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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惨死后,县令他疯了任文原齐玉珠 番外

任文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任家、齐家和我们高家,同属于塔落国的人。”高修竹轻描淡写的说着。塔落国?!塔落国是与当今越国同属国力强盛的两大统治国之一.可从我记忆中开始,我就是土生土长的越国人啊,为何又成了塔落国的人?“你父亲可能从未告知过你这些事,但事实就是如此,任文原现在看虽然只是越国一个小县令,但他实际的身份是塔落国失踪已久的二皇子。”我大惊失色,传言塔落国十几年前确实因为宫斗丢失了一个皇子,但据说那皇子已经被杀,早已了结了此事,任文原为何与这皇子产生了关联呢?我用尽力气疯狂转那个小叶子,表示我不认同这件事,高修竹见状哈哈大笑。“珠儿,你还是和原来一样,沉不住气。”我回想了下倒也是,从小我就活泼好动,和那些大家闺秀完全不一样,尤其是任文原,总要在我屁股后...

主角:任文原齐玉珠   更新:2024-11-14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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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文原齐玉珠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惨死后,县令他疯了任文原齐玉珠 番外》,由网络作家“任文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家、齐家和我们高家,同属于塔落国的人。”高修竹轻描淡写的说着。塔落国?!塔落国是与当今越国同属国力强盛的两大统治国之一.可从我记忆中开始,我就是土生土长的越国人啊,为何又成了塔落国的人?“你父亲可能从未告知过你这些事,但事实就是如此,任文原现在看虽然只是越国一个小县令,但他实际的身份是塔落国失踪已久的二皇子。”我大惊失色,传言塔落国十几年前确实因为宫斗丢失了一个皇子,但据说那皇子已经被杀,早已了结了此事,任文原为何与这皇子产生了关联呢?我用尽力气疯狂转那个小叶子,表示我不认同这件事,高修竹见状哈哈大笑。“珠儿,你还是和原来一样,沉不住气。”我回想了下倒也是,从小我就活泼好动,和那些大家闺秀完全不一样,尤其是任文原,总要在我屁股后...

《我惨死后,县令他疯了任文原齐玉珠 番外》精彩片段


“任家、齐家和我们高家,同属于塔落国的人。”

高修竹轻描淡写的说着。

塔落国?!

塔落国是与当今越国同属国力强盛的两大统治国之一.

可从我记忆中开始,我就是土生土长的越国人啊,为何又成了塔落国的人?

“你父亲可能从未告知过你这些事,但事实就是如此,任文原现在看虽然只是越国一个小县令,但他实际的身份是塔落国失踪已久的二皇子。”

我大惊失色,传言塔落国十几年前确实因为宫斗丢失了一个皇子,但据说那皇子已经被杀,早已了结了此事,任文原为何与这皇子产生了关联呢?

我用尽力气疯狂转那个小叶子,表示我不认同这件事,高修竹见状哈哈大笑。

“珠儿,你还是和原来一样,沉不住气。”

我回想了下倒也是,从小我就活泼好动,和那些大家闺秀完全不一样,尤其是任文原,总要在我屁股后面追着要我淑女一些。

真是一切都有迹可循啊。

如今任文原倒是娶了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家闺秀,让不少纨绔子弟羡慕的紧。

笑话,任文原可是为了攀上安家的高枝儿,能把自己的青梅竹马送到别人床上糟踏的呢,纨绔子弟们尚且有点廉耻之心,这种事儿可是干不出来。

高修竹见大小叶子半天也没动静,倒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如今就别想从前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是如何要让安家伏法。”

伏法?伏什么法?

任文原到现在都不觉得那猪笼里的尸体是我,现在又接到了京城老岳父发来的书信,如今一定是想着如何尽早结案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高修竹自己拨了拨那片大叶子。

“珠儿倒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我自请下来查办此案,就是为了防他一防。”

说罢高修竹又在那香炉里掏了掏,一个符咒样子的东西落了进去,又发出一阵蓝色火焰。

这符咒燃烧起来的味道甚是好闻,我飘在香炉上方大口呼吸。

香炉上方的烟气,忽然呈现出一种被吮吸的状态,高修竹看了后拂袖大笑。

“那老道士果然有用,珠儿,你现在感觉是否真实了一些?”

我轻轻挥手感受了一下,果然空气中出现了一股不小的气流,又用手轻轻拨动了那片大叶子,也更加轻松了。

高修竹这是用了什么办法?真是令人好奇。

“高兄,你这院子里怎么烟气缭绕的?”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门口出现了任文原和安可清的身影。

高修竹立刻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微笑着朝二人走去。

全是戏啊,还得是我这个灵魂更舒适自在。

“近日是我一个旧人的忌日,思念过重,想起来的时候就会在香炉里点上香,任兄莫怪。”

任文原脸色暗了一下。

“不打紧不打紧,今日来是邀请高兄一起吃个饭,你来之后还没给你接风洗尘呢。”

高修竹笑着点了点头,表示随任文原这个地主的便,他又转头拍了拍任文原。

“任兄,怎么也不介绍一下,这就是任夫人吧?”

“自然自然,看我这一紧张,竟忘了介绍,这就是我的夫人安可清,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夫人是我这辈子最紧张的人,她身子弱走哪都要带着她。”

说罢安可清还清咳了两声,顺便给高修竹行了个小礼。

高修竹干笑两声回礼,表示认同兄弟的话,这夫人确实看着阳气不足。

临了高修竹还不忘踢了一下那片小叶子,用只有我和他知道的方式,对任文原向其夫人的谄媚姿态表示不认同。

还得是我高兄啊,和我想得简直一模一样。

任文原,你在这里大肆向夫人示爱的时候,可有想过曾经那个以你的快乐为快乐,整日围绕在你身边的齐玉珠吗?

她现在还在停尸房里,等着你呢!


我的心早在任文原对我视而不见时,就已经死透了。

那日安可清将我和死婴打包送出府,丢到了城外乱坟岗上。

乱坟岗上凄凉无比,到处都是腐败的气息和不知名的叫声。

我像是一具尸体一样混入其中,肚子上血淋淋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怀里的孩子已经死透了。

冰冷的雨打在身上,令人清醒不少,一伸手就能摸到不知谁的白骨却更是让人惧意四起。

一些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为这个乱坟岗增添了一丝活人的气息,绝望的我甚至抱着一丝希望有人能救我出去。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夫君~这里好可怕,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是任文原和安可清!

正躺在的地上活死人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救我!救救我"没人能懂我说出这句话时有多屈辱,可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活命!

“鬼!鬼啊”安可清先看到了我,她惊吼出声,像是一只柔弱的小白兔扑向了任文原怀里。

任文原一把将安可清护在身后,转身朝着我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我不敢有过多的举动,也动弹不得。他看过来的眼神冰冷,像是一把开山巨斧,劈下了我最后的希望。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问我为什么在这里,而是

“你居然还没死?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我不明所以,猛地朝他摇头。

大雨滂沱,我听着那一对狗男女愤怒的质问,终于知道了他们来找我的目的。

有人在那紫河车里下毒,也或许是我怀孕时吃的东西有问题,让安可清吃下药引子之后,并没有完全恢复。

相反,她还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不知这人世间是否真的有报应,这个消息来的太及时了。

在我死之前,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二人呼喊,想要证明我的清白,明明怀着孩子时一餐一饭都是你们送过来的,我根本没有下过毒!

任文原扶着安可清,绕过几根阴森森的白骨,站在我面前。

他猛地伸脚,踢走了我抱在怀中的死婴,溅起来脏水灌进我的眼睛,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只问你一句,你什么要这么做?”

我从未见过任文原的眼睛里会有如此可怕的神情,害怕的直打哆嗦。

为什么?

为什么我都快死了,却还会惧怕一个活人的眼神呢?

“你以为能害得清儿生不出孩子,就能趁机坐上任夫人的位置吗?!你休想!”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天上一道闪光,片刻之间轰隆隆的雷声震天响。

任文原,你的话连老天爷都听不下去呢。

容不得我思考,下一秒我就被他一脚踹开,正好踹在那并未缝合的伤口上,顿时鲜血直流。

好疼,我的肚子好疼,我的伤口甚至都没缝上,雨水浸泡过后,腹部像有无数把小刀凌迟着我,他那一脚像是要送了我的命一般。

他就站在远处,知道我从小怕疼,看到我这样子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世间竟有如此狠毒的负心汉!

我蜷缩成一团,爬了几步,抱起那已经凉透了的婴儿。

这孩子是我在这人世间,唯一的亲人。

又是重重的一脚,我的脸被他踩在脚下。

也是从那一刻起,我终于知道了真正的绝望和屈辱是什么滋味。

我想逃离,我好想从他身边逃离!

“你这辈子,也别想进我们任家的门!”

这是他在这里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他抱起看似站不稳的安可清,大步离开了。

我气若游丝的声音被大雨淹没,脏水混着不知名的腐烂肉泥飘进嘴里。

像个活死人一般。

我以为自己就会沉睡在这里,和那些无名枯骨做邻居。

可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躺在一位疯疯癫癫的鬼医家中了。

他曾说任元光回过乱坟岗,在扔我尸体的地方连找三天三夜,无功而返。

那天的我听了欣喜若狂,以为他后悔了,他终于记起从前的我们了,当天就让那鬼医送我去了任府大门前。

没人知道我去敲门时,是用尽了毕生仅剩的全部勇气。

可换来的却是冰冷的拒绝。

我站在任府门前不知所措,整日整夜的站在那里。

任文原每天上朝时,都能看到我狼狈的站在大门前。我求过他,甚至给他跪下,几天滴水未进,让我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几天之后,任文原终于肯和我说句话了。

他说“齐玉珠,除非你能再怀一次,给清儿再做一次药引子,否则任府这个门,你永远也别想进!”

青天白日,绿树茵茵,但我站的地方犹如冰天雪地,让我动弹不得。

他欺辱我一次两次不够,还要拿我再当药引子吗?

当时的我始终想不通,为什么那个曾经对我说着山盟海誓的男人,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要我的命呢?

安可清抓着我手,看似温柔的摸了摸,一个转身又用指甲狠狠在我的胳膊上掐着,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我吃痛推开她,却见她转了几圈自己跌倒在地上,这一幕正好被下朝的任文原看到。

“齐玉珠!你个毒妇!”

他连忙抱起安可清进了府,一句话也不肯和我多说。

原来这就是你喜欢安可清的原因吗?

这种算计人的脏心思,我怕是永远也学不会。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公案上,还想玩一玩那惊堂木,可惜提不起来。

“俺这大儿媳妇俊俏得很,连村长都羡慕我们家娶到了一个大美人呢!”

这老妇人还挺眼光,与我七八分像的安可清都被称为冠绝京城的美人,我的容貌自是惊艳绝伦,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最吸睛的存在。

“那大户人家为何要送这美女与你家大儿子?”

任文原的额头微微冒汗,他好像感受到了高修竹与我一同看向他的目光。

“民妇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大户人家要我们将她拴在屋里,一步也不能出去。”

“你可知那大户人家是谁?”

任文原的脸上像是在等一个答案,一个他心底里认为的答案。

“听来送美人的那人说,安大人.......交代的事情,一定要办好。”

妇人哆哆嗦嗦的说着这话,不敢抬头看。

“是安家!”高修竹猛锤桌子,怒气四起。

我跟着高修竹站起身来,游魂直接站在衙门的公案上,好不霸气!

“对!是安家!高修竹查他!”

任文原的脸色发白,和高修竹脸上怒气不一样的是,他好像有些不适。

这种不适的状态直接影响到了他查案。

咱们这位县令大人一问一答之间,像是弯弯绕绕的流觞曲水,前言不搭后语。

“任兄,是不是顾及弟妹?所以你不好细问啊?”高修竹想我所想,问我所问,我倒是要看看他会不会像安可清一样,伶牙俐齿。

“高兄多虑了,入朝为官,是非公平还是分得清的。”

我蹲在房梁上冷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任文原说起谎话来也神色如常,看来在安可清身边这么多年,已经能出师了。

“那任兄为何,总问一些与案件无关紧要的事呢?”

任文原说查得太快了怕会造成冤假错案。

这拙劣的理由,可如今明明是,你查到是安家指使的后就不往下查问了啊。

我听得他一直绕开安家询问,那村妇就一直在地上跪着,久到她腿都跪麻了,任文原也还是不说正事儿。

我到底是如何被浸猪笼了?又是如何被埋在后山上呢?急得我一个游魂都想亲自开口问一问那老妇。

“老妇,你那大儿子如今在何处?”高修竹等不下去了,亲自问与那老妇人。

“民妇那儿子......这里有些问题,我把他拴在家里了。”

老妇指了指脑袋,心虚的笑了笑。

有当地的衙差适时汇报,说那大儿子是出了名的傻子,还暴虐无比,老妇的腿如今走路有些跛脚,就是她儿子亲手打的。

我心下一怔,一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恍惚中几根扁担一样长的棍子朝着我的头部袭来,随后落在我的全身上下。

高修竹的表情也不太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落在暴虐无常之人的手里,结果可想而知。

唯独任文原,面上平静如常,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传他过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不带有任何温度。

那男子高大无比,被铁链锁在家里,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子内,因为没人敢靠近他。

去带人过来官差还带来了老妇的四邻,方便询问关于老妇家大儿媳妇的事儿。

“哎呀别提了,那些日子我总能半夜听见女人的惨叫声。”

“太渗人了,那女人叫的太凄惨了,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那么惨的人。”

“那美人刚来的时候,我们见过一两次,没几日就被他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高修竹的表情带着一丝心痛,他背过头去,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任文原。

那人目光冰冷,嘴角的弧度平稳如常“与本案无关者,退。”

怎么一回事?这明明还没问完啊,怎么就把相关证人屏退了呢?

照邻居们所说,我不应该被他折磨致死吗?那浸猪笼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高修竹又派人去搜查了那家大儿子的屋子,和人一起带回来的,还有一个小手链。

颜色翠绿,是不值钱的小石头串成的。

任文原眼睛一亮,他站起身来“这是..........”

“回大人的话,这也是民妇那大儿媳带来的,就戴在她的手上。”

见高修竹疾步过去,拿起那串手链仔细端详,本来平静如常的大儿子忽然发疯,一拳将身旁的老夫人打倒在地。

“珠儿!娘!珠儿!”


高修竹正坐在院子里,摆弄他那个神奇的香炉。

我静静的站在他身边,思考着高修竹为何要来帮我?

我只记得当年他与哥哥一起玩耍,任文原与我同岁,多少有些插不上大孩子的话,所以总能见的我与任文原在一处,哥哥与高修竹在一处。

当年齐家被灭门之时,高家全部人都去了郊外寺庙上香,等他们回来之时,只看到齐家的废墟和躺在任文原怀里的我。

后来高修竹就担起了我哥哥的责任,一直将我视为亲妹妹,不知为何,我在高修竹这里获得的安心感,比在任文原那里还要强。

“来了?怎么不说话?”

高修竹背对着我,轻轻出声。

真是废话,我一个灵魂怎么能说话?

“珠儿,你过来,今天是七七四十九天,只要今天这符咒一烧,我就能再次见到你了。”

高修竹的话令人摸不到头脑,他莫不是疯了?

我听话的坐在他对面,用手拨动了一下大叶子表示已就位。

一个黄色的符纸掉落在香炉中,闪出一团蓝色的火焰。

我还是疯狂吮吸着空气中的香火气,渐渐的那烟火气忽然被聚拢了起来,而我的灵魂也忽然有了实体。

高修竹见状赶紧抱了香炉往屋里走,我也随着那团香火气跟着往屋里走。

“我哩个乖乖,那老道原来说的话都是真的啊?!”

高修竹看着还飘在空中的我,却是一脸惊喜。

“你能看见我?”我用手指了指自己。

“当然!珠儿,我终于能再次见到你了!”

高修竹竟然还能听到我说话?!

“珠儿,你先听我说,当务之急我们要查清楚你的死因,因为只有知道了你真正的死因,我们才有可能将你完全的救回来。”

高修竹在说什么话啊?

我明明已经死了啊。

还有,我们是谁?

他看着我满眼不可置信的表情,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怪我怪我,都没和你讲清楚。”

他让我坐下,又谨慎的打开窗户和门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缓缓道来。

原来他是我们齐家的副将,当年齐家为了保护遭受迫害的塔落国二皇子,自请来到越国隐姓埋名,而我们齐家对高家有救命之恩,高修竹他们也就随着一起搬来了越国,想着必要之时能帮齐家挡一挡灾难。

可没成想灾难没挡成,甚至多年之后,也没能保护住齐家唯一的血脉,也就是我。

高修竹泣不成声,说他如何如何看着我长大,又如何看不惯任文原那副嘴脸,想要拉我离开。

可当时的我真是着了任文原的道,死心塌地的只想对他好。

等高修竹下定决心绑也要把我绑走时,我已经失踪了。

高修竹死马当活马医,去找了在越国流浪的塔落国神算子,经他指点才有了这香炉和符咒。

只要每天不间断烧符咒四十九天,我就能显现出真身,而一旦能够知道我的死因,活着或者消除我的怨念,那老道士就有能力让我重获新生。

听完我笑高修竹这么大的人了,咋还信这种歪门邪道。

可转念一想,正因为有了这老道要孜孜不倦为我烧符咒的高修竹,我们俩现在才能坐在这里对话。

“珠儿,你和我说,当时你是如何失踪的?”

灵体恢复之后,我的记忆也慢慢补充完整了。

“是安可清和安家!”

高修竹俊眉微皱“你可有证据?”

“我有!”


我想我是快死了。

那粗使丫鬟替我找了太医过来。

恍惚之间,我好像真的看见了珠儿。

她穿着一身红衣就站在床边。

我想拉住她。

却一丝力气也没有。

我想和她道歉。

于是呢喃之间将那晚的事情,都说给了她听。

真好啊。

说出来我就舒坦了。

我终于不用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害怕出现在梦里的珠儿了。

人人都说我疯了,还说我命不久矣。

我一开始还不信。

后来每晚都能在房中看到那些人的影子。

和之前只有他们的声音不同。

这次是连身影,我都能看的清了。

真的是地府之人吗?

我还想撑到明年来着。

冬天父皇的心就像是冰块一样冷,也许到了春天,我就能有些许生机。

今天是除夕。

父皇没有派人来看我。

我好冷啊。

全身像是过了冰水一样,在床上都要冻僵了。

我挣扎着让那个粗使丫鬟过来。

“去,去喊太医过来。”

该死的,她站在床边,越看越像是珠儿。

我太难受了,我只有求她。

求她看在我是任文原的份上,帮我叫个太医过来。

没用的。

她像是一个从阎王殿里爬出来的恶魔。

眼中只有仇恨,没有一丝同情。

我疯了一样叫她的名字。

珠儿,珠儿,珠儿!

那个曾经最喜欢我的珠儿!

如今想要置我于死地吗?

她站在我的床边。

轻轻的说“我是塔落国的千珏公主。”

“不是你口中的珠儿。”

“上一世的齐玉珠已经死了,她的家人会在下面等你,为她报仇!”

说罢她将一块破抹布堵进了我的嘴里。

不,不。

我还不想死。

我还要等着父皇重用我!

母后说过,父皇一定会觉得亏欠与我!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今天可是除夕夜!

只要能熬过今天,我一定能够东山再起的!

不知为何,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离。

我好像慢慢脱离了那沉重的躯壳。

我看着那粗使丫鬟站在我的床边。

一直等到躯壳变凉了,才去叫了太医过来。

小姑娘,真是好狠的心啊。

我倒是希望当年的珠儿能像她一样。

拒绝我的各种要求。

其实只要她再坚定一些,我也许就会心软了呢?

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和现在不一样了呢。

他们抬着我的尸体走了出去。

没有举办任何的仪式和典礼。

我就像当年在塔落国消失的那几年一样,又这样悄悄地消失在宗人府了。

这塔落国终究是没有我的一席之地。

罢了。

如果真的有来生。

我还想要遇见珠儿。

下一辈子我一定会对她好。

不再执着于母后的念想,不再想要什么皇位。

只是跟在珠儿的身边。

做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为她遮风挡雨。

他们把我埋在城郊的时候。

我看见了躲在一旁的珠儿和高修竹。

真好啊。

能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活在人间的感觉真好啊。

我慢慢的将灵魂融入那棺木之中。

就这样吧。

我得先去下面,为下一世的遇见,做准备了。

齐玉珠,下辈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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