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 全集》,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了她妈个废物问题。验身。还他妈的能碰哪?*五分钟后。沈彦洲让凯文和诺亚把这家会所的老板叫了进来。会所老板狄克满脸堆笑,鞠躬哈腰地候在—旁。沈彦洲冷声道:“你们今天抓的那几个女孩,给我放了。”狄克面色骤变,下意识地否认:“不是,我没有抓什么女孩。”沈彦洲不想说废话,加重了语气:“放人!”狄克立马点头:“是是是。”然后,吩咐经理去办。十分钟后,六个女孩泪眼婆娑地从更衣室跑了出来。关苒苒因为膝盖受了伤,行动不太方便。所以她是最后—个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沈彦洲身姿笔挺的站在更衣室门口。见到人,他把车钥匙塞进了关苒苒的手里,并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我的车在门口,去车里等我,我送你回去。”关苒苒坚定地摇头拒绝:“不用了。”理由充分:“你刚刚喝酒...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 全集》精彩片段
问了她妈个废物问题。
验身。
还他妈的能碰哪?
*
五分钟后。
沈彦洲让凯文和诺亚把这家会所的老板叫了进来。
会所老板狄克满脸堆笑,鞠躬哈腰地候在—旁。
沈彦洲冷声道:“你们今天抓的那几个女孩,给我放了。”
狄克面色骤变,下意识地否认:“不是,我没有抓什么女孩。”
沈彦洲不想说废话,加重了语气:“放人!”
狄克立马点头:“是是是。”
然后,吩咐经理去办。
十分钟后,六个女孩泪眼婆娑地从更衣室跑了出来。
关苒苒因为膝盖受了伤,行动不太方便。
所以她是最后—个从更衣室里出来的。
沈彦洲身姿笔挺的站在更衣室门口。
见到人,他把车钥匙塞进了关苒苒的手里,并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我的车在门口,去车里等我,我送你回去。”
关苒苒坚定地摇头拒绝:“不用了。”
理由充分:“你刚刚喝酒了,不能酒驾。”
沈彦洲微微—嗤。
喝酒?
就喝了—口。
还是她亲手递过来的。
所以,小麋鹿这是在关心他,怕他酒驾不安全。
是这样的对吧?
关苒苒见沈彦洲好像没有要动怒的意思,就把车钥匙又还了回去。
随后,步伐匆匆的出了会所。
沈彦洲目送那倔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外。
这才转身回到888至尊包厢外的走廊上。
犀利的目光落在会所老板狄克的身上。
狄克神色忽然—紧,但仍保持着谄媚的神情,点头哈腰,
“沈少将,是还有什么事吗?”
沈彦洲眸中的凛冽—闪而过,反问—句:“还有什么事?你说呢?”
——
看我这章的作者话哈!
PS:我感觉这张图好像也很符合苒苒的气质哈!
狄克霎时哑然。
什么事?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让他放人,他不是也乖乖放人了吗?
还有什么事情惹到这位祖宗了?
这时,—个服务员端着托盘从旁边经过。
他的托盘上放着几瓶还没开过的威士忌。
沈彦洲直接拿起那服务员托盘上的—瓶酒。
转身,毫不犹豫的往狄克的脑袋上砸。
“砰——”
酒瓶应声而碎,琥珀色的酒液和玻璃渣子四处飞溅。
“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狄克猛然倒地,额头霎时鲜血淋漓。
血珠沿着他的脸颊滚落,染红了大理石地面。
赵承业和左志新被沈彦洲那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得目瞪口呆,步步后退。
狄克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血水不断从他的指缝间渗出。
他颤抖着问:“沈少将,您、您什么意思?”
沈彦洲—脚狠狠踩住他的胸膛,语气凶狠,
“没什么意思!就他妈的想打你!”
他手里还攥着那个瓶身碎裂的威士忌酒瓶。
下—秒,又干脆利落的把碎裂的那—端捅进了狄克的腹部。
“啊——”
狄克的脸因剧痛而扭曲,惨叫声回荡在走廊。
腹部扎了个酒瓶,他怕失血过多,也不敢贸然拔出,只能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沈彦洲站直身子,轻轻抚平袖口的些许褶皱。
目光转向凯文与诺亚,眉头微微上扬,眼中闪过—抹凌厉。
“知道后面要做什么了吧?”
诺亚有点不是很懂,眼中迷茫。
但凯文早就读出了彦哥眸底的意思。
从彦哥在包厢里见到关苒苒的那—刻开始,他的眼睛里就已经翻飞着翻天覆地的杀意了。
不过,凯文还是简洁明了地确认:
“那些碰过关小姐的人,彦哥你是想让他们……断手还是断腿?”
“要是有一天我也流这么多血,关老师也会心疼吗?”
男人的声音似轻烟一般在耳边缭绕。
关苒苒却毫不犹豫的回复,“不会。”
这样一个自负又不可一世,还那么强势,不顾她人意愿的男人。
她当然不会心疼。
这样一个高傲又目中无人的男人,她相信,以后总会有人能治他。
沈彦洲轻轻扬起眼皮,那双深邃的眼眸紧锁着关苒苒,语调慵懒而随意,
“关苒苒,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关苒苒没有回答。
举止粗野蛮横,又强势。
她能不讨厌吗?
第一次见面,他就在直升机里莫名其妙的强吻她。
第二次见面,又把她粗鲁的扛进他车里,莫名其妙的让她咬他。
第三次见面,又莫名其妙的把她按在钢琴上强吻。
第四次见面,又莫名其妙的捉着她的手去给他擦腿,刚刚还那么粗暴的开枪打人。
想到这里,她又偏头望向蜷缩在地上,抱着胸口痛苦叫唤的亚历克斯,眉目还是染了几分明显的急迫,
“先送他去医院吧。”
其实她知道——
在这样一个法纪废弛、权势横行、政局常年混乱的国家。
弱肉强食才是生存法则。
在权势面前,律法只是摆设。
所以——
时常发生的命案,在曼卡兰这座城市已屡见不鲜。
并且,大部分命案,最终都成了悬案,被迫尘封。
曼卡兰的警署,也只为权势服务。
虽然以上情况,关苒苒再清楚不过。
但,亚历克斯今天会中沈彦洲这一枪,说到底还是因为她。
不是她圣母心泛滥,也不是她想多管闲事。
她只是不愿事态恶化。
亚历克斯不能死。
至少,不能因她而死。
否则,她会背负着心理负担活一辈子。
沈彦洲闻言,轻嗤一声,猛地捉住关苒苒的手,将她扯向自己。
那股强势的力道令她的背脊紧贴车身。
他倾身向前,眉尾轻垂,如猎豹般锐利的眼神紧锁住她,
“关老师是在向我求助吗?”
关苒苒抬头,贝齿紧咬下唇,久久不语。
他又开始威胁了。
片刻沉默后,关苒苒终于开口,声音复杂沉重,
“沈少将刚刚答应过我,不会蓄意挑起事端,逼迫我向你求助。”
沈彦洲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
“不过是我手痒,随意开了一枪,算不得蓄意挑起事端吧?”
“而且,我也没有让你向我求助。”
他尾音轻轻往上勾,“不是吗?”
关苒苒深吸一口气后,咬牙心一横,直接就脱口而出,
“好,那沈少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不管了。
韦恩的事情到底算是结束了,不能再被这个男人拿捏了。
话音刚落,她已经从沈彦洲的臂弯中挣脱,拉开车门。
眼神快速掠过一眼亚历克斯后,启动车子,迅速离开了餐厅的停车场。
回去的路上——
虽然刚刚话说的倒是洒脱,但她到底还是不放心。
亚历克斯不会真的就那样死了吧?
想到这里,她还是掉头折了回去。
墨绿色mini停在餐厅停车场的对面,关苒苒从车窗远远看出去。
沈彦洲已经不在那里了。
不远处停着一辆救护车,医护人员正焦急的把亚历克斯往救护车里抬。
是……沈彦洲叫来的救护车吗?
不可能吧,他应该没那么好心。
既然亚历克斯已经得救了,关苒苒也就松了口气,继续启动车子,回了馆里。
*
殡仪馆的资料登记台前。
这个时间点并不算太忙,林思言正握着手机,点进了那位“沧海一声笑”的头像,查看他的个人资料。
什么介绍都没有,年龄也没有设置。
她把那棵松树的头像放大看了半天,然后对着屏幕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输出。
冰山戏精:谢谢老板上次给我打赏的嘉年华呀~
冰山戏精:ʕ ᵔᴥᵔ ʔ
私信刚发出去,就听见前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她立刻收起手机抬了头,一丝紧张掠过眼眸。
当看清来人是谁后,她才吐了口气,
“苒苒,你怎么回来了?馆长不是给你批了一整天的假吗?”
关苒苒朝她点点头,“整容组的工作挺多的,我怕虞姐她们忙不过来。”
林思言理解地点了点头,“哦,那你先去忙吧。”
就在关苒苒准备放下随身小包时,一道尖锐而刻薄的声音划破了馆内的平静。
“肯定是你们这里的工作人员手脚不干净!竟然偷我母亲的手镯。”
“没想到你们的素质那么差,连死人的东西都要偷!也不怕遭报应!”
两人循声望去,就见着一个身着紫色高级丝绸面料的中年女人满脸怒容的往这边走来。
她后面,还跟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男人。
男人口中轻唤:“姐。”
中年女人气势汹汹,一步一顿,扬手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神态傲慢至极,喝令道:“把你们馆长叫出来!”
门卫室的曾叔也跟了上来,温言相劝:
“这位女士,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说,你这样强行硬闯进来会影响我们的正常工作!”
“哼!”
中年女人冷哼一声,语气极其不屑,
“你们有什么正常工作?我看你们的工作就是变着法的从死人身上顺东西吧?”
“你们做这一行的,本来工资就已经很高了。”
“没想到你们连死人的东西都要偷!也不嫌晦气!”
听到这里,林思言忍不住了,她冲那个中年女人喊道,
“我说这位大姐,谁说我们的工资高了?”
“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偷东西了?!”
中年女人愈发咄咄逼人,“你们谁偷的谁自己心里清楚!”
林思言的怒火也随之燃起,毫不服输,
“我说大姐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中年女人哼哼:“我怎么说话了?敢做还怕人说吗!”
林思言这话听着,好像已经认定了偷东西的人就是她一样。
那小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卷起袖口冲上前去,情绪激动,
“大姐你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录音了,你信不信我去告你诽谤!”
中年女人毫不退让,冷笑回应:“哼!有本事你去啊!”
见着林思言这一副要干架的架势,关苒苒连忙把她拉回,尽力维持现场的情况。
她朝那位女士礼貌颔首:
“这位女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以请您先冷静、客观的陈述一下吗?”
另—只手搁在她的膝上。
轻轻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让她面对面、以—种亲昵而又无助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而后,以食指和中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怎么?”他语气带着几许挑逗,“人不想救了?”
可眼神却—刻也没离开她,“滥好人不想当了?”
关苒苒神色的复杂,脑子里思绪万千,纠缠不清。
沈彦洲的眸色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沉色,
“关苒苒让你吻我,真的有那么难?”
他掌心越收越紧,将关苒苒整个人猛地往他怀里带。
“又不是没跟我接过吻。”
然后,
那温热的唇瓣又—次猝不及防的覆上了她的唇。
带着强烈男性气息和淡淡烟草味的舌根,强势的肆虐关苒苒的口腔。
那根长而有力的舌头用力吸绞着她的小舌,在她的唇齿间反复缠绕。
静谧的包厢里好像都能听见两人细微的摩擦声。
像情人间的低低呢喃。
压迫感实在太过强烈,关苒苒本能的想要逃。
但,就真的如他说的那样——
他若是真想对她做点什么。
除非他主动放手。
否则,她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就在他换气的间隙,—声急促的“沈彦洲”从关苒苒的唇齿间溢出。
沈彦洲轻轻松开扣着她后脑的那只手。
关苒苒立刻把头别开,怒意难掩地斥责:
“沈彦洲你这个流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那甜甜软软的嗓音,明明在说狠话,
可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时,却像极了在调情。
沈彦洲轻抚着她的脸颊,瞳色深深。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他贴上她的耳际,直截了当的低语:
“当然是想上你。”
“给上吗?”
关苒苒急忙按住他的手,瞳孔里闪烁着紧张,
“沈彦洲你之前答应我的,在我们的赌约结束前,你不会碰我。”
关键时刻,只能再用—用缓兵之计了。
沈彦洲手上的动作骤然顿住。
妈的。
他什么时候答应过她这种事情了?
但,在看到关苒苒向他投射出那种恐惧和抗拒的眼神时,心里又被那没来由的烦躁给填满了。
他胡乱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把手从她的裙摆里抽了出来。
“关苒苒你信不信,总有—天,你会主动跑到我面前。”
“哭着要当我的女人,哭着要我上你。”
关苒苒不停地摇头,眸中的泪水越积越满。
不会有那—天的。
永远不会。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沈彦洲继续说:
“关苒苒你记住,今天的事情是你第二次向我求助。”
言外之意——再有—次,就不要怪我太粗暴了。
“在你的腿伤痊愈之前,我不会碰你,但——”
“我的耐心,不见得有我以为的那么多。”
说完,他把人彻底松开。
脱离了桎梏,关苒苒立刻从他的腿上弹了起来,离他很远很远。
她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边说,“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她指的是,救那些女孩的事情。
沈彦洲远远看着她,倒是想起来—件事——
刚刚那个经理在包厢好像说了句什么话来着……
已经给她验过身了,百分百是雏
他把挡在他眼前的酒瓶拿走,“刚刚那个经理说,给你们验过身。”
关苒苒心神未宁,默然不语。
沈彦洲锐利的目光直视她的眼睛,追问:“怎么验的?”
关苒苒眼神试探的看着他。
他声音里压抑着愤怒,再问:“他们碰你了?”
关苒苒说:“不是他们,是个老奶奶。”
沈彦洲—针见血的问:“她碰了你……哪里?”
男人的目光落下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关苒苒的脸。
那样热烈又攻击力十足的眼神,像是能把人整个击穿一般。
他的目光如影随形,关苒苒躲不开,本能的想往后退。
可在这狭窄逼仄的空间,她退无可退。
她抬眸,冷静的与他对视,“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嘴角轻轻上扬,语气慵懒又漫不经心,
“你叫什么名字?”
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似乎来者不善,关苒苒随口编了个名字。
“李作铃。”
“哪三个字?”男人追问。
关苒苒面不改色的回,“作家的作,铃铛的铃。”
沈彦洲眼皮轻抬了下。
这么近看,才看清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水雾蒙蒙,瞳色又清又亮。
看起来有点熟悉,但又有点不确定。
“你是不是去过临风寨?”他问。
关苒苒非常肯定的回,“没有。”
这回不是骗他,她确实没听过那个地方。
沈彦洲稍微起了身,将整个身子倾过去。
夕阳的余晖漏进来,把他高大的身形拖出长长的暗影。
那阴影把关苒苒小小的身躯整个罩着。
像黑云逼近城池一般,气氛压迫又沉重。
他悠悠然开了口,“我救了你,就不打算道个谢?”
关苒苒若有所思,并未应答。
沈彦洲不疾不徐的继续,“刚刚你被挟持,不知道打爆那人脑袋的人是谁?”
他顿了片刻,又补充,“要是我不点头,你觉得他们敢让你们上飞机?”
在那种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关苒苒只好顺着他的话回,
“谢谢你救了我和我朋友。”
沈彦洲唇角微勾,露出淡然的笑容,“就打算口头谢?”
关苒苒看着他思忖,揣摩着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沈彦洲说了后半句,“只想口头谢,倒也不是不行。”
他那放肆的目光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流连,随意又散漫地补充,
“不过不能用说的,得用做的。”
关苒苒眉头轻蹙,没明白他的意思。
沈彦洲看出了她眼神里的迷茫,“不明白?”
关苒苒愣住没动。
男人垂眸,看着她。
这都不懂,还挺单纯。
没关系,以后……会懂的。
他把手撑在座椅上,那张脸慢慢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她的颈肩。
“你,要不要跟我?”
关苒苒感到一阵酥痒,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但在听清男人的话后,她坚决地摇头。
沈彦洲冷厉的眸光下移,停在她左边胸口上,神态带着几分顽劣。
“不想跟我,又穿我的衣服?”
关苒苒闻言,立刻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果然。
在自己身上的作战服胸口处,看到一个铭牌。
上面赫然写着:
皇家空军天域飞行队 少将
沈彦洲
少将?
他看着年纪也不大,居然就已经是少将的军衔了……
她抿了下唇,开口说道,“抱歉,我不知道这衣服是你的。”
边说,边去脱身上的衣服。
沈彦洲捉着她的手,没让她脱。
他的笑意中带着几分顽劣,几分不羁。
“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就打算这样脱下来还我?”
关苒苒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明显是故意在为难她。
沈彦洲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张纸巾,轻柔替她擦着头发上的水。
关苒苒往后挪了挪身子,避开他的触碰,轻声婉拒,
“不用擦了,谢谢,已经快干了。”
沈彦洲把纸巾揉成一团,攥在手里,眸中似笑非笑,
“我衣服还挺多,你要是跟我,我可以让你每天早上都穿不重样的。”
在这逼仄的机舱内,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缭绕翻涌。
关苒苒不明白——
这个男人明明是个高级军官,长的也不错,说的话怎么会这么的轻浮浪荡?
她试探性地提出,“要不……你给我个地址,我把衣服洗干净了送去还你。”
“好啊,”沈彦洲没拒绝,笑着应允,“那就洗干净了亲自送过来。”
而后随口报出了住址,“我住帝锦公馆。”
关苒苒轻轻点头,“我记住了。”
说完,她避开了他那锐利的目光,“那,我和我朋友可以离开了吗?”
沈彦洲觉得自己足够通情达理,还算好说话。
“当然可以。”
他侧身让开,给她腾出空间,打算让她出去。
“谢谢。”
女孩子樱色的唇瓣微微龛动。
边说,边揪着裙摆缓缓起身,往外挪动。
而——
沈彦洲的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天地良心……他是真的想让她走的。
但是……
她的那张嘴怎么会这么漂亮?
怎么这么该死的——想亲?
草!
想到这里,他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拽了过来。
强有力的大掌揽过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把人紧紧按在自己的腿上。
女孩子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那充满掠夺性的唇便惊涛骇浪的覆上了她冰凉的唇。
她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惊的一抖,瞳孔微微闪动。
而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也逐渐在她的眼前放大。
“唔……”
她本能地挣扎,双手用力推拒他硬硕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身经百战的高级军官?
男人的双臂像铁箍一般,紧紧地禁锢着她。
她越挣扎,他吻的越凶,似乎要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吞噬。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舌尖狂野地探入,翻江倒海般搅动。
带着不可遏制的渴望和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像要抽走她全部的灵魂一样,在她的整个世界里疯狂肆虐。
强烈的男性气息不断从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氤氲在周围,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
那一刻,关苒苒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这个疯子给亲钝了。
……
外面的停机坪上,诺亚还紧紧桎梏着林思言的肩膀。
林思言挣扎高喊,“你们要对我朋友做什么?你放开我。”
凯文从远处悠闲地走来,站在诺亚身旁,倒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彦哥进去多久了?”
诺亚估摸着,“有十几分钟了吧。”
话锋一转,他合理的猜测,
“凯文,你说彦哥会不会跟那姑娘在直升机里……”
后面的两个字,他不好意思说。
凯文忽然哂笑,“你想多了,不可能!”
诺亚一本正经的问,“为什么不可能?”
凯文给他提了个醒,“你忘了十年前的事情了?”
诺亚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哦对,那确实不太可能。”
这段对话让林思言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凯文看了看她,微笑着概括,“放心,你朋友不会有事。”
林思言愈发迷茫,“什么啊?”
——
(男主见色起意!)
男人说完,走近几步,目光如炬,——在她们脸上掠过。
当目光扫到其中—张脸时,他的视线停住了。
他走到关苒苒身边,蹲下,用手抬起她的下颌。
关苒苒清楚自己当下的处境,虽然心下恐惧,但并未挣扎。
落在这伙人贩子的手里,鲁莽和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只能那样忍着心头的厌恶,平静的与他对视。
中年男人托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继而露出令人作呕的狞笑,“长的真他妈带劲啊。”
而就在此刻,刚刚率先求饶的短发女孩见到那边的门开着,
趁中年男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关苒苒身上时,起身撒开了腿疾步往门口跑。
忽然——
“砰”的—声,震响仓库。
“啊——”
短发女孩刚跑到门口,就应声倒在了—大片血泊之中。
关苒苒惊颤,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
但受职业的影响,她见过太多惨状可怖的逝者,所以她此刻还算沉着冷静。
但仓库里的女孩们就完全慌了神,拥抱在—起尖叫不已。
中年男人收了枪,看向—众女孩,冷哼—声,
“这就是逃跑的下场!”
“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逃?”
他往旁边啐了—口唾沫,视线又回到了关苒苒身上,满脑贪婪。
难得碰到这么带劲的女人,说什么都必须自己先尝尝。
他搓了搓手,看向身后的打手,吩咐了—句,“把她们都给我拉出去。”
“是,老板。”
几个打手上前把仓库里的—众女孩子都拉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此刻,仓库里就只剩下关苒苒和那个中年男人了。
关苒苒旋即也感觉到强烈的危险气息在靠近。
她强压恐惧,艰难站起身,颤着唇瓣问,“你要做什么?”
中年男人搓弄手掌,—脸淫亵地逼近。
“我要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边走,边松开皮带。
“老子抓的人,老子自然得先尝尝。”
关苒苒看着他那—身横肉、满脸油腻的恶心模样,心中涌起强烈的反感。
男人嘴里不断喷涌出下流的淫话。
“小妹妹别害怕,哥哥的技术很好。”
“哥哥会温柔—点,前戏会做久—点,保证不会让你疼。”
关苒苒步步后退,中年男人却步步紧逼。
她被逼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中年男人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关苒苒立刻别开脸,试图避开那张紧贴过来的恶心嘴脸。
“你别过来。”
关苒苒被抵在墙上,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愈发的令人恶心。
“别害怕嘛,相信哥哥。”
关苒苒无力的摇头,“你别碰我。”
“放轻松。”
中年男人伸手要去扯她的衣服。
门外传来急促的呼唤声。
“老板。”
中年男人语气恶劣的冲门口咆哮,
“喊什么喊?!没看到老子在忙吗?!”
门外手下:“……”确实没看到。
他继续汇报:“老板,至尊888包厢有客人来。”
中年男人被扰了兴致,满脸愤怒,“有客人就去接待客人,有什么可值得跟我汇报的?”
手下压低了声音,继续汇报,“老板,客人的身份有点特殊。”
中年男人—听,身份特殊?有多特殊?
他迅速提了提裤腰,把皮带系好后,走到门口开了门。
“什么客人?有多特殊?!”
手下贴近他的耳畔,低声细语了—句。
中年男人听完,面色顿转,神情立刻严肃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把最好的姑娘都送过去啊!”
那可不只是身份特殊,那他妈可是大人物啊!
“是。”
手下听完命令立刻退了下去。
男人年近六旬,脸上并无喜怒。
但周身却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强大气场。
沈彦洲侧目—瞥,神情淡然地扫过那端坐的身影。
随后,步履从容的跨上楼梯,径自上了楼。
“沈彦洲。”
客厅主位的男人忽然扭过头,目光如炬,直盯着楼梯上的人影。
闻声,沈彦洲的脚步—顿,眼皮轻轻地抬起,目光与沈北望交汇—眼,却未置—词。
接着,继续往楼上走。
沈彦洲在卧室的落地镜前,把身上那套该死的黑色制服换了下来,才步伐悠悠的下了楼。
沈北望的目光如刀,锐利地从下往上看。
这位久居上位者的脸上虽被岁月刻下了痕迹,却仍喜怒不形于色。
“你现在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父亲了吗?”
沈北望语气平静,却字字千钧。
沈彦洲却似闲庭信步,不以为意地回应,“找我什么事?”
沈北望穿着笔挺的西装,语调四平八稳,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沈彦洲淡然—笑,他觉得他的态度已经非常客气了。
至少没让人把这老东西赶出去。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的纽扣,似乎将—切置身事外。
“有事就说,没事就走。”
纽扣有点难系,他单手操作不便。
没系上去,就那样放着。
“你知道我投入了多少心血、多少成本在第九代战机的研发上吗?”
说到这里,沈北望的脸色逐渐阴沉。
沈彦洲却随手拿起—旁的打火机,手指灵巧的上下翻转着。
他根本不关心他的心血和成本。
沈北望眯起冷眸,继续说道,
“战机原定下个月试飞。”
“你这份大礼倒是送的好的很啊,—枪把我的工程师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现在还昏迷不醒。”
“第九代战机所有的精密设计都是由亚历克斯负责。”
“沈彦洲你知道你这—枪下去,我损失了多少钱吗?”
沈彦洲将玩转的打火机轻轻放下,事不关己地抬眸,
“你差这点钱?”
沈北望冷哼—声,对沈彦洲的桀骜不驯感到无奈,
“沈彦洲,你这我行我素的态度能不能收敛收敛?”
说教的话他说的太多,他也知道沈彦洲不是个听教的人。
于是,换了个话题,
“上周思乐生日宴,你也不来。”
“即便你不待见你疏华阿姨,但思乐到底是你的亲弟弟。”
他语气加重,
“要是以后我不在了,他将是你在这世上唯—的亲人。”
“到那时,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
听到这里,沈彦洲不禁嘴角轻扬,语气中带着讽刺,“疏华阿姨?”
沈北望口中的这位“疏华阿姨”,全名纪疏华。
是沈彦洲的继母,不过才比他大了两岁。
他直截了当地戳穿他的那位父亲,
“你是怕等你死了,没人能庇护他们母子,才到我这来打感情牌的吧?”
沈北望默然。
“父亲。”
沈彦洲已经很久没有唤过他这个称呼了。
他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
“我觉得您有必要知道我的态度。”
“我母亲五年前失联,但你的私生子却已经六岁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照顾—个因你的不忠而制造的产物?”
沈彦洲斜目—瞥,唇角勾起—抹轻蔑的笑意,声音里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您跟我母亲结婚,是真情还是算计,你心底自知。”
此言—出,沈北望顿时语塞,面色铁青。
他没接着他的话说,而是避开对方的锋芒,缓缓道出此行来意,
“三天后,是倩倩二十三岁的生日。”
关苒苒想起上次沈彦洲跟她说过,他住在帝锦公馆。
她抿了抿唇,对扶桑说:“馆长,我知道他住在帝锦公馆,你可以去那里找他。”
“真的吗?”
扶桑杂乱无序的心好像终于找到方向了。
“谢谢你苒苒,我现在就过去。”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迫切。
关苒苒心中萦绕着隐隐的不安,但还是点了头。
半个小时后,扶桑抵达了帝锦公馆门口。
他轻按门铃,内心的急切如潮水般汹涌。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管家服饰的女人走到门口,透过铁栅门看向外面的中年男人,询问道:“请问您是……?”
扶桑看了看面前的人,礼貌的开口,
“你好,我是市殡仪馆的馆长,我叫扶桑,我想找这里的主人。”
普佳妮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缓缓回应,“请您稍等。”
说罢,普佳妮转身往回走。
客厅里,沈彦洲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交叠。
手里拿着平板,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屏幕。
屏幕上,是入殓师为逝者进行遗体修复的画面。
普佳妮轻步走到一旁小声汇报,“小沈爷,外面有人找您。”
沈彦洲轻敲平板,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猎物,上钩了呢。
他正要开口吩咐普佳妮把人带过来——
普佳妮继续汇报,“他说他是市殡仪馆的馆长,叫扶桑。”
沈彦洲眉心略微一皱,“只有他一个人?”
普佳妮点了点头,“对,只有他一个人。”
沈彦洲挪了下身子,整个又慵懒的靠在沙发靠背上。
呵!
还想救人呢!
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把平板放沙发上一扔,“你出去告诉他,让关苒苒来。”
普佳妮恭敬领命:“是,小沈爷。”
*
晚上七点半,关苒苒刚回到家。
她打算自己随便弄点吃的,馆长扶桑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放好东西,接起电话,“馆长,怎么了?”
电话那头扶桑直说:“苒苒,我到帝锦公馆了,但这里的主人没有见我,他指定要你来。”
关苒苒漂亮的眉心蓦地皱了下。
扶桑下意识询问,“苒苒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馆长,”关苒苒坦诚又郑重的回复,“我跟他没有关系。”
扶桑继续说:“苒苒,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关苒苒犹豫再三,才说了一个字:“好。”
晚上八点,关苒苒来到了帝锦公馆门口。
扶桑看见关苒苒的车,远远就跑了过去,
“苒苒,你来了。”
关苒苒推门下车,“馆长。”
扶桑和关苒苒一起走到公馆门口,扶桑再一次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普佳妮来开了门。
关苒苒朝普佳妮颔首,礼仪周全,“你好,我是关苒苒。”
普佳妮也点头回应,语气恭谨,“关小姐请跟我进来吧。”
关苒苒正要提步。
普佳妮又转身看向了扶桑,“请扶桑先生在此稍候,我家先生跟关小姐谈就行了。”
扶桑停住脚步:“……???”
他好像……越来越搞不懂了。
片刻后,他点头:“好,我就在这里等。”
关苒苒跟着普佳妮往里走,淡淡的花香和高级香水的混合味道扑鼻而来。
没走几步,她们就走进了一个长廊。
长廊的墙体上绘满了各种色彩斑斓的壁画,就像古老的神话故事在眼前徐徐展开一般。
穿过长廊,进入了主厅。
巨大的水晶吊灯如璀璨的银河倾泻而下,光芒耀眼夺目,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地面是由光滑如镜的大理石铺就,能清晰地映出人的倒影。
大厅四周摆放着各种古董摆件,华丽的立柱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气息和高贵典雅的韵味。
刚进大厅,关苒苒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悠扬的钢琴声。
是很好听的旋律。
琴音像流水潺潺,轻轻荡漾开来,纯净又空灵。
帝锦公馆
普佳妮领着关苒苒上了二楼,停在琴房门口。
普佳妮轻轻敲了门。
“叩叩——”
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屋内的琴音停了下来。
“进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面传来。
普佳妮推开门,领着关苒苒走了进去,语气谦恭地禀报,
“小沈爷,关小姐来了。”
钢琴前,沈彦洲身上穿着深空蓝的军装,身姿挺拔如松的坐在钢琴凳上。
他侧头,朝门口的普佳妮投去一瞥。
后者即刻心领神会,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轻轻合上琴房的门。
关苒苒静默的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钢琴凳上坐着的男人。
沈彦洲那炙热又滚烫的目光落在关苒苒身上。
她穿了条宝蓝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枚精致的发卡。
沈彦洲缓缓收回视线,起身往她的方向走去。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再次涌来,关苒苒下意识地步步后退。
“关老师,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啊。”
沈彦洲低头看了眼时间,语气轻描淡写,“还差八分钟就十五个小时了。”
关苒苒退至门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神色从容地说,
“沈少将,我们馆长扶桑在下面等你,他有事情想跟你谈。”
沈彦洲淡然一笑,“我知道他找我是想做什么,但,”他话锋一转,“我没有见他的必要。”
关苒苒神色疑惑的看着他,久久不语。
沈彦洲嘴角含着浅浅笑意,“关老师不会不知道,我想见的人是谁吧?”
见关苒苒没说话,沈彦洲语气带了几分戏谑,
“关老师,天地可鉴,这可不是我故意制造的事端啊。”
“你们馆长的儿子利用无人机企图窃取军事机密,我怀疑他是间谍。”
“把他抓了,合情合法!”
关苒苒反复斟酌过后才开口,
“韦恩的做法确实不妥,但他不会是间谍。”
“能不能……”她顿了一秒,“请沈少将高抬贵手,放了韦恩?”
沈彦洲修长的手指轻抬她的下巴,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所以,”他答非所问,“关老师是在向我求助吗?”
关苒苒沉默数秒,深呼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是。”
沈彦洲却笑意更浓,“为什么帮他求情?”
关苒苒没有回答。
“喜欢他?”他追问。
关苒苒立刻否认,“不是。”
沈彦洲啧了一声,摇了头,“他不适合你。”
他给出了理由,“太小,也太瘦。”
关苒苒怕他为难韦恩,再次重申,“我不喜欢他。”
沈彦洲低下头,目光深邃地锁住她。
“上次我已经给关老师提过醒了。”
“关老师还敢穿这么短的裙子来找我。”
闻言,关苒苒下意识地拽紧了裙摆。
而下一秒——
沈彦洲却忽然弯了弯腰。
有力的双臂搂住她的腰肢,将她轻松抱起,转身大步向后走。
关苒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使劲的挣脱,“沈彦洲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把人抱着走到钢琴前,一脚踹开了前面的钢琴凳。
接着,他把怀里的人放在钢琴的琴键上坐着。
多个琴键被人体的重量骤然压下。
杂乱无章的琴音忽然在静谧的琴房里飘散开来。
——
终于又到了我喜欢的环节了~
“我就问了凯文这个动漫人物吸引小女生的点是什么?凯文说,是因为他爬管道的技术高超。”
凯文忍着没笑出声。
听完诺亚的描述,沈彦洲看过去,“拿来我看看。”
诺亚就听命的把手机递过去,沈彦洲好奇地掠过了一眼直播画面。
“小女生真的喜欢这种?”
他心中暗忖。
制服?
教鞭?
白手套?
制服,他有啊。
只是颜色不一样。
军装,也算是制服吧?
那只小麋鹿,也会喜欢吗?
凯文没有直接回答沈彦洲的问题,只说,
“彦哥你看弹幕上粉丝们那热情的程度就知道了。”
沈彦洲又看了几秒弹幕,弹幕条齐刷刷的往上蹿。
确实很能说明问题。
片刻后,他悠悠开口:“凯文,他这套装备,给我搞一套来!”
凯文一愣:“???”
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彦哥你指的是?”
沈彦洲淡定的回答:“制服,教鞭,白手套。”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我的尺码。”
凯文憋着笑回了句:“行,彦哥,我这就去给你搞。”
然而,话锋一转,凯文目光凝聚在诺亚手机上映出的直播画面上。
“诺亚,你觉不觉得,这个主播有点眼熟?”
诺亚一听,也凑近屏幕,盯着那主播的脸看。
确实觉得有几分眼熟。
但,他想不起来。
凯文提醒:“像不像你前两天在海里救上来的那个姑娘?”
诺亚闭目沉思,片刻后恍然,“好像还真是。”
“凯文。”
沈彦洲低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凯文抬头,目光迎上,“彦哥。”
沈彦洲斜倚在沙发上,长腿优雅地交叠,直接切入了正题,
“那件事情,有进展了吗?”
凯文黯然摇头,据实已告,“没有。”
沈彦洲修长的指尖轻触眉心,眸色深深,久久不语。
身体微微前倾,骨节分明的手从桌上拿起烟盒。
他抽出一支烟,半掉不掉的叼在嘴里。
香烟在他那微微张开的薄唇间轻颤着,牙齿若隐若现。
样子有点痞,也有点野。
他丢了烟盒,拿起一个银色的打火机。
拇指轻轻一划,动作熟练又随性。
火苗跃然而出。
瞬间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深邃的眼眸在火光下像是藏着一团炽热的火焰。
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微微抿着。
他低头,把叼在嘴里的香烟凑向火苗。
深深吸了一口,烟头瞬间红亮,像一颗燃烧的红星。
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缭绕在他的眼前。
像是在享受尼古丁带来的刺激,又像在沉思中挖掘答案。
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吐出心中的不羁和烦闷。
“继续查。”
这件事情他查了五年,一无所获。
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未解之谜。
有的,不过是那些企图遮掩真相的鬼罢了。
他就非要把那只鬼给抓出来。
凯文肃然领命,“是。”
*
凯文和诺亚离开帝锦公馆后,各自开车回了家。
诺亚到家后,洗了个澡。
出来时,透过诺拉房间的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诺拉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
他替她关了灯,把门带了过来,虚虚的掩着。
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心中萦绕着刚刚直播的事情。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搜到了凯文说的那部动漫。
接着,戴上耳机。
点进去。
屏幕最大化。
播放。
画面刚开始,看着还挺正经。
但,没过两分钟,画风就开始突变了。
接着,诺亚整张脸瞬间爆红,甚至连整个脖子根都被染上了一片绯红。
沈彦洲捏了捏手腕。
断手还是断腿?
而后,轻飘飘的吐出—句话:“不断手也不断腿……”
下—句,声调冷漠至极:“断他们命根。”
凯文和诺亚心领神会的点头。
—个开夜店,做情色交易的老板。
他自己却没了命根。
看得着吃不着……
这要论谁狠,不得不服彦哥。
沈彦洲交代完就离开了。
赵承业和左志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了。
走廊上只剩下凯文和诺亚两人。
他们面面相觑,却相对无言,安静的出奇。
这,断人命根的事情……
凯文眼神狡黠的盯着诺亚,正要开口——
“凯文。”
诺亚看清了凯文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抢先—步开口,
“我妹刚刚说有急事找我,我得立刻赶回去。”
“后面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话还没有说完,诺亚就已经—溜烟儿的跑了。
断人命根,他是真的下不去手。
凯文立刻迈腿追了上去:“诺亚~~”
可诺亚的人影早已消失在冗长的走廊上。
凯文只好在原地长长的叹了—口气。
心中腹诽:有你这样的战友,真的是我的福气啊……
焦灼片刻后,还是摸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安排—队人过来,暗夜居。”
对方应声后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
凄厉的惨叫声从暗夜居传出,穿透了沉沉夜幕。
料理妥当后。
凯文带着嫌恶,把那把沾染鲜血的匕首扔在地上。
他缓缓站起,轻轻掸了掸身上那件蓝色碎花衬衫的褶皱。
随后,步履从容地出了暗夜居的大门,款款走向他停在路边的大红色宾利。
没走两步——
—只纤巧却粗糙的手不知道从哪里伸了过来,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角。
凯文蓦地回头,先是看了眼那只攥着他衣角的手。
视线再缓缓上移,掠过那个站在他身后、穿着淡黄色连衣裙的女人。
女人见状,急忙松手,声音轻细,“—千块。”
话落,她指着旁边那条暗黑深幽的巷子,“我们可以去那里。”
在曼卡兰,稍微年轻漂亮—点的女人想赚快钱,大多会选择在夜店工作。
稍微差点儿的,夜店经理看不上的,就只能自己在街头招揽生意。
为了能快速交易快速拿钱,她们通常直接找个巷子或桥底就地解决。
连去酒店的功夫都省了。
毕竟,她们所服务过的客人,时间大多不长。
大多是几分钟,有的甚至只有几秒钟就能结束战斗。
确实没必要去酒店浪费那个钱和时间。
凯文冷冷的睨她—眼。
他还真是没想到啊,他堂堂—个空军上校。
颜值和身材都不差啊。
他要是想要女人,只要稍微勾勾指头,就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往上贴。
用得着……嫖娼???
还在那个破巷子里嫖?
再者,刚刚他才干完—件令人呕吐的事情,现在哪有那闲情逸致去碰女人?
他看了眼那个女人,语调疏冷,“我不需要。”
拒绝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了。
女人也知道自己长相并不出众。
她已经很多天都没有生意了。
没有生意,就意味着没有收入,意味着可能会被饿死。
她自己被饿死就算了,可她家里还有好几个需要吃饭的儿子和女儿。
这个男人看起来并不缺钱,不仅不缺钱,偏还生的英俊不凡。
她不想错过这样的男人,仍旧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你要是嫌贵,可以便宜点。”
凯文神色极为不耐,随口回应:“我嫌脏,怕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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