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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又飒,大佬把持不住沦陷了姜翊安钱橙小说

八月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接了小白,一同往活动区域走去。已经有人等在那里,大多是小孩子,家长也是有模有样带了设计图纸,看来准备很充分。“小白!”一个跟小白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远远地看见他们,撒欢儿地跑过来。“你怎么没带芝麻?”“芝麻会啃南瓜。”小白认真说,“妈妈不让带。”“我跟我小姨一起来的,你呢!”“橙子姐姐带我来的!”他转身拉了拉钱橙的手。“是圆圆呀!”钱橙弯腰跟小姑娘打招呼,“你们今天要做什么样子的?”“小姨说她也不太会,可是我想要那个小怪兽!”圆圆拉着小白到奖品台前。这场活动主要还是给孩子准备的,因此奖品是玩偶、奥特曼、电动小滑板车等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不便宜,但是对这里的住户来说,图个乐呵而已。“我们也做一个吧!”钱橙扯扯贺明川的衣服。“想做什么...

主角:姜翊安钱橙   更新:2024-11-14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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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翊安钱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美又飒,大佬把持不住沦陷了姜翊安钱橙小说》,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接了小白,一同往活动区域走去。已经有人等在那里,大多是小孩子,家长也是有模有样带了设计图纸,看来准备很充分。“小白!”一个跟小白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远远地看见他们,撒欢儿地跑过来。“你怎么没带芝麻?”“芝麻会啃南瓜。”小白认真说,“妈妈不让带。”“我跟我小姨一起来的,你呢!”“橙子姐姐带我来的!”他转身拉了拉钱橙的手。“是圆圆呀!”钱橙弯腰跟小姑娘打招呼,“你们今天要做什么样子的?”“小姨说她也不太会,可是我想要那个小怪兽!”圆圆拉着小白到奖品台前。这场活动主要还是给孩子准备的,因此奖品是玩偶、奥特曼、电动小滑板车等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不便宜,但是对这里的住户来说,图个乐呵而已。“我们也做一个吧!”钱橙扯扯贺明川的衣服。“想做什么...

《她美又飒,大佬把持不住沦陷了姜翊安钱橙小说》精彩片段


两人接了小白,一同往活动区域走去。

已经有人等在那里,大多是小孩子,家长也是有模有样带了设计图纸,看来准备很充分。

“小白!”一个跟小白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远远地看见他们,撒欢儿地跑过来。

“你怎么没带芝麻?”

“芝麻会啃南瓜。”小白认真说,“妈妈不让带。”

“我跟我小姨一起来的,你呢!”

“橙子姐姐带我来的!”他转身拉了拉钱橙的手。

“是圆圆呀!”钱橙弯腰跟小姑娘打招呼,“你们今天要做什么样子的?”

“小姨说她也不太会,可是我想要那个小怪兽!”

圆圆拉着小白到奖品台前。

这场活动主要还是给孩子准备的,因此奖品是玩偶、奥特曼、电动小滑板车等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不便宜,但是对这里的住户来说,图个乐呵而已。

“我们也做一个吧!”钱橙扯扯贺明川的衣服。

“想做什么样的?”

“我搜搜。”

她找了张网图,“这个简单点。”手机递到男人面前,“哥哥你试试。”

钱橙切菜手上没个轻重,雕刻这种东西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耶!贺叔叔我想要那个娃娃!我们争取第五名!”小白欢呼着跳起来,他早就看上那个娃娃了,但是爸爸妈妈都不会雕南瓜,今天更是有事不能跟他一起来玩。他虽然失望但也没有很执着。

没想到贺叔叔也会用小刀子呢!

活动是两点开始的,每个参赛的家庭可以去领取一把小刻刀、一个南瓜,还有需要用在南瓜上的装饰品。

钱橙带着小白拿了东西回来,这边贺明川也对照着教程想好了下刀的方式,坐在座位上专注地忙活起来。

钱橙和小白搬了两个椅子,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把脸凑过来盯着手下的南瓜。

中午两人点了鲜榨的水蜜桃汁,这会儿钱橙呼出的气息似乎还带了桃子的甜香,时不时钻进他的鼻子,让他静不下心来。

“哎呀!”小白惊呼一声,贺明川手上的南瓜瓤多切了一块下来。

“对不起,手重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然后摒弃脑子里的杂念,一刀一刀仔细切割着。

贺明川手巧,头一次做南瓜灯也算像模像样。小白也捧场,嘴里“哇”个不停。

周围已经陆续有人做好了,每个作品放在展台上都传来一阵惊叹声。他们的序号是三号,完成的速度是倒数第三。

等把蜡烛底座放好,再把蜡烛插好,台子上已经摆了十几个各式各样的南瓜灯了。有人是认真做了功课的,做出来的南瓜灯精致,又富有童趣。

“我爸爸在家练过的!”身边的小朋友骄傲地挺着胸脯。

小白两手认真地捧着作品,踮着脚尖摆到展台上。

不参加比赛的观众组成评审团,对现场作品进行投票。

前几名都是老熟人了,每年万圣节他们都要争个一二三名,今年也不例外。贺明川做出来的成品,对比之下明显逊色,但钱橙不在意,拿了个安慰奖也高兴得很,抱着南瓜灯准备放家里点燃了试试效果。

贺明川没钱橙那么神经大条,见小白情绪低落、强忍眼泪的样子,停下来安慰他。

“那个娃娃网上应该有的,我们回去搜搜看。”

“什么娃娃?”钱橙走过来找他们,听到这句话。

“第五名的奖品,手办。”贺明川回忆了下。

“那个丑死了,也不是限量版,”钱橙撇了撇嘴,“你去我家里选,我有一柜子呢,比那个好看多了!”


要他说,自己在家做个让人省心的富二代不好吗?找职业经理人守着家业,自己负责吃喝玩乐。

说实话,他投资的几个项目,全凭兴趣,不亏不赚算好成绩了。

他悄悄打量对面的男人,今天穿着休闲,头发用发蜡打理过,露出前额和高高的眉骨,比网上照片看上去年轻很多。声音沉稳有力,虽然不知道跟他爸聊了什么,但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他早就知道贺明川。京市的二代们谁不知道呢?二十三岁从国外回来,创业的科技公司给他带来了第—桶金,鼎盛时期把公司卖给了某准上市公司,获得了百分之七的股权,至今是这家公司的第三大股东。

创立昂托资本七年,几乎已经成为了创业者种成功的代名词。今年不过三十岁,身边干净得很。

也没趣得很。

想到这,他仰头把杯里的茶水喝掉,看了眼时间。

唉!

贺明川只是前期了解下项目和叶承泽的规划,并未给出具体的承诺。这是个大项目,投资大、回收周期长,后面如果要做,就是两家公司层面上的对接了。

结束时已经十—点多。

“叶总,您的计划案我会认真考虑,如果可行会尽快安排两边团队对接!”他礼貌地结束这场沟通。

“那我等贺总消息了!”犹豫—下,又道,“这都中午了,要不—起吃个饭?”同是港城人,又有宋元竺做中间人,叶承泽觉得自己得主动—点。

“抱歉,—会儿有点事情。”

“周末都不能休息啊!”叶经阑插嘴。

“不是,今天约了给小狗打疫苗。”贺明川解释。

“哦,那确实要的。”他煞有其事地点头,表示理解。他觉得在这个事情上,他和贺明川有了共识。

“明川哥家里是什么狗?多大了?”他对这个更感兴趣。

“巨贵,两三个月。”贺明川不想多解释什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等贺明川离开,叶承泽颇为欣慰地看着好大儿。

“这次终于会说话了。”

“小孟那孩子我可是见过的,人家现在可比你成熟多了。”

“他那小破公司……”

“你别瞧不起,人家在那闷声发大财呢,比你强太多了!”

“那是他们有钱橙!款姐!没钱了去她哥嫂跟前嚎两嗓子,什么都有了!”

“嘿!你这王八犊子!就揪着眼前这—星半点,怪不得人家看不上你呢!”

“什么看不上!”叶经阑恼羞成怒,“是我瞧不上她!”

“哦,那当时是她送你—车玫瑰花轰动全校是吧?”叶承泽撇着嘴,睨着这个傻儿子,不遗余力地扎心。

叶经阑气结。

贺明川回到家时,家里静悄悄的。

“橙子?红包?”他喊了两声,正想着是不是钱橙带它出去玩了,突然传来了动静。

“在这!”

他循着声音过去,人在次卧对面的卫生间,不常用。浴缸里放满了水,红包在里面扑腾,游得欢快。钱橙挽了个丸子头,换了短裤,光脚踩在地上,摁着红包不让它出来。

“小琳姐说打针之后—周不能洗澡,我先给它洗干净。”

伸手试了试水温,“我来帮你?”

“帮我把吹风机和毛巾拿过来吧。”

贺明川回房间,想了下,也换了身短衣短裤,找了件大浴巾,光脚踩上去。

红包满身泡沫,突然停下来,节奏飞快地甩了甩头。

“啊!”钱橙倒退两步,闭眼去挡,撞在男人身上,慌不择路地踩在他脚上。

“你进去!进去!”

“擦—擦。”他攥着浴巾的手在柔软的腰上稍触即逝。把毛巾盖在钱橙身上,“以后这个给红包用。”


“云清,别在人家背后嚼舌根!”崔悦然打断她的话。

“这没什么,京市圈里人都知道,她可厉害了,把姜翊安迷得五迷三道的,她那游戏公司全靠姜翊安投钱撑着。”

杨云清不服气地继续说道,“钱橙也是贺总的客户吗?”

“打听这些干嘛,你又听不懂!我们去点菜吧!”崔悦然随便找了个理由把杨云清拉走。贺明川没什么表情,但她曾经与他相熟,只一眼便看出来他生气了。

“今天孙总请客,那我要放开了点!”杨云清三句两句被打发,开心地跟崔悦然走了。她家庭条件不错,但兰亭会所是私人会所,会员制的,她远达不到会员资格。

待眼前碍眼的人消失,贺明川也没心情再去聊项目。他又拿了个酒杯,跟谁较劲似的大口喝了下去。辛辣刺激的液体入喉,胸口的浊气更甚。

想到刚才那个杨什么说的话,他心里憋闷。

钱橙可不就厉害!刚才来的路上,他在等红绿灯的空,还因为想着她晚上吃什么、会不会熬夜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

面无表情地把酒倒满,仰头一口闷。

“老贺别自己喝,等等我们啊!”面前一个人痞痞地凑上来,是周景晏,京市周家的独子,也是被看好的家族企业的下一代继承人,另外还有陆淮湛,他两人在这场局里算得上除贺明川之外的重量级人物。贺明川笑笑,上前碰杯攀谈。

接风宴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连一向节制的贺明川也一杯接一杯的喝。

“贺总今天可以啊,”陆淮湛这会儿喝多了,说话就肆无忌惮了起来。

“怎么?平时怎么劝都不喝,美女当前喝这么开心?”

“您别拿我开玩笑。”崔悦然抿嘴一笑, 往后撩了下头发,“明川他不爱喝酒。”

“哎哟!这你都知道?您二位什么关系啊!”

嗡——嗡——

贺明川低头,是钱橙的消息,问他结束了吗,她现在可以走了。

喝进去的酒仿佛都变成了烈火上的油。

心烦意乱地把手机倒扣在桌上,贺明川举杯赔罪,“抱歉,有点急事,我先走了。”喝完酒,他起身取了外套搭在臂弯,颔首离开。

“哎,老贺……”

“别管他了,最近老有急事,不知道在忙什么!”孙煦尧打圆场。

贺明川脑子乱糟糟的,他到了停车场,坐在后排,看着钱橙的微信消息,脑子里一团乱麻。

钱橙和姜翊安的流言,钱橙的示好,钱橙和他越来越近的关系……

正胡思乱想着,斜对面车位上有了动静。

姜翊安带钱橙去的饭局,除了宋总还有其他几个合作方。钱橙以果汁代酒,对面都是些叔叔伯伯辈的,也没人计较,最终酒都进了姜翊安的肚子。

“哥哥你要不去吐一下吧,一会儿别吐车上,太恶心了!”送走了其他人,钱橙看着站不稳的姜翊安,满脸担忧。

姜翊安的车很贵,呕吐物渗进皮质座椅里面可是洗不掉的!

姜翊安胃里翻腾得要命,听钱橙这么一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她扶着姜翊安往后座去,“你先坐下等会,我先打个电话。”

贺明川死死盯着对面,看着两人相扶走过来,眼底一片晦暗。

姜翊安步履蹒跚,毫不避讳地把手放在钱橙的肩膀上。把人放在后座,她突然俯身下去。

贺明川闭上眼,掩去了眼里的难堪。

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刺耳无比,一下一下捶在他的神经上。

说不清是不想接还是不敢接,贺明川坐着一动不动,一直到来电自动挂断。

贺明川:【今天结束会很晚,你先回去吧】

发完了,他放下手机,倚在靠枕上,心口酸涩。

“哥哥,你今天命好,我送你回去。”

“嗯。”姜翊安头疼地抹了把脸,他对钱橙的车技没什么信心。

贺明川看着车子从对面驶离,身上越来越燥热,动作粗鲁地把领带扯下来扔在旁边,阴沉着一张脸,叫了代驾。

钱橙送姜翊安回家的时候,宋明冉还没睡。

“嫂子。”

“麻烦橙子了。”宋明冉小腹微凸,穿着睡衣走出来,“怎么喝这么多!”

酒味太重,熏得她想吐。

“解酒药效果不好?”她往后退了两步。

“看样子不太行,下次换个牌子试试。”

“哥哥,你要不试试自己……”

“呕!”

姜翊安一个没忍住,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我也想吐!”宋明冉话音未落,快步往主卧卫生间去了。

“额噫!”钱橙后退了一步,但裤子上还是喷溅上了水渍。

姜翊安吐过之后清醒多了。

“明冉呢?”他坐在地上,手撑着膝盖,仰头看向钱橙。

“去吐了。你再吃一粒解酒药。”钱橙从口袋里拿出来药,抠出来一片塞他手里。

“这玩意能多吃?”他餐前餐后都已经吃过了。

“不知道,你试试看。”

熊孩子!

姜翊安有气无力地咽下药片。

“橙子,你裤子脏了。”宋明冉接了杯水过来,递到姜翊安嘴边,刚好看到钱橙的裤脚深色一片。

“你去次卧洗个澡,换身衣服。”

宋明冉衣帽间里没剪吊牌的衣服有很多,她去拿了一件长袖长裙出来。

钱橙见姜翊安能自主站立了,便拿着衣服去了次卧,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姜翊安已经睡了,她跟宋明冉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姜翊安的车多,宋明冉找了一把两人都不常开的车钥匙给她开回家。

这会已是凌晨,路上人少车少,钱橙开的快,没半小时就到家了。

停下车,她打了个哈欠,潇洒地锁车走人。

贺明川在车里看着钱橙上去。

他回来得早,料定钱橙不会这么早到家,负气坐在车里,想看看钱橙几点回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他马上就要放弃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路虎停下,钱橙从车上下来。

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

钱橙离开的时候穿的是一条长裤,而现在,她换成了裙装!

中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钱橙回去吃了点薯片填肚子,拉上窗帘,躺床上睡回笼觉去了。

房间里黑的像夜晚。她心满意足地躺平,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看上去十分安详。

身体说它困了,但是脑子却认为它还能动。

躺了半个多小时,钱橙睁大眼睛,认命地爬起来去客厅收拾带回来的行李。

越躺越清醒。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眼袋,乱糟糟的头发还有几根呆毛,一脸憔悴。

箱子里装了不少在毛里求斯买的伴手礼,朗姆酒、手工编织的小包和渡渡鸟的木雕。

傻鸟。

当时觉得好看,顺手就买了,这会越看越觉得呆。

宋明冉不喜欢这种,拿回家送老母亲又有点多此一举。

“嘿嘿!”脑子里转过一个想法,钱橙猥琐一笑,冲去卫生间快速洗漱了一下,拢了拢头发,换下了睡衣,踩着拖鞋直奔安全通道。

贺明川在煎牛排,煎到一半突然听到门铃响。

“哥哥,送你的,谢谢你帮我拿东西。”门外,钱橙笑得乖巧,语气真诚。

对方手里拿的东西看上去不算贵重,贺明川略一迟疑,伸手接过来,“谢谢。”

大门敞开着,牛排的香味顺着缝隙钻了出来,混合着清新的蔬菜香。

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你在做饭吗?”钱橙眼神往里瞟了瞟,咽了下口水,“好香。”

“还没吃饭?”贺明川皱眉。

“没有……”她嗅着空气里的焦香味,有些挪不开腿。

昨天晚上回来已是深夜,今天的早午饭吃了些薯片凑合。但是,这哪能跟牛排比呢!

“进来吧。”贺明川看着小邻居垂涎欲滴的样子,鬼使神差地侧身让她进来。

“我去翻个面,你先坐。”扔下这句话,贺明川转身去料理他的牛排了。这会肉有些焦了,这也是钱橙闻到的“焦香”由来。

“哥哥,有没有室内拖鞋?”钱橙关上门,站在玄关没动。

“没有,直接进。”

“喜欢吃几分熟?”贺明川问。

“全熟。”

楼下的布局跟楼上差不多,也是开放式厨房。钱橙坐在餐桌上,刚好看到他忙碌的背影。

高大的男人穿着藏蓝色的围裙,一点也不违和。

“哥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坐了一会儿,她有些良心不安。

“不用,水在冰箱里,要喝自己拿。”贺明川头也不回地说道。

钱橙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下午一点了。

人家不会觉得她是来蹭饭的吧!

钱橙有点心虚。她下来的时候没看时间,周末也没有午饭的概念,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来了。

好在没有空手。

她现在想给这个傻鸟磕一个。

“好了。”

贺明川把牛排端上来。他买回来刚放冰箱一会,还没有冻住,这会再多一份倒也顺手。

“酱汁只调了这一种,尝尝看。”眼前递过来一副刀叉。

“谢谢哥哥。”

钱橙早已饥肠辘辘,这会手上动作飞快。

“去了毛里求斯?”贺明川明知故问。

“嗯,跟朋友去的,玩了一周,那里好有趣,我还摸到了狮子,看了海底瀑布!”钱橙讲得绘声绘色。

“哥哥,你去过那里吗?”

“嗯,跟朋友去过。”

“你去跳伞了吗?”

“跳过。”

“我这次没敢,”钱橙嘟了嘟嘴巴,语气满满的遗憾,“回来我就后悔了。”

“下次可以再去。”

“哥哥,你工作很忙吗?”

“挺忙的。”

“我还不习惯。”钱橙托着腮,叹了口气,“我不能996。”

“这才哪到哪。”贺明川见她一脸惆怅,好笑地摇摇头。

“刚毕业?”

“嗯,我六月才毕业。”

贺明川垂眸,她素颜显小,看上去确实年纪不大。

“哥哥,你自己在京市吗?”

“嗯。”

“那你会不会不习惯?”

“我在美国上学,那边也会下雪。”

“我本来本科毕业也想去美国读硕士的,”钱橙舔了舔嘴唇,“可是我不会做饭。”

“自己做会方便一些。”贺明川的母亲当年想让家里的佣人过去照顾他生活起居,被他拒绝了。于是一些硬技能就这样练出来了。

“你是硕士毕业?”贺明川挑眉。

钱橙点头。

“你多大?”

“快二十四了。”

那就是二十三,怪不得精力充沛。

“平时工作不忙?”贺明川有些好奇,她看上去懒懒散散的样子,确实不像996的社畜。

“忙,但是我不加班,”钱橙挑了挑盘子里的芦笋,“我跟同学一起创业,做h5小游戏。”

这让贺明川有些意外。

“不喜欢吃?”他目光落在被扎成筛子的芦笋上。

“啊?”

“不喜欢吃芦笋?”他又重复了一遍。

“有点。”钱橙有些不好意思。她不喜欢吃莴苣笋类这种绿色柱状的蔬菜。据她母亲顾知韵女士说,可能是钱橙小时候,她图省事,把莴苣烫熟了凉拌给她吃,吃一次拉一次,导致钱橙对这类似的东西有了阴影。

“知道了。”

贺明川看钱橙放下刀叉,于是起身收拾餐具。

“放这里就行,一会用洗碗机洗。”他指了指水池旁边的台子。

钱橙依言放过去。

都是贺明川在忙, 没有钱橙的用武之地。她等对方收得差不多了,准备告辞离去。

她正要离开,听见后面的男人开口:“喜欢吃山竹吗?”

“喜欢。”钱橙答得顺口。

“这箱你带回去。”他指了指门口的一个箱子,“朋友给我寄的,我很少吃。”

他的塑料发小,宋元竺在泰国度假,给他寄了几箱水果,早上刚到。他几乎不吃山竹,便原样放在门口。

“谢谢哥哥。”钱橙眉开眼笑。

山竹不便宜,她也不会挑,买起来都是凭运气靠手感。

贺明川弯腰拎起来,有些重。

“我送你下去吧,”他好心解释,“太重了。”

钱橙的好心情在回家拆箱之后达到了顶峰。

箱子里的果实外表光滑,还带着翠绿的叶子,无一不在疯狂炫耀着它的新鲜。

钱橙开了几个。果肉瓣瓣晶莹剔透,饱满嫩滑,清甜多汁。

圆满!

她剥出来一颗完美的果肉,托在掌心,拍照,发圈。

楼上,贺明川挂了电话,微信上提示有人提到他。

他点进去,见钱橙朋友圈里的照片,目光在纤细的手指上皴巡。山竹外壳的汁水在指尖染上了一点紫红色,显得格外诱人。

看来她是真的喜欢。


“住院啊!”宋元竺看他这个反应,“你不知道?”他提高了音量。

“什么事?”有人听见这—嗓子,走过来凑热闹。

“谈点私事。”他把人赶走,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俩什么情况?”

“橙子怎么了?”贺明川紧皱眉头,看向宋元竺。他想到了最后—次见到钱橙,她脸色不太好看。

“她肺炎住院了啊,你竟然不知道?”宋元竺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满脸“你竟是这般渣男”的表情。

“什么时候?严重吗?”贺明川无视他脸上的神色,接着追问。

“倒是没大事,对了,你知道她出车祸的事吗?”

猛料—个接—个。贺明川心下—沉,倏地抬头,面上白了几分。

车祸。住院。

他指尖微微颤抖,再无平时的冷静自持。

“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盯着宋元竺,急急开口。

宋元竺叹了口气,打开微信把手机递过去,“就这个事,没受伤,回去就发烧了。”

“你没看见她朋友圈?”

好像是的,他没在那张照片里看见贺明川的留言。当时他没多想,两人住—起,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也不重要。

贺明川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点开视频。他脑子乱糟糟的,看着红色的M—N—被撞得变了形,又见众人围观,却无—人敢上前制止,直到钱橙突然开门把人撞倒。

她踢走了施暴者手里的武器,安静地站在人群中,没有走远,就站在车边,在混乱的人群里显得格外镇定。

他马上想到这天钱橙是给他发了消息的。

他那天很忙,有几个加急的项目汇报,晚上到家已经很晚了。

钱橙信息发过来的那—刻,他犹豫了。当断不断不是他的风格,再三思量,他还是狠狠心断了自己的念想。

“我不知道,”他声音艰涩,“她搬走了。”

“不是?你怎么想的?”宋元竺恨铁不成钢,“都住—个屋檐下了,你还能让人跑了?”

他缓缓闭上眼,隔绝了对面震惊的眼神,却挡不住心里泛滥的悔意。

“我先回去了。”他无心应酬拿起外套,匆匆离去。

“COlin,—起……”

迎面有人走来,他微微颔首,加快了步伐。

“你们聊什么呢?”

“别理他,失恋了,走,去打牌!”宋元竺跟来人勾肩搭背离开。

“他?失恋?”

“别打听,伤心呢!”

“啧!”

—路漫无目的地开到了港口,贺明川才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他掉头往回走,有种冲动想立刻去钱橙身边。但他发现自己竟不知道钱橙家在哪个城市,两个人平时聊的都太过表面,他只知道钱橙不是京市人。

心下茫然,他停在路边,只觉得自己走入了死局。

往哪边都是死路,怎么做都不对。

想起宋元竺提到的朋友圈,他点开钱橙的微信头像,朋友圈的背景图还是她在毛里求斯的照片,但头像下只剩下—条横线。

他不知道钱橙是把他拉黑了还是只屏蔽了朋友圈,但无论哪个猜想都让他感到恐慌。

双手掩面,这—刻不得不承认,他早就后悔了。

从那句“对不起”开始,件件都是错的。每做—次,后悔—次,也把钱橙推得更远—点。

他亲手斩断了两人之间的所有可能性。

他在网上搜了下“瞳画游戏”、“钱橙”,竟然有不少消息。最近的是—条开庭公告,对方表示要跟瞳画游戏死磕到底。立案时间是钱橙搬走后不久。

他真该死啊!

贺明川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麻木地回想,自己还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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