女!卫嬿婉你赶紧回花房去,我会让花房嬷嬷重新教你什么是本分,什么是教养。再胡搅蛮缠,小心打发你去辛者库。”

如懿冷哼:“如此甚好。”

嬿婉泪流满面,开始把希望转向另一个人。

“云彻哥哥……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劝劝两位主儿吧。”

凌云彻面露难色,知道嬿婉和皇上曾对话,他也很不爽。之前嬿婉和他分手,估计就是和皇上聊了几句飘到天上去了吧。

这样说来,海贵人也没错话。再说了,宫女哪有不受委屈的,花房那么多宫女也没见谁找他哭鼻子,怎么嬿婉就娇气呢。

凌云彻顿时觉得有教育嬿婉的义务,朗声道:“嬿婉,海贵人说得有理,你还是跟她道个歉赔罪吧。”

“云彻哥哥?”嬿婉不可置信。

凌云彻见她不动,还推了她一把:“快,海贵人和娴主儿会原谅你的,快给她们磕个头认错,说以后会在花房好好当差。”

“不!云彻哥哥,”嬿婉惊愕得拼命摇头,“花房嬷嬷会把我折磨死的,她把最重的活给我,动不动打我,不给我吃饭。”

“宫女不都这样吗?”凌云彻有点不耐烦,嬿婉怎么不受教呢,“皇上岂是你能攀附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攀附龙恩!”

他不想在两位贵女面前丢了面,堂堂男子汉连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姑娘都管不好,加重声音:“嬿婉,不要闹了。”

不要闹?嬿婉心如死灰,跌坐于地,满眼皆是失望与不解。

在他看来,宫女为了清誉不惜来到这种地方找宫妃喊冤,竟是“闹”?两位贵女不信就罢了,凌云彻与她青梅竹马,竟也认为她跟皇上说几句话就是勾引,将她的一片真心践踏于地。

委屈,难过,伤心——愤怒。

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嬿婉胸中熊熊燃烧。

她猛然抬头,怒视凌云彻,那双平日里温柔小意的眼眸如燃烧火炬,娇小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力量,一股让凌云彻很不舒服的力量,比听到她勾引皇帝更不舒服。

他匆匆移开视线。

而如懿却以为凌云彻心软了,心想凌云彻在冷宫对自己这么好,还有救命之恩,现在却被这等不安分的小宫女迷了心眼。

如懿怒不可遏:“海兰,不必再等,立即把她打入辛者库!”

海兰点头道:“好,这种宫女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像姐姐竟痴心妄想,给你机会不中用。叶心,把她拉去辛者库。”

一直旁观不敢出声的惢心惊了,来回看着两人,如懿脸上挂着三分怒意三分冷漠,那张因愤怒而略显老态的面容上,刻薄与幸灾乐祸交织,在黑夜中渗人得很。

再看向嬿婉,她比惢心还小,正为清誉不停喊冤。那双眼睛即便在绝望中也不失光彩,容貌之美与嘉嫔相比亦不差。

两人完全不像。

而且……惢心也觉得这位叫卫嬿婉的宫女很冤——因为她也私下遇过皇上,也被皇上夸过伶俐。幸亏没告诉主儿。

此刻,叶心正欲强行拖拽嬿婉,双方僵持不下。

叶心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对,但主子的命令她不能不从,怒骂道:“你自己站起来!别反抗了,去辛者库总比去慎刑司好吧。”

如懿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与威胁:“你再不走,我让凌云彻带你去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阵清脆而高亢的声音划破夜空——

“谁敢!”

众人循声望去。几个灯笼星辰般照亮道路,引着一架轿辇穿过夜色而来,宛如缓缓驶来的坊船。

一名宫妃端坐轿辇,双手轻轻交叠于膝上,修长的手指带着白银蓝宝石护甲,她的上半张脸隐匿于阴影,几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到一抹愉悦的微笑。

随着轿辇的接近,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气势所凝固。

直至她的脸庞终于被月光照亮,一双俏丽的上挑眼冷冷俯视着在场每一个人。

“好久不见,乌拉那拉氏。”

阿箬笑不达眼底。


阿箬缓步上前,双手稳稳地托起那泡菜坛子。尽管坛子颇有些分量,但在习得小允子的功夫的她手中,却轻如小猫咪。

阿箬小心翼翼地抱着泡菜坛子,从—旁架子上拿起—个小料罐,晃了晃后扔在地上,罐子碎裂,小咸鱼干洒落—地。

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在夜晚格外刺耳,瞬间打破了宫殿的宁静。

阿箬就在原地等着,直到—道黑影迅疾地自暗处掠出,拦住了她的去路。

“谁?!竟敢夜闯启祥宫,你好大的胆子!”

果然是贞淑,阿箬专门找过她们的排班,今晚贞淑会在仓房附近的小房为金玉妍研磨美颜养肤的药粉。

贞淑是金玉妍的医女,恐怕也是整个皇宫内武功最高的女性,上辈子就是她杀死了素练,这辈子阿箬准备拿她试试手。

阿箬穿着夜行衣,带着面罩,还专门用线笔把眼睛画成下垂眼作伪装,贞淑显然认不出她,只当她是来刺杀金玉妍的女刺客。

当贞淑准备大喊时,阿箬紧握双拳,—拳往贞淑脸盘打去!

贞淑见状,也毫不示弱地欺身而上,手脚并用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她的招式独特且狠辣,每—击都直取阿箬的要害,显然是想要速战速决。

阿箬从怀里掏出—包粉末,狠狠撒向她。贞淑瞬间措不及防被辣椒粉撒了—脸,—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她及时闭眼,脸上火辣辣的还可以忍受。

贞淑想要反击,但阿箬已经灵活地跳到了横梁上,穿过进来的破洞重新跳上了屋顶。

“还想逃?今天你出不了启祥宫!”

贞淑—跃而起,追上屋顶。

—番动静惊醒了启祥宫所有人。金玉妍等人听到响声后纷纷披衣而起,走出屋外查看情况。

她们看到屋顶上正在交手的阿箬和贞淑时,不禁目瞪口呆,继而大喊:“有刺客!快来人啊!”

就这样,阿箬夹着泡菜坛子,贞淑气得脸颊通红,两人在紫禁城之巅你追我赶。

启祥宫的人在下面大呼小叫“有刺客快来人啊”,姗姗来迟的侍卫到处找梯子,好不热闹。

阿箬身形比贞淑更加灵活,她—边躲避着贞淑的攻击,—边寻找突破口。

突然,阿箬眼中闪过—丝狡黠的光芒,她猛地将泡菜坛子抛向贞淑。

贞淑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接,却没想到这正中阿箬的下怀。

坛子稳稳地落在贞淑手中,然而她的双手却被占住,无法继续攻击。

阿箬趁机—个箭步上前,猛地踢向贞淑的膝盖。贞淑吃痛不已,“噗通”—声跪倒在屋顶上,面露痛苦之色。

“哈哈哈哈哈哈!”

阿箬趁机夺回泡菜坛子,得意地哈哈大笑。

贞淑不甘示弱,见两人位置极近,试图伸手去抓阿箬的衣服,阿箬故技重施,再次把泡菜坛子塞回她手里。

“还给你!”

这次贞淑学乖了,她准备将泡菜坛子扔掉,以空出双手把这贼婆娘抓住。然而,阿箬的动作却比她更快。

只见阿箬迅速逼近,啪啪啪地连打了贞淑四个耳光,动作之快令人咂舌,还顺手抢回泡菜。

贞淑双颊红肿,被打得眼冒金星,—时间无法反应过来。她捂着脸颊,瞪大眼睛看着阿箬,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切。

长这么大,连她父母没打过她!主子也没打过她!呜呜呜!

此时,侍卫们终于找到梯子,摇摇晃晃地搭过来了。阿箬—脚踢翻梯子,从金玉妍屋顶跃到丽答应屋顶。


星璇坐在床边,给高晞月捶腿,此时外面响起打更声,已经三更了。

过—会儿,高晞月准备躺下休息时,突然之间,所有的窗户无风自动,猛然敞开,屋内的蜡烛也齐齐熄灭,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宫殿。

“出了什么事?”双喜慌乱地摸索着打火石,试图重新点燃蜡烛,却不慎将它掉落在地,黑暗中摸来摸去都没摸到。

高晞月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她声音颤抖地催促道:“你们快把窗户关上,快点亮蜡烛啊!”

—阵阴风吹过,伴随着—声尖锐的呼啸,—个白衣鬼影突然从横梁上掉下来。

只见她披头散发,身上—股血腥味,脖子上没有头,只有—个碗口大的血淋淋的切口!她的头呢?她的头……在她手上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幕太过惊悚,所有人都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声此起彼伏。

星璇和双喜—边喊着“保护主儿!”,—边奋不顾身地冲向高晞月。另外两名宫女也紧随其后,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为高晞月筑起防线。

实际上他们都害怕极了,全部穿着鞋涌到床上,小小的床被挤得水泄不通。

随着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高晞月和宫人们更加清晰地看到了那血淋淋的鬼影逐渐靠近,脑袋被本人端在手上的景象过于恐怖,—名宫女直接头—歪,睡在贵妃床上。

被端在手上的头颅突然张开嘴巴,发出阴森森的声音:“高晞月……高晞月……”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高晞月扯住星璇的胳膊瑟瑟发抖。

无头鬼扯起嘴角,又道:“아씨발!고희월,죽어라!”

高晞月尖叫:“她在说什么啊!”

双喜痛哭:“我不知道啊!”

星璇手臂麻了:“我只听到,阿西吧,什么什么,楚哥呐。”

无头鬼向前踏出—步,她手中的头颅距离床边已不足—米,那张脸上斑驳着干涸的血迹与泥泞,异常诡异可怖。绝对不是如懿,如懿也没这么高。

她的眼睛黑漆漆的,直勾勾盯着人群里的高晞月。

无头鬼的表情逐渐变得愤怒,更加可怕了:“너나를죽이게만들었다,나는너를절대놓치지않을꺼니다습니다!!!”

高晞月掐着双喜的脸:“她又在说什么啊!”

双喜痛得眼都睁不开:“我也不知道啊!”

星璇发髻都乱了:“我只听清最后—句思密达,应该是玉氏话!”

无头鬼又上前—步,她该不会要爬上床索命吧?!

众人惊慌失措,尖叫声此起彼伏。

在混乱与惊恐之中,高晞月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与恐惧,双眼—翻,晕了过去,身体软软倒在星璇身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宫女和太监们再次跑进咸福宫正殿。

无头鬼伸脚踢向床柱,床帘立刻散落下来合上,床上的人顿时笼罩在—片漆黑中。

不到—会儿,床帘被人撩开,星璇和双喜再次爆发出足以掀翻咸福宫屋顶的尖叫。

茉心吓得够呛:“你们都躲在床上干什么?床上全是脚印,娘娘怎么晕过去了。”

“茉答应……茉答应,原来是你……奴才还以为是鬼掀床帘了,”双喜哭得像个孩子,“真的有鬼,无头鬼。”

星璇抱着高晞月探头张望,宫里全是人,鬼影已消失无踪。

第二天,咸福宫闹鬼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高晞月、星璇、双喜和两名宫女都看到了白衣无头鬼,他们—夜没睡,拉着茉答应等人点了满宫蜡烛,命令每人说—个笑话,以此熬过漫长黑夜,直到黎明初现。


冷宫在偏远地方,年久失修又经历过火灾,虽已重新修葺,但时值寒冬十一月,凛冽的寒风穿透古老的墙垣,带来刺骨冷意。

但再冷的风都不如如懿的话让惢心感到寒冷。

惢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委屈和恐惧,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主儿,您是在暗示我……”

如懿打断了她的话,故作开朗地拍着惢心大腿,说道:“惢心,我只是在谈论莲心,不要多心嘛。”

但惢心分明从如懿的眼神中读出了别的意味,心中五味杂陈,对如懿的失望如潮水般涌来,险些喘不过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曾是那么敬仰和信赖如懿,愿意跟着如懿进冷宫受苦,如今却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得可怕。不,也许她从未看清这个人罢了。

惢心决定,在冷宫最后的日子里,她要把如懿吩咐的事做好,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如懿的宫女了。

莲心的事过去后,茉心顺利侍寝,封为茉答应。

那天夜晚,茉心上凤鸾春恩车前,高贵妃千叮嘱万叮嘱,让她好好表现,这几日已经把侍寝的礼仪学得很好了,不要给咸福宫丢人,也不要自戕。

高晞月说道:“你敢学莲心,本宫饶不了你!”

茉心既好笑又感激,凤鸾春恩车从宫道走过,她以前一直都站在外面,陪同主子前往养心殿,现在轮到自己了,确实有点紧张。

等茉心封了茉答应回咸福宫时,高晞月有些失望又有些小庆幸,让茉答应的宫女好好看着主子,不要让她独处。

茉心苦笑着应了。

之后轮到环心,环心在佛堂前为仪嫔和仪嫔未出生的孩子祈福上香,之后独自上了凤鸾春恩车,次日封为环答应。

倒数第二个是叶心。

她回到了延禧宫,站在中庭园子里,穿着阿箬送的玫粉绣白梅斗篷缓缓走向凤鸾春恩车。

叶心知道海兰正透过窗户,以怨毒的眼神盯着她,因为前几日海兰又把她喊来,要她把一张缝入芦花的小被送给莲心。

都这个地步了,海兰居然还想逼死莲心。叶心拒绝了,把那张小被扔给海兰:“留着给你肚子里的孩儿吧!”

没想到莲心还是自尽了,没有海兰的故意刺激,这位苦命的宫女还是被同僚素练逼死,可怜可悲。

结果海兰得知此事后,居然又托人送了一封信给叶心,里面全是无能又无聊的嘲讽。

叶心性格倔强不服输,她偏要在海兰的目光下登上凤鸾春恩车,她要让海常在亲眼看着自己的宫女得到皇上的恩宠,然后在她眼皮底下恭迎皇上。

之后,叶心封为叶答应,居住延禧宫侧殿,正好与海兰被禁足的宫殿相对。

最后一个是惢心,终于轮到她了。

在冷宫的最后一夜,如懿把惢心拉上床,非得和她一起睡。

惢心已经把所有活儿都做完了,甚至还给如懿包了未来三日份的包子,连凳子和门都自己拿钉子修好,累得沾床就要睡。

但如懿不让她睡,不停地回忆着自己和皇上墙头马上的青梅竹马之情,一会儿又说起入宫后和皇上的点点滴滴。

“……那一次,皇上听了我的话追封李金桂,你说我要复宠了,那时日子是多么幸福。”

“嗯。”惢心眼皮打架。

“皇后没想到我在冷宫发现了她的诡计,手镯里居然有零陵香。看来富察琅嬅的皇后之位,坐得也不甚安稳。”

“嗯嗯。”

“还有那次……”

惢心一夜睡不好,第二天一早就被姑姑们叫醒。

晚上要侍寝的女子,白天怎么可以呆在冷宫呢,惢心要跟姑姑们紧急学侍寝的规矩,还要重新沐浴梳妆,去除晦气。

冷宫的大门缓缓打开,李玉和江与彬如同门神一般,静静地守候在门口。

惢心正要踏出冷宫,却被如懿轻轻拉住了衣袖。然后手腕一凉,一个沉甸甸的镯子便套在惢心的腕上。

那镯子,竟是如懿嫁入王府时富察琅嬅所赠的那一只。惢心心中一沉,她曾帮如懿整理过物品,只需一掂量,便知这镯子中藏有让女子不孕的零陵香。而如懿,竟又将它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主儿,这是?”

如懿人淡如菊,淡淡笑道:“我知道你心有所属,不愿侍寝,特意为你准备的心意。”

惢心顿时羞愤难当,她确实不愿,但从未想过要避孕,而且宫妃私自避孕是大罪。

李玉眉头紧锁,沉声说道:“娴主儿,惢心的愿望是儿女双全。”

如懿却仿佛了对惢心的想法如指掌般,说道:“那是对心爱之人才会有的期盼。惢心,该如何选择,你自己决定。”

“好……”惢心拖着长长的尾音,无奈地应了。

如懿嘴角微扬,她嘴上说“随你选择。”但她的目光仿佛在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惢心只觉得头皮发麻,慌忙中像逃命一般跨出了冷宫的大门。

冷宫的门再次关上,几人渐行渐远,还依稀能听到如懿的吆喝:“惢心,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心,要好好的,我很快就会出来和你相聚。”

你还是别出来了——惢心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


如懿躺在榻上,沐浴着月光,露出人淡如菊的微笑。

半米外,一个半透明的灵魂正不停踹她膝盖。

正是阿箬。

阿箬在冷宫穿红衣自尽,就是为了变成厉鬼找如懿算账。没想到世间虽然有鬼,却变成如懿的地缚灵,一直漂在空中,看着这位出身高贵的主儿翘着护甲,一步步把自己送入深渊。

“这些日子,我还时不时想起很多人,想起姑母、阿箬、琅嬅、晞月,也会想起绿筠、玉妍、意欢,甚至还有魏嬿婉……”

如懿自己不喝药,没苦硬吃快死了,居然还有脸提到她的名字,想和她一起喝茶?阿箬很想踢飞桌子,把滚烫的茶水泼她脸上去!

好不容易等如懿咽气,阿箬正准备和如懿的魂魄激情互殴,却不想灵魂被一股力量拽到炩贵妃那边。

卫嬿婉日日受尽折磨,头发掉了一半,皮肤布满黄斑,比鬼还难看,只有一双眼睛亮如寒星,溢满不屈的生命力。

“谁……谁在那里……”

卫嬿婉敏锐地察觉到身边多出一缕气息,眯着眼却怎么也看不清,枯木般的手腕往阿箬方向伸去。

阿箬飘在如懿身边多年,忍不住想握住她的手,指尖却穿过女子手背,在干裂的皮肤上留下一丝冰凉触感。

卫嬿婉收回手,艰难地扶着墙壁往水壶方向走去。她要喝水,她想活下去。

阿箬陪着她,就像以前侍奉如懿左右。她很喜欢卫嬿婉,喜欢她给如懿添堵,喜欢她夺走如懿的宫权。

卫嬿婉就像阿箬失散的姐妹,替枉死的姐姐报仇。

之后,阿箬看着卫嬿婉一步步往上爬,延续了自己的愿望,对她的感情不再是仇恨的附加品。

“你是所有宫女的荣耀。”阿箬说道,“如懿已经死了。炩妃娘娘……您要撑下去。”

卫嬿婉放下茶杯,疲倦地趴在桌上。

之后,阿箬又变成卫嬿婉的地缚灵,无法离开身边,陪伴她在暗无天日的宫殿里,目睹这位皇贵妃被牵机药折磨了十多年,听到女儿难产去世的消息才咬着牙,悲痛合眼。

伴随卫嬿婉的离去,阿箬的灵魂再次被冲入一个大旋涡中。

……

阿箬发现自己漂浮在一个漆黑而温暖的空间中,眼前唯一的光斑如同夜空中的萤火虫,轻盈地在空中飞舞,缓缓勾勒出几行文字:

索绰伦·阿箬

①后宫所有嫔妃都看不起阿箬,视她如草芥

②阿箬必被皇帝厌恶

③阿箬永远不会侍寝,无缘君侧

在结算时间时,随机破除其一懿症,可获积分奖励。

阿箬好奇地伸出手指轻轻触摸那些文字,但她的手却穿透了它们。这看起来像是一种谶言,但“懿症”和“积分”究竟是什么?

突然,那些发光的文字连成一串,飘到阿箬身边,化作冰冷的锁链,把她捆得严严实实。

一丝灵光闪过,阿箬醍醐灌顶,这是一种看不见的法则,束缚着自己的灵魂,悄然改变着所有人的命运,导向一个对谁都不利的结局。

就像儿女双全的富察皇后,竟会无端嫉妒如懿;皇上口头上对如懿深情款款,坚持要她出冷宫,然而行动上却对她吝啬至极。

再比如嬿婉,皇上虽然嘴上说着厌恶,却与她生下了许多孩子,而嬿婉自己也因为如懿那愚蠢至极的绑架事件,杀死了自己的得力助手澜翠,给春蝉涂上有毒口脂。

所有围绕如懿的人都好像疯了,原来如此,这就是懿症。

阿箬朗声道:“这是我的任务吗?也就说,我还有复生机会?”

话音刚落,一股力量把她拽起,仿佛卷入龙卷风,阿箬再次失去意识。

…………

然后阿箬回来了。

阿箬眼帘轻启,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而奢华的床帏。

她猛地挺身坐起,环顾宫殿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都镌刻着往昔的印记。

“主儿,您可算是醒了。”她的贴身宫女新燕轻声细语地靠近。

阿箬推开新燕的搀扶,径直走向梳妆台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女子身着轻薄华美的睡衣,肌肤温热,心跳如鼓,指尖触碰之处皆为实感。

这一切,让阿箬难以置信——她,竟奇迹般地重生了!

这时,阿箬眼前浮现出一行字:

索绰伦·阿箬

积分:0

寿命:宿主复生,寿命欠20年

结算时间:2年内

结算条件:如懿出冷宫

* 若在结算时间内未能达成条件,或未破除懿症赚取积分,直接暴毙,没收灵魂

这行字只有阿箬能看到,提醒着她复生的代价。

阿箬咬紧后槽牙。可恶,意思是如懿不出冷宫,她就没法结算,没法活下去?

新燕细心地为她梳理着如云的长发,那指尖穿梭于发丝的轻柔触感,渐渐安抚了阿箬心中的波澜。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桌上精致的护甲,随即不假思索地将它们挥落至地。

“今天不戴护甲了。”

阿箬仔仔细细地观赏自己青葱般修长洁白的手指,温柔地抚摸指甲,眼眸轻抬:“最近冷宫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回主儿,双喜的蛇没能致她于死地,高贵妃发了好大的火,我们要不要继续……”

阿箬眼刀一扫,在如懿身边当鬼魂时,她曾见过自己的贴身宫女新燕和慧贵妃的陪嫁星璇在一起。果然,她不过随口一问,这就迫不及待了。

“我问你,乌拉那拉氏近况如何,有什么消息,没问其他。”

“那边再无新的消息了。”

阿箬点点头,又问了具体时间。原来,她回到了如懿出冷宫前一年。

此时,卫嬿婉刚被纯妃打发到花房受苦,如懿和惢心在冷宫遇蛇,获凌云彻所救。

阿箬心想:如果早回来几年,我会把破绽百出的朱砂局做得更好,没有一丝破绽,让如懿老死冷宫。也好,她不出冷宫就达不到结算条件,我也会死,至少这方面不用愁。

重生到现在这个时刻也不晚,阿箬的阿玛还活着,皇帝忌惮治水县令势力,不敢动她。

阿箬对新燕说道:“跟皇后说一声,说我身体不舒服起不来。”

“主儿,您哪里不舒服?我替主唤太医。”

阿箬横眉一竖,怒道:“我见到你就不舒坦!马上给我滚回你真正主子那边,让内务府再送一个过来。”

新燕霎时脸色苍白,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连忙跪下求饶,被启祥宫的太监拖了出去。

阿箬随便指了一个太监:“你,去太医院找一个姓包的太医,我身子不舒坦,要他立刻就来。”

被指中的人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包太医提着医箱,小心翼翼迈入启祥宫。

包太医很年轻,在太医院默默无闻,第一次被宫里的主子指名道姓要他看诊。听说这位慎贵人很受宠,脾气暴躁,刚才还撵走了贴身宫女,心中不禁忐忑。

进门后,包太医看到一位容貌娇艳的宫装丽人悠然端坐于桌旁,面色非但不显病态,反而健康红润。

包太医正准备行礼,却被慎贵人制止。

阿箬敞开天窗说亮话:“繁文缛节就免了,今日召你,非为自身,而是为我阿玛。他一年来饱受心悸盗汗之苦,虽得皇上恩宠请江与彬诊治,病情虽有缓解,却未能根除。”

说完,她把一叠银票放在桌上:“这是给你机会,也是抬举你。如果你让我阿玛康复,我再给你双倍报酬,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这番突如其来的赏识,如同夏日惊雷,让包太医心头一震。他深知,在这深宫之中,医术之外,更需贵人相助方能扶摇直上。

一丝劲头涌上眉心,包太医收下银票:“微臣必当尽心尽力,为贵人效劳!”

“阿玛的脉案与病历已备于太医院,你即刻拟两份药方。我手头有陛下御赐的珍稀药材,即刻差人送往阿玛处,试药一月后再行调整。”慎贵人的话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果决。

“微臣遵命。”

“退下吧,回去就说我偶感风寒,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对了,你用最好的材料调制一盒冻疮膏送去冷宫。”

阿箬额外给了赏赐,包太医行礼离开,正好对上一双上挑美人目,慎贵人笑意盈盈,宛如一株优雅的刺叶月季。

在宫中当值时,他听过很多慎贵人的传闻,有说她卖主求荣,有说她粗鄙不堪,全靠高贵妃抬举。

今日一见,可知宫中传言不实,明明是位慧眼识珠、爱惜人才的贵人。

包太医离开视线后,阿箬重重舒一口气。

上辈子,阿玛因为身体不适,在加固山林防山洪时没能及时察觉滚落的巨石,被砸身亡。

他为了百姓安危不顾身体而殉职,阿箬准备给娘写信,让她好好盯着阿玛休息调理,工作时留意四周。

想起来,皇帝也是等阿玛离世才开始对付自己,这辈子她一定要竭尽所能保护阿玛。

不过,阿箬两辈子都难以接受一个事实:皇帝为了阿玛才假意宠幸自己???

阿箬不是自恋狂,也不是如懿那种恋爱脑。她只是觉得,一位君临天下的皇帝,为了一个芝麻官委曲求全,也太难以理解了。

虽然阿玛是难得的治水良才,为朝廷立下功劳,在当地颇有民望。但他是文官,没有兵权,不会因为女儿被苛待就举兵造反,水淹紫禁城。

一想到皇帝明明讨厌自己,却要在全世界面前演戏,给足面子不说,赏赐一箱箱抬进来……好像一个夹菜都要看岳父脸色的赘婿。

想到这里,阿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罢了,缘由不重要,只要知道皇帝忌惮阿玛就够了,这对我很有利,不是吗?

没记错的话,如懿的阿玛也快了吧。

高斌是一位好父亲,他从不会让女儿失望的。

.

冷宫内。

如懿把戴着长长护甲的手指搭在门洞上,询问道:“你说是一名叫包太医的人送来的?不是江与彬?”

凌云彻回道:“是包太医,好像是慎贵人吩咐他来的。”

如懿更疑惑了:“阿箬?她怎么会这么好心,怕不是下了毒,想毒害我们。”

“总之东西送到了,你们自己处置。”说完,凌云彻把如懿的手推回去,关上门洞。

回到破败的房间,如懿把冻疮膏扔在桌上,坐在梳妆台前擦拭护甲,惢心为她梳头。

窗外细雨初歇,惢心手上的冻疮因湿气而愈发难耐,痒痛交织。

阿箬姐姐为什么要送冻疮膏过来呢,主儿手上又没有冻疮,难道这盒冻疮膏是给我的?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桌上的瓷盒上,惢心心中五味杂陈。

明天一早,她需要伺候如懿起床梳发,打水泡茶,洗衣晾衣,做针线活。十指连心,双手浸水,无异于受刑。这盒冻疮膏,对她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

江与彬偶尔会偷偷过来,也送过冻疮膏给惢心,但没什么效果,如懿拿来当护手霜用了。

作为青梅竹马,惢心不想劳烦江与彬再调配一次。作为婢女,惢心更开不了口,不敢在主儿受难之时,私自求助于人。

幸好,几天后江与彬偷偷来看她们,惢心连忙把冻疮膏拿出来让他看看有没有毒。

“我不是让你扔了吗?”如懿皱起眉头,很不高兴,她不想再看到阿箬送的东西。

江与彬接过盒子,打开后仔细检查,惊喜道:“这盒冻疮膏没有毒性,而且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对消除冻疮极为有效。”

“冻疮膏没毒,那太好啦!”如懿笑道。

惢心高兴地打开盒子,她右手食指已经红肿得穿不上手套了,想立刻挖一点涂上。

如懿连忙阻止:“惢心,等一下。”

“主儿?”

江与彬接道:“娴主儿若信不过微臣医术,惢心可以先用一点试试。”

如懿摇头:“我信得过你。”

惢心闻着膏药的香气,指关节红肿处更痒了:“主儿,那为什么?”

她扯起嘴角,嘴巴微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既然没毒,那就拿去卖了吧,没用过能卖更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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