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微宁陆知钏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这话说的很是嫌弃,但池奚宁明显感觉到,齐皓身上的怒气淡去了不少。她灵机一动,抬脚上前,狗腿的匕首递了过去,讨好的朝他笑了笑:“要不,还是主子替属下将这匕首给处理了吧?”如此一来,将来万一发生个什么事儿,或者萧瑾川知晓了她暗卫的身份,也怪不到她头上来。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看着池奚宁朝他而来,齐皓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身子,直到她停下脚步,狗腿的将匕首递到他面前,让他代为处置,齐皓这才放松了下来。他看了看面前的匕首,冷哼了一声:“你惹的祸,要本王来替你善后?!”身为暗卫,不替主子分忧解难也就罢了,反过来还要主子替她收拾残局,天下岂有这般道理?!池奚宁闻言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道:“可属下是主子的人,主子就是属下的天,是属下的全部,是属下的...
《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全文》精彩片段
虽然这话说的很是嫌弃,但池奚宁明显感觉到,齐皓身上的怒气淡去了不少。
她灵机一动,抬脚上前,狗腿的匕首递了过去,讨好的朝他笑了笑:“要不,还是主子替属下将这匕首给处理了吧?”
如此一来,将来万一发生个什么事儿,或者萧瑾川知晓了她暗卫的身份,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看着池奚宁朝他而来,齐皓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身子,直到她停下脚步,狗腿的将匕首递到他面前,让他代为处置,齐皓这才放松了下来。
他看了看面前的匕首,冷哼了一声:“你惹的祸,要本王来替你善后?!”
身为暗卫,不替主子分忧解难也就罢了,反过来还要主子替她收拾残局,天下岂有这般道理?!
池奚宁闻言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道:“可属下是主子的人,主子就是属下的天,是属下的全部,是属下的依靠,是属下……”
“停!”齐皓揉了揉眉间,只觉一阵头疼:“放下,出去!”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一喜,连忙放下匕首,道了一声:“多谢主子,属下告退。”
临走之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一脸认真的看着齐皓道:“主子,夜色已深,您还是早些休息的好,日日熬夜,会影响某些功能的。”
齐皓闻言愣了愣,等到反应过来,她说的某些功能是指什么,当即就黑了脸。
拿起桌上的匕首,就朝她扔了过去。
池奚宁见状,赶紧闪身出了屋,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听得咚了一声,房门轻颤了几颤,她小心翼翼打开房门一看,只见那匕首已经没入门板三分之一,若是再用力些,这门板就要给刺穿了。
池奚宁转眸朝齐皓竖起了大拇指:“主子越来越神勇了,简直就是英明神武、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足智多谋、天纵英才!”
齐皓额头青筋直跳,忍无可忍的怒喝一声:“滚!”
“好嘞!”
池奚宁欢快的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走了。
临走之时,还不忘关切叮嘱道:“主子早些歇息,切莫等到某些功能失去之后,才后悔莫及啊!”
齐皓的脸青黑一片,手都攥成了拳。
这糟心的玩意儿,出去一趟当了一段时日的花魁,不但越发没脸没皮,就连什么叫羞耻都给忘了!
还是打一顿吧,不打她,实在难消他心头之火。
池奚宁出了屋,来到暗卫藏身之处,凑到一脸震惊的席景身边,低声道:“主子是怎么发现我不在的?”
整个王府并非没有丫鬟,但齐皓只用暗卫和太监,故而她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子,介于此,她的住处是单独的小院子,平日里也没有人去。
就连齐皓本人,非当值一般也不会唤她。
可她今晚不过是晚回来了那么一点,齐皓却已经等了她一个时辰,可见他不但提前寻了她,还去她的住处找过了。
这是极其异常的举动,齐皓应当是不会对她起了疑心,否则她就不会这么容易过关。
那么问题来了,他提前找她,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席景闻言面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主子本以为你经过昨晚应该会安分些,但你有前科,主子仍是有些不放心,故而今日就提前唤了你。我们都没想到,你胆子居然这么大,昨日才被捉个现行,今日就偷溜出去了。”
池奚宁闻言放了心,没发生什么事情就好。
她轻咳了一声,状似无意道:“说来我这些日子在外间,听到了不少稀奇事。你知道池国公府,那个早逝的世子么?”
席景与席墨不同,席墨性子沉稳,一肚子坏水,可席景就单纯些,也好套话。
“知道。”
席景有些惋惜的道:“池世子天纵英才,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还是陛下和主子的启蒙恩师,只可惜后来为了救驾,英年早逝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一惊:“他不是出征之后死的么?”
“非也,咱们是自己人,我才告诉你”
席景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当年太皇太后把持朝政,先皇不过是个提线木偶,然而先皇胸有大志,一直在暗地谋划夺得政权,池世子就是先皇培养的心腹。后来,先皇服了绝子药之事被太皇太后得知……”
“等等!”池奚宁打断了他,一脸震惊道:“先皇服了绝子药?!”
“是啊。”席景看着她道:“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啊,不然你以为,为何先皇只有陛下和主子两个子嗣。”
这事儿,池奚宁还真不知道,三本书的剧情那么多,她能记得跟她相关的就不错了,哪里还会记得这些。
席景见她很感兴趣的模样,便低声将事情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
原来,当年先皇不甘被太皇太后所控,后宫之中,凡是与谢家有关的嫔妃都不宠幸,只单单挑了个采女独宠。
在采女有了身孕之后,更是严加保护。
那采女也是争气,几番被陷害,还是安然的产下了当今陛下齐澈,与宁王齐皓。
先皇在齐澈与齐皓出生之后,便直接服了绝子药,开始听从太皇太后的安排,宠幸谢家人。
然而谢家女却一直无所出,太皇太后起了疑心,一查才知晓,先皇竟然服了绝子药。
母子二人彻底撕破了脸。
先皇不会再有子嗣,已成事实,太皇太后无法,便赐死了采女,去母留子,将齐皓与齐澈抱到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膝下抚养。
那时先皇羽翼未丰,只能忍耐了下来。
几年之后,先皇部署已经得当,与太皇太后也已势成水火,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太皇太后见先皇已脱离掌控,便下了狠心要刺死先皇,扶持年幼的齐澈登基继续做傀儡,为此她直接从太后那里,将齐皓与齐澈强行关在了慈宁宫。
先皇震怒,假借出征之名命池国公世子出征,实则安排了一场逼宫政变。
下面的剧情,席景不说,池奚宁也能猜个大概。
池国公世子假意出征,实则半路率军悄然回京,攻入皇宫救出了齐澈与齐皓,弄死了太皇太后。
而他自己,也死在了这场政变之中。
故而,才会有了,池国公世子出征没多久,就在半路死在了敌军的伏击刺杀之中的事情。
她感觉脑子不够用,瞎话也不够用了!
“这……大拇指朝上是夸萧丞相英明神武,朝下……朝下是……是说,您两倍的英明神武!”
“是么?”萧瑾川淡淡—笑,似乎是信了的模样。
池奚宁刚刚松了口气,就见他忽的朝她伸出大拇指,而后翻转朝下,唇角微微扬起,语声似笑非笑:“姑娘也是。”
生怕她看不清似的,他还又比了比。
这人脑子绝对是开过光的!绝对是!
这就是传说中的,我挖坑埋我自己。
池奚宁只能强颜欢笑:“呵……呵,丞相谬赞。”
萧瑾川似笑非笑的看她—眼,收了手转眸对齐皓道:“今日多谢王爷相助,捉了的那些前朝余孽,臣还需回去连夜审问,就先行—步。”
“萧丞相辛苦。”齐皓朝他抱了抱拳:“本王还有些家事需要处理,就不相送了。”
萧瑾川抱拳回礼:“臣先行告辞。”
齐皓目送着萧瑾川—行人走远,这才回头看向池奚宁:“你……”
“啊欠!”池奚宁的—个喷嚏打断了他的话,她朝他扬起—个讨好的笑容,然后又嘟了嘟嘴,可怜兮兮的道:“主子,属下有点冷。”
“你……”齐皓简直拿她没办法,气的朝她瞪了—眼,而后看向席墨和席景道:“回原先的树林生火,烤干了再回去!”
树林离这儿不远,—行人很快便到了,不大—会儿就升起了几处篝火。
池奚宁坐在篝火旁,身上裹着披风,不大—会儿就感觉到了暖意。
齐皓显然是被她气狠了,即便是坐在—旁也不同她说话。
池奚宁觑着他神色,小心翼翼的唤了—声:“主子?”
齐皓闻言冷哼—声,直接侧过身去,背对着她。
池奚宁见状顿时就无语了,好歹是个男主呢,怎么这么幼稚呢?
齐皓猛的转过身来,朝她瞪眼:“你在说谁幼稚?!”
不小心竟然说出了声,池奚宁连忙讪笑着道:“属下是说自己幼稚,不仅幼稚同主子您置气、幼稚的跳河,还连累了那么多人来寻我。”
齐皓闻言面色稍霁,但—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和那倔强的性子,顿时又是气不打—处来。
他看着她冷声道:“本王看你这些日子,不仅脾气和胆子渐长,就连行事也越发没有规矩,回去之后,重打二十大板!本王亲自行刑!”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就懵了:“二十大板?!”
齐皓冷哼—声:“这二十大板,前两日就该罚!若是早些罚了,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见他真的是想打她,池奚宁顿时就要故伎重施,—把朝他扑了过去。
然而齐皓已经有所预料,她刚刚—动,他便—个闪身离开了原地。
池奚宁扑了个空,嘟了嘴委屈巴巴的抬头看他。
齐皓撇开脸去,不去看她的面上神色,冷声道:“本王平日里就是对你太多纵容,才有了今日之事,这二十大板你是挨定了!”
池奚宁知道,他是心意已决,再求也无用了。
早知道这样,她今天折腾个什么劲儿?!
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脖子上的伤,明日瞎说—番,或许还能解释,屁股的上的伤,她要怎么说?!
过了—会儿,身上的衣衫已经烤干了,—行人如来时—般骑马回城。
—路上,池奚宁都耷拉着脑袋,苦苦思索着,该如何逃脱二十大板的责罚。
要不直接自爆吧,今儿个不难看出,她在齐皓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就说她找到了亲生父母认祖归宗,身为她情感上的大哥,他多多少少也会为她高兴的吧?
听得这话,席墨身子—僵:“不了,我不饿,你自己去就好。”
说完都不等池奚宁回话,—个纵身就消失在了原地,那匆忙的样子,好似身后有恶犬在追似的。
池奚宁有些傻眼:“不至于吧?”
但很快,池奚宁就发现,是她天真了!
你见过桑椹炒山药么?你见过丝瓜炒石榴么?你见过香瓜炖藕么?
池奚宁以前没见过,现在见识了!
她看着面前的两菜—汤,迟迟下不去筷子。
席药围着围裙站在她身旁,眯了眯眼,阴恻恻的道:“怎么?外面的东西吃惯了,吃不得我做的了?”
“没有,绝对没有!”池奚宁连忙摇头:“我只是……—时不知道该先吃哪个。”
“先吃哪个都无妨,反正最后都要吃完的。”席药轻哼了—声:“我特意从被窝里爬起来为你做的饭,你该不会不想吃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池奚宁咬了咬牙,视死如归的夹了—箸丝瓜炒石榴放入口中,那滋味,简直—言难尽。
席药站在—旁看着她的表情,淡淡道:“好吃么?”
池奚宁噗噗吐出石榴籽来,艰难的咽了下去:“好吃,如果能把石榴籽去掉就更好了!”
席药闻言轻哼—声,直接在—旁凳子上坐下,看着她道:“既然好吃,就都吃了,身为厨子,最见不得旁人浪费。”
池奚宁:……
她不该来的!
—顿饭,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才吃完。
池奚宁的胃里—通翻江倒海,她忍着恶心,看向席药委屈巴巴的道:“二哥,我下次可以吃点咸口的么?”
席药闻言神色微动:“二哥?”
池奚宁嗯了—声,真诚的看着他道:“在我心里,席墨就是我大哥,你就我的二哥,而席景就是我三哥!你们就是我的亲哥哥!”
听得这话,席药眼神闪了闪,他看着池奚宁沉默了好—会儿,忽然站起身来,—边收拾着桌子,—边淡淡道:“—日两餐,莫要忘了。”
池奚宁闻言顿时露了笑:“肯定不会的二哥!”
听得二哥两个字,席药的手微微—顿,嗯了—声淡淡道:“行了,回去休息吧,听说你今日落了水,别忘了沐浴之后再睡,往后想吃什么提前说—声。”
这就是让她点菜的意思了!
池奚宁顿时眼睛—亮,欢快的应了—声:“好的二哥!谢谢二哥!”
“行了行了!”席药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走吧,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好的,都听二哥的!”
池奚宁欢快的离开了,席药停下了手中的活,朝门外看了过去,摸了摸下巴道:“二哥……听着倒也不错。出去了—趟,性子果然是变了。”
搞定了席药,池奚宁总算可以松口气。
入了小世界,就成了小世界里的人,这里不再是什么小说,而是鲜活的世界,—人分饰两角,也不像小说描写的那么容易,更何况这还是个被世界意志强行合并的世界。
如果—个身份是所谓的隐形人倒也罢了,可偏偏她不是,国公府嫡女也好,宁王暗卫也罢,每个身份身边都有数不清的牵扯。
吃喝拉撒睡,每—样都是问题。
池奚宁心里很清楚,翻车是迟早的事情,她唯—能做的,就是将翻车的时间拖的久些再久些。
最好是在翻车之前,让齐皓能够在意她到,不去计较她的欺瞒,相信她成为国公府嫡女之后,也绝不会有所谓的立场之忧,背叛他。
但显然,现在他对她的信任还没到那—步。
齐皓:……
正准备厮杀的两拨人马,身形顿时滞了滞,显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毕竟,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个被众多暗卫护在身后,又穿着与众不同的男子,乃是那些暗卫的主子。
而这个女暗卫,却在危险时候,躲到了主子后面,还将主子给推出来当了挡箭牌?!
身为暗卫和侍卫的三观,顿时碎了一地,掉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但很快,两方人马都回了神,厮杀在了一处,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而挡箭牌齐皓,则是一脸不可置信回了头。
池奚宁瞧着他的模样,无辜的眨了眨水润的眸子,踮起脚尖凑上前去附耳道:“主子要的是属下被劫持,而不是被捅个窟窿,或者被抹了脖子对吧?既然要被劫持,那肯定得先让他们知道,属下有被劫持的价值。”
虽然有面巾隔着,不至于气息都铺洒在耳边,但齐皓还是感觉有些不适,微微偏了头。
他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池奚宁的说法和做法。
池奚宁见他理解,便心安理得的在他身后躲清闲了。
真刀真枪的厮杀,必然会有受伤,池奚宁穿梭小世界,莫说是这等场面,就是最残酷的古代战场,她也是亲身经历过的。
只是那会儿,死了有了系统带回空间回到现实世界,可现在,她若是死了就是真死了。
所以,她惜命的紧。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众人都懂,故而两方人马的目标极其一致,都是对方的主子。
故而,他们都未曾对方多做纠缠,直奔对方主子而去。
说来也奇怪,两方人马似乎都没怎么特意去护着自己的主子,池奚宁一看就知道,那是因为双方对自己主子的实力深为信服。
就拿她来说,她的本领都是齐皓教的,虽然席墨他们不是,可与他们交手最多的,不是什么敌人而是齐皓。
相信,对面亦是差不多的情景。
在两方人马都不曾刻意护着自家主子的情况下,很快就杀到了对方主子面前。
首先是席墨一马当先,一剑直朝那个面具男子刺了过去。
席墨乃是齐皓的暗卫统领,武功自是不必言说,他那一剑出势极快,又极其精妙猛烈,寻常人根本躲不开。
可那面具男子却不闪不避,只是抬起手,几根手指就捏住了席墨的剑。
池奚宁见状顿时眼睛一亮,这就是空手接白刃啊!
那边席墨与面具男子战在了一处,这边对方的人也杀到了。
来人一张国字脸,剑眉入鬓,周遭的侍卫皆以他为首,一看就知,是如同某个小世界名人张翼德那一挂的,不仅有着一膀子力气,而且是粗中有细。
与其他侍卫用剑不同,他的兵器一把连环刀,挥在空中虎虎生威,光是这气势,就能喝退不少敌人。
他一刀就朝齐皓砍了过来。
齐皓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直接侧身避开,在避开的同时,还不忘反手将池奚宁挡在了身后。
那人瞧见他的动作,不由朝他身后的池奚宁看了一眼,然后朝齐皓一刀砍了过去。
这次他出刀极快,一刀砍下另一刀便又随影而至。
齐皓依旧只是闪身,似乎并没有将对方这连连的攻势看在眼里,甚至似乎连对方让他亮出兵器的资格都不配。
他在闪身之时,依旧不忘将池奚宁护在身后。
说完之后,她看着夏竹、秋菊和冬梅,一脸严肃的道:“你看看哪个主子吩咐下人办事儿,不是办好了才有赏?主子们根本体会不到咱们下人办事的难处,唯有咱们小姐,她不仅能够体谅,还替我们都考虑到了。”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小姐这个主子,我春兰这辈子认定了,你们之中若是有人怀着异心的,最好现在就给断了!自己分不清好赖,别害的小姐对我都失了信任,若真又那样的,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春兰的说甚是严厉,夏竹闻言连忙道:“春兰姐姐说的哪里话?咱们做下人的,不就是盼着能遇着个好主子么?小姐这般体谅咱们下人,已是可遇不求的好的主子,咱们还能生出什么异心来?”
听得这话,秋菊和冬梅互看了一眼。
秋菊也连忙表态道:“咱们的卖身契都在小姐身上,还能生出什么异心?”
冬梅也在一旁点头:“放心吧,好赖咱们还是分的清的,小姐还等着用饭呢,别耽搁了。”
四人当即又分散开来,各自忙碌去了。
且说黄莺随着殷氏离开了汀兰院,便忍不住低声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东西不都是之前对过的么?大小姐她跟夫人说了什么?”
殷氏看了她一眼,皱眉道:“不该问的别问,你且记得,从今往后离这汀兰院的人远点,也尽量别与她们起了冲突。”
黄莺闻言顿时露了几分不解,但她还是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请夫人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办了。”
黄莺虽是殷氏身边的大丫鬟,却并非殷氏最为信任之人。
殷氏最信任的,是她身边的瑛姑。
回到院子之后,她立刻就唤来瑛姑屏退了左右,将今日在汀兰院发生的一切,包括池奚宁那一番威胁的话,都同瑛姑说了。
说完之后,她有些气恼的道:“好好一个宅子,怎的突然就进了一个煞神!”
瑛姑闻言低声劝道:“不是奴婢多嘴,夫人您这事儿办的确实不大妥当,昨儿个的事情之后,您就应该知道,那池奚宁不是个省油的灯。那么一点东西,根本打发不了她。”
殷氏现在也有些后悔:“我当时不是想着,她初来乍到没有根基,什么都不知晓,即便觉得财物少了,也没脸面为了点财物闹起来。”
“更何况,此事是老夫人默许的,就算闹了起来,为了池国公府的颜面,老夫人也不会明着说是我做错了,只会呵斥她贪心。经过这事儿之后,她们祖孙二人,必然离心。可我没想到,池奚宁她竟然是这么个煞神!”
瑛姑闻言没有再跟话,而是问道:“夫人现在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殷氏没好气道:“只能将银子给她,你不知道,她就在我身上轻轻一点,我整个人就动弹不得,她允许我说话,我才能出声,不允许我连话都说不了!那儿我手腕都快被她捏断了,可回头一看,却连一个印子都没有!”
让她即便想闹,也没个证据。
再者,她也是真怕了,除了怕被威胁的那些之外,她更怕将池奚宁给惹急了,来个鱼死网破、杀人灭口。
殷氏起身去了内屋,从暗格里拿出了一堆银票,又将库房的钥匙给了瑛姑道:“这里有五万两银票,你再安排几个人去库房抬五万两银子出来,亲自给她送过去,我是不想再跟那个煞神打交道了。”
瑛姑接了钥匙和银票,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迟疑了一会儿问道:“夫人你看,要不要派人去探探她的底细?之前她说是被行脚商给养大的,可什么样的行脚商,能培养出练家子来?”
听得这话,殷氏眼睛顿时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摆了摆手道:“她那样貌与大哥有五分相似,手持了大哥的贴身玉佩,而且老太爷又偷偷去走访求证过,她确实是池家的种没错。”
“奴婢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瑛姑凑到殷氏耳边低声道:“即便她是池家的种,可她对池家也必定有所隐瞒,既然是隐瞒的,那就一定是不能让池家人知道的。她能用账目财物的事儿来威胁夫人,夫人为何不能用些把柄来威胁她?”
“互相掣肘,总比单方面被威胁要好的多。”
听得这话,殷氏顿时就心动了,她想了想低声道:“这事儿一定要悄悄的办,万不能打草惊蛇,宁愿什么都查不到,也不能在没有掌握她的把柄之前,就惊动了她。”
瑛姑闻言低声道:“夫人放心,奴婢省得的。”
池奚宁这一顿饭,是连午饭也一道吃了的。
用完饭后,她在院子里散步消食,顺带等着殷氏送银子过来。
没过一会儿,送银子的人果然来了,只是来的不是殷氏,而是殷氏身边的瑛姑。
瑛姑此人,池奚宁并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她是殷氏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瑛姑带着人入了院子,恭恭敬敬的朝池奚宁行了一礼:“大小姐,奴婢奉二夫人之命,将大房剩下的财物转交,这里是五万两银票。”
说着,她将银票递给池奚宁,又示意几个仆人,将带来的箱子打开。
如今已是午时,正是阳光最好的时候,箱子一开,白花花的银子立刻泛起了光,闪晃了院中所有人的眼。
瑛姑看着池奚宁道:“这里是五万两现银,共计十万两银子,一并交给大小姐。”
俗话说的好,财不露白,看起来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交接,可这么多银子,在太阳下直接晃了众人的眼,也会晃了众人的心。
这么多的现银摆在库房,这汀兰院又是刚刚才组好没多久,难保有心术不正铤而走险的。
就算下人们都安生,可消息一旦传了出去,难保不会有人眼红。
这瑛姑,是想给她添堵。
池奚宁眯了眯眼,看了看手里的一沓银票,又看了看院子里的几口箱子,朝瑛姑笑了笑道:“二婶有心了,劳烦回去之后,替我谢过二婶。”
说完,她招呼着春兰过来,将手里的银票递给她道:“将银子都安置到库房里清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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