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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颜谕萧承冀后续+完结

序连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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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萧承冀闭着眼睛,颜谕在他胸口摸了两下,说实话手感还不错。萧承冀人是冷了点,但身体是热的啊。颜谕猜想自己要是用拳头狠狠捶他,说不定还会邦邦响。她正胡思乱想着,手突然被人握住了。萧承冀压根就没在睡觉。他平日里五更就得上朝,三更就要起来了,就算不上朝的日子,卯时之前也要起来了。今天虽然早早醒了,却不想从床上起来。萧承冀眼睫毛微微抬起,—双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你在做什么?”颜谕脑海顿时变得—片空白了。她“我我我”说了半天,都没支吾出什么来。萧承冀这个人从来就不肯吃亏。颜谕刚刚对他做了什么,他就要用同样的手段还回来。因为隔着—层衣服,颜谕还能接受,但她—张脸和耳朵已经红透了,就连脖颈都粉腾腾的泛着热。看萧承冀还不松手,颜谕赶紧把他的手...

主角:颜谕萧承冀   更新:2024-11-14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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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谕萧承冀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颜谕萧承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趁着萧承冀闭着眼睛,颜谕在他胸口摸了两下,说实话手感还不错。萧承冀人是冷了点,但身体是热的啊。颜谕猜想自己要是用拳头狠狠捶他,说不定还会邦邦响。她正胡思乱想着,手突然被人握住了。萧承冀压根就没在睡觉。他平日里五更就得上朝,三更就要起来了,就算不上朝的日子,卯时之前也要起来了。今天虽然早早醒了,却不想从床上起来。萧承冀眼睫毛微微抬起,—双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你在做什么?”颜谕脑海顿时变得—片空白了。她“我我我”说了半天,都没支吾出什么来。萧承冀这个人从来就不肯吃亏。颜谕刚刚对他做了什么,他就要用同样的手段还回来。因为隔着—层衣服,颜谕还能接受,但她—张脸和耳朵已经红透了,就连脖颈都粉腾腾的泛着热。看萧承冀还不松手,颜谕赶紧把他的手...

《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颜谕萧承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趁着萧承冀闭着眼睛,颜谕在他胸口摸了两下,说实话手感还不错。

萧承冀人是冷了点,但身体是热的啊。

颜谕猜想自己要是用拳头狠狠捶他,说不定还会邦邦响。

她正胡思乱想着,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萧承冀压根就没在睡觉。

他平日里五更就得上朝,三更就要起来了,就算不上朝的日子,卯时之前也要起来了。

今天虽然早早醒了,却不想从床上起来。

萧承冀眼睫毛微微抬起,—双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你在做什么?”

颜谕脑海顿时变得—片空白了。

她“我我我”说了半天,都没支吾出什么来。

萧承冀这个人从来就不肯吃亏。

颜谕刚刚对他做了什么,他就要用同样的手段还回来。

因为隔着—层衣服,颜谕还能接受,但她—张脸和耳朵已经红透了,就连脖颈都粉腾腾的泛着热。

看萧承冀还不松手,颜谕赶紧把他的手扒拉了下来。

嗯,两人还没那么熟,这样直接上手不太好。

萧承冀被她推开后就起身了,没再打算做些什么。

不过颜谕的身子摸起来确实挺舒服的,身子骨虽弱,该长肉的地方却很柔软。

颜谕也跟着从床上下来,让丫鬟送茶送水送帕子进来,她拧了—方湿帕子要给萧承冀擦脸。

萧承冀没让她上手,自己拿过来擦了擦。

颜谕又要给他穿衣服,萧承冀还是没让她来,自己就把衣服穿好了。

颜谕在旁边有些小小的失落,想着王爷是不是真的很厌烦自己,这点小事都不让她来。

萧承冀看她怔怔的又在发呆,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想什么,接过丫鬟拧好的帕子去给颜谕擦脸。

萧承冀手劲大,颜谕真不习惯男人这么碰她,她往后缩了缩:“殿下,我自己来。”

可她说这些没用。

萧承冀认准了她刚刚非要伺候他是在故意勾引他。

不是喜欢伺候人么?

同样的手段他也不是不会用,不仅捏着颜谕的下巴给她擦了擦脸,又让凝夏拿了她今天要穿的—套衣服过来给她穿上。

屋里头的丫鬟嬷嬷心里都喜气洋洋的,没想到王爷这么稀罕她们姑娘,—早上起来竟然主动伺候她们姑娘。

颜谕没他力气大,被他按着就完全动不了身。

萧承冀给她换好了衣裙,单只手握在了颜谕的腰上。

她的小腰是真细,萧承冀都担心自己稍微用点力气能把她折断。

颜谕微微挣扎了—下:“放开我……”

萧承冀看着她不说话,过了—会儿指了指自己脸。

颜谕实在没办法,踮起脚亲了他—口。

萧承冀臭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丫鬟嬷嬷的面依旧和平常—样,颜谕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强装镇定,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原本要留下来吃饭,但宫里来了人,—个小太监请萧承冀进宫,说是皇帝让他在宫里用早膳。

—般情况下,这是皇帝要和他谈—些事情。

爷俩儿只聚在—起吃饭的情况基本没有,大都是要谈朝廷中什么政事。

萧承冀猜测应该还是刘四死在刑部大牢的案子,他没有耽搁,跟着太监去了宫里。

颜谕让丫鬟给她梳头上妆。

她已经看出来了,郑皇后最讨厌年轻女孩子穿着花枝招展在她跟前晃。

可从—开始,无论怎么做,郑皇后依旧厌恶她。


等到颜谕出嫁的时候,所有官员都放了一天的假,魏朝内内外外百姓们都晓得秦王殿下要娶正妃了。

卫如萱也偷偷的带着丫鬟出来看热闹了。

她在人群中得意洋洋。

等着看吧,迎亲的队伍中肯定没有秦王。

她记得在梦里,卫家和皇帝强行把这桩婚事安排给了秦王。

秦王压根就不想结婚,迎亲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去卫府。

是卫府眼巴巴的把自家姑娘送到了秦王府。

虽然那只是一场梦,而且梦中也知道了这仅仅是一本书上的内容。

但回想起这些,卫如萱仿佛觉着真发生过这一场似的。

无论如何,嫁给五皇子总比嫁给秦王好多了,起码五皇子还能往上头升,以后也能当皇帝。

秦王呢?到时候死在了沙场上,连个全尸都没有。

嫁给秦王的人,全都得掉脑袋!

卫如萱心中得意着,她跟前的丫鬟小心搀扶住了她:“侧妃,您小心一些。唉,这里老百姓这么多,您非来这里挤干什么?真要凑这个热闹,为什么不缠着五皇子去秦王府上凑这个热闹呢?”

说起来,京城里有头有脸的贵妇人,那都在秦王府里参加婚宴。

当今皇上和皇后娘娘也在秦王府上。

卫如萱也想去秦王府,可是,五皇子不让她去。

五皇子是这么说的:“萱儿,你曾经和秦王订过婚,你再过去,这场面多难看呀?岂不是人人都议论咱们两个未婚私通一事?再说了,你现在是侧妃,人家秦王娶的是正妃,你这去了也不好看啊。”

正妃和侧妃只差一个字,但这地位可是天差地别了。

一个是正儿八经的主子娘娘,一个则在旁边给主子娘娘端茶倒水问好。

卫如萱冷哼:“你以为我稀罕去秦王府?我才不稀罕去呢!就算他们请我,我也不想去!”

就在这个时候,迎亲的队伍来了。

卫如萱出来的晚,不知道半个时辰前秦王的人马就去镇国公府上迎亲了。

这个时候,秦王正带着秦王妃的花轿和一大群人马往秦王府赶去拜堂。

百姓们都议论纷纷。

说起来,秦王在官员间的名声不大好,官员都说秦王铁面无情,说他是个残暴的疯子,百姓们也晓得秦王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百姓对他的印象倒是不错。

谁让秦王十多岁的时候就上过战场,为魏朝立下过赫赫功劳呢!百姓们总是喜欢这些真刀实枪上战场保家卫国的男人。

“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整整一百六十八台嫁妆!”

“说实话,镇国公府的小姐有这么多嫁妆我是真不羡慕,再多一倍也没什么!要是没有镇国公和世子,咱们北疆大片土地又要落在苍国那群混蛋手里!”

“温家子嗣本就单薄,镇国公和两位公子死的时候连个全尸都没落下,胳膊大腿都被那群豺狼当成了战利品!一家子只剩这么个小姐!皇上若不善待温家小姐,以后哪个武将还敢在边关出生入死啊!”

“说得真没错!听说当年秦王和镇国公、镇国公世子的关系都不错,秦王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绝对不会刁难女人的!”

“……”

卫如萱没有想到秦王真的出现在了迎亲队伍中。

看着对方高大俊美的身影,她使劲的咬了咬嘴唇,有些不甘心。

她恨不得这个故事赶紧走到结局,恨不得秦王早点战死,温家小姐的脑袋也被砍下来!

卫如萱的丫鬟们也有些羡慕:“温小姐这么多嫁妆啊!全都满满当当的!”

卫如萱翻了个白眼:“死了全家换来的!这么个丧门星,竟然这么多人夸,这世道怎么了?”

卫如萱左顾右盼,看这些夸赞镇国公府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穿着平常的穷老百姓,一个个的都没有什么见识,完全不清楚情况,才会说出些可笑的话语来。

京城这些贵族人家,哪个不嘲笑温家姑娘的?都笑话五皇子不要她,她嫁给秦王这个疯子,以后有得受了!

说起来,卫如萱把温家小姐当对手当了这么些天,还没有见过对方呢!

梦里她没有梦见这么个人,不知道对方模样名字,也没有梦到身世背景,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是女主。

现在想想,一个病歪歪的病秧子,能是什么美人?卫如萱见过缠绵病榻多年的药罐子,一个个面黄肌瘦难看得不行。

明天秦王妃肯定会进宫向皇后、太后请安,是骡子是马,到时候肯定就看到了!

卫如萱懒得再看下去,打算去胭脂水粉店多买些东西,等到明天的时候,她一定要把这个秦王妃给狠狠地比下去!

她正这么想着,又听到其它人议论:“一开始不是说卫家姑娘嫁给秦王么?这是怎么了?”

“卫家那姑娘不检点!有人看到她未婚便和五皇子在一个胭脂水粉店私通!传出去后,她一个远房表妹都被人退婚了!她们卫家的姑娘,大概都是这样水性杨花!”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有人亲眼看到的……”

卫如萱的脸色一阵难堪,没想到这样的事情竟然传到了民间。

她赶紧带着丫鬟离开了这里。

这边迎亲的队伍,也浩浩荡荡一路进了秦王府上。

今天皇帝和皇后都出了宫,皇太后身子不妥当没有来,不过,还没有到拜堂的时候,郑皇后便离开了这里。

颜谕坐了一路的花轿,现在轿子终于停了下来。

萧承冀不耐烦的把手伸到了颜谕的面前,语气颇为冷淡:“过来。”

片刻之后,一只柔若无骨的酥软小手放在了萧承冀的手中。

萧承冀从来不碰女人的手,眼前这只小手白如新雪,细细的手指头像白玉雕琢而成,指尖带着一点淡淡的粉色,仿佛用力握一下就能握伤。

萧承冀没见过这么弱的小女人,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听过皇帝的话,好不容易发一次孝心听一听,尽量力气小一点,把颜谕从花轿里扶了出来。

旁边的嬷嬷没想到轿子一停,秦王就直接上手了,她们赶紧挂着笑上前:“殿下,我们来,让我们扶王妃出来。”

萧承冀手上一空,在他手上的柔夷就这么消失了。


镇国公府上。

颜谕披着一件单衣坐在床上,她的旁边坐着邵宏的夫人江氏,也便是颜谕的三舅妈。

江氏今年不过三十来岁,她性情爽利,生得也俊俏端丽,此时此刻,江氏手中拿着账本,一五一十的和颜谕说着明细。

镇国公温府百年世家,府上积蓄自然不少。

当年颜谕才四五岁,一家子的人说没全都没了,前来的亲戚大都对家产虎视眈眈,都想把颜谕带到自家养着,好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独吞了镇国公府的一切。

江氏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颜儿,那年的事情,是你大舅过来料理的,当年邵家带走多少,如今完完全全的带来多少。你爹和你兄长为国捐躯,邵家不会欺负你一个弱女子。”

颜谕自然知晓。

这些年她在外祖母家里住,邵家的人对待她,个个都像对待自家的小姐似的。

因颜谕从小便与皇室定下了婚约,哪怕是府上的下人,从来不敢怠慢她。

“这份账单,不仅邵家有一份,皇上那里也有一份。”江氏叹气道,“咱们皇上可是个明君,大臣对魏朝做了多少贡献,他全都记着呢,这些年还问过你在邵府的情况。”

颜谕也擦了擦眼泪,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虽体弱,但从小记事就早,两三岁时便有模糊的印象,依稀记得父亲和母亲都在她面前夸赞当今圣上,说圣上心怀天下英明神武。

江氏抬手摩挲了一下颜谕的小脸:“秦王在外名声虽不好,但皇上许下了这门婚事,咱们不能反抗。乖孩子,这件事情是五皇子和卫家小姐对不住你……”

颜谕轻轻的摇了摇头:“父亲常说我镇国公府的人要忠君护国,圣上有命,自然不敢不从。”

其实对颜谕来说,嫁谁不是嫁呢?

无论五皇子还是秦王,她都没有见过面。

五皇子在外名声好是很好,可就是这么一个名声好的人,竟然和自己兄长的未婚妻搅合在了一起,可见是个伪君子。

至于秦王——秦王残暴之名在外,也没有听说他残害普通百姓或是奸淫良家女子,大都是说他性情冷酷,当年上战场时治军甚严,对待敌军手段残忍,这些年在吏部时让上下官员闻风丧胆,是个很难相处的人。

既来之则安之,以后事情如何,还是以后再说。

颜谕就不信,她规规矩矩做好分内之事,对方还敢欺负她。

若是真的欺负她,那她这个将门之女,也不是吃素的。

虽然颜谕身子不大好,可一个柔柔弱弱的人,也有她的獠牙利爪不是?

江氏轻轻的点了点头:“好孩子,你晓得这些道理就成,早些睡吧,舅妈在这里看着你睡觉。”

颜谕“嗯”了一声,将身上披着的单衣脱下来放在了一边,睡在了枕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江氏叹了口气。

他们把颜谕送到京城,却不能总在这里看着,毕竟翎城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们去处理。

这些年来颜谕在邵府长大,邵府的人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家的闺女看待,特别是江氏,她和邵宏没有女儿,就把颜谕当成了女儿。

自家闺女的婚事被抢,人家欺负她无父无母,江氏越想越气,自个儿又掏腰包,想给颜谕添置一些东西。

结果几天后江氏出门,就遇到了同在绸缎店的卫如萱和礼部尚书夫人刘氏。

卫如萱和刘氏可谓是春风得意,店里的老板在旁边使劲儿的夸奖自家的缎子好:“这可是江南新来的货色!宫里的娘娘去年都喜欢这一款!”

刘氏得意的抬了抬下巴:“我们家姑娘,马上就要嫁到五皇子府当皇子妃了!去年的款可不行,我们要今年宫里最时兴的。”

老板赔着笑道:“原来是卫家小姐,恭喜!恭喜!”

今年宫里最时兴的料子,老板怎么可能给她俩弄到?能弄来去年的已经很了不得!他要是有这个本事,直接给太后和皇后进贡去了!

江氏上上下下打量了卫如萱一番,越看越觉得不好,想着五皇子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江氏过来挑了一些花色不错的,打算回去给颜谕的丫鬟做几身新衣服。

主子要出嫁了,她们这些丫头也得打扮得平头正脸的。

剩下的留着让颜谕赏赐人,毕竟这京城里少不了上下打点。

至于颜谕的衣服,那都是家里的料子,翎城的绣娘一针一线亲自做的,颜谕自个儿的针线也不错,比这外头的成衣好多了。

老板笑着道:“京中人原以为温家姑娘许配给了五皇子,原来是钦天监弄错了生辰!”

刘氏撇了撇嘴:“她一个早死的病秧子,哪里配得上五皇子呢?不怕折了五皇子的寿数!”

江氏这暴脾气瞬间忍不住了:“你什么意思?你不知廉耻的女儿带着婚事勾引别的男人,还要诬陷镇国公府的小姐是病秧子?”

刘氏看着江氏眼生,在京城里从来没有见过,想来不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夫人,顿时就沉下来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氏冷笑:“原来镇国公府的人为了魏朝山河没了,你们是这么议论他的女儿的。”

刘氏在京城里嚣张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看有人敢往自己脸上跳。

江氏怎么都不说自己身份,身边原本有两个丫鬟,被她支去了旁边店铺看绸缎。

刘氏怒从胸中起,卫如萱看不惯有人这么侮辱自己,让身后的壮妇婆子把江氏给按住了,结结实实的给了江氏七八个耳光,打得江氏双颊红肿眼冒金星。

卫如萱冷冷扫了江氏一眼:“冒犯准皇子妃,本该要了你的性命,今个儿本小姐心情好,就饶你一命。”

这时候,江氏俩丫鬟挑好了东西过来,一看江氏被人按在地上,两人被吓得魂飞魄散:“三奶奶!三奶奶!您怎么了?!”

卫如萱冷笑一声。

呦,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官员的小妾,还是第三房太太!


颜谕:“殿下,不好意思呀,我不会解……”

萧承冀闭上眼睛,他手上重重的用了一下力气,带钩瞬间开了。

他真感觉颜谕洞房夜说的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好好伺候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

这个小祖宗被邵家养成了一个小废物,明明什么都不会做,还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信口开河。

颜谕把他衣服脱了,将玉佩香囊匕首扳指这些放在了托盘里。

她自己也觉着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丢脸,便催着萧承冀赶紧去睡觉。

睡一觉肯定就忘了!

萧承冀冷笑:“这么早,你以为我能睡着?”

他来这里想干什么,难不成她猜不出么?

猜不出还穿得香香的在他面前勾引他?

颜谕这下子终于想起来了:“我让丫鬟炖了桃胶银耳羹,这就端来给您尝尝。”

说着颜谕让瑞冬送了过来。

桃胶银耳羹还热乎乎的,刚刚从火上取下来,本来是想着颜谕临睡之前会饿,特意给备上的。

颜谕从瑞冬手中接过,很贤惠的端到了萧承冀的面前,舀了一汤匙去喂他。

萧承冀阴沉着一张脸,就是不吃。

颜谕赶紧劝他:“殿下,您放心吧,这个很好吃的。”

萧承冀冷冷开口:“你想烫死本王?”

颜谕突然意识到这还冒着热气,确实有一点滚烫了。

她放在了旁边等着汤羹变凉。

两人其实还不熟,也没有什么话要说,萧承冀随手拿了颜谕放在床边的书看了两眼,这时候发现了旁边的粉色肚兜。

他看看这片衣服,又看了颜谕一眼。

颜谕一边想着事情搅拌着汤羹,还在等它慢慢变凉,房间里放了几个冰盆,其实还算凉快,过了一会儿汤羹果然凉了许多,颜谕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她这时候还在出神,不知不觉的就给吃完了。

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萧承冀这双狭长的眸子。

颜谕再看看手上这只空空荡荡的青釉里红瓷碗。

萧承冀这次真被颜谕给气笑了:“你在故意耍本王?”

颜谕真没有这个意思。

她是还没有习惯成亲这件事情。

刚刚想事情有点入神,看到面前有东西,就不知不觉的给吃了。

但看着秦王殿下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差,颜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让丫鬟再送来——”

“不必了。”

萧承冀原本也没有什么胃口吃这些。

颜谕让丫鬟送来了两盏清茶。

现在天色晚了,颜谕也担心喝了茶睡不着觉,让人送来的是珠兰花茶,这还是颜谕从翎城带来的。

邵家有一棵四百年的树兰王,每年产下来的珠兰花,基本都做花茶了。

上好的老竹大方做茶胚,加了珠兰和薄荷窨制,尝起来沁人心脾清心明目,也扫了夏日的燥热。

喝茶的时候颜谕就有些倦了,她尝了半盏,心里想着明天进宫请安的事情,便去了床上睡觉。

萧承冀也清楚她身上还不舒服,昨天确实有点伤着了。

她在床的内侧团成了一团睡得正熟,萧承冀熄了外侧的灯火,也闭上了眼睛。

外头邓嬷嬷几个人心里都很稀罕。

她们是秦王府上的人,与王妃带来的这些丫鬟婆子不熟。

以往王妃还没嫁来的时候,府上什么情况所有人心知肚明,秦王一年到头都不去那些侍妾的院子里头,甚至懒得和她们说话。

昨天晚上秦王留下来和秦王妃圆房已经让她们大吃一惊,今天秦王又来了王妃这边,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邓嬷嬷喃喃自语:“要变天了!真要变天了!”

秦王府从前没有女主人,现在终于多了个主子,以后肯定得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们这些嬷嬷人微言轻,虽然能看出府上许多不好来,但在秦王跟前压根说不上话。

有了王妃之后,一切肯定得变。

外头守着又高又胖的老太监霍哈是萧承冀的心腹,这么多年霍哈都跟在萧承冀的身边,忠心耿耿办事利落,是颇得萧承冀宠爱的一条狗。

霍哈眯缝着一双眼睛笑道:“这是咱们皇上赏赐的婚事,殿下如今大了,怎么都要给皇上一个面子不是?要咱家说呀,过了这两天新鲜劲儿,一切都要恢复原样了。想把这天给翻过来,真不一定有这能耐。”

霍哈在外是八面威风。

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士族屋前无犬吠。

霍哈既然是秦王跟前最得宠的太监,在外的面子不亚于一个三品大员。

邓嬷嬷当然不敢呛霍哈的话,笑着道:“是是是,公公说得是。”

昨天晚上没萧承冀折腾,颜谕一早的便苏醒了。

萧承冀起得更早,五更天的时候皇上就要上朝了,他半夜三更就要准备起来去宫里。

颜谕苏醒刚过卯时,丫鬟们忙着给她准备衣服首饰梳洗进宫。

一早上起来颜谕还有些气虚,她低头吃了一点东西,凝夏拿着梳子慢慢的给她梳理着头发:“小姐穿哪身衣服?”

在家的时候,她往往便是窄罗衫子薄罗裙,但进宫去见这些贵人,多多少少总要有些不一样。

颜谕轻声道:“刚刚成亲,穿太素净了不好,那身莲瓣红的便不错。”

“是。”

颜谕平日里不爱首饰衣服,加上安庆侯府邵家一向的家风清正,不喜奢侈铺陈,她平日里穿戴的首饰便没有那么多,不少嫁妆里带的过于夸张,不适合平日里穿着。

她拿了一套赤金嵌鸽血石宝相花首饰,让凝夏给她穿戴上。

不多时碧春便进来说外头已经准备好车马了,秦王派了人过来接颜谕进宫。

出去之后颜谕便见一个大太监站在马车前面,霍哈对颜谕行了一礼:“王妃请上马车,王爷在宫里等您。”

这还是霍哈头一次见到颜谕,他不敢正眼去看,偷偷瞧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秦王一连两日睡在王妃的房里。

英雄难过美人关,京城漂亮的女人不少,像温家小姐这样沉鱼落雁的,那是从来没有过,秦王不在她屋里睡,那才叫奇怪。


圣旨很快传到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温小姐还在病中,圣旨是由她的三舅邵宏接的。

邵宏不清楚究竟怎么一回事,但婚姻之事可不是什么小事,有关外甥女下半辈子的幸福,他自然是万分慎重。

他向宫里来的公公塞了几锭金子:“还望公公指点一二。”

为首的太监笑了笑:“邵三爷放心,皇上亏待不了咱们温小姐。钦天监那边算生辰时出了差错,皇上还要找他们问罪呢!咱家宫里事儿多,就先回去了。”

宫里的人一走,邵宏夫妇两人叽咕了半天也没有叽咕出个所以然来,两人又把邵府长房长孙邵隽良和二房长孙邵隽守给叫了过来。

邵家在翎城那是出了名的世家大族,簪缨世胄的名门望族,放在整个魏朝都颇有地位。

邵家规矩繁琐,男女大防也重,邵隽良和邵隽守俩兄弟这些年除了过年过节,都没怎么和温家表妹见过面。

平时府上有什么事情大都是让夫人同表妹往来,也就护送回京城的路上,他俩才和这位表妹多见了几次。

地方官员进京,最忌与京官来往太深,邵宏清楚皇帝的眼线一直都在他们身上盯着,这些天没敢乱来,只帮忙把镇国公府打扫了出来,没敢结交京城权贵。

眼下出了这档子事情,邵宏让邵隽良和邵隽守打听了一下。

建兴帝知道邵家会多想,恰好他也想试一试邵家的态度,让手底下的人漏了一点消息出来。

次日。

邵宏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邵隽良和邵隽守心里也都不是滋味儿。

他俩听着姑父和表哥在外杀敌的故事长大的,一直都把姑父和表哥当成魏朝的大英雄。

魏国百年来和苍国战争不断,苍国侵占魏国土地,抢掠魏国钱财和女人,杀害魏国百姓。

镇国公收复了魏国五座城池和数百里疆土,被苍国恨之入骨,死的时候连全尸都没有留下,一条手臂一根手指都被敌军当成了获取功名的战利品,两个儿子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三岁,尚未娶妻生子,全都死在了沙场上!

这才过去多少年!

魏国刚有几年的太平,五皇子便忘记了镇国公府浴血奋战夺得的太平,对镇国公独女大肆侮辱!

还有卫家那个姑娘,礼部尚书的女儿,应当是最守礼的一个,竟然干出了这么恶心的事情来!

邵隽良劝道:“皇上这样做,已经是在保咱们姑娘的面子了。三叔,五皇子是中宫嫡子,咱们不能这个节骨眼上和他做对。”

邵宏认真想了一番:“你说得对。皇上偏爱秦王更多一些,咱们姑娘嫁过去,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

邵宏的夫人江氏越听越不是滋味儿:“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就这么算了?那咱们姑娘的面子往哪里放呢?据我所知,秦王性格暴戾,五皇子温文尔雅,卫家姑娘抢了咱们这么好的婚事,怎么都该找她算账才是!”

邵隽守赶紧开口:“三婶别生气,我们不是怕事……是这个时候不适合生事。男人么,是人是鬼那得嫁了才知道。人人都说五皇子好,可他还不是干出了这么恶心人的事情来?”

江氏咬了咬牙:“就这么被人骑在脸上欺负,我可真受不了。”

可是,皇上都做出了安排,再怎么受不了,他们这群当臣子的还得听从。

况且,邵家与温家关系虽亲近,怎么都是外祖家,有些事情真不方便去做去说。

说起来还是温家这位小姐可怜,年纪轻轻便失去了父母和兄长,同姓的家族里连个说得上话的长辈都没有,就算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也只能生生忍着。

江氏唉声叹气了一番:“对了,咱们姑娘的身子好转了,这也是稀罕,昨天皇上的圣旨一过来,她身体就好了许多。说不准啊,姑娘嫁给秦王殿下,真会有什么好造化。换亲的事情,我还没和她说呢,正好和她说道说道。”

嘴上这么说,江氏心里还是有些发怵,觉着秦王是个杀戮成性的疯子,自家无依无靠的表姑娘嫁过去会过苦日子。

若是嫁在翎城,邵家还能照拂一二。

京城山高水远,真受了什么委屈,只能默默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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