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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炮灰女配一身反骨结局+番外

勇敢的小肥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语气也没有多好。“你二妹妹与徐家二公子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庶女换嫡女,国公府也是答应的。亲事已定,你只需看看有什么要求。”“父亲既然已经定下,又何必与女儿分说?”她适时的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但是演技有些拙劣,演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靖安侯抿了抿唇,大女儿虽然丧母,但外祖镇南侯府却还在,若是不让她满意,再出去乱说,他怕是也应付不来。罢了,终究是他理亏在先。“亲事调换虽已成定局,为父却可以在别的方面补偿于你,比如说田产、铺面或是金银首饰之类,可以添入你的嫁妆,保你一世无忧。”“父亲竟是如此有心,女儿甚感欣慰。”左其星说着,还取出手帕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看得靖安侯眼睛疼。此刻的靖安侯,突然想到在朝堂上问户部要银两的官员嘴脸,...

主角:霍景安左其星   更新:2024-11-14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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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安左其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炮灰女配一身反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勇敢的小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语气也没有多好。“你二妹妹与徐家二公子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庶女换嫡女,国公府也是答应的。亲事已定,你只需看看有什么要求。”“父亲既然已经定下,又何必与女儿分说?”她适时的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但是演技有些拙劣,演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靖安侯抿了抿唇,大女儿虽然丧母,但外祖镇南侯府却还在,若是不让她满意,再出去乱说,他怕是也应付不来。罢了,终究是他理亏在先。“亲事调换虽已成定局,为父却可以在别的方面补偿于你,比如说田产、铺面或是金银首饰之类,可以添入你的嫁妆,保你一世无忧。”“父亲竟是如此有心,女儿甚感欣慰。”左其星说着,还取出手帕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看得靖安侯眼睛疼。此刻的靖安侯,突然想到在朝堂上问户部要银两的官员嘴脸,...

《换亲后,炮灰女配一身反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但语气也没有多好。

“你二妹妹与徐家二公子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庶女换嫡女,国公府也是答应的。亲事已定,你只需看看有什么要求。”

“父亲既然已经定下,又何必与女儿分说?”

她适时的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但是演技有些拙劣,演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靖安侯抿了抿唇,大女儿虽然丧母,但外祖镇南侯府却还在,若是不让她满意,再出去乱说,他怕是也应付不来。

罢了,终究是他理亏在先。

“亲事调换虽已成定局,为父却可以在别的方面补偿于你,比如说田产、铺面或是金银首饰之类,可以添入你的嫁妆,保你一世无忧。”

“父亲竟是如此有心,女儿甚感欣慰。”左其星说着,还取出手帕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看得靖安侯眼睛疼。

此刻的靖安侯,突然想到在朝堂上问户部要银两的官员嘴脸,竟是与他这女儿一般无二。

“说说吧,为父也知你受了委屈,只能在别处尽量补偿于你。”靖安侯咬牙说道。

“当真?”左其星收了帕子,带着希冀的望向靖安侯,目光中全是孺慕之情,让他一时分不清,昨天那个咄咄逼人的女儿是不是他臆想出来的。

得到靖安侯肯定的答复,左其星坐直身体,也不装了,自随身的绣花荷包中取出一张纸,摊开铺在靖安侯的对面。

靖安侯定睛一看,那竟是一份补偿清单!

她竟是有备而来!

一时间,靖安侯内心翻江倒海,他这大女儿,是否从一开始便将他们全部看透,一步步只等着他说出这话来!

他的一番做派,他们的几回商议,他从最开始找她时的想法,在她面前竟无所遁形。

靖安侯手中拿着那张纸,一时懊恼、一时气苦、一时羞愤,最终竟是生出几许骄傲来,这女儿,竟是胆识心计俱全,只不过全用在了他的身上。

手中的纸上只列出三项,第一,嫁妆翻倍,并点名要京中同一街道的几家铺面,离京远近不一的几住庄子,并二十万两现银。

这嫁妆的分量着实不轻,也恰好踩在了靖安侯能承受的范围内,在他觉得足够多,又可以接受的程度。

第二条,靖安侯的府兵让她亲自挑选并带走三十人。

靖安侯皱了皱眉,不知道她要带走府兵做什么,但这也不是不行,府兵带走了可以再招,侯府招几个府兵还不成问题。

第三条,带走母亲所有嫁妆,连同被打发到外地与庄子上的六十八个仆从。

看到这一条,靖安侯心中起了一丝波澜。

妻子故去,只留下这一个女儿,按理说,妻子的嫁妆全都归女儿所有,这是理所应当的,可她却把这一条单独拿出来说,竟是怕靖安侯府贪没了她的东西似的。

再说那六十几个仆从,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除了一个奶嬷嬷,竟全都被刘氏给打发出去了。

那岂不是说,如今大女儿身边的那些人,都是刘氏安排的?他竟不知这些府里的弯弯绕绕。

看到这里,顿时觉得有一丝丝愧疚,感觉到了自己对这个大女儿的不闻不问。

靖安侯拿着单子,沉吟半晌,终是点了点头,道:“我同意了。”

左其星喜笑颜开,站起来对他行了一礼,竟是这两天最真心实意的一个施礼。

“即便父亲同意了,可不能偷工减料,我是要提前查验的。特别是我母亲的嫁妆,我会去外祖家找当初的管事,一件一件核对才行。”


叫了府医来看,也只说并没有受伤。

张怀济紧抿着唇,严肃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忧家想到还在安远楼等着的活阎王,终是战战兢兢的开了口,把今日发生之事都讲了一遍。

为了尽量少受些责罚,他愣是把自己想要逞英雄在林雪晴面前表现一番的事,说成是林雪晴哭得厉害,他想要仗义行事,打抱不平。

可张尚书老狐狸一样浸淫官场多年,哪能听不出他说话的技巧。

“混账!”张怀济气的胡子都被吹了起来,万万没想到张忧家竟然是这么一个蠢东西。

他走科举入仕,名次不高,起初并没得到一官半职,这几年他费了多少力气才为他弄了个八品国子监丞,可他倒好,不想着怎么才能在仕途上走得更远,却像个后宅妇人一般,为着一个什么狗屁镯子犯下如此祸事。

今儿个那国公府公子若能饶他一回还好,如若不然,他这前途也算是毁了。

“你说霍景安同意你赔五万两银子了事?”张怀济问。

“对,”张忧家说起来还愤愤不平:“他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我说赔一万两,他还不同意!”

“蠢材!”张怀济气得不轻:“那他可有说,抓住了几个刺客,给钱之后会不会把人放回来?如何保证他收了银子之后不再追究?”

“这……”张忧家一时语塞,那些事刚才他都完全没想到。

“哎,”张怀济叹了口气,自己也忍不住踹了张忧家两脚,暗恨这个败家子不争气,做事连个轻重都没有。

都涉及到星罗会了,那还说什么要抢东西,直接就是害人性命无疑了,这一下子,京中靖安侯府、安国公府、镇南侯府,让这孽子一下子得罪了个遍!

真是造孽啊!

“那安远楼,为父便替你走上这一回吧。”

于是坐在安远楼悠闲饮茶的霍景安,最后等来的却是张尚书本人。

他倒也不意外,从座位上站起来,拱手笑道:“巧啊张大人。”

“竟是贤侄。”张怀济见到霍景安如此表现,还哪有不明白的,人家怕是早就料到他这个尚书大人会亲自来这一趟了。

张怀济取出一只木匣递过去,开门见山道:“小儿无状,惹了这些事端,回家只同老夫说要对左大小姐赔偿一二。但这事情牵连甚广,贤侄这边也多费心了,这便准备了双份补偿,还望贤侄高抬贵手。”

言外之意,他们出双份,这事情过去便不再追究了。

霍景安借坡下驴,接过匣子,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道:“尚书大人实在客气了,此事就此揭过,往后自不会再提。”

然后将匣子递给身后的拙石,道:“快去将先前捉到的几个贼人带过来,交由张大人处置。”

“不必了,”张尚书连忙拒绝,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老夫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这便告辞了,贤侄还请留步!”

这事情最好还是悄无声息处理的好,再大张旗鼓把人押送过来,难道是怕别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霍景安挑了挑眉,果然还是这老狐狸更精明。

实际上,张怀济身为户部尚书,拿出这十万两银子还真伤不到他们家什么,但是这赔偿的索要也是有个度的。

张怀济走后,霍景安打开匣子把银票数了数,心中琢磨着,这些银两应该是能压住左大小姐这个惊的吧,若是她说压不住,少不得再想想别的办法。


左其星从榻上站起来,双目直直的望向左秋阳的眼睛,口中轻轻吐出四个字:“自取其辱。”

“左其星!”靖安侯把左秋月放好,听到她这不着调的混账话,忍不住直呼其名:“这就是你大家闺秀的教养!”

“父亲说的是,”左其星笑道:“可不就说,到底是谁教养的我,这么不称职。”

靖安侯一时语塞,她自幼丧母,要说教养不好,连怪的人都没有,难不成还能怪到自己头上。

他被如此忤逆,拐着弯的骂,怒意更甚,喝道:“她毕竟你是亲妹妹,你怎么狠的下心!”

“呵,”左其星笑容依旧,但眼眸中却渐渐凝出冰冷之色,“父亲进门便是指责,我倒是不知,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你二妹妹已经晕倒了,你却不知自己错在哪!”

虽说刘姨娘犯了事,但这个二女儿毕竟是他十几年来最宠爱的女儿,是他四个女儿当中最为贴心的。

看到她晕倒的刹那,他便心疼了。

左秋阳适时插话道:“大姐姐埋怨姨娘我能理解,但二姐姐又有什么错?当街遇上纵马也非她所愿啊!姨娘犯的错,难道也都要算到她头上吗?!”

靖安侯顺着左秋阳的话一想,二女儿在这些事件当中还真是被他迁怒了。

想到这里,他便是又忆起被左其星坑走的那些银两铺面,心中更为不满,道:“换亲是意外,你的要求也全部都依了你,刘姨娘的事也给了你补偿,你还有什么不如意的,竟是要狠心如此对待秋月!”

左其星收了面上的笑容,冷哼一声道:“父亲不若看看这是哪里?她要过来是我请着她来的?她要跪着是我按着她跪的?她要晕倒是我把她打晕的?不若明日我便去父亲书房跪上一跪,顺便晕一下,说是您为父不慈,虐待了我?”

“你!”靖安侯胸口起伏,道:“你这里这么多人,就眼睁睁看着你妹妹晕倒?”

“父亲怎知晕倒不是二妹妹所求?我这叫成人之美!让她心愿达成!父亲竟是连如此拙劣的苦肉计都不能识破,如此憨直,女儿可真为咱们侯府前景担忧啊。”

这这这,就差明晃晃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愚蠢败家,难堪大用了,靖安侯只觉得气血上涌,只恨不得自己也晕过去。

“逆女!逆女!”靖安侯此刻也不知如何驳斥她,但怒气上头,即便已经知道二女儿怕是也不单纯,可是如今大女儿盛气凌人,二女儿昏迷不醒,想也知道这怒火要往哪里发。

恰在这时,外面有人通传,府医到了。

府医姓张,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进门之后,很识相的没有去理会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专心给左秋月看了看,道:“情志不畅,气血亏虚,往后还是要好好将养,不要劳累伤神为好。”

说完留下方子便离开了。

左秋月也恰在这时幽幽转醒,看着眼前人柔柔的叫了一声:“父亲……”

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看得靖安侯鼻子一酸。

这女儿娇养了十五年,何曾见过此等虚弱模样,即便左其星已经点破她用了苦肉计,看她如此情形,也不忍再做苛责。

左其星却向前两步,走到左秋月眼前,当着靖安侯的面,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冷声道:“下次再敢来我院子犯贱,就把你脸划花!”

这巴掌打下去,满院皆惊。

左秋月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当着父亲的面,这是当着父亲的面啊。


第二日,从外面聘的教习先生就到岗了。

出人意料的是,来了整整五个先生,分别教不同类目,每人每日授课半个时辰。

除了骑射、武艺之外,还有医术,以及一个十分特别的类目是教杂项的,比如侦察、隐匿、寻踪之类。

与他们同来的,还有三位女先生。

三位女先生一文一武一医,并不去校场,只住在凝香院教导左其星以及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们。

左其星生性谨慎,誓要把自己周围打造成铁桶一般。

上完了当天的课程,左其星沐浴更衣,重新歪在榻上吃水果。

她可太喜欢这散发着自然味道的水果了,透着浓浓的生机,是与那暗无天日的末世完全相反的感觉。

宝丰站在她身后打扇子,忍不住问道:“大小姐,你早就料到侯爷会给你府兵?”

她可是知道,大小姐找教习先生的事从大半个月前就开始了,还专门提出最好要从军营退下来的伤兵。

外院的吕先生从那时就暗暗帮了忙,如今看来,以前看不明白的许多事,一下子就明白了。

请的夫子有了用处,吕先生也被正大光明的要了过来。

左其星放了一块西瓜在嘴里,含糊道:“事在人为。”

“不过,”宝丰抿了抿唇,道:“出去打听别的事情不太顺利,报回来的都是市井流言能听到的。”

“无碍,毕竟我们人手不足,”左其星道:“近期母亲那些被打发出去的陪房会陆续回来,你多留意一些,别出乱子。”

“是。”

这时,守门的婆子来报,二小姐来了。

左其星勾了勾唇角,也没起身:“让她进来吧。”

不多时,左秋月被她的贴身大丫鬟墨香扶着走了进来。

她身着一身月白素衣,头上只插了两根银簪子,原本娇柔的一张脸因着哭肿的眼睛显得极为凄惨。

一进门,她便一下子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大姐姐,大姐姐,都是我的不对,是因着我才惹出了这些事端,这一回,妹妹是特意过来认错的,大姐姐,是我错了!”

左其星仍是坐没坐相的歪在那里,连眼神也没多给她一个,只懒散道:“起来吧。”

她这话说的,简直比对待最下等的奴才还要怠慢,那轻蔑讥讽的语气,让左秋月觉得自己像是个衣不蔽体的乞丐,等着别人的施舍。

衣袖之下,左秋月的手已经握成拳,指甲陷入手掌中,疼痛促使她忍耐,但心里却是将左其星骂了一万遍。

左秋月没起,她不起来,还跪在地上求着左其星。

“大姐姐!我姨娘也是一时糊涂,如今她拿走的东西多半也都交还回去了,大姐姐,姨娘她也知道错了,她已经悔过了!”

“哦,”左其星又叉了一块西瓜放进嘴里,仍是没动地方,也不再叫她起来。

左秋月既然喜欢跪着,那就跪吧,她这个人,最是宽容,最不喜欢勉强别人的。

左秋月被她这冷漠至极的“哦”字噎住了,险些忘了哭,跪在她身旁的墨香扶着她,着急的安慰道:“二小姐,你也不要如此伤心,身体要紧啊。这几日你已经哭成这样,再这么下去,可如何受得住。大小姐心善,定能体谅你的苦衷。”

这一番做派,让左其星觉得索然无味,这出戏要是搬到街上演,她怕是一个铜板都不想投,一点新意都没有。

“体谅不了一点,”左其星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你是有什么苦衷。”


今日左秋月与左秋阳来闹,她们自是不敢有所动作,但对于那些使唤不动的,左其星自然也留不得他们。

宝丰与何嬷嬷动手收拾凌乱的花厅,左其星淡淡说道:“等母亲的陪房来了,就把外面那几个不省心的给换了,你们也轻松些。”

何嬷嬷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道:“姑娘院子里清净,我们事情并不多。”

“那只当是我看外面那几个不顺眼了。”左其星玩笑道。

宝丰憋着一下午的话,到现在没人了,终是问出了口。

“小姐,你既然已经知道二小姐今日过来的目的,何必又要去得罪侯爷,委婉些处理不好吗?”

“不好,”左其星笑着,完全不见刚才与那几人对峙时的气势,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就是要立这个威,省得以后什么猫三狗四的都敢来找麻烦。”

宝丰咋舌,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理由,拿亲爹立威,大小姐可真敢想!

不禁后怕道:“小姐就不怕侯爷发怒,责罚您?”

“他不会,”左其星笃定的说:“府中子女忤逆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咱们侯爷重视声望,坏事都不想往外传。更别说我已经定了亲事,庚帖已经交换,本来之前就换了一次亲,现下他更不想横生枝节。”

宝丰偷偷吐了吐舌头,“小姐您胆子可太大了,刚才看候爷的样子,我腿都软了。”

“侯爷倒是不能拿我怎么样,只不过他耳根子软,人也不够聪明,若是这次让他们糊弄过去,少不得以后再出什么妖蛾子。”

宝丰……

平日里在他们眼里高大威严的靖安侯,让大小姐这么一说,那形象摇摇欲坠,竟是马上就要维持不住了。

刚才宝丰都吓坏了,但现在回过头去想想也对,人善被人欺,小姐在这府里没有母亲做靠山,自己立不住,别人便都当她好拿捏。

前几年,大小姐不争不抢,刘姨娘便是多有怠慢,府里发下来的东西,不管是摆件器具还是衣裳吃食,都是二小姐挑剩的,数量也少的只能充面子。

身边伺候的人一个个被调走,婚事更是由着刘姨娘做主,他们相中哪个抢哪个。

有一年的上元节,大小姐在街上还差点被拍花子的拐走,更不用说那些大大小小的意外,如今看来,也不知是真意外还是假意外,反正没见别家小姐意外那么多的。

他们小姐,能平安活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

这府里嫡庶待遇都倒过来了,也不见有人管管。

好在大约是因着亲事定了,有了依仗,大小姐最近终于知道反抗了。

宝丰悄悄抹了抹泪,小姐也算是熬出头了。

第二日,府里管事嬷嬷便送了秋季衣裳的面料样式让左其星挑选,一起过来的还有三小姐左明瑶。

左明瑶规规矩矩的对大姐姐行了一礼,“问大姐姐安。”

“三妹妹过来坐。”左其星热情招呼着她,目光也跟着落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穿着一身淡紫色纱裙,样式素简,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发饰都不是活泼样式,一眼看过去稳重大方,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小姑娘的样子,少年老成得很。

她小步上前,口中说道:“大姐姐,姨娘让我来看看,凝香院可有什么缺漏之处,趁着这回做秋裳,一起给置办了。”

“姨娘费心了,”左其星将桌上的冰碗摆到小姑娘面前:“三妹妹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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