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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完结文

微尘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痛!好痛啊!下腹部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痛。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对了!舒喻想起来了!今天一大早,她在公园练习瑜伽的时候,一个男人抢了一个晨练老阿姨脖子上的金项链,她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结果还真让她给追上了,万万没想到那个男人是个亡命徒,他带了刀!两人缠斗的时候,那男人一刀扎进了她的腹部。唉!逞什么能啊?差一点儿就搭上小命,当了英雄了。现在看来,这小命是保住了,可是~~~真的很痛啊!她忍不住哼哼起来!“痛~~!”“娘娘!娘娘!”一个年轻清脆的声音惊喜叫道:“娘娘醒了,娘娘还活着!”“太好了!娘娘用力啊!就快出来了,再用点力啊!”什么跟什么啊!都快要痛死了,还要用什么力啊?舒喻睁开眼想看看自己是遇到了多不靠谱的医生。可入眼的却并不是雪...

主角:舒喻香菱   更新:2024-11-14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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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喻香菱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微尘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痛!好痛啊!下腹部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痛。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对了!舒喻想起来了!今天一大早,她在公园练习瑜伽的时候,一个男人抢了一个晨练老阿姨脖子上的金项链,她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结果还真让她给追上了,万万没想到那个男人是个亡命徒,他带了刀!两人缠斗的时候,那男人一刀扎进了她的腹部。唉!逞什么能啊?差一点儿就搭上小命,当了英雄了。现在看来,这小命是保住了,可是~~~真的很痛啊!她忍不住哼哼起来!“痛~~!”“娘娘!娘娘!”一个年轻清脆的声音惊喜叫道:“娘娘醒了,娘娘还活着!”“太好了!娘娘用力啊!就快出来了,再用点力啊!”什么跟什么啊!都快要痛死了,还要用什么力啊?舒喻睁开眼想看看自己是遇到了多不靠谱的医生。可入眼的却并不是雪...

《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痛!好痛啊!下腹部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痛。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

对了!舒喻想起来了!

今天一大早,她在公园练习瑜伽的时候,一个男人抢了一个晨练老阿姨脖子上的金项链,她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结果还真让她给追上了,万万没想到那个男人是个亡命徒,他带了刀!

两人缠斗的时候,那男人一刀扎进了她的腹部。

唉!逞什么能啊?差一点儿就搭上小命,当了英雄了。

现在看来,这小命是保住了,可是~~~真的很痛啊!

她忍不住哼哼起来!

“痛~~!”

“娘娘!娘娘!”一个年轻清脆的声音惊喜叫道:“娘娘醒了,娘娘还活着!”

“太好了!娘娘用力啊!就快出来了,再用点力啊!”

什么跟什么啊!都快要痛死了,还要用什么力啊?

舒喻睁开眼想看看自己是遇到了多不靠谱的医生。

可入眼的却并不是雪白的天花板,而是昏黑的床顶,似乎还挂着蚊帐,这是哪儿啊?怎么看都不像是医院啊!

耳边两个清脆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娘娘,再用把力!”

用力抬起头来,舒喻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床老式的缎面被子,床边围着两个穿着古装的小姑娘,一个圆脸一个长脸,两人透着稚气的小脸上满是焦急慌张和细密的汗珠。

舒喻自己也是一头一身的汗,而且~~而且自己的这个姿势太怪异了。

“稳婆怎么还不来啊?”长脸丫头不停地往门口张望,圆脸丫头说:“管家说派人去找了,应该快来了。”

“柳侧妃离生产还早着呢!稳婆已经住进了她的镶福苑,可我们娘娘都生产了,稳婆还不见身影,这些狗东西也太不把我们娘娘放眼里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帮我们娘娘生下小世子才是最重要的。”

这场景,这对话!

真的很诡异!

自己不是应该被送去医院,被抢救的吗?可是这幅场景和姿势明明是在~~~

生孩子啊!

还是~~~还是说,自己已经死了?在阴曹地府受刑?

不不不!我可是做了好事才死的,怎么能受刑呢?

“我没做过坏事,我是见义勇为才被人杀死的,为什么还要下地狱而不是上天堂啊?”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抗议的声音全在喉咙口翻滚着。

“坏了,坏了!娘娘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圆脸丫头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忍不住尖叫出声,两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额头上的汗不停地往下滚。

不管了,先听她们的话用力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哇啊~~~哇啊~~~”

随着这声响亮的婴儿啼哭,舒喻的下腹部顿时一松,疼痛也随之而去。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小世子!”两个小丫头惊喜过后,又发起愁来:“这可怎么办?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以前各种剧也没少刷过,舒喻多少也是看过电视剧里生孩子的桥段。

她用尽力气把自己从电视剧里看到的告诉两个小丫头:“把剪刀拿去那火上烤一烤,再把脐带给剪断。”

两个丫头听到舒喻说话顿时开心起来,可是,一听说舒喻让她们去剪掉脐带,两人眼里又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不要紧的,放心去做吧!”她想给她们一个宽心的笑,可仅有的力气只够扯动一下嘴唇。

圆脸丫头听了她的话,用力咬了咬唇,毅然地拿起了桌子上的剪刀~~~

两个小丫头自己都是个孩子,手忙脚乱地给婴儿剪掉脐带,裹进襁褓中,刚要松口气,舒喻的肚子又疼了起来。

“啊~~~”又来?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她们还在发呆之际,被子里又传出一阵婴儿的哭声。

圆脸丫头颤颤巍巍地掀开了被子,又抱出了个小婴儿出来。

两个小丫头瞬间白了脸,

双生子!

噗通,两人齐齐跪倒在舒喻的床前,不停地叩头。

“娘娘!饶命啊!”

舒喻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眼皮都撑不开了,她急需睡上一觉。

“快,用刚刚的办法,把孩子的脐带剪了,我累死了!”

长脸丫鬟却尖叫起来:“娘娘,不行啊!生下双生子可是死罪啊!娘娘和奴婢们都会没命的。”

舒喻没想到自己一穿越就生孩子,还生了两,这落谁家还不得开心坏了,怎么就没命了?

可她实在是虚弱到眼皮都撑不开了,咬着牙撑起上半身,向那圆脸丫头伸出手去。

“把剪刀给我,你们再不剪脐带,我和孩子可真的就要死了。”

还是那圆脸丫头,咬着牙剪断了第二根脐带。

这下总可以睡会儿了吧!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可也抵不过如大山一样压下来的睡意。

可这两个小丫头却是坚决不让她睡。

“娘娘!您还不能睡,好在今日没有稳婆来,只有我们三人在,要想保命,这两个孩子只能留一个,否则我们一个都活不成。”

舒喻这个时候已经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已经穿越了的事实,而且一来就生了对双胞胎,而这倒霉时空偏偏视双胞胎为祸害,不能留!

刚生完孩子的身体实在是太累了,她只有一个念头-------睡觉,一切都等睡醒了再说。

可这两个难缠的小姑娘却死活不让她睡,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跪在床前不肯起来。

“留一个?两个孩子都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每一个生命都是珍贵的,你们告诉我留哪一个?”

两个小丫头对视了一眼,长脸丫头跪着往前了一步。

“舍不得也得舍得啊!娘娘!必须尽快做出抉择,一旦让人发现,我们都活不成了。”

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找不到个人来帮忙,否则把其中一个孩子寄养在朋友家就好了。

可眼下,舒喻看着眼前这两个小丫头的惊慌神色,知道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看了看两个熟睡中的小婴儿,粉色的小脸皱巴巴的,刚刚用尽全力来到这个世上,却要面临着生死抉择。

舒喻咬了咬唇,抬眼扫视了一圈屋内,这屋里陈设简单,除她睡的这张床,就是一个大的木质雕花衣柜和一个简单的梳妆台,屋子中间一个方桌配四把靠背椅子,靠窗是一个高几,上面摆了几样小玩意和一个花瓶。

那衣柜边上似乎还有个大木箱,用铜锁锁起来了。

她抬手指着那大木箱对圆脸丫头说:“把那箱子收拾出来,把一个孩子藏在箱子里养,除我们三人外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我只生了一个孩子,明白吗?”

那两个丫头皱眉想了会儿,只好点头应下:“是!奴婢明白了!”

“先这么处理着,等我恢复了精神,我们再想长远之计。”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她已经倒在了枕头上昏睡过去,任凭那两个丫头怎么叫都叫不醒了。


“香菱,这些天这府里怎么突然就热闹起来了?”

“听说,柳侧妃的生辰快到了,王爷要为她举办生辰宴,下人们都在忙着~~~”

香茗踢了她一下,给她使了个眼色,香菱立即住了嘴。

舒喻干涩地笑了笑:“是嘛!”

她还记得自己的生日是八月六日,今年的生日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这柳舒喻的生辰是哪一天她却并不知道。

王爷给柳侧妃做生辰,她这个正妃却连王爷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一阵悲凉袭上心头。

她甩了甩了头,想那么多干嘛呢?坚定不移地,按着既定的计划好的去做就行,其他的一概靠边站。

“娘娘!您看这件衣服做的可行?小世子穿上一定特别好看。”香茗拎起一件做好的卦子给舒喻看。

她感激地对香茗笑笑,接过衣服仔细看着,这件小衣服用了上好的布匹,针脚细密,小小的一件,简单可爱,确是一件很好的衣服。

“香茗的女红真是一流,等他们睡醒了,就给他们试试。”

思绪还是不受控制地去想那事,忍不住问:

“柳侧妃的孩子不是说不好吗?她怎么还有心情办什么生日宴啊?“”

两个小丫头叹了口气,香菱只好把听来的都告诉她:“听说就是因为柳侧妃的孩子不好,才要办个生辰宴,这府里好好热闹一下,替那孩子冲冲喜。

舒喻皱眉,她还从来没听说过冲喜有这种操作的。

“冲喜不是该给孩子办个什么吗?怎么反而是柳侧妃的生辰?”

“他们说,生辰宴是其一,其二呢,会在生辰宴上给小世子定上一门娃娃亲,听说那女娃儿是一位五品小官家的女儿。”

舒喻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懿亲王还真是狂妄,用自己的权力生生地利用人家的孩子为自己的孩子谋福祉。

这还未涉世的女娃儿,就这么被安排了自己的未来,但愿这与那女娃儿是福不是祸。

因为白天的运动量够大,舒喻每天晚上的睡眠都非常好,每晚几乎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可是,这天半夜她却醒了,是被噩梦惊醒的。

醒来后的她,坐在床上发呆,梦里的场景就如放电影般在她面前一幕幕地展开。

梦里,

正举办着一场盛宴,偌大的奢华大厅内灯火通明,丝乐绕梁。

人们穿着彩衣华服,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大厅中央,有一个简易的舞台,上面有几个身着红衣的舞姬,正在舞动着她们娇柔的身体。

正中间的上座上,坐着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他长相俊朗,脸色却异常冷峻,浑身上下有着一股强大的王者气息,他坐在这全场最中心的位置,神情却似乎游离在场外,这一切的热闹仿佛都与他无关。

紧挨着他坐着的是柳舒彦,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孩子,脸上的浓妆都掩饰不住她的憔悴,她的下首坐着另一位怀抱孩子的女子,她面容姣好,不时地低头看怀里的孩子。

厅内的气氛正好,众人的兴致也正高,突然一抹红色带着一道寒光,直冲着上座的男子而去。

一切都在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任凭那男子身手有多高,反应有多快,都只够堪堪躲过那寒光的正面袭击,那寒光刺中了他的左臂。

那寒光是一柄利剑,这一剑并无生命危险,那男子的脸却瞬间没了人色,张嘴就是一大口鲜血噴了出来,那血刺痛了舒喻的双眼,她睁眼就醒来了。

她呼出一口气,幸好这只是一场梦。


“王爷!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启程。”方谦来报。

萧恒从榻上起身,抚了抚自己的衣袖。

“去请皇上!”

为期一年的静修是大赢国每位在位的皇帝都必须要接受的历练。

在这一年的时间内,皇帝要高强度地学习成为一位明君所必须具备的学识和品德,小皇帝年纪虽不大,却已在位四年,到了该静修的时刻。

已经掌权的皇帝都是独自一人前去静修的,但这位小皇帝年龄尚小,朝堂之事又习惯依赖这位皇叔,坚持要萧恒陪着他去静修。

一年时间终于结束了,就要回到王府回到朝中。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他匆忙搁置了那斗篷的事,便陪着小皇帝来静修了。

其实,整个事件在他心中已经很明朗了。

最后那斗篷是在襄福院中找到的,就在那柳舒彦梳妆台下面的一个柜子里放着。

柳舒彦非常清楚这件斗篷的来历,也清楚这件斗篷在他心中的分量。

那斗篷就是母妃的怀抱,萧恒记不得自己儿时有多少次依偎在母妃的怀里,母妃将他抱紧,又将那斗篷紧紧的将二人裹在一起。

那里是他这一生的避风港,每次想念母妃时,他便会到她的牌位前,用这斗篷将自己牢牢的包裹住,呼吸着斗篷上残留着的母妃的味道,找到当年自己躲进母妃怀抱里的感觉。

柳舒彦再笨也不可能将这斗篷放在自己的房内,更不可能放在如此明显的地方。

定是有人将斗篷偷偷放入她的房内。

但柳舒喻却偏偏在年初二那天,穿了一件几乎一模一样的斗篷。

他让方谦查到的结果是:七悦阁的那主仆三人平时几乎与世隔绝,从不知道这斗篷的存在,更不知道这斗篷对于他的重要性。

那必定就是柳舒彦想用这斗篷来陷害自己的妹妹,柳舒喻既不知道这斗篷的来历,又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被下了什么套,便干脆将计就计,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斗篷穿上了身。

那斗篷再回到镶福苑,必定也是柳舒喻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方谦查到了春柳送过东西去七悦阁,却没查到那斗篷是如何回到柳舒彦的房内的。

据方谦说,他十分确信七悦阁里那三位是决计没有这种能耐,偷偷地将斗篷送回到镶福苑的。

当时,因为要陪伴皇上来静修,他又有许多的事务要处理,便暂时搁置下了这件事,并且他要离开懿亲王府一年之久,他不想因这件事在王府后院中引出各种是非来。

自小便在宫中长大的萧恒知道后宫的残酷,他也清楚自己的后院里也并不简单。

原本以为那个胖王妃只是个傻傻的、贪吃的,如今看来是自己看走了眼,她或许要比你那李诗瑶和柳舒彦来得更聪慧。

至少,这些个侧妃和侍妾生下的孩子,只有她的孩子是健康的,那所谓的什么胎记,骗骗旁人兴许可以,要想骗过他?

呵呵~~~~

这胖王妃必定藏了许多其他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在没有弄清楚这些秘密之前,萧恒便干脆将那七悦阁与外界隔离出来。

待到自己回到府内,再来将披在这头母狼身上的猪皮给一层层地扒开来。

自然!他也担心自己的那个孩子,他不想这无辜的孩子再被伤害。

想到那孩子伸向自己的小胖手,以及那眼中对自己的依赖,萧恒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一年了,这孩子算起来应该快两岁了,该会跑会跳了吧?不知道会不会叫爹爹了。

有时,他会忍不住地想念他身上的那股奶香味,想念那双胖乎乎的小手摸在自己脸上的感觉。突然间,他便归心似箭,快步走到了小皇帝的房间门口。


幸好,这个段时间两个孩子正在房里吃早饭,不在院子里玩耍。

一到七悦阁院子门口,舒喻就神经质的朝里面叫起来:“香茗,王爷来了,快给王爷把小世子抱出来。”

屋里的人听到王妃的声音,有条不紊的准备起来,她们这样的经历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没一会儿,香茗就笑着从里面迎了出来。

舒喻对上了香茗的眼神,就知道一切都没有问题。

“参见王爷!香菱这就把小世子抱出来。”

萧恒的脚步并没有停下,继续往里走。

“不用抱出来!本王进去。”

“王爷!王爷!”舒喻快步追上去,拦在了萧恒的前面。

“王妃的房里是藏着什么秘密吗?不让本王进去?”

“啊?没~没藏什么东西。”

舒喻极不情愿地慢慢让过身子,把萧恒让了进去。

一踏进房门,萧恒便明白了,为何柳舒喻要拦着他了。

这房里的布置陈设连前面那些院子里的丫鬟们住的地方都不如,一眼看过去,看不到一件稍微值钱的物件。

萧恒皱了皱眉,看到香菱怀里抱着的那孩子时,皱着的眉又舒展开了。

孩子永远都有这样的魔力,能让大人们暂时忘却烦恼,寻得内心里片刻的安宁。

更何况这孩子咧着一张小嘴,正对着他笑的欢。

萧恒试着向那孩子伸出手去。

那孩子也向他伸出小肉手,向萧恒扑了过去。

一股奶香味扑面而来,孩子的两个胳膊圈住了萧恒的脖子,小嘴巴在萧恒的脖子边咯咯笑着。

萧恒脖间痒痒的,轻轻扳过孩子的身体。

香菱在边上看着这番场景,不禁说道:“这是父子连心哪!小世子这么喜欢王爷!”

一边如临大敌的舒喻狠恨地剐了她一眼。

香菱吓得赶紧退后几步。

“王爷!”舒喻靠上去,想不经意间把孩子从萧恒手里抢过来。

萧恒却是一个转身,避开了她的手,抱着孩子就坐到了桌子边,他也不知道怎么逗孩子玩,只是不停地捏捏手,摸摸脸。

孩子很开心,独独那半边脸上的丝帛面罩让萧恒看着极不舒服。

如果脸上没有这胎记,这孩子必定是可爱至极的一个孩子。

萧恒的手不由自主地向孩子那半边脸上伸去。

“王爷!”舒喻紧张到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萧恒横了她一眼,舒喻也只好闭上了嘴。

萧恒轻轻地揭开了覆在孩子脸上的面罩,一大片的红色,红的刺眼,占去了孩子的半边脸。

一张肉乎乎如面团捏出一般的小脸,就因为这片红色,成了个丑孩子。

萧恒的脸色变了变,重又将那面罩给那孩子戴好了。

“王爷,您是不是要进宫去啊?”

“不!”

“您不回去用早膳?”

“不!”

舒喻急得挠了挠头,一身的汗,她急着冲澡。

“您就没有什么事要做了吗?”

萧恒不再搭理她,继续逗着孩子玩。

“这是什么?”

萧恒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碗吃的,里面是一个鸡蛋,几根菜叶子,一个红薯。

“我的早膳!”

舒喻注意到萧恒的眼睛眯了眯。

“王爷别误会,这是我的减肥餐,王爷别看东西不多,实际上蛋白质,维生素和碳水都全了。”

萧恒看着她,听不懂她都在说些什么。

刚才不觉得,看到吃的,萧恒顿时感觉到了肚饿。

从碗里拿起那个鸡蛋就放到自己嘴里吃了起来。

舒喻呆住了,这可是她一上午的伙食,不到饭点就不能吃东西,这鸡蛋给他吃掉了,她岂不是要饿肚子了?

萧恒不仅自己吃,还往孩子的嘴里塞了一点蛋黄,孩子吧唧着小嘴吃的可开心了。

“怎么?我吃个鸡蛋都不给?”见舒喻死盯着自己,萧恒不悦。

“怎~怎么会呢?王爷想吃多少个鸡蛋都没有问题。”

舒喻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的鸡蛋给吃光了。

“王爷!丞相求见!”

萧恒很是不快。

“不去上朝,跑本王这儿来做什么?”

抱怨归抱怨,人还是要见的,他只好将孩子交回到香菱手里。

见他要走,舒喻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跟在萧恒身后,屁颠屁颠地将他送出门。

“王爷,这王妃的寝阁也太过简陋了!”

竟然连方谦都看不下去了。

“怎么?”萧恒淡淡地问。

“该让王妃住前面去,换个好一点的院子王妃给住。”

“不必!”

方谦看不懂了,这王爷也不是个狠心的人啊,对前院的侧妃侍妾们都极宽容,怎么就对这个王妃如此不上心,胖是胖了点,可毕竟是给王爷生了孩子的,最要紧的是那孩子非常的健康。

又是惊心动魄的一天啊!

午后时光,两个孩子都睡午觉去了,三个丫头各忙各的,舒喻躺在躺椅上想心事。

她有一点想不通,有事发生时她都能预知到,这点毋庸置疑。

可为什么这懿亲王的两次出现,她都没有感觉到?

万幸的是两次都是她在院子门口撞见了萧恒,万一没有撞见,萧恒突然出现在七悦阁,那可如何是好?

舒喻想着想着,不由地背上冒出来一阵冷汗。

这样下去可不行,身边危机四伏,她必须尽快从这儿离开。别说孩子们了,再不离开这儿,舒喻自己都快要憋死了。

可是眼下这条件是真不允许,钱还没存够,离开这儿也没落脚的地方。

只能耐心地等下去,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


无论在哪个时空,哪个朝代,过年都是让每个人都期盼的事情。

在懿亲王府也不例外,整个王府的人突然间全部都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喜笑颜开,贴着对联挂着灯笼,丫头们在各个院子间往来,领着大把的红包。

小丫头们做事个个都特别卖力,希望主子们一个高兴就多多打赏。

七悦阁却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门口的那两盏红灯笼依旧黯淡着。

七悦阁在这偏僻的湖边,周围都是荒芜一片,这两盏红灯笼点起来的话,远远看着很是瘆人,所以舒喻觉得不点还好,一点上的话,她的这个七悦阁倒像是个凶宅了。

香茗在除夕前两天完成了斗篷的缝制,两个小丫头喜滋滋的回家探亲去,七悦阁内只剩了九儿和舒喻两个人带着两个孩子。

九儿自小便在组织中带孩子,两个小家伙交给她带,舒喻非常放心。

舒喻就承包了他们四个人的一日三餐,虽然忙碌但在七悦阁的日子过的倒也是舒心,前面的那些热闹,仿佛与他们无关。

舒喻这人就是那种随遇而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既然前院的人不在乎她,忘了她,他们也没必要去理会那些人。

和九儿一起吃过简单的年夜饭,待九儿和两个孩子都睡着之后,舒喻便就着这斗大的烛光想念自己的父母和妹妹。

每年除夕的这个时间,他们一家总是聚在一起包饺子,吃完了饺子放完了烟花,一家人围在电视机面前看着春节联欢晚会。

每一年都会觉得枯燥无比的除夕夜,每一年他们全家都期待并珍惜着这一份团聚。

舒喻特别想知道今年的除夕夜,自己是缺席了还是有另外一个人顶替了自己。

如果这身体的前主真的顶替了她,她希望前主在她的世界里好好地生活,替她认认真真的谈一次恋爱,替她哄爸爸妈妈开心,替她照顾妹妹,替她完成结婚生子的夙愿。

年初一傍晚时分,香茗香菱两个小丫头如约回到了七悦阁。

舒喻却并没有从这两个小丫头脸上看到团聚之后的开心。

“你们俩回家团聚之后难道不开心吗?”舒喻忍不住问。

不问还好,一问,这香菱的眼泪就收不住了。

舒喻慌了:“哎呀!你不要哭啊,有事就说出来,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的。”

“娘娘!我爹爹好赌,多年前为了还赌债,把我卖进这王府,这次回去才知道,他把我娘亲也卖了,如今家里的就只剩了爹爹和弟弟两个人。”

“房子的墙都塌掉了,弟弟在家里冻得直发抖,那房子实在是太破了没人要,否则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舒喻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想来也是,好好的家庭,谁会把自己的闺女卖进这王府来当下人呢?必定是过不下去了才会出此下策的。

香茗比香菱好一些,可也是一脸的哀愁。

“香茗,你呢?”

“娘娘放心,奴婢家里还算可以,只是奴婢早就没了爹,是娘亲一手拉扯我跟弟妹的,这次回去才知道妹妹病了,娘亲的身体也不大好,幸亏娘娘让我回家探亲,否则,娘亲和弟弟妹妹们接下来的日子可不知道怎么过。”

舒喻看着这两个小丫头,一个比一个让人心疼,小小的年纪承担了她们不该承受的重担。

她环视了一下屋内的几个人,不禁叹道:“我们可真是天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舒喻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带她们离开这里,过上梦想中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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