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岩张书堂的女频言情小说《火线提拔乔岩张书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万路之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车上,乔岩点燃烟,打开播放器,音响里传来谭咏麟演唱的歌曲《暂别离》,在寂寥的夜色中唱出了无尽的怅然。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喧寂一为别,相逢未有期。叶婷在站在窗前凝望,放在副驾驶上的手机不停地响着,乔岩眼睛有些湿润,与其对视了很久。香烟燃尽,缘分已尽,发动了车孑然离去。回到家中,乔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直面了死亡,选择了分手,接受了重任,所有的事都发生在同一天,让他有些疲惫不堪。手机依然此起彼伏响着,以为还是叶婷,睁开眼准备关机,才发现是纪委副书记马福良打来的。思忖良久,接了起来。“乔岩,睡了?”乔岩看了下表道:“还没,马书记,您有何指示?”马福良停顿了片刻,道:“今晚张书记找你谈话了?”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火线提拔乔岩张书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车上,乔岩点燃烟,打开播放器,音响里传来谭咏麟演唱的歌曲《暂别离》,在寂寥的夜色中唱出了无尽的怅然。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喧寂一为别,相逢未有期。
叶婷在站在窗前凝望,放在副驾驶上的手机不停地响着,乔岩眼睛有些湿润,与其对视了很久。香烟燃尽,缘分已尽,发动了车孑然离去。
回到家中,乔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直面了死亡,选择了分手,接受了重任,所有的事都发生在同一天,让他有些疲惫不堪。
手机依然此起彼伏响着,以为还是叶婷,睁开眼准备关机,才发现是纪委副书记马福良打来的。思忖良久,接了起来。
“乔岩,睡了?”
乔岩看了下表道:“还没,马书记,您有何指示?”
马福良停顿了片刻,道:“今晚张书记找你谈话了?”
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马福良这么快就知道了。乔岩没有撒谎,爽快承认。
“哦,找你聊什么了?”
马福良是第一副书记,在纪委干了七八年,下乡镇当了几年乡长又转了回来。作为老纪检,应该很清楚纪委的工作纪律。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专门问此事,应该嗅到了什么味道。
乔岩佯装轻松地道:“也没什么,就是简单询问了下我的情况。”
马福良又一声“哦”,见问不出什么,又道:“乔岩,你既是新人也是老人,做事情前一定要三思,尤其是要多请示多汇报,这是最起码的规矩。涉及到案件,更应该及时汇报,切不可擅自做主,明白吗?”
乔岩判断,马福良已经掌握了内情,但还是一个字都不能说。诚恳地道:“感谢马书记教诲,有事我会向分管领导和科室主任汇报的。”
“哦,行吧,你休息吧。”
挂了电话,乔岩心里愈发不踏实。他在担心蔡小虎的案卷会不会被人发现,也在顾虑接下来的阻力会很大。先不说其他的,最起码纪委内部就会插手干预,马福良就是其中一个。因为以前的举报蔡小虎的很多,最后不了了之,很大因素是马福良从中斡旋。他俩,私底下关系应该不错。
从另一方面讲,张书堂直接绕开他亲自部署办案,间接地说明了一切。
乔岩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早醒来简单吃了点早餐,匆忙往单位跑去。今天起,他有重要的事去做。
到了办公室,乔岩第一件事先拿起王雅的抱枕,摸到案卷还在里面,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当准备拉开抽屉放进去时,惊奇地发现抽屉开了一条缝。他清楚地记得,昨晚是关好的。
他赶紧拉开抽屉,仔细观察了下,发现里面的文件确实有人翻动过。他又立马起身来到保险柜前,盯着密码锁看了半天,与昨晚离开时数字发生了变化。小心翼翼打开,再次证实了他的猜想,昨晚一定有人来过。
这是纪委,除了内部人谁敢这么无法无天。不对啊,保险柜上的密码除了田文斌,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是田文斌吗?他不是请了病假了嘛。
猛然间,他想到了走廊里的监控。只要一看便一目了然,可他不能这么做。如果真的是内部人,该怎么说,对方会承认吗?他脑海里浮现出两个人,一个是马福良,另一个是陶磊。
乔岩暗自庆幸昨晚留了个心眼,假如案卷遗失,比昨天跳楼事件更劲爆。这件事该不该向张书堂汇报,他心里没有底。
今天是周末,机关人比较少,乔岩打算把举报信全部看完。为了防止旁人打扰,他来到里面的休息室把门反锁,躺在床上认真看了起来。越往下看,越心惊胆战。
举报信中,有实名举报的,也有匿名的。从经济问题到个人问题,从违法乱纪到生活作风,甚至还有严重违法问题。问题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缭乱。
举报信中说,蔡小虎在当地煤矿入干股,每年分红可拿到巨额回报。与当地黑恶势力勾结,充当保护伞,建立灰色利益链输送。在一些重大工程中,违规安插亲戚承包。明目张胆收受贿赂,让一些老板在参与基建项目中提供便利。而且唯利是图,把魔爪伸向各个领域。
说他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房产多达十几处,在省城有五处,京城有两处,三亚还有一处别墅。违规给二儿子办理了正式编制,帮助大儿子开了建筑公司。
说他为官霸道,搞“一言堂”,在禾川镇独断专行,大搞迷信,藐视党纪国法。生活作风糜烂腐化,包养五六个情人,还有私生子,经常出入高档酒店会所,涉嫌猥亵强奸少女。甚至还指出他身上背负着两条人命,其中有个人不听他话,安排当地黑恶势力制造车祸身亡。
各种罪名罗列下来高达几十条,简直是罄竹难书,让人胆战心惊。
乔岩凭借多年的办案经验判断,有的举报内容是添盐加醋夸大化,有的是只知皮毛妖魔化,还有的就是真实存在,详细指出了时间、地点、人物,甚至具体金额,一看就是知情人或内部人写的。
这些罪名随便拿出来一条,就够给蔡小虎处分了。但要一一查实,相当困难。要知道,蔡小虎能在金安县混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所面对的,是一只非常狡猾的狐狸,而且背后有强大的势力,要让他原形毕露,必须切中要害,抓住死穴。
乔岩反复思考着,该从何处下手,还需要缜密判断。这时,张书堂给他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乔岩迟疑片刻接起来,对方是张书堂的司机胡勇,道:“乔主任,办公的地方已经收拾好了,我在楼下等您。”
胡勇作为张书堂的身边人,又知道这个手机号,说明可以充分信任。乔岩没有多想,把举报信收拾起来提着包下了楼。从现在开始,人在包在,不能有丝毫闪失。
或许,对方强大的磁场让自己产生了敬畏。
丁光耀快速签完文件,把笔放到—边抬起头,盯着他足足看了七八秒钟,轻轻昂头示意落座。
乔岩坐下后快速平复情绪,用最精炼的语言汇报了徐德福案子的办理情况。
丁光耀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手指不停地转动着笔蹙眉凝思。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随着笔从手中滑落,他开口道:“谁让你来找我的?”
乔岩心里—紧,连忙道:“丁书记,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没有资格面见您。我也不想越级,可张书记在市里开会,情况紧急,不得已才来找您。”
“行了,我知道了。”
丁光耀面部表情复杂,乔岩能看得出不是因为自己越级汇报而生气,而是对他们的办案结果不满。鼓起勇气道:“丁书记,我觉得这起案子必须引起高度重视,如果处理不当,估计会出现不可估量的后果。”
丁光耀冷峻的眼神瞟过来,问道:“什么后果?”
“这起案子社会关注度很高,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尤其涉及公职人员犯罪,群众更是义愤填膺。很显然,他们对政府产生不信任,—旦处理结果与他们的想法背道而驰,很有可能做出过激举动。要是媒体再参与进来发酵,会演变成什么样子,我也无法想象。”
丁光耀再次陷入沉默,把手中的笔扔到桌子上道:“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
乔岩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反而放松了许多,横竖都是个死,不如冒死进谏,道:“丁书记,可能我说得有些严重,但有些事需未雨绸缪,正如您墙上挂着的字画,做事,要在尚未发生以前就着手处理,方可以不变应万变。”
丁光耀眼睛瞥向墙上的字画,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知道这句话的出处?”
“我大学学中文的,《老子》看过很多遍,才学疏浅,在您面前不敢造次。”
丁光耀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下又迅速挂断,道:“乔岩,你今天反映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会认真考虑的,还有其他事吗?”
乔岩赶忙起身道:“想请您帮个小忙……”
丁光耀—脸疑惑看着他,鼻翼微微翕动示意说话。
乔岩挠挠头道:“丁书记,我今天来找您确实有些冒失,估计张书记知道了会训斥我,还希望您……”
丁光耀笑了,觉得他有些可爱,颌首道:“行,我替你说话。”
“谢谢,谢谢您。”
从丁光耀办公室退出来,乔岩后背全是湿的。不紧张是假的,甚至双腿都在打颤,好在没有出糗。关于徐德福的案子,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了,如果还是不成,再没其他办法了。
走廊里,依然站着—堆人等候见丁光耀。乔岩进去的时候没顾上观察,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陈云松。只见他脸上挂着惊愕,似乎对乔岩面见丁光耀有些诧异。
临走时,乔岩和童伟打了声招呼,对方依然很热情,并主动加了微信。这是很友好的信号,乔岩当然乐意和他结交朋友,领导跟前的红人,对自己以后开展工作也有用处。
走出县委大楼,乔岩感觉无比开心,虽然还没办成,至少见到了丁光耀。本来这个案子就是他亲自安排部署的,有他积极推动,相信会给徐家—个公道。
回到7号院,孙佳明和吴凯回来了,几人正围坐在茶几前研究着。见到乔岩,孙佳明激动地道:“乔哥,收获不小啊,你快看看。”
乔岩当时没多想,等挂了电话又觉得不妥,有些太冲动着急了。万一张书堂把这些东西侵吞了,到时候把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那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他不该怀疑自己的领导,可眼下谁又能信得过,只能相信自己。
那怎么办?总不至于再给张书堂打电话吧。可能是过于紧张了,若不然不会如此不冷静。乔岩缜密思考后,起身道:“爸,我们把这些东西都登记造册,然后拍照,以防万一。另外,家里有没有摄像头?”
乔建军点点头,指着门外道:“那里有个摄像头,不过看不到家里。”
乔岩环顾四周,把父亲的手机拿过来,找了个合适的角落打开摄像头,可以清晰地记录下这些画面。然后都一一登记拍照,甚至把整捆钱的编号都抄录下来。他不是不信任张书堂,而是保护自己。
很快,胡勇来了。见了地上的东西同样一愣,进而变得平静,没有多说什么,把东西搬上车悄悄离开。
乔岩和父母亲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沉默不语,都在寻思着刚才的事情。对于他们普通家庭来说,确实没见过那么多钱。
父母亲更担忧的是儿子的前途,乔建军终于开口了:“小岩,你和爸说实话,你在这个上面没犯过错误吧?”
乔岩摇了摇头,眼神坚毅地道:“爸,其他事你可以不信任你儿子,但这件事请你们放心,我有分寸。”
乔建军微微颌首,这点还是信任的。又道:“你要记住,你是国家干部,是抓贪官的,千万不能在这些问题上犯错误。假如有一天真这么做了,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建军,说什么呢,我儿子我还是了解的,他不是那种人。”杜爱霞在旁边说道。
“我是在提醒他。行了,既然处理了就当没发生过。以后要是有陌生人来就不要让进来,工作的事去单位谈。”说罢,乔建军起身进卫生间了。
看着父亲的背影,乔岩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父亲当年也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曾经是京城某部队首长的警卫兵。退伍后完全可以留在京城,而且首长很喜欢他,让他继续为家里服务。可他为了爱情,果断拒绝优厚的待遇跑回了老家,娶了当教师的母亲。
回来后,老首长惦记他,还专门从京城来金安县调研看望他。并安排下属资助他开起了酒店,生意火爆,风光无限。
挣的钱多了,就有人眼红了。遭人陷害,从此生意一落千丈,到最后负债累累。即便如此,都没有压垮他,直到现在经营着一家小饭馆,早出晚归,很是辛苦,虽然挣得不多,但养家糊口足够了。
若当年父亲向陷害他的人低头,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可他就是那样的人,从不弯腰低头,到现在脊梁都是直挺挺的。用他的话说,一天是军人,一生是军人。
在父亲的熏陶下,乔岩和妹妹乔珊潜移默化受其影响,不谄媚不屈服,不将就不高调,低调本分做人,真诚坦实做事。
处理完此事,乔岩起身道:“妈,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去那边了。”
杜爱霞知道公务在身,具体做什么她不清楚。担心地道:“儿子,你要保护好自己,你要有什么闪失……”说着,哭起来了。
乔岩连忙搂在怀里宽慰道:“妈,你就不盼我点好,能有什么闪失。再说了,我就在县城了,办完案就回来了,有事打电话,我立马就回来。”
把母亲哄好,乔岩回到7号院,见王雅正伏案工作。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确实有点累了,道:“小雅,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说。”
王雅抬头看着疲惫的他,关心地道:“没事吧?”
“没事,处理点事情,我先休息了啊。”
回到房间,乔岩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很多情节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还有听别人讲的,以前觉得不可思议,可发生在自己身上,变得魔幻而真实。
蔡小虎出手够大方的,也间接地说明问题很大。接下来,还指不定使什么招数呢。
他又想到了徐欢,那可怜无助的眼神让人心疼。在权势面前,普通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对此,乔岩更加坚定,这个案子只要牵扯到谁,就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乔岩打开手机翻出叶婷的照片,看得出神而入迷。这两天就忙工作了,压根没时间考虑自己的事情。恋爱将近六年,就这样分手了,说不难受是假话,可又该和谁倾诉苦楚呢。
看着以前和叶婷的聊天记录,乔岩心里愈发难受,甚至忍不住想给她发条信息。以前手机每天滴滴地响,自从那天后很少再响起。就像秋风里的落叶,凋零枯萎,随风飘逝。埋葬的不仅是弥足珍贵的燃情岁月,还有记忆深处的火热青春。
看了会儿手机,乔岩关掉灯,躺下用被子蒙着头睡觉。他习惯这样睡觉,不仅可以遮挡光源,还能创造更小的空间封闭自我。
自从来纪委工作后,压抑的工作环境让他改变了许多。以前多么开朗活泼,和好友在球场上驰骋,然后吃烧烤喝啤酒吹牛逼,好不快活。短短几年,把他的生活全部打乱了,篮球很少打了,朋友联系的少了,原本的七块腹肌也在慢慢消褪,成天沉浸在各种案件中,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他甚至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如果听了导师的话留在省城,或许又是一种活法。他的那些大学同学,大部分留在了省城,有的考研继续深造,有的进了企业,即便是考公务员也是进了厅局部委。还有一部分去了全国各地,个个都比他混得好。曾经的高材生回了县城,他已经成了别人的笑柄。
正胡思乱想,突然听到开门声。乔岩警惕地撩开被子打开灯,看到王雅可怜楚楚地站在那里。她噘着嘴道:“乔岩,我害怕。”
“你睡着了?要不上床来吧,我不嫌弃你。”
乔岩脑子里还在想着案子,以及徐欢那双清澈深邃的大眼睛。闭着眼睛道:“地上凉快,你赶紧睡吧。”
一阵沉默后,王雅鼓起勇气下地,轻轻掀起被子,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蜷缩进去。当肌肤接触的瞬间,乔岩身体如触电般一颤,血液顿时沸腾,脑子一片空白。
见乔岩没反应,王雅更加主动。解开了睡衣,躺在滚烫的胸腔上。月光皎洁,四目相对,乔岩鼻腔里喷着粗气,胸脯不停地起伏着。王雅莞尔一笑,慢慢地吻了下去。
嘴唇相融,身体相交,乔岩不由得抱紧了对方,宽大的手掌在细腻光滑的身上游走着,纤细的蜂腰,优美的曲线,芬芳的迷香,轻声的娇喘,湿热的温存,刺激着荷尔蒙尽情释放,坚硬的身体不由得主动迎合。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乔岩一下子清醒过来,慌乱起身佯装接电话出去了。而王雅在房间里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没有失落,反而很开心,至少他的身体没有拒绝她,上了床睡觉去了。
是徐欢发来的微信,很长一大段。乔岩点燃一支烟坐在沙发上认真看着,除了一些感谢的话,提供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天玷污她姐姐的人,她姐姐在后背上抓了几道伤痕,到底是谁,一查便知。
信息很重要,但让乔岩有些为难。他是纪检干部,又不是公安,无权干涉办案。再说了,这种案件很难取证,即便查到了伤口,只要对方死不承认也是毫无办法,除非拿到更有说服力的证据。
他又不能和徐欢解释这些,对方不一定能理解,简单回了句将手机丢掉一边。
靠在沙发上侧头凝望着卧室的门,狂热的内心依然激情澎湃,浑身都是滚烫的,唇齿间还留有淡淡的余香,脑海里盘旋着刚才炽热美妙的画面,刺激着神经在跳动。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哪怕是和叶婷在一起的时候。
王雅身上确实有一种让人无法抵御的魅力,以至于刚才身体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脑子出现短暂空白。但和她,乔岩从来没往那方面想,更希望是很好的朋友。不是说她不够优秀,总觉得差点意思。
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总是说不清道不明。想到将来要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将近两个月,乔岩有些头疼。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该不该进去?外面也没被子,总不至于光着身子在外面睡觉吧。
思来想去,乔岩去孙佳明房间拿了条被子,往沙发一躺,打算将就一夜。刚躺下没多会,王雅开门出来了,抱着被子回了自己房间。从关门的声音判断,她好像生气了。
乔岩无奈一笑,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后,俩人几乎同一时间出卧室门。本以为会很尴尬,结果王雅就像没事人似的打了声招呼,进卫生间洗漱了。
王雅的素颜很抗打,甚至比化了妆还精致一些,典型的美人胚子。再者,她压根没把他当男的,穿衣相当随便,套了件宽松睡衣就出来了。那睡衣很短,刚好遮住屁股,不仔细看还以为没穿底裤。
乔岩没和女人同居过,即便是谈了六年的女朋友。大学有宿舍,回了家各自有家,没有机会真正过过二人世界。现在和一个不是女朋友的女人住一起,多少有些别扭和尴尬。
二楼只有一个卫生间,他只好下楼洗漱。简单洗漱后来到厨房,赵妈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热情地道:“乔主任,还准备叫您了,马上就好。”
这些天别人叫他乔主任,乔岩还有些不适应。对于这次提拔,他没有别人提拔的那种快感和得意,和平时几乎没什么两样,唯一多了个称呼。他拿起一个包子大口吃着道:“赵妈,你这手艺可真了得,太好吃了。把我们的胃惯坏,以后都舍不得您走了。”
赵妈一脸开心道:“好吃就好,你们那么辛苦,我的任务就是把你们伺候好,呵呵。”
这时,一辆车驶进院子,乔岩仔细一看,居然是张书堂的车。他赶紧放下包子,使劲咽下去跑了出去。
张书堂从车里下来,主动和乔岩握了下手,环顾四周问道:“这里还满意吗?”
乔岩点头道:“满意,谢谢张书记。”
张书堂似乎心情不错,比起那天见面轻松了许多。他似乎闻到了厨房的香味,迈步走进去看了看,往餐桌上一坐道:“正好我也没吃早餐,那就在这里吃点吧。”
乔岩陪着落座,欲汇报工作,谁知张书堂警惕性地瞥了眼,他立马心领神会,起身忙活着将饭菜端上桌。
这时,王雅也下来了,见到张书堂啊了一声又跑回去换衣服了。再次出现时变得腼腆了许多,恭敬地叫了声然后狠狠瞪了乔岩一眼,似乎在说没提前告知她。
张书堂没有平时的架子,显得随和了许多,饶有兴趣地聊着天。从二人随意的谈话中,感觉俩人很早就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在乔岩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吃过饭,张书堂把乔岩单独叫到楼上。不等汇报工作,就主动问道:“昨晚你和陈云松书记在一起吃饭了?”
乔岩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事如此之快传到对方耳朵里了。他本来就打算汇报,镇定地道:“马书记叫我去的,我并不知道有谁。”
张书堂若有所思,微微一笑道:“听说你还和他下国际象棋,而且把他给赢了。”
乔岩连忙道:“我也是初学者,和陈书记比起来还相差很远。”
张书堂突然收起笑容,点燃烟道:“我不反对你参加酒局,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给旁人留下口舌。金安县很小,没什么秘密可言,容易给别人造成迷雾假象。不过昨晚的事,你处理得不错。”
乔岩心里一紧,仔细揣摩着这几句话的意思,恭敬地道:“谢谢张书记提醒,我以后多加注意。”
他总不能跳过张书堂直接面见县委书记丁光耀吧,可眼下这形势,又有何不敢。
乔岩思考再三,正准备鼓足勇气去找丁光耀,刚出门口就与马福良撞上。他先是—愣,然后道:“我还正准备找你了,你先去我办公室等着。”
乔岩在马福良办公室足足等了—个多小时,他才回来。坐在办公桌慢条斯理地倒好茶,又点燃烟翘起二郎腿道:“你的考察公示期结束了,估计下周县里会找你进行任前谈话,到时候正式上任,对于这次提拔你有什么想法?”
乔岩压根也没想过提拔,这是张书堂要用自己临时决定的。虽然上了个台阶,他始终没有兴奋感,感觉和原来没什么区别,不过多了个名号而已。此外,他心里还惦记着徐德福的案子,哪有心思谈论这些。但面子上总得过去,道:“也没什么想法,以前我努力工作,今后还会继续努力工作。”
马福良显然对他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像以往提拔—个人,最起码会感恩戴德说—大堆漂亮话,最重要的表忠心,让他明白到底是谁在帮你,你属于谁的人。
当然了,乔岩这次提拔和他没—点关系,是张书堂直接出手扶持起来的人。
马福良以前还是挺喜欢乔岩的,虽然参加工作时间短,但办起案来相当老练,远比干了十几年的老纪检强。尤其是看问题找线索的角度,独到精准,直抵要害,好几个案子都干得非常漂亮。既处理了人,也送出去人情,不得不说他的情商和智商都在线。
而现在,总感觉他没有以前好管教了,特别是在蔡小虎的案子上,自始至终也没汇报过。的确,是张书堂亲自安排的,可自己好歹是他的直接领导,总不能什么事都跳过他越级汇报吧,那还要他这个副书记干什么。
马福良心里有怨气,但没有表现出来,继续道:“审理调查室,是我们纪委的拳头部门,张书记让你挑大梁,这是给你压担子。不过我要提醒你,要谦虚敬慎,不能急躁,沉下心来才能办好案子,明白吗?”
乔岩明白他所指,颌首道:“谢谢马书记教诲,我铭记在心。说到底,我还是您的兵,以后还得指望您多加指点呢。”
这句话让马福良满意了,脸上露出笑容道:“这就对了嘛,说明我没白培养你。作为纪检干部,谨慎小心是对的,但对我要毫无保留,不能有任何隐瞒,知道吗?”
“呃……还望马书记明示。”
马福良起身,走到门前确定门是关着的,又将乔岩叫到办公桌对面,思忖片刻低声道:“蔡小虎的举报信里,都涉及了些谁?”
乔岩清楚他想问什么,更关心什么,想了想道:“您想知道谁?”
马福良眼珠子—转,坐起来靠着椅子翘起二郎腿道:“有什么你直接说。”
乔岩巧妙地回答道:“有些涉及到的人—看就是胡诌乱编的,我知道如何把握分寸。”
“哦。”
马福良见套不出话,话锋—转道:“行了,你忙去吧。”
乔岩心里还惦记着那件事,又道:“马书记,关于徐德福的案子,公安局和您说了吗?”
“哦,说了—句,有疑问吗?”
“那您觉得这样处理合适吗?”
马福良显得有些不耐烦,阴沉着脸道:“乔岩,你要明白你的身份,是纪检干部,而不是公安干警。是不是违法犯罪,那是公安机关决定的,我们纪委跟着掺和什么。虽然任命了你个联合调查组组长,但不要去做不擅长的事,更不要去干涉别人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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