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苏晚晴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 番外》,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扭过头,便看见不远处,急匆匆奔来一中年妇人。穿着带补丁的粗布衣衫,身材瘦弱,面带菜色,双手还小心翼翼捧着一摞崭新的大红喜服。王修自然认识,正是这旁边隔着两户的周大娘。丈夫是个憨厚人,在一家小作坊卖力气,而她平常帮人缝缝补补,挣几个铜板补贴家用。日子虽也过得清苦,可一家子对他王修倒颇有照拂。眨眼间,周大娘便已跑到跟前,将手中喜服红盖头往他怀里一塞。可紧跟着,却是一阵伤怀,“哎,这孩子咋就这么造孽哦……”“打小没了娘,又患着这么个病,眼下还要去给那些大户人家当上门女婿!”“明明靠着府衙每个月几百文铜板的补贴,再有那十多亩地收点租子,也勉强能过日子……”“可你那死鬼老爹也真是的,咋就如此糊涂,让你去做人家的赘婿。”“他倒是替你签了婚书,然...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 番外》精彩片段
扭过头,便看见不远处,急匆匆奔来一中年妇人。
穿着带补丁的粗布衣衫,身材瘦弱,面带菜色,双手还小心翼翼捧着一摞崭新的大红喜服。
王修自然认识,正是这旁边隔着两户的周大娘。
丈夫是个憨厚人,在一家小作坊卖力气,而她平常帮人缝缝补补,挣几个铜板补贴家用。
日子虽也过得清苦,可一家子对他王修倒颇有照拂。
眨眼间,周大娘便已跑到跟前,将手中喜服红盖头往他怀里一塞。
可紧跟着,却是一阵伤怀,“哎,这孩子咋就这么造孽哦……”
“打小没了娘,又患着这么个病,眼下还要去给那些大户人家当上门女婿!”
“明明靠着府衙每个月几百文铜板的补贴,再有那十多亩地收点租子,也勉强能过日子……”
“可你那死鬼老爹也真是的,咋就如此糊涂,让你去做人家的赘婿。”
“他倒是替你签了婚书,然后眼睛一闭腿一蹬,撒手不管了。可留下这孩子,以后怎么过活啊?”
偷偷抹了抹眼角泪水,“别的不说,就我娘家隔壁那周老头,他小儿子前几个月不就刚嫁到一个大地主家里做了上门女婿?”
“前几日我回娘家,遇上了……”
“这才多久时间?本来快两百斤的粗壮汉子,现在都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走路都得扶着墙根!”
“那些有钱人家的女子,是一点不知道节制……”
“嘶……”顷刻,王修低头看了看自己略微偏瘦的身板,后背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大爷的!老子这都是什么命哦?
莫名其妙来了这听都没听过的大康王朝也就罢了,竟然还沦落到如此地步。
谁人不知,这大康朝的赘婿,地位极其低下,祖上蒙羞啊。
而且,那是活得毫无尊严呐,听说就连府上的小丫鬟,都可以骑在身上欺负。
据说夫人吃饭,赘婿好像都不能上桌子。
更重要的,老子前世好歹是个连恋爱都没谈过,还没被渣女祸害过的纯情小男生好吧!
最深恶痛绝的,便是这封建社会包办婚姻的恶习!
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女,直接就拜堂成亲进洞房,以后还要天天晚上搂着睡觉……
想一想都好可怕的好吧?
但凡能早穿越过来几个月,老子也断然不能让那死去的便宜老爹,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决定呐!
然而,短暂沉默,周大娘却又一愣,“哦,还差点忘了。”
“苏家派来那下人还说了,明天便是他们苏家老祖宗八十大寿,苏老爷说了,叫你一定记得前去拜寿!”
又一阵愤恨,“真是欺人太甚!这还没过门呢,就把人往家里叫!”
“那苏小姐就这么着急吗?”
可刹那间,王修却是心中一阵狂喜。
说实话,自来了这大康王朝,自从得知身上还背着一纸婚约,他王老爷可是不止一次,苦闷得半夜偷偷抹眼泪啊!
奈何依大康律,赘婿是不允许主动提出退婚,更不能休妻的!
否则,那是要衙门吃板子的啊!
关键,据说那苏家,还给了一大笔银子做聘礼,只奈何自己那死去的便宜老爹治病和安葬,花光了。
这两月,甚至还好几次,跑到那苏家大门外蹲守,希望运气好,碰上那苏家大小姐。
对方长得高矮胖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能不能跟那妹儿商量商量,让苏家主动退婚。
然而最终,人影子都没见着!
可眼下,机会不就来了?
只要能进到那苏府去,凭老子985高材生的实力,再加上到时候见机行事一顿神操作……
还怕这婚退不掉?
稳了!基本稳了!
……
苏家作为数一数二的富商,宅子也绝对是临州城最为气派的。
重重院落,亭台楼阁。
夜幕已降临。
苏府靠近后方一座独立院落内,阁楼二层最右侧,是一间颇为宽敞的书房。
陈设算不得多奢华,可墙壁上却挂满了名家字画,再加上两个纯梨花木打造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圣贤典籍……
却是让书房内,充满了浓浓的书香气息。
正中央那张书案前,正端坐着一位女子。
一袭淡黄色轻纱长裙,乌黑的发髻斜插一根朱钗,衣袂款款,娴静而又淡雅。
此刻,手中正捧着一本书,正是前朝名动天下的大儒张介怀所著的一本《儒语细解》。
书读得很慢,却很认真。
“小姐,小姐……”然而这时,却听得门外,一阵急促叫喊。
随着一阵脚步声,紧跟着,便见门外,急匆匆冲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丫鬟。
身着绿色长裙,模样颇为俊俏。
眨眼,便已冲到女子跟前,满面骇然神情激动,“小姐,真是见鬼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您知道今天,未来姑爷都干什么了吗?”
然而,女子只是缓缓放下书本。
芜尔一笑,几分嗔怪瞪她一眼,“你这丫头,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这么毛毛躁躁。”
“不然,以后可怎么找婆家?”
没想到,丫鬟却一下子急了。
一跺脚,腮帮子鼓得老高,“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居然还笑得出来?兰儿都替您着急啊……”
“据说今天,老爷把婚典时要穿的喜服和盖头,都差人给那王修送过去了。”
“不仅如此,老爷还吩咐了,让那王修,明日来府上拜寿!这不是摆明了,要把未来姑爷,正式介绍给家中亲戚了……”
“这样一来,那婚事,可就板上钉钉,没一点回旋余地了啊!”
“难道,您就真甘心,纳那样一个智力低下的憨子做姑爷?”
可没想到,女子虽闪过一丝无奈,却也只是淡然笑笑,“不甘心又能如何?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本就是爹爹做的决定。”
“至于未来姑爷,是个憨子也罢,才高八斗也罢,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是爹爹唯一的嫡生女,家中的生意未来注定要交到我手中……”
“因此,也只有纳个赘婿入府,再争取早日诞下一个男丁,家族的香火,也不算断了!”
“至于那王修,半年前爹爹前去王家下聘之时,我曾偷偷见过一眼……”
“虽的确是个憨子,智力只如六七岁孩童,不是爬树掏鸟窝,便是蹲在院子里玩泥巴。”
“可他那脑疾,也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小时候因为意外摔了脑袋。”
“因此,也不用担心未来会为苏家诞下一个智力低下的子嗣。”
随即,又是一愣,眉头轻皱,“对了,你刚说姑爷今天怎么了?”
还能不能靠谱一点了?
牛皮!这苏家,果然没一个正常的!
尽管如此,却还是强忍着,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咳,婉儿小姐,或许……或许上次,时间匆忙,我表达得不是很清楚!”
“首先,对于我和你堂姐的婚事,你也是相当持反对态度的,对不对?咱俩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其次,你堂姐和大伯,之所以会选中我做上门女婿,最主要的……”
“那就是看重我王修,脑子又憨,而且大字不识一个,以后才会老老实实守着你堂姐过日子,乖乖和她生一大堆儿女,不会去外面沾花惹草!”
“但是现在,你也看出来了,我脑疾已经痊愈了……”
“虽然上次,我说的那些,什么要考科举,要去青楼瞎混,还要养外宅,还要想方设法侵占苏家的家产……我自是不可能去做!”
“但是你想一想,如果等到你堂姐跟我成婚,却发现我不是憨子了,还会写诗了,还自己做生意挣钱了……”
“她会不会非常失望?可那时候,要想再悔婚,是不是来不及了?”
“毕竟,我与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夫婿,是大相庭径了,她是不是会很痛苦?”
“第三,说实话,对于赘婿的身份,我倒是不太在意。反正即便是退婚后,我另娶了平妻,也绝不可能再纳妾!”
“我王修在这大康朝,最讨厌的,便是你大伯那种三妻四妾的……真是脸都不要了!”
却又话锋一转,“但是,听好了,但是来了……”
“还请婉儿小姐设身处地想一想,换做是你,仅仅因为父母之命,就要跟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成婚生子,还要相守着过一辈子!”
“而在成婚之前,你却连这个男人的相貌,品行,包括性格是否合得来,一无所知……”
“要是赌中了还好,可要是赌输了呢,这一辈子可就毁里面了!”
“你想一想,这是不是非常可怕,非常残忍?”
“两口子过日子,最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基础,要合得来!”
“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咬了咬牙,满脸诚恳,“相信婉儿小姐,也不希望你堂姐从此痛苦一辈子吧!”
“所以,还请婉儿小姐,千万劝劝你家堂姐。就把上次我讲给你听那些话,什么混青楼、养外宅、做了大官就休妻,说与她听。说得再过分一点也无所谓……”
“包括刚才之时,你就说,还亲眼撞见了我王修,在大街上跟别的女子搂搂抱抱,举止轻浮!”
“定要劝她赶紧向县衙递交退婚文书,不要再往火坑里跳了!”
“时间紧,任务重,一切拜托婉儿小姐了!”
随即,却又一咬牙,一拍胸脯,“对,在下还有一份厚礼,要赠与婉儿小姐,以表达我的诚意!”
“相信婉儿小姐,对钱财自是不感兴趣的。但我的这份礼物,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只是需要你,劳顿移驾一下……”
“事成之后,还令有厚礼相赠!”
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看来还是得先送礼后办事!
相信这次,这妹儿应该能听懂了吧,能看出老子的诚意了吧!
这苏婉略微迟疑,倒是温柔点了点头。
而很快,在王修张罗下,三人雇了一辆马车,便朝城外而去。
仅仅半个时辰,便到达目的地。
可当三人走出马车,眼前的景象,却让那苏婉也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此地,正位于城西郊三十里外的凤鸣山下。
这凤鸣山在临州府,并不算多有名气。
虽然从山脚往外,绵延好几里,地势相对平坦,可因为这里全是一些石骨生地,而且土层非常薄……
“这不,这才几天时间,收获颇丰啊……”
“要不是因为景阳那丫头的密函,朕能知道这细盐提炼技术,还有那取仕制度的谏言,根本就是出自那王修小儿之手?”
无奈苦笑,“你说景阳这丫头也是,堂堂皇室三公主……”
“不知老老实实待在公主府,好好读书,或者养养花草写写字,这性子怎就随了她娘程贵妃!”
“倒是练得一身好武艺,一女儿身,跟她那表兄程虎比武,居然能不落下风!”
“这也就罢了,还成天叫嚷着,要么去边关随军,上阵杀敌为国效力,要么行走江湖惩恶除奸……”
“都已经十九了,以后可怎么找婆家啊?真是愁死朕了!”
“至于太子,又买了五十首诗这事,就让他先折腾着吧!刚好这两年,朕的内帑入不敷出,正缺着银子呢……”
“这……”陈无相哑然失笑,“还是陛下技高一筹哇!”
然而,景隆帝只是皱着眉头,“倒是那王修,呈上这细盐提炼技术……”
“虽说,朝廷当赏罚分明,才能公正法度!”
“可那小儿,不是为了不引起朝廷注意,逼着太子一口咬定,这提炼技术是太子研究出来的吗?”
“朕就先替他记着,该有的赏赐,以后再一起给他吧!”
……
乌鸡巷。
仲秋上午的暖阳,让人简直不要太舒服。
小院靠近角落位置,王修正舒坦无比躺在一张自制的躺椅上……
怡然自得晒着太阳,倒是好不惬意。
可脸色,却是几分恼怒,气急败坏瞪着一旁的赵太白,“我说赵兄,你们都在这住了七八天了,吃我的喝我的……”
“五十首诗也给你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京呐?”
“还有,我可是把这修建取暖系统的工程,按照我的图纸施工,全权交给你了,就当抵这几天的伙食费住宿费了!”
“你说说,到底什么时候能完工?”
“听说这临州府的大冬天,能冻死人呐!”
只见此时,好端端的小院子里,已经被挖出了三四条沟壑,土块被翻得到处都是,有点惨不忍睹。
靠近院门处,还竖着一块木牌子,“施工重地,敬请绕行。”
赵太白本来正坐在一张小马扎上,弓着腰撅着屁股,拨弄着地上一堆小石子。
拨弄一颗,念叨一句,“我爹还在生气,我爹没生气了,生气,不生气……”
顿时也脸色涨得通红,抬起头陪着笑,“王兄,这就见外了不是?咱兄弟什么交情,怎么还扯上伙食费了?”
“我要有钱,能欠着伙食费吗?”
“这不还在等我爹的回信吗?上次才挨了一顿抽,我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为啥,这贸然回京,我有点怕……”
随即,却是朝前方不远处的陈进一声吼,“东坡兄,王兄宅子这什么取暖系统,我可是全权交给你了,你得加快进度啊!”
却又神色一怔,“完了,思路打乱了,刚数到哪儿了?”
陈进本来正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可目光却正盯着面前爬过的一条小虫子,发呆。
顿时缩了缩脑袋,扭头望向程虎,扯开嗓门喊,“子美兄,赵兄催得紧,你这样慢吞吞地干活,那是万万不行的呀!”
程虎拎着一把铁锹,从靠近院墙一条刚刚挖出的一条泥土沟里直起身来,有点懵。
左瞧瞧,右瞧瞧,半晌,才红着脸憋出一句,“快了,快了,明天之内,沟就能挖好,后天就可以埋管子了……”
王修扫一眼这三个货,一脸惆怅。
然而,不等他再骂上两句,却听得院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王修坏人在吗?”
“那吟诗作赋,乃文人雅事,岂能如牛羊牲口般,随意买卖?”
一时间,满脸铁青,咬牙切齿得厉害,“这些,统统也就罢了……”
“他竟然,还祸害到堂堂太子身上了!那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天子!”
“就凭这,朕就可以砍了他的脑袋!”
“这几日,朕是越想越生气!”
“他哪是什么憨子?那是胆大包天,是掉钱眼子里了,是迫不及待想掉脑袋了!”
“朕甚至都拟好了一道便旨,令那临州府太守郑明礼,将那胆大包天的小崽子抓起来,打上几十大板,再关上两月,以示惩戒!”
然而,虽依然满面愤恨,却又一丝无奈苦笑,“可最后,朕还是放弃了……”
随即,从跟前桌案的一摞奏章夹缝中,抽出来一张纸,苦笑一声,“爱卿,瞧瞧这个……”
“这是那小崽子,卖给太子的诗中,我摘抄下来的其中两首!”
陈无相双手接过来,皱着眉头,轻念出声,“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当下,精神一振,又是惊呼出声,“好诗!好一份忧国忧民的的心思啊……”
“是啊!”景隆帝揉了揉太阳穴,叹道,“谁都知道,这诗由心生,所表达的意境,向来是作诗之人内心的感念……”
“考教太子学业时,刚听他背出这两首诗,朕也是心中一震后背发凉啊!”
“虽说这秦淮二字,不知何意,但应该便是代指咱大康京城外的淮如河了!”
“那小子的这两首诗,是在警醒朕,虽大康立国近百年,如今也算国力蒸蒸日上,可依然不能忘了……”
“北方,还有前朝被庆国占领的失地啊!失地的百姓,还在日夜盼着回到大康啊!”
“这是在警醒大康臣民,不能沉浸在歌舞升平的享乐中,当励精图治,收复失地,打造一个盛世啊!”
“更何况,庆国自那女皇帝李轻眉十六岁登基,短短五年励精图治,雷霆手段的变革,如今已是初见成效!”
“兵强马壮,国力早已在大康之上了!”
又一声长叹,“那王修小儿,虽实在可恨了些……”
“可一边鬼鬼祟祟卖着诗,挣着丧良心的银子,还能一边如此忧国忧民……”
“朕又怎忍心,真惩戒于他?”
陈无相不说话了,一时间,竟也颇多感怀。
沉默半晌,景隆帝才又话锋一转,“还有这细盐……”
“朕自前几日拿到太子差人从临州呈上来的那提炼技术和图纸,令匠造监也已经试过了!”
“的确,就用咱大康的粗盐矿石,就能提炼出如此高纯度的细盐来!”
“你瞧瞧这色泽,再尝尝这味道,哪是那价格堪比银子的庆盐所能比的?没有一点杂色,也没有一点苦腥味!”
终于正了正色,“爱卿,你也知道,这可无毒可食用的细盐,对大康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仅是从此以后,大康的百姓,再也不用吃那高价还发苦的庆盐了!”
“更重要的,以往,咱大康仅仅因为细盐,不但每年让庆国赚去千万两银子,更处处被牵制的局面……”
“彻底一去不复还了!”
“不仅如此,往后,咱大康,还要往庆国卖盐,往周边诸国卖盐!”
“朕也要让那庆国女皇帝瞧瞧,这盐,咱大康也有了。而且比她的庆盐,还好上千倍百倍!”
“是啊!是啊!”顷刻间,陈无相又何尝不是满面欣喜?
身为当朝宰辅,又何尝不清楚,这看似不值一提的细盐提炼技术,对于大康朝来说,意味着什么?
因此,店铺开业,也从来都是相对低调。
无非就是把货品摆出来,然后掌柜的在门口招揽些主顾。
哪见过如此大张旗鼓,搞得全城轰动的?
这都什么野路子?
还有,那花露水面膜膏,以及那什么贵宾黑卡又是何物?
“陛下您看……”而这时,陈无相却俯了上来,压低声音,一指前方。
景隆帝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可顷刻间,却更一下子懵了!
只见前方离着十多丈远,那更叫一个热闹非凡。
一栋两层的木质商楼,明显已被彻底翻新装饰了一番。
外观整体呈暗黄色,再加上做了些极具特色的造型……
虽规模不大,也算不得宏伟,可与周围其他林立的商行铺子,显得那般独具一格。
楼体正上方,几个龙飞凤舞的鎏金大字,“万通商行品牌体验馆!”
在太阳下格外刺眼,惹人注目。
门外空地上,搭建着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后侧是一块巨大的展牌。
画面设计得同样别具风格,隔着老远,都能清晰看见上面两行大字,“若爱她,自当给她最好的!”
“万通商行新品发布会!”
而台下四周,甚至左右两三丈远的大街上,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们。
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都已造成了大街长距离的拥堵。
景隆帝自然领着陈无相大步走了过去。
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挤到人群靠前面的位置。
可眼前的景象,却更让他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宽敞的高台上,一字排开,摆放着两张桌案,用大红绸缎铺着。
桌案两侧,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身段高挑格外婀娜的女子。
容貌格外艳丽,气质典雅,身着特别定制的长裙,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高价聘请来的,这临州府最当红的歌姬。
此刻,纤纤玉手中,正一人托着一个设计得巧夺天工无比精美的陶瓷瓶子。
左侧女子手中,是一只拳头大小的陶瓷瓶,“万通花露水!”
右侧女子手中,是一只略大一些圆柱形的瓶子,“万通面膜膏!”
一边举着,还正变换着各种姿势,无疑,是为了让台下水泄不通的众人,看得更加清楚。
除此之外,高台中央,还款款坐着几个女子,正演奏着些清淡舒缓的曲子。
而那两个女子中间,桌案后,还站着一个模样俊朗的青年男子。
此刻,正面带微笑朝台下朗声说着,“诸位,大家也都看清楚了……”
“这花露水与面膜膏,正是此次我们万通商行首次亮相,首次隆重推出的最新产品!”
“至于其究竟有何等神奇的功效,又如何使用,刚才在下已经讲得非常详细,而且包括咱体验馆内,也有这两款产品的详细说明!”
“不仅如此,我们大东家,还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一些样品,体验装!”
“不收一文钱,可供大家免费试用!”
嗓子都有些嘶了,扯开嗓门,“刚才已经有不少小娘子与夫人,一个劲询问,这花露水与面膜膏如何售卖!”
“诸位,在下再重申一遍……”
“今日,只是我们万通商行,针对这两款最新产品的一个发布会,目前并不对外售卖!”
语气顿时加重不少,“十月初一,咱们的花露水和面膜膏,才将正式对外售卖!”
“两款货品,组合在一起,正式定价,一百两银子。当然,若要单独购买,无论花露水或者面膜膏,皆五十八两银子一瓶!”
“但是,但是大家请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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