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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全文

哥布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疼了。像是一万根针在扎。我疼的冷汗涔涔,刚才强打着精神说话,现在嗓子也干的厉害。“棠棠?棠棠?你在外面吗?”是容叔叔在叫我。他应该是不放心所以出来找我,但是没看到我。我努力压抑着疼痛,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可能显得若无其事:“我在呢容叔叔,糖糖要便便,我带它来外面了。”“外面凉,站一会儿就回来。”“……好。”我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最后一个字。然后就沉入了黑暗。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背上有刺痛感。护士拿着一杯水过来给我:“喝点水吧。”我的喉咙的确已经到了极限,我连谢谢都说不出口了,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喝下去。“给你打的针是阵痛的,能让你舒服一点。这些天约好的化疗你怎么不来呢?联系你你也不接电话,你如果不按时做化疗的话,病情会发展的很快的。”“我……...

主角:容云衍沈棠   更新:2024-11-14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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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全文》,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疼了。像是一万根针在扎。我疼的冷汗涔涔,刚才强打着精神说话,现在嗓子也干的厉害。“棠棠?棠棠?你在外面吗?”是容叔叔在叫我。他应该是不放心所以出来找我,但是没看到我。我努力压抑着疼痛,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可能显得若无其事:“我在呢容叔叔,糖糖要便便,我带它来外面了。”“外面凉,站一会儿就回来。”“……好。”我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最后一个字。然后就沉入了黑暗。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背上有刺痛感。护士拿着一杯水过来给我:“喝点水吧。”我的喉咙的确已经到了极限,我连谢谢都说不出口了,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喝下去。“给你打的针是阵痛的,能让你舒服一点。这些天约好的化疗你怎么不来呢?联系你你也不接电话,你如果不按时做化疗的话,病情会发展的很快的。”“我……...

《离婚入殓后,京圈太子爷在我坟前痛哭全文》精彩片段


太疼了。

像是一万根针在扎。

我疼的冷汗涔涔,刚才强打着精神说话,现在嗓子也干的厉害。

“棠棠?棠棠?你在外面吗?”

是容叔叔在叫我。

他应该是不放心所以出来找我,但是没看到我。

我努力压抑着疼痛,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可能显得若无其事:“我在呢容叔叔,糖糖要便便,我带它来外面了。”

“外面凉,站一会儿就回来。”

“……好。”

我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最后一个字。

然后就沉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背上有刺痛感。

护士拿着一杯水过来给我:“喝点水吧。”

我的喉咙的确已经到了极限,我连谢谢都说不出口了,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给你打的针是阵痛的,能让你舒服一点。这些天约好的化疗你怎么不来呢?联系你你也不接电话,你如果不按时做化疗的话,病情会发展的很快的。”

“我……”

一抬头,我看到了容云衍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话到嘴边,我赶紧咽了回去。

他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看:“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点了点头:“好多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在外面?”

护士说:“你们家属怎么回事?她都这样了你们都不当回事……”

我赶紧拉住护士:“没事的,我就是太累了。”

我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护士看了看容云衍,似乎有些恍然大悟。

她在医院工作久了,对这种事情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病人不把病情告诉家属,家属不把真相告诉病人,其实都是不想让对方难过罢了。

护士问:“他是你什么人?”

我说:“哥哥。”

“哦,那哥哥你先出去一下吧,我要给沈女士做一下治疗,得脱掉衣服,你不方便在这里……”

容云衍说:“丈夫。”

我有些意外,抬起头来看他。

“你之前说过,我们虽然没办婚礼,但是领过证的,所以现在还是夫妻,没错吧?”

护士有些错愕:“领过证的……兄妹?”

我干笑了一下:“我们家情况有点复杂,不是真的夫妻,就是应付一下长辈而已。我哥哥有女朋友的,大嫂可漂亮了。”

护士更搞不清楚状况了。

看看我,又看看容云衍。

容云衍拧着眉走了过来,直接冲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有点烫。”他说。

我拍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容云衍的手被我拍掉了,周遭一片安静,但气压很低。

我说:“我就是感冒了,没什么大事……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冉冉呢?你让她一个人在家里面对容叔叔和容阿姨啊?那怎么行呢……”

容云衍在我面前单膝蹲下,直视着我的眼睛,“沈棠,你脸色很差。”

“我说了,我感冒了。”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两天一直咳嗽,也是因为感冒。”

容云衍皱眉:“什么感冒病毒这么厉害,能让人晕过去?”

我坐直了身子,“你怎么回事啊?容叔叔大病初愈,冉冉本身就内向,你不去看他们,专门来跟我吵架?”

容云衍也没好气:“是谁说的,自己不会大公无私到找人来假扮男朋友?前几天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你不觉得应该解释解释?”

“我解释什么?”

“你说呢?”容云衍抱着双臂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为什么要找人回来骗爸妈?”

我冷笑了一声,抬头看向他:“谁说我骗了,我就是单方面暗恋他,找他回来演戏其实也不止是为了骗过容叔叔和容阿姨,也是我给自己创造机会,我想跟他多呆一会儿而已,不行吗?”


他从来没变过。

他还是他。

只是他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变成了别人。

有时候我也看仙侠剧,男女主角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不管容貌怎么变换,都会一眼就认出彼此,几生几世都会跟对方在一起,不管天道阻拦,或是三界颠覆,都唯爱对方,至死不渝。

可是为什么换成我就不行了呢?

容云衍甚至都没有轮回,他只是忘记了那些回忆,就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

我很矛盾。

理智上我很清楚,我不该再让他想起我了。

可感情却不受理智控制,看到他陌生的眼神,我还是会觉得心里酸得厉害。

咔嚓——

我被闪光灯晃了眼睛,眯起眼睛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很阳光的男生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是个摄影师,觉得刚才的光影和构图太美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

我挑眉:“你是摄影师?”

“嗯,你要看一下照片吗?”

他把照相机递给了过来。

真的很美。

黄昏的余晖下,光影似明似暗,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路边广告牌的霓虹灯红红绿绿的,在我的脸上落下斑驳的迷彩。

晚风把我的头发吹起,遮住了我下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空洞却哀愁的眼,眺望着远方。

明明周遭是一片喧嚣热闹,可我身上却透着浓浓的孤独。

“是不是很有意境?”

我把照相机还给他:“嗯。”

“这张照片我可以留下吗?”

我点头:“随你。”

“谢谢。”

他也走了。

满意地拿着照相机,一边走,一边反复欣赏自己刚刚的得意作品。

“喂——”

我叫住了他。

他回头,微笑:“还有事吗?”

“你有女朋友吗?”

男孩脸一红,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转了转身,正面面对他:“这张照片你要拿去做什么?”

“参赛,”他说:“我苦恼了大半年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素材。没想到今天只是出来闲逛,居然拍到了这么完美的作品,这次我一定能获奖!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把奖金全都转给你。”

我轻笑:“全都给我?”

男孩重重点头:“对我来说,这张照片的意义比钱重要多了。”

“你就这么笃定一定能获奖啊?”

“因为这次赛事的主题,叫‘绝望的希冀’。”

“……这主题可真够艺术的。”

“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完美的表现了这个主题,这是发自内心的情感,很打动人。”

我说:“钱我不要了,你帮我做件事吧。”

男孩有些茫然:“什么事啊?”

“跟我谈两个月的恋爱吧。”

周六早上,我联系了上次那个给我拍照片的男孩。

他叫姚呈明,H大艺术系,大四的学生。

不过可能是因为经常外出寻找素材,他皮肤晒得比较黑,显得比普通大四男生更加成熟一些,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同龄。

一见面,他就问我:“你家里催婚啊?”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他倒是挺爽快的:“你说一下你家里人的要求吧,收入多少,房子多大,车子什么牌子的,我们对一下口供,你家里人问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说:“都行。”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

“能去欧洲。”

对方愣了一下,哈哈笑:“这个要求还挺特别,还有其他的吗?”

“特别爱我。”

对方听了这个要求,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个简单,我能演。”

我忍俊不禁:“你不是学摄影的嘛,演员的活儿也能干?”

“都是艺术生,这不是触类旁通么。”

当天晚上,我带着这个新鲜出炉的“男朋友”回家了。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今天就算是个路边的叫花子,她也会扑上去保护的,爱打抱不平,还爱多管闲事。”

“你怎么知道?你想起之前的事了吗?”

容云衍一窒,“……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这些?”

容云衍气还没消,语气有些不耐烦:“猜的。”

我扶着姚呈明去了外科治疗室。

医生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问他要不要报警。

我有些紧张。

毕竟容云衍下手不轻,姚呈明是真真实实挂了彩,而且还伤到了脸。

一旦真的报警,容云衍可能会有麻烦。

“姚先生……”

姚呈明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算是安抚我,然后回绝了医生报警的提议:“小事而已,不值得劳烦帽子叔叔走一趟,我休息几天就好。”

从治疗室走出来,我拉着姚呈明去了一个人少的地方,郑重地跟他道歉:“……医药费我会全部负责的,精神损失费,营养费,你可以说个数字,我都没意见。”

姚呈明的头上缠着纱布,看着我轻笑:“就算要赔,也该你哥赔。”

“我替我哥赔。”

姚呈明抱着臂,含笑看着我:“你爱他。”

“……他是我哥,我当然爱他。”

“不,我说的是,男女的那种爱。”

我猛地一惊,抬起头来。

姚呈明说:“你也不用演了,什么哥哥妹妹的,其实去你家吃饭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

我低下头,苦笑:“这么明显吗?”

“你看过《大话西游》吗?紫霞仙子说,爱一个人,就算是闭上嘴巴,爱意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既然已经被看穿了,我也坦然了许多。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竟然喜欢自己的哥哥。”

“我只是终于能明白,那天你一个人站在路边,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不,我很羡慕你,”他说:“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体会到豁出去爱一个人的滋味。”

我勾了勾唇:“你们搞艺术的都这么感性吗?”

姚呈明说:“我们的约定到此为止吧。”

我点头:“好。”

“走吧,我们回去吧,帮你把最后一场戏演完。”

我跟姚呈明回到了病房里。

容叔叔依旧躺着,容云衍坐在一边的陪护椅上眼皮都没抬一下,苏冉冉是唯一一个站起来迎接我们的:“棠棠,怎么样,姚先生的伤势没事吧?”

我笑着安慰她:“问题不大,就是需要休息几天。”

“我刚刚跟云哥说好了,姚先生的医药费他会负责的。”

“嗯。”我说:“但是道歉还是必须的,无缘无故就动手,幸好伤得不重……”

越说到后面,嗓子越哑。

我已经好几个小时没喝水了。

到了最后,嗓子干哑的像是要裂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姚呈明说:“外面有自动贩卖机,我去给你买瓶水。”

“她喝不了冰水。”容云衍站起来:“暖水瓶在哪里?我去打热水。”

我努力吞咽了几下,把干哑的声音压下去:“不用了,冰的也可以的,我自己去买就行……”

“喝不了就喝不了,硬撑什么?!”

容云衍吼的我莫名其妙。

“你今天吃了炸药了?逮谁凶谁……咳咳咳……”

我再也抑制不住喉咙口的干涩,咳的泪花都泛了出来。

姚呈明想要帮我拍背顺气,却被容云衍一把推开:“别碰她!”

姚呈明猝不及防被他掀翻,后退了一步,重重撞在墙壁上。

我也怒从心起,用尽全力推开容云衍:“你有病是不是?”

“有病的是你!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弄回来一个假男朋友糊弄家里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笑了:“我要干什么?我要追寻我自己的幸福!就准你找到真爱,就不允许我也……咳咳咳……”


我们没有出车祸,我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们依然相爱,所有宾客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可梦醒之后,留给我的,只有一片虚无。

我看着眼前的容云衍,他依然这么高大健康,一身骑行装更衬得他肩膀宽厚,身高腿长。

那段惨烈的过往,终究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了。

我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声音却依旧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当然怕你出事了,你现在可是容氏的总裁,我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都得靠你赚,万一你出了事,我不就没钱花了?”

我听到他嘲讽的哼笑声。

“是啊,如果我出事了,你连买角色扮演道具的钱都没有了,而且——”他转而看向姚呈明:“如果不是为了钱,哪个男人愿意配合你玩这种变态游戏?”

我抢白道:“那你也太低估我的魅力了,我想要个男人还不容易?”

“也是,女人主动,不玩白不玩,反正又不损失什么,姚先生,你说是不是?”

姚呈明只是问了一句:“容总,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还在乎沈棠吗?”

容云衍答得很快:“不。”

“那你为什么还追过来?”

回到车里的时候,姚呈明一直一言不发。

唇角抿得紧紧的,挂档的力道似乎都重了一些,仿佛在生气。

我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神经病。”

姚呈明没说话,只是把车掉了个头,往山下开。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下,他的车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羊绒毯子,很软很舒服。

但是现在上面全都是泥土和血迹。

包括后座的靠背上,也被弄出了一片血渍。

我说:“洗车和毯子的钱我会出的,今天真的很感谢你,也很……对不起。”

姚呈明终于开了口:“对不起我什么?”

“大晚上的,辛苦你带我来一趟。”

“只有这个吗?”

我一愣,咬着唇,说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气他的,但我知道,被一个陌生女人诬陷跟她上床这件事,肯定对你的名誉有损伤,我郑重跟你道歉。”

姚呈明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沈小姐。”

我往前凑了凑:“嗯,你说。”

“你得了什么病?”

“……什么?”

“你明明很爱他,却故意要说那些话把他推给另一个女人,不惜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把自己说成是一个不检点的人,还要花钱雇人扮演你的男朋友回家应付长辈,这一切的一切……我想不到有第二种可能了。”

我的心一沉。

“是很严重的病吗?”

我低下头,退了回去。

“以现在的医学发达程度都治不好了吗?”

我偏头看着车窗外,一盏一盏的路灯飞速后退。

“姚先生,你专心开车。”

“现在是大半夜,路上没有其他车。”

“那也得小心,”我把头靠在床门上,说:“车祸,真的太可怕了。”

姚呈明把我送回了医院。

我坚持没让他跟进来,自己一个人回了病房。

整个肿瘤科都快被我闹得人仰马翻,所有的护士和保安几乎都在到处找我。

我回去的时候,护士们都快急疯了。

我道了无数次歉,为自己的冲动,给她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负责照顾我的护士小声跟我说:“我们麻烦都不要紧,但你得考虑一下了,这么严重的病,真的应该好好跟家人告个别。”

她扶着我躺在病床上,重新给我扎针。

我理亏,也不敢再坚持什么了,乖乖任她摆弄。

只是……

“好好的告什么别呀,我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呢,陪着他们开开心心的过,我不想最后这段时间所有人看到我都是怜悯的目光。”


可是他想了想,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喜欢我了,那我会放手的。”

这个答案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夹着嗓子撒娇:“喂,我开玩笑的啊,我错了,你别不高兴了,我这辈子都只喜欢你一个人。”

可容云衍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一直闷闷的。

直到我们去菩萨面前磕了头,看到一个小沙弥捧着一个册子出来。

他说,这是愿望簿,每供奉一盏海灯,就可以在愿望簿上写下自己的所求,寺里的主持每十天就会把愿望簿拿去菩萨面前念经加持。

我为了弥补容云衍,就跑去把寺里当天所有的海灯都点着了,换来了一本空的愿望簿给他,让他把自己的愿望全都写上去。

写一本!

但我点海灯太多了,寺里又种的是含油脂多的松柏,差点连寺庙都给点着了。

幸亏寺里有水缸,我和容云衍再加上好几个小沙弥一起忙活了一下午,才把火扑灭。

我有些抱歉地老和尚说:“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老和尚摸着白花花的胡须哈哈笑:“没关系,万般皆是缘,而且那在佛法里叫作木火通明,是好兆头的。”

容母有些惊喜,回过头看向容云衍:“你跟棠棠之前来过这里啊?”

容云衍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容母有些失落地笑了一下:“哦。”

老和尚又笑:“果然是好兆头,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又一起回来了,看来那些海灯没白点啊,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对了,你们这次是来还愿的吗?”

“不是,”容云衍说:“就是来给父母求平安的。”

老和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容云衍,似乎有些不解。

但出家人不会多话,最后也只是一笑带过。

容父的脸色不太好看,“你只要跟棠棠好好的,我跟你妈都会平安。”

容云衍说:“我去抽根烟。”

转身离开。

容父眼看着又要生气,容母赶紧拉了他一把:“行了,佛门清净地,别在这里跟他吵。”

容父指着容云衍的背影愤愤地说:“他是去抽烟吗?就是去给那个姓苏的小姑娘打电话去了吧!”

容母叹了口气,“那你能怎么办?你自己儿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

容父说:“我就是觉得这样对棠棠不公平……”

老和尚念了一句佛:“夫妻是缘,儿女是债,一切都有因果定数,也不用太过执着了。”

容母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虔诚地给老和尚作了个揖,轻声问道:“师傅说的没错,我吃了几年斋饭,也知道姻缘天定的道理,但还是有些执念,希望大师能帮我们指点迷津。”

容母把手里的纸展开,递给老和尚:“这是我儿子的生辰八字,今天来寺里,就是想让求菩萨保佑我儿子和儿媳能和和美美,但是我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家,最后却突然变成了这样。”

老和尚笑着摇了摇头:“一切都是天意,你们只管求菩萨,如果缘分还在,菩萨自会指引他们重新走到一起的。”

容母很急切:“大师,您不方便泄露天机,我们也不会勉强。就是能不能请您给看看,我儿子和儿媳今生还有没有缘分?”

“这……”

我想了想,摸出手机背过身去,给容云衍发了条微信。

冉冉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呀?

容云衍回的很快:你问这个干什么?

想给她准备个礼物,我两个月后就要走了,怕赶不上她生日,所以想提前把礼物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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