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游秦艽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帷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此刻的京城,秦老坐在雾溪山干休基地的别墅窗边,拿着棋谱,看着眼前的棋盘,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周天冬走了过来:“秦老,保健局的专家到了,给您做检查。”秦老哦了一声,并没有动,周天冬回到门口将几名保健专家请了进来,副局长黄思文开口笑道:“秦老的棋艺已经打遍这雾溪山无敌手了,还这么刻苦,这让其他老首长可怎么办哟。”秦老头都没抬,将棋谱翻了个页说道:“我也就能在这雾溪山欺负欺负那帮老家伙,可外面是山外有山啊。”黄思文哦?了一声:“难道还能有人下棋下的过您老不成?”“强中自有强中手。”秦老将棋谱往棋盘上一扔,“来吧,先量血压还是先量血糖啊?”说着起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将外面的褂子脱了,只穿着里面的短袖。黄思文笑道:“先量血压吧,毕...
《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而此刻的京城,秦老坐在雾溪山干休基地的别墅窗边,拿着棋谱,看着眼前的棋盘,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周天冬走了过来:“秦老,保健局的专家到了,给您做检查。”
秦老哦了一声,并没有动,周天冬回到门口将几名保健专家请了进来,副局长黄思文开口笑道:“秦老的棋艺已经打遍这雾溪山无敌手了,还这么刻苦,这让其他老首长可怎么办哟。”
秦老头都没抬,将棋谱翻了个页说道:“我也就能在这雾溪山欺负欺负那帮老家伙,可外面是山外有山啊。”
黄思文哦?了一声:“难道还能有人下棋下的过您老不成?”
“强中自有强中手。”秦老将棋谱往棋盘上一扔,“来吧,先量血压还是先量血糖啊?”
说着起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将外面的褂子脱了,只穿着里面的短袖。
黄思文笑道:“先量血压吧,毕竟这个是您老的老毛病了。”
秦老听后没说什么,将胳膊往过一伸。一名专家拿着仪器走了过来就给秦老量上了血压,可专家看着血压仪,表情开始有着变化,在把听诊器拿下的那一刻,他的眉毛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原本一脸堆笑的副局长黄思文,看到这这名专家的表情后,他也渐渐收起了笑容:“怎么了?”
专家摇了摇头:“不对啊!”说着又量了一次,秦老眯缝着眼睛看着他们,却一言不发,专家第二次量完之后起身说道:“一百三。”
黄思文也赶紧走到了血压仪前查看:“怎么可能呢?”他们此刻都是一头雾水,因为保健局的人都知道的,秦老的血压在一百六才是正常的数值,从来没低于过一百五,一百三?难道是带的血压仪坏掉了?
“这,换个血压仪试试。”黄思文吩咐道。
而秦老却将褂子又穿上了,说道:“别费劲了,我血压的毛病已经治的八九不离十了。”
黄思文更糊涂了,秦老去江宁之前血压还需要维持在一百六才正常呢,这才几天的时间,好了?怎么好的?
“秦老,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这怎么可能呢。”黄思文疑惑道。
秦老往沙发上倚了倚说道:“怎么不可能呢,在象棋上,我都承认了强中自有强中手,难道在医术上就没有人比你们更高明了吗?”
“呃...这,这自然是有的,毕竟也有很多高手在民间的嘛。”黄思文尴尬道。然后又问了一句:“不过,这位高手,秦老方便透露是谁吗?”
秦老思衬了一会说道:“你们保健局,是不是有一位姓江的专家?”
黄思文想了想说道:“姓江的专家局里有三位,不知秦老说的是哪一位。”
周天冬见秦老分明是想不起名字了,于是看了下人群中一位矮个子,看起来六十多岁的一位专家说道:“秦老说的就是这位江云水,江院士。”
“哦?”众人皆是看向了那位江云水院士,就连江云水自己都大吃一惊。
秦老仔细看了看他,然后说道:“嗯,好像是你,我有印象。”
黄思文还是没有搞懂到底怎么回事,于是将江云水让了出来:“云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江云水尴尬的笑了笑:“实不相瞒,我也有些糊涂了,还请秦老为我们解疑。”
秦老看着众人,不知道怎么的,竟有了一种很有趣的感觉,于是又故弄虚玄的说道:“你有一个学生,很有本事。”
江云水心道,这更糊涂了,于是笑着说道:“秦老,我授业二十余载,带过的学生太多了,实在是记不清了。”
秦老心想,那我就再给你一点提示,然后接着说道:“他是一名中医!”
江云水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难道是他?”
众人见状都看向了江云水,黄思文问道:“云水是西医神经外科的专家,怎么还有中医的学生呢?”
江云水向秦老拱了拱手说道:“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您是遇到凌游了吧?”
秦老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的记性比我好。”
江云水也笑了笑:“不是我记性好,而是我的这位学生,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秦老一下子来了精神,不知怎地,从江宁回来以后,他就总能想起凌游,如今又听到了关于凌游的事情,便一下子就提起了兴趣:“详细说说。”然后又对众位保健局的专家说道:“你们都坐。”
凌昀噘着嘴“哦”了一声,又听凌游介绍道:“这两位是小昀的同学,梦梦和诗雨,我没记错名字吧。”
梦梦和诗雨也是两个很单纯真性情的女孩,所以才能和凌昀玩的很好,听到介绍她们,所以也站起了身:“凌游哥,没记错。”
凌游又接着介绍道:“这个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好哥们,薛亚言。”
“哦哦,亚言哥好。”梦梦和诗雨也大大方方的向薛亚言伸出了手。
薛亚言别看平时圆滑没正行,但和陌生的女孩见面,尤其还是这种小妹妹,他还是很正经的,所以也很绅士的伸出手与两个女孩浅浅一握。
几人就算正式认识了,凌游和薛亚言坐在一边,三个女孩坐在另一边。
凌游将桌上的菜单推了过去:“你们点自己喜欢吃的,既然是小昀的好朋友,也就和我自己的妹妹没什么两样,不要拘谨。”
两个女孩听后也就笑着拿过了菜单,简单点了些烤串,凌昀也选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然后又把菜单推到了凌昀和薛亚言这边,薛亚言看了看三个女孩子点的,几乎都是女孩爱吃的食物,于是在菜单上大笔一画,点了很多肉串。
然后看着凌游问道:“喝点?”
凌游也不含糊:“两箱啤酒。”
凌昀闻言也说道:“我们也要喝。”
凌游自然知道自己妹妹的酒量,从小就和爷爷练酒量的角色,可顾忌那两个女孩,所以就说道:“少喝点可以。”
凌韵哼道:“小瞧人。”
那两个女孩也附和道:“就是。”
凌昀随后说道:“三箱吧,我们少喝点,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们三个喝一箱。”
薛亚言也出言阻止道:“这,太多了吧。”然后也看向了那两个女孩。
如果只是凌昀要喝酒,他自然是不会阻止的,因为他是最知道凌昀酒量的,还记得凌昀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凌游带他回凌家,三个人喝酒,凌昀把他喝的不省人事,第二天睡了一天,可人家凌昀呢,一早起来,背起书包跟没事人似的就上学去了。
于是凌昀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NO的手势:“不要质疑她们,你们也不想想,能和我凌昀做好姐妹的,酒量会差吗?”
薛亚言听后又看向了凌游说道:“她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凌游无奈笑道:“那就三箱。”
随后几个人闲聊几句的功夫,酒就已经搬了上来,凌昀给几人都启开了酒,拿着酒瓶往前一伸手道:“第一瓶两开啊。”
两开,也就是第一瓶酒,两次举瓶后就要喝光。
梦梦和诗雨两个女孩也笑道:“妥妥的。”
薛亚言看着凌游哈哈笑道:“我昀姐还是这么猛哈?”
凌游也打趣道:“那你可注意点,像她这么猛的,今天还有两位呢。”
几人都笑了起来,五个酒瓶碰到一起后说了句:“干!”就都仰头大口喝了起来。
多年以后当凌游想起这段时光的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因为往后的他,再也没有这么肆意潇洒的像个寻常青年般一直过起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几人酒量都很好,所以喝了五六瓶后都像没事人一样,由于要聊天,不能一味地拼酒量,所以喝的不是很快,说说笑笑着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外面的天也都全黑了。
就在这时,烧烤店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四五个看起来就喝醉了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瘦高男人,身后还有两个男人很胖,穿着短袖的胳膊上满是纹身,以及一个黑脸壮汉。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就听见麦晓东桌子上的那部红色电话响了,麦晓东赶忙走过去接了起来:“书记!”
电话那边问道:“小凌到了吧。”
麦晓东答道:“就在我办公室,我现在带他过去见您。”
对方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麦晓东说道:“走吧,尚书记现在见你。”
于是两人出了综合二处的办公室,麦晓东敲了敲隔壁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进来”的声音后,就开门带凌游走了进去。
此刻尚远志正坐在办公桌后整理着一些材料,看到两人后,指了指沙发的位置道:“小凌,坐。”
麦晓东听没有叫自己留下的意思,就又去给凌游又倒了杯茶水,然后对他笑着点了点头后,就转身离开了。
凌游也没有着急坐下,而是站着等了一会,尚远志片刻后放下了手里的材料,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坐到了沙发上笑道:“云岗村一别,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啊。”
凌游看尚远志坐了下来,于是自己也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了:“劳烦尚书记还记得我。”
“这次来余阳是办什么事吗?”尚远志问道。
“我妹妹开学,来送她。”
尚远志回想了一下:“哦!我记得你说过,她在咱们江宁医科大学读书,以后也会是我们江宁医疗卫生系统的人才啊,现在国家正在全面建设,我们省的发展也在持续进步,我倒是真诚的希望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能够越多越好啊。”
凌游谦虚道:“多谢尚书记抬爱,为国家出一份微薄之力,自然是我们沐浴在和平时代的年轻一辈应该做的。”
尚远志从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了一支烟,将火机拿在手里并没有点燃,看着凌游问道:“上次我和你说,想要保荐你到省里的卫生部门工作,这段时间,你的想法有没有什么改变啊。”
其实之所以尚远志一直在向凌游投橄榄枝,并不是凌游在他眼里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使得必须要将他放到哪个位置上做一番贡献,而是凌游之前说,他要到处云游,不会在江宁省常住,如果放在一个月前,这么一个赤脚郎中的去向,对于他这个江宁省的大老板来说,当然是无关紧要,纵使你的医术再好,也不过就是个大夫罢了,你去哪与我何干?但现在不同,秦老对这个小子的态度非同一般,听人说,这小子还真把秦老的头疼病治好了,那么只要他能留在江宁省还怕秦老忘了自己吗?所以对于这个小子,哪怕留在自己身边,找个闲职挂起来也行,但是万不可让他离开江宁,如果哪天秦老真的再次用的上他,而他却在别的地方,那这份光,自己可就沾不到啦。
而凌游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这样一位大人物的邀请,尤其是今天和魏书阳聊过之后,他也觉得应该给自己再备一条后路,但现在的他一直在如何抉择上两相为难,于是便和尚远志说道:“下个月是我爷爷的三周年祭日,等我守孝期满,我再做打算吧。”
尚远志见今天凌游的口风有所松动,不像上一次那般坚定的要离开了,他也明白适当的点到为止就好了,哪怕等下个月我再找你聊一次,我就不信你凌游一个小郎中,都被我三顾茅庐了,还不给我面子,于是便笑着说道:“不急,不急。”
说着点燃了手里的烟,吐出一个烟圈后,他思忖了几秒钟后问道:“最近秦老的血压状况,恢复的怎么样了?”
尚远志其实话里的意思是,你这段时间和秦老联系了吗?但他却不能问的那么直白,于是婉转了一下。
凌游也听出来尚远志话里有话,但他还是如实说道:“老爷子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也不好叨扰他老人家。”
尚远志皱了皱眉,心道别人有这样的机会,都使出吃奶劲巴结,你可倒好,难道连个电话都没给秦老打吗?
“你既然作为秦老此次生病的大夫,理应对病人负责到底嘛,偶尔询问一下病情和恢复情况,是正常的,不要因为秦老的身份就区别对待,你不是也说,对待病人要一视同仁不是嘛。”尚远志打算敲打敲打凌游。
凌游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但他并不想做别人的枪,人家装上自己就得打出去,所以也没给尚远志一个正面的回应,接话道:“老爷子的身体,周处长有与我交代的。”
尚远志见凌游不提秦老,反而将话头引到了周天冬那里,也就不继续深说了,自己的意思他想凌游应该会明白。
尚远志下午还有一个会议,见该说的话也都提点清楚了,就通知了麦晓东送送凌游。
两人走出省委大院,麦晓东说道:“凌老弟什么时候回去?”
凌游答道:“在余阳也没什么事了,这两天就要回去了。”
麦晓东在凌游的肩膀上拍了拍:“离开前,务必要给我来个电话,我找人送你。”
凌游摆手道:“不用麻烦了麦大哥。”
麦晓东一板脸:“诶,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这点小事还谈什么麻不麻烦的。”
凌游摇头笑了笑:“好,我离开前肯定找你,请你喝酒。”
麦晓东哈哈一笑:“那感情好,昨天没有尽兴,到时候我肯定给你喝趴下。”
两人又玩笑了两句,见有出租车过来,也就挥手告别了。
其实麦晓东本想今天再请凌游吃次饭的,毕竟凌游就在余阳这几天,想把关系再处的牢靠些,但今天自己老板还有两个会要开,结束不知道什么时候呢,索性也就没提,所以才定到凌游离开的时候两人再聚一聚。
一转眼就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薛亚言也快要下班了,于是凌游就来到了省医院。
大医院的情景都是大同小异,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人山人海的,场面完全不输给大型商场的人数,只不过医院里的人,都情愿把钱花在商场,也没有人想把自己的血汗钱花在这里,但偏偏讽刺的是,缴费窗口的队伍,依旧排的老长,有多少人此刻包里装着的,是自己一生的积蓄,但马上为了自己或者家人的健康,当排到自己的时候,就要拱手他人了。
凌游乘电梯上了大楼的七楼,来到薛亚言办公室却没见到人,于是就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接通,那头的薛亚言就急切的说道:“老凌我在急诊呢,忙完联系你。”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凌游被搞得有些发懵,什么情况,自己还一句话没说呢。
但他听对方的语气很急,难免有些担忧,想着自己左右在他办公室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去看看。
江宁省医院他来过几次,大概也都知道位置,所以很快就到了急诊大楼,刚上到二楼,就听见走廊里吵吵嚷嚷的,仔细一看,一群医患家属将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围在了中间,薛亚言也正在其中,耐心的和这些人解释着什么,看到这个情形,凌游不禁皱眉,于是便快步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在省会余阳市的机场,一架普通航班上下来了七八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老人,目光炯炯有神,浑身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同行的几人,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发现他们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军人的气质,目光冷峻的警惕着四周情况,站位看似散乱,实则是将老人保护在里一个安全范围之内。就在即将走出机场的时候,老人身后的一名中年男人上前对老人说道:“老首长,要不我们还是和江宁省的领导打个招呼吧,万一真发生什么意外,我没法和川柏首长交代啊。”
老人侧过头看着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可眼神对视上的那一刻,还是让中年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回自己老家,能出现什么意外?一路上唠唠叨叨的,你如果再唠叨,你就回京城去吧。”
此言一出,中年人立马闭上了嘴,无奈的和身后的一名年轻人小声说道:“去打三辆车。”年轻人听到吩咐后,腰板一挺回了声:“是!”就离开队伍快步向机场外走去。
当老人出机场时,年轻人已经站在三辆出租车前,老人快步向前,腿脚完全不输给年轻人,中年男人小跑着超过老人,拉开了中间第二辆车的后门,老人迈步上车,中年男人从另一侧上车,和老人一同坐到了后座上,一名健壮的年轻人则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其余人也都井然有序的上了另外两辆车。整个上车环节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而此刻正在视察基层部队的大军区司令员顾振林手机突然响了,顾振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是中央保卫局的局长孙保胜打来的,于是向身边陪同的几名军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就笑呵呵的接了起来:“孙局长,有什么吩咐。”
电话那头的孙保胜严肃的说道:“顾司令,玩笑先不开了,有个重要的事要向你说,你身边有人吗?”
顾振林闻言,脸色大变,此时的他心里一凛,中央保卫局的局长打电话,又说的如此郑重其事,难不成哪位大首长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什么事了?他都不敢再多想下去,快步离开了人群,又向身后的军官们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跟随,几名军官也看出了顾振林神情的变化,心里也开始打起了鼓,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且事情与自己有关,那顾司令的大板子打下来,真的会让人不死也得扒层皮啊。
顾振林快步来到了一处无人的空地上,又环视了一圈四周,确定无人后,对电话里的孙保胜问道:“孙局长你说,发生什么事了?”
孙保胜在电话里急切的说道:“顾司令,今天早晨秦老去了江宁省,没有通知任何人,就只带了几名警卫,按照京城机场给到我的航班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江宁,你务必尽快找到秦老,确保老首长的安全。”
顾振林听完这段话,感觉就像一个重磅炸弹在自己的耳边炸裂开来。秦老独自来了江宁?如果真是在自己的地头上,老首长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知道了孙局长,我现在就安排人,肯定以最快的时间找到老首长。”
“顾司令,你电话保持畅通,我们随时联系。”
说罢后两人挂断电话,顾振林快步回到几名军官身边:“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然后又对自己的警卫员说道:“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上车后顾振林对警卫员说道:“给所有军分区司令去电话,让他们以最快时间到大军区开会。”
说完后,他低头思索了片刻,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响了几声后对方接了起来:“我是尚远志。”
顾振林没有寒暄,而是直奔主题的说道:“尚书记,刚刚我接到了中央保卫局孙局长的电话,说秦老独自来了江宁,现在应该已经下飞机了。”
“什么?”江宁省省委书记尚远志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无比震惊,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笔问道:“顾司令,您详细说说。”
顾振林随后就将他知道的情况与尚远志说了清楚,尚远志听后点了点头:“我现在就派人,咱们兵分两路,我们保持通话。”
放下电话后他立刻拨通了秘书麦晓东的座机:“小麦,立刻通知在家的常委们和市公安局局长杜衡来省委开紧急会议。”麦晓东听到老板这个语气哪敢迟疑,立刻回了声“是”。
这时在出租车上的秦老,还不知道自己以为的秘密出行,现在已经人尽皆知了,甚至翻起了这么大的风浪,让江宁军方和地方的两位一号人物,都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嗡...嗡...嗡”
中年警卫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他看着手机上来电显示的“孙局长”三个字,又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秦老,只见秦老也看到了来电的人谁是,正盯着手机屏幕,中年警卫为难的将手机举了起来,声音里都快带有哭腔了:“秦老,都打了二十几个了,这回回去,肯定要“挨板子”的。”
秦老冷哼了一声:“主意是我起的,他敢打你的板子,我就打他的板子,你怕什么?”
中年警卫心想,我怎么不怕啊,别说是这个位置上的领导了,就是哪个企业的小老板给属下员工打二十几个电话都不被接通,也早就暴跳如雷了吧。
只见电话显示被挂断后,马上又打了过来,“嗡嗡”的震动声响个不停,秦老眉头微皱,一把抢过了中年警卫的电话,按下了接听键,电话刚刚接听,还没等秦老说话,对面孙保胜愤怒的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周天冬,你聋了?打了二十几个电话都不接,如果老首长有个什么闪失,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想让谁吃不了兜着走?”秦老问道。
“秦...秦老?”孙保胜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瞬间将怒火熄灭了下来,又接着说道:“秦老啊,您老这是干嘛呀,不声不响的自己就走了,保健局的黄副局长前几天还和我交代您的身体不宜过度劳累,万一身体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办啊。”
秦老最不喜欢听得就是别人说他身体不行,他气的就是,自己打了一辈子仗,杀敌无数,十万里长征都走过来了,现在年纪大了,就想回家乡看看,却被所有人加以阻挠。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需要听别人胡说。小周是被我“绑架”来的,你不满意,冲我来,不用在他身上撒乏子,我就回老家村里看一看,你们不必那么紧张,过两天就回去了。”秦老说完没等孙保胜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周天冬接过手机,见秦老给自己打了掩护,心里也算松了口气。
晚餐结束,秦老便在尚远志和顾振林等人的陪同下进了屋,陈康泰此刻已经将设备仪器都通上电,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尚书记,这次我们带来了一些便携的设备,可以先给秦老大致做一遍检查,等明天回到省里,再给秦老全面的检查一遍。”
还没等尚远志说话,秦老走到了凌游诊桌后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沉着脸说道:“检查就不检查了,在京城每个月都做的,来给我量量血压就行了。”
其实秦老本来连血压都不想量的,可心想人家来都来了,如果自己坚持不做,这些本就无辜的大夫回到省里,又得白白挨些责备,今天身体突然不争气,已经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要是再有人因为自己受责,那他更过意不去了。
尚远志看到秦老此刻的态度,也不好再去做什么坚持,既然秦老给了台阶了,那就赶紧下吧。
于是便吩咐道:“给秦老量下血压吧。”
保健局的专家也不敢迟疑,立刻照做,副局长陈康泰亲自拿着血压仪走了过去,片刻后收起设备,对秦老与尚远志说道:“血压现在还是有些高。建议再吃点降压药吧,我们带了。”
而此时凌游走了出来:“不能再吃了,老人家现在的血压就是正常状态。”
陈康泰听后有些皱眉,但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而且刚刚对方也算帮了自己,所以还是很客气的说道:“你是?”
凌游说道:“我是这里的大夫。”
陈康泰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也是大夫,虽然说年轻,但是血压在这摆着呢,明显偏高,他还说是正常,这已经不是年轻的问题了,这不是学艺不精吗?
于是又说道:“高压一百六,已经是明显偏高了,这你应该是懂的啊。”
可凌游此刻必须得制止他们给秦老吃降压药的举动,这不光是为了秦老,也是为了他们这些医生,降压药吃上是会出问题的:“老爷子的情况特殊,不能吃。”
此刻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可秦老却是看着凌游挑了挑眉,没有说话而是等着他继续说。
“什么特殊?小孩儿,这可不容你胡闹啊。”陈康泰此刻有些不高兴了,心想这个小年轻怎么还纠缠不清了呢。
凌游看了一眼秦老,又看了看众人,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于是说道:“老爷子的颅内有异物压迫,所以才导致血压常年处于一个偏高的状态。”
此话一出,除了秦老,大家都惊诧不已,顾振林紧忙看着凌游说道:“这可不是可以胡闹的事啊,你怎么知道秦老脑里有异物呢。”
“诊脉。”凌游轻描淡写的说道。
其实在秦老昏迷,他给诊脉的时候就已经诊出了秦老颅内有异物的情况,有些人可能觉得这个说法很荒谬,可有一些中医高手,确实能靠诊脉,诊出患者身上所有的问题,甚至比拍X光片都准确,而他在刚刚诊出的时候,也有些差异,于是在给秦老施针头顶百会穴的时候,明显看到了秦老头上有做过开颅手术的痕迹,所以这更加确定了他的诊断结果。
果然,此言一出就得到了质疑,“荒谬!”
陈康泰不相信,不相信诊脉能诊出颅内有异物。
凌游也没辩解什么,而是看向了秦老,众人见状也是看看凌游,又看看秦老。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阵后,秦老哈哈大笑:“小子,这个事除了中央保健局还有我的几个老伙计以外没人知道,如今却被你搞的满屋子都知道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吃惊不已,“难道真如凌游所说?秦老颅内有什么异物存在呢?”
秦老见大家的表情,也觉得这不算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正好现在很有兴致,就给这些后辈们讲讲他们那个时代的艰辛。
于是开口说道:“那还是在我三十几岁当旅长,打日倭的时候,那场战役我旅接到的命令是保卫大部队转移,阻击日倭的追击,坚守了五天五夜,将士死伤大半,可就在第五天夜里,日倭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我的位置,派飞机轰炸了我的指挥部,我那次差点命丧当场,多亏我被转移及时,可是脑袋里当时飞进去两块弹片,本以为必死无疑了,幸好军医院有一位苏国的外科医生,他给我抢救了过来,又取出了一块大一些的弹片,但还是有一块不到指甲大的弹片因为医疗条件不足,留在了脑袋里,现在医疗条件好了,不过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再支撑做这么大的手术了,所以就一直留在了脑袋里,除了血压总是高一些,偶尔头疼以外,没什么大碍。”
大家听完,在惊呼的同时又无不是感到那个时期的先辈们的伟大,确实是,如果没有他们舍生忘死的保家卫国,在侵略主义的枪林弹雨里建造了我们新的祖国,那么哪有如今大家的安居乐业。
顾振林感叹道:“我终于明白军中所有人,都对秦老您敬佩的原因了,虽然我也是经历过战争的军人,可与你们这些老将军以及那些革命先烈们的战争条件相比,要好太多了。”
而尚远志此刻突然问道:“那小凌,你能治吗?”可问完他就后悔说出这句话了,刚刚秦老已经说过他的身体不允许再一次支撑开颅手术了,而且纵使他现在又一次被凌游这个年轻人医术震惊了一次,可也不相信他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但出乎意料的是,凌游却思索了一会说道:“颅内的弹片只能依靠手术才能取出,不过将血压维持在正常值上,让老爷子不再头疼还是有办法的。”
此话一出,就连秦老眼睛都亮了起来,是啊,太疼了,他已经被这块弹片折磨了五十年了,常年犯头痛病,严重的时候都可以用头痛欲裂来形容,只不过是他的意志坚韧,才能挺了这么多年,换成别人可能不被疼死也要折磨死了,如今听到有人说,可以让自己的头不再疼,他又岂能淡定。
而此刻秦老的警卫周天冬竞率先问道:“凌大夫,怎么治?”
他之所以这么激动,是他见过太多次秦老头疼的时候了,老爷子要强,从来都不吭上一声,但纵使深秋寒冬的季节时,秦老每次发病,都得疼出一身汗,甚至将身上的衣服都能打透,每每看到,都让他心疼不已。
“这样吧,我今晚就拿出一个药方来,先吃上看看效果吧。”凌游斟酌了片刻说道。
秦老听后大手在桌子上一拍:“好,那就这么定了,这两天我就不走了,就在你这住了,什么时候见了效,我什么时候再走。”
顾振林听后有些为难:“这不妥吧秦老,要不还是去大军区的军医院吧,让小凌跟过去治疗。”
尚远志也说道:“是啊秦老,去省医院也可以,那里的疗养条件总要比这好些。”
其实周天冬也想上前说上一句,哪好都没有回京城好啊,如果在外面再发生一次今天这样的事,他的血压都要撑不住了。
而秦老此刻却大手一挥:“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你们也是,一会该回哪回哪去,一省、一军区的人都在等着你们主持工作呢,我老头子不用你们陪着。”
他们还想再劝,可秦老已经起来转过身佯装看着墙上的锦旗,不理会他们了。
“那好吧秦老。我们回去,把陈局长他们以及医疗设备留在这吧。”尚远志说道。
而秦老头也没回:“都带回去吧,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呢,包括那些仪器设备,我看见那些铁箱子就头疼。”
而顾振林和尚远志见拗不过,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听话照做,收拾一番后,和秦老告了个别,说过两天再来看他,又嘱咐了几遍凌游后众人便乘车离开了云岗村,不过村里的那十名特警和一个警卫班还是留了下来,毕竟这样大家都放心。秦老也没阻止,如果真的让他们把这些警卫人员都撤走的话,估计顾振林和尚远志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于是他带了些请求的语气说道:“既然凌大夫来都来了,就麻烦您给我母亲看一看吧。”
各位专家们心里多少有些不悦,哪来的年轻小孩,也会看病吗,竟值得让麦大秘书以这样的态度对他。
凌游见麦晓东这样说,也只好说道:“好,那我就给老夫人看看。”
麦晓东随后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凌游便朝卧室走了过去,众位专家面面相觑,但麦晓东自然也不可能厚此薄彼伤了这些人的面子,故而又拱了拱手:“也辛苦各位专家了,大家一道再给我母亲看一看吧,过几日我摆酒,一定亲自谢谢各位。”
大家听后心里受用不少,也纷纷客气了几句,随后又一次进了麦母的卧室。
麦晓东的夫人见到麦晓东回来了,这些位专家也又进了卧室,对大家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麦晓东上前问道:“妈今天还是一直没睡吗?”
“嗯,熬的心脏都快受不了啦。”麦晓东的夫人叹道。
凌游没有着急上前,而是在房间里看了看,只见老人的房间很整洁,卧室的书桌上还摆放了一张全家福,这是刚刚在远处站着的凌游没有注意到的,但令人好奇的是,无论是客厅还是老人的卧室,都有婴儿的物品,可全家福里却没有小孩子,他云游行医的时候,去过不少有孩子的家庭,家里纵使没有大人的照片,都会有很多小孩子的照片,纵使偏远贫瘠的山村里都会给孩子拍几张照或摆或挂的出现在家里,更何况是麦晓东这样的家庭中。当走近床边,一辈子与中药打交道的他,突然闻到了几种中药味,可这几味中药,并不能调养老人的失眠症。
这时麦晓东走到自己母亲的窗前说道:“妈,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是位中医,让他给您把把脉吧。”
麦母退休前也是体制里的人,对于身份称呼的叫法还是了解的,麦晓东没有介绍对方是什么职务和称自己的朋友,那看样子是通过私人关系请来的,虽然对方和年轻,可儿子这样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所以也没轻视凌游的年轻,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疲惫的说道:“麻烦你了。”
凌游笑着从一边搬来了一个凳子,坐到了麦母的床边:“您客气了老夫人,我先给您把个脉。”说着将麦母的手拿了过来,闭目品着脉象,后面的麦晓东和齐爱民等人也齐齐的看着这一幕,心想看看这个年轻人能给出什么不一样的结果来。
当凌游用了十几分钟,将两只手的脉都把过之后,却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震惊的话:“老夫人,您没病。”
众人骇然,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老人失眠了七八天不睡觉,怎么可能没有病,这年轻人到底会不会看病啊。
虽然麦晓东不是第一次见识凌游看病,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可还是很吃惊:“这,凌大夫,你看错吧。”
凌游看了看麦母,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众人,思忖了片刻说道:“麦主任,我能和您还有嫂子以及老夫人单独聊聊吗。”
众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是大家回避呢,这年轻后生,故弄玄虚,但麦晓东听后虽然不解,但还是回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大家:“各位,到客厅喝杯茶吧,忙了大半天了,都口渴了吧。”然后又朝保姆说道:“李阿姨,你招呼一下各位医生。”
这一幕的发生,可让在场所有人都坐不住了,就连凌昀和梦梦诗雨都将身子离开椅子要站起来。是啊,欺负女人,属实有些过分了。
衬衫男见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挣脱了朋友一拳就挥了过去,正打中黑脸男的头上,那陈少一伙人见状哪能无动于衷,瞬间两桌人的大战一触即发。
凌游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说了现场情况和具体地址后,挂断电话后又对凌昀她们三个女孩说道:“小昀,让你亚言哥送你还有梦梦诗雨先回学校吧。”
“我不走哥,他们太过分了,我要亲眼看他们被警察抓走。”凌昀此刻脸上全是愤怒。
诗雨和梦梦也是攥紧了小拳头,看着眼前几人打斗的一幕。
而这边打斗的两桌人,高下立见一看便知,明显衬衫男一桌都是普通上班族,何况还有三个女人,哪能打架打得过这伙壮汉们。
这时黑脸男手迟迟没有松开衬衫男女朋友的头发,而是将桌上的酒瓶餐盘等物都顺手抓起了砸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当看到黑脸男子这样残暴的殴打女人时,凌游看不下去了,起身想要去制止他们,可自己刚迈步,就见一个酒瓶从自己眼前飞了过去,然后眨眼间在那黑脸男头上炸裂开来。
凌游转身看去,扔酒瓶的正是自己的妹妹凌昀。
此时她已经冲了出去:“都住手,女人都打,你还还是男人吗?”
梦梦和诗雨也没怕,跟着凌昀也走了出去,站在凌昀身后也附和道:“是啊,再怎样也不能打女人啊。”
对方的激战,在那个酒瓶开花后,停了下来,黑脸男也松开了抓住衬衫男女朋友的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头,看着凌昀骂道:“小娘们,你敢打我,等会老子把你带走让兄弟们玩死你信吗?”
一直没动手,坐在那微眯眼睛看热闹的陈少这时也站了起来:“小娘们下手还挺狠,把她们三个都带走,晚上大伙尝尝鲜,看起来都像雏呢。”
一句句话,钻进凌游的耳朵里,让他怒火中烧,于是他走过去将凌昀三人护在身后,死死的盯着那个陈少问道:“你说什么?”
陈少看又有人站出来,依旧保持着嚣张,重复自己刚刚的话:“我说,今天晚上........”
话还没说完,只见凌游一个健步就冲了过去,以很快的速度踩着一个凳子就跳到了陈少的面前,瞬间用左手抓住陈少的后脖颈,右手从腰带处拔出了一根0.5毫米粗,半寸长的针灸银针抵在了陈少右眼球的位置。
“我再给你个机会,你敢重复一遍吗?”凌游冷声说道,那一字一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进了那陈少的心里,让他有一种莫名的钻心般胆寒。
他想挣脱凌游,可发现根本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已经浑身都酥麻无力了。
其实凌游抓着他脖子的手,不是随意抓的,而是有三根手指都掐到了他后颈处的三个穴位上了,这三个穴位同时被掐住,纵使你是大力士,也会全身瘫软,动弹不得一分。
陈少吞了口口水,紧张的盯着那根抵在自己眼前的银针,他现在很不确定,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把那根针刺进自己的眼睛里,所以迟迟没敢吭声。
现场的其他人也被这一幕看的愣住了,直直盯着他们两个。
凌游听后,纵使他的性子再沉稳老道,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知道马副所长会扭曲事实,但没想到会达到如此程度,竟然连杀人未遂的帽子都扣在了自己头上。
“行凶打人的可是你口中的陈伟一伙人,他们呢?为什么不在留置室?”凌游盯着马健涛的眼睛问道。
马健涛脸不红心不跳的又喝了口茶水,接着还吐了两下喝进嘴的茶叶说道:“他们是受害人,身上受了伤,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
凌游说道:“我们这也有伤员,为什么不给他们也送去治疗?”
马健涛不耐烦的说道:“定伤自然是有规定的,他们还达不到住院的标准,你如实交代你的犯罪行为就好了,不要说多余的废话。”
这时留置室里凌游的手机就没有停过来电震动声,吃着泡面的民警已经不耐烦了,找出了来电的电话,就挂断了,可还没等自己回去,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名民警又拿了起来,气头上的他顺手接接听了:“你谁啊,别再打了。”
来电的人正是麦晓东,今天尚远志晚上又临时开了两个会,所以他就把电话静音了,等会议结束才看到凌游给自己打了两通电话,于是就回拨了过去,可陆陆续续打了两三遍都没人接,他也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电话突然被接通,可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对面接听的人竟然不是凌游,于是他便冷声问道:“你是谁?这个电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民警不耐烦的说道:“我这里是长宁街派出所,你打电话这人涉嫌聚众斗殴,现在正在接受调查,不要再打过来了。”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留下电话那边震惊的麦晓东,他放下了电话,出门就要开车往长宁街派出所去,他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把凌游给抓了。
一边走,他一边在手机里翻找着市公安局局长杜衡的电话,可还没等找到,电话又响了,他心道:谁啊,这个时间了还打电话添乱。
可看清来电人后,他立马停下了脚步接了起来:“老板。”
来电的人是尚远志,他刚刚开完会回家就收到了秦老警卫周天冬的电话,看到是周天冬,尚远志心里本还高兴着,可接听后,周天冬就说,找不到凌游了,让省里帮忙联系一下,语气很紧张急切,尚远志竟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之心里也是一阵狂跳,他以为是秦老出了什么事呢。
于是赶紧答应了下来,自己会第一时间找到凌游,因为自己下午还约见了他呢, 所以就立马拨通了秘书麦晓东的电话。
尚远志说道:“小麦,你知不知道凌游现在在哪?”
麦晓东突然一愣,怎么?难道凌游被派出所抓走的事,尚书记都知道了?凌游到底犯了什么事啊?
“我也是刚刚得知,凌游现在在山门区长宁街派出所呢。”
“派出所?”尚远志也很不解。
麦晓东赶忙说道:“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正在赶往那里去了解情况。”
尚远志此刻严肃的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务必把他先带出来。”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京城有人找他,尽快。”
麦晓东当听到了“京城有人找他”几个字后,身上的冷汗都开始狂流不止了。他自然知道是哪个京城的人要找他啊,不然他也不能这几天和凌游称兄道弟的亲近啊。
秦老看了看病床上正在被抢救的徐老,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又仰起头立眉说道:“枪林弹雨都走过来了,阎王和小鬼要不了他的命。”
之后看到了正在指挥抢救的保健局副院长黄思文以及京城医院的副院长张文华,秦老问道:“情况怎么样?”
两人听到了秦老的声音,也赶忙走了过来,黄思文率先说道:“徐老的心脏本就有大量积液,始终未能排除,今日可能也是情绪比较激动,致使心包炎的病症加剧,现在心包积液已经导致了呼吸障碍,心包发炎又诱发高热从而晕厥,现在徐老全身大面积水肿,情况很不好。”
秦老皱眉小声喝道:“你别和我说那些术语,我听不懂,你就告诉我怎么治能保住命。”
黄思文一时语塞,他有想法知道怎么治,可这个办法是不可行的,因为没有人能达到这种治疗手段,所以一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去说。
京城医院的副院长张文华见黄思文不说话了,自己思索了一下说道:“如果按照西医的方案,首先需要手术将徐老的积液抽出,并且配合消炎,但徐老现在的身体情况,上了手术台我怕,下不来。”
张文华说完这段话,只觉得汗都打湿了后背,他当然知道秦老和徐强不可能想听到这样的结论,但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徐老八十几岁的年纪了,加上早年打仗时候落下的病根,身体根本支撑不住一台高风险的手术,他也只能实话实说。
秦老又看了一眼病床上呼吸困难的徐老后,接着问道:“那现在呢?能为他做什么?”
张文华低头无奈的回道:“现在我们只能为徐老多争取些时间。”
秦老在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又转头看向黄思文又问道:“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吗?”
黄思文犹豫了两秒,还是将保健局刚刚设想出来又被拿掉的那个方案说了出来:“我们倒是设想了一个方案,但是可行性不高,几乎没有。”
秦老被他们吞吞吐吐的样子急坏了,如果不是看徐老还在抢救,不能受到影响,都想大声骂人了。
“什么方案,快说。”
黄思文说道:“用银针引流的办法,将徐老心包的积液引出,因为银针很细,不会像手术那样创面过大,所以会一定程度的降低很多风险,只要将病根问题解决,其他病症就不是难题了。“
但是说到这,他又叹了口气:“不过,我所知道的,会银针引流的大夫,只有大国手林老以及冯老,但是,冯老已经过世,林老又已经百岁之龄,已经做不到这样高强度的用针啦。”
“银针引流?”秦老念叨着这个方案,陷入了焦急的思考。
徐强此刻听到自己父亲还有一线生机,情绪也高涨了几分。
片刻后,秦老突然一拍脑门:“哎呦!怎么把他给忘了,凌九针嘛!”
徐强、黄思文、张文华三人听到秦老的话后齐齐看向了秦老,徐强激动的问道:“秦伯,您是有办法了吗?”
张文华一头雾水,开口问道:“秦老,谁是凌九针?”
黄思文却在心中疑惑道,这个称呼怎么这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只不过却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秦老自然是想起了凌游,因为凌游的针术他是见识过的,毕竟自己的命都是靠凌游的针给救回来的,所以看向了徐强说道:“我倒是有个大夫可以推荐,不过这个大夫年纪比较轻,我虽然和你父亲关系匪浅,但毕竟你是他的儿子,用不用,你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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